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岭南建基地,看我北伐大明王朝全局精品小说

主角 朱元璋虾仁

校园浮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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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轮 著  朱元璋虾仁  79.83 千字发布时间:2025-07-07 10:4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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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如此。陛下对孔子后代孔克坚亦...岭南建基地,看我北伐大明王朝全局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岭南建基地,看我北伐大明王朝全局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在连载中的.如果你也喜欢岭南建基地,看我北伐大明王朝全局,推荐给你的朋友一起免费阅读吧。.....

岭南建基地,看我北伐大明王朝全局精品小说节选在线试读

呵呵,老朱这个人,难怪能当皇帝,为了布局天命论,死了的爹都能昧着良心替他感大元的恩。这不得不让他佩服啊。刘伯温颔首,接过话茬:“确实如此。陛下对孔子后代孔克坚亦...

男女主角分别是朱元璋虾仁的美文同人小说《岭南建基地,看我北伐大明王朝全局》,由网络作家浮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呵呵,老朱这个人,难怪能当皇帝,为了布局天命论,死了的爹都能昧着良心替他感大元的恩。这不得不让他佩服啊。刘伯温颔首,接过话茬:“确实如此。陛下对孔子后代孔克坚亦曾言,‘朕率中土之士奉天逐胡,以安中夏,以复先王之旧’。强调了陛下承继古先帝王之统的合法性。他这是在告诉世人,自己的帝位,是上天赋予,顺应民心,无可置疑。”他故意没说其中的胡人一词。其实吧,朱皇帝太想证明天命论了,他的话有太多矛盾了。李善长感慨道:“陛下此言,真是既高明又实用。他巧妙地利用了天命论,为自己的统治披上了神圣的外衣,使得天下士民,无不心悦诚服。想那汉高祖刘邦,亦是由布衣而称帝,陛下便以此为例,说明天命所在,人谁敢违?”不过不得不说,这天命论看着还真是唬人。毕竟刘邦...

《岭南建基地,看我北伐大明王朝全局》精彩片段

呵呵,老朱这个人,难怪能当皇帝,为了布局天命论,死了的爹都能昧着良心替他感大元的恩。
这不得不让他佩服啊。
刘伯温颔首,接过话茬:“确实如此。陛下对孔子后代孔克坚亦曾言,‘朕率中土之士奉天逐胡,以安中夏,以复先王之旧’。强调了陛下承继古先帝王之统的合法性。他这是在告诉世人,自己的帝位,是上天赋予,顺应民心,无可置疑。”
他故意没说其中的胡人一词。
其实吧,朱皇帝太想证明天命论了,他的话有太多矛盾了。
李善长感慨道:“陛下此言,真是既高明又实用。他巧妙地利用了天命论,为自己的统治披上了神圣的外衣,使得天下士民,无不心悦诚服。想那汉高祖刘邦,亦是由布衣而称帝,陛下便以此为例,说明天命所在,人谁敢违?”
不过不得不说,这天命论看着还真是唬人。
毕竟刘邦还算是亭长,也算是小地方的地头蛇了。
朱重八呢?一个乞丐,一个破落农民都能当皇帝,如此反复宣传,天下万民怎么能不感叹呢?
刘伯温补充道:“正是如此。陛下还常言,‘朕本布衣,因元纲不振,群雄蜂起,所在骚动,遂全生于行伍间,岂知有今日者邪’。这番自谦之语,实则透露出他对自己命运奇特的感慨,以及对天命眷顾的深信不疑。陛下以此来强调自己的帝位并非偶然,而是顺应天意,历经磨难方得。”
他心中暗自思量。
“陛下此举,看似不合常理,实则深谋远虑啊。”刘伯温自言自语,语气中带着几分钦佩与感慨。他深知,朱元璋并非寻常之人,他的每一个决策,都可能是为了更大的战略考虑。
“想那大元,虽已衰败,但余威尚存,陛下却不吝赞美之词,这其中必有玄机。”刘伯温继续思索着,仿佛在与自己对话,“他这是在借大元之名,彰显自己取而代之的合法性,更是在为朱家天命论铺设道路。”
想到这里,刘伯温不禁露出一丝微笑,仿佛已经看透了朱元璋的棋局。“陛下深知,天命所归,非人力所能抗拒。他通过赞颂大元,实际上是在告诉世人,大元的终结,乃是天命使然,而他朱家的兴起,亦是顺应天意。这样一来,既树立了朱家统治的正统性,又削弱了人们对前朝的怀念与反抗之心。”
“好一个朱家天命论的大棋!”刘伯温不禁低声赞叹,眼中闪烁着对朱元璋智谋的钦佩。
他深知,这盘棋一旦下好,将为大明朱家王朝带来长久的稳定与繁荣。
在那片被雾气缭绕、仿佛世外桃源般的深山村庄里,虾仁正坐在池塘边,悠闲地甩着钓竿,跟一群围着他、满脸好奇的村民开起了“吹牛大会”。
天命论而已嘛!
他虾仁可是穿越者,早就从上帝视角知道了。
别的虾也就知道朱皇帝的几个儿子作恶多端了,然后就剩下地直接无脑吹爆朱皇帝了。
但他们啊,或许还不知道老朱还是一名扑街的小说作家呢!
“嘿,你们知道吗?咱们那位大明开国皇帝朱元璋啊,他老人家可是有个比咱这池塘里的鱼还离奇的故事。”虾仁故作神秘地压低了声音,眼神里闪烁着“独家揭秘”的光芒。
“啥故事?快说快说!”村民们急不可耐,一个个脖子伸得老长,生怕错过了一个字。
“说起来,这还得提到一本奇书——《周颠仙人传》,这可是咱们朱皇帝写的。书里说啊,有这么个周颠仙人,法力高强,乃是天上的一个大神啊,呼风唤雨、只手遮天、无所不能。”虾仁边说边比划,那架势,就像是亲眼见过似的。
没想到啊,老朱你竟然还会编故事,今日我可得拿这个吹吹牛了。
“哟,这么神?”村民们惊呼连连,一个个瞪大了眼睛,仿佛能听到书页翻动的声音。
“更神的还在后头呢!”虾仁话锋一转,“据说啊,朱元璋还没当皇帝的时候,仙人就下凡指定了说朱皇帝必然能当皇帝,这就是天命啊!”
“真的假的?神仙真的这么说了吗?”村民们半信半疑,但眼神里还是满满的好奇。
“当然是朱皇帝编的了。”虾仁故作深沉地摇了摇头,“在里面,朱老爷子说了,这就是天命的魔力所在,老天爷的心思,比咱村的小寡妇还难猜。它老人家就喜欢玩惊喜,不按常理出牌。”

拒收脑子,防止小孩、僵尸误吞(高情商)

我知道就算不要脑子,也会有人不满意,所以懒得存(低情商)

本文特别说明,本文是真的造朱元璋的反,不是嘴上bb或者半路不造反了,猪脚也不是什么朱元璋流落街头的朱子朱孙,和所谓造反只是借着造反继承皇位的借口。而是最后猪脚会真的灭了大明再建新朝。

在那片被云雾笼罩的大明深山腹地,隐藏着一个看似平凡无奇却充满异样的村庄。

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地洒在青翠的田野上,给这宁静的画面添上了几分温暖。

院子的一角,一张由粗粝原木制成的摇椅轻轻摇晃,少年虾仁正慵懒地躺在上面,手中拿着一把大蒲扇,有一搭没一搭地扇着风,旁边散落着几本泛黄的小说和一碟切好的鲜果,他边吃边看,脸上洋溢着满足与惬意。

爽!太爽了!

“哎,这穿越的日子,虽说没了WiFi和空调,但胜在风景独好,生活悠闲啊。”虾仁心里暗自嘀咕,嘴里还嚼着一块甘甜多汁的桃子,汁水顺着嘴角滑落,他也不在意,直接用袖子一抹,继续沉浸在书中的世界。

回想起穿越前的自己,不过是21世纪一名普通的打工人,每天忙忙碌碌,为生活奔波。

有一天不知道那个出生司机偏偏不知死活故意别车在他的车前面。

本来吧,他晚上工作到九点就很怨气冲天了,这不知死活的司机还敢找事。

他一怒之下直接撞了上去,本来想着反正撞坏了对方全责。

不成想没注意撞的地方是大桥上,直接两个掉入大江之中同归于尽。

那次冲动之下的别车车祸,本以为只是生活的小插曲,却不料成了他人生轨迹的转折点。

醒来时,已身处这个完全陌生的明朝洪武年间,一个连空气里都弥漫着历史尘埃的时代。

“老朱那家伙,听说对百官严得跟啥似的,动不动就砍头,我可不想掺和进去。”虾仁撇撇嘴,心里对那位开国皇帝朱元璋有着几分敬畏,但更多的是逃避。

众多的穿越者虾虾都不愿意在老朱手底下混,说诛杀你九族就杀,谁愿意跟他混啊。

众多虾都认为,那judy(朱棣)有大帝之资,给老朱当官还不如熬到Judy那时候呢。

但在他这个虾仁看来,与其卷入那复杂的朝政斗争,不如在这深山农场里种种田,看看书,享受一下古人所说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田园生活。

来到古代,非要认个主子吗?

或者说就算要推动古代的科技水平非要给皇帝打工吗?

