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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秋月秋月的女频言情小说《血衫药尽辞君书江秋月秋月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白色山茶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话一出,一时间朝堂上议论纷纷,所有人都没想到,太子和宋思思竟已暗中成亲!“和太子成亲的不应该是那江家女吗,谁不知道他陪了太子七年!”“是啊,老臣还听说,那江家女早已入了殿下的心,而且已有了床第之事,这怎么!哎,殿下糊涂啊!”说着,一众老臣直直摇头,把国家将来交到这样背信弃义的太子手中,实属不妙。龙椅上的皇帝看着太子,眼神中透出审视,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江秋月会让他保守和亲的秘密,以及决绝离开南朝的心。咪了咪眼,心中有了决断,威严的声音穿透朝堂。“太子,若你真心想和宋思思在一起,想免去这和亲旨意,那就受三十仗,已表真心!”瞬间,朝堂上安静下来,落针可闻!司徒文看着高高在上的皇帝,心中没有半分犹豫,直接磕头谢恩。在他心里,那个位置终究有一...
《血衫药尽辞君书江秋月秋月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此话一出,一时间朝堂上议论纷纷,所有人都没想到,太子和宋思思竟已暗中成亲!
“和太子成亲的不应该是那江家女吗,谁不知道他陪了太子七年!”
“是啊,老臣还听说,那江家女早已入了殿下的心,而且已有了床第之事,这怎么!哎,殿下糊涂啊!”
说着,一众老臣直直摇头,把国家将来交到这样背信弃义的太子手中,实属不妙。
龙椅上的皇帝看着太子,眼神中透出审视,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江秋月会让他保守和亲的秘密,以及决绝离开南朝的心。
咪了咪眼,心中有了决断,威严的声音穿透朝堂。
“太子,若你真心想和宋思思在一起,想免去这和亲旨意,那就受三十仗,已表真心!”
瞬间,朝堂上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司徒文看着高高在上的皇帝,心中没有半分犹豫,直接磕头谢恩。
在他心里,那个位置终究有一天是自己的。
到时候他就让宋思思为妃,江秋月为后!
他绝不会对不起月儿。
太子妃的位置可以是任何人的,但皇后只能是月儿的......
东宫,江秋月已经知道了一切,满心酸楚。
这一刻她彻底的明白,他对她,曾经不过是无可选择的存在。
因为自己对他来说,不过是当时仅有的依靠,如今恢复光明和地位,自是要将最好的都给心上人。
而她,自以为真心能够感动天地,但实则最后什么都没有得到,到头来大梦一场空。
他说她不爱她,为何娶她?
他说不爱她,却宣告天下!
他说不爱她,却给予她一切,甚至愿意受三十仗!
随着一仗一仗打的不止是司徒文,还有江秋月那原本就支离破碎的爱意。
她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天空下了细雨。
直到宋思思红着眼圈扶着司徒文回来。
司徒文看到江秋月,眼中闪过慌乱和紧张,但随即又淡定的解释道:
“月儿,你千万别胡思乱想,我不能让思思去和亲才出此下册,不过你放心,将来我的妻子只可能是你。”
说完,他还咳嗽了两下,但江秋月却没有如往常一般立刻上前关心。
而是淡淡的开口:“你们是夫妻,我理不理解有什么关系,不过司徒文,你敢说她宋思思真是要去和亲么?”
听到这话,司徒文眼中流出深深的失望。
“月儿,同为女子,我原本以为你是能理解思思的苦楚,没想到你竟如此恶毒,亏得思思怕你误会,说什么也要扶我回来!看来,你还是不知错!”
江秋月冷笑一声,苦涩开口:“宋思思,你说是我恶毒么?”
宋思思听到这话,冷汗都下来了,生怕被说出和亲的人不是自己,连忙揽上男人的手岔开话题。
“司徒哥哥,看来秋月姐姐心情不好,要不我们先去休息吧。”
司徒文总觉得今天的江秋月怪怪的,以往的她从来不会如此犀利。
转瞬想,大概是又在吃醋,既然如此,那就关到她想清楚为止!
随后,他失望的看了她一眼,才转身离开。
江秋月看着两人相携的背影,彻底心寒,如此,原来司徒文那么爱宋思思,爱到就算她抛弃他整整七年,也从未忘记。
如果时光可以重来,她绝不会对司徒文一见钟情,绝不会抛弃家族扶持他,她不会再爱司徒文七年,更不会义无反顾当暖床婢七年!
