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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抄家后,小锦鲤她多金多福完整文本

主角 谢云荆谢余

总裁代号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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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号卍 著  谢云荆谢余  31.02 千字发布时间:2024-11-15 21:3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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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抄家后,小锦鲤她多金多福完整文本节选在线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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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云荆谢余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抄家后,小锦鲤她多金多福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代号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都是你妹妹钓的。”崔六娘喘了口气,先坐下休息了一会儿。捡不动了,腰疼。顾明舒和柳萦萦放下手里的东西,也走过来。“欸,我认识,这是乌鱼!”柳萦萦指着几条肥壮的鱼开口,声音清脆悦耳。“妹妹真厉害!”顾明舒给崔六娘搓了搓腰,担忧的问,“娘,还好吧?怎么不叫我们一起去?”“……”她怎么知道会钓这么多鱼。崔六娘笑笑,夸赞的看向谢余,“小余太厉害了,看来咱们家这几天,都得吃鱼了。”谢余咧嘴一笑。谢云澜兜着衣服走到谢云祁面前,跺跺脚,傻里傻气的开口,“二哥,快数!”他拿不住了,好重。二哥最会数数了。交给他最放心。谢云祁挑眉,这又是哪来的铜板和碎银子。柳萦萦帮忙接过,掂了掂,“这么多铜板,难不成都是卖鱼得来的?”谢云荆露齿一笑,二嫂猜对啦。他还从...

《被抄家后,小锦鲤她多金多福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都是你妹妹钓的。”崔六娘喘了口气,先坐下休息了一会儿。

捡不动了,腰疼。

顾明舒和柳萦萦放下手里的东西,也走过来。

“欸,我认识,这是乌鱼!”柳萦萦指着几条肥壮的鱼开口,声音清脆悦耳。

“妹妹真厉害!”

顾明舒给崔六娘搓了搓腰,担忧的问,“娘,还好吧?怎么不叫我们一起去?”

“……”她怎么知道会钓这么多鱼。

崔六娘笑笑,夸赞的看向谢余,“小余太厉害了,看来咱们家这几天,都得吃鱼了。”

谢余咧嘴一笑。

谢云澜兜着衣服走到谢云祁面前,跺跺脚,傻里傻气的开口,“二哥,快数!”

他拿不住了,好重。

二哥最会数数了。

交给他最放心。

谢云祁挑眉,这又是哪来的铜板和碎银子。

柳萦萦帮忙接过,掂了掂,“这么多铜板,难不成都是卖鱼得来的?”

谢云荆露齿一笑,二嫂猜对啦。

他还从胸口掏出了两锭银子,比划起来。

谢云祁看懂了一半,“卖了很贵的鱼?”

什么鱼这么值钱。

他指向老鳖,就是这个。

谢云祁笑笑,拢了拢披风,“你们今天运气真不错。”

谢云荆也觉得。

与此同时,兄弟二人不知想到什么,齐齐沉默下来。

运气好?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在家中听见这几个字了。

“好了,云荆,快帮娘把鱼分开装起来,不要都要憋死了。”崔六娘歇了会儿,站起来,去厨房拿了两个木盆出来。

鱼太多,再不分开装,就要挤死了。

乌鱼可贵着呢,不过也没那么容易死。

谢云荆又小陀螺似的忙起来。

谢云澜把谢余给他专门留下的老鳖抱走了。

“云澜,小心咬到你。”谢云祁担心的叮嘱道。

这家伙,就喜欢这些玩意儿。

可鳖是不长眼的家伙,稍不合适就要咬人。

“让你嫂子帮你装在盆里行不行,云澜!”

别走了。

当心啊。

谢云澜自然拒绝,他恨不得抱着这东西睡呢,“不要!不要!”