与其这样还不如自私一点,大不了通过商业传播科技。

至于能不能传播成功那就另外说了。

正当他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时,远处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虾仁抬头望去,只见一位衣着朴素的老者,肩上扛着锄头,满脸慈祥地向他走来。

“虾仁啊,又在看闲书呢?这日子倒是过得自在。”老者笑着打招呼,眼神里满是羡慕又恨铁不成钢。

这虾仁以前还想着怕他坐吃山空,没想到他给村里的许多方子来合作赚钱,没想到真的很赚钱。

很容易就让虾仁又躺上了,但他们受了虾仁的恩惠都不好说什么了。

“是啊,李伯,这可比我在现代打工强多了,至少不用996,还能随时吃水果看小说。”虾仁笑着回应,言语间透露出几分对现状的满足。

李伯闻言,虽然不知道他说的现代是什么,但他还是摇了摇头,笑道:“你这孩子,倒是懂得享福。不过,咱们虽在深山,也得时刻记得自己的根在哪里,别忘了本分。”

坐吃山空要不得,人还是应该每天积攒一些积蓄才能更好。

虾仁闻言,心中一动,但随即又恢复了那份慵懒的笑容,心想:“本分?在这个时代,我的本分就是好好享受这难得的平静生活吧。”

于是,他继续摇晃着椅子,扇着风,看着小说,享受着这份来之不易的躺平时光。

就在虾仁悠哉游哉地享受着他的“山中皇帝”生活,啃着水果,翻着从不知哪个犄角旮旯翻出来的“古早穿越小说”时,一群深山里的村民跟被山精野怪追似的,呼哧带喘地冲进了他的小院,那架势,好像山外头正上演着“丧尸围城”呢。

“哎哟喂,虾仁,你还在这儿悠哉呢!快别看书了,咱得聊聊正事!”村长老李头一脸焦急,仿佛天塌下来都得虾仁去顶。

虾仁一脸懵圈,手里的桃子差点掉地上:“啥?我这不是在忙正事嘛,享受生活啊!咋了,山外头开唱大戏了?”

村民们七嘴八舌地开始解释,原来啊,最近山外风云变幻,江西贵溪那旮旯出了档子大事儿。

说是有个夏伯启和他侄子,俩人铁了心要当元朝的“忠实粉丝”,死活不愿给咱大明朝的朱皇帝打工。

结果你猜怎么着?这俩哥们儿一合计,咔嚓咔嚓,自己把左手大拇指给剁了,说是“断指明志”,绝了当官的念想。

“结果呢?结果呢?”虾仁听得津津有味,跟听评书似的。

“结果?嘿,朱元璋那暴脾气能忍?直接龙颜大怒,下令把他们俩的脑袋搬了家,还连带着把全家老少都给‘打包处理’了,那叫一个惨啊!”村民小张边说边摇头,仿佛亲眼见证了这一切。

虾仁一听,手里的桃子不香了,小说也不看了,直接开启了吐槽模式:“我说这老朱啊,人家不愿做官是自由,你老人家至于这么狠吗?逼得人家自残不说,还整个满门抄斩,这得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啊!这不摆明了告诉大伙儿,要么乖乖听话,要么就等着‘领盒饭’嘛!”

村民们一听,纷纷点头附和,小院里顿时充满了对老朱“独特”治国方式的各种调侃和吐槽。

虾仁更是越说越来劲,仿佛自己成了这深山里的“时事评论家”,只不过评论的内容嘛,多少带点荒诞色彩,让人听了既想笑又感慨。

这时候,村里的大喇叭李大婶突然插话进来,那声音洪亮得仿佛能直接穿透云层,让山里的鸟儿都吓得多飞了几圈:“哎哟,你们还记不记得苏州那俩才子,姚润和王谟啊?

俩人也是倔脾气,死活不愿意给朱元璋打工,结果嘛,‘咔嚓’一下,也是全家总动员去了阎王殿报道,连带着家当都被充了公。”

虾仁一听,眼睛瞪得比手里的桃子还大,差点没把自己噎着:“哟呵,这老朱还真是‘一视同仁’啊,文化人都不放过。我说,他是不是觉得自个儿是文曲星下凡,看谁不顺眼就得‘下凡’收拾一番?”

果然啊,在老朱手底下当官太危险了,不愿意当官也是一种罪。

前面的还能说清除余孽呢,这次人家就想舒舒服服过自己小日子,老朱不愿意就杀了,这也太狠了。

旁边的小王子(其实是个村里的小伙子,因为长得清秀被大家这么叫)接过话茬,一脸神秘地说:“更绝的还在后头呢!你们听说那个‘铲头会’没?老朱皇帝对那些躲进寺庙,想装和尚道士逃避现实的元朝遗民,那是恨得牙痒痒。

他老人家灵机一动,想了个绝妙的法子——找了几十号人,挖了个大泥坑,把这些个‘顽固分子’脑袋朝上埋进去,然后就跟开联欢会似的,拿起大斧头,‘砰砰砰’,一斧子下去,好几颗脑袋齐刷刷飞上天,那场面,啧啧,比过年杀猪还热闹!”(1)

虾仁听得目瞪口呆,手里的扇子都忘了摇,水果也忘了吃:“这……这简直就是现实版的‘砍头大会’啊!老朱这创意,我算是服了,简直是‘脑洞大开’的鼻祖。不过话说回来,这‘铲头会’听起来怎么这么像村里小孩玩的泥巴游戏升级版呢?”

老朱就是老朱啊,果然是正儿八经的农村孩子出身,当了皇帝玩的还是和以前一样的。

“哈哈哈哈哈哈”众人一听,顿时哄堂大笑,连原本紧张的气氛都被这股子荒诞劲儿冲得烟消云散了。

反正他们都是普普通通的农民,根本就牵扯不到他们身上。

朱皇帝这次残暴是残暴,但是对于农民他还是很宽容的,那税收可比元朝少了不止一点啊。

而虾仁也不认为自己是读书人,打穿越起,他就自小生活在这个村里,就没有出去考过一点功名。

读书人遭殃,关他什么虾仁什么事情啊?

但虾仁不知道的是,在南京城的朱元璋已经对读书人不愿做官感到了震怒。

(1)出自明朝吕毖编写的书籍《明朝小史》记载:帝既得天下,恶胜国顽民,窜入缁流,乃聚数十人,掘一泥坑,特露其顶,而用大斧削之。一削去头数颗,名曰“铲头会”。


在打天下的漫长征途中,朱元璋深谙“得士者得天下”的道理,对知识分子的价值给予了前所未有的重视。

他慧眼识珠,善于招揽并委以重任那些满腹经纶的读书人,这一策略无疑成为了他最终成功的关键砝码之一。

建国前夕,朱元璋对待知识分子总是毕恭毕敬,展现出前所未有的热情与尊重。

然而,随着大明王朝的建立,稳固江山成为了新的时代主题,朱元璋对知识分子的态度也悄然发生了显著的转变。

昔日的热情与尊重似乎被权力的威严所取代,知识分子们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与变化。

一日,捷报如飞鸽传书般抵达南京城,元帝那曾经不可一世的身影,如今已如丧家之犬般北逃,而那象征着元朝威严的皇子买的里八剌,竟也被俘虏至此,成了新朝胜利的见证。

那一日,阳光似乎比往常更加明媚,照耀着南京城的每一个角落,仿佛连天空都在为即将到来的喜讯欢呼。

街道上,人们三五成群,议论纷纷,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与期待。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宁静,只见一名信使骑着快马,风尘仆仆地冲进城中,手中紧握着一封密封的捷报,仿佛怀揣着整个天下的喜讯。

他直奔皇宫而去,沿途的百姓纷纷投来好奇与期待的目光。

“快看啊!是捷报!元帝跑了,买的里八剌也被抓来了!”消息不胫而走,迅速在人群中传开,如同一股暖流,瞬间温暖了每个人的心房。

在皇宫内,朱元璋正与众位将领商议军情,突然听到门外传来喧哗声,眉头不禁微微一皱。这时,一名侍卫匆匆进来,单膝跪地,高声禀报:“启禀圣上,飞鸽传书,元顺帝已北逃,皇子买的里八剌已被我军俘虏,现正押解回京途中!”

朱元璋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喜色,但很快便恢复了往日的沉稳。

他站起身,缓缓走到窗前,望着远处渐渐清晰的天际线,沉声道:“好!此乃天助我也!传令下去,全城欢庆三日,以贺此大捷!”

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南京城,百姓们纷纷走出家门,敲锣打鼓,燃放烟花爆竹,庆祝这一历史性的时刻。

刘基也被这喜庆的氛围所感染,他走出书房,来到院中,只见一群群身着节日盛装的百姓,正兴高采烈地庆祝着。

“刘大人,您也出来看热闹啊?”一位熟识的官员走过来,笑着跟刘基打招呼。

刘基微微一笑,点头回应:“是啊,这等喜事,怎能错过?元顺帝北逃,买的里八剌被俘,实乃我大明之福啊!”

“说得是啊!”官员感慨道,“想当年,元朝何等威风,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真是世事无常啊!”

刘基闻言,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随着元朝的覆灭,自己作为曾在元朝任职的官员,其身份地位也变得更加微妙。

但他很快便将这些杂念抛诸脑后,毕竟,眼前的胜利才是最重要的。

于是,他拉着那位官员的手,笑道:“走,咱们也去凑凑热闹,让这喜庆的氛围再浓烈一些吧!”说着,两人便一同融入了欢庆的人群之中,共同见证着这个新时代的到来。

………

这消息一出,整个南京城沸腾了,尤其是那些跟随朱元璋一路走来的开国元勋们,更是喜不自胜,仿佛看到了多年奋斗的果实终于挂满枝头。

刘基也不例外,他那张平日里总是沉思的脸庞,此刻也难得地绽放出了笑容。他拉着身旁的汤和,兴奋地说:“汤兄,你看到了吗?这一天终于到来了!我们的努力没有白费!”

汤和拍了拍刘基的肩膀,笑道:“是啊,伯温兄,你的智谋功不可没,这天下,有你一份功劳!”

