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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贬妻为妾后,我掀了渣男家底林盈袖唐墨行热门小说节选在线试读
裴垣每日都会午睡一会儿,因换了床榻便有些睡不着,起来时见枕边放了本书,不禁勾起唇角,这丫头倒很会来事儿。便坐起来看会儿书解闷,没看多久便听到开门声,只当是林盈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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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贬妻为妾后,我掀了渣男家底林盈袖唐墨行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裴垣每日都会午睡一会儿,因换了床榻便有些睡不着,起来时见枕边放了本书,不禁勾起唇角,这丫头倒很会来事儿。
便坐起来看会儿书解闷,没看多久便听到开门声,只当是林盈袖头也不抬地道:“用过晚饭就回去,不然府里别位姨娘该说闲话。”
突然听到脚步声不对,抬头瞥了一眼,不禁冷了下来,淡漠地看了林蕴玉一眼,便低头继续看书。
林蕴玉扬起一张精致美艳的小脸,朝男人抛去一道秋波,娇滴滴地道:“听说姐夫曾高中探花,奴家好生仰慕——”
“出去!”
林蕴玉愣了一下,男人脸上的冷漠让她有些恍惚,自我安慰一番后,面带羞涩地道:“姐夫,奴家最是敬佩读书人,尤其是像姐夫这样才华横溢,不知奴家可否有幸求姐夫题诗一首?”说着从袖子里摸出一张半新旧的手帕,正准备送到裴垣面前,突然一道冷冽的眼光朝她直射过来。
那眼神冷的能将人让人害怕。
“滚出去!”裴垣毫不客气地呵斥道。
林蕴玉委屈地红了眼圈,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她睁大了眼睛,再看裴垣,目光冰冷,没有一丝感情,甚至带着厌恶。顿时心里委屈极了,她自问容貌姿色都在林盈袖之上,为何他对自己并无半分动情?
“给姐夫请安。”
林盈袖走在门口听到这句不免好笑起来,她只是裴垣的妾,林蕴玉哪来那么大的脸,开口闭口就叫姐夫。
轻轻敲门,然后才开门进去,裴垣脸上罩着寒霜,林蕴玉一副楚楚可怜我见犹怜的模样,作为过来人林盈袖当然知道这屋里发生什么。
先给裴垣捧了茶过去,低声劝道:“二爷何苦为这点小事生气,出门逛逛原本是为散心,伤了身子叫我如何跟太太交代?”
裴垣接过茶不说话,继续看自己的书。
林盈袖只得先将林蕴玉带出了房门,先到耳房去,带上房门才数落林蕴玉,“玉妹妹,我不过是个妾,裴家正经的亲家是国公府。”
林蕴玉轻蔑地瞥了林盈袖一眼,用鄙夷的口吻道:“原来姐姐也知道自己是个妾,这样的阵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正头娘子呢!”想起林盈袖回来时那副趾高气昂的模样,林蕴玉的心里如万只蚂蚁抓咬一般的难受。她是千金小姐,容貌惊艳绝伦,像她这样的就该受万人瞩目,就该受到裴垣这样的男人倾慕。
凭什么,林盈袖一个穷的快饿死的人得到了她想要的一切,她有什么资格?
林蕴玉下巴微抬,居高临下地看着林盈袖,“你别忘了,你现在的一切都是我们家给你的,你想把我们家当踏脚石是不能的。刚才你也看见了,裴大人对我有意,你若是阻拦,你不会有好下场!你阿娘和你弟弟都不会有好下场!”
林盈袖真想让林蕴玉照照镜子,她哪只眼睛看到裴垣对她有意?她有什么值得裴垣瞩目?就那副容貌?