不想再看下去,彻底失望的转身离开。
司徒文,这次是我不要你了。
回到寝宫后,江秋月搬出所有的箱子,开始收拾最后的行囊。
她忙到很晚才睡,以至整个东宫没有一点她的痕迹,仿佛她从来没有来过这里一样。
天蒙蒙亮,送亲使者来为她开了门,送上红盖头,一切准备完成。
在院中站了许久,江秋月还是悄悄来到偏殿,将一支催眠香吹入屋内,听到司徒文没有一点动静后,才走了进去坐在床边。
最后一次抬手摸上他的脸,沿着眉心缓缓往下。
睡梦中司徒文喃喃,“思思!”
江秋月手顿住,看着司徒文,愣了片刻,随即自嘲一笑。
司徒文的心里始终只有宋思思一人。
她的眼神也越发坚定,将一封绝笔信放入他怀中,便是头也不回的起身离开。
司徒文继续说着梦话,“月儿对我不离不弃,她才我的太子妃!”
一天后,司徒文浑身剧痛,满头是汗的醒来。
他坐起身,向一旁看去,未见江秋月,微微皱眉,满脸不悦:“来人!”
下人急匆匆赶来,跪在司徒文面前“殿下!”
“江秋月去了哪里,叫她来见我!”
下人不敢抬头,支支吾吾的,“殿下,江小姐她,她......”
司徒文皱眉,内心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急不可耐的大吼着开口:“她怎么了,快说!”
下人被吓住,顿时紧张,浑身冒汗,不知该如何作答。
这时,宋思思突然赶来。
而宋思思也赶了过来,她满脸是泪,扑到司徒文怀中.
“殿下,肯定是思思惹的秋月姐姐不高兴,她不是故意要和殿下您闹的,对不起,都是思思的错,思思这就走!“
说罢,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作势就要转身离开。
司徒文一把将她拉过来,抱在怀中,声音温和的安抚,“思思,不关你的事儿,是她被我宠坏了!”
表情变得冰冷,看向一旁的下人。
“宋思思和亲的事结束了再放江秋月出来,不是教训她,是要保护思思!”
宋思思嘴角拉起,尽显得意,一副胜利者的表情。
而这时,东宫的大门被缓缓打开,大太监手拿圣旨走进来。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太子有功,其奴婢江秋月自请前往和亲,特赐国安公主封号,黄金万两,太子司徒文有功,赐婚宋家嫡女宋思思,不可悔婚,钦此......”
司徒文顿时震怒,只觉得是自己被耍了,怒吼道:
“江秋月又在玩什么把戏,如今竟然敢拿圣旨开骗人,叫她给我滚出来!”
这时,一旁的下人小心心的上前,双手捧着信封递给司徒文。
“殿下,江小姐确实去和亲了,这是她留给您的信!”
司徒文急忙拿过来拆开。
出现的三个大字,显得异常醒目且刺眼!
诀别书!!!
随后,司徒文将包间内的几人打个半死。
“如若以后还有人敢说思思,就在和孤作对,是在找死,滚!”
几人被打的浑身是血,但更怕的是太子盛怒,连连磕头求饶才离开。
此时,半个酒楼的人都被吸引了过来。
司徒文丝毫没有主要到被人围观,疼惜的将哭泣不止的宋思思搂入怀中:“刚才是孤不好,要是刚才我去找你,就不会发生这些事,思思有没有哪里受伤?”
宋思思哭的梨花带雨,浑身颤抖不止,哭着唤了声殿下,就昏死过去。
司徒文脸色黑的能滴出谁来,一把将人抱起,随即一喝一声。
“召太医来!”
随即快步抱着人下楼,周围的百姓不由之主的让开一条道,除了楞在原地的江秋月。
司徒文根本没注意,一把推开站在楼梯口的江秋月。
被大力一推,江秋月整个人如皮球一般从楼梯滚下去,剧烈的疼痛瞬间席卷全身,腹部更是犹如刀割。
一股股鲜血很快浸透衣裙,密密麻麻的疼痛让她冒起冷汗。
意识模糊间,她看着被抱着的宋思思微微睁开眼,冲着她微微勾起唇角,司徒文更是头也不回的离开。
此时,江秋月嘴里一片苦涩,眼中一滴泪缓缓流出才昏死过去。
围观的人群中,酒楼老板娘率先出来,吓得大喊:“这姑娘怕是小产了,快叫大夫!”
