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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侣配对,男主找我这炮灰干嘛花祈夏盛修全本阅读

主角 花祈夏盛修

总裁渔火夜再眠

字已经成为世界摇滚乐界用来形容“天才”的代名词。不过,对花祈夏本人来说,最特殊的一名参与者并不是他们。而是,花朗。哦不对,现在应该叫盛修了。盛修,22岁,盛氏影...情侣配对,男主找我这炮灰干嘛完结版花祈夏盛修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情侣配对,男主找我这炮灰干嘛完结版花祈夏盛修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

渔火夜再眠 著  花祈夏盛修  30.56 千字发布时间:2025-02-17 09:5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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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已经成为世界摇滚乐界用来形容“天才”的代名词。不过,对花祈夏本人来说,最特殊的一名参与者并不是他们。而是,花朗。哦不对,现在应该叫盛修了。盛修,22岁,盛氏影...情侣配对,男主找我这炮灰干嘛完结版花祈夏盛修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情侣配对,男主找我这炮灰干嘛完结版花祈夏盛修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

情侣配对,男主找我这炮灰干嘛花祈夏盛修全本阅读节选在线试读

“第一次读这本书的时候,我就觉得,盖茨比很像一种动物,学长,你知道是什么吗。”谢共秋听见自己的声音:“什么。”“飞蛾啊。”花祈夏弯了弯眼睛,“飞蛾扑火,注定是一...

男女主角分别是花祈夏盛修的其他类型小说《情侣配对,男主找我这炮灰干嘛完结版花祈夏盛修》,由网络作家渔火夜再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次读这本书的时候,我就觉得,盖茨比很像一种动物,学长,你知道是什么吗。”谢共秋听见自己的声音:“什么。”“飞蛾啊。”花祈夏弯了弯眼睛,“飞蛾扑火,注定是一场壮烈又愚蠢的献祭,对岸黛西家的绿光,虚幻、危险又迷人,最终把他困死在孤独的黑夜里了。”茂盛的绿树在雨水的洗礼下摇曳枝杈,如硕大的绿色羽毛拍扫在透明的落地窗上,一下又一下,潺潺的水流散开又汇聚,顺着窗棱蜿蜒而下。谢共秋指间的手术刀映出他疏冷的眉眼,淡薄而宁静的凉意从那刀面的倒影中一寸寸攀升,远处山脊滚过一阵压抑的雷声,他在这一刻又听见了花祈夏慨叹似的低喃——“不过人生么,谁又不是扑火的飞蛾呢,哈哈。”谢共秋倏然抬头看向花祈夏。咚咚。门在这时被人敲响了。房门是一直是开着的,燕度...

《情侣配对,男主找我这炮灰干嘛完结版花祈夏盛修》精彩片段


“第一次读这本书的时候,我就觉得,盖茨比很像一种动物,学长,你知道是什么吗。”

谢共秋听见自己的声音:“什么。”

“飞蛾啊。”花祈夏弯了弯眼睛,“飞蛾扑火,注定是一场壮烈又愚蠢的献祭,对岸黛西家的绿光,虚幻、危险又迷人,最终把他困死在孤独的黑夜里了。”

茂盛的绿树在雨水的洗礼下摇曳枝杈,如硕大的绿色羽毛拍扫在透明的落地窗上,一下又一下,潺潺的水流散开又汇聚,顺着窗棱蜿蜒而下。

谢共秋指间的手术刀映出他疏冷的眉眼,淡薄而宁静的凉意从那刀面的倒影中一寸寸攀升,远处山脊滚过一阵压抑的雷声,他在这一刻又听见了花祈夏慨叹似的低喃——

“不过人生么,谁又不是扑火的飞蛾呢,哈哈。”

谢共秋倏然抬头看向花祈夏。

咚咚。

门在这时被人敲响了。

房门是一直是开着的,燕度一身水汽站在门口,笑着抬手:“嗨。”

“是燕度学长。”花祈夏手从桌面上离开,直起身子和他打招呼。

谢共秋移开视线,面无表情地将创口缝合完的小刺猬放回纸箱里。

“我在楼下没找到那只刺猬,估摸着你带它来找共秋了。”

“嗯嗯。”花祈夏注意力转回,问谢共秋:“学长,这样就可以了吗?”

