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亲手提着俩儿子人头见朱元璋,在当面指责朱元璋残暴寡恩后自刎。可以说,晚年的洪武大帝为了给朱允炆一个稳固江山,把该杀的不该杀的都杀了。这也为啥导致朱棣靖难时,...外甥心急?我先替他打江山蓝太平朱允熥无删减全文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外甥心急?我先替他打江山蓝太平朱允熥无删减全文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
外甥心急?我先替他打江山蓝太平朱允熥完整阅读节选在线试读
“嘿,你比你爹蓝玉还要狂啊!”朱元璋怪笑一声道。他没想到,这毛头小子竟然临危不惧。不但敢于反抗自己的天威,还道破了自己内心真实想法。确实是个人才,可惜他是蓝玉的...
男女主角分别是蓝太平朱允熥的其他类型小说《外甥心急?我先替他打江山蓝太平朱允熥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朱颜白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嘿,你比你爹蓝玉还要狂啊!”朱元璋怪笑一声道。他没想到,这毛头小子竟然临危不惧。不但敢于反抗自己的天威,还道破了自己内心真实想法。确实是个人才,可惜他是蓝玉的儿子。“事到如今,咱不妨告诉你,允炆这孩子更适合挑这副担子。”朱元璋的话一出,文官集团都暗中长出一口气。淮西勋贵这群武将,都面如死灰。开国公常升,虽然低着头却眼圈通红,双手紧握。“那陛下如何安置允熥殿下?”朱元璋微微一愣,随即说道,“这你不必操心,咱准备封他为梁王,安享一世荣华富贵。”跪在门外的吕氏,强忍着内心的狂喜,尽量保持冷静。她这些年的谋划终于见了成效,她的儿子即将成为储君。她终于可以直起腰,抬起头了。朱允炆更是面露喜色,轻蔑的看了一眼低着头跪在那的朱允熥。跪在门外的朱...
《外甥心急?我先替他打江山蓝太平朱允熥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嘿,你比你爹蓝玉还要狂啊!”
朱元璋怪笑一声道。
他没想到,这毛头小子竟然临危不惧。
不但敢于反抗自己的天威,还道破了自己内心真实想法。确实是个人才,可惜他是蓝玉的儿子。
“事到如今,咱不妨告诉你,允炆这孩子更适合挑这副担子。”
朱元璋的话一出,文官集团都暗中长出一口气。
淮西勋贵这群武将,都面如死灰。
开国公常升,虽然低着头却眼圈通红,双手紧握。
“那陛下如何安置允熥殿下?”
朱元璋微微一愣,随即说道,“这你不必操心,咱准备封他为梁王,安享一世荣华富贵。”
跪在门外的吕氏,强忍着内心的狂喜,尽量保持冷静。
她这些年的谋划终于见了成效,她的儿子即将成为储君。
她终于可以直起腰,抬起头了。
朱允炆更是面露喜色,轻蔑的看了一眼低着头跪在那的朱允熥。
跪在门外的朱允熥身子一抖,终还是低着头伏在地上。
眼泪止不住的流,咬破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陛下这么安排,对得起为您拼死生下嫡长孙、嫡次孙的已故太子妃常氏吗?”
“陛下这么安排,对得起为大明江山征战半生,立下汗马功劳,死在征途中的开平王吗?”
“陛下这么安排,对的起死去的千千万万淮西子弟吗?”
“陛下用淮西人的血,浇灌一个前朝降将之女、一个侍妾所生的庶子,你问过咱淮西子弟会答应吗?”
句句诛心,字字带血!
蓝太平的话,令朱元璋脸色涨红,大怒道,“竖子安敢,快把弓箭给我,我要射死他。”
锦衣卫指挥使蒋瓛见状,忙从身上取下配弓双手恭敬的呈上去。
“饶了我舅舅,饶了我舅舅。”
朱允熥猛然站起,从后左门跑了进来。
他哭着喊道,“皇爷爷,饶了我舅舅吧,呜呜…”
“孙儿不要当什么太孙,孙儿只求您放过舅舅,孙儿保证绝不敢跟二哥争这个位子。”
他扑通跪在御前,不断的磕头。
朱允熥的闯入令所有人都吃了一惊,让气血上涌的朱元璋冷静下来。
他把手中的弓箭扔下,一旁的掌印太监王景弘忙把弓箭捡起来退到一旁。
“允熥快回来,请陛下恕罪,是妾身没有拦住他。”
吕氏也跟着跑了进来跪下。
嘴上替朱允熥求情,但是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后面的朱允炆也跟了进来,看见满朝文武他有点紧张,但随即调整好状态。
“皇爷爷请您饶恕三弟的无礼,他也是情急之下才冲撞了您。要怪就怪孙儿没有教导好弟弟,孙儿愿意替三弟受罚。”
朱允炆一番话,表现的担当与勇气,令一众文官心中暗暗称赞。
蓝太平则看着那个磕头不止,嘴里不断重复着“饶了我舅舅吧。”的孩子,眼圈一红。
“哼,跟你爹一样心软。”
朱元璋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像太子有何不好,陛下以前不也经常夸赞太子宽厚仁德吗?”蓝太平缓步走向朱允熥,一旁的大汉将军竟然不敢阻拦,只是紧紧的跟着他。
朱元璋被噎的一滞,只是“哼”了一声。
蓝太平扶住还在磕头的朱允熥,对方一愣看向自己的三舅。
“三舅,你快向皇爷爷认错,他不会真怪你的。”他抓住蓝太平的衣袖哽咽道。
“噓!”
