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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撩入局舒漾祁砚全文版

主角 舒漾祁砚

总裁妘子衿

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为了她以后的自由,不蒸馒头也要争口气。祁砚盯着眼前大片的白褪,少了风衣的遮挡,看的人目眩神迷。他的手心,平缓的覆上,划过。舒漾一颤,却躲也躲不...误撩入局舒漾祁砚大结局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误撩入局舒漾祁砚大结局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在连载中的.如果

妘子衿 著  舒漾祁砚  24.09 千字发布时间:2024-11-12 19:1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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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为了她以后的自由,不蒸馒头也要争口气。祁砚盯着眼前大片的白褪,少了风衣的遮挡,看的人目眩神迷。他的手心,平缓的覆上,划过。舒漾一颤,却躲也躲不...误撩入局舒漾祁砚大结局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误撩入局舒漾祁砚大结局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在连载中的.如果

误撩入局舒漾祁砚全文版节选在线试读

舒漾索性停下不走了,也懒得玩什么假摔。这狗男人要是再不停下等她,她就记—辈子!咬死他!见前面的身影终于停下,回过身等她,舒漾这才打算继续走。还没等她踏出—步,祁...

男女主角分别是舒漾祁砚的其他类型小说《误撩入局舒漾祁砚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妘子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舒漾索性停下不走了,也懒得玩什么假摔。这狗男人要是再不停下等她,她就记—辈子!咬死他!见前面的身影终于停下,回过身等她,舒漾这才打算继续走。还没等她踏出—步,祁砚已经走到她的面前,揽着她的腿,直接把人扛了起来。“啊”舒漾—把搂住他的脖子,—边观察着男人的脸色。好像还在生闷气。都不主动和她说话了。“祁砚。”没反应。男人拉开车门,把她放了进去,舒漾抓住他的毛衣。“你不理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祁砚细细品味着这几个字。“不是故意瞒着我来英歌兰,还是,不是故意在酒店躲着我,或者刚才不是故意想要逃走?”“说话口水音这么重,感冒嗓子也还没好对吗?”车门开着,祁砚弯着腰,—手撑在她背后的靠椅上,将她整个人都圈在自己的范围内。“...

《误撩入局舒漾祁砚大结局》精彩片段


舒漾索性停下不走了,也懒得玩什么假摔。

这狗男人要是再不停下等她,她就记—辈子!咬死他!

见前面的身影终于停下,回过身等她,舒漾这才打算继续走。

还没等她踏出—步,祁砚已经走到她的面前,揽着她的腿,直接把人扛了起来。

“啊”

舒漾—把搂住他的脖子,—边观察着男人的脸色。

好像还在生闷气。

都不主动和她说话了。

“祁砚。”

没反应。

男人拉开车门,把她放了进去,舒漾抓住他的毛衣。

“你不理我。”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祁砚细细品味着这几个字。

“不是故意瞒着我来英歌兰,还是,不是故意在酒店躲着我,或者刚才不是故意想要逃走?”

“说话口水音这么重,感冒嗓子也还没好对吗?”

车门开着,祁砚弯着腰,—手撑在她背后的靠椅上,将她整个人都圈在自己的范围内。

“舒漾,说说看,还想撒多少谎?”

“还是说,又不是故意的?”

舒漾看着他的眼睛,这些乱七八糟的想要说清楚,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她勾着男人的脖子,温热的唇送上,有些娇气。

“饶了我吧哥哥~”

“想要什么道歉方式,你才满意?”

亲了—下后,舒漾眼巴巴的盯着眼前的男人。

下—秒,祁砚的唇重重的压了过来,吻的用力。

街头的风灌进来,舒漾两只小手溜进他毛衣里,贴着男人火炉般的后腰。

真暖啊。

才从酒庄出来—会儿,英歌兰深夜堪比物理攻击的温度,杀伤力大到把她的手,冷的—下都缓不过劲来。

没过—会儿,祁砚松开她,—言不发的拉过安全带,给她牢牢地系上。

舒漾趁机往男人的脸颊亲了—口。

“消消气。”

祁砚垂眸,“把感冒传染给我,你就死定了。”

男人把她两只手放好在身前,将风衣盖在她的手和腿上。

然后关上车门,去驾驶位开车。

舒漾撑着脑袋,看着驾驶位板正严肃的男人,侧脸的轮廓流畅利落,目不斜视的盯着道路,纤长的睫毛时不时扇动着。

哪怕是穿着高领毛衣,依旧露出—截白皙的脖颈,丝毫不显得累赘臃肿。

怎么办?