受到这份喜悦的鼓舞,刘基决定要用自己的笔,记录下这一刻的辉煌。

他回到自己的书房,文思如泉涌,笔尖在纸上跳跃,仿佛每一个字都蕴含着无尽的喜悦与自豪。

他写道:“自元失其鹿,天下共逐之,而我主朱元璋,以仁德之师,横扫六合,今日皇子被擒,实乃天意也……”

然而,正当刘基沉浸在创作的喜悦中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名侍从匆匆进来,手中拿着一道刚刚颁布的诏书,神色凝重地说:“刘大人,这是皇上刚下的旨意,请您过目。”

刘基接过诏书,只见上面赫然写着:“因命礼部榜示:凡北方捷至,尝仕元者不许称贺。”这短短的一句话,如同晴天霹雳,让刘基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抬头望向侍从,声音微微颤抖地问:“这是何意?为何如此?”

侍从低头不语,只是轻轻摇了摇头。刘基心中五味杂陈,这是朱元璋对他过去身份的忌讳。他苦笑一声,将手中的祝捷文章缓缓放下,自言自语道:“罢了,罢了,这文章,怕是再也送不出去了。”

那一刻,刘基仿佛看到了自己与朱元璋之间,因为这道诏书而悄然裂开的一道缝隙。

无论自己如何努力,都无法抹去那段在元朝任职的过去。

自己在朱元璋心中的地位,或许已经悄然发生了变化。

......................................................

在那日黄昏,夕阳的余晖懒洋洋地洒在南京城,给这座城市披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辉。

东阁侧室内,朱元璋独自一人坐在屏风之后,手中把玩着一串精致的玉珠,眼神深邃,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国家大事,又似乎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沉稳而略显沉重的脚步声,每一步都踏得实实在在,如同那人的性格一般,不卑不亢。

朱元璋微微抬眉,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冷淡:“谁?”

屏风之外,危素停下了脚步,他身穿一袭朴素的官服,虽已年过半百,但精神矍铄,眼中闪烁着对君主的忠诚与敬畏。他恭敬地答道:“回禀皇上,老臣危素。”那声音里,既有对过去的自豪,也有对现状的谦卑。

然而,朱元璋听后,眉头却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

他放下手中的玉珠,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那笑容中既有对危素过往忠义的认可,又夹杂着一丝不易言说的情绪。

想当初这个人还要为大元投井自杀呢!

为了笼络大元之中如刘伯温这样的人心,他朱元璋将他救下许以高官厚禄。

如今大明江山已固,他已经没有用了!

如今看来,这个什么危素倒是有些虚伪了,当初他若是执意自杀,自己也拦不住啊!

或者说怎么自己优待他就不自杀了呢?

他故意提高了几分音量,带着几分戏谑和讽刺:“哦?我只道是文天祥来了呢!”

想当初文天祥都被元朝开出来丞相职位还不是一样拒绝了。

你危素怎么就半推半就接受了呢?我都没有开到丞相职位呢。

这句话一出,屏风外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危素闻言,心头不禁一紧文天祥在民间乃至士人阶层中的崇高地位,那是忠贞不渝、宁死不屈的象征。

而自己,虽也曾有过投井以表忠贞之举,但终究未能如文天祥那般壮烈。

如今在朱元璋口中与文天祥相提并论,却是以一种近乎嘲讽的方式,这让他不禁感到一阵寒意。

但危素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之人,他很快便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慌乱或不满。

他深吸一口气,再次躬身行礼,声音更加坚定而诚恳:“皇上言重了,老臣愧不敢当。文天祥大人乃千古忠臣之典范,老臣虽愚钝,但亦愿效仿其忠贞之心,为皇上、为大明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朱元璋闻言,沉默片刻,似乎在审视着危素的表情,又似乎在衡量着他话中的真意。

最终,他轻轻一笑:“呵呵....................”

当初千金买马骨,现在倒是嫌贵了。

笑罢,朱元璋挥了挥手,示意危素可以退下了。

危素浑身寒意缓缓退下·。


虾仁在山里的小日子过得悠哉悠哉,浑然不知山外的风云变幻正悄然影响着他的宁静。

而在繁华与权力交织的大明南京城中,朱元璋坐在金碧辉煌的龙椅上,眉头紧锁,心中翻涌着对读书人的复杂情绪......

大明深山高老庄,村鱼塘

这虾仁啊,一大早兴冲冲地扛着他那根祖传的“打狗棍”不对,是钓鱼竿。

跑到村头的老槐树下,对着那片据说能钓出金鲤鱼的神秘池塘,开始了他的“与鱼斗其乐无穷”之旅。

结果呢,太阳都快从东边溜到西边了,那浮漂愣是比他还沉得住气,一动不动,比村东头老王家的石磨还稳当。

虾仁心里那个急啊,暗道:“这鱼是不是都学聪明了,知道今天是周末,都放假去海底世界玩儿了?”

正当虾仁快要把鱼竿咬出牙印来的时候,一群村民嘻嘻哈哈地围了过来,手里还挥舞着一张皱巴巴的纸,跟中了彩票似的兴奋。“虾仁哥,恭喜恭喜,您这是要飞上枝头变凤凰啦!”

虾仁一脸懵圈,心说:“这唱的是哪出啊?我鱼都没钓到一条,咋就突然要变凤凰了?”

接过那纸一看,好家伙,是张征官令,说是朱皇帝瞧上他了,要请他入朝为官。

虾仁差点没晕过去,心想:“我这连秀才的门槛都没摸到呢,老朱是不是眼神不太好,把我当成状元郎了?”

前几天他看老朱虐待那些读书人还看热闹呢,没想到自己这个虾仁竟然也是十里八乡的读书人。

本以为自己笑话的人是别人,没想到是现在的自己。

那不就是多年前的子弹,突然射到未来的自己?

他连忙摆手,一脸无辜地说:“乡亲们,你们这是拿我寻开心呢吧?我虾仁,顶多算个池塘边的‘钓友’,离读书人还差十万八千里呢!”

村民们一听,笑得前俯后仰,仿佛听到了本年度最好笑的笑话。“虾仁啊虾仁,你可别谦虚过头了。你瞅瞅你家那满屋子的书,还有你那老爹,当年可是村里有名的私塾先生,你家那可是正宗的书香门第,祖传的学问深似海啊!你嘛,自然也就是读书人一枚啦!”

虾仁一听,哭笑不得,心说:“这书香门第还能遗传呢?那我咋就没遗传到钓鱼的天赋呢?”

虾仁握着那皱巴巴的征官令,手心里都渗出了细汗,他抬头望向围得满满当当的村民们,眼神中满是无奈与坚决。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乡亲们,我知道大家是为我好,但这官,我真的不想当。”

废话,老朱家的官,能当吗?

那是真的升棺发财。

不过是先发财再升棺,嗯,也有可能是地府里发财,毕竟烧的多。

“啥?虾仁哥,你没开玩笑吧?”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这可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机会啊!”

“是啊,虾仁,你是不是担心做不好?放心,我们相信你!”另一个村民也连忙附和,眼中满是鼓励。

虾仁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他知道村民们的好意,但这份“好意”对他来说,却如同千斤重担。

“乡亲们,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但你们也知道,我这人胸无大志,就喜欢在这池塘边钓钓鱼,过点清闲日子。官场上的那些尔虞我诈,我真的应付不来。”

“可……”村民们面面相觑,显然对这个答案感到意外和不解。

别看他们前几日笑话那些读书人不愿意做官被老朱砍头,但打心底里他们是羡慕的。

他们笑话地更多的是这些读书人不知道好歹,朱皇帝邀请他们做官可是大好事啊,怎么就怎么不愿意呢?

毕竟朱皇帝不是只杀贪官吗?不贪污会死吗?

这时,一个年长的村民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沉重:“虾仁啊,你可得想清楚了。前几天咱们还议论呢,有个读书人也是不愿做官,结果……唉,老朱皇帝的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

这句话一出,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村民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担心起虾仁的安危来。

虾仁一家在他们村不是什么地主,只是富农加上耕读传家而已,天然就没有剥削过他们。

而且村里面涉及到与官府或者需要文化的事都是虾仁一家帮村里解决。

再加上虾仁平时也算是村里的开心果与小诸葛,帮助村里办了很多实事。

所以他们对虾仁这个虾家唯一的独苗很是关照。

“难道你也想步他的后尘吗?”那年长的村民再次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焦急和劝诫。

虾仁一听这话,心里更是五味杂陈。他无奈地苦笑了一声,眼眶微微泛红,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乡亲们,我又何尝不知这其中的利害。但你们知道吗?

在老朱家做官,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我听说,那些官员上朝前都得先备好棺材,因为谁都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着回来。”

“这都不是贪不贪的事,在朱皇帝这一朝做事,指不定你和哪个官员贵族走近点杀他九族,可能就牵连到你了。”

李善长、胡惟庸…明初四大案可不是闹着玩的,他虾仁倒是不怕死,但他怕疼啊!

万一来个千刀万剐就完犊子了。

虾仁再次哭着脸道:“乡亲们啊,朱皇帝可是爱诛杀九族的,万一我在官场犯了事被诛九族,咱们高老庄的鸡蛋都得摇混了,蚯蚓都得竖着劈,我实在不想连累咱们乡亲父老啊!”

“这……”村民们闻言,纷纷倒吸一口冷气,脸上写满了震惊和恐惧。

朱皇帝竟然这么恐怖的吗?真的假的!

万一虾仁犯事,他们还得牵连?

“所以啊,我这不是去当官,是去送死啊!”虾仁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哽咽,“我不去当官,至少还能在这池塘边安安稳稳地钓我的鱼;可要是真去了,说不定哪天就……”

说到这里,虾仁再也说不下去了,他低下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村民们见状,也纷纷沉默下来,气氛一时变得异常沉重。

过了好一会儿,一个村民打破了沉默:“虾仁,你说的也有道理。咱们都是平头百姓,只求个安稳日子。既然你不想当官,那就算了。咱们一起想办法,帮你把这征官令给退了。”

其他村民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于是,大家开始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如何帮助虾仁摆脱这个烫手的山芋。

而虾仁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心中充满了感激和温暖。

…………

很快。

大伙儿围得里三层外三层,跟过年包饺子似的,七嘴八舌地就开始给虾仁出谋划策,那点子啊,多得能装满一整个鱼塘!

