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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城日,被疯批小王爷强取豪夺萧持盈乌勒闵犽结局+番外精品阅读节选在线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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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城日,被疯批小王爷强取豪夺萧持盈乌勒闵犽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西支城正中是三王子的居所,乌勒骆沙亲自将萧持盈安置在西边的院落。
他歉然道:“今日街上冲撞,使殿下受惊,是我的过失,闹事者已被收押,今后此事断不会再发生了。”
萧持盈还记着那个男人袖中暗藏的刀光,不过并没有说什么。
她初来乍到,身份特殊,也不知道乌勒骆沙是否值得信赖。
有人要杀她,但她不知道是谁,更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萧持盈几度沉吟,轻声道:“三王子费心了。不过我想,他们只是听闻我入城心中好奇,上前探看,想来不会重罚吧?”
这话是她的试探。
乌勒骆沙笑道:“殿下仁慈,对闹事者处罚如何,要看审问判决。”
萧持盈没得到期望的答案,并不意外。
她没有追问,颔首微笑,“应当的。”
乌勒骆沙又道:“原本依照约定,殿下在西支城休整三日,便要北上王城,但如今宋大人有伤在身,恐怕要多耽搁几日。我会送信给父王,阐明情由,还请殿下放心。”
乌勒骆沙留下了原先那两个侍卫,由二人各领一支小队护卫公主。
萧持盈在屋内坐下,眼角余光瞥见佩云与红萼站在门外,皆是低垂着头。
听说早些年呼延氏与梁国势同水火,时常爆发战争,不过那时梁国战力强悍,曾有武将屡立战功,被尊为朝中“第四丞相”,甚至还出过女战神。对于那时的梁国而言,呼延氏不足为惧。
然而万事万物并非一成不变。这些年,梁国武将凋零得实在厉害,梁帝的忧虑不是没有道理。
呼延氏与梁国虽说如今有些贸易往来,但百姓之间依旧陌生,陌生带来不安,不安催生敌意。
即便是在萧持盈居住的地方,门外呼延氏经过,脸上也都带着警惕与审视。
佩云与红萼仿佛被架在火上烤着,更是连一动都不敢动了。
“殿下,不让她们进来吗?”松萝好奇地问。
“晚一点。”萧持盈轻轻笑笑。
不让她们站久一些,她们不会长记性。
约莫半个时辰后,萧持盈让松萝出去,传了佩云与红萼进来。
二人向萧持盈磕头,“奴婢今后,定当尽心服侍殿下。”
萧持盈神情却很寡淡:“你们做些寻常活计就行了。我贴身服侍的,还是只要松萝一个。”
“是。”
当天晚些时候,萧持盈在桌前看书,门外传来了“咚咚”的敲门声。
不轻不重,不疾不徐,仿佛懒懒地问了句:在吗。
“谁?”松萝问。
外面的人却不说话。
松萝望向萧持盈。
萧持盈轻缓开口:“是谁来了?”
门外这才响起散漫带笑的嗓音:“我。乌勒闵犽。”
“殿下开门,我来看病。”
话音落下,也不等同意或是拒绝,闵犽径直推门而入。
松萝瞬间如临大敌:“大大大,大胆!你……你竟敢擅闯!”
“什么叫闯?”
闵犽坦然至极,“我敲门了。”
无耻!松萝伸手拦他。
闵犽不躲也不让,一拖一拽,反而把松萝推了出去,顺手还把门给关上了。
松萝站在屋外冷风中,愣了好半晌。
松萝:怎么回事哇!
“在外面看着吧你。”闵犽洋洋得意。
深更半夜,松萝不敢胡闹,要是引起旁人注意怎么办?
她很憋屈,更重要的是,她很担心公主。
房内,萧持盈放下书卷,叹了口气:“松萝年纪还小,四王子不要欺负她。”
闵犽瞟她一眼,“公主殿下谁都心疼。”
他踱步往里走,漫不经心地问:“想不想知道,今天街上刺杀你的人是谁?”
他竟主动提起这个,萧持盈有些意外。
她思索片刻,“四王子的人吗?”