过去几年,她沏茶不小心烫了手,司徒文都能紧张半天,甚至心疼到流泪。
她总是嫌他太过紧张,他却总是一遍落泪一遍吻着她的手,温柔的说:“月儿,你是我这辈子最爱的人,你受伤,我心里更难受,等将来我一朝得势入青云,必不会再让你吃半分苦头!”
但如今,她受伤了,他却视若无睹。
原来,一朝得势入青云的后半句,是踩妻坟头迎新人!
待到大夫离开,她醒来后才得知,原来她已经怀孕一月有余,只不过被司徒文那一推,已经没有了。
她没有停留,拖着流血不止的身体回到东宫。
这一夜,她的血仿佛都要流尽了,而她的泪也是一样。
曾经多少个日日夜夜,司徒文都抱着她念叨,可怜兮兮的说月儿什么时候才能给他生个孩子,到时候他就当爹爹了,他会给孩子和月儿最好的一切......
但现在,是他亲手毁了曾经的美好。
这一晚,司徒文没有回来。
次日一早,江秋月拖着疼痛的身体去太医院拿药,还没进去就听到宋思思的婢女正在使唤太医院众人。
“太子殿下可说了,这药待会儿他得亲自给太子妃熬煮,要是药效不好,可小心你们的脑袋!”
说完后,婢女才拿起药满意离开,留满太医院的人面面相觑。
看着婢女的身影,江秋月眼眶泛红,拿了药回去已经没了力,不知不觉睡到天黑。
再次醒来,是被一道惊雷吓醒。
身旁的床铺依旧是空的,以往每一次打雷,司徒文都会紧紧的抱着她,让她安心下来。
她正准备再次睡过去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
婢女在外面喊道:“江小姐,太子殿下让你快些去偏殿。”
江秋月动了动疼痛的身体,才勉强起身。
刚入偏殿,一眼就看到了哭的一颤一颤的宋思思,以及脸色发黑的司徒文,屋内静得可怕。
“叫我有什么事?”
司徒文依旧没有说话,直到很久以后,才冷着声音。
“月儿,昨天在醉红楼那几个流氓,都是你江家的旁系,你为什么要叫他们去找思思麻烦?”
这话一出,江秋月楞在了原地,许久没有说话,旋即她扭头看向宋思思,捕捉到了那微微上扬的嘴角,以及一闪而过的得意。”
刹那间她就明白,这一切又是宋思思计划好的。
她自嘲一笑:“我不认识那几个人呢,而且我和江家早就没关系了。”
司徒文审视的眼光打量着江秋月,语气没有任何温度:“月儿,我说过我和思思的事已经过去了,她也不再是我的太子妃,当初她抛弃不过是被宋家胁迫,但我和她已经再也没有结果,你和我在一起七年,因该知道我爱的人是谁,但我说过,我最厌恶的就是别人的算计,自作聪明!你千不该万不该的就是用江家的人来做事!”
听到这里,江秋月心头狠狠一痛。
她蓦然想起他因眼瞎半夜宣泄痛苦的模样,想起他被废后自暴自弃的低沉,想起她为他跪了七天七夜求药,想起她被家族抛弃成为笑柄.....
宋思思让他失去了双眼,甚至抛弃他,而她为他做了那么多。
那些绝望的日夜,两人相依为伴的每一天,整整七年光阴,如今都被他轻轻划过去,宋思思是受家族胁迫,而她却成了会算计他的人。
过眼云烟,爱的誓言似乎只在当时作数。
最后,她想起西院那满目刺眼的喜字,想起凉亭两人的洞房花烛,喉头哽咽,眼中泪花闪烁:“是啊司徒文,我怎么知道你爱的人是谁?”
司徒文眼神微眯,语气更冷了几分:“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不信我?”
江秋月此刻只觉得腹部又在隐隐作疼,嘴角扯出一抹苦笑:“你难道不知道我为了你,早被江家视为耻辱,江家祠堂也早没了我江秋月的名字吗?我有什么能耐使唤江家的人去对宋思思动手?”
