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贬妻为妾要她忍?扭头爬墙摄政王盛晏林若棠结局+番外精品阅读>

贬妻为妾要她忍?扭头爬墙摄政王盛晏林若棠结局+番外精品阅读

主角 盛晏林若棠

总裁德宁

林如月甩袖离去。林若棠看着林如月的背影,面上沉静如水,没有丝毫波动。上一世,三朝回门,她已经被贬妻为妾,寒天腊月里带着白芷住在母亲的院子里,半夜差点冻死,想要生...贬妻为妾要她忍?扭头爬墙摄政王盛晏林若棠结局+番外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贬妻为妾要她忍?扭头爬墙摄政王盛晏林若棠结局+番外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

德宁 著  盛晏林若棠  27.93 千字发布时间:2025-04-23 09:3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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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如月甩袖离去。林若棠看着林如月的背影,面上沉静如水,没有丝毫波动。上一世,三朝回门,她已经被贬妻为妾,寒天腊月里带着白芷住在母亲的院子里,半夜差点冻死,想要生...贬妻为妾要她忍?扭头爬墙摄政王盛晏林若棠结局+番外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贬妻为妾要她忍?扭头爬墙摄政王盛晏林若棠结局+番外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

贬妻为妾要她忍?扭头爬墙摄政王盛晏林若棠结局+番外精品阅读节选在线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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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贬妻为妾要她忍?扭头爬墙摄政王盛晏林若棠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林如月甩袖离去。

林若棠看着林如月的背影,面上沉静如水,没有丝毫波动。

上一世,三朝回门,她已经被贬妻为妾,寒天腊月里带着白芷住在母亲的院子里,半夜差点冻死,想要生些火来取暖,结果半夜竟不知怎么的,整个院子都烧了起来。

不但烧了她爹娘定情的海棠树。

还将她整个下半身烧伤,在她的大腿、腹部留下了大面积的疤。

夏天热的时候,那疤好似在火里炙烤。

冬天冷的时候,那疤又好似在冰针扎刺。

折磨得她心力交瘁。

本来,她只是怀疑那场火烧的蹊跷。

现在看来,这火根本就是林如月让人放的。

“怎么办?夫人,要不您还是求一求老夫人,别回林家了。”白芷担心低呼。

林若棠摇了摇头:“我明面上是林家的女儿,总有回去的时候,躲不过的。”

“走,回去。”

白芷心疼的扶着林若棠,出了院子。

屋内。

听着院外没动静了。

秦氏才朝着赵嬷嬷道:“去把那尊玉佛取过来我看看。”

“是。”

赵嬷嬷应声,打开匣子,将玉佛捧着送到秦氏跟前。

秦氏接过来,细细打量着。

赵嬷嬷恭维道:“这玉佛瞧着是上好的汉白玉打造,月姨娘对老夫人,真是一片孝心。”

秦氏阴着脸嗤笑一声:“这是班门弄斧到我的面前了。”

“老夫人,您这话的意思是说,这玉佛有问题?”赵嬷嬷眉头一跳问。

“一些我年轻时候玩过时的小把戏罢了。”

“那要不要把这尊玉佛送回去?”

“自然不用。这玉佛是林如月用来对付林若棠的,让她们斗去吧。”

丫鬟碧珠从外面匆匆进来,微微福身。

“老夫人,小姐来信了。”

秦氏脸上露出难得的喜悦,靠在床上的身子,也微微坐起了些。

“快,快拿给我看看。”

丫鬟碧珠连忙上前将信双手递给秦氏。

秦氏迫不及待的撕开,拿在手里,仔细看着,整个人都散发出柔光来。

“玉婉要回来了。”

“恭喜老夫人。”

秦氏眼眸里迸发出一道阴沉。

斗吧,斗吧。

林若棠和林如月斗的越狠,对玉婉来说,才最有利。

林若棠回了观棠府。

白芷左思右想还是有些担心林若棠,缓缓开口道。

“夫人,去林家的时候,要不还是让侯爷一起吧。”

“侯爷衙门里面有事,去不了。行了,自从知道要去林家,你一直在担心这件事。你去帮我所有的账本拿过来。”

“是。”