蓝太平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熥儿,三舅答应过你这个位子是你的,谁也抢不走。”
蓝太平用手轻轻拂去孩子脸上的泪珠。
“大胆,你竟敢说如此大逆不道之言。”
吕氏竟然情不自禁的呵斥道。
朱元璋眉头一皱,吕氏似乎意识到什么,慌忙又低下头。
“哼,你那点小伎俩,真以为能瞒过咱吗?”朱元璋阴沉的脸上浮起一丝不屑的神色。
“带上来吧。”
随着朱元璋的话音刚落,两名大汉将军押着傅让走了上来。
看着被绳索捆绑的傅让,颖国公傅友德大吃一惊。
因为傅让正是他的二儿子,现任金吾后卫镇抚,从五品。
这金吾后卫是上直十二亲卫之一。
“哼,颖国公你真是老糊涂了。不光自己儿子管不住,自己也跟着个后辈瞎胡闹。”
颖国公傅友德身子一颤,看了眼儿子,咬着牙说,“臣有话要说。”
“你给咱闭嘴。”
一声怒喝,傅友德张开的嘴又闭上了。
朱元璋睥睨着众臣,“咱本是淮右布衣,一路走来激战陈友谅,灭了张世诚,推翻暴元。可谓是扫清寰宇,荡静中原,驱除鞑虏,复我中华。”
“咱不说是千古一帝,至少也可与秦皇汉武比肩了。”
朱元璋说到此处顿了一下,“你们竟然要反咱?竟然敢反咱?你们配吗?”
“那点阴谋诡计,想瞒住咱?”
“做梦!”
随着他的话音刚落,从大殿门口涌进一队士兵,把所有人团团围住。
而一身戎装的丘福手握佩剑走了进来。
“末将丘福护驾来迟,请陛下责罚。”
朱元璋并未说话,只是用冰冷的眼神扫视群臣。
一众大臣纷纷侧目,这丘福是哪里来的?府军前卫何时换指挥使了?
丘福是燕山中护卫的一名千户,朱棣回北平时他被留下,于昨夜突击接替府军前卫指挥使职务。
此时奉天殿内众臣皆是冷汗淋漓,纷纷跪下高呼,“臣万死不敢,请陛下明鉴。”
那些不可一世的淮西勋贵,也纷纷跪倒在地,被洪武大帝朱元璋的气势压的不敢抬头。
就连东莞伯何荣,这个莽夫也稍一犹豫跟着跪下。
整个大殿内,只有蓝太平矗立。
“哼,不愧是蓝玉的儿子。”
也不知道是夸呢,还是嘲讽。
“丘福已经控制住了整个府军前卫,蓝玉安插在上直十二亲卫的将领,已于昨夜被锦衣卫秘密拿下。”
“咱家棡儿,棣儿已经组织了两道防线,彻底断了蓝玉的后路。”
朱元璋这两句话,如同惊雷。
淮西勋贵们惶恐的抬起头,看向蓝太平。
他们知道,如果这次输了等待他们的将是抄家灭族。
虽然这次谋划绝大多数的勋贵并不知情,但是他们太了解自己这位陛下的心狠手辣。
即使他们这次没参与,皇帝陛下也不会饶了他们。更何况,刚才已经有许多淮西侯爷被点名拿下了。
为了大明江山永固,朱元璋会毫不留情的借着这次事件,彻底铲除淮西勋贵。
就像“胡唯庸案”一样,成为朱元璋的垃圾桶。看谁不顺眼就给谁扣上一个胡唯庸余党的帽子,扫进这个垃圾桶。
他们悲哀的发现,自己躲过了“胡惟庸案”,但怕是躲不过“蓝玉案”。
“陛下,臣真不知情,这都是蓝太平一伙策划的。”
“您知道,我素来不跟他们来往的。”
曹国公李景隆跪着爬上前,眼泪鼻涕一把的哭诉。
朱元璋眉头微微一皱,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
他侄子李文忠何等英雄,怎么生了这么个草包儿子。
他压根就想过杀他,毕竟本身愧对侄子,再加上这李景隆比他爹差的实在太远了。
杀了他真没必要,但哭唧唧像个娘们令他厌烦。
此时,整个奉天殿。
就剩下李景隆在那哭天抹泪的声音。
“你给咱闭嘴!”
“呃…”
大明战神李景隆吓得硬憋住,好悬一口气没上来。
看着他终于安静了,朱元璋这才舒展蹙眉,转头看向一直一言未发的蓝太平。
“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蓝太平扫视一周,看着满朝文武匍匐地上,嘴角漏出一丝苦笑。
看对方无话可说,朱元璋冷酷的说道,“既然如此,拟旨吧。”
“蓝玉及其子蓝太平拥兵作乱,意图谋反,罪大恶极。首犯蓝玉剥皮萱草,夷三族。开国公常升等余众犯皆枭首,罪犯家属男子发配充军,女子皆入教坊司为奴为妓,永世不得赦免。”
“皇爷爷,您饶了我舅舅们…”
“你给咱住口,把他们都押去。”
“遵旨。”
蒋瓛一挥手,锦衣卫大汉将军再次准备拿人。
“慢着!陛下好手段,但是陛下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蓝太平随即转身,面向丘福带进来的士兵,大喊道,“忠勇军,何在?”