尽管此刻她说的明明白白,但抬头对上的,却是司徒文那双失望的眼睛。
“月儿,做错了是就要承担责任。”
“说吧,你要我怎么做?”
一旁的宋思思见到这一幕,委屈巴巴的说道:“月儿姐姐,我一直很尊重你,但你要是真的知道错了,就去外面雨里跪三个时辰就好。”
夜半十分,江秋月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寝宫。
疲惫的一觉睡到天明。
这一晚,司徒文依旧没有回来。
醒来后,就看见宋思思正坐在桌前,手指有规律的敲击着桌面。
桌上,是她昨日还没喝完的药。
“江秋月,没想到你还能怀上太子的孩子,只是可惜,你命贱没保住孩子,真是令人可笑啊!啧啧啧,不过想想你也真是够贱的,孩子没了那晚司徒文在陪我,昨日。你生辰他也在陪我,江秋月你还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啊!”
“不过我也要谢谢你,如果不是你,他怎么能重回太子之位,又怎么会.....有那么好的***让我享受呢?”
说完,她肆无忌惮的嘲笑着脸色越来越苍白的江秋月,眼中满是得意和狂妄。
“而且我不妨告诉你,当年若不是你告诉我,你落水之后救你的人是太子,还和他有了肌肤之亲,我还不知道怎么才能成为太子妃,我这一生顺遂,还真是多谢秋月姐姐了呢!”
听到这话,江秋月的脸瞬间就白了下来,原来竟是这样!
当初宋思思是自己的闺中密友才说的话,没想到竟亲手送走了自己的心上人,想到这里,不禁悲上心头,歇斯底里的让她滚。
听到屋内动静,门猛地被人推开,司徒文大步走进来将宋思思护在身后。
“月儿!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思思昨夜心虚不安,今早就算脚疼也还是说要来看看你,和你道歉,你就这么对她?”
江秋月一时哽住,只觉得刺眼无比,也懒得再说和解释。
毕竟他想护住的人,她如何解释都是无用。
“你们走吧,我不想见到你们,也不想掺和进你们中间。”
司徒文皱了皱眉,语气冷下去几分。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自己不知道吗?”
司徒文听到这话,不由的一阵心慌,难道她已经知道了?
但看到江秋月那冷漠的眼神,又觉得不可能知道,他和宋思思的事情做的很隐秘,除了宋家绝对不会有人知道。
况且和亲队伍三天后就出发,届时宋思思一旦安全不被和亲,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可以结束了。
到时他给补给月儿一个盛大的婚礼!
但最近,是他太纵容她了,在成为一个合格的太子妃之前,他需要磨练她!
想到这里,司徒文拉着宋思思离开,只留下一句话。
“三日后我送国安公主前往和亲,在我回来之前,你都留在东宫思过!”
说完,大门被人慢慢关上,随后是重重的上锁声。
江秋月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慢慢的闭上了眼睛,眼尾除留下两行清泪。
司徒文不会知道,被锁住的她会出现在和亲的花轿里!
西院里。
司徒文和宋思思坐在桌边,却无话可说。
无论她怎么找话题,司徒文都心不在焉,所以她才痛恨江秋月,只是陪在他身边七年,就能让自己的太子妃之位易主!
最恨的就是,就算给司徒文下了催、情香,但每每情到深处,他唤的依旧是她江秋月的名字!
男人,真的很可笑,明明爱的要死但身体却很诚实。
闺中的时候,她听到江秋月被太子所救,就嫉妒得发疯,毕竟处处比她强的江秋月凭什么那么好命!
所以这个男人,她一定要抢,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只要他是太子,那太子妃的位置就只能属于她!
思绪是被一阵脚步声打断,婢女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幅画放在桌上。
“殿下,这是你要的国安公主画像,奴婢取来了。”
两人一愣,同时看向那幅画。
最近,司徒文总隐约觉得心中不安,因为这国安公主实在是太过奇怪了!
从来没有和亲公主有如此大的场面,更别说需要他这个太子亲自护送。
想到这里,他不由拿起画卷,缓缓打开。
画中,一套身着鹅黄服饰的少女裙摆逐渐映入眼帘。
司徒文微微皱眉,因为画上的人似乎很是熟悉。
司徒文的呼吸越来越重。
猛地一下,画卷被他直接拉开。
只那一眼,宋思思就立刻看出。
这是,江秋月!