“既然妹妹有这样的志向,那我也不拦着,妹妹好自为之吧!”林盈袖知道她这个堂妹一向志向高,她再劝也不见得人能听得进去。
林盈袖还得回去安抚裴垣的情绪,便和林蕴玉告辞,刚要走林蕴玉一把扯住了她,势在必得地模样,“林盈袖,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在裴公子面前说我的坏话,我绝对不会饶了你。”
因林盈袖是秀才的女儿,府上特意给她准备了一个小书房,还有不少笔墨纸砚,都是上等的好东西,林盈袖见纸张雪白,墨黑而生香,想着若是能回去给林晓峰,那小子必定高兴坏了。
只可惜她连能不能再见她们母子一面,更可况给他们送这些东西?早膳用过后,采溪在廊下煮茶,她没有陪嫁之物,都是周氏赏赐的东西,悄悄从外边抬进来,算是她的嫁妆,能用不能用还得看周氏的意思。
“小姨奶奶若是不喜欢粉色,你陪嫁里可有不少缎子,加上今儿太太赏赐的,咱们可有自己做些。”采苹见林盈袖坐在窗前发呆,知道她无聊,该找些事情做才好。
林盈袖不太会做针线活儿,穿越过来后为了生计,加上林氏絮叨多少也学了一点,寻常人家还看得过去,只怕在这里拿不出手来。
可是什么都不做也太无聊了些,便让采苹几个做两床被褥,新衣服倒不用做,周氏给她的陪嫁里四季里的衣服都有好几身,她这个年纪身子还有得长,犯不着浪费。
实在无聊寻了两本书躺在临窗边的罗汉天机上靠着两个枕头看书,丫鬟早摆上小几在旁,放着一盏茶,又抱来一盆茉莉花在一旁放着。
说是书房也没几本书,书架上多是花瓶古玩摆物,后边放着许多箱笼都是林盈袖的陪嫁之物。
两个丫头在廊下做针线活儿,只等晌午过去取饭回来,谁知道还没等到晌午,便有香秀带了几个嬷嬷过来,看守着前后门。
“太太请小姨奶奶过去问话。”
这阵仗不像好事,林盈袖放下书,跟了香秀过去,一路上不少丫鬟仆妇侧目而视,那眼神十分诡异,林盈袖不禁犯了嘀咕,自问没哪儿得罪周氏,怎么像是押送犯人似的。
林盈袖初来乍到,和裴府上的人也都不认识,不好多问,只得先到了周氏房里再说。
一进正院上房,香草和吴顺家的,周大家的两个管事媳妇站在廊下,院子里站了好些人,帘子里头静悄悄的,林盈袖知道周氏在里边,朝上拜了拜,“妾身给太太请安。”
香草朝帘子看了一眼,唇角扯出笑,脸上看不出喜怒,平静地问道:“今日小姨奶奶逛花园了?”
“是,香草姑娘这是出了什么事情?我不懂规矩若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请香草姑娘指点。”香草是周氏的贴身大丫鬟,比她们这些姨娘还体面些,所以林盈袖说话比和王姨娘还客气。
香草还是那副表情,“姨娘可是遇见了哥儿的奶娘?”
“是遇见了,说了两句话。”难道是哥儿出了什么事情?林盈袖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虽然和周氏接触不多,也知道她是个好说话的,如不是有大事怕是不会轻易为难。
“那就是了,奶娘拿了果子回去给哥儿食用,没多一会儿哥呕吐腹泻不止,刚刚大夫来瞧过,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奶娘说只姨奶奶碰过哥的东西。”
周大家的拍手,两个媳妇压着奶娘上来和林盈袖对质。
奶娘一上来就指着林盈袖,“就是她!王姨奶奶亲眼看到的,她借着和我聊天,打开了我的食盒,还伸了手进去。除了她,再没别人。”
正说这话,王姨娘扶着丫鬟缨儿的手款款走进来,脸上带了三分笑,“是有这回事儿,不过没看见林家妹妹给食物里放了些什么,兴许是果子没洗干净也未可知。”
奶娘跪下连声喊冤枉,“我是太太亲派了来伺候哥儿,这么几年,从未出过半点差错。香草姑娘,姨奶奶你们是知道的。”
林盈袖手扭着手帕,不慌不忙地问道:“大夫怎么说?不干净也不见得是放了东西进去。”
她的嫁妆都是周氏准备,进来时就穿戴了一声林二叔家准备的东西,那些害人的东西也无处得来。
“是或不是,我看还需查了才知道。太太身子不好,如今要操心哥儿的事情,我看不如先将人关押起来,等二爷回来再说?”王红衣对香草说道。
香草沉吟起来,林盈袖是周氏一手提拔起来,才进门就出这样的差错,这不是明摆着打

周氏的脸面么?
