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厉明澜是平辈,前后相差不到一个月。他故意强调二人的身份,无疑是想增加一段禁忌感的暧昧。而阮莞反应一贯“直女”。“不会的,你是明澜的兄弟,我帮你修车,明澜会很高...二嫁京圈霸总,前夫不许来捣乱前文+后续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二嫁京圈霸总,前夫不许来捣乱前文+后续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
二嫁京圈霸总,前夫不许来捣乱最新热门小说节选在线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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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莞厉渊的其他类型小说《二嫁京圈霸总,前夫不许来捣乱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三樱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50万没有白花。此时,门口传来了风铃碰撞的清脆声。是江颂来了。他做了妆造,钥匙上还挂着那只卡皮巴拉。——是苏童安的情侣款。电光火石间,阮莞脑海中浮出了一个绝妙的想法。此计不伤天和,但伤人和。若是成功,今夜之后,整个江城豪门圈子在未来半年内都不会缺少谈资了。阮莞计上心来,温柔的杏眼浮动着浅笑。江颂瞧见心念一动。他知道,这是只在阮莞看到机车或是赛车时,才会流露出来的表情。通电话时,他只是调侃,不曾想到阮莞真的会因为见到自己而喜悦。看来,距离他攻略阮莞成功又进了一步。只要阮莞对他心动了,那他就可以引导阮莞离婚,成全枝枝。可与此同时。他的心底又泛着另一层的欢愉。不是为了沈枝枝高兴,而是为了自己。或许是因为裴白辰赌约的那辆车?总之,不会是因为...
《二嫁京圈霸总,前夫不许来捣乱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50万没有白花。
此时,门口传来了风铃碰撞的清脆声。
是江颂来了。
他做了妆造,钥匙上还挂着那只卡皮巴拉。
——是苏童安的情侣款。
电光火石间,阮莞脑海中浮出了一个绝妙的想法。
此计不伤天和,但伤人和。
若是成功,今夜之后,整个江城豪门圈子在未来半年内都不会缺少谈资了。
阮莞计上心来,温柔的杏眼浮动着浅笑。
江颂瞧见心念一动。
他知道,这是只在阮莞看到机车或是赛车时,才会流露出来的表情。
通电话时,他只是调侃,不曾想到阮莞真的会因为见到自己而喜悦。
看来,距离他攻略阮莞成功又进了一步。
只要阮莞对他心动了,那他就可以引导阮莞离婚,成全枝枝。
可与此同时。
他的心底又泛着另一层的欢愉。不是为了沈枝枝高兴,而是为了自己。
或许是因为裴白辰赌约的那辆车?
总之,不会是因为阮莞。
他见过太多美丽的皮囊,或清纯,或妖艳,可只有灵魂的共振,才是他追求的。
就像是枝枝。
她像是疾风中的劲草,总带着一股旺盛的生命力,他曾目睹过沈枝枝高中时参加了一场地下机车比赛,那道背影一直都刻在他的心中。
是那么鲜活,那么有生命力。
从那之后,哪怕是再漂亮的脸蛋都无法让他产生那惊鸿一瞥的心悸。
思绪收拢,江颂唇边扬起了轻佻的笑,“怎么样了,我的爱车没被你毁了吧?”
阮莞也露出了真心的笑容。
“我带你去看。”
今晚之后,江颂怕是会失去所有的力气和手段,不会再笑了。
阮莞拿着车库的钥匙,带着江颂往里走。
路上,江颂双手插兜,一副慵懒模样,和他一身宝蓝色的礼服相得益彰。
这是他提前打听到了阮莞的礼服款式后,特意定制的,纵然不是情侣款,但也相当登对。
他已经安排了人,会在宴会时煽风点火,散播他和阮莞的绯闻和闲话。
他是男人,不怕流言蜚语。
至于阮莞——
大不了,他娶了她。
做江家太太,也不委屈她。
江颂唇边笑意加深,闲聊道:“你作为厉家的孙媳,不早早去寿宴现场准备,却把我约出来,孤男寡女的,这让明澜看到他不会生气吧,嫂子?”