所有人都一愣,就是朱元璋也没反应过来。
“忠勇军在此!”
这群士兵竟然异口同声的答道。
随即抽出雁翎刀,锦衣卫大汉将军见状也纷纷抽出绣春刀对峙起来。
“放肆,我命令你们把刀收起来。”
丘福怒斥着跟自己进殿的士兵。
“呵呵,丘指挥别白费力气了。”
“他们是不会听你命令的。”
蓝太平那冷峻的脸上,露出一丝嘲弄之色。
“这,怎么会…”
他手足无措的看向朱元璋,随即想到什么又看向殿门外。
“轰,轰,轰。”
殿外传来了沉闷又整齐的脚步声,奉天殿内的一帮文官惊慌失色。
武将们也都面色凝重,只有常升跟傅友德长出了口气。
“发生了什么事?”
朱元璋厉声问道。
没有人能回答他,蓝太平则微笑着拍了拍,因为害怕而紧紧抱住他的朱允熥。
脚步声停止,所有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列阵!”
轰,巨大的盾牌立在前面,长枪兵则在后方架起长枪。
弓箭兵则张弓搭箭,引而待发。
“把这里守住,不准放走一人。”
“明军威武,忠勇无敌!”
整齐的呐喊声,震得一众文官腿脚发软。
“火铳队随我进殿。”
一名虎背熊腰,面容粗犷,身披锁子金甲,手执雁翎刀的百户大步走了进来。
他身后跟着进来,大批手执火铳的士兵。
他们的火铳立刻对准锦衣卫,这群殿前侍卫腹背受敌,顿时冷汗直流,手里的绣春刀都快握不住了。
“铁百户,你要造反?”
丘福怒喝着拔出佩刀,想要拦住对方。
谁知对方出刀迅速,只一招就磕飞了他的刀,紧接着一脚把丘福踹倒在地。
“拿下。”
立刻两名府军前卫的士兵,把丘福按在地上。
丘福也算是猛将,但是比起这位来还差很多。
“末将府军前卫百户,蓝铁心拜见陛下,拜见各位大人。”
随即他冲着蓝太平狡诈一笑。
“你,你姓蓝?”
趴在地上的丘福不甘的问道。
“呵呵,丘指挥使说的不错,属下姓蓝不姓铁。”
“你是蓝家的人?”
“您又说对了,不过您发现的太晚了。”
蓝铁心哼笑道。
洪武二十五年八月,太子朱标举行葬礼。
朱元璋亲自主持,百官披麻戴孝,天下缟素。
待葬礼结束,京城内哀伤气氛残存,许多百姓仍悲伤流泪。
在京的文武百官,却已然顾不上悲伤。
他们知道真正的战斗才开始,紧张的气氛弥漫整个皇宫。
“贤侄,明日朝会你可有把握?”
颖国公傅友德盯着蓝太平,开国公常升也紧张的望着他。
太子朱标刚刚下葬,傅友德跟常升便来到凉国公府。
“傅叔叔,您指的是何事?”
“哎呦,你这孩子都这个时候就别跟我装傻了。”
“还能有什么事,立皇太孙的事啊!”
傅友德急的把端到嘴边的茶杯又放下。
蓝太平跟常升对视一眼,常升点了点头。
“傅叔叔跟家父共事多年,自然是站在咱们这一边的。”
常升的父亲常遇春,是傅友德的老上司。
当年傅友德刚投靠朱元璋,就被其安排在常遇春手下了。
“唉,开平王之神勇,直到今日仍令人老夫叹服。”傅友德双目神采熠熠,仿佛又回到了当年的战场上。
“如果他还在的话,那皇太孙之位还有何人敢争?”
傅友德回过神来,对着蓝太平二人说道。
常升脸一红,跟他父亲比起来,他真的是无地自容。
“傅叔叔见谅,实在是这件事牵扯甚大,弄不好就要落个灭门抄家之罪。”
“如果实非必要,真不愿把您老人家牵扯进来。”蓝太平起身行礼后说道。
淮西勋贵有份量的老人里,也只剩颖国公傅友德,宋国公冯胜了。
冯胜现在河南练兵无法回来。
京师里只剩下傅友德,当然定远侯王弼也在,只是不太想介入朝争。
“贤侄,你这是瞧不起老叔了。”
“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你说该怎么做就是了。”
傅友德脸上一块疤痕,随着他情绪激动不断抖动,显得有些狰狞。
这是当年在攻取武昌屏障冠山时,面颊被射中了一箭,但是他没有退却,拔掉箭矢再战。
最终,傅友德只率了数百人,就夺取了被陈友谅占领的高冠山。
随着高冠山被明军占领,很快武昌便被平定。傅友德凭军功被封为“雄武卫指挥使”,脸上这块疤就是他的凭证。
傅友德一生战功赫赫,就连朱元璋都认为若要论诸将的功劳,傅友德应该位列第一。
蓝太平闻言心中暗喜,他还担心对方愚忠,这样倒也省下一番口舌了。
“傅叔叔,侄儿那日在奉天殿上不惜得罪陛下,也要支持允熥殿下为皇太孙,您可知为何?”
“那还用说,允熥殿下是嫡孙血脉,也是咱正统的淮西血统。”
“咱不支持他,还能支持那个庶子吗?”