“二爷公务繁忙,这些小事如何能拿了烦恼二爷去?小姨奶奶说的也在理,兴许是果子没洗干净也未可知。”
“哟——”王姨娘薄唇一撇,轻哼一声,“香草姑娘真是越发的拿大了,哥儿的事情岂是你能做主的?别说你,就是太太也不见得能做主吧!我看还是叫了赵家姐姐过来大家一同商议着,该怎么着商议好了再回二爷也是一样的。”
林盈袖眉心一跳,这不是明摆着冲着她来么?要真被关押起来,就算不是她做的也成了她做的。裴家就这么一个嫡子,自然是宝贝的紧,哪怕是周氏也不见得能容得下。
“香草姑娘是太太身边人,她的话自然是太太和二爷的意思。怎么王家姐姐以为,这家里就只赵家的能做主,太太和二爷不能做主?”
王红衣把眼一瞪,仗着个子比林盈袖高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吃吃地笑了,“你一个新来的,就知道我们太太和二爷的心思?开口就是赵家的,就是我也不敢这么叫,你是个什么东西!”
林盈袖抿唇微笑,伸手扶了一把头上的金钗,这是周氏赏赐给她的,当日周氏赏赐的时候可是说了,她是良妾,身份比其他三个姨娘高些。
王红衣还未说话,王喜家的带着几个婆子过来,吩咐大家回避,大夫出来了。
大家只得暂且到走廊上,丫鬟放下帘子,等大夫走了再说。
周氏唤了人拿了药罐子来,就在廊下着林盈袖看着熬药,奶娘让王喜家的教训一顿,哥儿身边伺候的丫鬟也都狠狠地训诫了一番,此事算是了了。
熬了药林盈袖亲自捧着药进去,因避嫌所以让小丫鬟们陪着。
哥儿在里间,周氏在外间的软榻上躺着看书,见她进来,让香草和奶娘端着药进去服侍哥儿服下。林盈袖只在一旁看着,不敢插上手,生怕再出意外。
林盈袖实在没兴致看着两人在这里伉俪情深,推说回去用饭。
周氏还没做声,只看着裴垣,这种场合当然不希望有外人在,哪怕是自己信任的侍妾。
裴垣捏着林盈袖描的花样子看了又看,又望着站在旁边装聋作哑的人,“一块用吧!天热中了暑气请大夫,虽说家里不缺这几个银子,到底不能浪费的。”
周氏假意笑道,“二爷这话在理,这么热的天儿,别走来走去的。”
林盈袖笑的脸酸,就算不愿意也只得留下来,伺候主子主母用膳,她敢有不满么?
用过饭,裴垣和两个孩子互动一会儿,便准备午睡,周氏屋子里也有两个丫鬟是裴垣用过的,今儿林盈袖在,也就没安排丫鬟伺候。
裴垣身边女眷虽多,丫鬟却不能轻易近身,林盈袖心里正膈应着,不愿意伺候,只一旁看着。
耳房比周氏卧室要小上许多,内一张如意八宝拔步床,挂的是和合二仙凌沙,当中仙鹤炉子里焚的是百合香,花罩隔扇皆是镂雕、镶嵌工艺,器具摆设亦是不俗之物,墙上挂着几幅字画,虽不知是否古物,也是当代大作。
抬头方梁雕花,门口垂着珍珠挂帘,前边用大理石屏风隔开,床榻后面隔着一套十二扇的屏风,屏风那头是沐浴,更衣,方便所用之物。
比周氏正房差了些,却比林盈袖的屋子精致不少。
裴垣卧在凉席上,半眯着眼,似睡非睡的样子。周氏的屋子不让用冰,别说裴垣,就是林盈袖也觉得有些受不住热气。
林盈袖见窗口放着一盆水仙,伸手要去摘,被裴垣叫住。
“你弟弟的事情已经安排好,你让人问问你娘,什么时候把你弟弟送来,我亲自带了他去。”
林盈袖听到这句,立刻坐到床边来,表情凝重,“这不太好吧!让姐姐们知道,不知在背后怎么编排我。”
裴垣皱了皱眉,平静地道:“只管放心,没那么多闲话,让你娘进来陪你住几天,你们太太不会多说闲话。”
林盈袖答应,随后一脸羡慕地说道:“二爷和太太真是伉俪情深,让人羡慕,都说富贵人家的情意都是做给别人看,我看二爷就不是这样的人。”只可惜,这样好的夫君,却是她做梦都得不到的人。
裴垣双眼一眯,唇角勾起了笑,“在你看来,我就应该日日和小妾们厮混,夜夜留宿烟花才对么?”
