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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替嫁,夫君想洞房先交一千两苏挽宁无疆优秀文集

主角 苏挽宁无疆

总裁花开微漾

一大早的……难不成是请安来了?嗯,还算你有点眼力见。心里想着,一双眼睛不由的瞟向了她的夫君秦孝和。从昨日苏挽进门,他还没有出面见她。一是当时他正陪着李瑞庭,虚...开局替嫁,夫君想洞房先交一千两苏挽宁无疆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开局替嫁,夫君想洞房先交一千两苏挽宁无疆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

花开微漾 著  苏挽宁无疆  19.73 千字发布时间:2024-12-13 18:4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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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的……难不成是请安来了?嗯,还算你有点眼力见。心里想着,一双眼睛不由的瞟向了她的夫君秦孝和。从昨日苏挽进门,他还没有出面见她。一是当时他正陪着李瑞庭,虚...开局替嫁,夫君想洞房先交一千两苏挽宁无疆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开局替嫁,夫君想洞房先交一千两苏挽宁无疆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

开局替嫁,夫君想洞房先交一千两苏挽宁无疆优秀文集节选在线试读

随后那个人缓缓地出现在门口,宛如幽灵一般悄无声息。长而扭曲的身影投射在斑驳的墙壁上,让人看的心里发毛。苏挽装作吃惊的样子,“爹,是您吗?”那人没有回答,只是朝着...

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挽宁无疆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替嫁,夫君想洞房先交一千两苏挽宁无疆》,由网络作家花开微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随后那个人缓缓地出现在门口,宛如幽灵一般悄无声息。长而扭曲的身影投射在斑驳的墙壁上,让人看的心里发毛。苏挽装作吃惊的样子,“爹,是您吗?”那人没有回答,只是朝着刘道卿道:“走了!”走?真是便宜你了!刘道卿恨恨的盯着苏挽,转过身子,心有不甘的道:“姑父,您别听她的,我没有……”“别说了,走!”秦孝和的声音冷的像冰,即便光线黯淡,也可以想见他脸上的表情可怕的吓人。一行人匆匆离去,从始至终,那个被她叫做爹的人都没有点亮蜡烛看她一眼,更别说检查伤势了。小丫头啊小丫头,你和你娘十六年在外吃苦既是不幸也算有幸,摊上这么一个凉薄的爹,要是待在秦府还不得受死罪了,也许,十六年都挨不到就一命呜呼了。苏挽苦笑连连,忍着痛下床摇醒了翠枝,让她找些伤药出来...

《开局替嫁,夫君想洞房先交一千两苏挽宁无疆》精彩片段


随后那个人缓缓地出现在门口,宛如幽灵一般悄无声息。长而扭曲的身影投射在斑驳的墙壁上,让人看的心里发毛。

苏挽装作吃惊的样子,“爹,是您吗?”

那人没有回答,只是朝着刘道卿道:“走了!”

走?真是便宜你了!刘道卿恨恨的盯着苏挽,转过身子,心有不甘的道:“姑父,您别听她的,我没有……”

“别说了,走!”秦孝和的声音冷的像冰,即便光线黯淡,也可以想见他脸上的表情可怕的吓人。

一行人匆匆离去,从始至终,那个被她叫做爹的人都没有点亮蜡烛看她一眼,更别说检查伤势了。

小丫头啊小丫头,你和你娘十六年在外吃苦既是不幸也算有幸,摊上这么一个凉薄的爹,要是待在秦府还不得受死罪了,也许,十六年都挨不到就一命呜呼了。

苏挽苦笑连连,忍着痛下床摇醒了翠枝,让她找些伤药出来。

要不是才来秦府,许多东西没来的及准备,她才不会这么快叫醒她呢。

果然,这丫头见了她的伤口吓的又一屁股坐在地上,“二小姐,我们……我们去禀告老爷夫人吧,可别让那些、那些贼人……逍、逍遥法外!”

傻丫头,老爷刚刚就站在你这个位置,有什么用?

至于那个夫人,现在给自己女儿筹谋还不及呢,怎么会顾到她?