白芷转身去了小仓库,喊了两个小厮,搬进来一个大箱子。

箱子盖子打开,里面足有几百本账簿。

林若棠走过去,一本本的翻阅着。

她一共有三家酒铺,五家布行,四家造纸厂,还有若干酒楼、茶肆。

这酒铺里面的酒,是她用娘亲留下来的蒸馏技术,对市面上的普通粮食酒进行改良,酿造出来的白酒,比大昭盛行的普通酒,更为精纯。

布行里面的织布机,也是按照娘亲留下来的织布机图纸,命人打造的,织出来的布匹更结实、花纹更繁复不说,产量还更高。

还有造纸厂的造纸技术也是利用娘亲留下来的技术,制造出来的纸更为薄透坚韧,其中有一款梅花小札深受宫廷贵女们的喜爱,成为了专供。

这些产业,让她每个月进账至少五万两白银。

但是。

每个月盛家门面支出就得三千两白银。

每个月贴补林家一千两白银。

每个月送往白云山给代发修行的小姑子盛钰婉三千两白银。

盛家、林家若有大事,还要另外支出。

再加上店面周转要用的银子,她现在账面能挪用的现银只有八万两。

女人和离,重立女子门户,需缴纳税银十万。

也就是说,她要重立门户,连银子都不够。

不过好在,这些年她每一笔往来支取,都有票据。

她将和林家有关的票据全部挑了出来,递给白芷。

“帮我把这些都拓印一份,然后重新收好入库。”

白芷微微福身。

“是。”

……

连下了数天的雪,总算是停了。

阴沉的天,也露出了太阳,雪开始融化,到处都是湿哒哒的。

往外一走,阴冷的寒气直往人骨头缝里钻。

林若棠手里握着暖壶,站在廊下。

林如月穿着一身华丽的殷红色长袍外披姜绿色斗篷,整个人衬的如同夏日荷花般艳丽。

林若棠则穿的低调了许多,头上也没有戴什么首饰。

林如月走到林若棠的跟前,抬手理了理鬓角。

“林若棠,今天怎么不拿出你主母的派头了?还是说,知道要回林家,得意不起来了?

“呵,身为女人,特别是这个封建社会的女人,若没有一个强大的母族可以倚仗,就算你是侯门主母又如何?照样得被我踩在脚下!”

林若棠垂眸看了一眼林如月。

“哦。”

她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林如月一愣。

哦?

这个林若棠,居然‘哦’一声就走了?

可恶!

林如月顿时有种一拳砸在棉花的既视感。

护院阿福牵了一个小马车过来,车身狭小,只能容得下一人乘坐。

林如月看了,冷冷一笑。

“来人,去把我陪嫁的双马马车牵过来,本夫人要乘坐那个车回林府。”

林若棠挑眉:“现下正在化雪,天寒地冻,乘坐双匹马车只能走官道,绕回去至少要三个时辰。而小马车走小道只需要小半个时辰。还是小马车的好。”

上一世,林如月便是乘坐双匹马车回去。

然后她看不惯林如月嚣张,也让人去把她和贵女们谈生意用的三匹马车牵来,硬压林如月一头。

结果,在回去的官道上,恰逢镜悬司抄家,两个贼人从被抄家的府邸流窜出来,逃到她的马车上,挟持了她。

她差点被素有玉面阎罗之称的悬镜司掌镜谢黙一箭射死!

林如月只以为林若棠是比不上自己心里酸了,顿时更加得意。

“本夫人回娘家,自然是要用最大的马车,装最好的东西回去,否则给侯爷丢人,你也担待不起吧?”


哼,不过今天侯爷在为林如月伤怀,才没心情搭理你。

小红继续朝着主院而去。

绿梅没着急离开,躲在一个柱子后面,她笃定小红等会儿会一个人出来。

盛晏疲惫的靠在圈椅里。

小红站在门外,轻喊了一声。

“侯爷,夫人请您去观棠阁。”

盛晏微微眯眸:“去回夫人,本候累了,改日再去。”

小红抿唇,还想说些什么。

阵阵笛声,悠扬婉转,穿过风雪,从观棠阁的方向传了过来。

不知为何,他听了,竟一扫身心疲惫。

盛晏睁开眼,站起身来,推开门。

“走吧。”

小红一喜,连忙福身。

“是。”

小红在前面领路,盛晏跟在后面,沿着长廊,缓缓朝着观棠阁走着。

躲在柱子后面的绿梅看到这一幕,气的眼圈通红,一拳砸在柱子上。

“可恶!”