“嗯。”谢共秋说,“还需要再上一次药。”

燕度走进来,略微俯下身,花祈夏嗅到他身上浅淡而湿润的松柏气息,他低头敲了敲箱子边缘,看见刺猬被缝合的后爪:“嚯,这么快啊。”

花祈夏笑:“谢学长特别厉害!”她后来和谢共秋聊天转移了注意力,甚至都没注意到什么时候谢共秋就将伤口处理完了。

听见花祈夏语调抬高的称赞,谢共秋面不改色地站起来,将所有工具收进医药箱里。

“确实厉害。”燕度在眉骨阴影中的漆黑眼眸扫过两人,忽而桀然一笑,单手拎起纸箱子:“既然差不多了,就下楼吧,聆枫喊大家下去准备午饭。”

谢共秋将手套摘掉丢进垃圾桶,凉凉对上燕度的视线,启唇:“可以。”

燕度扯了扯嘴角,没说话。

“那我帮学长把医药箱拿下去。”花祈夏见谢共秋同意了,就要帮忙,然而谢共秋却表示不用,燕度笑了一声,“那你慢慢收拾,我们下去等你。”

说完就转身带着花祈夏走了。

说是“带”,似乎也不尽合适。

他只是自然地将手臂悬空横在花祈夏身后,做出绅士得体的引路姿态,脊梁挺拔如刀。

然而那动作从后面的角度看来,又的的确确像是将花祈夏不容置喙地拢护在自己的领域中。

花祈夏轻轻合上了门。

门合上时,低头收拾东西的谢共秋抬起头,他看见燕度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红色挂绳的物件,变魔术似的递给了花祈夏,花祈夏旋即惊讶起来,燕度咧嘴露出两颗银亮的犬牙,那双黑得骇人的瞳孔里是常人难以察觉的专注——

燕度忽而侧头撞上谢共秋的目光,他嘴角那凛冽的弧度更高地扬起来两分。

他就那样用漆黑的眼睛盯着谢共秋,他抬起手,高大的倒影笼罩着花祈夏,形成一道隐晦的遮蔽,直到门缝一点点闭合。

走廊铺设了厚厚的地毯,但在房间里耳力敏锐的人依旧可以清楚地分辨出外面的脚步声,一道稳重有力,一道轻不可闻。


——

花祈夏走出派出所大门,看着手里崭新的身份证,嘴角扬起一抹明朗的笑容。

路边一辆半旧的金杯车缓缓落下车玻璃,一个中年女人朝花祈夏招手:“苞苞,这边!”

看见她,花祈夏脸上的笑容更盛,她加快了脚步穿过马路,过肩的高马尾在后脑甩出雀跃的弧。

花祈夏开门坐上车,先是对驾驶座上的工装男人喊了一声“爸”,然后把新的身份证递给后座的女人。

手握方向盘的男人满眼宠溺,他的眼角被岁月磋磨出细密的纹,男人早在花祈夏上车前就熄了烟头,此时从后视镜看女人拿着身份证左看右看的样子,忍不住笑了:“都办好了?”

“嗯,都办好了。”花祈夏从书包里掏出户口本,“户口本上的名字也改了。”

后座的女人咂舌,“你别说嘿,要么怎么说现在办事效率就是快呢,改个名字都是分分钟的事。”说完又有些失落,“闺女乍一改名,我还有点儿不习惯呢。”

男人踩下油门缓缓发动了车子,“闺女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我觉得这名字改得好,好听又有福气,比以前那个强,咱以前起名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咋想的。”

“是啊……当时怎么会起那么个名字呢,现在听起来怪别扭的。”

女人一只手按住太阳穴,眸中闪过刹那失神,喃喃道,“怪了,怎么想不起来了。”

“妈,那就别想了。”花祈夏笑着回头。

“真是年纪大了,算了,不想了不想了,苞苞,咱今天中午简单炒个菜,晚上在家吃火锅怎么样,我跟你爸刚才等你的时候,在旁边农贸市场买了好些肉和菜,瞧,还有牛油,妈回去熬个火锅底料。”

“好!”