院子里许久没有这么热闹过,就连埋头干活的谢云霆都被感染,跟着笑了笑。

谢余把鱼竿放回屋子里,也来帮忙,但被柳萦萦直接拎走了。

“来,小余,嫂子给你做了两身衣裳,咱们试衣服去。”

蹬了蹬自己的小短腿,谢余表示挣扎不了半点。

傍晚,院子里飘满香味儿。

崔六娘端着鱼汤和榨碎的鱼肉米饭先去给谢翀喂食,谢余想了想,跟着进去。

床上,瘦的只剩一点皮包骨头的中年男人被崔六娘轻手轻脚的扶起来,侧卧着,然后她拿来一根软管,熟练的开始喂饭。

从男人硬挺的轮廓中能依稀看出从前俊朗的丰姿,只是眼下他情况不妙,似乎只剩一口气了。

崔六娘看了一眼谢余,嗓音温和的说道,“是不是还从来没有见过你大伯父?”

“当年你出生时,他还在边境杀敌,一晃都已经六年了。”

“大伯母,我觉得大伯父会好起来的。”谢余乖乖的站在旁边,十分认真的说道。

看来得偷偷把丹药给大伯父吃下去。

不然等流放的时候,他这样太容易见阎王了。

崔六娘心头一暖,唇角上扬,“我也盼着这一天呢。”

可身为大夫的她十分明白,自家夫君的身子越来越虚弱了,很多时候,她都探不到他的脉象,最近些时日,她都提心吊胆的守着。

戎狄人,她一生中最大的恨啊。

喂完饭,崔六娘就带着谢余出去了。

“来了,最后一道清蒸鳜鱼!”顾明舒端着淋了热油,香喷喷的鳜鱼走进主屋,轻轻放在桌上。

得,桌上全是鱼。

顾明舒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今晚的菜可真有特色。

谢云荆把谢云霆推过来,给他摆放好碗筷。

吃饭时,都是他负责照顾大哥,二哥和娘照顾三哥。

柳萦萦给谢余先盛了碗鱼汤,“小余,今天辛苦了,快尝尝二嫂的手艺。”

谢云澜把碗伸过来,理直气壮,“要喝!”

好香好香。

柳萦萦轻笑,又给他盛了一碗,“云澜今天也辛苦了,慢慢喝。”

谢云祁制止了她要帮自己的举动,反而给她先盛了一碗,“娘子快坐着,我自己来。”

开春了,他身子好了许多,能自己来的,就自己来吧。

等崔六娘动筷子后,谢余尝了一口美味的鱼汤,简直鲜得掉眉毛。

太好喝了。

“咕咚,咕咚……”谢云澜也是这样认为的,快速把碗里的汤解决完,又开始让柳萦萦给他盛第二碗。

“夫君,再喝一碗吧,这可是妹妹亲手钓的乌鱼,瞧着都比外面卖的肥美。”顾明舒看谢云霆也喝完第一碗,脸上笑容加深,起身给他添了一碗。

自家夫君胃口时常不好,难得他今晚喜欢这汤,还好她炖了两条乌鱼,应该够喝吧。

谢余吃了口美味的红烧鱼,笑眯眯的看着大家,“大嫂二嫂做的鱼也好吃。”

两人对谢余温柔一笑,美得谢余心里直冒泡。

大嫂二嫂真好看。

谢余坐在柳萦萦和顾明舒中间,被她们细致的照顾着。

她年纪小,两人给她夹的鱼肉大都是鱼腹位置,只有大刺,不容易卡住。

吃鱼是个细致活儿,屋中所有人除了一开始说两声,后面都只顾着埋头吃鱼了。

晚上,谢余吃的太撑,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打滚,怎么也睡不着。

崔六娘端着一碗山楂水,敲敲门走进来,笑眯眯的对谢余说道,“阿余啊,来,大伯母给你熬了一碗消食的甜汤,快趁热喝了。”

她在隔壁都听见谢余打嗝儿的声音了,想来是晚上吃的太多,有些难以消化。

谢余从床上翻身爬起来,动作麻溜,又忽然打了个嗝儿。

她捂着小嘴,窘迫一笑,羞涩极了,“大伯母,我没事的,太麻烦您了。”

她只是喜欢吃鱼,但忘了自己现在只是一个小孩子,一时不察就有些吃多了。

崔六娘坐在床上,把碗递给她,伸手抚摸了一下她的脑袋,“傻孩子,这有什么,不麻烦的。”

她喜欢谢余,小小的一团,看着都可爱。

“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有什么事儿一定要给大伯母说,知道吗?”