林若棠掀开香炉,往里面扔了几缕香。

一股悠然淡雅的香味,顿时从里面幽幽飘出来。

盛晏从外面进来,闻着这香,便觉得浑身一怔。

林若棠走上前,替他解开披风,轻喊了一声。

“夫君。”

然后娇羞的靠在他的怀里。

小红轻轻带上了门。

盛晏的背脊不由绷直,垂眸看着怀里的人,小腹燥热起来。

若棠已经许久没有主动和他亲近了。

可是……

“棠儿,你刚怀孕,不能亲近,我还是去书房吧。”

“李太医今天说了,只要力度克制些,是没关系的。怎么,夫君是不是新人胜旧人,嫌弃我了?”

林若棠嗔了盛晏一眼。

盛晏心跳的愈发快:“自然没有。”

他弯下腰,将林若棠一下打横抱起,跨步朝着床榻走去,掀开幔帐,小心的将她放在床上,盛晏俯身抽向林若棠腰带。

忽而,眼前一阵眩晕,栽倒在枕头上。

林若棠脸上笑容凝滞,厌恶的将他推开,用力将他腰间的令牌扯了下来。

明天腊八。

不用去衙门处理公务。

盛晏应该不会发现令牌少了。

次日。

盛晏幽幽睁开眼,林若棠躺在他的身侧,墨发披散,饱满的脸蛋上白里透红。

盛晏险些看的呆。

从前的林若棠是小家碧玉的好看,现在的林若棠竟有种矜贵清冷还透着傲骨的好看。

好像高岭之花,又好像悬崖苍柏。

让人想要靠近,想要呵护,却又心生畏怯。

林若棠没有睁眼,透过盛晏逐渐急促的呼吸,她能感觉到他在看自己。

前世她先是小产,再是忙着做生意,一直疏于保养打扮,不过二十有三的年岁,便憔悴的像三十出头。

和长了两岁的林如月站在一起,更像是长姐。

重生后,她复刻了林如月前世制作的面膜、牛奶火山泥浴,将面容保养呵护的,像是还未嫁人时候一样。

身材日日锻炼的,更是纤细修长。

只是平***刻意穿的端庄宽松,看不出来罢了。

此时轻装上阵,定叫喜欢美色的盛晏看的入迷。

盛晏默默咽了咽口水,抬手朝着林若棠的衣领伸去。

林若棠适时睁开眼。

盛晏的手转而抚向她的脸,低呼一声:“棠儿。”

林若棠佯装娇羞的撇过脸去:“夫君,李太医说,要克制。况且时候不早了,我还要去给婆母请安呢。”

盛晏眼睫颤动。

若棠嫁入盛家已经七年了,却仍旧坚持每日给母亲请安。

反观如月,刚刚嫁进来还没有月余,就各种找借口不去。

这一对比,还是若棠更孝顺贴心啊。

只是为什么,从前就察觉不到她的好呢?

不过,没关系,从现在开始,对她好便是了。


盛晏一恼:“本候以为冷落她几日,她能收敛,没想到非没有收敛,却变得更加阴狠!走!去福寿堂!”

盛晏甩袖冷哼,跨步朝着福寿堂的方向走去。

绿梅看着盛晏的背影,冷冷一笑。

河蚌相争渔翁得利。

林家姐妹不斗的死去活来,她这个小丫鬟怎么上位?

林如月跟在赵嬷嬷的后面,朝着福寿堂走着。

一路上遇到洒扫的丫鬟,整理园子的护院看见她的表情都非常奇怪。

林如月皱眉,觉得不太对劲。

这两天风大雪大,她以养胎为由待在观月楼不去福寿堂给秦氏请安,秦氏一直没说什么。

怎么今天好好的要喊她去了?

难道……是交代赵小六办的事情,出了纰漏?