她整个人瞬间惊觉起来,随即惊呼一声,将桌上的茶一把打翻到画卷上。
司徒文表情瞬间阴暗下来。
“你干什么!”
宋思思浑身一抖,随即脸上闪现出惊慌和委屈,连忙跪下。
“事到如今,臣妾不能再瞒着殿下了......”
“嗯?怎么又跪,起来说话!”
她犹豫半天,按捺住心中的狂喜才缓缓流下泪水,声音带着哭腔:
“殿下,其实.......我就是安国公主,我不想让殿下和家族为难,所以自请前去和亲!”
司徒文眼中瞳孔微缩,整个人都顿住了。
“宋家不是已经知晓你与我结为夫妻,为何还要为难你去和亲?”
宋思思哭着摇头,决绝的说道:“除了宋家,从未有人知晓我已是你的妻,更何况家族早就知道这不过是骗人的把戏而已,当初他们得罪你,逼迫我与你解除婚约,是我对不起你,这些时光能和殿下在一起,臣妾已经很满足了,去和亲是我自愿的,也是如此,我才想让陛下送我最后一程!”
司徒文听到这话,内心动荡不已。
他没想到,当年的事是误会!
原本,他与宋思思假结婚不过是躲避和亲,不成想却更伤了她。
一时间,他心中充满了愧疚。
看着哭成泪人的女人,他心中一痛,想法也越发坚定。
“思思,你既已是我妻,我绝不会让你前去和亲!”
说完,头也不回的朝着皇宫朝堂方向而去。
看着司徒文的身影,宋思思嘴角勾起一丝残酷的笑。
江秋月啊江秋月,没想到竟然是你去和亲!
那既如此,我就让你走之前亲眼看看。
你看到骨子里的男人,是怎么舍命也要保护我的。
朝堂上,百官威严,寂静无声。
司徒文径直走进去,一撩衣袍重重跪下。
“父皇!儿臣前来请求,不要送宋家之女宋思思前往和亲!”
皇上一脸威严,看着跪下下方的太子,一时未语。
司徒文有些着急,狠了狠心开口道:
“宋思思已是儿臣妻子,请父皇收回成命!”
皇宫寝殿内,烛火跳跃,床幔疯狂摇晃。
江秋月面色潮、红,神色几近晕厥,今天司徒文似乎要得格外疯狂。
七年来,这是两人第一次夜里点灯,向来清冷的男人越发凶猛,双眼发亮般肆虐扫视江秋月每一寸肌肤,令她止不住颤粟。
情动之间,男人在她耳边喘、息低语:“秋月,月儿,我想娶你,让我娶你好不好,成为我最尊贵的太子妃,可以么?”
江秋月感受着急速攀升的快、感,眼中泪花闪烁,随着跌宕起伏脑海中闪过两人七年的不易和艰难,但好在,结局是好的,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
“月儿,答应我,嗯?”
江秋月伸出手揽住男人脖子,笑着点了点头,满眼幸福。
“那今晚就是孤与你的洞房花烛!”
江秋月虽有些疑惑男人说这话的意思,但还是脸红着热情回应。
就在这时,一道急促敲门声的响起,司徒文不爽的蹙眉。
“谁?”
门外丫鬟急促的声音响起:“殿下,西院出事了!”
司徒文扫了一眼江秋月,不悦的用西域语打断丫鬟的话:“我说过我月儿在一起的时候,说西域语,说吧,西院怎么了?”
门外的丫鬟语气一顿,随即用西域语着急回道:“宋小姐她.....不小心.....落水了!”
什么!
司徒文表情瞬间阴冷下来,神色震怒,大喝道:
“混账,你们找死!你们怎么伺候的?今夜若她有半分损失,我要西院所有人陪葬!”
江秋月听的七七八八,从没见司徒文发过这么大火气,正打算开口询问。
整个人就被一把推开,额角更是嘭的一声撞上床头,剧烈的疼痛袭来,让她神情晕眩,额间一股鲜血流出。
但男人完全没有注意到,迅速穿上衣服,着急的朝门外走去。
门外,丫鬟猛地跪下,声音颤抖不停的磕头:“殿下饶命,不关我们的事啊!今晚是您与宋小姐的新婚之夜,殿下不在西院,宋小姐她才心绪不佳,大晚上独自跑去凉亭饮酒.....”