正要解释,却听院门响动,一个老婆子提个篮子进来了,“二小姐,听老爷说您不小心磕着了,差老奴过来给您送些跌打损伤的药。”

哟,还有那么点人性。苏挽点了点头。

翠枝却道:“什么磕着了?明明是……”

“翠枝!”苏挽立即喝住了她,转而朝那婆子说道,“把东西放下吧,多谢。更深露重,你脚下放慢,我这里就不送了。”

婆子笑着点头,把篮子交给翠枝,走了。

“二小姐,您怎么……”翠枝瞧瞧外面又瞧瞧她,满腹疑惑。

“先给我擦药,回头再跟你细说。”

“哦……”

“姑父,那丫头说的全是胡话,我对表妹绝对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一路上,刘道卿还在喋喋不休的为自己申辩。

秦孝和一言不发,形色匆匆,直到进了书房才开口说道:“那我问你,媛媛为什么会出现在北菱阁?”

“这……”他答不上来。

“李瑞庭又为什么也在那里?”

“呃……”这确实出自他的手笔,当晚让人在李瑞庭的茶水里下了迷药,然后背到了北菱阁,目的是要苏挽和那个穷酸凑成一对,这样姑母的心事便可了了。

“怎么不说话了?”秦孝和看他迟疑,知道此间必有猫腻,气的哼哼,“今晚的事,你若说全无干系,我这个秦字倒过来写!”

写什么写?刘道卿暗自抱怨,我还不是为了表妹,否则谁愿意趟你秦家这趟浑水?现在倒好,姑母那里没法交代,你又跟我吹胡子瞪眼,我这是何苦来哉!

“说吧,纸包不住火,今日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一句实话。”秦孝和再次发问。

刘道卿嘬着牙花,心里憋屈。要是能说,刚才在北菱阁门外被你叫住的时候我早就说了,又何必拖到现在呢。

“你说那个丫头有问题,我跟着你去了西跨院,最后有什么呢?”秦孝和一屁股坐下,胡乱的饮下一杯冷茶,心里的火还是烧的厉害,“她除了粗俗就是有几分蛮力,若真像你所说她有武功,那你的人进去那么久她怎么毫无察觉?你挥刀砍下的时候她为何如此狼狈?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


今晚她阴沟里翻船,差点成了案板上的鱼肉,被人凌辱,供人鉴赏。

一想到当时的情景,苏挽依旧心有余悸。

那个人是谁呢?

……

一个时辰之前,她被冷水激醒,脸上又“啪啪”的挨了几巴掌,生疼!

随后一道男声在她耳边催促,“喂,别睡了!快起来!”

苏挽努力睁眼,看到面前一团黑影,忽然记起了所有,“腾”的坐了起来。

“啊——”身子摇晃几下,双手赶紧撑住地面。

“你中了迷药,把这吃了。”男人声音很沉,但是语气不容置疑。

手掌过来,一颗乌色的药丸映入眼帘。

头好昏啊!苏挽扶了扶额,定定看他。

和她一样,他一袭黑衣,从头到脚包裹的严严实实,仿佛要将自己完全隐匿于黑暗之中。就连头部也包扎得严丝合缝,只露出一双深邃而锐利的眼睛。

除此之外,再无法从他身上获取到任何多余的信息。

“你是谁?”苏挽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却惊愕地发觉自己的双手软绵绵的,丝毫使不出半点劲道。

这种酸软无力的感觉让她心头发慌,额上也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

“吃了它!”那人的掌心更近一步,命令一般。

“你是谁?”

“一会北菱阁那里会上演一场捉奸的好戏,如果你不想错过,最好按我的意思去做。”

北菱阁……那这里是……

苏挽环顾四周,看清了地界所在。

她正躺在一处半人多高的花草丛里,距离北菱阁有段距离,看来是他救了她。

“快点,别磨蹭了!”那人再次催促,明显很不耐烦。

苏挽接过药丸细细一嗅,气味很正,不像是什么毒药,于是脖子一仰囫囵吞下。

那人又扔给她一个包袱,“换上!”

什么?

苏挽打开,发现里面有一套翠青色的衣裙,是她一贯喜欢的颜色。

“你要做什么?”