林如月停下脚步,回头看着赵嬷嬷。

赵嬷嬷奇怪的看着林如月,刚想开口。

林如月浅浅一笑,从袖笼里拿出一包银瓜子,塞进赵嬷嬷的手里。

“赵嬷嬷,婆母那边究竟何事唤我去,还请赵嬷嬷提点一二。”

赵嬷嬷掂量了一下,约莫有一百多两。

赵嬷嬷板着的脸,这才露出笑来:“也不算什么大事,只是若坐实了,月姨娘还是免不了要受罚。”

“哦?”林如月心里咯噔一声。

“是您的陪嫁护院赵小六,将夫人跟前的大丫鬟,白芷推进了寒池,现在生死不知。”赵嬷嬷道。

林如月:“怎么可能?”

我只是让赵小六将人掳走藏起来,何时让他杀人?

更何况即便要杀人,我也不会这么蠢的,就在盛家杀。

“我这是被陷害了!”林如月低呼。

赵嬷嬷没有说话,只笑着看着林如月。

林如月便明白,赵嬷嬷定是有法子帮她脱离陷境。

林如月咬牙,又从袖笼里掏出一袋子银瓜子,塞进了赵嬷嬷的手里。

“还请赵嬷嬷再提点一二。”

赵嬷嬷将银子收了,这才开口道:“与其等着夫人来发难,月姨娘不如先喊冤枉,至于能不能演的让侯爷心疼,就看您的本事了。您也知道侯爷最大的优点,便是心软。”

林如月眼底凝上怒意,就这个点子,居然还让她花了两百两。

分明是在框她的钱!

但眼下这情况,她不能得罪赵嬷嬷,只装作感恩戴德的样子,朝着赵嬷嬷福了福身。

“多谢嬷嬷提点,那我便按照嬷嬷所说,先喊冤枉,只是到时候还请嬷嬷帮我说说话。”

“拿钱办事,这是自然。”赵嬷嬷扶了林如月一把。

两人再次朝着福寿堂而去。

两人到的时候,盛晏也刚好从主院赶来。

两拨人在福寿堂门口相遇。

盛晏刚想发难,林如月的眼泪便滚滚而落,朝着他扑过去。

“侯爷,冤枉啊!那日侯爷发怒离去,我心中便自知有错,在观月楼好好抄写经书修身养性,却不知为何,那赵小六竟无故去推白芷入水,现在整个侯府都以为是我指使的!侯爷,求您信我!”

林如月说完膝盖一弯,半跪着抱住了盛晏的腰肢。

盛晏诧异了一下,心中腾腾的怒火,瞧着林如月这幅样子,也骤然少了一半。

他故作心狠的冷哼:“你别装了,先前不是你说要拿白芷开刀让林若棠好看?现在喊冤枉,不觉得太牵强了么?”

林如月抬起惨白挂满泪珠的脸:“侯爷!我发誓,若此事是我命赵小六所为,便叫我为奴为婢下贱一辈子!”

盛晏瞧着林如月这信誓旦旦的样子,满脸疑惑。

林如月这么骄傲高贵的一个人,竟以为奴为婢下贱一辈子做赌咒,难道……真的不是林如月所为?


“那为何林家无人知晓?”盛晏又是一声低呵。

林若棠若有所思的看向林如月:“那就要问问林家人为何不知晓了,是不是以为我必死无疑,就可以给我随便安一个名头失踪处理。“

林如月一慌:“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妹妹,你平日你喜欢栽赃我就算了,怎么现在连整个林家都一起污蔑?”

林如月透着哭腔,委屈极了。

盛晏听得心中一疼,连忙将她护在身后。

“就是!何况悬镜司的人查案子,需要你一个妇人协助什么?”

盛晏声音里,满是鄙夷。

朔风实在看不下去了,从马背上跳下来,双手环胸,抱着剑。

“怎么?悬镜司查案子,请什么人协助,也要向侯爷一个巡城御史禀告么?侯爷这是在怀疑悬镜司的能力,还是在怀疑圣上的眼光?”