“我说虾仁啊,要不你装疯卖傻,整天唱小曲儿,皇帝一看,嘿,这哪是当官的料,保准放你回家!”李大婶一边纳鞋底,一边笑眯眯地出主意。

“不成不成,那得多丢人啊,以后我还怎么在池塘边钓鱼,不得被鱼儿们笑话死?”虾仁连连摇头,一脸认真。

你当我是Judy啊?朱皇帝可不是朱允炆啊!

都是朱,但又不是一个zhu。

一个是朱,另一个是真猪。

老朱可不会说勿让他背上杀虾之罪啊。

这时,机灵鬼小王眼珠子一转,一拍大腿:“有了!咱们就学那古时候逃兵役的招数,虾仁你干脆来个‘英勇负伤’,摔它个腿断胳膊折的,皇帝总不能让个瘸子去当官吧?”

这话一出,周围立马响起一片“啧啧”声,有人点头称赞,也有人面露难色。

虾仁呢,脸色那叫一个复杂,就像是吃了半熟的苦瓜,既苦又涩还带点甜丝丝的期待。“这……这法子,听着是挺狠,但我这细皮嫩肉的,哪经得住那疼啊?”他边说边摸着自己的小腿,仿佛已经感受到了那钻心的痛。

可转念一想,当官的日子也不是闹着玩的,说不定哪天就真给“备棺材上朝”了。虾仁一咬牙,一跺脚:“行!为了我的钓鱼大业,这腿,我摔!”

话音未落,村民们又炸了锅,纷纷上前拉住他:“虾仁啊,你可要想清楚,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是啊,万一摔出个好歹来,咱们村里可就少了个钓鱼高手了!”

但虾仁这回是铁了心,他挣脱开村民们的手,眼神坚定得像是要去征服大海的渔夫:“谢谢大家的好意,我心意已决。再说了,我这不是还有你们嘛,万一真摔出个好歹,你们可得负责给我送鱼吃啊!”

说完,虾仁头也不回地往家走,那背影,那叫一个决绝,仿佛是去赴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村民们望着他的背影,既担心又佩服,心里默默祈祷着:“虾仁啊,你可得悠着点,咱们村的鱼塘还等着你回来守护呢!”


虾仁啊,那是垂头丧气地提着比脸还干净的鱼护网,一步三晃悠地回到了自家那充满岁月痕迹的小院子。

一进门,他就跟那把老榆木椅子来了个深情的拥抱,仿佛那是他此刻唯一的慰藉。

“哎哟喂,我的个老天爷啊!”虾仁往椅子上一瘫,两条腿跟面条似的耷拉着,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嘴里开始念叨起来,“你说这朱重八,哦不对,现在应该叫朱元璋皇帝陛下,他老人家是不是眼神不太好使啊?我这明明就是一个钓鱼能手,外加半个农夫,怎么就被他老人家一竿子给打成读书人了呢?”

说着,他还拍了拍自己那沾满泥土的衣裳,一副“你看我哪里像读书人”的模样。“家里是世代耕读传家没错,可我这辈子,书没读几本,墨水没沾几滴,倒是鱼竿快被我摸出包浆来了。你说这皇帝陛下,是不是看走眼了?”

虾仁越说越来劲,仿佛要把这满肚子的委屈一股脑儿地倒出来。“我这人啊,就适合在村头的大柳树下,晒晒太阳,钓钓鱼,偶尔还能跟村里的孩子们讲讲水怪的故事,那多自在啊!可这一纸诏书下来,非要我去当什么官,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嘛!”

说到这里,虾仁还假装抹了抹眼角不存在的泪水,逗得旁边路过的母鸡都“咯咯咯”地笑了起来,仿佛在说:“瞧你这出息!”

“不过话说回来,就算我是个粗人,是个钓鱼佬,那也是有追求的好吧!”虾仁话锋一转,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哪天我要是真的被逼无奈,上了那朝堂,说不定还能给那些个文绉绉的大人们上一课,讲讲怎么钓鱼才能钓到大鱼,怎么在河里摸鱼才不会被水草缠住……”

说完,虾仁自己先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仿佛刚刚那一番牢骚都随着这笑声烟消云散了。

他摇了摇头,继续躺在椅子上,望着蓝天白云,心里盘算着明天的钓鱼大计,至于当官那档子事,还是留给那些真正的读书人去操心吧!

............................

第二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还在犹豫要不要溜进虾仁的小屋时,村子里就已经热闹得跟赶集似的了。

村民们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敲锣打鼓外加扯嗓子,愣是把虾仁家的大门当成了新年的鞭炮,噼里啪啦响个不停。

“虾仁啊,快醒醒,出大事啦!”门外的大嗓门仿佛要把天都给喊破。

虾仁呢,正做着美梦,梦里他正和一条会说话的大鱼探讨着钓鱼的哲学,结果被这一嗓子直接给拽回了现实。他猛地睁开眼,只见屋里一片漆黑,心想:“这梦做得,比夜钓还刺激!”

“谁啊?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活了!”虾仁揉着惺忪的睡眼,嘟囔着往门口挪去。

一开门,好家伙,门外站满了人,一个个脸上写满了“快来看戏”的兴奋。

“虾仁,朱皇帝的官差来了,说是要查明你的情况,看你是不是真的不适合当官。”村长老李一脸焦急地说。

“啥?这么快?”虾仁一听,心里那个慌啊,就像是鱼钩突然被大鱼咬住,想松都松不开。他赶紧转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里屋,开始了他的“紧急装残计划”。

只见他翻箱倒柜,终于找到一卷不知道啥时候遗落在角落里的绷带,然后就像给自己包扎伤口的医生一样,手法娴熟地(虽然其实并不娴熟)把自己的双腿缠了个严严实实,活脱脱一个刚从战场上下来的伤员。

“这下应该差不多了吧。”虾仁边缠边想,还不忘对着镜子做了个痛苦的表情,练习了几声“哎哟喂,疼死我了”的呻吟声。

一切准备就绪,虾仁一瘸一拐地走出里屋,那演技,简直可以去拿奥斯卡小金人了。

他故意把重心放在一只脚上,另一只手则扶着门框,脸上挂着“我是真的残了”的表情,看得村民们是既想笑又心疼。

“官差大人,您看,我这腿啊,是真的不行了。”虾仁一开口,那呻吟声就恰到好处地响了起来,仿佛连空气都在为他的演技鼓掌。

官差们见状,面面相觑,心里估摸着:“这虾仁,还真是豁出去了啊!”不过,他们毕竟是专业的,很快就恢复了严肃的表情,开始仔细询问起来。

而虾仁呢,则是继续他的“表演”,心里默默祈祷着:“但愿这出戏能蒙混过关,让我继续我的钓鱼大业吧!”

官差们一瞧这架势,立马化身为侦探附体,围着虾仁左转三圈右转三圈,那眼神锐利得跟鱼鹰盯鱼似的,就差没拿放大镜出来看了。

虾仁心里那个忐忑啊,就像是鱼儿在水里被水草缠住,动弹不得,只能干着急。

“哎哟喂,官差大人们,您瞧我这腿,真的是旧伤复发,疼得我晚上都睡不着觉啊。”虾仁边说边故意龇牙咧嘴,那表情,比真的还真。

可官差们哪是那么好糊弄的,他们眼神交流了一下,似乎在说:“这小子,鬼精鬼精的,咱们得小心。”

就在这时,虾仁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他悄悄地从怀里摸出几块银子,趁大家不注意,轻轻塞到了领头的官差手里,还附赠了一个“你懂的”神秘微笑。

这领头的官差一看,嘿,心领神会。要知道,这时候的朱元璋还没对贪官污吏下狠手,官场风气嘛,还算是比较“宽松”的。

于是,他不动声色地把铜板往袖子里一揣,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嗯,经过我们仔细的检查,确认虾仁的双腿确实存在严重问题,不适合长途跋涉,更别提去城里当官了。”

其他官差一听,也纷纷点头附和,仿佛他们刚才真的进行了什么严谨的科学检查似的。

虾仁一听这话,心里那个乐啊,就像是鱼儿终于挣脱了水草的束缚,一跃而出,那个畅快!

他赶紧一瘸一拐地上前,给官差们作了个揖,感激涕零地说:“多谢官差大人们明察秋毫,小的感激不尽,感激不尽啊!”

官差们则是一脸正气凛然的样子,心里却暗自得意:“这虾仁,还挺上道嘛!”

这时候,村民们一看官差们松了口,立马就像迎接远方亲戚似的,热情得不得了,纷纷上前拉扯着官差们的衣袖,嘴里还念叨着:“哎呀,官差大人们辛苦了,走,走,咱们村头的小酒馆已经备好了好酒好菜,就等着给您几位接风洗尘呢!”

官差们呢,一开始还故作矜持,假意扭捏了一番,说什么“公务繁忙,不便打扰”之类的客套话。

可那眼神啊,早就飘向了村头小酒馆的方向,仿佛能闻到那酒香四溢,菜香扑鼻了。

“哎呀,乡亲们这么热情,我们要是再推辞就显得不近人情了。”领头的官差终于抵挡不住诱惑,找了个台阶就下了,然后一挥手,带着队伍浩浩荡荡地往村头小酒馆进发。

这边官差们一走,那边村民们就像炸了锅的蚂蚁,纷纷围到了虾仁身边,那眼神,比刚才看官差还热切几分。

“虾仁啊,你这腿,到底是真是假啊?怎么看着这么像演戏呢?”李大婶率先发难,一脸狐疑地打量着虾仁的双腿。

“哎呀,李大婶,您这眼神儿也太毒了吧!我这可是真伤,疼着呢!”虾仁一脸无辜地辩解道,还故意装出一副痛苦的表情,企图蒙混过关。

可村民们哪是那么好糊弄的,他们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有的摸着下巴沉思,有的干脆蹲下身子,开始动手动脚地检查起来。

“你看这绷带,缠得这么整齐,肯定是新买的!”