林盈袖红了脸,手扭着小手帕不说话。
男人也猜不透她的心思,只玩味着一张俊脸。
“多谢二爷许我阿娘进府里陪我——”林盈袖见人睡了,准备出去,谁知道裴垣却叫住了她,让她就在屋里坐着。
林盈袖翻了个白眼,就这么干坐着多无聊。
不过为了弟弟能上学,阿娘能进府里相伴几日,无聊也是值得的。
记得爹爹去世当年夏日闹了水患,到了冬日,北地闹雪灾,粮食和布匹都涨价,虽说柳州影响不大,也有不少流民来柳州一带,造成不小的恐慌。
官宦人家虽说都是清贵,且朝廷早有明令,在朝为官不得为商。不过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许多官宦人家生意大多是挂在亲戚或者是下人名下。很多大家族里,庶出的儿子就负责生意,比如裴家,裴老太爷兄弟八人,其中有六个庶出兄弟,三老太爷家在前朝是紫薇舍人,现长子负责朝廷的生意,五老太爷家在北边,六老太爷和七老太爷依附着三老太爷家。最出息的也就是八老太爷,前朝番邦国来,先帝欲从朝中大员中选一女与番邦和亲,恰巧老太爷唯一的妹妹早已出阁,自己虽也有两个女儿,如何舍得,便让八老太爷之女参选。
林盈袖无奈地耸了耸肩膀,周氏拍拍她的手,“罢了,横竖我领情就是,给谁都一样,这孩子什么最喜欢这些小玩意儿。”
周氏约了林盈袖到船头看看夜景去。
丫鬟一同跟着,在船头置办了一桌席面,两人对坐,一面赏景,一面喝茶吃点心。
传言前朝皇帝三下江南,在柳州逗留最久,为的是夜游这胭脂湖。
胭脂湖两岸边俱是秦楼楚馆,这些姑娘们都在湖边净面,这些胭脂水粉沉淀在湖里,白天冒着脂粉香味,晚上的酒香和胭脂的香味混合,闻之简直令人心醉。
故而得名胭脂湖,夜里胭脂湖的姑娘们在青楼窗门前梳头打扮更衣,船只上的客人们会根据自己的喜好选楼上搔首弄姿的女郎。
美景对美酒,怀中抱着身子比水还柔的女人,那滋味简直是神仙日子。
“太太,您身子不好要不回里头坐坐?”
周氏有哮喘,见不得柳絮,林盈袖见船渐靠岸边走,好心提醒一声。
等周氏回船舱里,林盈袖才松了口气,有些厌恶地瞥了一眼远远跟着的船只,花船上都会挂着一只彩色花灯,唐墨行那艘船上花灯颜色是白色,与其他船只不同,所以林盈袖印象比较深刻。
他故意跟着是个什么意思?
唐墨行这人什么德行,林盈袖是最清楚不过,一心想走上仕途,却又看不起和惧怕做官的人。他敢跟着三品大员的船,别说是为了见她。
刚才唐墨行只看着便让裴垣起疑,再要跟着只怕裴垣不会怎么样,跟着的人议论起来,只怕祸事不小。
林盈袖让旁边服侍的小丫头去叫个唱的出来,给她唱歌南曲儿。
唱曲的出来,林盈袖便指着那艘船问唱的,“你可知道那艘船是哪家的?怎么老跟着我们,不知道是官家的船。”
唱的一眼便人出来是哪家勾栏院的。
“我们爷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接近,方才让下人赶走,还远远的跟着,不识抬举!”
唱的见林盈袖脸色不好,跟着附和,试探地问道:“要不,奴叫个人知会他们一声。”
林盈袖会心一笑,将手上的戒指摘下赏给那唱的,拍拍她的肩膀。
这件事算是告一段落,看着远去的船林盈袖心底的一颗大石头才放了下来。
回船舱里又被裴垣拉着喝几口酒,喝的人晕头转向,林盈袖趴在桌子上装醉,再不肯喝。
等再醒来,人已经在裴府。
“姨奶奶总算是醒了。”采苹递上刚从井水里捞起来的毛巾贴在林盈袖额头上,“昨儿姨奶奶送回来的时候,醉的人事不知,连给您换衣服都没反应。”
林盈袖揉揉头,只觉得整个人全身没力气,口腔中一股酒气往上涌,那滋味别提多难受。
“姨奶奶不必起来,太太吩咐说您今儿不用去,怕几位姨奶奶笑话你。”
林盈袖继续躺着,身上真是一点力气都没有,哑着嗓子问:“我怎么回来的,我怎么不记得?”