悬镜司乃圣上亲设。

历代悬镜司掌使,只听命于圣上一人。

谢黙乃是圣上外甥,承袭异姓中山王。

不管哪一个名头,都是盛晏不能得罪的。

早些年,盛家在上京和各方权贵走动不起来,很大一步原因,也是因为上京所有人都知道,悬镜司掌使谢黙和盛家有仇。

盛晏一惊,连忙堆笑。

“不敢,不敢。悬镜司需要贱内协助查案,自然想什么时候请,就时候请。”

“哼!好,那侯爷可要好好看顾好夫人的身体,若是哪天我家大人要再请夫人去悬镜司,若是夫人病着、累着不能去,我家大人可就要向圣上告勇安候府一个妨碍查案之罪。”

朔风低呵。

“不敢,不敢,贱内乃是侯府正妻,上下有十几个人伺候着,自然能看顾好。”

盛晏低声道。

“那便好。夫人,既然已送你归来,那在下便告辞了。”

朔风朝着林若棠抱拳道。

林若棠缓缓点头,朔风跨步上马,扬鞭离去。

等人走远。

盛晏堆在脸上的笑,顷刻间崩塌。

“你真是好大的本事,竟惹上了悬镜司的人!”

林如月跟着茶里茶气道:“传闻悬镜司长使谢黙,心狠手辣素有玉面阎罗之称,昨日却亲自替妹妹捡起掉落的玉佩,昨夜又请妹妹协助断案一夜,今日还贴心的请近身侍卫送妹妹回来,可当真是贴心啊。”

“贱人!我倒是不知,你竟这般会勾引人。“

盛晏胸腔里顿时燃起腾腾怒火,扯着林若棠的胳膊,一巴掌朝着她的脸甩过去。

白芷一惊,跨步上前,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一巴掌。

白芷捂住脸,红着眼:“侯爷,你怎可动手打夫人?”

林若棠眼睫颤动。

这是盛家正门口,上京的繁华路段,来来往往的全是人。

她没想到,盛晏竟这般不顾脸面的,直接动手。

盛晏看着手掌,愣了一下。

他也不知道为何会如此失态,只知道听到林如月的那些话,一下就好像失去理智似得。

盛晏刚想开口解释。

林如月柔柔道:“夫为妻纲,夫君出手教训妹妹,有何不可?又岂是你这个小丫头能指责的?”

盛晏背脊一挺,低呵:“不错!”

林若棠冷冷看了一眼盛晏,然后反手一巴掌朝着林如月甩过去。

“啪!”

林如月猝不及防被抽的脸整个撇过去,嘴角流血,脸颊高高肿胀。

“啊!”林如月捂着脸,低呼一声,疼得眼泪直流。

“如月!”盛晏赶紧扶住林如月,狠狠的瞪向林若棠:“林若棠,你疯了?”

林若棠低呵:“妻为妾首,她身为贱妾开口编排主母,我出手教训,有何不可!”


王嬷嬷为难点头,捧着嫁衣朝着轿子走去。

冯嬷嬷一个眼神陪嫁的六个护院,顿时上前挡在轿前。

林若棠蹙眉,阿福也立即带着护院上前。

两拨人对峙。

林如月抬手挑起帘子,压低声音道:“不就是换个衣裳么,闹出这么大动静,平白叫人看侯府笑话。冯嬷嬷去把衣裳接过来。”

“大小姐,可是、”冯嬷嬷一噎,对上轿中林如月的眼神,还是去接了王嬷嬷手里的嫁衣。

轿子的帘子放下。

林如月脱了身上金线秀的大红嫁衣,换上了平平无奇水红嫁衣,顿时整个人好像失去了光彩一般,和轿子旁边的大丫鬟红莲,乍一看也没什么不同。

林如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爆发边缘的情绪压制下去,跨步下轿。

她一手牵着裙摆,一手拿着团扇遮挡面容,抬头看了一眼高高在上的侯府门楣,眼里透着一副势在必行的决心,然后冷眸从侧门跨进府邸。

林若棠扶着白芷转身。

盛家大门被两个小厮重重关上,掩住她们的身影。

林如月紧紧攥着拳头,看向林若棠。

“这嫁衣我换了,侧门我也入了。没事的话,我就不奉陪,回观月楼了!”

观月楼是数月前,盛晏命人修的。

前世,开始修观月楼时,她以为观月楼就真的只是为了赏月所建的楼,等林如月进府,她才恍然明白,观月、观月,观的是林如月这个‘月’!

林若棠唇角浮现出若有似无的笑意,没有说话。

白芷开口提醒道:“月姨娘,按照规制,姨娘入府需先得向主母敬茶。”

陪嫁丫鬟红莲气的一噎。

“又是嫁衣、又是侧门,现在还要敬茶,夫人分明就是故意为难我小姐!夫人这么做,不怕惹了老爷、夫人不快么!”