嘭!
司徒文一听,更是怒气上涌猛地踹向丫鬟:“狗奴才,你的意思是思思的错?她心绪不佳为何不来禀报!”
“殿下,是您吩咐今天是江小姐生辰,任何人不得打扰!”
司徒文再也没了耐心,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
他走的很急,丝毫没有注意到床上的江秋月已经满脸血泪,只丢下一句:“月儿,我有急事处理,你早点休息。”
司徒文不知,江秋月为了他一句将来登上高位,娶她为后,早就学会了西域语,只为更加靠近他一点。
反应过来,她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如坠冰窟,起身披衣,朝着西院奔去。
西院,满院的红绸刺得江秋月睁不开眼,大大的喜字更是刺的人心绞痛。
凉亭内,浑身湿透的宋思思虚弱的躺在司徒文怀里,楚楚可怜:
“司徒哥哥,你又救了我,当年我听从父母之命抛下你,如今你不计前嫌为了救我与我成亲,我已没有什么好遗憾了,就让我以死谢罪吧。”
说完,宋思思作势挣脱,想再次寻死。
司徒文满眼心疼,用力搂着宋思思,如珍宝一般护着,嗓音沙哑:
“思思,孤从来未怪过你,若非宋家要送你和亲,我怎舍得让你受半分委屈,如此简单的娶了你!”
宋思思听闻这话,满脸泪痕的摇头:“不!司徒哥哥,你说过娶我不过为我解困,我已经夺走了月儿姐姐的名分,不想再让司徒哥哥为难。”
司徒文看着微微颤抖宋思思,无端想起江秋月那张倔强的脸,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思思,你本就是受家族胁迫,是她江秋月霸占了我七年,这个位置原本就是你的!更何况,如今我地位不稳,才不让她知晓你我婚事,待来日我登上高位,必将还你一个盛大的典礼!”
听闻这话,宋思思正巧看到假山后的江秋月,嘴角扬起一丝得意的笑。
随即,搂上司徒文的腰,故作委屈巴巴道:“那司徒哥哥,今夜是我们新婚之夜,可以陪陪我么,思思真的很想你~”
司徒文喉头紧了紧,看向因浑身湿透露出纤细身材的宋思思,只觉浑身燥热,意识有些不清,一把将宋思思按在身下,沙哑低语到:
“好,那我满足你!”
宋思思眼中闪过算计,看来提前放下的催、情香果然管用.....
假山后,江秋月看到这一幕,心如刀绞,只觉得眼前昏黑,泪水滚滚而下。
那一字一句,宛若利刃扎心,将江秋月那颗原本赤热的心,切成一块又一块。
原来司徒文那句洞房花烛,真正想给的人是宋思思。
自己的七年,就是个笑话!
在司徒文眼里,竟是自己恬不知耻霸占了他!
江秋月神情麻木,缓缓转身离开,满脸的血与泪交融在一起,思绪也回到那漫长的七年。
七年前,司徒文是高高在上的太子,而江秋月是京城贵女。
她进宫赴宴,却不慎落水,是司徒文救了她,为她渡气,两人因此有了肌肤之亲,但漆黑中,司徒文并没有认出她。
但从此,司徒文三个字就深深刻入了江秋月心底。
不过,她从未肖想成为太子妃,因为司徒文有了未婚妻,正是她的闺中密友宋思思。
司徒文从不掩饰对她的喜欢,将她当做珍宝一般。
后来遭遇刺杀,为救宋思思,司徒文双眼失明,宋家为求自保退婚,东宫只留司徒文苟延残喘。
是江秋月自甘为奴,前去照顾司徒文,为此成为满京城的笑话。
后来,江秋月在神医谷跪了七天七夜,才求得药丸,治好司徒文的眼睛。
但她没想到,陪他春去秋来,与他相拥,相吻,甚至....夜夜贪欢,到头来都没有焐热他的心!
她更没想到,司徒文重登高位后的第一件事,竟然是和宋思思悄悄成婚!
过往七年,只要能和司徒文在一起,无论吃任何苦江秋月都能受着,未想过离开司徒文。
但直到今天。
江秋月再也不想留在他身边了!
这次,是她不要司徒文了!