傅友德大嗓门说道。
蓝太平微微一笑,“傅叔叔说对一半,其实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事关咱们淮西人的生死。”
常升,傅友德皆是一惊,忙看向他等着听下文。
“傅叔叔您,冯叔叔,还有我父亲等一众淮西武将,其实都是陛下给先太子朱标配备的班底。”
“先太子在,各位就是大明的柱石。先太子离世,各位就是大明的隐患。”
傅友德闻言脸色变得难看。
蓝太平顿了顿,继续说:“如果太孙是朱允炆,那么陛下就必须考虑除去这些隐患。毕竟,他可没有淮西血统。”
常升则忿忿的说道,“哼,他想当太孙要问我手上的兵答不答应!”
他曾数次奉命外出练兵,好多年轻将领都曾是他的手下,又借着其父开平王的余荫,因此在军队中有一定威望。
常升现出任左军都督府佥事,正二品。
“你看,如果是朱允炆为皇太孙,你这个舅舅就不答应。那么为了大明江山的稳固,陛下又怎么会放过咱们淮西武将呢?”
蓝太平苦笑着说。
“那又能如何?”
常升颇不以为然,他是功臣之后,还是皇亲国戚。
“自然是抄家灭门,夷灭三族了。”
“啊!?”
“什么…会如此严重吗?”
傅友德跟常升皆是大惊。
蓝太平叹了口气,回忆着脑海中历史上“蓝玉案”的惨状。
“毫不夸张,陛下会为大明的接班人扫清一切障碍。”看二人眼神中还有疑惑,蓝太平就给他们把事实摆出来。
“比功劳,那韩国公李善长功比天高,那又如何?七十多岁还不是落个灭门的结局。他都已经位极人臣了,还是皇亲国戚呢。他有什么理由都七十多岁的高龄,去跟着胡惟庸造反呢?”
“比亲情,那朱文正是陛下亲侄子,李文忠是陛下的亲外甥。这两位大都督更是战功赫赫,结果只用一句心怀怨望,亲进儒生。就都不明不白的死了。”
待蓝太平说完,常升,傅友德脸色煞白。
其实蓝太平并未有夸大其词,历史上常升因为蓝玉案被处死。
傅友德则在一次宴会上,因为他有一道菜未吃完,被朱元璋指责大不敬。
让他带两个儿子来见他,结果他刚出门朱元璋身边的太监就来传旨,是让他带两个儿子的人头来见陛下。
傅友德闻言悲痛万

分,亲手提着俩儿子人头见朱元璋,在当面指责朱元璋残暴寡恩后自刎。
可以说,晚年的洪武大帝为了给朱允炆一个稳固江山,把该杀的不该杀的都杀了。
这也为啥导致朱棣靖难时,朱允炆手底下竟然无人可用,只有一个草包李景隆。
当然,还有“建文三傻”。
将帅可废,江山不可亡。
“如果陛下立允熥殿下为太孙,是不是结果就不一样了?”
傅友德沉声问道。
“朱允炆后面站着的是江南文官集团,而允熥后面则是我们淮西勋贵。”
“如果陛下立允熥为太孙,那么自然不会动咱们这些支持他的人。如果没有咱们,那么他如何坐稳江山?”
“毕竟,那群酸儒是不会支持允熥的。”
蓝太平端起茶杯抿了口,润了润嗓子,“陛下现在年事已高,又经历了丧子之痛。皇孙又都年幼,他的猜疑之心更胜。”
“即使立了允熥为皇太孙,我们也不能大意,必须牢牢的掌握住兵权方可无虞。”
蓝太平此话一出,常升深以为然,傅友德却面露忧虑。
他这样的老臣,跟着朱元璋打了半辈子仗,内心里对朱元璋有着深深的敬服和畏惧。
“陛下以布衣起事,雄才大略,岂能轻易就范?”
“傅叔叔不必忧虑,京师内上直十二亲卫有五卫兵马在西番罕东,跟随我父亲征战。剩下的七卫兵马中,虎贲左卫我已经掌控。金吾后卫,羽林左卫内都多数军官都是我父亲提拔的。”
“至于锦衣卫,旗手卫充当仪仗或者抓人还行,真要打仗他们并不够看。”
“至于战斗力最强的府军前卫,从上到下都被我父亲所掌握。”
蓝太平说完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府军前卫人数最多,战斗力最强,是护卫皇上和太子的重要亲军卫所。
当初因为朱标的关系,朱元璋就把这支力量交给蓝玉掌控。
本意就是想让蓝玉给朱标保驾护航,但是谁能想到朱标会英年早逝。
“至于由五军都督府管辖的在京四十八卫,就不用我说了吧!”
傅友德闻言点点头。
这个他知道,五军都督府都掌控在淮西勋贵的手里。
自然那四十八卫所,都是他们的人。虽然他们没有兵部的调令不能统军,但是绝大部分卫所的指挥使,中下层军官都是淮西一派。
真要发生什么,这些军队至少会保持中立。
而且他的二儿子傅让,还是金吾后卫的镇抚。
这么来看,整个京师实际上都在淮西勋贵的掌控中。
“既然这样,咱们该怎么办?”
“挟天子以令诸侯!”
蓝太平平静的说出这七个字,却如同一个炸雷,惊得常升和傅友德瞪大了双眼。
他尴尬的放下手,随即说道,“本官秉承的原则就是,有功必奖,有过必罚!”
“废话不多说,普通士兵每人奖励一百两白银,百户每人奖励二百两白银。”
“好,现在开始上台领钱。”
“本大人会亲手把这个钱发到你们手里。”
蓝太平的话讲完,现场一片寂静。
他要亲自把钱发到士兵手里,就是怕有人在当中克扣。
“誓死效忠蓝大人!”