林若棠这才淡淡开口:“为难?这些都不过是按照规制来,就觉得为难了?为难莫作他人妾!这些不都是长姐自找的么?”

林若棠定定看向林如月。

林如月的心一怔。

谁想做妾了,她想做的是正妻!

冯嬷嬷、红莲还想开口,林若月冷笑抬手。

“妹妹得不到侯爷的宠爱,也就只能靠着这个主母的身份作威作福了。这茶我敬了,又何妨?权当是抚慰妹妹孤寂之心。”

话音落。

冯嬷嬷、红莲对视一眼,嘲讽一笑。

林若棠轻嗤,朝着观棠阁而去。

林如月一拳打在棉花上,气的一噎,只好跟上。

到了观棠阁。

林若棠高坐在上。

林如月站在下面,红莲不知何时,已经不在她身侧,只冯嬷嬷一人候在一边。

白芷手里端着一个木托盘,盘内放着白瓷茶壶和小盏。

林如月拎起茶壶,倒了一杯热茶,迈着莲步,朝着林若棠缓缓走过去。

“夫人,请喝茶。”

林若棠起身欲接,眼角余光撇向外面。

盛晏正在红莲的带领下,疾驰而来。

记得不错话,林如月和娘亲一样,都是从那个世界穿越来的,不过和母亲喜欢发明改革生产工具不同,林如月喜欢利用从那个时代话本子上看来的手段搞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

林若棠装作不知道般,抬手去接茶盏。

果然。

林如月唇角勾勒,冷笑一声,直接将茶盏里的茶泼向自己,然后扔在地上,‘啊’的一声。

“如月!”

盛晏快步上前将林如月扶起,然后凶狠厌恶的看向林若棠,厉呵。

“红莲说你在欺负如月我还不信,没想到果真如此!林若棠,没想到你竟是这般喜欢作践人的蛇蝎妇!”

林如月缩在盛晏的怀里,扯着他的袖子,委委屈屈。

“侯爷,也许姐姐不是故意的。我今天刚刚进府,侯爷还是不要为了我,与姐姐生气了。”

“姐姐?明明你才是姐姐!是不是她让你改口喊她姐姐的?”盛晏再次瞪向林若棠,“你真是好大的夫人威风!”

林若棠好笑的摇头。

盛晏不解的看着林若棠。

换做从前,她听到这些指责的话,不应该羞愤么?现在怎么反笑起来了?

“你笑什么?!”

“我笑侯爷昨夜还搂着我说,我受委屈了,侯府夫人只能是我,还要待姐姐腹中孩子生下,记在我的名下。今日就来指责我耍夫人威风。”

听到这话,林如月脸色一白,震惊的看着盛晏。

盛晏尴尬的眼珠子一转,咳嗽一声。

“昨夜那是……因为你操弄如月入府的事情劳心劳力,本候才说话宽慰与你。一码归一码,今日你这么狠毒,本候也是要斥责你的!”

“侯爷。莫说我没有耍夫人威风,就算耍了,那也是因为我本就是侯府夫人。”

林若棠淡淡开口。

盛晏一时间竟无言以对,好一会儿才挤出一句来:“那你也不应该泼如月茶!”

林若棠重新坐下,手自然的搭在椅背上。

“在场这么多丫鬟婆子,侯爷怎么不问问他们?”

白芷看不过眼,咬牙道。

“侯爷!奴婢看见了,分明是月姨娘自己把茶水泼向了自己!还假装摔倒!”

“没错,是月姨娘自己泼向自己的!”

二等丫鬟铃儿跟着附和。

林如月红着眼睛,委屈道:“姐姐,这满屋子的都是你的人,自然是帮着你说话。侯爷,你信我,我没有撒谎。”

盛晏将林如月护的更紧:“本候自然是信你的。”

“哼!这茶不敬也罢!如月,我们走!”盛晏搂着林如月的肩膀,跨步离去。

林如月回头看了一眼林若棠,露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白芷气的恨不得跺脚。

“夫人,她也太能演了!侯爷又帮她不帮你!”