......
大殿上,皇帝一脸威严,看着跪在下方的江秋月。
“秋月,你当真要前往西域和亲,不再考虑了?”
“回陛下,臣心已绝!我与太子,死生不复相见!”
大太监的话还没说完。
江秋月就连忙上前打断,急着开口道:“殿下,陛下说过这和亲公主的身份保密,连公公都不知道是何人。”
司徒文有些诧异,因为外面暴雨的原因,刚刚他确实没听清大太监的话,转而说道:“确实,父皇今日和我说和亲的事,但并没说是哪家姑娘。”
江秋月见司徒文这么说,松了一口气,而一旁的大太监也听出了其中深意,连忙圆场告退。
“月儿,身体好些了么?”
司徒文看着江秋月淡淡的神情。
他看出来,她不像从前那样每日开心,也不再变着花样做饭给他吃,总是呆呆的坐在窗前,神情伤感。
司徒文找不出缘由,于是想着,最近大概是他公务繁忙,忽视了她,于是决定在家陪她几天。
“月儿,三日后便是你的生辰,孤给你一个盛大的宴会庆祝,冲冲病气。”
江秋月看着他认真的神情,边走边回道:“殿下安排就好,我有些累,先去睡觉了。”
反正,她马上就要走了。
圣旨已下,万事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
她已经很累了......
这三日,司徒文想尽办法想让江秋月开心,但似乎都没有用,他觉得很奇怪,但并未多想,只是莫名的有些心慌,似乎什么重要的东西马上会离他而去一样。
生日宴,司徒文安排很是用心。
因为太子殿下邀约,京城不少贵女公子都到了。
表面上这些人对江秋月很是讨好,但实际心里很是看不上。
只要司徒文不在,他们便开始窃窃私语,有意无意的让江秋月听见。
“这就是倒贴太子的货色啊,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放着好好的京城贵女不坐,跑到东宫当爬床婢。”
“你们懂什么,她这可是好算计,先是爬床后是当太子妃,不过这些手段就是告诉我们,想必在座的也不会去做。”
“这倒是,不过江家出了这么个不孝女,还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听着四周不断入耳的嘲讽和奚落,江秋月只觉得疲惫和想逃离。
但怕司徒文发现异样,她一直默默地忍受着,直到宴会开始,司徒文的出现。
原本热闹的大殿忽然变得及其安静,因为随着司徒文身后进来的人,正是宋思思。
京城圈子虽大,但和太子有关的事几乎各家都清楚。
不久前太子殿下为宋思思大打江家公子的事,早就传的沸沸扬扬。
不少人看向宋思思,也没有了之前的鄙夷,反而是谄媚。
毕竟在不少人看来,太子殿下对宋思思,必然还是有情的。
“太子殿下和这宋家女还真是般配啊,不亏以前是殿下的心尖宠!”
“这才是大家闺秀的样子,不像某些人,简直就是自甘下贱,丢我们这些贵女的脸面!”
大殿上,听着一众人的阿谀奉承,宋思思很是受用,朝着江秋月的方向抛去一个不屑的眼神,暗暗得意。
而刚刚抬头的江秋月正好对上这眼神,下一秒,她瞳孔微微放大,满脸愕然和悲伤。
大殿上,宋思思画着精致的妆容,身着无比华贵的月白锦衣,衣服上绣的春花秋月的图案,无一不告诉着江秋月,这原本是司徒文要送给她的生辰礼物!
几个月前,司徒文曾经问她,想要什么生辰礼物,她当时开玩笑的说,想要太子殿下亲自做的一件衣裙。
但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从那天开始,司徒文居然真的开始为她绣衣裙,刺到满手血泡也未曾放弃,她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为此每每夜里起来悄悄绣这衣裙。
如今这件衣裙穿在了宋思思身上,无端的她心中阵阵绞痛和悲伤,原来又是自己自作多情了,这衣裙想必早就是想送给别人的。
江秋月神色暗淡,刚准备立场,就被宋思思叫住,满脸委屈的说道。
“月儿姐姐,你这是要去哪里,不会是司徒哥哥把这衣裙给我穿,你生气了吧?”
司徒文笑着上前道:“月儿,刚刚思思在殿外衣裙脏了,我就先借他穿一下,等会儿宴会结束,她自会归还,你不要太过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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