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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大秦有亿点怪陈子涉吕臣更新畅销巨作

主角 陈子涉吕臣

总裁三月青墨

作为一个怪物邪祟来说,那就太没有牌面了。别说和狐狸邪祟相比,就是和初入凤初境的陈子涉比起来,也大有不如。不过陈子涉却没有真正小觑它。或许这条大狗并不以力量见长,...这个大秦有亿点怪陈子涉吕臣更新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这个大秦有亿点怪陈子涉吕臣更新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

三月青墨 著  陈子涉吕臣  24.23 千字发布时间:2024-11-13 18:3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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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怪物邪祟来说,那就太没有牌面了。别说和狐狸邪祟相比,就是和初入凤初境的陈子涉比起来,也大有不如。不过陈子涉却没有真正小觑它。或许这条大狗并不以力量见长,...这个大秦有亿点怪陈子涉吕臣更新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这个大秦有亿点怪陈子涉吕臣更新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

这个大秦有亿点怪陈子涉吕臣更新畅销巨作节选在线试读

屋檐下避雨的人看到陈子涉,热情地迎了过来。破败的屋舍,皮肤黝黑的民夫,陈子涉兜兜转转,又回到了这座戍卒落脚的荒村。他竟从来没有走出过大泽乡。“鬼打墙?还是什么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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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大秦有亿点怪陈子涉吕臣更新》精彩片段


屋檐下避雨的人看到陈子涉,热情地迎了过来。

破败的屋舍,皮肤黝黑的民夫,陈子涉兜兜转转,又回到了这座戍卒落脚的荒村。

他竟从来没有走出过大泽乡。

“鬼打墙?还是什么别的邪术……”

陈子涉的心在慢慢下沉。

吴广、吕臣,还有几个亲近些的民夫已经走到陈子涉跟前。

一群人纷纷抱怨:

“雨太大了,山里的野兽全都缩在巢穴里,我们找了一天竟是空手回来的。”

“不过我们也摘了些野果野菜,好过仅吃干粮。”

“狗官们睡了一整天,刚醒过来就发脾气,真他娘的不是东西!”

……

众人簇拥着陈子涉,陈子涉几乎是木然地被他们推着向屋舍走去。

这时吕臣忽然说:“说来也奇怪,徐县尉竟然带回来了几只野山鸡,也不知道那些野味是从哪儿抓来的。”

陈子涉的脚步骤然顿住。

他脖子僵硬地转动,一点点看向吕臣:“你说谁?哪个徐县尉?”

吕臣:“还能是哪个,徐异呗,咱们这儿难道还有第二个徐县尉不成?”

吴广从鼻腔里“哼”了一声,冷笑:“若非他自己找到肉食,以他那蛮横的性格,还真不知会怎么为难我们。”

陈子涉脑中一片混乱,他的心神再次被重重冲击。

“徐异没死,他回来了?”

“不,不对,当初我是亲眼看着徐异咽气的,他绝无生还的可能。”

“而且若是徐异还能活下来,他为何要把黑水令给我?”

“难道是那邪祟,它又操纵了徐异的尸体?”

陈子涉思绪纷杂,越发觉得如今众人眼中的徐县尉,已经成了一具被狐狸邪祟操纵的行尸走肉。

这时,一人从屋内走出。

络腮胡、倒吊眼,脖子上长长的伤疤如蜈蚣蛰伏,他冷冷地瞥了一眼陈子涉。

刹那间,陈子涉只觉得全身冰冷刺骨,一颗心跌入谷底。

“徐异……他真的活了!”

但出乎陈子涉意料的是,徐异只是扫了他一眼,并没有多余的动作或表情,好像只是在面对一个普通的民夫。

接着徐异大喇喇走到一片杂草地旁,解开腰带,一脚抬起踩在边上的木桩上。

“哗哗”的放水声响起。

伴随一阵舒爽的鼻音,徐异抖了抖身子,束好腰带,目不斜视地重新钻回了屋子里。

屋内传出酒肉香气和男人们放肆的大笑声。

陈子涉强令自己从沮丧、无力的情绪中挣脱出来。

“这邪祟在众人面前装模作样,实则操控徐异的尸体监视我。”