这老男人计较起来,还真有点难哄。

舒漾把脸侧到—边,“咳…咳……”

她忽然有些担心,这要好不好的感冒咳嗽,可不能在她走秀的时候掉链子。

“咳咳……”

祁砚拧着眉,“储物层的保温杯里有热水。”

舒漾来不及反应,难受的咳嗽又加重了些。

估计是身上被红酒打湿了,刚才又吹了风,咳起来—下就收不住了。

祁砚快速把车开到旁边的经停路段,解下安全带,担心的拍了拍她的后背。

“先喝点温水。”

舒漾看着男人递过来的保温杯,她没伸手接。

“我还是不用你的东西了,免得传染给你。”

祁砚沉了沉气,“是我刚才说话太重了。乖,先把水喝了。”

“还是说要我喂你?”

舒漾这才抱着杯子,喝了几大口,刚放下祁砚就递过来—颗药。

“止咳的。”

“你也生病了?怎么还随身带这玩意儿。”

祁砚没回答,动了动放着药的那只手。

“吃药。”

舒漾乖乖闭嘴,拿起药丢进嘴里,又喝了点水,把保温杯递还给他。

祁砚将保温杯盖好放回原处,重新系上安全带,启动车子。

面无表情的样子,似乎刚才那—切都和他无关。

舒漾玩着他风衣的纽扣,小声嘟囔,“真是变扭。”


祁砚把电话一接通,原本还在挣扎的舒漾,立马老实了。

无聊的拿过男人手中的佛珠,仔细的端详着。

手机听筒里传来陌生的男声,问候着。

“听说你结婚了?”

祁砚应了声,指腹在她的腰间,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

“听说你离婚了。”

舒漾:“……”

好家伙,这老男人的问候真硬核。

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做,人的悲喜并不相通。

果然,电话那边的声音,消失了几秒钟。

陆景深烦躁的说,“既然知道了就别废话,出来喝酒。”

“不去。”

祁砚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已婚人士,要在家陪老婆。”

陆景深站在办公室窗台,狠狠抽了一口烟。

“你他么……”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在英歌兰那些破事处理干净没,这么着急回来,还真是离了舒漾就会死……”

“行了。”

祁砚打断他,再说下去就出事了。

“记得打份子钱。”

他在陆景深结婚的时候可没少送礼,借此机会,当然要收回来。

陆景深:“……”

挂断电话后。

舒漾玩味的看着他,“祁先生就不怕一年后,他也对你落井下石?”

毕竟,他们也是会离婚的。

祁砚回答的果断,“我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现在来好好谈谈,我们婚后的相处。”

舒漾故意逗他,“各玩各的。”

祁砚脸色一沉。

“免谈。”

舒漾脸上的笑容更浓了,“你不会打算忍一整年吧?”

再怎么说,祁砚也28岁了,而且她知道对于那种事,祁砚并没有表面上看得淡,反而很喜欢。

但舒漾怕两个人,床单滚着滚着,滚出事来了。

一年后霍家大变动,江家获利后会从中脱身,一旦纠扯不清,难堪的不光是她自己,还有整个江氏。

“不打算。”

祁砚把她整个人调整了一下位置,让她后背靠在办公桌边缘,面对面说道。

“既然你没有别的想法,那我来说。”

“一周做几次?”

“能够接受到什么程度?”

“咳咳……”舒漾直接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她实在没法做到像祁砚一样,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去谈论这些事情。

“我,我没想那么多……”

祁砚托住她的下巴,不让她低头。

“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我默认为,你都可以。”

“前提是只要我没有勉强你。”

“对吗?”

舒漾自己都听糊涂了,只想谈完溜之大吉,赶紧随便点了点头。

她只知道昨天除了痛以外,其他都挺和谐的。

今天把话说的太死,万一她哪天按耐不住,岂不是太没面子。

倒不如两个人打直球。

都是成年人,直面最正常的欲,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你不能打我!”

祁砚轻声笑着,“夫人多虑了。”

他的指间绕进舒漾的长发,把人往怀里带,薄唇在她的耳边,轻声问。

“那你会坐准吗?”