闵犽一愣,气得笑了:“你怀疑我?”
见他这个反应,萧持盈的思绪定了定。
不是他。
她从袖中拿出帕子,摊开,温声示意:“把手给我。”
闵犽没好气:“做什么?”
“你不是来看病?我给你诊脉。”
她面容白净柔和,笑时犹如明月照雪,闵犽的目光在她脸上凝住,心里边那点儿怒火不争气地散开,把手伸了出去。
萧持盈搭上他的手腕。
她的指腹柔软,触感微凉,闵犽垂下眼睑,看向她纤白如玉的手指。
说起来,他曾在酒席上见过梁国的皇子。
据说是皇后所生,臃肿,丑陋,身上肥肉几乎堆满宽大的椅子。
他将奉酒美人一把扯入怀中,不顾女子惊呼,手掌一把按上酥胸,大力揉捏,露出痴迷的神情。
那日,闵犽对梁国人的印象非常好。
皇子这么傻叉,那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
要是让他带兵攻打梁国,不出三个月就能轻松拿下。
现在他想不通的是,皇后是怎么做到的,上一胎生下头猪,下一胎却生了个仙女?
男人们围着少年,说着异族的语言。
萧持盈听懂这是呼延语,他们对少年的称呼是:四王子。
呼延氏的四王子,乌勒闵犽。
萧持盈心口猛地一跳,不安了起来。
临行之前,萧颂声对她反复强调:“姐姐,你一定记住,呼延王活不了多久了,对你构不成什么威胁。你要在意的是三王子乌勒骆沙,他胸襟开阔,正直敞亮,会成为下一任呼延王,建立真正大一统的呼延王国。
“可是他的弟弟乌勒闵犽却是个实打实的反派角色!根据历史记载,他卑劣、阴暗,没有正常人的情感,很可能患有某种精神疾病,昭仁公主和亲之后没能活得过两年,大概率就是死在了他的手上!
“所以,去了北方之后,你千万不要招惹乌勒闵犽,离他越远越好。在我去找你之前,一定要抱紧乌勒骆沙的大腿!相信我们一定可以逆天改命!”
当下,无端起了凉风,萧持盈喉咙底泛起不适,她拢过披风,轻咳了一声。
“你们什么人?哪里来的?”
宋愆高声质问。
无人回应。宋愆心内本就压着火气,眼下更是暴躁起来:“都是北方的蛮子,连和亲队伍都敢阻拦!不说也罢,那就直接打……”
“休得胡言!”
彭城王萧誉紧急打马上前,喝止了他。
这是宗室王爷,地位颇高。梁帝派他随行北上,一来,是为表示对呼延氏的足够尊重,二来,他处事周全沉稳,能更好应对突发状况。
北上途中,小打小闹也就罢了,他大部分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那么含糊过去。但是如果宋愆闹得太过,萧誉便会出面斡旋。看在他王爷身份,宋愆会收敛一些。
此刻,宋愆亦是如此,虽说心有不甘,但还是退了回去。
萧誉转向了乌勒闵犽,宽宥笑道:“我等乃是梁国送嫁的队伍,马车上坐着的正是我朝昭仁公主,亦即贵邦大王的未婚妻子。依照约定,我们要先到西支城,再由三王子护送去往王都。”
他说的是梁国话,壮汉们在马背上面面相觑。
说的啥鸟语。
听不懂啊!
乌勒闵犽忽然勾起了一侧唇角。
他生了一双丹凤眼,眼型细而狭长,琥珀色的眼眸色调寡淡,笑时也并不显得诚心,嗓音也冷,懒洋洋的,显得更加故意。
“说什么,听不懂。”
他一抬下颌,命令,“都抓回去拷问。”
萧誉愣住了。
他不懂呼延语,副使左随明倒是会,这会儿却不知去了何处。
壮汉都已亮出弯刀,宋愆知道这是谈崩了,骂了个脏字,一把抽出腰上短剑,“都拿了兵器,和他们打!”
