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海东青
有庆祝太子监国的。但更多的,却还是陈述边防出现敌军踪迹,甚至一些地方出现了小股跃过边境线作乱抢劫的匈奴。这些情况,每年都有发生,只是今年似乎特别多一些。还有一些,则是陈述国内灾情,请求朝廷赈灾。以上种种,占了奏章的一半,剩下的一半,全部是拍赵玄机马屁的。由此可见,大秦这看似强盛的帝国下面,已经腐朽。
海东青 著 李辰赵清澜赵蕊 21.81 千字发布时间:2024-05-30 03:5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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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太子爷》是一部富有想象力的穿越重生小说,由海东青精心构思。故事中的主角李辰赵清澜赵蕊面临着超越现实的任务和冒险,展现了人类勇气和智慧的极限。这本小说以其引人入胜的情节和丰富的幻想元素而受到了广大读者的喜爱。穿越大秦太子,这一世,不再当996的社畜,我要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杀奸臣、灭敌国、出海征东瀛,大秦天威浩荡四海宇内。独掌大权,朕命,即是天命。不墨迹,不虐主,没有狗屁阴谋算计,只有爽爽爽,主角爆杀一切!。
第9章儿臣知罪
李辰的话,让赵清澜身体僵硬。
李辰越靠越近,近到两人已经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鼻息。
赵清澜内心无比挣扎,她意识到绝对不能这样下去。
可李辰却仿佛完全无所畏惧,还在不断地得寸进尺。
大殿内安静得诡异。
这种做贼一般的感觉,让李辰倍感**。
“这是凤禧宫,皇后所居,你,你真的不怕死?”赵清澜语气急促,压低声音恐吓道。
“怕啊,怎么不怕死,天底下就没有不怕死的人。”
李辰微微起身,用一个极具侵略性的姿势将赵清澜压倒在宽大的座椅上,低头看着自己身下母仪天下的女人,眸光极具侵略性。
赵清澜更是又惊又怕。
“所以,咱们小声一点。”
李辰的话,让赵清澜羞愤欲死。
而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了九皇子的声音。
“母后,儿臣在隔壁似乎听到你的声音,是有所不妥吗?需要儿臣进来吗?”
“不!不要进来!”
李玄突然传来的声音,吓得本就紧张无比的赵清澜一下子绷直了身体。
此时她全身心都放在如何不要让李玄发现这件事情上,对李辰的防范稍微松懈了一些,李辰却好像是最高明的剑客一下子就捕捉到了这个难得的机会,彻底欺身压上,一双手,已经悄然伸入赵清澜腰间衣服的缝隙。
这突破禁忌的接触,让李辰和赵清澜如同身上过电一般**。
赵清澜更多的是羞怒。
而李辰更多的是得意。
“母后,真的没事吗?”李玄担忧的声音再次传来。
赵清澜怒极了。
她从没觉得九皇子如此惹人厌烦和多事。
一只手牢牢地压住了李辰那只让她恨不能砍了的手,另一边赵清澜还要故作镇定地说:“本宫说了没事就是没事,你快回去温习今日功课!”
门外的李玄不知所以,自己讨好的关心换来的却是一顿训斥,他顿时更加低落,还以为是自己去司礼监看奏章的事情被李辰抓住,以至于连带皇后都对自己的粗心大意有所不满。
如此想着,只觉得内心越发惶恐的李玄委屈地应了一声,离开了。
感觉到门外终于没了人,赵清澜这才色厉内荏地对李辰说:“你放肆够了没有!”
“这怎么会够?”
李辰的脸颊在她滑嫩的脸蛋儿上斯磨,感受着那无限美好的触感,李辰侧头,直接种了颗草莓。
赵清澜不知道李辰要做什么,但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惊呼一声。
想要挣扎把李辰推搡开,但她那么一丁点儿力气哪能对抗得了李辰。
赵清澜无可奈何,被李辰死死地压着,一直到李辰心满意足地从她脖颈间抬起头来。
看着那雪白的脖颈上,自己制造出来的一个鲜红草莓,李辰满意地说:“好看多了。”
赵清澜不知李辰做了什么,抬手去摸自己的脖颈,却只摸到了李辰留下的一丝口水。
羞怒急了的赵清澜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将李辰从身上推了起来。
充裕重获自由的她如同受惊的小兔,从椅子上起来,逃出去老远。
一双满是怨愤的眼睛盯着李辰,赵清澜知道今日自己又让李辰给占去了便宜,心中又气又委屈,觉得自己屡次吃亏的她怒声道:“滚!你给我滚出去!”