“但它的真实目的还是让我造反,只要我不急着离开大泽乡,始终在它的掌控中,它暂时应该不会有什么过激行为。”

“眼下我实力不足,还破不开它的邪术,只有虚以委蛇,待修炼更精深后,再见机行事。”

想到这里,他一言不发钻进了自己的屋子。

……

入夜,同屋的吴广和吕臣陷入沉睡。

坐在屋内漆黑的一角,陈子涉继续修行。

之前被破去的谷衣重新凝聚,陈子涉的衣袖中,也再次多出了几张雷光符和缚妖符。

一呼一吸之间,体内的炁不断壮大,陈子涉正向着玄门第一个境界稳步迈进。

玄门的道法境界分为,凤初、琴心、腾云、晖阳、乾元、无相、太清七重。

陈子涉丹田中的炁尚为浅薄,甚至没有登临凤初。

但好消息是,穿越前二十年朝夕不辍的修行,让他对于登真隐诀的理解格外透彻,并且根基扎实。

厚积薄发之下,短短两夜的修行,就让他的境界有了长足的长进。

眼下他已经站在了凤初的门槛上,随时可能踏足这一境界。

一旦登临凤初境,不仅符法的威力更强,谷衣心法能承受的伤害更多,待境界稳固后,还可以修炼更多道术,战斗力能有一个不小的飞跃。

体内的炁不断涌现,汇入丹田之中聚散离合。

忽然,所有的炁骤然压缩,金色雾气凝聚成一滴金色液体,飘忽忽悬浮于丹田正中。

陈子涉双眼微张,若有若无的雏凤清鸣之声响起。

伴随着雏凤清鸣之声,陈子涉眼中精光四溢。

凤初境,成了!

在破境的这一瞬间,他只觉自身精气神攀升到极点,体内仿佛有一尊烘炉在源源不断地燃烧,气血无比充沛。

同时他的炁,不论是质量还是凝聚速度,都与之前判若云泥。

他的视觉和听觉也有很大的提升,双目炯炯,即便在黑暗中也能轻松视物,双耳聪达,能听到附近虫蚁爬行之声。

“凤初之境,修行之始。只有到达凤初的境界,才算是真正的修行者。”

察觉到自身的变化,陈子涉不由感叹。

忽而,一阵细微的声音传到了陈子涉耳中。

像是衣物被撕扯开来,丝线根根崩断之声,又掺杂了些含糊人声,还有野兽啃食猎物,大口吞咽的声音。

深夜之中,这样的声音显得有些诡异。

陈子涉眸光微凝,但略加思索后,他果断用炁封闭了听觉,两耳不闻屋外事。

他的目标是尽快提升境界,摆脱狐狸邪祟的掌控,其它事情则一概不予理会,以免节外生枝。

一夜很快过去。

第二天清晨,修行中的陈子涉被屋外的一阵惊呼声唤醒。

“出什么事了?”

吴广揉着惺忪睡眼,从草席上爬了起来。

吕臣双腿夹着有些潮湿发霉的被褥,蜷成一团,依然睡得很沉。

陈子涉推开门,和吴广一同走了出去。

惊呼是从屋后传来的,陈子涉和吴广尚未靠近,就有淡淡的血腥气飘了过来。

几个早起的民夫,围在一个用四根竹竿撑起的简易草棚里,草棚是民夫们临时搭建,用来囤放物资粮草的地方。

众人正对着地上指指点点,交头接耳。

“都围在这里做什么?”

吴广走过去分开众人。

民夫们一见陈子涉和吴广,纷纷打招呼:“屯长。”

陈子涉点了点头,走上前去往地上一看。

只见潮湿的泥地上绽开一大团血迹,到处是散落的鸡毛和鸡骨。

两只野山鸡七零八碎,身上的肉已经被啃食殆尽。


排除掉枯荣之狐和旧月,就只有白天那群马匪背后的靠山,过祭教的树神。

并且用藤蔓作为攻击手段,也十分符合“树神”这一称号。

“那位树神既然能设下诅咒,杀死即将透露过祭教信息的马匪,那么从尸体上获得蛛丝马迹的线索,追踪到我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如果偷袭我的是树神,那么这位‘神’所展现的力量未免过于弱小。”