他加重了嫂子二字。
江颂

和厉明澜是平辈,前后相差不到一个月。
他故意强调二人的身份,无疑是想增加一段禁忌感的暧昧。
而阮莞反应一贯“直女”。
“不会的,你是明澜的兄弟,我帮你修车,明澜会很高兴的。”
江颂显然不信她真的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复原一辆报废的跑车。
“没关系。”他眉头轻挑,“就算今天你没修完,我也会付钱的,谁让我对你没办法呢。”
阮莞懒得听他调情。
车库打开,她径直走进去,扬手揭开了防尘布。
一辆崭新的跑车赫然出现在江颂眼前。
江颂一顿。
空气中的尘埃染着阳光,亮如萤火,那双骤然放大的黑色瞳仁中,映着和记忆中一模一样的跑车。
黄黑配色,流畅线性。
标志性的直列式LED头灯,仿佛锋利刀刃,搭配流丽的线条,时至今日也依旧霸道招摇。
这一刻,周围的景物变幻,仿佛回到了十八岁的时光。
真的一模一样。
她是怎么做到的,就连内饰都分毫不差,可他分明没给她看过原图……
阮莞看出了他的疑惑,解释道:“我看过高中时明澜和你的合影,里面有这辆车。”
衣柜里都是厉渊大学时的衣服,八年过去了,在量体裁衣的西装之下,感受不到身体成熟的变化。可当换回年少的衣服,无论是上衣还是裤子,都小了。
尤其,当阮莞看到了过于清楚的胸肌后,目光礼貌下移。
很快,她又意识到不对。
“……”
太尴尬了。
阮莞不是没有和男性独处的经验。
和厉明澜,和江颂,和苏童安,她都很平静。
但在厉渊面前,她总觉得不自在。
她不知道该看哪里,她只能盯着墙上的挂画看,可画框的镜面画反射她的脸,红彤彤的,像是做了坏事。
就在此时——
厉渊俯身,修长的手指落在她额头,那张过于有冲击力的脸陡然放大再阮莞眼前。
她只能看到面前一双绯薄的唇张张合合,“是车上空调太冷,感冒了?”
“可能是吧。”
脑袋晕乎乎的,可能真的感冒了。
厉渊沏了一杯红糖水,暖色的厨房岛台下,男人的袖子挽起,露出一截劲瘦的小臂,青筋盘虬,手指修长如玉,轻轻握在银色的汤匙,不停搅动着杯中的糖水,水声荡漾。
等到阮莞接过水杯时,脸上的红意还没消散。
蒸腾的雾气笼罩在她的脸上,连同着皙白的颈间,都浮出浅粉色的光晕。
一旁,厉渊的大手抓起了衣服,“天色不早了,你早点休息,那间卧室我明天会让阿姨来修。”
阮莞松了口气。
只是出于礼貌,她客套的问了一句,“太晚了,你留下来也行。”
厉渊脚步一怔。
而阮莞脑袋嗡地炸开,意识到这句话实在不适合这个场合,正要找补,就见厉渊低沉的笑声响起:
“明天你还要早起,不能太累,我先走了。”
不能太累……
阮莞是一个成年人,明白这句话的潜台词是什么。
她忍着脸上升腾的热浪,强装镇静,对厉渊道:“你误会了,我是有东西要送给你。”
说着,她从挎包里摸到了上次买的那支钢笔。
正要拿出来,却意识到——
这份精致包装,在眼下的气氛中显得有几分暧昧。
于是,她暗暗在包里打开了包装盒,只拿出了光秃秃的一根钢笔。
通身宝蓝色,镀金笔帽上是繁复花纹。
这就是阮莞本来要答谢江颂接受采访的谢礼,但又在得知他食言后,改刻了厉渊名字。
说实话,这过于张扬花俏的钢笔,不会像是厉渊会用的。
所以她迟迟没送出去。
她知道,厉渊这个人很聪明,无论是脑子还是人情世故上,都游刃有余。
他一眼就能看出,这份礼物原本不是为了他准备的。
若非现在太尴尬,这支笔她可能一辈子也不会送出去。
——“很漂亮的笔。”
厉渊的声音从头顶洒下。
只见他勾唇,接过了笔,把玩着笔身,粗粝的指尖抚经那烙着的金色刻字时,唇边噙着的笑容加深,一双眸子深邃地看向了阮莞。
“你原本是要送给谁的?”
阮莞呼吸一停。
果然,他看出来了。
一种窘迫感袭来,她的脑袋陷入了一片空白。
她这个人不擅长交际,但自从工作后,在待人接物上从没出现过纰漏,她知道如何送礼才能送到对方的心坎上。
“对不起,我再重新挑一支——”
她一边说着,一边作势要拿回钢笔。
可厉渊的手向上一扬。
阮莞扑了空。
她不知道厉渊想做什么,疑惑地抬眼,就瞧见那张华丽又冷肃的脸上长眉轻挑,漆黑瞳仁下绯薄的唇微启。
——“什么味道,好香啊!”