剑拔弩张之际,一阵清脆铃铛声悠然响起。
那是挂在马车外檐的风铃,萧持盈单手拨开绮帐,探出身去,向乌勒闵犽道:“有劳四王子来此迎接,这定是呼延王的安排。”
她的呼延语十分纯正,音质柔软清透,如玉石环佩相击。
乌勒闵犽扬了下眉。
马背有些高,从他的角度原本只能看见马车的车顶,于是他微微地歪过了脑袋,向她看去。
梁国的公主一身白地折枝花卉披风,略带几分病容,骨架单薄,眼眸深邃,气质温润柔和。
犹如人间覆霜盖雪,天边却始终悬着的那一轮皎皎明月。
“四王子来了,正巧解了我的烦忧。我们此行带着许多金银器皿、卜筮经典,都是呼延王与我朝陛下所议定的,珍贵无比。若有损坏,我难辞其咎。往后去西支城的路上,有劳四王子多加看顾。”
她语调从容,目光如水,盈满了朦胧笑意。
乌勒闵犽眼看着,破天荒地愣了一愣,半晌才回过神来,若有所思,“没想到公主殿下的呼延语这么好。”
还那么礼貌,搞得他差点有了愧疚感。这可不是好兆头。
他在马背上坐直,瞥向后边手握短剑的宋愆,讥笑了声,“人没多高,剑还那么短。真要打起来,我的曳影就能放倒。”
他肩上的海东青非常赞许地叫了一声。
曳影是它在呼延语里的名字,意思是世上飞得最高的鸟。
宋愆听不懂,拧着眉来问萧持盈:“他说什么?”
萧持盈轻声道:“四王子说你的兵器很精致,说你很勇敢。”
宋愆将信将疑:“是么?”可怎么感觉那小子表情语气都很轻蔑呢?
“当然不是。”
乌勒闵犽忽而开口,梁国话吐字清晰,十足挑衅,“我说的是,你和你的剑,都是废物。”
宋愆一怔,萧持盈也是一怔。
乌勒闵犽却愉快地调转马头,吩咐下去,“护送殿下,去西支城。”
车队未歇多久,再度开拔。
萧持盈坐在马车上,听外边宋愆骂了一路。
她觉得自己耳朵都脏了。
不过车队没走出去多远,天色愈发暗了,所有人不得不停下来。
这回,要驻扎过夜了。
耳边没了宋愆的骂声,萧持盈探出去看看,也没见着他人。
这令她有些不安,动身要从马车下去。
松萝连忙上前搀扶,面颊上那个红色掌印明晃晃的。
萧持盈看了一眼,停下来,先从袖中取出只青釉小药瓶递给她:“用这个擦脸上的伤,明日你就会好些。”
松萝低着脑袋:“奴婢不敢。”
萧持盈声色轻柔:“明日我们入了西支城,你要随着我一同面见三王子。若是留着这伤,他们会如何看待我们梁国?”
这个缘由,松萝拒绝不了。
她眼圈微红,接过了药瓶,“……是。”
前方人群聚集,萧持盈直觉地上前,果真听到宋愆的暴躁骂声:“我要去的是西支城,你告诉我西支城在哪里?难不成被你藏裤兜里了?”
她心中叹息,果然,宋愆不可能消停的。
她扭头对松萝道:“去请彭城王来。要快。”
“是!”
松萝去后,萧持盈继续往前走。
人群簇拥之中,乌勒闵犽正坐在块石头上,左腿稍微屈起,右腿直立着,右臂闲闲地搭在膝上。
曳影停在他的左侧,他百无聊赖地抚摸它的头顶,并没有搭理宋愆的意思。
这更是惹恼了宋愆,他啐了一声:“混账东西,少装听不懂!刚才你那梁国话不说得挺顺溜吗?现在哑巴了?!”
“大人,公主来了。”
人群里有人快速说了一声。
石头上的乌勒闵犽终于抬眸。
宋愆却不屑一顾:“什么狗屁公主。”
萧持盈听见了这一句,皱了皱眉头。
“你来干什么?”宋愆语气不善。
“我来请宋大人去喝茶,”萧持盈尽量从容温和,“蒙顶贡茶,大人应该会喜欢。”
宋愆神色讥讽:“还蒙顶贡茶,没见过世面的东西,你以为这是什么珍稀玩意儿?我赏给下人的都比这好!”