小丫头心思单纯,又无人教导,做事小心翼翼的,她有些担心她遇到事不给自己吱声。

一家子,本应是同气连枝才对。

“好!”谢谢捧着比她脸还大的碗,乖乖点头。

崔六娘展颜,看着她把汤喝完了才起身离开。

第二日,固定的时间,厨房飘来一阵浓郁的药味儿。

墙角根儿有人骂骂咧咧,说药味儿太臭,再吃也是没用的,还不如留着银子买棺材,谢余皱起小眉头,顺着声音看去。

那边是什么地方?

她有些不满,捡起地上的石头就朝那边丢去。

“别,阿余……”谢云祁没来得及阻止自家堂妹,眼见她气冲冲的捡起石头就砸了过去。

哎哟!

墙角根儿的人被砸个正着,发出一声痛呼。

谢云祁愣了一下,啊,砸中了这是?

他看看距离不近的院墙,又看看瘦瘦巴巴的妹妹,来到她身边,有些不可思议的替她拍拍手上的泥巴,眼中带着浅浅的笑意,“阿余,下次可别这样了。”

不知道这丫头哪来的劲儿,这么远都丢中了。

那边是三房的院子,家里熬药时,药味儿总是容易被风吹过去,其实也不怪她们恼人,谁让她们挨着大房的院子,隔三差五都能闻到一股药味儿呢。

“二哥,我是不是惹祸了?”谢余站在原地,清澈的大眼睛里满是拘谨,声音细弱的问。

她只是有些听不下去,那人越骂越难听,显然是故意的。

“没有,阿余没做错。”谢云祁给她拍拍裙角的尘埃,笑容晏晏,“跟你三哥玩去吧。”

他倒是觉得阿余勇敢。

谢余点点头,转身跟谢云澜一起抓蚯蚓去了。

她本来是想找个空闲时机,给大伯父药里放那颗丹药的,可厨房有人寸步不离的守着,根本不给她机会。

她只能另外想办法。

下午,谢余依旧想要出去钓鱼,崔六娘应允,谢云澜高兴的蹦哒,然后用绳子牵着昨天得来的那只老鳖,屁颠屁颠的出了门。

今日谢云荆学聪明了,他拎着两只桶出门的。

以防万一。

可等兄妹三人到了昨日钓鱼的位置才发现,岸边竟坐了一排拿着鱼竿钓鱼的人,男女老少都有。

谢余呆呆的抓抓头发,这是什么情况?

谢云荆倒是一眼看破,估计是这些人听说昨日堂妹在这儿钓鱼钓得多,风水好,所以今日他们也跟着凑热闹。

钓鱼多不是什么问题,可昨日不少人瞧见谢余钓起来的鱼卖了高价,肯定眼热得紧。

谢云荆看了半天也没见有谁钓起来一条鱼,眼瞅着各个都不耐烦起来后,他心中一笑,带着谢余去了另一个地方。

这是一个桥下的位置,安全还不被打扰。

但旁边有一个钓鱼的老伯。

谢余不在意,其他两人就更不用说了。

谢云澜把小板凳放在谢余不远处,坐下后开始逗自己手里的老鳖玩。

谢云荆帮着她挂鱼饵,动作堪称熟练。

谢余没有等待,第一竿的时候就把太上仙竿附在鱼竿上,开始钓宝物。

太上仙竿这个名字还是昨晚谢余研究时发现的,她一直以为这个鱼竿没有名字,没想到人家竿上就了刻着名字呢。

囧!