春末的风已经浸染了夏季的温热,花祈夏降下车窗,混着树皮与泥土味道的热风吹起她侧脸的发丝,翠绿的梧桐叶在车窗揭过一层又一层转瞬即逝的杂影。

花祈夏膝盖上的户口本被气流掀动,淡青色的纸页“哗啦啦”翻飞,清透的阳光穿过层层叠叠如盖的梧桐树枝杈,落在那小小的铅字上——

“曾用名:花娇软”。

这是花祈夏觉醒自我意识的第三天。

三天前,花祈夏一觉醒来得知自己原来是生活在一本名为《菟丝花的垂怜》的1v6校园爱情爽文中的边缘配角。

书中的女主名叫陈聆枫,是华国顶尖贵族高校“山海”的大四学生。

不同于其他被金钱和权势充斥操控的二代贵族学校,山海的入学门槛堪称地狱级变态,在山海高校,家室和钱权是学生简历表上最不值得一提的东西。

每位学生在入学前都要接受名为“Rebel”的人格测试,没人知道测试与录取的标准,但人们都知道,无法通过Rebel测试的学生,即使他七舅姥爷是M国总统都没辙。

实际上,最吸引花祈夏的其实是这篇小说中的角色与背景设定。

作为一所培养业界精英和领域掌权人的贵族高校,除了要担负起正常教学任务之外,更重要的是,学校每年都会为即将毕业的优秀学生们举办名为“LolotoLolo”的情侣配对活动——

活动由山海学生会牵头组织,为期一年,参与者包括但不限于本校即将毕业的单身学生,以及毕业不超过三年的单身校友。

利用“Rebel”测试选出最优秀的五位男生和五位女生,将他们随机配对。

他们必须在配对后的两周时间里以情侣的身份相处,两周后,所有人将再次重新配对,如此循环往复一年,直至他们找到最适合自己的灵魂伴侣,而后,顺利毕业。

未来的掌权人们最擅长挑选有益于自己的助力者,而女主陈聆枫则成为了今年的“意外”。

原因显而易见,作为这本书中的万人迷女主,今年所有参加“LolotoLolo”的男主们,全、都、爱、上、了、她!

包括但不限于——

上能弹钢琴,下能打搏击的斯文败类,谢共秋,187的冷白皮禁欲系狐狸精,出生医学世家,父母都是世界医疗研究所的仲裁医师。由于基因缺陷,谢共秋天生病弱,偏偏选择了与家世粘合度不高的法医专业,白大褂配手术刀,金丝眼镜映着那张常年性冷淡的脸,手起刀落不知道斩断了多少女学生的暗恋。

舞蹈系天才少年乔星灿,身高183,年仅19岁,父亲是国家动物园的园长,母亲则是华国知名野外摄影师,而乔星灿本人则是山海舞团在国际领域的一张名片,15岁便以特招生的身份入读山海,时年的第一场公演就被国内外各顶级舞团抛出了橄榄枝。

然而乔星灿最不缺的就是名誉和机遇,他只是痴迷地爱着芭蕾舞本身,虽然有着奶狗般的外形与性格,但实际上他是只爱芭蕾的自私者。

除此之外,还有身高192的全校最富体育生,燕度,背后家族是千亿美元俱乐部的座上宾,他本人商体双修,各种极限运动信手拈来,曾在不借助任何绳索和保护措施的情况下,徒手登上了“攀岩界的撒旦山”——3300英尺高的骑士岩,成为全球首位徒手快速登顶骑士岩的第一人,打破了西方垄断极限运动的历史。

以及强大内敛的爹系霸总,闻人清和,24岁,爱好调香,是闻人集团新一任继承人,被业内称为“狮子”,他是坚毅而理性的领头人,闻人清和已经毕业两年了,不过毕业当年就被学校返聘,现在常作为名誉导师给金融系的研究生们上课。