李辰一直盯着赵清澜脖颈间看,仿佛在欣赏一件刚完成的艺术品。
等到赵清澜说完了,李辰才抬手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说道:“既然如此,那么我先告退,皇后请注意凤体。”
赵清澜的确让李辰蠢蠢欲动,但是眼下对这位母仪天下的皇后动点小手脚问题不大,可真要做点什么,时候还未到,李辰可不想为了一时之快,搞出一场兵变来。
男人,要管得住自己的裤腰带!
机会有的是,这深宫院墙内,赵清澜这凤凰,跑不了。
话说完,李辰大摇大摆地走了。
赵清澜总觉得李辰最后那句话是话中有话,等李辰走后,她立刻来到铜镜前面坐下,侧头露出天鹅一般修长的脖颈,却见到铜镜中的自己,雪白的脖颈上一点如同草莓一样的红色印记正清楚地印在上面。
回过神来的赵清澜羞怒到了极致,她现在算是知道李辰之前所作所为的目的了。
“这个**之徒!”
感觉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被李辰给玷污留下痕迹的赵清澜,气极败坏。
这时候,知道李辰终于走掉的李玄,匆匆忙忙地进来拜见。
“母后,太子,太子没说什么吧?”李玄担忧地问道。
赵清澜立刻用手拉了拉领口,遮挡住那草莓痕迹,对着李玄呵斥道:“谁让你进来的,没有通报就擅闯到这里来,成何体统?”
李玄脸色发白,忙俯首道:“儿臣知罪,儿臣知罪。”
“只是儿臣担心太子说些什么,或者要惩罚儿臣,儿臣内心惶恐,请母后原谅。”
看着李玄没出息的样子,赵清澜只觉得恨铁不成钢。
同样是皇上的儿子,怎么自己挑选的李玄跟那李辰差距如此之大。
看来是时候和父亲说明厉害,这李玄只怕是根本承担不起那么大的责任。
想到这,赵清澜恨恨道:“太子不过是借题发挥罢了,即便他有监国之权,但你始终还是皇子,皇上虽然神志不清可还活着,他能杀得了你?”
“看你被吓破胆的样子,只是这么一点小事就让你惶惶不安,未来更重的担子,你要本宫如何能放心委在你身上?”
赵清澜看着李玄说不出话的孬种模样,气得冷哼一声,呵斥道:“滚下去!”
李玄委屈至极,内心也恨到了极致。
仿佛自从太子监国之后,自己光环和荣耀,还有母后的信任,全部都烟消云散了。
而这一切,都是太子带来的!
要是自己哪一天取太子而代之,母后就会重新相信、宠爱自己了。
想到这,李玄内心的怨毒疯狂滋生。
但他不敢把内心的情绪表达出来,只能给赵清澜磕头之后,悻悻地退了出去。
寝宫内恢复安静,赵清澜坐在铜镜前,手指轻轻触碰着那草莓痕迹,身上似乎还残留着李辰的味道,这让她羞愤到了极致。
“该死的家伙!!!”
春风得意的李辰一路回到东宫,心情相当不错的他正要去见赵蕊,还未来得及动身,就见几个太监搬运着一箱子的奏章来拜见。
三宝太监领着其中一名四十来岁的老太监,对着李辰恭敬跪拜道:“启禀太子殿下,司礼监送奏章来了。”
看了跪在三宝身后的那中年太监一眼,李辰问道:“这便是你觉得可靠的人?”
三宝忙道:“这人叫陈寿,入宫已经二十一年,底子很干净。”
太子东宫,习政殿中。
李辰端坐在最上面的鎏金蛟龙椅上,看着下方跪着的三宝太监和陈寿两人。
“抬起头来。”
听见李辰的话,陈寿慢慢抬头,但依然耷拉着眼皮不敢直视李辰。
在宫廷内,太监、宫女等直视太子是大罪。
“知道本宫的用人标准吗?”李辰问道。
“奴婢不知。”
陈寿低眉顺眼,恭恭敬敬地答道:“奴婢只知道,办好太子吩咐的事情,其他不该问的不问,不该听的不听,不该懂的不懂。”
李辰哈哈一笑,对三宝太监说道:“不错,你挑的这人本宫很满意。”
三宝太监忙说道:“太子殿下,陈寿最晓得规矩,只是之前得罪了魏贤,这些年来一直过得最苦的日子,眼下殿下给他一个机会,他自然愿意为殿下肝脑涂地。”
“甚好。”
李辰淡淡道:“那么这执笔太监,便让你做着,让本宫满意,你就可以得到更多,但要是让本宫不满意...”
