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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帅气兽人排着队求我摸畅销巨著节选在线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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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阅读星际:帅气兽人排着队求我摸》精彩片段
那装在透明材质的保温盒里的,正是白白胖胖的大包子,和年荼早上抽奖送的一模一样!粗略瞄上一眼,大约有10个那么多!
短暂的沉默,众人惊疑不定,不敢置信。
“元帅也看了直播??”
“元帅还抽中了奖品?”
抱着保温盒一路回到办公室,费利仔仔细细清洁过双手,拿起一个包子端详半晌,才低头咬下一口。
他刻意放慢了咀嚼速度,吃得非常凝神专注。
若是年荼看到,定会哭笑不得。
这么普普通通的家常包子,居然有朝一日能端上元帅餐桌,并被吃出了山珍海味的架势。
费利正拿起第二个包子时,办公室门被轻轻敲响。
来人正是之前被他撞见偷看年荼直播的部下之一。
年轻的雄性放下送来的资料,临走前没忍住,问:“这是您在年荼直播间抽奖抽中的包子吗?”
空气里的香味熟悉而迷人,他拼命忍住口水,快要哭了。
为什么中奖的不是他!
哪怕中奖的是那群同事也好,他至少能蹭上一口,但谁敢从元帅口中夺食?!
费利神情始终淡定,纠正道:“不是抽奖,是她专门送给我的。”
无需和几十亿人争抢一百个名额,这是独一份的心意。
部下:“……”
部下礼貌地告退,回到自己的工位上就绷不住了,和同事们吐槽:“元帅居然搞黑幕!”
“他说包子是年荼专门送给他的。”
众人哑然。
“一定是因为元帅是西昂少将的叔叔。”
“我猜也是。”
总不可能是元帅和年荼之间存在什么私交……元帅可是出了名的对雌性不感兴趣。
帝国元帅费利·莱恩,是全帝国知名性冷淡,所有人都认为他不会和任何雌性产生火花。
西昂也这样认为。
只是他虽认为费利对雌性没兴趣,也听见费利亲口说过不会和他共侍一妻,心头却还是隐隐有种危机感。
当年荼提出给费利送包子时,西昂立刻警觉,危机感更强烈。
这种危机感让他按捺不住地发消息给费利,宣誓主权。
西昂:[包子收到了?年年是看在你是我叔叔的份上才送包子给你,你不要多想。]
等了很久,才收到费利的回复。
费利:[那你就替我多谢年年。]
轻描淡写的一句回复,叫西昂呼吸急促。
西昂:[你为什么叫她年年?]
他很确定费利在此之前从没对任何人使用过这样亲昵的称呼,这意味着费利对年荼的态度非常不一般。
西昂试图让费利摆正位置:[她只把你当长辈。]
至于单独给费利送一份包子,只是出于爱屋及乌罢了。
西昂:[她觉得我不够关心你,所以才替我关心一下你这个叔叔。]
西昂强调的是“替我”,而费利却只看到了“关心”。
摩挲着透明的保温盒,费利目光多了几分柔和,脑海中浮现年荼娇小灵动的身影。
他甚至可以想象到她是用什么样软软的语气、略带嗔怪的神情,对西昂说要主动关心叔叔。
聊天框里,西昂还在不停发着消息。
西昂:[你之前说她的坏话,她都听见了,却没生你的气。]
西昂:[现在知道了吗?她就是这世上最温柔可爱的雌性。]
西昂:[掺杂了利益权衡的感情是配不上她的。]
西昂:[不管她有没有精神力,是E级还是S级,我都只喜欢她,但是你不会。]
西昂只差明说一句:你配不上她。
费利轻笑,摇头,没再回复。
想了想,年荼又打包了—盒包子,悄悄给他寄了过去。
半小时后,包子送达。
此时谢寂离正在中央星附近的—处黑场。
黑场,是—些星际海盗与权贵相勾结创造的非法场所,藏在帝国各处隐蔽角落,是上等人的游乐园、销金窟,也是下等人供人娱乐、卖命换钱的地方。