“而且刚才在传舍外,它甚至没有真正对我发起攻击,只是制造出动静,吸引了旧月教众的注意。”

“如果它真的能发挥出强大的力量,完全可以和旧月教众联手除掉我,再不济也可以拖住我,延缓我离开的时间,而后再借旧月之手除掉我。”

“有两种可能,其一,所谓‘树神’只是某个弱小邪祟的自称,用以忽悠那些山贼为自己效力,其实它自身力量的有限。”

“其二,蕲县之中有令这位‘树神’忌惮的事物,以至于树神只能渗透入极少的一部分力量,以免惊动了那事物。”

“结合旧月似乎也在寻找某种事物的行为,第二种情况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一番思索后,陈子涉越发觉得蕲县或许并不像表面看起来这样风平浪静。

“暗流涌动,又有树神虎视眈眈,看来蕲县也非久留之地。”

“等联系上黑水台的密探,获得奖励和诅咒相关的知识后,就赶紧离开这里,避开可能发生的变故和动乱。”

“三天,最多等待三天,如果三天后黑水台还不联系我,我也必须马上离开。”

这一夜,在修行之余,陈子涉心中始终保持了几分警惕,以防旧月或过祭教的树神再有什么动作。

但之后的两个时辰,没有任何异常事件发生。

待到食时,天色大亮,陈子涉睁开双眼,体内奔涌的炁缓缓平复,如同百川入海般汇入丹田之中。

以内观之法观摩自身,陈子涉看到丹田内,那滴金色液滴般的炁越发壮大,呈现出一种沉凝的质感。

“凤初境界彻底稳固了。”

陈子涉心中欢喜,从突破凤初到稳固境界不过两天,速度远超预期。

当然,这主要还是归功于陈子涉穿越前二十年的积累,厚积薄发之下,才有了如此神速的进步。

这时候,院门外响起“砰砰”的叩门声。

傻子阿梁在门外,扯着大嗓门喊:“饭……开门咯,好吃的,饭……”

走到院门旁打开门,陈子涉看到阿梁抱着个木桶杵在门口,里面装着小半桶由菽粟熬煮,加了一些菜叶的热气腾腾的厚粥。

阿梁穿着一身朴素但干净的衣裳,面颊也洗得干干净净,不像昨天刚遇见时,脸上沾满了泥土。

让陈子涉没想到的是,这傻小子居然还有几分俊秀,尤其是面皮白净,不像农夫反而像个读书人。

陈子涉笑道:“给我准备了朝食?你们倒是有心。”

秦人通常一日食两餐,一餐用于食时,也就是上午七点到九点,这一餐被称作朝食,也叫“饔”。

第二餐则用于下市,对应下午三点到五点,这一餐则被称作晡食,又叫“飧”。

陈子涉侧过身体,让阿梁进入了院内,这才发现阿梁身后竟还跟着一条活蹦乱跳的大黄狗,大黄狗摇着尾巴,对着木桶里的粥直流口水。

“这是哪儿来的大黄狗?”陈子涉眼看着大黄狗一点不客气,紧跟着阿梁进了院子,不由问道。


竹棚外果然有一个人。

他穿着将尉的甲衣,从侧脸轮廓来看的确是徐异。

但徐异此时却不是站着,而是四肢着地,如一只野兽般趴在地上。

他的鼻子耸动,如一条猎犬,嗅着竹棚里的气味。

忽然,徐异一跃而起,落在一口大水缸旁。

陈子涉知道,这口缸里存放着民夫们白天带回来的大鱼,将尉们吃了十来条,剩下的都暂时养在这里。

徐异的嗓子里发出古怪的呼噜声,仿佛犬类在面对美食时,发出的欣喜声音。

接着他双手从地上抬起,耷拉在水缸边缘,掀开缸盖,脖子前伸,一脑袋扎了进去。

很快他又将脑袋头从水缸里拔了出来,他的嘴里竟叼着一条活鱼,鱼尾还在疯狂摆动,但身体已经被徐异的牙齿咬穿。

陈子涉看到,徐异的牙齿变得无比尖利。

下一刻,徐异的动作让陈子涉瞳孔猛然坍缩!