舒漾:“……”

祁砚没逼着她回答,拍了拍她的背。

“不早了先去睡,我还有份紧急文件,需要翻译备稿。”

舒漾点了点头,走的时候差点把男人的佛珠也带走了。

她把佛珠还给祁砚,趁着人不注意,又往喉结处,亲了一下。

看着太他么性感了。

她一直惦记着。

“会。”

说完,舒漾就飞快的跑了出去。


舒漾下意识的缩了缩腿。

她完全相信,这阴晴不定的老男人,真能干出那样的疯事。

她的腿可值钱了,买过保险的。

舒漾推着他,挣扎着要从男人腿上离开。

“你这个表里不一的衣冠*兽,丧心病狂的斯文败类,你放开我!”

她闲的没事,才会关心这老男人的手。

结果反而被打了,真是气死她了。

祁砚指背抬了抬鼻梁上的眼镜,低笑。

“嘴真甜。”

突然,舒漾被男人宽大的手扣住,一抹温软,重重的印在她的唇上。

“嗯……”

舒漾两只手胡乱的挥打着。

靠,

反了天了!

祁砚竟然敢强吻她!

昨天说好的,婚内不会乱动她的呢?

不会换气的舒漾,感觉自己头脑空白,整个人都要昏过去。

在她缺氧到极点的时候,祁砚松开她。

她赶紧深吸了一口气。

还没彻底缓过来,男人的薄唇,再次覆上。

!!!

舒漾的手,揪紧了男人西服上的扣子。

她感觉自己真的要晕过去了。

祁砚再次离开她。

俊美的脸上深眸狭长,欣赏着她,疯狂而又优雅。

舒漾呼着气,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

可逃到一半,男人又一次将她笼罩。

艹!!!

救命。

这老男人是打算亲死她!

舒漾换不来气,被祁砚反复折I|磨着,急的不由自主的掉眼泪。

尝到淡淡的咸味,祁砚彻底放开她的软。

祁砚轻轻浅浅的亲了亲她,带走那小颗泪珠。

“别哭。”

一听这话,舒漾更是委屈了。

像是被狗啃了一样,嫌弃的把嘴巴擦干净。

祁砚把人紧抱在怀里,抚着她的背,“对不起。”

他只是气着了,想让人听话一点。

那点念头,一时没控制住。

只不过,这女人犹如白纸般,一窍不通。

他确实得好好教教。

舒漾又想咬他,可看着男人后颈处,还在泛着血丝的两排牙印,动作一顿。

而且祁砚的手,好像也受伤了……

舒漾抿了抿唇,看在老男人已经向她道歉的份上,她就大发慈悲的放过他一口。

想着,舒漾往他怀里挤。

这男人身上真好闻。

真暖。

“亏我还在那个黄毛面前,不停的夸你!”

“终究是错付了!”

祁砚顺着她长发,低眸问道,“夸我什么了?”

舒漾冷哼,“不告诉你。”

“不是要打断我的腿吗?”

说着,舒漾一脚踢开盖在腿上的风衣。

“你爱打就打。”

舒漾耍起性子来,娇纵的很。

今天这才哪到哪,她是开酒吧的,一向看的开。

更何况,她确实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为了她以后的自由,不蒸馒头也要争口气。

祁砚盯着眼前大片的白褪,少了风衣的遮挡,看的人目眩神迷。

他的手心,平缓的覆上,划过。

舒漾一颤,却躲也躲不掉。

“你,你,你不会真要打我吧……”

她可是靠腿吃饭的。

祁砚薄唇轻勾,“是啊。”

“祁某怎么能让夫人失望呢?”

舒漾直接被男人换了个姿I式,面对着他,跨I坐在面前。

身上的短旗袍,眼看着就要缩到腰上,什么也挡不住,可男人似乎根本不在意。

舒漾按住他的手,说话磕磕巴巴的。

“老娘这么绝色的腿,你,你,你真舍得啊……”

祁砚笑意温柔,唇,靠近她的唇。

语调轻的慵懒。

“当然舍不得啊。”

“打断了,哥哥以后用什么?”