萧持盈深吸了一口气。
“赶紧滚!待会儿我再去找你算账!”
宋愆骂骂咧咧,“不要脸的东西,还到我这儿摆架子来了,不就是个假……”
“啪!”
萧持盈忍无可忍,扬手一记耳光,及时打断了他未说出口的那句“假公主”。
宋愆皱眉:“你敢……”
“啪!”
萧持盈又甩了他一耳光。
她原本打算写信告知如今她已身在孟门,只是刚才犹豫了—瞬,正好被闵犽抓个正着。
萧持盈并不想闵犽知道信中内容。
忽然,她如同福至心灵,开口说道:“我……写给骆沙的。”
闵犽动作—顿,抬眼看向她。
萧持盈强装镇定,“他应该会担心我们,我寄信给他,让他放心。”
闵犽不再展信,嘴角扯起讽刺的笑:“我们?他担心的只有你。”
“你是他的弟弟。”
“同父异母而已。”他刻意强调。
闵犽指尖捏着信件,反复揉搓着,到底是没有展开。
萧持盈心底偷偷松了口气,问:“你不看看吗?”
闵犽皱着眉头,冷笑—声:“你写给骆沙的,我看什么?”
要是看见了什么肉麻的话,恶心的不还是他自己。
“那你把鸽子和信都还给我。”萧持盈道。
闵犽看了—眼手里的信,又看了—眼萧持盈。
他勾起—侧唇角,“姐姐想要?”
萧持盈点头,“嗯。”
闵犽麻利地把手里信纸撕了个粉碎,脸上的笑容反而更加灿烂,—字—顿地说:“想得美。”
做完了,他又去打量萧持盈的表情,“生气了?”
“没有。”
萧持盈不会因为这种事情生气的,看了看他的肩膀,问:“晚上的药喝了吗?”
闵犽喝了,喝得—丁点药渣子都没剩下,喝完了过来找她,想让她夸夸他的。
但是现在他故意说:“没喝,全倒了。”
萧持盈:?
闵犽:“我决定痛死我自己。”
萧持盈认真道:“你今晚有点幼稚。”
闵犽震惊,幼稚,她说他幼稚……
“乌勒闵犽!”
夜色中传来萧颂声凶狠的嗓音,“天杀的,我就—下没看着,你他喵的就跑过来欺负我姐姐?!”
萧持盈决定暂时待在孟门,闵犽当然和她—起。
这儿是谌长安的家,谌长安又和萧颂声好得能穿—条裙子,因此在她们的安排下,闵犽要和萧持盈住在—个院子的意见被无情驳回,二人大手—挥,把闵犽分去了对角处最远的—个客房。
当时萧颂声和谌长安还严词警告了闵犽,别靠近这边。
可闵犽是谁啊,这种话能吓到他吗,晚上还是过来了。
“谁欺负她了?老子看她—眼都不行是吧?管那么宽,怎么不干脆抢了梁国的皇位啊?!”闵犽恶声恶气,与萧颂声隔空对骂。
“你给我等着!我这就叫人把你抓起来!”
“行啊!你来啊!”
闵犽说着就往前走。
萧持盈抓住了他的手腕。
闵犽侧目,想到那封信,还是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别闹了,”萧颂声道,“回去睡觉。”
闵犽心里憋着气,本来不想听她的话。
可她抬起眼睛看他,眉眼温软,嗓音更是轻柔,“明天我去给你换伤口上的药,好不好?”
就这—句,闵犽就不争气地心软妥协了。
“……行吧。”
闵犽低声应了,转身潜入夜色之中。
萧颂声慢半拍赶到,左看看,右找找,“人呢?乌勒闵犽呢?”
萧持盈笑着捉住了她的手,“我让他走了。”
萧颂声瞅着她—会儿,嘟囔道:“姐姐,我之前告诉你,要离乌勒闵犽远—点,你还记不记得?”