厉明澜没注意二人之间的拉扯,径直走向了厨房。
“不能去!”
江颂眸子一缩,和苏童安同时伸手。
但还是晚了。
厉明澜走进厨房,目光盯着冰箱后的位置,脚步一怔,“怎么回事?”
苏童安的大脑飞快运转,江颂也想办法找补。
房间安静无比。
仿佛只能听到心跳声。
——“是,我们的确认识。”
——“小安,你还会煮粥?”
苏童安和厉明澜的声音同时响起。
“你说什么?煮粥?”
苏童安一顿,快步走进厨房。放眼厨房内哪里还有阮莞的身影,只有灶台上的砂锅正在嘟嘟冒泡。
“没想到你还有这手艺。”厉明澜见火候差不多,关闭了煤气阀,然后才道,“你刚才说什么,你和谁认识?”
“没、没谁……”
“我知道了。”厉明澜似笑非笑,盯着沙发上的一件女士防晒外套。
“是那个‘姐姐’吧,你刚才那个兔耳朵也是戴给她看的?她人呢,怎么没看到,不会是我来打扰你的好事了吧?”
“不过这衣服有点眼熟……”
“呵。”江颂嗤笑一声。
能不眼熟吗,那是阮莞的衣服。
一定是刚才他冲进卧室,阮莞趁机离开时,忘记拿了。
他阴阳怪气,盯着苏童安道,“我看某些人不是发烧,是发、骚、了。”
而苏童安也不甘示弱回击:
“没事,我年纪小,发烧生病了只是偶尔的,倒是颂哥,你可要照顾好你自己,都要奔三的人,身体功能都退化了,要是身边还没有女朋友照顾,也太惨了。”
一旁,厉明澜没听出二人的火药味,还跟着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你不也是老男人?”江颂没好气。
“我不一样,我结婚了。”厉明澜道。
“……”
“对了,我差点忘了。”厉明澜偏头,对苏童安调侃道,“你颂哥可不是孤家寡人了,没看到他刚发朋友圈官宣小女友吗?”
苏童安沉默了。
知道内情的人都沉默了。
怎么说呢,这句话从厉明澜嘴里说出来……挺有喜感的。
江颂官宣的“小女友”,是你老婆啊!
一旁,江颂也没反驳,他来到了灶台前,垫着隔热垫揭开了砂锅。
香味扑面而来,暖光下海鲜粥色泽浓郁,看着就很有食欲。
江颂拿着勺子自顾自舀了一碗,入口绵密,鲜香回甘。
没想到苏童安这个装傻卖痴的性缩力儿童,竟然吃得这么好!
不一会儿功夫,碗就见了底。
熟悉江颂的人都知道,他不重口腹之欲。见他一反常态,厉明澜也有些好奇,“这么好吃?”
便也舀了一碗。
甫一入口,海鲜的鲜和大米的香就在舌尖炸开,不知道里面放了什么佐料,醇厚浓郁,比餐厅里买的还要适口。
在空调房里喝一碗暖暖的粥,舒服得很。
一锅粥眼看着要见底了,苏童安急了。
他也要上去盛一碗。
可就在这时,沈枝枝拦住了他:
“小安你还生着病,怎么能吃海鲜呢。阿颂,明澜,你们能帮我去买点菜吗,我打算给小安做一些清淡营养的菜。”
江颂和厉明澜一听苏童安不吃,立刻朝着剩得不多的粥下手。
甚至都没顾上回答沈枝枝的话,只是含糊点了点头。
苏童安委屈极了。
明明是阮莞做给他的,可他一点也没吃到!
隔着屏幕。
裴白辰正坐在一家西餐厅的包厢内,瞥见江颂和厉明澜两个含着金汤匙出声的公子哥争抢着一碗粥,他的手指无意识在叉子柄上敲打,随后放下了刀叉,对侍者道:“有海鲜粥吗?”
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轻柔。
像是山涧的风吹拂着泉水,不急不躁。
可江颂却眉心一拧。
她的语气疏离又客气,好似一切回归到了原点。
他一顿,望着那道走出餐厅大门的纤细身影,抬脚追了出去。
等他出了门,踩碎了路边积水倒映着黄澄澄的路灯时,才发现悄无声息下了一场雨。
灯火绚烂,积水如镜,晃得人眼睛痛。
江颂追上了阮莞,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你就这么喜欢厉明澜吗?”