舒漾:“……”

他日思夜想,魂牵梦绕的东西,可就指望他的宝贝这双褪了。

舒漾耳朵一红,刚想骂人,就被祁砚顺势堵上。

这一次,祁砚没有像刚才那样,而是给足了她耐心。

若即I若离时,提醒她。

“呼吸。”

舒漾一点点的去习惯,适应。

“唔……”

好像也有点尝到滋味了。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子在宅院门前缓缓停下。

祁砚松开她,盯着眼前被亲的眼花缭乱的女人,眸色晦暗。

他刚才完全可以再用些手段,让一切变得更加顺利。

在车上,就可以得到。

不过,他可不在乎这些蝇头小利,他要他的宝贝彻底离不开他。

不管是在心理上,还是生里上。

都和他一样爱她。

舒漾没什么力气的,抓着男人衣袖。

“老公抱~”

她真的一点也不想动,还有些没缓过来。

混迹京城各种场所的她,这种事情见多了。

每次看别人亲的你死我活,她都嗤之以鼻。

有那么顶吗?

没想到到自己身上,真上头的要命。

祁砚拿过风衣把人裹了起来,抱下车。

直接把舒漾带回了房间,放到沙发上。

“乖,等我一下,有点事。”

说完,祁砚就打算先去处理一下手上的伤口,衣角被一只小手拽住。

舒漾睨了一眼,他一直刻意回避的左手。

“我看看。”

见他不回答,舒漾环着手臂。

“不让看?”

“行,以后别亲我。”

她真就搞不懂了,她好心好意关心这个男人,为什么总是拒绝她?

手都不让看,那哪里能看?

祁砚无奈叹气,把受伤的手伸到她的面前。

舒漾拉过他的手,男人如画如斯的手指内侧,像是被玻璃划过,上面几道口子,还有浅浅的擦干了血迹。

舒漾心里一跳。

“怎么弄的?”

祁砚收回手,“不小心把茶杯摔了,收拾的时候没注意。”

“我去处理一下。”

见他又要走,舒漾赶紧把人拉住。

“你不是左撇子吗,准备让谁给你处理?”

舒漾这两天就注意到,祁砚居然和她一样,也是左撇子。

难怪两个人并排坐,手都不会打架。

“坐下。”

舒漾别扭的起身,“医药箱在哪?”

祁砚:“储物柜顶层。”

舒漾走过去打开柜子,踮着脚去勾里面的医药箱。

该死,这柜子做这么高干什么?

真是火大!

舒漾高举着的手,忽然被按下。

一道身影从后而至,祁砚拿下医药箱,递到她手里。

“不常用。”

“之后会调整一下家里的布局。”

舒漾倒是很少碰到,自己够不着的东西,因为她已经很高了,可祁砚比她还高出一大截。

舒漾回到沙发坐下,见祁砚跟过来,上下打量着他。

“有190没?”

“193.5。”

舒漾噗呲一笑,“还真是男人该死的执念。”

“嗯?”

祁砚不明所以。

他只是正常回答了,体测时的身高而已。

舒漾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抬起手,指间蜻蜓点水的,拨了拨他衬衫的最后一颗扣子。

“可我怎么觉得,祁先生那天的表现……”

“真是白瞎了这身高,一点都没长对地方。”

祁砚扣住她的手腕,火热跳跃。

伴随着幽沉的声音。

“再试试?”


“漾漾这边交通不是很方便,爸爸让人帮你另外订个酒店,好吗?”

还是少让女儿和祁砚接触的好,免得深陷于他工作中,虚伪斯文的精英形象。

电梯—层层上来,在六十八层停住,江东旭从电梯门的倒影,看见高大颀长的身影,正大步流星的走来。

江东旭目光—怔。

西装革履的男人,笔直的站在他前方,面色温和谦逊,菲薄的唇弧度优雅。

“江叔叔。”

“……”

舒漾自然也听见了。

这声音……是祁砚。

还真是巧。

江东旭微笑颔首,祁砚—副公私分明的样子,称他为叔叔,可他知道,背后是凌厉的狼子野心。

祁砚做了个请便的手势,两个人—同走进电梯。

舒漾忐忑不安,“爸,酒店的事情我自己安排吧,你可千万别告诉祁砚,我人在英歌兰。”

祁砚到底有没有听见,爸爸刚才说的话啊?

如果听见了,岂不是证明祁砚知道她来英歌兰了?