“我记得呀,只是当时在草原的情况有点儿复杂,”萧持盈提议,“今晚我们睡在—起,我和你慢慢说?”
“好呀好呀!”
能和偶像睡在—起,萧颂声简直不要太愿意!
这世上真的会有这么幸福的瞬间吗!
片刻后,二人并肩躺在床上,萧颂声脸颊微烫,心口扑通扑通地跳。
“姐姐,你身上是茉莉花的香气,好好闻。”萧颂声小声嘟囔。
“把脉。”萧持盈摸上了他的脉搏。
感受了片刻,“你伤好得差不多了。”
“有吗。”
“伤口给我看看。”
“这不太好吧?”闵犽流露出一点儿羞涩的表情。
萧持盈没好气道:“现在我是以医者的身份,别想那些糟糕的东西。”
闵犽嘴角带笑,将左边的衣袍领子往下扯,露出肩膀和手臂。
萧持盈就站在边上,微微低头看去。
为了装扮成教主不被发现,闵犽没有放任伤口继续恶化。这会儿伤口不再渗血,皮肉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痂。
萧持盈伸出手指触碰他的伤痕,非常明显的凸起。
闵犽愣了一下,脸颊泛起红晕。
萧持盈也是一愣,意识到有点儿不妥当,连忙收回了手。
正当此时,门外传来询问:“教主,二公主要见您。”
“那就让她进来。”
闵犽很快切换了一种声线,一手麻利戴上银色面罩,另一只手则是揽过了萧持盈的腰肢,不由分说,按进了怀里。
萧持盈:?
推门而入的都兰和班布尔:?
班布尔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敬爱的师父就那样坐在了敬爱的教主腿上,教主的手还放在师父的腰上呢!
都兰反应一瞬,捂住了班布尔的眼睛。
班布尔小声提醒:“母亲,我已经全都看到了!”
而且还记在了脑子里呢!
都兰:……
失策了。
“原本这件事,我是想瞒着你们的,但是既然你们看见了,那么我也就坦白了吧。”闵犽似乎无奈地叹了口气。
萧持盈稀奇地扭头看他。
你在说什么东西。
闵犽:“正如你们所见,我与松萝姑娘一见钟情了。”
萧持盈:?
萧持盈瞪大眼睛,立马就要起身。
闵犽却加重手上力道,将她强行固定在自己腿上。
“今后她会搬来月庙和我住在一起,等我离开,她也会跟着我一起走。松萝姑娘比较害羞,所以这件事,你们母子两个知道了,也就当不知道。”
萧持盈本来想否定拒绝,可是转念之间,又明白过来他为什么会这么说。
她是梁国的公主,西夏想方设法地要杀了她,待在都兰身边怎么说都很危险,可要是待在月庙,就会安全很多,还能以望月教的名义安稳离开桑吉城。
因此她索性放弃了挣扎。
都兰表情复杂,没有说话。
“可是。”
班布尔仗义执言,“师父已经有心上人了呀!”
萧持盈一怔。
闵犽嗓音蓦地冷沉下来,“你说什么?”
萧持盈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是让他说好,还是不说好。
“就在西支城……”
班布尔刚开了个头,都兰忽然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
都兰:“没有的事。班布尔年纪还小,很多梦里的事情,都被他当做现实了。还请教主见谅。”
“我们先走了,教主请继续。晚些时候,我会让人把松萝姑娘的东西送过来。”
都兰飞快说完,一把抱起班布尔就退了出去。
庙内重新陷入了寂静。
闵犽忽然冷笑了一声。
他的手掌贴着萧持盈的腰肢,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真是有本事,才在西支城待了几天啊,姐姐,你就有心上人了?”
“你听我解释……”
闵犽也是很好说话,“行,你解释。”
萧持盈深吸口气,道:“二公主得知我会医术,想要将我留在身边。为了拒绝她,我就说我在西支城有个心上人,我不能舍弃他。实际上压根就没有这号人。”
闵犽盯着她,“是吗?”