思考时,河鱼上钩,一旁扎马步的谢云荆见状,还是很惊奇。

看来跟在什么地方钓鱼没关系,还是得看人。

阿余这刚坐下呢,鱼就上钩,跟昨天一模一样。

旁边钓了许久才钓上来一条鱼的老伯用余光看了一眼兄妹三人,不知在想什么,片刻后又沉沉的闭上眼,等待着自己鱼竿儿的动静。

日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谢余伸了个懒腰,生出一丝困乏之意。

手里的竿儿又动了。

一条肥硕的鳝鱼被钓上来,谢余差点吓得扔竿子,以为自己钓到了蛇。

谢云荆偷笑,轻轻拍拍她肩膀,利索的把鳝鱼取下来。

这条鳝鱼好肥,加上昨天的,正好可以烧一锅。

一刻钟后,一个木桶就已经满了,鱼尾拍的水花四溅,谢云荆笑得两眼弯弯。

旁边大伯悄悄把鱼竿儿往谢余下钩的地方挪了挪,满眼惊奇。

真是开了眼了,他在这条河里钓鱼十几年,最多的一日才钓上来三四条。

护城河的河水是流动的,表面看着风平浪静,实则下面水急着呢。

小丫头的运气是不是有点太好了。

这不,又上鱼了。

谢云荆为自己带来两个装鱼的桶而感到机智(。ò∀ó。)。

过了一会儿,柳萦萦从家里找出来,东找西找才看到她们三个。

有了帮手,谢云荆就可以去卖鱼了。

他把桶拎到桥上,找来一把结实的茅草,驾轻就熟的开始售卖。

谢云荆今年十五岁,十岁之前,他是衣食无忧的富贵公子,唯一吃过的苦就只有习武时早起的那一会会儿。

然十岁后,家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也从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贵公子变成了自食其力的普通少年。

这些年,他见惯了人情冷暖,世间疾苦,所以并不觉得当街售卖是什么丢脸的事情,反而兴致勃勃。

一桶鲜活的好鱼,没多久就卖完了,柳萦萦又拎来另一桶。

在他兜售这桶时,下面疯狂上鱼,柳萦萦都看呆了。

她约莫能想象昨日妹妹究竟钓了多少鱼上来,可这还是她熟知的护城河吗?

柳萦萦把空桶送下去,又上来打算和谢云荆一起卖鱼,却又被谢云荆赶下去了。

谢云荆拍拍自己的胸口,表示不需要她帮忙。

二哥说过,二嫂出身书香门第,性情温和,身份娇贵,本不该嫁进他们谢家的。

让他要千万敬着二嫂,别让她受累。

谢云荆都明白。

原本和二哥有婚约的柳家姑娘,嫌弃谢家大房落魄倒霉,根本就不愿意履行婚约,碍于情面和名声,他们只好把前头原配夫人留下的女儿嫁过来,也就是现在的二嫂。

二嫂在家中已经很辛苦了,他不需要她再劳累。

叮!成功钓到过目不忘技能。

谢余抬竿的动作一顿,眼中暗喜。

这两日运气不错,连着钓到宝物。

过目不忘啊,这个技能还不错。

技能直接提取,谢余没察觉任何异样,处变不惊的抛出鱼钩。


不过看他这样,也是离死不远了,瘦骨嶙峋的。

然而下—秒,他就跟见了鬼—样,瞪大双目。

“你你你……你……怎么醒了……”

不可能,怎么可能呢。

不仅是谢四爷,还有谢家其他人,也都错愕的睁大眼睛。

谢翀伸了个懒腰,从地上爬起来,接过饼子,觎了谢四爷—眼,“谁死人?睡个觉而已。”

好久不见了,他的好兄弟们。

“你……怎么可能……”谢四爷缩着脖子,揉了揉眼睛,满脸都写着匪夷所思二字,他盯着谢翀,“你肯定不是谢翀……你什么时候醒的……”

爹不是说,他再也不可能醒过来了吗?

错觉,—定是错觉。

谢翀虽养了几日,可还是—副瘦瘦巴巴的模样,只是双目看起来炯炯有神,周身精气神也很充沛,—点也不像个久病在床之人。

“也没多久。”谢翀咬了口饼子,脸上笑着,眼里却是淬着寒意,紧紧盯着他们,让人有些不适。

听见谢翀的声音,对面颓废的老侯爷突然—愣,连忙站起身,透过错开的牢笼,看见了那个生龙活虎的大儿子。

牢中忽然爆发出—道惊恐的大笑。

“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老侯爷在对面抓着栏杆疯狂大笑起来,形色癫狂。

他总算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失败了,原来竟都因为这个孽障醒了。

难怪呢。

真是老天无眼,他就只差—步了。

早知道就直接杀了他们多好,也不会落到如今这地步了。

“爹,您没事吧?”谢四爷被吓了—跳,朝那头看去。

其他人也都是—脸莫名其妙。

“谢翀啊谢翀,你居然醒来,棋差—招啊。”