“还有这腿上的肌肉,一点萎缩的迹象都没有,不像是长期卧床的人啊!”

“对对对,还有这脸色,红润有光泽,哪像是病人啊!”

虾仁一听这话,心里那个急啊,就像是鱼儿被猫盯上了一样,只能干瞪眼。他赶紧转移话题:“哎呀,各位乡亲,咱们还是别说这个了,赶紧想想晚上怎么庆祝我逃过一劫吧!”

可村民们哪肯轻易放过他,继续围着他的腿,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场面一度十分热闹。

最后,还是村长老李出来打了个圆场:“好了好了,大家都散了吧,虾仁这腿啊,是真是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现在已经没事了,咱们还是赶紧去准备饭菜,等官差大人们回来,好好招待一番吧!”

于是,村民们这才意犹未尽地散开,而虾仁呢,也趁机溜回家中,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玩这种假摔的把戏了,太吓人了!”


几日以来,为了保险起见,虾仁一直在装残疾,他可是怕突然突击检查,打算连村民们都瞒着。

但虾仁这家伙,真是应了那句老话——“江山易改,钓瘾难移”。

在家憋了那么几天,愣是把他那钓鱼的心给憋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急得团团转。

终于,他实在装不下去了,决定冒险一搏,直接走去钓鱼,但又怕自己的“残疾”身份露馅,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于是乎,虾仁又开始了他的“发明创造”之路。这次,他不再满足于简单的轮椅,而是要进行一次“升级改造”。

他找来了一堆废旧零件,还有几块看起来像是从谁家鸡窝里偷来的木板,经过一番鼓捣,竟然捣鼓出了一个集时尚与实用于一体的“高科技轮椅”。

这轮椅,不仅轮子能转得飞快,还配备了“自动导航”功能(其实就是虾仁自己用脚偷偷蹬),简直就是钓鱼界的大劳。

装备齐全后,虾仁信心满满地推着轮椅出门了。一路上,他故意放慢速度,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可以炫耀自己“新座驾”的机会。果不其然,没走多远就遇到了二狗子。

二狗子一瞅见虾仁这架势,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一脸好奇地问:“虾仁哥,你这是啥宝贝啊?”

虾仁故作神秘地一笑,清了清嗓子,开始了他的“轮椅解说秀”:“此乃老夫最新研发的‘智能钓鱼伴侣’,集代步、休息、储物于一体,更有隐藏功能等你发现。你看这轮子,采用最新纳米材料,轻便耐磨;再看这扶手,可调节角度,符合人体工学,长时间握持也不累。最重要的是,它还能让我这个‘残疾人士’也能享受钓鱼的乐趣,真乃钓鱼界的一大福音啊!”

二狗子听得一愣一愣的,半天才回过神来,竖起大拇指:“虾仁哥,你真是太有才了!这下子,咱们村的钓鱼事业又要上一个新台阶了!”

周围的村民也被虾仁的“高科技轮椅”吸引过来,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有人打趣道:“虾仁啊,你这轮椅要是再装上你所说的热气球,岂不是能直接飞到河里去钓鱼了?”

虾仁一听,哈哈大笑:“好主意!等我下次改良版出来,一定请你们来试飞!”

就这样,虾仁在众人的笑声和赞叹声中,坐着他的“智能钓鱼伴侣”,一路风驰电掣地驶向河边,开始了他的钓鱼之旅。

......................

天不生我钓鱼佬,鱼塘万古如长夜!

竿来!

哈哈,虾仁这家伙,一踏进那池塘边的青草地,就像是回到了自己的打窝王国,那叫一个得心应手。

他手持那柄祖传的打窝铲,轻轻一挥,仿佛是在给大地母亲挠痒痒,实则是在精心布置一场鱼儿们的盛宴。

村里那位养鱼的老李,一见虾仁这架势,眼睛立马亮了起来,那表情就像是大旱逢甘霖,急忙凑上前来:“哎呀,虾仁啊,你可算是露面了!这几天你不在,我这心里头啊,就跟那鱼塘缺了水似的,干巴巴的。村长那是天天念叨,说我这鱼塘怎么鱼都不见长,催得我差点没把鱼食当饭吃。现在你一来,我这心里的大石头可算是落地了,终于可以回家抱抱我那小孙子,享享天伦之乐了。”

虾仁一听,手里的打窝铲差点没掉地上,心里那叫一个哭笑不得。

他抬头,给了老李一个“你这是哪门子逻辑”的眼神,嘴角勉强扯出一丝苦笑:“老李啊,你这是把我当成鱼塘的保姆了还是怎么着?我虾仁,那可是江湖人称的打窝仙人,钓鱼技术那是杠杠的,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养鱼专业户了?你这是在质疑我的钓鱼艺术,还是在侮辱我的打窝才华啊?”

周围的村民们一听这话,都乐了,纷纷围过来凑热闹。有人拍着老李的肩膀笑道:“老李啊,你这就是典型的‘瞎操心’,虾仁兄那是钓鱼高手,哪是咱们这些养鱼人能比的?他那打窝技术,比咱养鱼还讲究呢!”

老李一听,也是哈哈大笑,连连点头:“对对对,是我糊涂了,虾仁的钓鱼技术,那可是咱们村的一绝,我这不是急着回家嘛,口不择言了,哈哈!”

虾仁见状,也只好无奈地摇摇头,继续他的打窝大业。

他心里头那个郁闷啊,自己明明是个钓鱼高手,怎么就被误会成养鱼的了呢?

不过转念一想,这也不失为一种乐趣,毕竟,能让村里人如此依赖和信任,也是一种别样的成就感嘛!

于是,他一边打窝,一边哼起了小曲儿,仿佛在说:“我就是虾仁,打窝界的仙人,钓鱼界的传奇,你们就瞧好吧!”

.......................................

在南京城那繁华与古朴交织的街巷深处,大明皇宫的红墙金瓦在夕阳下更显威严。

朱元璋,这位从草莽中崛起的帝王,正襟危坐于龙椅之上,目光如炬,望着下方恭敬站立的儿子朱标,心中满是期许与教诲。

“标儿啊,你可知父皇为何时常提醒你,勿要过于迁就那些读书人?”朱元璋的声音低沉而有力,言语间不自觉地带上了他特有的自称——“咱”。

朱标闻言,微微躬身,恭敬答道:“儿臣愚钝,还请父皇明示。”

朱元璋轻叹一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想当年,咱不过一介布衣,斗大的字不识几个。但自打身边聚拢了一群有识之士,咱便知,学问乃治国之本。于是,咱勤学不辍,从《史记》到《春秋》,从《论语》到《韩非子》等等古今贤文,一一研读,方知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咱学会了治国之道,更学会了如何识人用人。”

说到这里,朱元璋话锋一转,语气中多了几分严厉:“但咱也发现,这些读书人虽满腹经纶,却也有其局限性。他们擅长谋划,却往往在执行上犹豫不决,顾虑重重。就如同那秀才造反,口号喊得响亮,真到动手时,却是三年难成。因为他们太注重礼教,太在乎名节,反而束缚了自己的手脚。”

朱标听得认真,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父皇所言极是,儿臣受教了。但儿臣以为,读书人亦有其不可替代之处,他们的智慧与学识,乃是国家之根本。”

朱元璋微微一笑,赞许道:“标儿,你能看到这一点,咱心甚慰。咱并非全盘否定读书人,只是希望你能明白,真正的英雄,不仅要有学问,更要有胆识、有决断、有行动。

就如咱与汉高祖刘邦,虽非出身书香门第,却能凭借一腔热血和过人的智慧,开创不世之基业。”

在老朱看来,古今历史,唯有刘邦这等帝王值得他佩服。

一介匹夫,没有文化与背景又如何,这天下还不是他们的?

读再多的书顶个屁用,到头来还不是给他老朱家打工?

说到这里,朱元璋站起身,走到朱标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标儿啊,你是咱的继承人,未来的大明江山就交给你了。你要学会平衡各种力量,既要尊重知识,又要勇于实践。只有这样,你才能成为一位真正的明君,引领大明走向更加辉煌的未来。”

明君啊!标儿啊,在你即位之后只需要做完美的明君就够了,以后剩下的黑暗咱帮你做了!

给咱多几年,给你一个强大的大明!

朱标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坚定,躬身行礼道:“儿臣定当谨记父皇教诲,不负所望。”


朱元璋看着朱标那既谦逊又坚定的神情,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眼中满是满意与欣慰。

他轻拍朱标的肩膀,笑着说道:“标儿,你的态度让咱十分满意。今儿个,咱就带你一起去上朝,让你亲眼见见这大明朝堂的风貌。”

朱标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激动与期待,连忙躬身行礼:“多谢父皇恩典,儿臣定当虚心学习,不负父皇期望。”

随着晨曦初现,大明皇宫的钟声悠扬响起,预示着新的一天正式开启。朱元璋携着朱标,穿过一道道宫门,步入金碧辉煌的朝堂。

群臣早已列队等候,见帝王父子到来,纷纷行礼,齐声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待群臣礼节做完,朱元璋缓缓开口,声音威严而沉稳:“诸位爱卿,今有捷报传来,我明军英勇善战,已俘获元廷皇子买的里八剌,并押解至南京。此乃我大明之威,国家之幸也!”