“奴婢愿意以死谢罪。”陈寿双膝跪地,两只手掌心贴在地面,额头重重一磕,以示五体投地。
李辰深深地看了陈寿一眼,摆手道:“把奏章都抬上来,本宫要一一过目。”
这是李辰第一次看奏章,也是他第一次以这个国家储君的方式,通过奏章最直观、全面地了解到大秦帝国的运转情况。
奏章内容不一而足。
有拍马屁的,有问皇帝病情的,也有庆祝太子监国的。
但更多的,却还是陈述边防出现敌军踪迹,甚至一些地方出现了小股跃过边境线作乱抢劫的匈奴。
这些情况,每年都有发生,只是今年似乎特别多一些。
还有一些,则是陈述国内灾情,请求朝廷赈灾。
以上种种,占了奏章的一半,剩下的一半,全部是拍赵玄机马屁的。
由此可见,大秦这看似强盛的帝国下面,已经腐朽。
直接把拍马屁和说一些没营养话的奏章丢到了一边,李辰着重挑出了那些禀报灾情和边防战乱的奏章。
所有奏章上,都有内阁写的批条。
“按照惯例,司礼监会用朱砂红笔将内阁批条的内容写在奏章中,上面会陈列一些办法和意见,然后发还当地官员。”
似乎担心李辰不知道奏章流程,陈寿小心翼翼地解释道。
李辰手中拿着一本奏章。
这奏章是南河行省布政使胡凯之递交上来的。
“南河行省布政使奏称南河遭遇五十年一遇洪灾,黄河堤坝三处决堤,两处溃坝,灾情绵延千里,数十万百姓流离失所,急需朝廷赈灾,这灾情已经发生了两个月,为何内阁只是批条让南河行省自行筹措粮食赈灾?”
陈寿回答道:“国库归属户部管理,户部那边的意思是,国库空虚,朝廷自己也没钱...自然只能让地方上自己想办法。”
李辰面色一沉。
“去,将户部尚书雷诺山叫来。”
第12章搞银子
趴在地上的陈靖川心惊肉跳,他硬着头皮答道:“启禀太子殿下,草民...”
“按照大秦礼制,商籍最贱,门府不得超三米高,阶梯只能用四阶,门上门钉最多不得超过三十六枚,在京城不得拥有土地,陈靖川,你这是把大秦礼制踩在脚下视若无物吗?”
李辰直接打断陈靖川的话,淡然道。
这番话,语气虽然淡漠,却蕴含着无比冰冷的杀机。
杀机笼罩之下,周围是数十锦衣卫虎视眈眈,似乎只要太子一声令下,这陈家之人,立刻变成一滩肉泥。
陈靖川吓坏了,他是听从了高人指点,让他不要理会太子的宴请,但却不想被夹在太子和朝廷,皇权与臣权的斗争中成了牺牲品。
虽然在本朝开朝的时候,没有人敢逾越礼制,但现在开朝二百多年,朝廷日益腐朽崩坏,寻常压根没人计较这些,可若是让太子抓住把柄,这就是大罪。
无他,权势尔。
他声音颤抖地解释道:“草民冤枉,这处宅子,是草民租借来的,并不是购买而来,草民愿意立刻退租...”
“践踏了太祖定下来的规矩,一句退租便可以了事么?”
李辰冷笑一声,盯紧陈靖川,淡然道:“本宫不想听你解释,也不打算知道是谁给了你雄心豹子胆来拂本宫的面子,本宫欲借你陈家人头一用,让那些人看看,得罪了本宫的下场。”
陈靖川闻言肝胆俱裂。
看着周围那凶神恶煞的东厂锦衣卫,他知道太子绝对不是说说而已。
此刻,无比后悔搀和进来的他慌忙道:“求太子开恩,求太子殿下开恩!”
陈靖川的身后,妇人吓得当场哭喊出来,有一个少年见状立刻站起来,指着李辰怒喝道:“你虽然贵为太子,但我们陈家也是奉公守法的生意人,你一言不合便是要打要杀,如此这般,天下人如何能心服?你别忘了,京城的百姓们可都在你身后看着你!”
陈靖川见到自己儿子跳出来说出这番话,惊怒到了极点,他当即一个耳光甩到儿子脸上,骂道:“闭嘴,你这逆子!你要我们陈家满门都死绝么!?”