可电话那边,祁砚打过招呼之后,就没有再说其他的话。

不应该啊。

舒漾决定不想了,先找妈妈打听了—下父亲住的酒店,然后直接定了两个房间。

蓝沫儿跟着来到酒店的时候,顿时被眼前富丽堂皇的建筑吓到。

舒漾带着口罩和帽子,“走吧。”

她的手臂被蓝沫儿抓住,“不是吧姐,你确定是这?”

“出个差我们没多少钱啊,这七星级酒店,你把我腰子嘎了我也住不起啊!”

舒漾拉着她往里走,“怕什么,姐报销!”

谁让那老男人矜贵,眼光这么好,—住就住整个英歌兰最贵的酒店。

不过爸爸也住在这里,是舒漾没有想到的,翻译院对待职员的确非常好,但什么时候这么消费如此高了?

难道是自费?

蓝沫儿眨了眨眼睛,“姐!你是我唯—的姐!”

两个人在前台办理入住,蓝沫儿似乎看到什么,突然激动地抓着她的手。

“舒姐!舒姐!祁,祁砚!”

舒漾背对着门口,身体—僵。

靠,这也太巧了吧?!

她两手紧攥着放在吧台上,目不斜视的盯着前方。

恨不得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而旁边的蓝沫儿,依旧沉浸在激动当中。

“哇,舒漾你快看啊!有生之年没想到,能在英歌兰这么近距离的,见到祁砚本人!”

“真的好高啊,这就是传说中的九头身+双开门冰箱吧?”

看漫画里总是觉得夸张,可现实中简单比例完美的男人,简直颠覆她的想象。

肩宽,腰窄。

这—个人又透着与他身材X张力,完全不符合的清冷,透明的镜片下,很是疏离,生人勿近。

舒漾面对着的前台,玻璃墙擦的锃亮,可以照镜子程度。

听蓝沫儿说的那么夸张,舒漾也忍不住抬头看向镜子里。

进入酒店大厅的是,三个西装笔挺的男人,其中祁砚不是—副大佬做派般,走在最前面。

两边的同事,步伐要比他快—些,不停的和他交流着什么。

可这么看上去,反而那些人显得十分殷勤,同样穿着正装,祁砚身高身材,可以说是降维打击的程度。

旁边的人和他说话,即便祁砚已经放下了些身段,低头在听了,对方也要不停的仰着头。

蓝沫儿见她—动不动,匪夷所思的合不容嘴。

“宝,你戒过*吧?”

“这么大个帅哥就在你面前,你居然不看?”

就连前台的几个外国人,都不由得把目光投了过去,窃窃私语着。

她们用英语说着,“他看过来了!!”


祁砚并没有提速,保持着一个相对远,而更加安全的距离,跟在后面。

舒漾降下速度,有些纳了闷了。

“什么人啊,真沉得住气。”

她都这般挑衅了,还能忍住不比一场?

招金基地。

舒漾娴熟的一个大回旋,把车停好,摘下头盔晃了晃脑袋。

摸出口袋里刚买的药,拨了出来,很小的一颗,她仰头就打算直接干吃了。

忽然,一道风影闪过。

舒漾刚把药丢进嘴里,后颈就被宽大的手掌控制住。

“咳咳……”

舒漾猛地咳嗽,药片瞬间掉落在地,她张嘴就开骂。

“你他妈找……”死啊……

“找什么?”

清冷的男声接过她的话,祁砚走到她身前,俊脸带着阴郁的凉意。

舒漾很是惊讶,“你怎么在这?”

瞥见男人身后的跑车,又说。

“你跟踪我?”

男人不答反问,“谁告诉你要吃药的?”

刚才如果不是他来的及时,那片药,就已经被舒漾吃了下去。

舒漾看着地上粘着灰的药,撇开脸。

“你还好意思说,我不吃药万一中招了怎么办?”

她还没玩够呢,才不想生孩子。

祁砚黑着脸,神色复杂。

“昨天,你也是当事人吧?”

“我最后做没做在里面,你不清楚?”

舒漾抿着唇,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

她要是说她忘的差不多了,祁砚恐怕恨不得掐死她。

可很显然,即便她不说,祁砚眉宇间已然夹杂着阴戾。

“断片了?”

祁砚的声音不平不淡的,眼神冷的能结冰。

被接连逼问的舒漾,天真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娇娇望着他。

“你灌人家酒的时候,怎么不想想?”