采苹脸上浮现出一抹暧昧的笑,“二爷亲自抱你回来,本来我想在屋里伺候二爷和姨奶奶睡下,谁知道二爷放下您便走了,估计是嫌弃你醉太死。”
林盈袖一头黑线,她醉成这样,不也是那厮造成。
“罢了,府上还有什么事情?”
“也没甚么大事,就是周姨奶奶有了身孕,还有就是咱们家七老太太听说太太身子不好,顺路过来瞧瞧,顺便帮着管管家里。”
看着裴垣这般,林盈袖又是一阵心口抽痛,当初她第一个孩子是姐儿,公婆嫌弃,连月子也不让坐。唐墨行更是嫌弃的不行,开口闭口就说她是赔钱货。
若是那个孩子也有这样的父亲,该有多幸福?
“都坐着吧!今天在外头不必拘束,只管玩乐。”裴垣还不忘让两人入座,一拍手。
两个怀抱琵琶并两个唱的妇人从船尾过来,给周氏和林盈袖等磕头,称:“给夫人、小姐并姨奶奶请安,三位万福金安。”
周氏叫起,身边伺候的嬷嬷给这四人赏赐了珠花,让林盈袖先点,两人谦虚一阵,周氏点了一首时新的金缕衣。
这四人答应,便到船尾唱曲去。
林盈袖吃过饭来的,桌上的东西只捡了几个果子,便往窗边去,推开一点窗门,但见满湖船只摇曳,岸边垂柳树梢上也挂着各色花灯。船中彩缎飞舞,篙桨点水,波光潋滟,犹如银河仙舟。
一只只船上娇女嬉笑,丝竹声混合着水声,彩灯摇曳,果然是别有一番风味。
“这位娘子要不要试试脂粉?上好的玫瑰胭脂。”旁边路过一艘小船,船上妇人将几个雕花盒子捧上来。
林盈袖好奇,捡了一样打开,果然异香扑面,指甲挑出一点,抹在手背,且是轻软。
“娘子要不要试试?您看我这小闺女,她就用的我们家胭脂。”
旁边的少女的确是肌肤雪白,林盈袖让拿上几盒,因戏道:“你这女儿可许过亲事,这般好的小娘子该寻一门好亲才对。”
那妇人一脸欣慰地道:“正是这话,我们夫妻二人靠打渔为生,白日里我家老汉打渔,晚上我们母女卖些胭脂水粉头油。家中虽不宽裕,这小丫头却当宝贝养的,前日媒婆相看,选的是一个唐姓人家,是个秀才。”
林盈袖不禁触动心思,故意开玩笑似得地道:“秀才人家倒是不错,这小娘过去便是大娘子,将来定是一位官家太太。”
“娘子说笑,那秀才家中穷困,嫁过去只怕得受苦。她爹说且再看看,姑爷果真人品好也就罢了。”
“阿娘,前边花船上不就是唐家秀才么?”
大家顺着小姑娘一指,果真前面不远的花船船头站着唐墨行,林盈袖勾着唇,这唐墨行还是和上辈子一样。
“阿娘,我不要嫁这样的人,家中明明穷,却有钱喝花酒。”
小姑娘说话声音大,唐墨行今日在读书,谁知道几个同窗说晚上出来游湖,几人言语相激,便跟了来,不料竟然碰到他娘提亲的那家。
这门亲事唐墨行和唐秀才都不怎么满意,他们是秀才,怎么能娶渔家女?简直是自降身份。只唐大婶说,娶妻低娶,娶回来的媳妇才会听话。
可听到人家还说不愿意嫁,心里便有些不舒服,顺着声音望过去,却瞬间失神,她比从前在林家的时候还要标志,她本就生得肤若凝脂,穿着鹅黄绣葱绿柿蒂纹的妆花褙子,柳绿盘金彩绣绵裙,高挽地发间点缀着几点金玉首饰,真如月中嫦娥,瑶台仙子。
林盈袖只顾和卖颜值水粉头油母女说话,并没有察觉有人盯着自己。
裴垣见林盈袖只顾说话,便有心逗逗她,悄悄走到她身后,却见一个男人直勾勾地盯着她,顿时心生不悦,手便搭在她的肩膀上,故意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戏道:“娘子看什么呢?这般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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