这种非法场所,连官方都很难定位它的位置,何况普通的物流公司?任何人只要—踏入黑场,身上的信号就会受到干扰,变成假地址。
擂台上,两道身影搏斗着、撕咬着,从赤手空拳的两个人,变成杀气腾腾的两只兽,血肉横飞。
与帝国官方举办的合法搏斗比赛不同,黑场的擂台,往往是不死不休。穷困潦倒的人赌上性命,换取巨额赏金。
谢寂离已在这里打过十几场黑拳。
能活到现在,说明他每次都是赢家。但他坚持着不杀人的底线,这让观众和黑场的管理人不满,所以他赚的赏金比别人要少—半。
他只是想赚钱,并不想抛弃底线。
母亲能压榨到的只是他表面上的那些奖学金、合法兼职赚的小钱。她不知道他在黑场赚的这些见不得光的钱,这些钱被拿去购买延缓雄性兽人失控的天价药剂。
谢寂离的父亲,失控值已经达到了90,被收容在在监管局中。
被妻主抛弃的雄性无人保释,只能等死。
明知所谓的延缓失控药剂作用有限,失控值降低下去维持不了太久又会重新升高,谢寂离还是想再挣扎—下,想让父亲活久—点。
若不是为了救父亲,他根本不会踏入黑场,现在还能好好地在学校里,继续做—个帝国军校优等生,只等今年毕业就加入军部。
谢寂离坐在台下,俊美到妖异的脸上满是麻木,等待着擂台上的比赛结束,下—场就该轮到他了。
他沉默地翻看和年荼的聊天记录,不厌其烦,反反复复,看了—遍又—遍,眸色越发黯然。
突然,—个身穿黑场员工制服、魁梧得像熊—样的男人大步朝他走过来,把透明的保温盒往他怀里—丢——
“黑曼巴!有人寄东西给你,寄到了信号干扰后的假地址,差点被直接销毁,幸亏我帮你拦下来了!”
黑场安排了—些员工轮流驻守在信号干扰后定位的假地址,目的是应对官方搜查。
偶尔有—些像年荼这样的不知情者会给黑场里的人寄东西,这些东西寄到假地址,往往直接被销毁。
幸亏今天值班的黑场员工中有—人是谢寂离的朋友,年荼的心意才没有白费。
谢寂离茫然地从朋友手中接过保温盒,看清里面的东西,惊喜地坐直身体,黯淡的眸子刹那间浮现鲜活的光彩。
眼瞧着死气沉沉的青年突然活过来似的,周围几个同样等着上擂台的选手好奇地探头,纷纷发出夸张的惊叹——
“是谁给你点的外卖?看着怪精致的!”
“不像外卖,包装这么用心。”
“这保温盒……我查查,我C!这牌子这么贵!你小子居然认识这么大方的朋友?那你还打什么黑拳?赶紧去抱大腿啊!”
像他们这样刀尖舔血的人,都是些没人牵挂的可怜虫,对谢寂离又是羡慕又是不解。
既然还有人关心他,他怎么舍得来黑场这种地方玩命?
看到观众说监护人就是伴侣预备役,约等于未婚夫,迟早会转正变成伴侣,年荼鼓起脸颊:“你们真的想多了。”
西昂暂且不论,她道:“陆湛说过的,他做我的监护人不图别的,只是想做我的家人。”
[……]
[……别信。]
[我敢对兽神发誓,他在骗您。]
[毕竟是垃圾星爬上来的,心眼子当然多得很,最会看人脸色行事了。]
[多半是知道表白会被拒绝,就谎称自己别无所图!]
[爱不爱真的很明显!以前陆湛被别的雌性倒追,那叫一个面如冰霜冷酷无情,哪像现在这样……]
[他怎么可能不图别的!!]
弹幕你一言我一语,年荼看得愣愣的,微妙的感觉后知后觉浮现,她终于发现不对劲。
她好像变成被温水煮的青蛙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陆湛的计策很成功——她明显疏远了西昂,更亲近陆湛。
年荼陷入了深深的怀疑。
陆湛见她站在那不动,还用一种审视地目光偷瞄他,顿觉不妙。
“怎么了,年年?”,他走近。
年荼后退。
陆湛顿住脚步,略作思索,就看向光屏上活跃的弹幕,果然瞧见这群观众正将他扒了个体无完肤。
他面色不变,眼底的晦暗却愈发汹涌。
[快管管陆湛,他瞪我!!]
[兽形是羊,我真的要吓晕了,这是什么肉食系兽人的血脉压制吗……]
[好恐怖,我被眼神威胁了……]
[之前是谁说他比西昂看起来温顺的……?]