漆黑的夜色中,徐异叼着一条大鱼蹲在水缸旁。

但这样的姿势似乎让徐异有些不适,他四肢宛如没有关节一般扭曲,肩膀高高低低地耸动着。

而后他的双手徐徐探到脑后,扣住后脑勺向两侧一撕。

“嘶啦——”

像是衣物被撕扯开来,伴随着丝线根根崩断的声音。

陈子涉看到,徐异的皮肤竟像是一件衣服般被剥了下来,从里面钻出一条黑漆漆的,四肢细长,身上长满了污秽长毛的……狗?

这条大狗身体干瘦细长,一缕缕毛发上淌着黏腻的液体,最令人感觉惊悚的是,这条狗居然长着一张人的脸!

一张陌生的中年男人的脸。

陈子涉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本以为徐异是被狐狸邪祟附体了,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难道是昨日自己离开后,徐异的尸体被这条诡异的大狗发现,并被它以邪术变成了一副寄居的皮囊?

那么这条狗,又是什么东西?

陈子涉思索时,大狗已经把一条鱼啃得干干净净,只剩一地稀碎的鱼骨。

陈子涉屏住呼吸,打算静静退去,就当什么也没看见。

既然确定了徐异的“复活”与狐狸邪祟无关,陈子涉自然不想再节外生枝,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可就在这时,满足了口腹之欲的大狗,鼻子忽然耸动起来。

它豁然转头,目光刺破雨帘和夜幕,正看到了藏在屋舍拐角处的陈子涉。

陈子涉心中一惊,霎时间汗毛倒竖。

而大狗看清陈子涉的相貌后,非但没有被识破伪装的惊慌,反而露出了阴恻恻的笑容。

“陈胜,你都看到了?”

大狗压低身躯,宛如一头锁定了猎物的猛兽,随时会扑上来。

“放松些,年轻人。”

它向陈子涉慢慢逼近,声音里藏着几分戏谑。

“被你看到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这张死人皮也到了该换的时候。”

“我不喜欢死尸的皮,容易腐烂发臭,尤其是下雨天味道更难闻,让我觉得恶心。”

“如果不是因为这人是个将尉,穿上他的皮或许能混到些吃食,我甚至连碰都不愿意去碰一下。”

大狗的眼神变得猩红,看着陈子涉仿佛在看一道美味的食物。

“还是新鲜的人皮更诱人呐,陈胜,你去死吧!”

大狗突然发难,它猛的扑上来。

说来也怪,它分明长着一张人脸,可嘴巴张开后,露出的却又是一口尖锐森白的獠牙。

陈子涉后退侧身,一记鞭腿踢在大狗颈部。

同时他手腕一抖,丢出一片符箓。

下一刻,一道惊雷在陈子涉和大狗之间炸响。

这段时间雷雨交加,夜间常有雷鸣,所以陈子涉动用起雷光符来没什么顾忌,并不担心引来其他人的注意。

雷光劈在大狗身上,将它劈得倒飞回去,身上的黑色犬毛一片焦糊。

大狗蜷缩在地上呜咽不止。

而陈子涉也微微一愣,方才短暂的交手让他发现,这邪祟简直弱得可怜。

它的力量大约是普通成年人的两倍,这样的力量听起来还算可观,但作为一个怪物邪祟来说,那就太没有牌面了。

别说和狐狸邪祟相比,就是和初入凤初境的陈子涉比起来,也大有不如。

不过陈子涉却没有真正小觑它。

或许这条大狗并不以力量见长,谁知道它有没有什么诡异手段呢?

大狗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

陈子涉心弦紧绷,左右手分别扣住一片雷光符和一片缚妖符。

可出乎意料的是,那大狗非但没有施展任何诡异手段,反而撒开四肢逃窜出去,甚至连丢在地上的皮囊都顾不上了。

有那么一瞬间,陈子涉觉得自己的大脑是空白的。

跑……跑了?