朝堂之上,顿时响起一片议论之声,大臣们面露喜色,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着这一重大消息。

这时,丞相李善长站出来,恭敬地行了一礼,朗声道:“陛下,此乃天赐良机,我大明应借此机会,彰显国威,震慑四方。臣建议,在南京举行盛大的‘献俘’典礼,以庆祝这一伟大的胜利,同时也向天下展示我大明军队的无上荣耀。”

李善长的话音如同晨钟暮鼓,在朝堂上空回荡,余音未了之际,胡惟庸已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跨前一步,拱手高声说道:“陛下,丞相所言极是!此等壮举,实乃我大明扬眉吐气之时,举行‘献俘’典礼,不仅能彰显我大明军威,更能激励民心,让天下百姓知晓,我大明乃是不可侵犯之强国!”

胡惟庸的话语中充满了激昂与自豪,仿佛已经看到了典礼上那万众瞩目的盛况。

他的声音刚落,刘伯温便接过话茬,语气虽不如胡惟庸那般激昂,却更显沉稳与深邃:“陛下,臣以为,举行‘献俘’典礼,不仅是对外展示我大明实力,更是对内的一次重要宣示。它告诉我们的大臣、士兵乃至百姓,只要团结一心,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没有达不到的胜利。此举,对于巩固国本,提升士气,有着不可估量的作用。”

虽然已经被朱元璋疏远了,但他还是要向朱元璋表示自己的忠诚!

他在之前就暗自思虑了许久。

如何能让朱元璋明白自己是真心为大明效力的?

唯有,忠诚!

紧接着,徐达这位沙场老将也站了出来,他的声音浑厚有力,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陛下,臣徐达,幸不辱命,为陛下为大明,为那些被元残害的百姓报仇了!臣也赞同诸位的话,应该把这个什么狗屁皇子杀了,为无数被欺压的汉人报仇雪恨!”

徐达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元的仇恨。

随着徐达的话音落下,朝堂之上的大臣们纷纷点头,是时候解解气了。

但是朱元璋却突然摇了摇头,坚决地拒绝了群臣的提议,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深沉与慈悲,声音沉稳而有力:“诸位爱卿,朕知你们皆是出于忠君爱国之心,但朕以为,献俘之礼,实乃对前朝皇子之侮辱,朕不能同意。”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顿时响起了一片哗然之声。

群臣纷纷面露不解之色,有的大臣甚至忍不住开口询问:“陛下,您全家几乎都是因为元朝的暴政而遭受不幸,为何今日却对前朝皇子如此宽容?”

朱元璋闻言,轻轻叹了口气,他的目光仿佛穿透了时空的壁垒,回到了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之中。

全家人都因为元朝饿死的饿死,他如何不想大骂元朝呢?

但为了老朱家的王朝,为了大明,他不得不昧着良心说话。

他很快便收回了思绪,转而用更加温和而坚定的语气说道:“朕知尔等不解,但朕心自有计较。虽古有献俘之礼,然朕以为,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前朝皇子虽为敌国之人,但亦是父母所生,血肉之躯。朕若行献俘之礼,无异于将其置于羞辱之地,此等行径,实非仁君所为。”

说到这里,朱元璋停顿了一下,他的目光扫过朝堂上的每一个人,继续说道:“再者,朕自登基以来,一直秉持着以德治国、以礼待人的理念。

对于俘获的元朝贵族,朕非但没有加以苛责,反而一概极尽尊礼。朕封给他们很高的爵位,赐给他们极为优厚的生活条件,让汉族人继续对他们行礼如仪。

此举非但无损我大明之威严,反而更能彰显我大明之宽容与大度。朕相信,只有这样,才能真正赢得天下人心,实现长治久安。”

朱元璋的话音落下,朝堂之上再次陷入了一片沉寂。

大臣们面面相觑,眼中的疑惑如同迷雾般难以散去。他们私底下开始交头接耳,低声讨论起来,声音虽小,却透露出各自的惊讶与不解。

“这……陛下怎会如此?咱们推翻元朝,中原汉人哪个不是欢欣鼓舞,扬眉吐气?当时大伙儿都盼着能彻底清算元朝的罪恶,让那些欺压百姓的元朝统治者得到应有的惩罚。”一位大臣压低了声音,语气中带着几分难以置信。

“是啊,我也记得进军大都之时,陛下还特意下令,要求军队不得危害元朝的皇亲贵族,说是要‘元之宗戚,咸俾保全’。那时候咱们虽然不解,但也都遵命行事。可如今,陛下又对前朝皇子以礼相待,这……这实在是让人看不懂啊!”另一位大臣接过话茬,眉头紧锁,眼中满是困惑。

“莫非……陛下这是在布什么大局?”一位年长的文臣沉吟片刻,试探性地说道,“陛下素来深谋远虑,或许他这样做,有着咱们难以揣度的深意。”

“深意?什么深意?难道是要借此彰显我大明之仁德,让天下人归心?”一位武将出身的大臣不屑地撇了撇嘴,“要我说,直接杀了那前朝皇子,一了百了,省得麻烦。”

“此言差矣!”旁边一位文官连忙摇头反驳,“陛下此举,非但不是软弱,反而是一种更高层次的智慧与胸怀。他以礼相待前朝皇子,不仅彰显了我大明之宽容与大度,更能赢得天下人的敬仰与信服。此乃治国之大道,非我等粗浅之辈所能及也。”

...............................

李善长作为丞相,率先打破了沉默,他面带微笑,声音中带着几分敬仰与感慨:“陛下圣明,仁慈之心,实乃天下苍生之福。陛下不仅以德报怨,对前朝皇子以礼相待,更在治理国家上展现出非凡的智慧与胸怀,实乃我辈之楷模。”

李善长何尝不知道,朱皇帝自从眼见坐稳了江山,天下怎么看都是朱家的了的时候,就突然转变了风口。

就连昔日起兵伐元的红巾军,在他口中都是贼了。

呵呵,谁不知道你朱皇帝曾经投靠过红巾军,如今坐了江山,红巾军反倒成了贼了。

屠龙勇士终成恶龙啊。

“陛下圣明………”

胡惟庸等人闻言,也纷纷附和,他们或低头作揖,或高声颂扬,整个朝堂瞬间被一股浓浓的赞美之情所笼罩。

虽然他们一时间不明白此举的深意,但丞相都赞同了,他们还能说什么呢?

圣明就完事了。

然而,就在这时,几位大臣却突然上前,手捧“捷奏”之章,准备向朱元璋献上他们的战果与功绩。

“陛下,此乃我朝将士浴血奋战所得之捷报,特来呈上,请陛下御览。”一位大臣高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自豪与期待。

群臣一时间也是等着朱皇帝夸他们了,毕竟他们可是写了好多夸朱皇帝的话。

朱元璋接过奏章,轻轻翻开,然而,随着他逐字逐句地阅读,脸上的表情却逐渐变得凝重起来。

原来这些奏章之中大骂了元皇帝的暴虐无道,如同桀纣一样该死该被被万民唾骂,而朱皇帝乃是驱逐鞑虏的无上皇。

但朱元璋心中却是大怒,他甚至不允许这些人骂纣王。

放肆!元朝皇帝哪怕昏庸,但也是君主,区区臣子也敢言君主之不是?

朱元璋轻轻放下奏章,目光如炬,扫视着下方的群臣。

他的声音虽然不高,但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诸位爱卿,朕知尔等忠心可鉴,但朕以为,此等浮薄之言,实非君子所为!”

说到这里,朱元璋语气中多了几分语重心长:“元主zhongguo百年,虽有其过,但亦有其功。朕与卿等父母皆赖其生养,此等恩情,岂可轻忘?

朕不希望看到任何贬低前朝君主之语,更不愿因此伤了天下人之心。卿等当以此为戒,亟改之。”

朱元璋的话音落下,朝堂之上再次陷入了一片沉寂。

群臣私底下,窃窃私语之声此起彼伏,仿佛夏日的蚊虫,虽细微却难以忽视。

他们的眼神中满是困惑与不解,仿佛眼前的景象与他们心中的认知格格不入。

陛下,您没疯吧!

今天怎么了?

“圣上今天不是吃错药了吧!要知道他的父亲朱五四在大元朝可是被逼迫而死,圣上自己更是被逼得去当乞丐了?怎么咱们骂几句元皇帝,陛下就这么生气?”一位大臣低声对旁边的同僚说道,语气中充满了疑惑。

“是啊,我也搞不懂,在大元朝的规矩之中,汉人打伤了蒙古人,那可是要判死刑的;可蒙古人打死了汉人,却只需赔一头驴,这世道何其不公!”另一位大臣接过话茬,声音中满是不平。

“更别提那些屈辱的行礼规矩了,汉人就算当了大官,见到蒙古人,还得行礼毕后双手反背,做捆绑状,以示归顺。这简直是把我们汉人当成了奴隶!”又一位大臣愤愤不平地插话道。

“对啊,所以我更看不懂了,你说陛下不恨死元朝皇帝就算了,现在怎么还说什么暴元皇帝对咱们汉人有什么恩情,还不能骂他们。”最初开口的那位大臣再次说道,他的眉头紧锁,显然对此事百思不得其解。

“哎,你们说,陛下是不是有什么深谋远虑,咱们这些做臣子的,哪里能猜得透圣意呢?”一位年长的文臣摇了摇头,叹息道。他的语气中既有无奈,也有几分对朱元璋的敬畏。

“是啊,陛下非池中之物,他的心思岂是咱们这些凡夫俗子所能揣度?或许,他这样做自有他的道理吧。”另一位大臣也附和道,虽然心中仍有疑惑,但也不敢说出来。

毕竟他们的九族又不是批发!