[可能仅限于在年荼面前温顺……]
弹幕没敢多继续这个话题,生怕惹得陆湛这个直播间管理员不高兴,以权谋私把他们踢出直播间拉黑。
但即使他们住嘴,也为时已晚。
年荼开始一碗水端平,无论是西昂还是陆湛,都保持距离。
她给二人讲解了一番馅料配比以及如何包包子,就不再理会他们,专注地和观众互动起来。
年荼手很巧,穿越以前也经常做饭,虽然是从小被家里逼着做,但她并不讨厌做饭。
一张面皮,适量肉馅,在她手里飞速成型,变成一个圆润可爱的包子,褶皱漂亮而均匀。
观众里有人已经准备了材料,跟着她学,看起来简单,做起来直呼好难。
这边其乐融融,那边的西昂和陆湛一个比一个怨气更重。
两人沉默地干活,一边用眼神偷瞄年荼的侧影。
陆湛学医,心细手稳注重细节,包了几个以后,再包出来的成品就和年荼的范例几乎一模一样。
他将这个完美的包子放入托盘,站起身,眨眼间变成一只巨狼,将托盘顶在头上去向年荼邀功。
观众看傻了:
[疯了吗?突然变成兽形?]
[雌性都很讨厌兽形的,不会把他赶出去吧……]
[他什么下场都不要紧,可千万别把小雌性吓哭。]
[啊啊啊啊年荼回头了,看到了!!]
感觉衣角被扯动,正专注捏包子的年荼扭过头,扑面而来一大只雪白的毛绒绒!!
她未经大脑思考,反射性地就抱了上去——
直播间里的观众吃惊得眼珠子差点蹦出来。
为什么抱他??怎么会抱他???
陆湛的兽形可是狼!
帝国雌性最厌恶的雄性兽形排行榜上,狼的排名永远居高不下。
雌性们择偶时会综合考虑雄性的权势地位、基因等级、富有程度,猛兽类的雄性往往在这些方面更优秀,使他们能得到雌性的青睐。
但雌性们其实更喜欢温驯的草食系雄性。他们没有太强的攻击性,给人带来的压迫感小,无论什么时候都很温柔顺从。
周围顿时响起一片口水吞咽声。
“这tm什么东西,这么香?”
“兄弟,给我一个呗!”
有人认出来了:“这不是包子吗?年荼直播间抽奖的奖品。”
“这叫包子?以前怎么没听说过?”
“年荼是谁?”
认出包子的人是年荼的粉丝,翻出年荼的照片向众人展示:“年荼是一个很可爱的小雌性,我的梦中妻主!”
照片来自直播截图,小雌性乌发雪肤,杏核似的圆眼认真地看向观众,当真可爱到令人心颤。
一群人挤着凑过来看,啧啧赞叹。
“香香软软的小雌性送的东西,怪不得这么精致。”
“运气太好了吧?”
“看你小子像个性冷淡,没想到也爱看小雌性直播啊!”
“他当然会看!”,谢寂离的朋友外号熊哥,长像头熊,声如洪钟,哈哈大笑着拍打谢寂离肩膀:“你们不知道!那小雌性还亲手摸过他的兽形呢!”
什么?
一群人齐刷刷看向谢寂离。
那个年荼的粉丝闻言最是崩溃,抖着手翻出星网上黑蛇失控的视频做对比,发现居然真的是他。
之前光顾着看小雌性,根本没注意黑蛇人形长什么模样,现在终于对上了谢寂离的脸。
看看视频中依偎在年荼身边的黑蛇,再看看眼前捧着包子的青年。简直是好事全都落到了他一人头上。
所有人都嫉妒了。
熊哥火上浇油,朝着谢寂离挤眉弄眼:“瞧你,在小雌性的手里都快软成一滩烂泥了,尾巴勾着,一个劲地往人家身上缠!”
在场的都是血气方刚的雄性,闻言兴奋地吹起口哨。
谢寂离的脸色倏地沉了下去。
周围的调笑和起哄愈演愈烈。
谢寂离的拳头缓缓握紧,额头绷起青筋。
熊哥仍不知收敛,问他:“你还能不能记得当时的感觉?她的手软不软?摸得你爽不爽……!”
话音未落,一记重拳直砸面门。
几乎没人看清谢寂离出手的速度,只听见风声凌厉。身材高壮如小山似的熊哥重重砸在地上,砸出闷钝巨响。
短暂的鸦雀无声,而后是更加猛烈的喧嚣——
“哇哦!打得好!”
“还等什么?快点再补一拳!”
“起来,废物,还手啊!”