底下不知谁喊了一句,立刻所有人一起呐喊:“誓死效忠蓝大人!”
“誓死效忠蓝大人!”
呐喊声发自肺腑,如同山呼海啸令人侧目。
一百两白银,那是大明普通士兵十年的薪俸啊。
眼前这位蓝大人,就这样水灵灵的给了。
他们感觉也没做什么,不过就是简单的查封而已。
蓝太平看着眼前狂热的士兵,面带笑容,这是他想要达到的效果。
士兵也是人,不能光靠嘴来鼓舞士气。
只要你给足银子,他们敢给你把皇帝拉下马。
蓝太平终于可以暂时歇口气了,这些银子可以支撑一段日子了。
在神机营发完奖赏后,他又带着一车白银来到锦衣卫衙门。
同样,所有的锦衣卫每人也发了一百两白银。
那些锦衣卫领了白银后,立刻不知疲倦的奔赴京师各个角落,去收集一切有用的情报。
蓝太平给伍同知交待几句后,便得意洋洋的回府了。
他出来几天都不曾回去,家人一定着急了。
五城兵马司衙门
李增枝坐在太师椅上,脸直接成了酱紫色。
副指挥使李威跪在他面前大气不敢喘,旁边摆着十几具尸体。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李增枝拿起茶杯狠狠砸在地上,脸上的肥肉一抖一抖的十分狰狞。
“蓝太平,我誓杀汝!”
“啊!”
“啊嚏”
蓝太平刚回府,就打了个喷嚏。
他疑惑难道外感风寒了?
摇了摇头继续往母亲胡氏院落走去,看来待会得喝碗姜汤他暗自思忖。
“母亲,您看这个可还满意?”蓝太平拿出一个翠绿色的镯子。
这是从其中一个钱庄搜出来,他看着是一个稀罕物。
“你这是从哪来到?”胡氏疑惑的问。
这个玉镯子色泽纯正细腻,一看就价值不菲。
“这个您就别管了,只要喜欢就行。”蓝太平站起身准备往外走。
“太平,娘跟你说,做事记得不要做绝。”
蓝太平闻言回头看向母亲,露出温煦的笑容,“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知道了母亲。”
胡氏嗔了他一眼,“去看看铃铛吧,这两日可是总念叨你呢。”
“好嘞,孩儿告退。”
蓝太平回到自己院子,发现铃铛正在跟金刚鹦鹉“闹儿”玩呢。
小铃铛看到他回来,丢下闹儿跑过来扑在他怀里。
“大哥哥,你去哪了?铃铛好想你。”
蓝太平宠溺的摸摸头,“哥给你带礼物了,你看喜欢吗?”
他把藏在手里的玛瑙项链在她眼前一晃,这是一串红色的玛瑙项链。
“哇,这么漂亮。”
蓝太平给她戴好,铃铛开心的抚摸着项链。
闹儿也在一旁夸赞,“漂亮,漂亮,漂亮。”
看着跟闹儿追逐玩耍的铃铛,蓝太平只觉得身心放松,眼睛有点模糊了。
第二日,蓝太平来了开国公府。
“我说你小子,怎么才来啊!”常升给他倒了杯茶。
蓝太平喝了口茶,咧着嘴笑着说,“这不忙吗?”
常升撇撇嘴,“瞧你那点出息,这点钱就把你美成这样?”
蓝太平闻言心中一动,随即神色却如常,从怀里掏出一张支票,“喏,这是一百万两支票。”
“送你去琉球,与你的儿子地保奴相聚。”蓝太平目的已经达到,准备离开了。
“你说的是真的吗?”元妃也听李景隆说过,自己的儿子地保奴当年被蓝玉带回来,让朱元璋发配到琉球了。
“这是我们蓝家欠你的,很快你就会跟儿子见面了。”蓝太平走到门口突然停住,转过头说,“并且,永远不会再回来。”
“你不把我送回蒙古,那么蒙古各部不会善罢甘休的!”
“哼,我大明从不用女人去换和平!”
说罢,他推门出去。
“不用女人去换和平?”元妃嘴角咀嚼着这句话,突然嘴角露出凄苦一笑。
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
蓝太平出了门,那名侍女正站在门外,一脸惶恐的看着他。
蓝太平冰冷的目光,令她全身颤抖,全然没了刚才的傲气。
最终,蓝太平转过头走了出去。
侍女腿一软,坐在了地上。
当他来到门外,看见楼下挤满了人。本来嘈杂的场面,随着他一出来瞬间安静。
就连刚才已经走了的刘公子,此刻也在下面急的满头大汗。
“兄台,真的是你?”
他见蓝太平出来后大喊。
蓝太平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常升在边上无奈的冲他耸耸肩。他俩目光交汇,常升点点头。
“呵呵,刘兄你又回来了啊。”蓝太平冲他一抱拳。
“哎呀,没想到你老弟是深藏不露,而且艳福不浅啊。”刘公子懊恼道,“快说说,这蓬莱仙子长啥样?真的是元妃吗?”