当然,大部分万人迷文里不可或缺的存在,就是来自西方的金发碧眼、眉眼深邃的王室之子,这本书中也不例外——

Hadrian,D国皇室新一辈中最出色的继承人,雪山与荒野孕育出的金色宝石,在山海高校毫不吝惜地施展自己的魅力,性格张扬而暴躁。

而花祈夏却觉得,他更像一条游走在密林中的蛇,因为那双笑意不落的湖蓝色眼睛,和他家乡那名声在外的赫尔拉冬湖一样,笑容深处都隐藏着晦暗的、不可见人的欲望。

即,狂躁版病娇。

Hadrian的支持者无疑是这些参与者中最多的,原因无他,除了瞩目高贵的王储身份外,世界各地的粉丝都因他的摇滚乐而疯狂。

他12岁就发行了个人第一张摇滚乐专辑《Chili&Chill》,次年开启了他的全球巡演生涯,千万歌迷为舞台上乖张华丽、咆哮嘶吼的Hadrian而尖叫欢呼,热泪盈眶。

他的名字已经成为世界摇滚乐界用来形容“天才”的代名词。

不过,对花祈夏本人来说,最特殊的一名参与者并不是他们。

而是,花朗。

哦不对,现在应该叫盛修了。

盛修,22岁,盛氏影业未来的继承人,盛氏影业是北半球最大的全球最大的电影和电视娱乐制作公司之一,旗下大大小小的子公司不计其数,当前全球过半的影视产业与娱乐公司都与之有过合作,先前燕度攀登骑士岩的全球实况直播权就握在盛氏旗下的某个影业公司手中,可以说燕度举世瞩目的成就背后,也有盛氏的一份功劳在。

然而,之所以花祈夏对他印象深刻,却并不是因为这些……

盛修,原本是花祈夏父母在孤儿院收养的孩子。

当年夫妻俩一直没能生育,于是收养了一个男孩并起名为花朗,后来生下了花祈夏,夫妻俩依旧将他视如己出,一家四口在老城区过着平淡温馨的日子。

直到一年前,盛家来人接回了盛修,那时花祈夏才知道,她喊了17年哥哥的男孩,原来是盛氏当年因商业内斗而流落在外的孩子。

花祈夏的父母都是本分踏实的人,他们拒绝了盛氏的重金答谢,但毕竟是自小养大,和亲生的没有区别,盛修离开后,花祈夏的妈妈过了很久才适应过来。

盛修并没有因身份的改变而和花祈夏一家断了联系,他们时常通信,但因为种种原因再没有见过面,去年花祈夏在电话里得知他作为转校生进入了山海高校法学院。

而盛修,也是本文中竞争力极强的男主之一。

花祈夏的觉醒范围有限,目前她只知道,这些各领域各背景的顶级高质量男性在本文中最大的共同点就是——

专一。

在“LolotoLolo”活动中,他们都爱上了同一位参与者,同时也是学生会的主席,女主陈聆枫。

和所有万人迷文的走向一样,男主们如孔雀开屏般展开了一场刺激无比,精彩绝伦的大型雄竞修罗场!爽得令人肾上腺素爆表,甜酸苦辣大杂烩,让读者分分钟化身修罗场里的尖叫鸡!

至于最后陈聆枫的选择,花祈夏不得而知。

她只知道,自己不过是这本书里被拉来活动里勉强凑数的女配,连名字都起得毫不走心。

当然,最终也没有男主会选择她为伴侣。

花祈夏的父母都是工薪阶层,前两年下岗潮后,夫妻俩就在梧桐巷开了一家花店,原本像她这样的出身,是不可能接触到山海高校的招生门槛的。

但是今年,男主之一的Hadrian入校时,他背后的FamilyOffice为了让自家王子成为王室成员走入社会教育体系的第一人,特地加大了对山海高校的投资力度,作为交换,山海高校今年设立了开放式奖学金和推免生名额。

而花祈夏,就是拿到奖学金被保送到山海高校文学院民俗学的学生之一。

由于今年符合活动条件的毕业生人数有限,所以刚大一的花祈夏在学分的诱惑中也报名了“LolotoLolo”活动。

当然她只是一个来凑数的咸鱼,最关键的是,作为修罗场中兢兢业业的吃瓜群众,花祈夏也想看看女主最后会选择哪位男主。

要知道,修罗场的最后阶段,六位男主为了陈聆枫争得头破血流,放下修养地位全员扯头花,简直惨不忍睹!