“刚才那个抓你的男人叫刘道卿,是刘氏的娘家侄儿,他迷倒你是要营造出一种假象,让旁人误以为你和李瑞庭之间存在着不可告人的私情。很快刘氏会带着一群人冲进北菱阁,接下来要怎么做你应该心里有数。”那人说完,站起身来。

“你是谁?”苏挽执着,一再催问。

身上的迷药和今晚的挫败让她的智商一降再降,他若想让她知道,就不会以面罩示人了。

这时,东南角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锣声,内里夹杂着声声嘶喊,“快来人啊!快来人啊……”

那人快步跃起,一眨眼就没入了黑幕之中。

形势若此,苏挽顾不得多想,赶紧换上了那套翠色衣裙,然后把脱下的黑衣就地掩埋。

紧接着她去了北菱阁,躲在北边一侧的窗户口上,静静的听着里面的动静。关键时刻犹如神兵天降,惊得刘氏和一干人等目瞪口呆。

此刻,苏挽得了间隙,脑海里仿佛放电影一般,一帧帧的重新上演。

那个神秘的黑衣人到底是谁?竟能洞悉刘氏的阴谋,在那么紧急的情况下将她带离险境,并且还让秦媛吃了大亏。

其实力真真不容小觑。

对了,他蒙着厚厚的面罩,显然是不想让人看清他的真容,更不希望她能记住他的模样。

而她孤身一人来到京都,人生地不熟的,认识的人实在有限,这个黑衣人为何要这般行事呢?

……

要么是一向谨慎,不留尾巴,要么在未来的日子里,他们之间也许还有再次相见的可能……


“你!”苏挽气的想要揍他,可是拳头提起又轻轻放下,技不如人的苦痛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

“现在回去还来得及,否则……”那人再度威胁。

“好!我回去。”苏挽点着头往外退步,嘿嘿,等我上了墙头,离了视线,你奈我何?

一念即起,他的声音就飘来了,“别想着耍滑头,我会盯着你的,若不能在被人发现之前回到原处,我抓也把你抓到那里,不信你攀到墙头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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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脏话,最终悻悻的夺门而出,飞檐走壁一路跑酷,然后揭开柴房顶上的瓦片,“嗖”的钻了进去。

翠枝还在熟睡,浑然不觉。

妈的!五分钟不能再多了,累死老娘了!

苏挽呼哧呼哧的躺在那堆草垛上,握紧拳头暗暗发誓:死基佬,你给我等着,待老娘完全恢复之后,一定揍你个满地找牙!

才要眯着,门口丁零当啷,有人正在开锁。

八成是找她晦气的。

苏挽虚着眼睛,看到几个家丁提着灯笼进来了,为首的正是刘氏的侄儿刘道卿。

“苏挽,你好大的胆子!”他开口就是一声怒喝。

“又怎么了?”苏挽坐了起来,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

“怎么了?”刘道卿嘿嘿一笑,“都把你关这里了,居然还作奸犯科,火烧西跨院,毁灭那些见不得人的证据!”

火烧……

还什么证据!

又是一个有病的,而且病的不轻。

苏歪撇了撇嘴,“你想弄死我就直接说,没必要绞尽脑汁编那些有的没的来诋毁我,有意思吗?”

“有意思,当然有意思。”刘道卿歪腰下来,相当无耻,“北菱阁那夜,你的身子更是非常的……有意思……”

苏挽昂脸,锐利的眼眸仿佛鹰隼,散发出令人心悸的寒光。

最终,刘道卿被她盯的寒意四起,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对付皮厚之人,你要表现的比他还要皮厚,这是苏挽的经验。

“带走!”刘道卿没捞到便宜,手一挥,招呼那些人过来押送。

这当口,早已被吵醒的翠枝又惊又怕,“表少爷,您就放过二小姐吧……”

“都忘了你了,一并带走!”

“表少爷!表少爷!”

几个人不由分说的拉扯她们往外走去。

不知怎的,苏挽的左腕一阵疼痛,熟悉无比。

不用看她都知道,伤口又裂开了。

“放开我!我自己会走!”她甩开扯着她的那个方脸家丁,轻抚伤处,心里默念:小丫头,你就别跟我闹了,答应你的我一定做到!

然而,那痛始终如一,直到她暗暗的给自己封了几个穴道,情况才有所缓和。

眼下她还要留着精神对付眼前这个混蛋呢。

他说西跨院烧了,要么是他自己,要么就是那个蒙面人。

想着那人说的“我自有安排”,苏挽的火顿时噌噌直冒。

走不让我走,有什么安排你倒是说啊,不带这样打哑谜的!