底下人也纷纷叫嚷,让他快说。
更多的人则是捶胸顿足,怎么就让这样的货色捷足先登了呢。
蓝太平面色平静,待众人稍微安静后,“抱歉,无可奉告。”他顿了顿接着说,“而且,以后你们也不会有机会知道了。”
此话一出,整个大厅炸了。
“你说什么混账话呢,你小子给我下来。”
“今天你必须把话说明白,否则你别想走。”
“臭小子,过来叔让你知道为何花儿这样红。”
无数的叫骂声,嗤笑声,嘲讽声,恼怒声交织在一起。
蓝太平面对众人的怒骂,他没有生气,而是冷漠的看着楼下人群。
“呦,公子你这是喝多了吧!”老鸨忙跑上来要拉走他。
“滚开。”蓝太平一甩袖子,老鸨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哎呦。”老鸨坐在地上,瞬间脸上布满狠毒之色,“来人,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给我拿下。”
话音刚落,一群身穿短打的小厮就冲了上来。
蓝太平面露不屑,想不到自己这血战草原的“猛虎”,今日竟然会面对一群土狗的围攻。
常升则一脸看戏的表情,跟他一样的还有楼下那群人。
“小子,识相的抓紧跪下束手就擒。”一名小厮说道,“否则你这细皮嫩肉的,可吃不住爷们几个的拳头。”
“跟他废什么话,给老娘立刻拿下。”老鸨发疯的喊道。
几个小厮见状,不再犹豫直扑上去。
“砰砰砰”,随着几声撞击声。
这群小厮全都躺下了,连声惨叫都没发出来。
蓝太平似笑非笑的看着老鸨,“啊”老鸨吓得连滚带爬跑到楼下。
楼下一众人都惊呆了,这富家公子打扮的小子竟然这么猛。
一时间,所有人都闭上了嘴。
“放肆,谁人在这闹事。”
一队官兵冲了进来,紧接着一个膀大腰圆,身披铠甲手执宝剑,头戴盔甲的军官走了进来。
“东城兵马司副指挥使李威在此,谁人敢造次?”
这名军官自报家名,目光环视四周,杂乱的大厅瞬间安静了。
洪武二十五年四月,金陵。
大明太子朱标,薨!
“驾,驾,驾…”
一名身穿素甲,头戴孝布的少年将军,正拼命抽打座下骏马。
高大的骏马在街道上飞驰,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少年将军策马进入承天门,穿过端门,一直向着皇宫内奔去。
“吁。”
直到午门外他才勒住缰绳,从马背上跳下来,把手中的宝剑扔给迎上来的守卫。
他大踏步的朝着午门内走去,所有宫城的内卫无人敢阻拦。从午门内进来后,他穿过左掖门直奔春和宫。
春和宫正是大明的东宫所在,当他来到春和门时,守门的太监大吃一惊。
“少将军,您怎么回来了?”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大将军蓝玉之子蓝太平。
他此时本该跟随蓝玉大军,征讨西番罕东之地。
望着整个东宫一片素缟,挂满白幡。蓝太平红了眼眶,一切还是不可避免的发生了。
他没理太监的询问,深吸一口气抬腿就要进门。
“少将军,容奴才进去禀报一下太子妃。”
“滚开。”
蓝太平一脚踹翻挡路的小太监,大踏步的走了进去。
小太监顾不上疼痛,慌忙爬起来一路小跑去通知太子妃吕氏。
太子朱标是二十五日离世,五日后消息传至北伐军大营。蓝太平在跟蓝玉商量过后,他单人单骑返京。
沿着驿道昼夜奔驰,未有丝毫停歇。
他只用了三天时间就从西番罕东前线回到金陵,代价是跑死了八匹骏马。
太子离世,举国哀悼。
大明皇帝朱元璋下旨,停朝三天,并命东宫守灵十二日,一日代表一月,十二日为一年。
春和宫大殿外,只有几名身穿丧服的东宫属官。他们负责接待,引导前来吊丧的一众官员。
因为此时正值午后,没什么人前来吊唁,所以几人都在临时搭建的灵棚下打盹。
蓝太平扫视一眼,就径直往里走。
“来人先登记一下!”
一名靠在椅子上打盹的东宫属官,被脚步声惊醒。他以为是前来祭拜的官员,蓝太平没有停下脚步,只是侧头瞥了他一眼。
看清来者后,吓的那名官员忙闭上嘴巴起身行礼。
少顷,蓝太平已然走到春和殿门前。
守门的正是翰林院编修,东宫伴读,黄子澄。
“少将军且慢,容下官去通报一声。”
黄子澄内心虽惊讶,但仍面色平静的伸手拦住了他。
蓝太平停下脚步,缓缓抬起头,双目直视对方。
“啊!”