阮莞没回答。
落在江颂眼中,就是默认。
“可他一点也不在意你,如今沈枝枝回来了,他更不可能喜欢你。你不离婚,是等着被厉明澜扫地出门吗!阮莞,你别这么贱,成吗?”
话音落下,江颂自己都是一愣。
他不是这个意思……
“对,我是贱。”阮莞抬起头,自嘲一笑。
“你是江氏的继承人,是注定要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所以你不会理解我嫁给厉明澜的身不由己,不会理解只有我是厉太太时才会得到父亲的一句肯定。”
月色映在她的脸上,仿佛点缀着无声的眼泪。
“江颂,求你,你别再动摇我,以后别见面了……”
最后一句话在安静的夜里响起。
像是石子落入湖心,惊起一片涟漪。
江颂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而阮莞趁机甩开了他的手,启动车子,扬长而去。
*
后视镜里。
看着垂头仿佛石化的江颂,阮莞知道,她赚钱的机会来了。
她故意说自己“动摇”了。
虽没说具体动摇了什么,但无所谓,江颂会自动脑补,会以为他的攻略起了作用。
这像极了在一只拉磨的毛驴面前钓着一根胡萝卜。
就差一点就能吃到了
——就差一点就能彻底动摇她了。
于是驴加快了速度。
——江颂也加大了攻略的力度。
如阮莞所料。
很快,她的手机响了,是江颂发来的消息。
江颂:我有一辆车,报废了,你要是能修好,我出价1000万。
1000万,足以再买一辆超跑了。
可江颂却让她来修,无非是增加见面机会。
这次,他终于舍得下血本了。
阮莞没回复,而是载着后备箱里的行李箱,回到了阮家老宅。
*
一进到阮家,所有人都用陌生的目光看着她。
似乎不知道她是谁。
的确,阮莞很久没回来了,才发现家里的佣人都看着眼生,从小照顾她的几个老人都不见了。
不但如此——
整个阮家上上下下对林若梅,也就是林语莺的亲生母亲,态度都很尊敬。
像是对待这个家的女主人一样。
“莞莞,你怎么回来了?”
林若梅从沙发上坐起来,笑得一脸亲切。
却在起身后,不着痕迹拉了拉袖口,藏了藏手腕上的镯子。
——那是阮莞母亲最喜欢的翡翠手镯,水头极好,平时都很少戴的。
“这是我家,我回来很奇怪吗?”
阮莞一改往日的温和,将行李箱往前一推,像是一个恶毒的资本家大小姐,吩咐仆人林若梅:
“把行李箱拿回我房间。”
林若梅面露难色。
“莞莞啊,你的房间小莺暂时住着,不然你委屈一下,今晚暂时住在小莺之前的房间?”
阮莞转了转手腕。
下一秒,“啪”的一声响起,极为清脆,惊得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你是谁!怎么能打人呢!”
一个小保姆跳了出来。
她身量不高,双眼间距很近,瞧着机灵又精明,和林若梅有点像。
阮莞来了兴趣,打量着屋子里的新面孔。
毫无例外,都和林若梅有些连像。
江颂也一个头两个大。
“我来什么?赶紧送医院啊!”
于是,三个大男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拨打了120。
在急诊忙活到了半夜,厉明澜才意识到,凌晨已过。
今天是周日,也是爷爷的生日,他得和阮莞一同出席晚上的寿宴。
他立刻给助理发了一条短信。
厉明澜:明天带她去试礼服,顺便送她去寿宴现场。
凌晨一点半,助理秒回。
王助:小厉总放心,太太那么漂亮,明天一定会光彩照人,艳压全场。
厉明澜眉心一拧,倒也没说什么。
*
周日,上午。
今天晚上阮莞要参加厉老爷子的寿宴,一早来到了造型室。
一个月前,她还没觉醒,在法国预订了一件高奢礼服,是今年夏季新款,和厉明澜的那件是情侣款。
后来她一直忙着别的事,直到今天老爷子宴会当天才有空来取。
她一进门,就看到了厉明澜的助理小王。
当时礼服就是由他经手的。
“好巧,王助。”阮莞颔首,“麻烦你把那套礼服拿来吧。”
王助站着没动,皮笑肉不笑道:“太太真不巧,您的那件礼服因为运输不当,没能送来,不然您选选别的?”