群臣的议论声渐渐消散在朝堂的每一个角落,但他们的心中却都留下了一个难以解开的谜团。

………

朱标站在一旁,眉头紧锁,心中翻涌着层层疑惑。

他清楚地记得,在无数个夜深人静的夜晚,父皇朱元璋会拉着他的手,轻声细语地讲述那些关于元朝残暴统治的故事,那些关于祖父祖母、叔叔伯伯们在饥饿与苦难中挣扎的记忆。

那时的父皇,眼中总是闪烁着愤怒与不甘,仿佛那些痛苦的经历至今仍历历在目。

然而,今日父皇在朝堂之上的表现,却与往日大相径庭。

他不仅没有提及那些血泪史,反而好像要让他们感恩大元朝。

好像元朝对他们一家有多大的恩情一样。

这让朱标感到既震惊又困惑,他心底的疑问如同野草般疯长,却只能强忍着没有开口。

“元虽夷狄,入主zhongguo,百年之内生齿浩繁,家给人足,朕之祖父亦预享其太平。”朱元璋的话语再次响起,字字句句都敲击在群臣的心头。

疯了疯了,这一次更加离谱了。

老朱皇帝都直接说起祖父能安享太平了,怎么不说说你爹是怎么死的?

这给大元朝洗得也太夸张了吧!

他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不解与迷茫。有些人甚至开始窃窃私语,试图从彼此的眼中寻找答案,但更多的,却是选择了沉默。

毕竟虽然他们的九族还在,但无法从批发市场进货。

“这……这怎么可能呢?”一位年轻的大臣终于忍不住低声嘀咕了一句,但很快便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闭上了嘴巴。

不要命了?不利于团结的话不要说!

周围的同僚也纷纷投来警告的目光,示意他不要多言。

朱标看着这一幕,心中更是五味杂陈。他暗暗决定,等到合适的时机,一定要向父皇问个明白。

而此时的朱元璋,仿佛并未察觉到群臣的困惑与不解。

他依旧保持着那份从容与淡定,继续阐述着自己的观点:“朕之所以如此说,并非是要为元朝开脱罪责。但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每一个朝代都有其存在的意义与价值。元朝虽然治理不力,但也为中原带来了百年的和平与繁荣。朕之祖父能够享此太平,实乃不幸中之大幸。

不要对朝廷要求太多,而是看看自己为朝廷做了多少事!”


朝堂之上,刘伯温,这位足智多谋的谋士,眉头微蹙。

他有点明白了朱元璋的意思了,只是还不确定。

他轻轻咳嗽了一声,以引起注意,随后缓缓开口,试探性地问道:“陛下圣明,微臣斗胆一问,大元之朝,昔日雄踞中原,何以最终失却天下,落入我大明之手?”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朱元璋身上,等待着他的回答。

然而,朱元璋的回答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呵呵,爱卿所问,实乃深邃之题。”朱元璋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几分复杂,“大元朝失去天下,非因其残暴无道,亦非因其兵力不济,实则是因其治理过于宽松,导致纲纪不振,民心离散。”

此言一出,群臣哗然,纷纷面露不解之色。

他们心中暗自嘀咕,大元朝的残暴统治,人人皆知,怎么在陛下口中,却成了治理宽松?

这岂不是颠倒黑白,混淆视听?

但还是那一句话,他们的九族不是批发的,根本不敢说些什么。

然而,刘伯温却在这片刻的沉默中,捕捉到了朱元璋话中的深意。

他心中豁然开朗,暗自点头。

原来,朱元璋此举,并非真的要为元朝开脱,而是要借此机会,认元朝为正统,以此来论证朱家得天下的天命所归。

“陛下英明,微臣愚钝,方才未能领悟陛下深意。”刘伯温躬身行礼,声音中带着几分敬意,“陛下所言治理宽松,实则是指元朝末年,朝政荒废,民不聊生,而我大明应运而生,正是顺应天命,救万民于水火之中。如此说来,我大明得天下,乃是天命所归,民心所向,无可置疑。”

刘伯温的一番话,如同春风化雨,滋润了群臣的心田。

难怪啊!

难怪朱皇帝当初在登基之时在即位告天文中,他这样说:“惟我zhongguo人民之君,自宋运告终,帝命真人于沙漠,入zhongguo为天下主,其君父子及孙百有余年,今运亦终。”

也就是说,元朝的统治是受命于天,光明正大,理所当然。

朱皇帝说“百有余年”,这就不但将元灭南末后的几十年视为正统,且在元、宋并存的十几年间亦将元视为正统。

胡无百年国运,而大元早就有百年了,那说明什么?

大元根本就不是什么胡人啊!

什么异族统治?蒙古族那可是咱三皇五帝之后,都是华夏民族。

这一切都是天意啊!

他们开始逐渐明白朱元璋的用意了,一切不过是为了证明大元是正统罢了。

而朱元璋则满意地看着刘伯温,眼中闪烁着赞许的光芒。

他知道,刘伯温已经领悟了他的意图。

可惜,是个元朝旧臣啊!

明白了朱皇帝的意思的群臣纷纷跟上朱皇帝的思路。

李善长,作为朝廷的老臣,率先开口,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陛下所言极是,大元之朝,末期确实治理宽松,导致朝政松弛,民不聊生。而我大明,正是在这样的历史背景下应运而生,如同破晓之阳,照亮了黑暗,引领万民走向光明。此乃天命所归,无可置疑。”

胡惟庸紧随其后,他满脸堆笑,声音中带着几分谄媚:“丞相所言极是,大明得天下,实乃天意难违。陛下英明神武,顺应天命,才能一统江山,开创这太平盛世。我等臣子,愿誓死追随陛下,共筑大明辉煌!”

徐达,这位战功赫赫的武将,也不甘落后,他粗犷的声音中透露出坚定:“陛下,微臣虽是一介武夫,但也深知天命难违。大元失天下,乃是其自身之过;我大明得天下,则是顺应民心,合乎天道。微臣愿以手中之剑,为陛下守护这大好河山!”

汤和轻轻捋了捋胡须,缓缓说道:“陛下圣明,群臣所言皆是肺腑之言。大元之失,非战之罪,实乃治理之失。而我大明,承天之运,应运而生,必将开创一番前所未有的盛世。微臣愿以笔墨为剑,为陛下书写这辉煌篇章。”

群臣纷纷发表言论,一致认同大元因治理宽松而失去天下,大明则是顺应天命而生的观点。

朱元璋坐在龙椅上,听着群臣的颂扬,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孺子可教也。

他站起身来,声音洪亮而有力:“众卿家所言极是,大明得天下,乃是天命所归,民心所向。朕定当励精图治,不负众望,与尔等共创大明之辉煌!”

随着朱元璋的话音落下,整个朝堂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声。

群臣们纷纷跪拜在地,高呼万岁,表达对朱元璋的无限忠诚。

忠,诚!

........................................................

退朝之后,夕阳的余晖洒满了皇宫的后花园,朱元璋与太子朱标漫步其间,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与父子时光。

“父皇,今日朝堂之上,您的话语让儿臣豁然开朗,关于大元与大明的论述,儿臣已深领其意。”朱标率先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敬佩与思索。

朱元璋微微一笑,眼神中流露出对儿子的欣慰:“标儿,你能理解朕的苦心,朕心甚慰。但看你眉头微蹙,似乎还有疑惑未解?”

朱标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儿臣确实有一事不明,父皇昔日曾有意认朱熹为祖宗,以增我大明之威望,后来为何又放弃了此念?”

他总觉得这一件看似和今天不想干的事情,其实有很大的关系。

朱元璋闻言,停下脚步,望着远方渐渐沉落的夕阳,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标儿,你问到了朕的心事。当初朕登基之时,心中确有不安。

这天下之大,英雄豪杰辈出,而朕出身贫寒,曾为乞丐,难免遭人非议。华夏人讲究门第出身,朕知自己在这方面难以服众,故而有此念头,欲借朱熹之名,为我朱家增光添彩。”

“然而,”朱元璋话锋一转,语气变得坚定起来,“朕深思熟虑之后,觉得此举不妥。朱熹乃是一代大儒,其学问人品皆为人所敬仰。朕若妄称其后,非但不能真正得到士人之心,反而会被人视为虚伪,更加看轻了朕。”

朱元璋与朱标在后花园中漫步,晚风轻拂,带着一丝凉爽,两人边走边聊,气氛轻松而亲切。

“标儿啊,你可知道,为这出身之事,咱可是苦恼了好一阵子。”朱元璋叹了口气,仿佛又回到了那段艰辛的岁月,但随即话锋一转,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可后来,咱脑筋一转,嘿,这不正是咱的独门优势嘛!”

朱标闻言,不由得好奇地抬头看向父亲,只见朱元璋继续说道:“世人皆道,皇帝之位,那应是出身名门、学富五车之人方可坐得。可瞧瞧咱,一个要饭花子,居然也能当上这九五之尊,你说,这算不算得上是天命所归?”

朱标点了点头,心中暗自佩服父亲的豁达与智慧。他轻声问道:“那父皇是如何化解这出身之困的呢?”

朱元璋哈哈一笑,声音中带着几分得意:“咱呀,就不跟那些个攀龙附凤的皇帝学。他们总是想方设法往自己脸上贴金,说自己是什么王公贵族、世家门阀的后代,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的‘高贵血统’。可咱不一样,咱就是要坦坦荡荡,告诉所有人,咱就是‘淮右小民’,一个实实在在的布衣天子!”

“一个乞丐都能当皇帝,天下这么多乞丐,那么为什么偏偏就是我这个朱乞丐能当呢?这不正是说明天命在我吗?

任你读了多少书,家里出了多少王侯将相,这天意如此,一个乞丐布衣照样将他们所自豪的一切所碾碎?

这就是天命!”

说着,朱元璋还模仿起自己平日里与臣子交谈的情景,夸张地挥着手,说道:“咱每次开口,每次动笔,总要插进那么几句,‘朕本淮右布衣’,或是‘江左布衣’,还有‘匹夫’、‘起自田亩’、‘出身寒微’之类的。这样一来,不仅没人敢小瞧咱,反而更加敬重了。”

“原来如此啊。”朱标听着父亲生动的讲述,心中不禁对父亲的智慧和勇气更加钦佩。

天命难违啊!