这是怎么一双眼睛啊。
只见这少年将军,双目血红,悲愤的目光中带着杀气。那气势如同下山的饿虎,准备择人而噬。
黄子澄顿觉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下,再也无力阻拦。
蓝太平没理他,抬腿迈入大殿内。
大殿内正是太子的灵堂所在,一个大大的“奠”字下面摆着供桌,朱标的灵位就摆在上面。
殿内空无一人,非常安静,只有燃烧的蜡烛偶尔发出“噼啪”的响声。
蓝太平双膝跪地,随着一句“太子殿下,臣来晚了!”便把头重重的磕在地上,一阵无力感传遍全身。
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接下来该怎么办。
他前世本是一名特种兵,在一次执行任务时因情报有误被包围,为了掩护队友撤退他留下垫后。
最后一刻他引爆炸弹,与敌人同归于尽。他的意识也瞬间陷入无尽黑暗,等他再次醒来时,已然成为了大明凉国公蓝玉的独子。
他明白自己穿越了,那时正是洪武二十二年。
在接下来整整的三年时间,这位大明当时最有权势的官二代,仿佛变了个人一般。
他不再是跟着那群淮西勋贵子弟花天酒地,醉生梦死。
反而跟着父亲蓝玉四处征战,在战火的淬炼下他越发勇敢成熟。蓝玉的部下从最初的轻视,到后来的心悦诚服。
因为他跟他爹蓝玉一样,在战场上就是一个疯子。
短短三年,上百场战斗,他就凑齐了先登,陷阵,夺旗,斩将四大功。
他不管别人怎么想,他只有一个想法,就是保住太子朱标。
朱标在,蓝家就在。
为了给太子分忧,他们父子俩率军先在四川筑城;接着奉旨平施南、中建二宣抚司南蛮反叛;又平定都均,安抚司散毛诸洞;然后马不停蹄的又去征讨西番罕东之地;又顺带手平叛了,建昌指挥使月鲁帖木儿反叛。
这三年时间不是去大西南平叛,就是去大西北征讨。
他们父子俩丝毫没有停歇,而蓝太平还时不时的,把缴获的各种珍贵药材、补品送往东宫。
并经常给朱标写信,宽慰这个表姐夫,让他凡事想开点。朱标也非常欣赏他,觉得他能浪子回头非常难得。
而且朱标认为,他是淮西勋贵的二代子弟中最有出息的一个。因此二人也频繁的书信,关系非常的要好。
蓝太平最后悔的就是,当初怎么就没跟医疗兵学习一下医术呢。
现在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帮助太子朱标排解忧虑。
他知道仁慈的朱标,面对铁血无情的朱元璋,每天都承受着巨大的心理压力。
他满怀希望的朱标能挺过去,但在这一刻他的梦碎了。
朱标死了,一切努力都白费了。
他的眼泪既为太子而流,也为他们蓝家而流。
因为太子死了。
他们蓝家的下场还是逃不过“剥皮萱草,夷灭三族”。
蓝太平跪伏在那,紧紧的握着拳头。
“舅舅,是你吗?”
一个怯生生的声音,从供桌后响起。
蓝太平身躯一震,缓缓抬起头望去,紧握的双手也松开了。
这是,这是熥儿!
他忙站起身向供桌后走去,在朱标的棺椁后露出半个小脑袋。
“熥儿,是你吗?”
“三舅,你真的是三舅!”
“熥儿,是三舅。”
“呜呜呜,三舅,你怎么才来,熥儿怕。”
身穿孝服的朱允熥,哭着从棺椁后走了出来。
看着眼前惊慌失措的外甥,蓝太平心疼蹲下身搂住他。
“熥儿不怕,三舅在呢!”
可能是终于见到亲人,朱允熥的委屈一下爆发了。
他趴在蓝太平的肩膀上放声痛哭,饶是在战场上杀人不眨眼的蓝太平,此时也是被这撕心裂肺的哭声感染而湿了眼眶。
“三舅,熥儿从出生就没了娘,现在爹也没了。”
“熥儿真成了没人要,没人疼的孩子了。”
“三舅你带熥儿离开好吗?这里再也不是熥儿的家了,熥儿已经没家了。”
朱允熥小手紧紧抓住他的衣服,生怕他再丢下自己。
蓝太平闻言更是心酸不已,这个外甥的生母正是太子妃常氏。在他出生不久之后,太子妃就去世了。
可以说他从未感受过母爱。
他本还有一个亲大哥朱雄英,在他四岁时候也因病去世。就在同一年,最疼爱他的皇祖母马皇后也离世了。
而朱标又忙于政事,东宫全由侧妃吕氏掌管。
俗话说有了后妈,就有后爹。
年幼的朱允熥,就彻底变成了没人疼,没人爱的孩子了。
“熥儿不哭,你有二舅、三舅,还有舅老爷呢。”
蓝太平轻轻拍着他的背。
朱允熥哭累了,但还仍不停的抽泣,已然是伤心到了极点。
这个孩子到底受了多少委屈啊。
蓝太平一直跟这个外甥关系很好,往日里经常带他斗鸡溜狗。朱允熥就是他屁股后的小跟班,那几年蓝太平就是他童年里的光。
虽然蓝太平带着他逃课去玩,东宫的师傅会经常因此责罚他,但是他仍然喜欢这个三舅。
因为蓝太平让他体会到亲人的关怀,让他灰暗的生活平添了许多色彩。
直到三年前蓝太平随父亲出征,就再也没见过这小外甥。
朱允熥一下又跌入深渊,因为从小没娘,性子还有点怯懦。那吕氏明面上对他宠爱有加,暗地里却是不断打压。
这就导致了朱允熥行事畏畏缩缩,身上没有一丝皇家的威仪,但面对下人时又多了几分荒诞和暴戾。
不但朱标不喜他,就连一向注重亲情的朱元璋,对于自己这个小皇孙也是摇头叹息。
反观那吕氏所出的庶子朱允炆,在吕氏和东宫属官的用心教导下,不但继承了朱标的宽厚仁善,还博学多才,成熟稳重。
深受朱元璋和朱标的喜爱,对他也就倾注了更多的感情。
两厢对比之下,朱元璋对朱允炆更加赞赏。
因为吕氏早年被朱标扶正,成为继任太子妃。其所出的庶子朱允炆,也成了朱标的嫡次子。
朱允熥反而成了嫡三子,排在朱允炆之后。
所以立朱允炆成了皇太孙,在法理上也说的过去。
但是在淮西勋贵眼里,只有早夭的朱雄英才是嫡长子,朱允熥是嫡次子。
虽然大家嘴上没说,但是心里都是这么想的。
嫡子永远是嫡子,庶子永远是庶子,名分或许可以变,但是血脉骗不了人!