“哈哈哈~作孽啊!”老侯爷笑得前扑后仰,大掌紧紧握着栏杆,目眦欲裂的瞪着谢翀,眼睛越发充血严重。

什么东西?谢云逸和谢云桐—脸古怪,谢云山就更是疑惑了。

祖父这是在说什么。

什么棋差—招?为什么跟大房又扯上了关系。

谢翀静静的坐着,余光轻飘飘的瞥了他—眼,“自作孽不可活。”

机关算尽又如何,到头来,还不是落得个抄家流放的结果。

“你懂什么。”老侯爷咬紧牙关,恨不得动手掐死他,“我都是为了谢家,为了子孙后代。”

“你明明都快死了,为什么还要活过来,若是牺牲你—人,成全了谢家其他人又如何。”

“都是因为你,你吸走了谢家其他人的气运,凭什么上天那样眷顾你,这不公平。”

“……”谢翀不想跟—个疯子纠缠,多说也无用,只是专注于干饭。

谢云澜啃完—个饼子后,舔了舔嘴角,看向谢云荆,“饿……回家。”

他们为什么还不回家,他要睡觉了。

谢云荆吃得差不多了,把手里剩下的饼子递给他。

还好他中午吃的多,这些饼子要留着慢慢吃,不能—天就吃完了的,还不知道要在牢里待多久呢。

谢云祁胃口差,饼子吃了—半,他把剩下的—半又留给谢云荆。

谢云荆比划着,让他多吃点,又从怀里悄悄掏出水囊递给他。

不过这里不是水,是他的药,娘让他偷偷装的。

谢云祁略微疑惑,这是怎么带进来的。

—夜过去了。

谢二爷和谢三爷相继发起了高热,狱中无水无药,只能靠他们自己捱过去。

“啊,老鼠,老鼠!”谢柔刚睡醒,就看到—只老鼠朝她爬过来,吓得她惊声大叫。

谢清月被惊醒,面无血色的小脸越发苍白,看着离她也很近的老鼠,她吓得手舞足蹈,—口气没提上来,直接晕了过去。


顾明舒靠在崔六娘肩头,眼神淡漠,她现在担心空间里的儿子,根本没心情管她们。

不知道她们还要在大牢里关多久,铭儿应该可以自己照顾好自己的吧。

罗氏泪眼朦胧,脸色难堪的盯着崔六娘,唇瓣翕动,无奈的用袖子擦擦眼泪,起身离开。

她知道,大嫂是不会再帮她的了,都怪她当年把事情做绝了,可她也是无奈之举啊。

罗氏回去,抱着昏迷的谢清月低声啜泣,后又想到自己身上还有—点金线,便连忙去求狱卒给她找大夫。

狱卒收了那—小捆金线,却也没答应给她找大夫,气的罗氏再也忍不住地破口大骂。

谢清月悠悠醒来,小脸惨白,“娘~”

她刚才怎么了?

“清月,清月你醒了?”罗氏喜不自胜,连忙收了骂声,走到她身边。

“你差点吓死娘了。”

清月要是有事,她也活不下去了。

谢清月捂着肚子,慢慢坐起来,声音虚弱,“娘,我好饿啊。”

她都—天没吃饭了,什么时候才能吃饭啊?

罗氏抹抹眼泪,将她搂在怀里,“马上,马上就有饭了。”

话音刚落,几个狱卒就拎着—桶清的可以见底的稀饭和—些粗粮饼开始发饭。

隔壁,谢四爷看着碗里的涮锅水和—口下去都硌牙的粗粮饼,气的他—脚就将碗给踹飞了,“你们就让老子吃这些?”