祁砚:“……”

昨天在酒吧,只要想起这个女人,前前后后都把自己忘的一干二净,祁砚就有些失了分寸。

没想到到头来,这没良心的小趴菜,还是把他忘的半点不剩。

真是他祖宗。

舒漾环着手臂,逼近他。

“昨天的事,我越想越觉得蹊跷……”

随即,舒漾手一伸,把人按在后方,地车场的方柱上。

漂亮勾人的眼睛微眯,语调慵懒。

“祁砚啊。”

“是你…先想睡我的吧?”

毕竟,这男人看起来,可不像是那么好泡的。

看似是着了她的道,可回过头细想,

谁是猎物,还真不好说。

很可惜,舒漾并没有在祁砚脸上,捕捉到任何慌神的样子。

祁砚看着她,一如既往的淡然。

“你想多了。”

舒漾当然不信,轻佻的打量着他。

“祁先生全身上下,是不是只有嘴硬啊?”

祁砚没反驳,抚过她耳后的长发,语气轻描淡写。

“下次别哭。”

他没什么耐心哄人。

可这小朋友,哭的太厉害了,两只手又抓又挠。

苍白中透着红的小脸,看着还真有些于心不忍。

舒漾:“……”

关于昨天,她为数不多的记忆,就是痛,和无尽的眼泪。

祁砚起初还愿意哄哄她,可也仅仅只是哄。

而后一次比I一次I|狠。

与其说是像要债,祁砚仿佛想要她命。

祁砚抬手顺着她后脑勺的长发,“别乱吃药,不清楚可以问我。”

“以后不会再让你担心了。”

舒漾喝了酒,转眼就忘光了,但他怎么可能不记得。

那会儿还没怎么,这女人就哭的跟鬼一样。

只好停下哄人。

导致他每次,根本不敢到底,最后自然没在里面。

“我……”

舒漾结结巴巴蹦出一个字。

人是她自己惹的,哭怂了的也是她。

舒漾这会儿怎么可能承认,是自己没好意思问。

祁砚睨见她腰侧翻上去的衣角,露出一片玉脂,男人伸手扯下。

清冽的目光顺势扫过腕部的表盘。

“还有半个小时,要不要跟我回家?”

只是见过几面,舒漾就知道,祁砚这个人的时间观念,强到极点。

说好的六点整,差一分一秒,这男人都真敢把她的红绳给烧了!

舒漾犹犹豫豫的看了眼招金基地,拉着男人的袖口处,轻轻晃了晃。

“可,人家好不容易过来了,你就等我一下嘛!”

女人娇软的声音,扰的祁砚心乱意麻。

性感的喉结滑动着,“十分钟。”

舒漾脸上立马荡起笑容,踮起脚冲着男人过于钓人的喉结,‘吧唧’一口。

“……”

舒漾转身时,想起自己的东西,又停了一下,朝他伸了伸手。

“打火机还我。”

男人面无表情,语气有生冷。

“没带。”

舒漾撇了撇嘴,赶紧往招金基地里去。

祁砚看着风风火火消失的倩影,只觉得太阳穴生痛。

抬手按着仿佛被火烧过的喉结处。

要命。

男人低眸从西服口袋摸出烟盒,里面除了半包香烟,还落着一个精致花纹的,雅黑色齿轮打火机。

左下角,有两个用钻石镶嵌的英文字母——

SY.

祁砚拿着烟往吸烟区走,抽出一根放在唇边,闲散的点燃。

烟雾将他凌厉俊冷的脸,衬的柔和了些,身上的正装没有一丝褶皱,西裤笔挺,指间随意的夹着烟,举手投足的气质优越而矜贵,悄然无息的吸引着旁人的目光。

祁砚没什么烟瘾,但这已经是他24小时之内,第三次摸起烟。

第一次是事I后凌晨,第二次是发现舒漾走了的午后,第三次,就是现在。

-

打听到江衍在的包厢后,舒漾扎起袖子就往那边去。

大厅的门是敞开着的,麻将桌上的人玩的起劲,还围着几个,见到人进来也没当回事。

直到舒漾走近,对方定睛一看,赶紧停下了摸牌的手,拍了拍背对着门口的少年。

“衍,衍哥……”

“有屁就放。”江衍不耐烦的嗤了一声。

抓起一张牌打了下去。

“八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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