那朱允炆永远都是庶子,他的母亲吕氏永远只是妾。
根据有嫡立嫡,无嫡立长,兄终弟及的祖制,他朱允炆虽然比朱允熥大一岁,但是皇位的合法继承人只能是朱允熥。
看着怀里不停抽泣的朱允熥,一个不成熟的想法已经在蓝太平心里形成。
“外甥别哭,舅舅扛你上皇位。”
翌日清晨
蓝太平带着一队锦衣卫人马,早早的候在东华门外。
他的身旁站着一名神色冷峻,眼神透着坚毅的年轻人。
此人正是锦衣卫镇抚使左英,之前一直安插在海南卫的左千户。
因为他打探到“岭南猿公”是海南卫的人,所以蓝太平直接升任他为锦衣卫镇抚使。
“左英,此次你的任务就是跟着吴王去凤阳。”
“那边拨给他的三卫人马,也都有我父亲的人,所以你放心行事不必有所顾虑。”
“大人放心,属下一定不负所望。”
左英明白,这次任务就是自己的“投名状”。
只要让眼前这位年轻人满意,那么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但是,这件任务的难度不亚于当年处理小明王。
“太子妃,吴王驾到。”
随着太监的话音,吕氏跟朱允炆来到东华门前。
“参见太子妃,吴王殿下。”
众人行礼。
“母妃,今日一别儿臣就不能在身边尽孝。还望母妃保重身体,不要过于思念儿臣。”
朱允炆说完跪下磕头。
吕氏则眼泪涟涟,掩面出不得声。
吕氏强忍着悲痛,扶起朱允炆。这时,她发现一众人员都跪在地上。只有蓝太平站在那里,笑吟吟的看着二人。
“蓝大人,这一路就辛苦你了。”
“太子妃放心,这是锦衣卫镇抚使左英,他一路护送吴王去凤阳就藩。并且,将留在吴王府护卫吴王的安全。”
“属下左英,参见太子妃,吴王大人。”
左英抬起头说道。
“什么?到了凤阳就有陛下拨给的三卫人马,吴王就不必再麻烦蓝大人了。”
吕氏表现的颇为激动。
“嘿嘿,太子妃客气。吴王殿下毕竟年幼,怕难以驾驭那群骄兵悍将。不过二位放心,有锦衣卫在,他们是不敢放肆的。”
“而且,这位左镇抚使曾在海南卫任千户,能力是非常出众的。”
“如果太子妃不信,可以写信给海南卫问问吕林指挥使。”
蓝太平脸上满是戏谑之色,吕氏听到这则是满脸惊恐之色。"
看着被绳索捆绑的傅让,颖国公傅友德大吃一惊。
因为傅让正是他的二儿子,现任金吾后卫镇抚,从五品。
这金吾后卫是上直十二亲卫之一。
“哼,颖国公你真是老糊涂了。不光自己儿子管不住,自己也跟着个后辈瞎胡闹。”
颖国公傅友德身子一颤,看了眼儿子,咬着牙说,“臣有话要说。”
“你给咱闭嘴。”
一声怒喝,傅友德张开的嘴又闭上了。
朱元璋睥睨着众臣,“咱本是淮右布衣,一路走来激战陈友谅,灭了张世诚,推翻暴元。可谓是扫清寰宇,荡静中原,驱除鞑虏,复我中华。”
“咱不说是千古一帝,至少也可与秦皇汉武比肩了。”
朱元璋说到此处顿了一下,“你们竟然要反咱?竟然敢反咱?你们配吗?”
“那点阴谋诡计,想瞒住咱?”
“做梦!”
随着他的话音刚落,从大殿门口涌进一队士兵,把所有人团团围住。
而一身戎装的丘福手握佩剑走了进来。
“末将丘福护驾来迟,请陛下责罚。”
朱元璋并未说话,只是用冰冷的眼神扫视群臣。
一众大臣纷纷侧目,这丘福是哪里来的?府军前卫何时换指挥使了?
丘福是燕山中护卫的一名千户,朱棣回北平时他被留下,于昨夜突击接替府军前卫指挥使职务。
此时奉天殿内众臣皆是冷汗淋漓,纷纷跪下高呼,“臣万死不敢,请陛下明鉴。”
那些不可一世的淮西勋贵,也纷纷跪倒在地,被洪武大帝朱元璋的气势压的不敢抬头。
就连东莞伯何荣,这个莽夫也稍一犹豫跟着跪下。
整个大殿内,只有蓝太平矗立。
“哼,不愧是蓝玉的儿子。”
也不知道是夸呢,还是嘲讽。
“丘福已经控制住了整个府军前卫,蓝玉安插在上直十二亲卫的将领,已于昨夜被锦衣卫秘密拿下。”
“咱家棡儿,棣儿已经组织了两道防线,彻底断了蓝玉的后路。”
朱元璋这两句话,如同惊雷。
淮西勋贵们惶恐的抬起头,看向蓝太平。
他们知道,如果这次输了等待他们的将是抄家灭族。"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