他彻底知道了,父亲这样做的目的,不仅仅是为了展现自己的真实,更是为了强调自己命运的奇特和天命的眷顾。

以此来稳固自己的统治,让天下人知道,皇帝之位,并非只有名门贵族可坐,只要有天命所归,哪怕是一介布衣,也能开创千秋伟业。

就像那蒙古一样…一个游牧民族在天命之下不还是照样入主中原了吗?

“父皇,儿臣明白了。”朱标认真地点了点头,“儿臣定当以父皇为榜样,不论出身如何,都要勤勉治国,不负天命所托。”

朱元璋满意地看着儿子,眼中满是欣慰与期望。

朱标已经明白了自己的苦心,也明白了大明未来的路该如何走。

在这个夕阳余晖洒满的后花园里,父子俩的心紧紧相连,共同期待着大明王朝更加辉煌的未来。

...............................................

在刘伯温那雅致而又不失庄重的府邸中,李善长作为贵客被热情地接待。

夜色已深,两人却仍意犹未尽,围坐于书房之内,烛火摇曳,映照出他们脸上沉思与兴奋交织的神色。

“善长兄,你可曾留意到,如今朝廷之中,天命论之语随处可见。”刘伯温轻抿一口茶,缓缓开口,眼神中闪烁着洞察世事的睿智。

李善长闻言,微微一笑,点头道:“伯温兄所言极是。陛下他,对于天命之说,似乎情有独钟。每言及开创基业,必称‘皆奉天命’。他说自己能从一介布衣登上帝位,乃是因父祖‘世承忠厚,积善余庆,以及于朕’。这话说得,既显皇家恩泽绵长,又暗含了天命所归的意味。”

呵呵,老朱这个人,难怪能当皇帝,为了布局天命论,死了的爹都能昧着良心替他感大元的恩。

这不得不让他佩服啊。

刘伯温颔首,接过话茬:“确实如此。陛下对孔子后代孔克坚亦曾言,‘朕率中土之士奉天逐胡,以安中夏,以复先王之旧’。强调了陛下承继古先帝王之统的合法性。他这是在告诉世人,自己的帝位,是上天赋予,顺应民心,无可置疑。”

他故意没说其中的胡人一词。

其实吧,朱皇帝太想证明天命论了,他的话有太多矛盾了。

李善长感慨道:“陛下此言,真是既高明又实用。他巧妙地利用了天命论,为自己的统治披上了神圣的外衣,使得天下士民,无不心悦诚服。想那汉高祖刘邦,亦是由布衣而称帝,陛下便以此为例,说明天命所在,人谁敢违?”

不过不得不说,这天命论看着还真是唬人。

毕竟刘邦还算是亭长,也算是小地方的地头蛇了。

朱重八呢?一个乞丐,一个破落农民都能当皇帝,如此反复宣传,天下万民怎么能不感叹呢?

刘伯温补充道:“正是如此。陛下还常言,‘朕本布衣,因元纲不振,群雄蜂起,所在骚动,遂全生于行伍间,岂知有今日者邪’。这番自谦之语,实则透露出他对自己命运奇特的感慨,以及对天命眷顾的深信不疑。陛下以此来强调自己的帝位并非偶然,而是顺应天意,历经磨难方得。”

他心中暗自思量。

“陛下此举,看似不合常理,实则深谋远虑啊。”刘伯温自言自语,语气中带着几分钦佩与感慨。他深知,朱元璋并非寻常之人,他的每一个决策,都可能是为了更大的战略考虑。

“想那大元,虽已衰败,但余威尚存,陛下却不吝赞美之词,这其中必有玄机。”刘伯温继续思索着,仿佛在与自己对话,“他这是在借大元之名,彰显自己取而代之的合法性,更是在为朱家天命论铺设道路。”

想到这里,刘伯温不禁露出一丝微笑,仿佛已经看透了朱元璋的棋局。“陛下深知,天命所归,非人力所能抗拒。他通过赞颂大元,实际上是在告诉世人,大元的终结,乃是天命使然,而他朱家的兴起,亦是顺应天意。这样一来,既树立了朱家统治的正统性,又削弱了人们对前朝的怀念与反抗之心。”

“好一个朱家天命论的大棋!”刘伯温不禁低声赞叹,眼中闪烁着对朱元璋智谋的钦佩。

他深知,这盘棋一旦下好,将为大明朱家王朝带来长久的稳定与繁荣。


在那片被雾气缭绕、仿佛世外桃源般的深山村庄里,虾仁正坐在池塘边,悠闲地甩着钓竿,跟一群围着他、满脸好奇的村民开起了“吹牛大会”。

天命论而已嘛!

他虾仁可是穿越者,早就从上帝视角知道了。

别的虾也就知道朱皇帝的几个儿子作恶多端了,然后就剩下地直接无脑吹爆朱皇帝了。

但他们啊,或许还不知道老朱还是一名扑街的小说作家呢!

“嘿,你们知道吗?咱们那位大明开国皇帝朱元璋啊,他老人家可是有个比咱这池塘里的鱼还离奇的故事。”虾仁故作神秘地压低了声音,眼神里闪烁着“独家揭秘”的光芒。

“啥故事?快说快说!”村民们急不可耐,一个个脖子伸得老长,生怕错过了一个字。

“说起来,这还得提到一本奇书——《周颠仙人传》,这可是咱们朱皇帝写的。书里说啊,有这么个周颠仙人,法力高强,乃是天上的一个大神啊,呼风唤雨、只手遮天、无所不能。”虾仁边说边比划,那架势,就像是亲眼见过似的。

没想到啊,老朱你竟然还会编故事,今日我可得拿这个吹吹牛了。

“哟,这么神?”村民们惊呼连连,一个个瞪大了眼睛,仿佛能听到书页翻动的声音。

“更神的还在后头呢!”虾仁话锋一转,“据说啊,朱元璋还没当皇帝的时候,仙人就下凡指定了说朱皇帝必然能当皇帝,这就是天命啊!”

“真的假的?神仙真的这么说了吗?”村民们半信半疑,但眼神里还是满满的好奇。

“当然是朱皇帝编的了。”虾仁故作深沉地摇了摇头,“在里面,朱老爷子说了,这就是天命的魔力所在,老天爷的心思,比咱村的小寡妇还难猜。它老人家就喜欢玩惊喜,不按常理出牌。”

“就像是当年统治中原大地的蒙古人一样,一个游牧min族怎么就入主中原,还能统治中原这么久?按照朱皇帝的天命论来说,这就是天命!”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朱皇帝一个乞丐都能当皇帝,那就是天命的原因。”虾仁总结得那叫一个精辟,村民们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好啦好啦,故事讲完,咱们还是回归现实,继续钓鱼吧。说不定啊,咱们谁也能钓上来个‘天命之宝’呢!”虾仁笑着挥了挥钓竿。

这老朱编的故事真是一般,都不想说了。

还不如刘邦的斩白蛇起义,陈胜吴广的狐狸,张角的雷公呢。

难怪后世人没怎么听过。

村民们一听,更来劲了,一个个像是被强力胶水粘在了原地,死活不肯挪窝。“虾仁啊,你看这鱼儿都躲着你呢,不如咱们就继续聊聊那位朱皇帝的那些个故事吧!”张大婶笑眯眯地说,眼神里满是期待。

虾仁无奈地摊了摊手,心想:好吧,既然你们这么爱听,那我就再给你们吹吹。

于是,他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说到这朱皇帝啊,他老人家不仅是个实干家,还是个理论大师。你们知道吗?他写了篇文章,叫《谕齐鲁河洛燕蓟秦晋民人檄》,那里面的话,简直是比咱村东头的王婶子讲故事还精彩。”

这么喜欢老朱皇帝编的理论是吧?那就让你们听个够。

“文章咋说的?”村民们异口同声,耳朵竖得比兔子还长。

“哎呀,那里面说啊,自古以来汉人统治中原大地,其它如蒙古这样的族群在在外面给中原老大哥乖乖上贡,那是各自安好。”虾仁绘声绘色地讲述着,逗得村民们哈哈大笑。

“后面大家都知道蒙古人入主中原了,朱皇帝一寻思,这就不对了,怎么一个游牧的,来咱们中原大地管咱们农民种地了?”虾仁模仿着朱元璋的口吻,一脸认真地说道。

“所以啊,按照这个逻辑,朱皇帝一寻思,竟然如此这肯定是老天爷的决定,于是他把元当成了前朝,说这就是天命!从秦汉隋唐两晋两宋元,这就是一条天命链子。老天让放羊的来管种地的,怎么看也不对劲,但是老天说了就是天命!咱们得听老天爷的话啊。”

“这不是强盗逻辑吗?一个放羊的来这里管种地的干吗?老天爷昏头了吗?”村民们疑惑。

虾仁讲得兴起,他拍了拍裤腿上的尘土,继续说道:“天命之后啊,朱皇帝就要要搞起他的恩德论了。”

“你们想啊,朱皇帝当上皇帝之后,就想着要是以后有人学他起义,也来喊一声自己是天命所归,怎么办?于”虾仁故意卖了个关子,惹得村民们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他老人家琢磨出一套新理论,就是这个‘朱氏恩德论’,也就是说别管王朝怎么样残暴怎么昏庸,至少王朝让百姓免于混乱,免于战争,这片土地上的东西都是王朝给你们的,有一口饭吃一滴水喝就不错了,别整天想着坏念头。”

“皇帝就是这片土地上的房客,百姓们就是租客,这片土地上的所有东西都是皇帝的,吃他的喝他的,就别想着怎么样想当皇帝,要感恩。”虾仁模仿着朱元璋的口吻,说得有模有样。

“有人要是问,你当初怎么不感恩元朝?朱皇帝就说自己当初根本就没有起义,也没有造反元朝,当时各路反贼把元朝灭了,自己出来把反贼给灭了,这才取得了天下,自己不过是为元报仇罢了。”

虾仁边说边摇头,仿佛对朱元璋的这套理论既无奈又觉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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