谁会不喜欢看高傲者为爱低头的戏码呢?

不过眼下对花祈夏来说,更重要的是——

她的目光落在父亲粗粝的手掌上,方向盘每一次转动都带着稳稳的安心,听着母亲在后座兴奋地报菜名,花祈夏眼中的笑意越发浓了。

改去那个毫不走心的潦草名字,在平凡的梧桐巷子里,和爸爸妈妈一起迎来今年的夏天吧!

……

花祈夏家的鲜花店名叫“车笛”,位于梧桐巷1112号的街口,门口正对着生满青苔的深巷,穿过花店后门,走过花团锦簇的小院,就是一家人居住的二层红砖小楼。

一株绿叶繁茂的枫杨树安静扎根在院子角落,错落重叠的复杂树冠,晕开半院子的绿意。

此时二楼的晾台上的花祈夏正帮妈妈赵玫将吃饭的木桌抬到一楼院子里。

她父亲花明宇把院子中的几盆橙红的果汁阳台搬去店里。

果汁阳台的花瓣被其他花枝扫过,扑簌簌落了满地,引得在树下秋千上打盹狸花猫以为是食物。

猫儿轻巧地落地,凑过来嗅嗅,胡须轻颤。

“闺女,今天下午咱去商场逛逛,给你买几件新衣裳?”

赵玫递给花祈夏一个洗好的苹果,用围裙擦了擦手上的水渍。

“不了妈,我下午得回学校。”

花祈夏坐在楼梯台阶上,边啃苹果边划着手机。

她昨晚已经加了“LolotoLolo”活动群,刚才群里发了通知,今天下午一点,参与者们要进行第一次配对。

这可是修罗场开启的第一步,花祈夏可不想错过这里程碑的一幕。

吃饭的时候,花祈夏又点开了校园论坛,发现论坛上因为这次活动已经炸开了锅——

男的们女的们,老的们少的们!LolotoLolo今天下午第一次配对啊啊啊啊啊啊!

Hadrian我的神!你已经被我看中马上放下羞涩与我结婚~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你已经被我看中马上放下羞涩与我结婚~不要做无谓的挣扎!!再次重复!!你已经被我看中马上放下羞涩与我结婚~不要做无谓的挣扎!!

Hadrian?楼上披皮粉来的?那歪果仁除了会摔吉他还会干啥?盛氏的修哥才是众望所归好嘛!听说他有翘屁,能顶三把劳斯莱斯钥匙那种!

日,上来就这么劲爆吗?!那我可不装了嗷,谢共秋有腹毛!听见了吗!谢共秋有腹毛!

很正常啊,谢冰山一看就是X欲旺盛的亚子吧?别看他金丝眼镜白衬衫,扣子系到下巴颏,我们学院一致认为他是会在床上狂飙dirtytalk的禽兽哇~

拜托,他能禽兽得过燕老狗吗?徒手登山那肌肉密度跟你闹呢?

Hadrian~花会谢,人会呆,姐的爱,neversaygoodbye~

来追星的滚粗!这里是学校论坛不是你家哥哥超话OK?管理员呢?来踢人!

花祈夏越看越想乐,后面的评论已经大胆到没眼看了,山海里的学生大多接受开放式的教育,一方面又被家世和地位牢牢捆绑着,自由与桎梏,矛盾地共生。

因此,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场活动对他们来说更像是异常疯狂而叛逆的狂欢与宣泄,他们用铺天盖地的热情来反抗某些压抑的东西,故而论坛上几乎遍地飞苦茶子。

由于是贵族学校,论坛上所有关于参与者们的照片都会被系统屏蔽,仅存的几张刷屏照还是高糊图,根本看不出谁是谁。

花祈夏翻了几页,在满屏大胆发言中,终于找到了几条和活动本身相关的评论。

听说今年有大一学妹参加?