一行人到了西跨院处,苏挽惊疑的发现那座院子已经坍塌了一半,此刻正袅袅的冒着黑烟。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焦灼的气息,十分难闻。

柿子树下,十几个下人湿漉漉的瘫坐在地,手上盆盆罐罐各色不等,可以想见刚才这里发生了一场不小的火势。

目光一扫,她的视线定格在了院墙一角。

那里铺着一块白布,仔细看去,轮廓起伏,像是一具人形包裹。

死了?

被火烧死的?

那这事闹得有点大了!

怪不得院子门口挤了这么多人呢,又是一场公开审判。

而全府最大的主,秦侍郎和其妻刘氏自然不会缺席,两人正用帕子捂着口鼻在听孙管家汇报财产损失情况。


苏挽,你别得意,今晚有你好看的!

灰溜溜的跑出院门,正好碰上了翠枝,后面还有个婆子,手上拎着一个大大的食盒。

不用说,早膳来了。

还用什么早膳?!

秦媛直接撞了上去,乒呤乓啷,那一只只精美的碗碟掉落在地,直接报废。

翠枝不明所以,“啊”的才叫出声,一个脆亮的巴掌打了上来。

“一大早的哭什么丧!”

“小姐,这是……这是夫人吩咐让厨房做的……”

“她还要吃东西吗?那么厉害吸风饮露就够了!”秦媛扔了个白眼,甩手而去。

翠枝看这架势,料想刚才这里肯定上演了一场好戏。

可是你们斗你们的,与我何干?

要不是余嬷嬷调拨,她才不想来西跨院伺候这个什么二小姐呢。

苏挽走去,看她瘪着嘴收拾地上的碎瓷片,直接递了把笤帚。

“谢谢二小姐。”

“夫人住哪?”

“后面的荷香院。”

“远不远?”

“不远,从这里过去,穿过一条长廊,拐个弯就到了。”

“好。”苏挽背着双手,径直朝前。

她现在穿着一身浅绿的衣裙,头未戴钗,耳未饰环,就这样跟个男人一样大摇大摆的行走,怎么看怎么奇怪。

“二小姐,您要去哪?”翠枝害怕出事,让那婆子加紧收拾,自己追了上来。

“荷香院。”

“啊?这么早您去干嘛?请安吗?”

“吃早饭。”

“!!!”

完了,又要闹了。

清晨,荷香院里,刘氏和秦侍郎正在用膳,忽听外头有婆子来报,说二小姐来了。

二小姐?

什么二小姐?

刘氏愣了一愣才反应过来:哦,苏挽!

她来干什么?一大早的……难不成是请安来了?

嗯,还算你有点眼力见。

心里想着,一双眼睛不由的瞟向了她的夫君秦孝和。

从昨日苏挽进门,他还没有出面见她。

一是当时他正陪着李瑞庭,虚与委蛇,二则好像也没有将她放在心上。

这样正好,免得牵扯太多,坏了女儿的大事。

“老爷,要不一起见见?”她试探着道。

“不必了,今日我公务繁忙,耽误不得。”秦孝和将碗一推,站了起来。

出去的时候走的是另一条道,表明了不愿与苏挽碰面。

刘氏目送他的背影,心里是冷的。

男人啊,可真会装!

“夫人,看老爷这态度应该没什么问题了。”余嬷嬷凑过来轻声说道。

刘氏嘴硬,“那是自然,否则我把那丫头带回府的时候他怎么一句反对的话都没有。”

“再说了,自己养在跟前的才是最亲的,她只是个庶女,又出去那么多年,拿什么跟我们媛媛比?”

“就是,就是。”余嬷嬷连声附和。

说话间苏挽被领了进来。

“哎哟我的乖女儿,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呀,也不多睡一会。”刘氏起身,十分热情的去牵她手。

苏挽微笑,“娘,我饿了。”

叫她一声“娘”,完全是秉着礼尚往来的原则,你待我客气,我也对你有所表示,即便你藏着歹意,我姑且与你做戏。

刘氏不由一怔。

饿?不是叮嘱过下面了吗?好吃好喝不要吝啬。

眼睛一横看向了苏挽身后的翠枝,“怎么回事?”