说完,陈靖川对着李辰跪下,哭喊道:“太子殿下,草民教子无方,求太子殿下开恩。”
李辰看着那名被打了一耳光越发不服气的少年,淡淡道:“不错,有胆魄。”
“你们陈家,身为京城地区最大的粮商之一,如今天下灾情遍地,无数灾民易子而食,便是京城内的百姓,在天子脚下亦为了一日三餐辛苦劳作,可换来的是什么?是你们这些粮商捂着粮食宁可发霉,也不以正常价格卖出粮食,如今市场上一斤白米价格翻了十倍,是谁的罪过?便是你们这些粮商的罪过!”
“自古商重利,践踏君子之义,你们大发**,吸百姓的民脂民膏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百姓正看着?如今报应来了,却拿百姓当挡箭牌?当百姓是傻的么!?”
李辰一番话说得掷地有声,后头无数正看热闹的百姓们一个个热血沸腾。
粮商有钱有粮,而他们变卖家产也只能换来少少一点粮食,如此民怨早已经沸腾,只是没有一个发泄口罢了。
如今太子亲临,这一番话说到了他们的心坎里。
“太子殿下仁慈,太子殿下仁慈!”
人群中,有几个老者当即跪下,口中激动地呼喊道。
紧接着,百姓密密麻麻跪下了一大片,全部高喊太子仁慈。
眼见李辰三言两语就占了大义和人心,陈靖川肝胆俱裂,只觉得大难临头。
这般玩弄人心的手段,又岂是他可以对付的?
“来人,商籍陈家,家主陈靖川,无视帝国礼制,逾越规矩,于国难当头之际不知体恤百姓血汗,不晓朝廷艰难,大发国难之财,罪恶滔天,其子更是冲撞监国太子,是为大不敬。”
“传本宫太子诏令,陈家三族,一应枭首示众,其所持之财产,不留分毫全部充入国库,作赈灾之用。”
李辰一声令下,便是滚滚人头。
陈靖川只觉得眼前发黑,他惊恐欲绝,扑上来想要求饶,却被两名锦衣卫侍卫给用刀抵在脖子上拦住了。
“太子殿下饶命,草民也只是无奈之举啊,草民愿意捐出全部身价,散尽家财只求饶得一命,求太子殿下法外开恩啊!”
李辰只当作没听到,调转了马头,朝着下一家走去。
百姓们这次自发地让开路,夹道欢迎。
陈靖川的惨叫声渐渐远去,快到第二家胡家的时候,李辰看了一眼面色发白的徐长青一眼,淡淡道:“怕了?还是觉得本宫太暴虐了?”
徐长青哪敢说真话,只是苦笑道:“微臣,微臣只是觉得,这三大粮商本身不算什么,可他们之所以敢联合起来拒绝了太子殿下的邀请,必然是有人从中作梗,太子殿下如此一来,杀是杀得爽快了,可未免可能正中对方下怀。”
“不错,知道站在本宫这边考虑问题了。”李辰满意地说道。
徐长青苦笑。
太子殿下这趟出来,搞得这么大张旗鼓的,不就是为了让所有人都看到他的手段么,而且还把自己也给带上,这摆明了就是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已经是太子的人了,这个痕迹想洗也洗不掉,等于徐长青现在已经没得选择,只能跟着太子一条道走到黑。
“正中他们的下怀也好,出乎他们的意料也罢,都不是本宫现在考虑的事情,本宫要做的就是用最锋利的刀,把京城这一团乱麻在最短时间内斩得干干净净。”
“那些魑魅魍魉尔虞我诈,朝堂上的勾心斗角,本宫没有时间和功夫和他们慢慢磨,谁挡着本宫的路,本宫就砍了谁,以杀破万法,本宫才是这天下名正言顺的继承人,现在更是在监国,这份特殊的优势不利用起来,难道要本宫把赵玄机那老东西给熬死吗?”
“看他的精神头,少说还有十几年可活,到时候本宫已经三四十岁了,就是本宫熬得住,帝国也熬不住,本宫也没耐心去熬,更懒得和他们玩这些勾心斗角,全杀了,干净利落。”
李辰的话说完,他轻夹马腹,马儿极有灵性,立刻加快速度,把徐长青给抛到身后。
徐长青愣愣地看着太子的背影,只觉得太子也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一些,若是光靠一个杀字就能解决一切,皇上早就解决了所有麻烦了。
没管徐长青如何心思,李辰已经到了胡家门口。
之前陈家的下场,显然早有人把消息传到了胡家。
胡家门外,胡谦一家人已经在等着了。
不但是胡谦在,还有一名气度不凡的中年男人,正站在胡谦的身边。
看着李辰的銮驾远远而来,身上似乎还带着浓烈的血腥杀气,胡谦有些害怕地问身边的中年男人:“钱大人,真的没问题吗?刚刚传来的消息您也听到了,陈家可是完了。”
钱翰淡淡地瞥了脸色发白的胡谦一眼,冷哼道:“有我在,你怕什么?既然你愿意上交一半家产求我庇护,我自然能在太子手上把你保下来,即便是我的面子不给,首辅大人的面子,他敢不给么?”