没办法啊,今年单身毕业生太少了,以往都是十位男女,按照Rebel的筛选力度,今年能把人数勉强凑齐已经不容易了,而且大一需要重算学分加权平均分,正好给了低年级学生挣分的机会,一举两得嘛。

尼玛,加100分劳资也不敢去。

弱,弱弱举手……本学分废柴原本想报名来着,但真的不敢啊啊啊啊啊!我怕那些大佬们一个眼神镭射给我毙了。

我也……点击“报名”的时候正在啃鸡腿,忽然害怕我的小油手会污了我家乔美人的白舞裙嘤嘤嘤~

抱走我们乔宝!天鹅王子独美~

xs,说得跟报了名你们就能被选上似的。

不能参加去活动现场凑个热闹也好啊,劳资要给我的燕度男神表演后空翻下车,再摸摸后脑勺给他比个心~

楼上油王别想了,燕老狗只会单手手把你捆了送给谢法医解剖,再说这次活动在A号礼堂,不对外开放,再加上还有王室子弟参与,能给咱留个论坛蹦跶就磕头谢恩吧。

不用燕狗子动手,别看谢哥身体弱,拳击一哥能一拳擂死大憨批。

闻人教授yyds!爸爸老师daddy爹!听见了吗!闻人老师yyds!

隔壁医学院来个人,楼上这位没治了,抬走抬走。

医学院表示没空,本医学女正在研究爱上陈聆枫学姐算不算重大医学事故ing~

燕度男神,如果你匹配不到合适的对象,多穿衣服,这是对自己的尊重,如果是故意的,请多露一点,这是对我的尊重谢谢!

眼看为数不多的正常评论眨眼间淹没在新一轮的讨论中,花祈夏关掉了手机,两三下扒完碗里的饭起身:“爸妈,我吃完了,先走了。”

“这孩子,你歇会儿再走啊。”

“不了,我走咯——”

积极吃瓜的花祈夏骑上山地车,顺手撸了把在树干上睡觉的狸花猫尾巴,车铃“叮铃”一响,荡起一地潋滟的阳光。


他脱了鞋,黑色的长裤覆盖脚背,这个行事自我而恣意的男人直接舒展四肢躺在了落地窗前的地板上,看雨。

黎胜南还在拉着花祈夏给她介绍自己第一次去看偶像演唱会时的趣事,盛修转头瞧着花祈夏的背影,确实有点傻乎乎的,他看得好笑,眼中浸满了柔和的浅光。

盛修手艺很好,一锅牛肉皮蛋粥喷香四溢,连傲娇帝Hadrian都忍不住爬起来蹭了一碗。

花祈夏和黎胜南率先填饱了肚子,后者擦擦嘴盛了一碗粥端去白鸥的房间。

Hadrian戴上耳机继续回在落地窗前躺尸。

花祈夏帮盛修收拾了料理台,弯腰换垃圾袋时,一枚草编螳螂忽然从她口袋里掉出来,盛修擦了擦手上的油渍,跟在她后面俯身捡起来,“什么东西?蚂蚱?”

花祈夏闻声转头,很无语:“哥你什么眼神,螳螂好不好。”

盛修嗤笑一声:“哪儿来的?”

花祈夏眼珠转了两圈,不说话。

“……”盛修危险眯眼,好像猜到了什么,“谁给你的?”

得,又来了。

花祈夏叹了口气把她和燕度遇见那个小女孩的事说了,盛修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

“好了好了,还给我吧。”花祈夏踮脚去够,盛修在她伸手的同时抬高了胳膊,下一秒脚就被花祈夏狠狠踩了,盛修咬牙切齿:“嘶——谋杀你哥?”

花祈夏伸手,“快点还我——哎呀哥你轻点捏,那个稻草很容易断的呀。”

她越是要,盛修就越不给,不过一个廉价得不能再廉价的草昆虫,看花祈夏一脸紧张的样子,盛修心里就有点儿不痛快,尤其想到还是燕度送给她的——

刚刚那点儿温情下的反省和“要给妹妹独立成长空间”的决心,就恨不得被盛修团吧团吧扔垃圾桶里。

什么兄长大度,什么学会放手。

一个几块钱的小玩意儿就想把他妹妹收买了?

呸,他燕老狗想都别想!