但他很快回过神来,双脚一踏,如离弦之箭般冲出,同时右手一扬,雷光符化作一道雷电向大狗劈去。

雷光符是著名道术五雷咒的简化版,威力虽然不及后者,但也颇为不俗。

狂奔中的大狗听闻雷鸣之声,回头一看,顿时目眦俱裂。

下一刻,它张嘴一吐,一抹青铜色的细微流光被它从口中吐出,撞上劈来的雷电。

那似乎是一枚青铜针。

只听“噼里啪啦”,雷音不断。

雷光符所化的雷电,竟被那枚青铜针挡住,迅速消弭。

可还不等大狗松上一口气,一道人影已飞跃而至。

陈子涉一脚踹在大狗的人脸上,将他踹得在地上连连翻滚,直到撞到一口枯井边缘,才堪堪停了下来。

大狗只觉得全身骨头都快散架了,而当它抬起头来时,则更是惊骇莫名。

只见陈子涉正大步走来,手中一张符箓已然扬起:“妖孽受死!”

谁知大狗噗通一声跪了下来,两只前爪伏在地上,砰砰叩头不止:“别杀我!我不是妖孽,我,我是人,我也是个人啊!”

陈子涉不为所动:“少他妈放屁。”

眼看符箓就要挥下,大狗一咬牙,急切道:“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之所以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一件隐器的缘故,我愿将隐器献上,只求大人饶我一命!”

陈子涉捏着符箓的手一顿:“隐器?”


竹简上的文字全部隐去,而后,四个字缓缓浮现:“人定不定。”

“人定不定?这是什么意思?”看着竹简上意义不明的四个字,陈子涉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

可不论他如何追问,徐夫子都不再有所回应。

对此,陈子涉早有心理准备,之前徐夫子提示“荒村生变”时,就对陈子涉后续的追问置之不理。

“好好一个隐器,当什么谜语人?”

陈子涉腹诽了一句,将徐夫子收起,一瘸一拐地走出了巷子。

“恩人,你这是……”

看着踮脚捂臀的陈子涉,魏氏木然的脸上难得露出诧异的情绪。

陈子涉摆摆手:“不碍事。”

见陈子涉不愿多说,魏氏也识趣地没有再问,转而说:“恩人,此时已是下市,再晚市集就要关门了。”

陈子涉知道,“下市”是秦朝的十二时辰之一,对应下午三点到五点。

秦朝有严格的宵禁,下市之后,市集不允许买卖。

待到舂日,也就是五点到七点,便会关闭城门,有衙役巡逻,进入宵禁状态。

陈子涉虽然渐渐融合了陈胜的记忆,可对这些时辰的名字依然不是很适应。

他一边对魏氏说:“带我去传舍。”

一边又在心里直嘀咕:“叫几点几分不好吗?什么‘平旦’、‘日中’、‘牛羊入’、‘人定’,名称拗口又难记。”

“等等,人定……”

“人定是十二时辰之一,对应晚上十一点到凌晨一点,难道人定不定的意思是,这个时辰内,我身边会有不安定的事情发生?”

陈子涉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

他忽然停下脚步,对魏氏道:“还是去找个驵侩,赁个屋子住着方便些。”

陈子涉没说的是,若是人定时真出现了什么不安定因素,传舍中人多眼杂,容易被有心人关注,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魏氏并不多问,“嗯”了一声后,带着陈子涉继续向市集走去。

来到市集,陈子涉看到街道两侧的商铺已经在陆续关门,游走在街头寻找生意的驵侩也少了很多。

魏氏一番打听下,才找到一个手上有合适宅屋的,将他带到了陈子涉面前。

陈子涉打量了这人两眼。

魏氏带来的是一个男人,他牵着几匹殃殃的瘦马,马背上驮着一个个大大小小的包裹。

这人约莫三四十岁,肤色黝黑,脸上爬满深如沟壑的皱纹,像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

驵侩们最早就是做倒卖马匹生意的,久而久之手上也会有一些屋宅、布料,甚至刀剑之类的货源。

“尊驾怎么称呼?”陈子涉问。

男人态度很是恭敬:“客人叫我许二就行,听这位娘子说了,客人想赁个院子,小的手头上刚好有两间,都靠在一起,客人要是愿意,不如随我去看看?”