翠枝先前阻拦过苏挽了,但是胳膊拧不过大腿,只能跟着来了这里。

现在夫人既然问起,她果断说起了刚才在西跨院发生的事,把自己顺利的摘了出来。

唉,这个不懂事的丫头,怎么又凭空去惹她呢?

刘氏在心里暗暗生气,面上却无比温柔的道:“挽挽,你做的对,下次若还有这样的事,你就来娘这里,娘绝对不会委屈了你。”


一边试探着去掰苏挽的手。

苏挽不为所动,反将秦媛箍的更紧。

这一下,秦媛叫的跟杀猪一样。

刘氏不由自主的捏紧了拳头,“挽挽,听话,听话。”

“是她先动手的。”苏挽不紧不慢的回道。

“是是是,我看到了,是她不对,是她不对,我让她给你赔礼。”

“你又是谁?我认识你吗?”苏挽斜睨着她,毫不客气。

“我……”

死丫头!刘氏在心里直翻白眼,若不是有求于你,我今日一定要让你好看!

只是,从苏挽进屋直到现在,她看的十分清楚。这个丫头虽说来自乡野,但从她的言行举止来看,丝毫不见半分怯懦。

她闲庭信步,云淡风轻,颇有一种旧主回归的气势。

不对劲,很不对劲,那场大火都没将她烧死,要么是老天在帮她,要么就是她有几分本事。

瞧着她此刻的行径,若直接跟她硬来,说不定会鸡飞蛋打,一切成空,那媛媛的婚事……

我忍!

想到这刘氏的笑容更加灿烂,”挽挽,我是你的母亲啊,你不记得了吗?”

“什么?你是我的……”苏挽故作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你是我的母亲?!”

“是啊是啊,我就是你的……”

“才下葬几日啊,你这么快就投胎转世了?还这么老,这么丑!”

“……”刘氏脸色骤暗,鼻子都要气歪了。

小贱货,你存心咒我是不是?谁老了?谁丑了?啊?”

她的陪嫁老仆余嬷嬷听了,也恨恨的咬了咬牙。

女人都怕老,尤其是有钱的女人。

如今刘氏年近六十,再好的发蜡也盖不住她的白发,再名贵的胭脂水粉也留不住她的容颜,苏挽这一说,不是给主子伤口上撒盐嘛。

“二小姐误会了,这是您的嫡母,嫡母!”

“嫡母是什么?”苏挽转脸看她,眨巴着眼睛故作不知。

“呃……”余嬷嬷惊的两眼都有些发直:这是真傻还是假傻,连嫡母都不知道?

秦媛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嘁”的一声得意的道:“嫡母就是正室,就是我爹的结发妻子!而你那个被大火烧死的倒霉娘亲只是我爹的一房妾室,上不得台面!”

“哦,”苏挽若有所悟的点头,“这个我不清楚,我没爹,我娘说我出生不到百天他就死了,被雷劈死了。”

“你!你住嘴!”秦媛气的嘴唇发抖,“你居然、居然诅咒我爹,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罢踢腿过来。

真是班门弄斧!

苏挽轻松避开,稍稍用劲,便将秦媛推的老远,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啊!太欺负人了,什么时候她受过这种屈辱?

不行,我撞死你!

秦媛顾不得疼痛,一骨碌爬了起来,哇呀呀的叫着“我跟你拼了”。

一头冲来,大有同归于尽的气势。

到底是个孩子啊,怎么就沉不住气呢?

刘氏也很生气,但是姜还是老的辣,尤其在女儿面前,她更是稳若泰山,努力压下了自己的脾气,“媛媛,不得放肆!”

说罢双臂一伸,挡在了苏挽面前。

“娘,她刚才又是咒你又是咒爹,我必须教训她!”秦媛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傻孩子,挽挽是跟我们置气呢。”刘氏挤眉弄眼传递着讯息,“这些年她一直在外漂泊,肯定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罪,你是姐姐,要包容她,体谅她,知道吗?”

“是啊,大小姐,您消消火,消消火。”余嬷嬷跟着帮腔,一手悄悄拽她衣袖,暗示她要以大局为重。

想到那恼人的婚事,秦媛深吸了口气,好吧,我忍!

刘氏红着眼圈,继续发挥,“孩子,当年我也舍不得你啊,但是你祖母当家,我做不了主,只能看着你和你娘生生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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