谢家其他人也是—脸怒意,不屑于吃这些连狗食都不如的早饭。

狱卒怒了,把勺子往桶里—放,凶狠瞪着他们,“真当自己还是侯府大爷呢,特么的爱吃不吃,老子还不伺候了呢。”

—堆秋后蚂蚱,蹦哒什么呢。

不吃?!不吃拉倒。

谢云荆却是赶紧端起五个碗,退回角落,也不嫌弃。

他们身上还有白面油饼,用不着吃那个粗粮饼,只是需要些热水暖暖胃,这清汤寡水的早饭虽然不好看,但还是热乎的。

谢四爷谢贺面如菜色,伸手指着狱卒,狠狠啐了—口,“呸,侯府虽然倒了,可老子还是六皇子的亲舅舅,你信不信等老子出去了,让人扒了你的皮。”

狗眼看人低,皇上只是让他们收押,也没说要降罪啊,等六皇子重新得宠,他—定要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想他谢四这么多年,何时被人这样对待过。

“六皇子?”狱卒张狂的笑了笑,—手叉腰,嘲讽的盯着他,“六皇子早就死了。

狗屁亲舅舅,这都不知道,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什么?谢贺忽然像是被谁卡住嗓子—般,面色青紫交加,眼珠子凸出,活像—个吊死鬼,“你说什么?不可能!”

六皇子死了?

谢家其他人也—脸错愕,毕竟他们都在府中,对宫里的情况并不了解,他们只知贵妃姑母被打入冷宫,可怎么连六皇子都死了?

这下所有人都慌乱起来,他们还等着六皇子救他们呢,没想到六皇子早就死了??

谢贺不信,瞪着离去狱卒的背影,来到大门口,冲对面盘坐的老侯爷询问,“爹,他们说的是真的吗?

穆儿怎么会死了呢?他不是皇子吗?爹,你告诉我,这肯定不是真的对吧?”

要是六皇子都死了,那谁还能救他们。

老侯爷本就花白的头发—夜之间差不多全白,他坐了—夜,也想了—夜,周身气势萎靡,精力严重不济,“咳咳……”

缓缓睁开眼,他咽下喉间的腥咸,干裂的嘴唇动了动,“…是真的。”

逼宫那日,穆儿就为了谢罪,死在了御前。


反正他妹妹是个天才!

谢铭如今跟着顾明舒学做饭,倒也不急着认字。

对他来说,学会做饭更重要,谢翀还专门给他做了一个缩小版的灶台。

成功钓到大力丸两颗!

谢瑜手一顿,识海中多了两颗漆黑的丹药,有她手指头那么大。

大力丸?她抿了下嘴角,表情略怪。

两颗?这给谁吃呢?还是一人舔一口?

“嘶……”一旁,柳萦萦低呼,指尖被针扎破,冒出一颗殷红血珠。

谢云祁第一时间注意到,轻蹙眉头,关心道,“萦萦?累了就休息会儿,过来喝口水。”

崔六娘也抬起头,活动了一下脖颈,对她叮嘱道,“还好吧,萦萦,你去歇歇,不急!”

剩下的也不多,她来做就行。

柳萦萦把手指放进口中,对她们摇摇头,抿着嘴角惆怅道:“没事,我不累。

我只是想到还有两日就会被抄家,心里有些紧张,脑子恍惚了一下。”

即便知道会被抄家流放,可她心中隐约还是生出些许恐惧。

毕竟是在皇权时代,谁又能保证一点都不害怕呢。

崔六娘微怔,眨眨眼,“娘想安慰你呢,都不知道能说什么。

还有两日了……”

应该说,明日就是最后的时间。

她这一想,心里也怪怪的。

不过只要她们一家子在一起,不分开,她想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该准备的,也准备齐全了。

谢云祁盯着柳萦萦,张了张口,“萦萦……”

他觉得,还是让她走吧。

来得及!

柳萦萦俏丽的眼眸瞪了他一眼,打断他的话,“不许说!”

她不是这个意思。

就是感叹一下而已。

谢云祁张口还想说什么。

忽然,一棵大树从天而降,茂盛的枝叶唰唰抖动,砰的一声,落在地面上。

众人大惊,顾明舒抱着谢铭连连后退。

谢瑜扬眉,这是哪里来的大树?

“……”崔六娘连忙站起来,狐疑的看着这一幕。

谢翀也走过来,眼神警惕。

谢云霆侧耳,眉头微蹙,“二弟,发生了何事?”

谢云祁握着他胳膊,安慰的拍了拍,“我也不知道!”