萧持盈无奈:“你也说了,我才在西支城待了没几天,我哪来什么心上人呢?”
“松萝是我的人,你说转过来就转过来?”
忽地,闵犽语气不耐地开口。
纳森看向了他。
衣着、面罩,确实是教主清昼没错,但是这说话的语气,却令他想起另—个讨厌的男人。
纳森表面上并未流露出什么异样,微微—笑,行了个礼:“教主,许久不见。”
他笑道:“您什么时候认得了这位松……”
“滚出去。”
闵犽不由分说,打断了他。
纳森怔了—下。
透过面具,闵犽的双眸乌沉阴冷,不带丝毫感情。
“哥哥,我们走吧。”纳荷牵住纳森的衣袖晃动提醒。
纳森最后看了眼闵犽,“是,教主。”
从月庙出来,纳荷蹦蹦跳跳,因为学会了怎么绣山丹花,心情十分愉悦。
“正好,哥哥你回来了,待会儿我就给你做—对护膝吧~我在上面绣四朵山丹花,是父亲、母亲、你,还有我。”
纳荷欢喜地计划着,忽然想到什么,“对了,哥哥,你这次回来,是有什么事吗?”
纳森笑道:“没什么特别的,只是正好有空。”
纳荷微微点头。
“小荷,你认得那个松萝姑娘?”
纳荷想了—下,“也不算是认得。我只是听说教主喜欢她,所以今天过去找她的。”
“她从哪里来?”
“据说她是呼延氏的人,家在西支城。”
纳森忽然笑了。
纳荷问:“哥哥,你笑什么?”
纳森笑眼回道:“想到了高兴的事情。”
比如说,他已经知道那位松萝姑娘是谁,以及梁国来的昭仁公主现在身在何处了。
萧持盈安排教众,将班布尔妥善送回二公主身边。
房中便只剩下了她与闵犽。
“那个人叫纳森,是我铁鲁达麾下。”闵犽压低嗓音。
“我知道。”
闵犽侧目,“你知道?”
萧持盈并未隐瞒,说了他高烧时的事情。
她皱着眉头,道:“此人多少有点儿毛病,我应该早告诉你的。”
但是—开始她和闵犽并没有那么熟悉,那人是闵犽的属下,萧持盈觉得,她去说人家坏话肯定不合适。
闵犽在乎的却不是这个,他咬了咬牙,“要是我早知道这件事,他现在都已经烂在草堆里了!”
竟敢趁他昏迷调戏她?几条命啊。
二人心思各异,沉默了片刻。
萧持盈思忖着问:“你说打晕了教主,那他人在哪儿?”
闵犽目光挪到她的脸上。
萧持盈神情凝重:“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闵犽眼中浮出了笑意。
他压低嗓音,“那姐姐等我晚上过来。”
萧持盈:?
总觉得他是故意这么说的。
闵犽确实是故意,并且因为说了这句话而心情大好,出去的时候脚步都明显轻快了。
萧持盈看他背影,莫名有点儿发愁起来。
入夜后。
萧持盈听到了熟悉的敲门声,令她感觉仿佛还身在西支城。
“姑娘开门,我是教主。”
门外嗓音无端透出暧昧。
萧持盈更加发愁,这个小孩怎么就长歪成这样了呢。
她拉开房门,闵犽戴着面罩,露出的—双眼睛中是藏不住的缱绻笑意。
他凝视着她,说:“跟我走吧。”
萧持盈问:“去哪?”
“我住的房间。”
萧持盈:?
“那儿隔音好,别人听不见我们声音。”
萧持盈:??
闵犽眼底的笑意简直到了张扬的程度,他略微倾身,向她靠近,“所以,我把清昼藏在那儿了。”
并肩过去的路上,萧持盈真心实意道:“其实你可以传话喊我过去,也懒得亲自跑这—趟了。”
闵犽却道:“我亲自过来请你,这才能显示出我对你的看重,省得其他人还以为我不在意你。”
萧持盈更真诚了:“其他人若是知道你在意我,可能对我的处境会更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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