仅仅在这一刻,盛修甚至有些荒诞地认为,和那个狼子野心的燕度比起来,那个躺在地板上的Hadrian好像都变得没那么有病了。

眼看可怜的草螳螂在盛修手里越收越紧,俨然有“草毁虫亡”的架势,花祈夏紧张了,那可是小丫头送给她的,虽然不贵,但是一份含着纯粹童真的珍贵回忆,“哥你还我快点快点。”

“急什么。”盛修一只手抵住她的脑门不让她靠近,低头看着花祈夏的手,“满手油,脏死了,去洗干净再说。”

花祈夏手上的油渍都是收拾料理台的时候粘上的,她看了看确实黏糊糊的,但俨然对盛修还是有点儿不信任:“那你——”

盛修气笑了,“一个草螳螂我还能昧了你?先放我这儿,洗完手再给你。”说着把那只草螳螂揣进了口袋里。

花祈夏嘴张了又张,到底还是屈服于兄长的“淫威”下,一脸无语地洗手去了。

等她洗完手转头,客厅里只有一个躺在落地窗前半梦半醒的Hadrian,盛修早就回了房间不见人影。

花祈夏扶额,心里吐槽她哥是狡猾狐狸,老神在在地摇了摇头,转身抱起那只装着刺猬的纸箱子朝谢共秋的房间走去。

叩叩。

正在窗边看书的谢共秋听见敲门声,他眸底掠过几行铅字,头也不抬:“进。”

谢共秋被镜片遮掩的眼眸微动。


就像桎梏气压的水闸,甫一拉开闸口,低位者就会义无反顾将内心的一切倾泻而出。

上一秒花祈夏差一点儿就告诉他,自己完成了那件令人纠结的事,她把咖啡馆的抢单情况告诉了店长,焦头烂额的店长既震惊又生气,她完全不知情,立刻表示要去核实情况。

但她还不忘安慰花祈夏,夸她做得对,也保证会在接下来的调查里隐去花祈夏的存在。

——有人要因此倒霉了,为自己的错误买单。

——

花祈夏最终做了现阶段让自己安心的事。

就像闻人清和说的那样,她希望自己将来不会反复纠结,再回想起来时也不会太懊悔。

这是她觉醒后做出的第一个决定。

花祈夏放下了心里的担子,没有觉得开心或内疚,只是……在挂断电话,听见店长学姐的声音消失的那一瞬间,心里莫名生出些许怅然来。

她想坐在这里,从这个位置看不见楼下的人,落地窗外的雨景也被横亘在天花板的吊灯遮蔽了一半。

但是坐在这里,却可以听见她哥哥盛修的声音。

小时候在家里那个小院,她也是这样坐在二楼阳台的栏杆上,晃着两条腿吃冰棍,听楼下厨房里哥哥和父母低声断续的交谈。

似乎这些亲切的、真实的东西是她此刻亟需的,能叫花祈夏因卸掉重担而飘离的心,慢慢落回一个踏实的实处去。

但花祈夏没想到闻人清和还在楼上,她快速整理了情绪,往旁边让了让腿:“抱歉闻人先生,你要过去吗。”

闻人清和还保持着半蹲的姿势,一条小臂搭在屈起的那条腿上,这样的姿势让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有一种被拉得很近的错觉。

花祈夏第一次发现,闻人清和高挺的鼻梁中段,有一小弧驼峰似的隆起。

他的睫毛很长,睫尖簌簌的阴影被灯光扫在那段隆起上,凸显出一种内敛的色气来。

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花祈夏想。

她移开目光,被那双洞彻万物的眼睛锁着,花祈夏莫名觉得口干,又在视线游离时瞥见了闻人清和脖颈后——微潮的发尾沾湿了衣领,发现那里似乎一闪而过一道黑线。

似乎是纹身,又像是黑色绳子的挂饰。

闻人清和见花祈夏移开了眼神,于是站了起来。

被肌肉拉扯的睡裤布料重新盖住脚踝,他将毛巾搭在脖子上,对花祈夏温声道:“好,那我先下去帮忙了,你自己再待一会儿。”

“嗯嗯。”

闻人清和从花祈夏身边走过,看着窗外的雨势,“看来雨快停了,山后面在发光。”

花祈夏心底某个地方因为他的这句话忽而极轻微地颤了颤。

“闻人先生。”花祈夏忽然出声喊住他。

“嗯?”