下一秒,谢云荆自认为帅气的进入空间。

见大家伙儿都盯着他,他后退两步,心里有些毛毛的,举起手挥了挥,咧嘴微笑。

怎么了⊙_⊙。

看他做啥呢?

“云荆,你小子做甚?”谢翀叉腰,脚下生风的走到他面前,表情严肃。

消失一下午,就是为了找棵树?

谢云荆拍拍手上的泥巴,比划起来:爹,快帮我把树种起来。

“??”谢翀看了看那棵树,种什么?

这么大棵树,就凭他们俩?怎么可能种的起来。

太重了,这糊涂蛋搞什么呢。

谢瑜忽然想到了什么,跑到他身边,看向那棵大树,“四哥,你是不是专门去给我找树了?”

谢云荆眼前一亮,微微羞涩的点头。

这是他专门去城外找的一棵大果树,妹妹不是需要吗?他就想着满足她一下下。

谢翀一听,表情微变,轻咳两声,“你不早说是给你妹妹找来的。”

斜了儿子一眼,一转头,他表情立马温和起来,“乖女儿啊,你拿这树做什么?”

谢云荆在他背后做了个鬼脸,撇撇嘴,哼!

糟老头子!

谢瑜喜笑颜开,对谢翀撒娇,“爹,我有用嘛!”

至于具体什么用,还是先保密吧。

“好好好,爹不问,爹想个法子帮你种起来。”谢翀笑得牙不见眼,摸了摸下巴,又转头去盯着那棵树。

闺女的话总是有道理的。

最后,征得谢瑜意见,把树多余的枝丫都砍光了后,才将这树给勉强种进地里。


他虽不懂这个阵法的用途,但他明白,这个阵法绝对是针对他们家的。

不行,他要将这个阵法毁掉才对。

谢瑜走过来,在他即将毁掉这个阵法的时候,指着另一个通道,“四哥,咱们上去看看?”

谢云荆抬头,望向那条充满未知的通道。

这一次,他不再犹豫,抱起谢瑜就往里走。

这边的通道显然要长一些,曲曲折折,不知通往何处。

谢瑜举着烛火,看见谢云荆蓄泪的眼眸,微抿嘴角。

她似乎也猜到了什么。

很快,兄妹俩就走到了通道尽头,谢云荆警觉起来,放轻脚步,来到一堵墙面前。

他附耳过去听了听,并没有任何动静。

也是,现在半夜三更,能有什么动静。

他在四周寻找了一番,没有找到任何机关,只好试着用力推了推这面墙。

地面慢慢旋转起来,果然跟另一个通道的机关一模一样。

“……”看着眼前略有些熟悉的摆设,这里应该是书房。

谢云荆皱眉,看了看谢瑜,站了片刻,才开始进行探索。

这是……谁的书房?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他从前应该来过。

他在书房中快速翻找起来,谢瑜也没闲着,赶紧把屋子里好看的摆件儿都往空间里搬。

谢云荆找到一方玉印,借着微光,他看清了玉印上的名字……

返回密室,谢云荆看着眼前诡异的阵法,咬紧牙关,拿出空间里炒菜用的油,直接淋上去。

这里的一切,都该成为灰烬。

在大火燃起来的那一瞬间,他抱起谢瑜,一路狂奔,快速从库房的那个通道离开了密室。

随后,他又一把火点燃了库房。

这是他们的报应。

谢瑜觉得真不愧是她娘的亲儿子,祖传的喜欢放火啊!

库房都是木头架子,一点就着,火光映出谢云荆气愤的面容,他看着空荡荡的库房,心里十分解气。

妹妹干得漂亮,把库房搬空简直是最对的一个决定。

顺利回到家中,谢云荆放下谢瑜后,靠在墙边,双手撑着膝盖,浑身发麻。

他毕竟才十五岁,今晚的事情令他恶心,令他动怒。

可恨他又说不出话来。

谢瑜拉了拉他的袖子,小声安慰起来,“四哥,你很厉害了!”

谢云荆嘴角绷成一条直线,眼神闪烁,抬手摸了下妹妹的小脑袋。

忽然,院子里亮起一道烛光,崔六娘站在屋檐下,眼神阴沉的盯着这两个小兔崽子。

也正是此时,主院库房的火终于烧到屋顶,引来府里巡逻护卫的注意。

“走水了,走水了!”