林若棠却并没有放在心上,端起小几上的茶水,自顾自的喝了。

“她惯来如此。帮不帮的,打打嘴炮而已,又没有什么实际损失,不必放在心上。”

白芷这才点了点头,消气了。

盛晏搂着林如月回了观月楼。

推开门一看。

整个院子挂满红绸喜字。

屋内,点了红烛,床上铺着五果,桌子上还摆放着合卺酒。

看着这一幕,林如月感动的眼睛微红。

“侯爷……”


“绿梅!”

盛晏的视线被林如月遮挡,没瞧见具体发生了什么,只瞧见绿梅扭着水蛇一样的腰,侧着身子楚楚可怜的看着自己。

“侯爷~”绿梅轻唤。

盛晏瞧着心都快化了,连忙伸手去扶:“绿梅!”

林如月看到这一幕,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失去理智,一脚朝着绿梅的心口踹过去。

“贱人!故意烫我,还要做出这幅狐媚样子,给谁看!”

“啊!”

绿梅往后一倒,后背又扎在瓷片上,疼得一张小脸涨的通红,眼泪直流。

“月姨娘,误会,我只是进来送茶水,我没有~”

“你还敢说!”

林如月在林家霸道惯了,看见绿梅这样,更加恼火,扬手就要招呼。

绿梅连忙朝着盛晏求救:“侯爷,救我!”

盛晏恼怒的将林如月挥开:“够了!我一直以为你清风明月一般温柔可人,没成想你和那些善于内宅争斗的阴私妇人一样,恶毒至极!”

“侯爷,我……”林如月还想解释。

盛晏厌恶的瞪了她一眼,弯腰将绿梅抱起来,跨步朝着外面走去。

“来人!去请医师!”

林如月站在原地,看着盛宴远去的背影,回想起盛晏的眼神,她瞳孔巨震。

她居然被绿梅用她用惯了的手段,摆了一道!

“贱人!”

“林若棠!都怪你!”

好,我就先用白芷开刀!

再用绿梅开刀!

盛晏抱着绿梅,来到了自己的主院。

女医师替绿梅包扎了伤口,拎着药箱离去。

绿梅靠在盛晏的怀里,满是委屈担忧的开口:“侯爷,对不起,奴婢是不是又给你惹祸了?”

“怎么会,你都伤成这样了,能给本候惹什么祸?”盛晏蹙眉。

“侯爷,其实按规矩,奴婢进房间,是要先禀告一声的。只是奴婢听说您在盛家门口和夫人起了争执,受了天大的委屈。奴婢一听担心的只想要立即看见侯爷,一时就忘记了规矩冲撞了月姨娘,月姨娘罚奴婢,是应该的。只是让侯爷和月姨娘不和,奴婢心里实在是不安。”

绿梅眼圈通红,愧疚的快要哭了。

盛晏反手握住绿梅的手。

林若棠睚眦必较。

林如月面善心狠。

这么看,还是绿梅最乖顺温柔,最讨人喜欢。

“不和就不和吧,谁让她装模作样骗我在先,还想诓我用腌臜手段用白芷威胁林若棠,我差点就信了她。”盛晏冷哼。

绿梅低呼:“什么?白芷同夫人一起长大,若是真要因此伤了白芷,岂不是会惹得夫人怨恨侯爷?可不能这么行事啊。”

盛晏点头:“你说的不错。先不说这个,绿梅,你好香啊。”

方才说话间,绿梅身上就有股幽幽的香气直往他鼻尖钻。

盛晏此时再也克制不住的,倾身下来,绿梅配合的迎了上去。

一晌贪欢。

盛晏餍足的睡了过去。

绿梅穿好衣裳,披着斗篷朝着观棠阁而去。

林若棠正在看账簿,看见来人,抬起头来。

绿梅乖顺的福身:“夫人,奴婢有要事禀告。”

她将林如月戳窜盛晏,要对白芷动手,要挟林若棠的事情说出来。

“夫人,我这边虽说已经劝过侯爷了,可依着月姨娘的行事风格,怕是不会善罢甘休,您还是让白芷小心一些才是。”

林若棠皱眉,看向白芷:“近来天寒地冻,你少往池边跑。”

“是。”白芷应声。

“奴婢想说的话已经说完,先行告退。”

绿梅提灯离去,转身的瞬间,眼底迸发出一丝阴狠。

看来,白芷不会水。

绿梅回了主院,脱衣上床间,被盛晏扯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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