阮莞眉心一拧。
就在这时,沈枝枝从更衣室走出来,身上穿的礼服正是阮莞一个月前挑选的那件孤品。
而王助当即迎上去,换上了一副谄媚表情:
“沈小姐,您太美了,这裙子就是为你而生的!您今日要是有空,也可以试试我为您挑选的婚纱,看看有满意的吗?”
婚纱?
厉明澜这是等不及和沈枝枝结婚了?
阮莞心中发笑,按下了口袋里的录音笔,表面平静无波。
“王助,这是怎么回事?”
助理意味深长道:“太太,你我都是成年人,有些事情心里知道就好了,又何必说出来自讨没趣呢。”
“我问,这是怎么回事。”
“太太您别生气呀!”看到有人看过来,助理故作可怜:
“这都是小厉总亲自安排的,您和我这个打工人发火也没用呀。不然,您亲自打电话问问小厉总?”
阮莞当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她当即就给厉明澜打了电话,开了外放。
“明澜,婚纱是你吩咐王助安排的吗?”
电话对面,厉明澜还没睡醒。
昨天他们几个在医院忙到很晚,他睡下也没几个小时,骤然被铃声吵醒,语气中带着浓浓的不耐烦。
“不然呢。”
“这么点小事,你能不能别打电话烦我。”
说完,他就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阮莞眉头稍稍一动,唇角微微翘起。
厉明澜这是承认了是他吩咐王助理给沈枝枝挑选婚纱的。
太好了。
口袋里的录音笔一直运行着。
但这还远远不够,只凭现在的录音,还不够实锤。
江家掌握社媒平台的股份,裴白辰拥有顶级流量和公关团队。
届时江颂只需要控制平台的流量,并由裴白辰以朋友的身份出面为厉明澜和沈枝枝澄清,就能被轻易洗白,并会把脏水泼回她身上。
捉贼拿赃,捉奸在床。
明天是她和厉渊领证的日子,为了避免把厉渊牵扯到剧情中,在今晚之前她就要拿到确切的证据。
阮莞心念稍动,心中渐渐有了想法。
而一旁,王助理一听到厉明澜对阮莞的态度,就知道他站队沈枝枝是站对了!
忠诚不绝对,就是绝对不忠诚。
他当即开口道,“太太,您说这么多人看着呢,您又何必自取其辱,我就是打工的,自然是上司说什么,我就执行什么。您就抬抬手,别为难我一个打工的了。”
三个月前,父亲设计了厉明澜,在他酒里面下了药,又伪造的怀孕B超,向厉家逼婚。
厉老爷子高兴,拍板定下了婚事,还说阮莞肚子里的就是厉家未来的继承人。
可厉明澜不傻。
他碰没碰过阮莞,他清楚。
之所以没揭穿,是因为有私心。
一是,他需要一个女人结婚,刺激出国的白月光,沈枝枝。
二是,报复阮莞。
厉明澜睚眦必报,对阮莞的算计感到厌烦。
而厉老爷子雷厉风行,黑白通吃,江城市长都要敬他三分,是一个跺跺脚就能撼动江城的大人物。
这样的人,要是得知自己被欺骗,那整个江城都将没有阮莞的立足之地。
阮莞深吸一口气。
怀孕这件事,厉明澜不会配合她,更不会替她说项,他巴不得她的谎话被揭穿。
晚风吹进客厅,阮莞环住双臂。
有些冷。
她的背后空无一人,凡事只能靠她自己。
略微沉思后,阮莞想到厉家还有一个人。
书中早死的厉家大少爷,厉渊。
借父生子的想法,过于大胆。
尤其对象还是厉渊。
背靠外祖家的京圈资本,是炙手可热的京圈太子爷,是厉家老爷子也忌惮的存在。
如果不是他早亡,厉家继承人也轮不到厉明澜了。
理论上,这是一个可靠的大腿。
阮莞决定试一试。
毕竟这是书中唯一不喜欢女主角沈枝枝的人了。
她放下了手里的保温饭盒,联系了一个闪送跑腿,把加了料的醒酒汤给苏童安送去,自己则打算用一晚上的时间查清厉渊的喜好。
她刚要坐下时,一段剧情窜进了她的脑海。
今天是七月七日,她的生日。
而厉渊就是死于今日凌晨京江高速路的坍塌事故。
她看向了手机屏幕上方,显示的时间是凌晨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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