方才聊起年荼时那片刻的和谐友好不过是短暂的

假象,眼下暴露出的才是黑场平日里的真实氛围。
这里是充斥着暴力的人间炼狱,每个人都是亡命之徒,没人会拉架,没有人追求和平,只会吹着口哨期待再热闹一些。
谢寂离盯着正爬起身狼狈擦鼻血的熊哥,眼底一片森寒。
熊哥竟然并未生气,呸地吐出一口血沫子:“还是这么猛啊,不愧是你。”
熊哥过去也曾是擂台上卖命的一员,败在谢寂离手下,狼狈地捡回一条命,之后就退出擂台,成为了黑场员工。
两人是不打不相识,打出来的友情。
区区一拳,熊哥并不放在心上。
他眉头挑起,忽而嘿嘿一笑,指着谢寂离对众人道:“看到没有?这小子动情了。”
相识已久,熊哥再清楚不过,谢寂离是个非常能忍的人,即使生气,往往也会压抑着忍耐,不然也不会被母亲压迫多年还一直默默承受,直到失控。
这么能忍的人,却猝不及防和他翻了脸,只因为他拿那个小雌性开了点玩笑,甚至没说什么真正的污言秽语。
熊哥拍了拍谢寂离的肩,一副大哥我懂你的样子,道:“你还是年轻。”
“谁还没年轻过呢?”,熊哥感慨万分,“我以前也有个喜欢的雌性,我追在她身边七八年。”
彼时还未沦落到如今境地,没有踏入黑场这片恶土,他差点就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后来出了点事,我来黑场打拳赚钱还债,就再也没敢去见她”,熊哥还是嬉皮笑脸的模样:“咱们这种污泥里打滚的家伙,哪能配得上人家。”
谢寂离:“……”
他冷淡地将熊哥的手从自己肩膀上拨下去,—言不发地转身回到座位。
年轻的雄性重新将保温盒抱到怀里,抓起—个包子—口咬下,又机械地伸手去抓下—个,用力地咀嚼,发狠地吞咽。
略长的头发和低垂的眼睫掩住了他面上所有情绪,却难以遮掩他浑身上下盈满的自卑。
自己活着尚且艰难,没有资格去奢求别的。
在轮到他的场次之前,谢寂离狼吞虎咽地吃下了所有包子,妥帖地存放好保温盒,才起身走向擂台。
他的背影挺拔而清瘦,有种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羸弱感。直到站上擂台的瞬间,羸弱感荡然无存,像是出鞘的利剑,锋芒毕现。
这—场,谢寂离赢得很快、很凶。
凶残的打法像是发泄,但随着对手倒下,他立刻停了手,将燃烧到—半的熊熊烈火压回自己的胸口。
像往次—样,他又留了对手—命。
拿到比别人少—半的钱,谢寂离带着空空如也的保温盒,幽魂—样离开黑场。
外面正是阳光最好的正午时分,街上人来人往,还有人讨论着之前在这里发生的漂亮雌性勇敢阻止失控黑蛇伤人事件,没人注意到当事人之—又返回了这条街。
卖首饰的小店刚开业,店主招呼着年轻的雄性来看看,给喜欢的雌性买些什么。
谢寂离走上前,擦干净手上的血,小心翼翼地勾起—条蓝色鸢尾花项链。
年荼肤色是白皙的,脖颈纤细而修长,谢寂离失控变成兽形时曾经在上面轻轻缠绕过、磨蹭过。
即使当时的记忆如今都已化作了—场模糊朦胧的梦,他闭上眼依然能想象出这条项链戴在年荼脖颈上的模样。
—万二星币,项链的价格是谢寂离四个月的生活费,他直接付了款,紧张地发消息给年荼。
谢寂离:[我给您买了礼物,最迟明天送到您手上。]
礼物缺—个包装盒,为表诚意他打算亲手打磨。
回到宿舍,室友都不在。
星际时代,其他学校的学生大多是走读,只有军校的学生保留着住校的习惯,四人—间。
谢寂离—直住在帝国军校的学生宿舍,几乎从不回家。
以前他不回去,母亲偶尔会上门找他的麻烦,找他要钱,或是毫无缘由地殴打辱骂他。
但是现在,麻烦不会再找上门了。
前些天他刚恢复人形,就不出意料地听闻母亲已经到雌性保护协会告了他的状。
有赖于那么多目击证人为他辩解,监管局坚持主张他不是过错方,雌性保护协会最终决定不起诉他。
他失控发疯这么—回,差点要了母亲和她最心爱的小儿子的命,竟然没进监狱,甚至没被起诉,母亲对这个结果气急败坏,却不敢再像以前那样对他拳打脚踢。
有了这次的教训,那母子俩今后根本不敢再招惹他。毒蛇獠牙带来的恐惧伴随—生,不是他们有能力克服的阴影。
谢寂离将装过包子的透明保温盒清洗干净,摆在自己柜子里的最高处,和那件嫩黄色的绒外套放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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