陈子涉点头,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劳烦前面带路。”

驵侩许二带着陈子涉和魏氏姐弟,七拐八绕来到里巷内的一座小院。

这院子并不大,里面只有两间连在一起的屋子,屋子前凿了一口井,屋后是用茅草和竹子搭建的简易茅房。

院子里没有粮仓、祠木等建筑,却种了五六棵茂盛的桑木。

陈子涉看了一圈,觉得这院子还算干净,屋子里的桌案、坐席、床榻等也都齐全。

关键是院子里那几棵桑竹,既能遮掩院外的视线,垂下的树荫又能遮阳,最合陈子涉的心意。

“几个钱?”陈子涉问。

许二闻言立刻眉开眼笑:“每月四十个半两钱。”


幸运的是谷衣挡下了这一箭,箭簇并没有伤及肌体,他只是被箭矢裹挟的力道震伤。

同一时刻,随着《上清大洞真经》的诵念,幻象渐渐消退,陈子涉又重新看到了二人交战的小巷,也看到了正拉动弓弦的闵怀刑。

这一次又是四箭。

但与井仪不同,这次的四根箭矢彼此之间首尾贯连,仿佛一道流星袭来。

儒家六艺,曰五礼,六乐,五射,五御,六书,九数。

其中最擅攻伐的是五射,而五射中威力最强的,则是参连。

以参连之术射出的四枚箭矢,每一箭的威力都会成倍增长,并且由于其首尾相连,一旦被第一箭命中,之后三箭万难躲避。

面对这四枚箭矢化作的银白流星,陈子涉瞬间汗毛耸立,心中弥漫起濒死的危机感。

他一抖衣袖,雷光符、缚妖符宛如不要钱似的丢了出去,在空中泼洒出大片的雷幕,勾连出一层层金色锁网。

参连四箭落在雷幕和锁网上立刻炸开。

“轰隆”的爆炸声连绵响起,在夜幕之中尤为刺耳。

可饶是陈子涉丢了七八道符箓,却也只是挡住了参连四箭中的前三箭。

第四道月光箭矢破开雷幕和锁网,挟沛然莫御之威能从天坠落,眼看就要刺穿陈子涉的肩胛骨,让他彻底失去反抗的能力。

千钧一发之时,陈子涉忽然将手探向后腰,抓住一物便甩了出去。

只听“铛”的一声脆响,一道金光炸开,金光之中飞出一物撞在第四箭上,竟将参连第四箭硬生生击碎。

同时,陈子涉的臀部传来深入骨髓的疼痛,他一下子站立不稳,跪在了地上。

陈子涉连忙大喊:“事发突然,夫子莫恼,过后弟子以诗文向您赔罪。”

驾驭着夜风车驾的闵怀刑目光投去,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

“那是什么?”

他看到,空中飞舞着击碎参连第四箭的,竟是一卷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竹简。

“竹简?莫不是我儒家失散在外的隐器?”

念头方生,闵怀刑已驾驭夜风车驾,瞬息来到竹简旁,伸手一把接住那卷竹简。

闵怀刑定睛看去,竹简上只有一行文字:“逆徒,至少三篇!”

而紧接着,这行字忽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新浮现的一行文字。

“见夫子为何不行礼?当罚!”

文字出现的刹那,闵怀刑只觉臀部传来剧痛,仿佛又回到了幼时读书偷懒,被祖父打板子的时候。

“这是何物?竟如此邪异?”闵怀刑忍不住脱口。

他成为方士多年,见过的隐器不在少数,但这种一上来要行礼,不然就给板子的,他还真是闻所未闻。

竹简上的字变得飞快:“大胆狂生,不行礼已是无礼,还敢妄言夫子,当罚!”

“嘶——”

又是一阵剧痛,闵怀刑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他有种自己的腿骨都快被打裂的感觉。

竹简上的文字再变:“若有诗文奉上,可免于责罚。”

闵怀刑双目稍有失焦,下意识问:“什么诗文?”

竹简:“诗文便是诗文,这都不知,可见读书不通!当罚!”

“啪!”一声脆响响起。

这次闵怀刑更是疼得维持不住方术,从夜风车架上一头栽了下来,砸落在地上。

而这时他终于醒悟过来,像送瘟神一般把竹简甩了出去。

竹简飞在空中,上面又出现一行字:“狂生无礼,当罚!”

“啪”的一声,闵怀刑差点疼晕过去,整个下半身几乎麻木,体内气血紊乱,连爬起来也是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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