花祈夏直视着对方的眼睛,问他:“今天果然下了雨,你……今后真的不会后悔这次的决定吗。”

没能完成一场完美的线下会议,也没看见日出。

他似乎没预料到花祈夏的问题,闻人清和笑了笑,旋即很肯定地说:“不会,认识大家真的很高兴。”

——许多年以后,屹立在全球商业金字塔顶尖的闻人清和,常常会在梦中回忆起这一天。

那首在音响里随意响起的抒情摇滚乐,也在未来的某一天起成为他脑海中挥之不去的魇欲。

Willyoucarrymysoul?


下一秒,花祈夏两眼一闭昏睡过去。

黎胜南把论文一划到底,转头想给花祈夏讲那组燃料循环的数据是怎么推出来的,结果一转头对上花祈夏睡得香甜的侧颜。

一只山鸟倏地从窗外的树梢掠过,顶着雨飞走,在花祈夏眉眼间荡过一道浅灰色雀跃的倒影。

黎胜南放低了声音:“啊……学妹睡着了。”

收拾完餐桌的盛修在这时走过来,看见缩在沙发里的花祈夏,俯身伸手握了握她晾得发凉的脚踝。

黎胜南站起来,看着花祈夏的睡颜,又看看手机:“这数据挺好懂的呀……”

她咂咂嘴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样子,好遗憾的:“唉,原来学妹的智商也不高哦。”不过,她还是会把学妹当正常人对待的!学妹是她好朋友,她们还要一起去看Hadrian演唱会的!



花祈夏做梦了。

黎胜南的声音像外面渐渐稀疏的雨滴,在她混沌的思维中迅速向后退去。

像倒行的火车转瞬间将她拉回过往的时光。

她梦见自己出现在小学的第一堂公开课上。

小学一年级,已经是太过遥远的记忆了:

刚入学的时候,因为生得瘦小,花祈夏一开始总是被那位年轻的班主任安排在教室第一排角落的位置。

一年级的第一堂公开课,那位烫了卷发换上新裙子的班主任走上讲台,对全班同学以及坐在最后排的领导们露出标准热情的微笑。

花祈夏的意识起起伏伏,在梦中依然能够清晰地记得那一天的场景——

所有会被提到的问题,都在公开课的前一天被安排给了班上最讨老师喜欢的学生,尤其是坐在中心位置的班长。

其他孩子被班主任反复严厉叮嘱,不许掉链子,不会就举左手。

——花祈夏就是那个只被允许举左手的学生。

“苞苞,苞苞……”

花祈夏在梦中听见,从远处传来断断续续的呼唤,好像有人温热的手背轻轻贴上了她的脖颈,皮肉下的脉搏起伏跃动,一下下撞在那个人的手上。

花祈夏乏力地翻了个身,轻哼一声任自己陷入更深的梦里去——

排练无数次的公开课进展顺利,直到班长站起来,昂首挺胸,口齿清晰地回答出那个早在花祈夏耳朵里磨出茧子的答案。

其他学生们适时发出艳羡佩服的欢呼。

接着齐齐鼓掌拍手,节奏一定要卡在“一二一”,拍三组,不能多,更不能少。

年轻的班主任春风得意,扫视所有孩子的目光,好像在看一场吃得宾主尽欢的预制菜盛宴。

直到她扫到靠墙边的几个学生,抬手迟疑,心不在焉,那双漂亮含笑的眼立即狠狠一乜,所有孩子精神一震。

花祈夏就是那个被瞪了一眼的学生之一。

——那纹着全包眼线的眼睛至此成为她幼年时,常常忆起的梦魇。

在梦境的浅层,似乎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花祈夏在梦中不安地蹙眉,失重感让她无所适从,有人将什么柔软的东西轻轻垫在了她的臂弯,花祈夏立刻像抓住浮木般,搂住了那个东西。

梦里的场景随着她意识的下陷,逐渐被更深的黑暗裹挟,教室、讲台、领导,同学……以及讲台上的班主任,开始如湖水般发生扭曲。

花祈夏在梦中用力眨了眨眼睛,逐渐模糊的场景渐渐散成了马赛克似的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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