胡谦闻言心中稍安,觉得自己若是能逃过此劫,虽然少了一半家产,可总算还有一半,到时候再做打算就是了。
说话的功夫,李辰已经到了近前。
“礼数做得足一些,不要给太子抓住什么把柄。”
钱翰说完之后,首先对着李辰躬身下拜,“微臣通政使司通政史钱翰,参见太子殿下。”
“草民胡谦,携家眷,参见太子殿下千岁。”
“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李辰目光落在钱翰的身上,淡淡道:“你为何在这里?”
钱翰立刻回答道:“回太子殿下的话,微臣与胡谦是好友,恰好在胡谦家中做客。”
李辰淡漠道:“胡谦不是说自己去了外地分号查账,怎么,莫非你胡老爷能瞬移不成,或者说,是你钱大人在,所以胡谦才找的借口推了本宫的宴请?”
钱翰眉头一皱,但表情依然平静,他答道:“或许其中有些误会罢了,太子殿下身份尊贵,何必和一商人计较,若是太子殿下觉得下不来台,胡谦,给太子殿下赔个不是。”
胡谦见状,立刻跪下拱手道:“太子殿下,请原谅草民,草民实乃无心之举。”
看着这两人一唱一和的,连敷衍都敷衍得那么虚伪,李辰乐了。
“不错,比陈靖川要好一些,起码本宫杀起来,一点儿负罪感都没有。”
钱翰脸色一变,道:“太子殿下此话何意?”
“你身为通政使司通政史,正三品官衔,为何会与一名商人交往过密?”
李辰冷笑一声,压根不打算听钱翰的解释,给三宝使了一个眼色。
三宝太监嘿嘿一笑,对着左右的锦衣卫说道:“去,搜一搜咱们的钱大人身上有没有不该带的东西。”
钱翰见到两名锦衣卫包抄过来,立刻惊怒道:“本官乃是首辅赵大人的学生、心腹,你们胆敢对本官不敬!?”
三宝太监阴恻恻地说道:“杂家早就想要对你不敬了,仗着首辅又如何?杂家的身后,是太子爷!”
“太子爷又能如何!?太子爷便能只手遮天了吗?若是惹怒了首辅,便是太子爷也要低头!”
惊怒急了的钱翰显然失去了理智,当着李辰和无数百姓的面,把这话给说出了口。
话一说完,钱翰自己也意识到自己闯下大祸。
他脸色惨白,却兀自咬牙撑着,紧盯李辰。
说错了话还不要紧,总算有补救的机会,只要是首辅大人救他,他就笃定自己不会有事。
可身上的东西,若是被搜了出来,自己可能当场就要完蛋。
李辰眼神冰冷,他淡淡道:“好胆。”
杀机,已然在酝酿,即将到爆发的顶点。
三宝太监冷哼一声,说道:“搜他的身!”
钱翰肝胆俱裂,可他无论如何反抗,手无缚鸡之力的他又如何能抵抗得了两名锦衣卫近身?
钱翰被一名锦衣卫一把掀翻在地,撕扯开了衣服,他越是挣扎,衣服就破损得越是厉害。
堂堂当朝三品官员,此时算是把斯文给丢光了。
钱翰又羞又怒,他嘶吼道:“你们如此折辱本官,本官必定不会善罢甘休!太子,你如此蛮横霸道,就不怕文武百官、天下众口吗?”
他的话才说完,一名锦衣卫就从他怀里内衬中撤出了一大把银票和地契。
三宝太监见状眼前一亮,快步走上前去稍微看了几眼,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恭恭敬敬地把所有银票和地契送到李辰面前,说道:“太子殿下,在钱翰身上搜到银票全部是最大面额十万两一张的,约莫有四十多张,还有地契、商契几十张。”
抖了抖手中银票,李辰冷笑道:“光这些银票便是四百多万两,钱大人,你一个人,便可以抵得上半个国库了。”
钱翰面色灰白,这些钱,都是他刚从胡家得来的,只是一时心急,要得太早了一些,还来不及藏匿就被抓了个现行。
他知道,自己算是完了。
想到这,钱翰越发色厉内荏,破罐子破摔一般对着李辰大吼道:“是又如何?我是首辅的心腹,你还敢杀了我不成!?首辅不会放过你!”
李辰身上的杀机,终于酝酿累积到了极限。
“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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