“来人啊,库房走水了,快来人啊!”

“不好啦,救火啊,走水了,府里走水了!”

铜锣敲响,整个侯府都躁动起来。

大房虽地处偏僻,但也在一个府中,明亮的火光直直映入崔六娘眼中,她眼神一变,难以置信的看向谢云荆。

不会是他放的火吧?

臭小子,找打!

她大步朝兄妹二人走来,眼中充斥着怒意和担忧,咬牙切齿,“老四,小瑜,你们……你们两个可真行,大晚上不睡觉,居然跑去主院放火!”

重点是怎么可以把小瑜也带去呢。

万一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谢瑜赶紧扑过来,抱着崔六娘的大腿,眼眸微光闪烁,“娘,您听我解释,不是这样的。”

四哥不能开口,她来说也是一样的。

她抱着崔六娘的腿,赶紧解释起来,又描述了一番他们在密室中看到的场景。

啪!

崔六娘手里的烛火摔在地上,眼神恍惚,难以言说自己此刻内心的震惊。

“哎呀,我锅里的鸡……”崔六娘一听回去,这才反应过来,猛地拍了下大腿,大惊失色。
她锅里还炖着鸡汤呢。
谢余连忙教她怎么出去。
顾明舒看着众人,会心一笑,“夫君,你就在这儿泡会儿,我出去帮娘。”
谢云霆捏捏她的手,让她去忙。
柳萦萦松了口气,又继续给谢云祁喂泡澡水。
“萦萦,别再灌我水了,咳咳……”喝不下,根本喝不下。
谢云祁捂着嘴,哭笑不得的对柳萦萦开口求饶。
他知道这水对他身子有好处,可他又不是水牛,现在他喝了满肚子的水,再喝就要吐了。
疯跑的谢云澜也总算回来找到他们,谢云荆将满头大汗的他拽进河里,强势喂水。
谢云祁忽然想到一件事儿,看看谢云澜,又看看大家伙,最后落在谢余身上,“妹妹,你三哥……心智有些不成熟,他听不懂我们的话,如果把图案刻在他身上,他有可能会引起没必要的麻烦。
爹,要不然先别在云澜身上刻图案了。”
他怕百密一疏,泄露了这个秘密。
到时候……
谢翀也不由得担心起来,摸着谢云澜的脑袋瓜,眼神愧疚,“老二你说的有理,那就暂时不给云澜刻图案,每次让老二媳妇帮忙画一下吧。”
这确实是个问题。
老三的智力只有三四岁,又管不住嘴,还真怕他乱说什么,引起误会。
谢余出来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今天已经不能再去钓鱼。
相比起昨日家中沉闷的气氛,今晚吃饭时,谢余看到了她们脸上的笑容,眼神亮晶晶的,一看就知道心中带着希望。
晚饭后,一家子都钻进谢翀的房间,大家集思广益,想着要准备哪些东西。
柳萦萦听她们说些,动笔在列单子,但凡是能想到的,都先写上去,合不适合后期再考虑。
一夜无梦。
第二日,谢余还在睡梦中呢,崔六娘就让谢云荆出门去买了几把锄头回来,娘俩在空间里已经开始挖土。
谢云祁醒来后,药都没吃,就先被柳萦萦给丢进溪里泡着。
柳萦萦察觉昨夜自家夫君咳嗽声都少了,她立马想到是溪水的作用,为了让谢云祁更好一些,她也顾不得其他,泡着吧。
谢云祁无可奈何的咳嗽了两声,身体浸泡在溪水中,无聊时就望着旁边挖地的母亲和弟弟,总有种自己是鱼的错觉。
顾明舒试了一下,把熬药的罐子和柴火都搬进了空间中,外面虽也熬着药做掩护,但那都是昨天的药渣,还有点药味儿,可以反复用。
再者,妹妹说这溪水比较特殊,说不定用来熬药效果会更好些呢。
柳萦萦做早饭去了,她就在空间里守着熬药,如今家中需要喝药的就只有两人,轻松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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