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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长篇小说

主角 李煊沈姝

都市白水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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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水青菜 著  李煊沈姝  50.43 千字发布时间:2025-06-30 18:5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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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长篇小说节选在线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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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全文》精彩片段


“殊姐姐,你在下面等我,我上去看看那麻雀孵出来了没有。”,宋旭将沈姝带到麻雀窝底下,正要爬上树去看。

在众人没发觉的地方,有一个小厮面上焦急,正在左顾右盼。慌乱间,小厮身上的瓷瓶掉了下来,瓷瓶里的粉末摔了一地。

就在众多仆从看着那小厮的时候,只听到“嗷吼”一声,从树林里窜出一头成年男子那么高的熊瞎子。

熊瞎子直奔等在旁边的那群仆妇小厮而去,本来玉镯跟众人不熟,刚巧站在最边上,看到熊瞎子朝他们这边奔来,只是焦急的看了一眼沈姝和宋旭所在的地方。

玉镯见两人已经发现危险,一咬牙,便朝着侧面的山坡滚了下去。

当然此时的一幕沈姝也已经看到,心中也是惊出了一身冷汗,看着发了疯攻击宋家仆妇小厮的熊瞎子,沈姝想也不想拉着宋旭就往前面跑。

听着身后众人的惨叫,也不知道玉镯怎么样了?沈姝虽然内心焦急,但此刻唯一能做的就是赶紧脱离危险。

“姝...姝姐姐,那......那是不是熊瞎子!”,被沈姝拉着跑的宋旭气喘吁吁的问道,明显可以听到声音里面所含的颤抖。

沈姝强装镇定,只能开口安慰道:“没事!我们往前跑就行!”

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身后树叶哗哗的声音,果然随后又是一声“嗷吼”。

沈姝心想,奇了怪了,按道理来说熊瞎子袭击完下人,应该不会再对他们紧追不舍。

除非是有什么诱饵,让熊瞎子能够找到他们!

还不等沈姝想出办法,跑在她前面的宋旭“啊!”的打呼一声,就往前摔倒。

沈姝本能的伸手过去拽,无奈宋旭下落的速度实在是快,加之宋旭已经半大的孩子,身子也有成年男子的一半重量。

就这样把沈姝也坠了下去。

“什么?秋名山那边出事了?”,李煊放下手中的卷宗,皱着眉头问赵八。

“老夫人那边过来传话,说是今日府上的几位公子小姐就去了秋名山,刚收到的消息,可能那边死了好几个人。”,赵八只能如实禀报。

虽然大理寺不管京城之中的治安,但今日有国公府的家眷身陷其中,李煊也不能坐视不管。

“你到刘大人那边去说一声,我先到秋名山那边去看看。”,李煊收拾好随身带的东西便朝外走。

李煊年纪还轻,虽然是英国公府的世子,但毕竟资历尚浅,现在大理寺任大理寺少卿一职,大理寺卿则是已经年过六十的刘大人。

刘大人前些年办公伤了膝盖,现在也就是每天到大理寺点个卯,多数的公务还是交给李煊。

几年的相处下来,刘大人倒时还真的将李煊看做自己的小辈。

等李煊到达秋名山的时候,先前出去打猎的私人也早就被找了回来,此刻除了几位姑娘仍旧等在清风观。

就连还梅园陪张贵妃赏景的昭平长公主也急匆匆的赶了过来,此刻正坐在正厅之中焦急的等着。

“人还没有找到吗?”,昭平将茶杯重重的放在桌上,脸色并不好看。

“回殿下,人还是没有找到,不过现在只发现宋小公子身边的小厮死了两个,仆妇死了三个。还有英国公府的一个小丫鬟被发现昏迷在斜坡底,现在还未苏醒。”,京兆府尹白大人起身行礼。

白大人继续说道:“不过英国公府的有一个表小姐也没有找到,据英国公府的姑娘们所说,先前确实是宋小公子与那姑娘在一起。”

李煊进来的时候,听到的刚巧就是沈姝不见了的消息。

想起那平日里最爱钻营,梦中又是那样热情似火的姑娘现如今不见了,李煊的胸口突突的跳了两下,嗓子也有点发涩发痒。

李煊正准备进去给昭平长公主请安,就听到院门口传来一个小丫鬟的声音:“大公子!大公子!你要救救我们家小姐!”

那不是沈姝丫鬟还能是谁!

玉镯脸上、手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脸色苍白,看起来着实够惨。

听到那小丫鬟的声音,昭平长公主也知道,那是英国公府表小姐的丫鬟醒了,忙站起身朝外面说道:“让她进来!”

李煊则是默不作声的朝昭平长公主行了一礼,便走到白大人旁边,微微点了点头。

“奴婢是英国功夫表小姐的贴身丫头,今日事发的时候我和宋小公子的随从们候在一边,直到那头黑熊闯了过来。还好宋小公子和我们家小姐离得远,在我摔下山坡的时候,我看到了我们家小姐拉着宋小公子往树林之中跑了。后来我摔下山坡,就不省人事。”

说完,玉镯小声的抽泣起来。

白大人脸色也稍微好了一些,平日里这些皇亲国戚出了什么事,京兆府基本上都算是吃力不讨好,刚到现场的时候,白大人最怕看到贵人们的惨样,还好就只有几个下人。

此时听了玉镯的话,才开口对昭平长公主说道:“殿下,下官看过现场,按照当时黑熊发疯的程度来看,死伤有五个人,从发现几人的距离上来看,黑熊至少是耽搁了一盏茶的时间。也就是说,那沈姑娘完全有能力带着宋小公子逃出至少五百步远。”

李煊没有第一时间看过现场,不过白大人的办案能力和人品,李煊还是信得过的,因此并未打断白大人。

等白大人说完,李煊才说道:“殿下,下官这就带人出去找,还请勿要担忧!”

“有劳李世子了!”

李煊的能力昭平长公主自然是听说过的,自己的二儿子此刻也已经带着国公府的三位公子出去找寻,若是有李煊的加入,成算会更大,便也没有多说。

李煊也不拖泥带水,拿着弓箭,跨上马便往出事的地点直奔而去。

此时在厢房中等着的几位国公府小姐也是坐立难安。

“也不知道姝妹妹怎么了!”,宝筝频频往外望去。

“菩萨保佑!姝妹妹这么好的人儿,千万莫要出了什么事才好。”,宝铃双手合十,虔诚祷告。

宝钗怎是重重的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才红着眼睛说道:“姝姐姐一定吉人自有天相!”

实则心中在窃喜,还好自己早点回来了,若是再陪那宋小公子玩,后果不堪设想,自己才真的是吉人自有天相!

宝珠一脸坚毅,“我们国公府本就有老祖宗护着,定不会出事的,几位姐姐安心。”

说完,众姐妹也不再吱声,只等着自家大哥的消息。

这边李煊才来到事发地点,就发现离尸首被发现不远的地方,有一个石头上面的苔藓明显被人踩掉了一大块。


看出李煊眼中的了然,沈姝继续说道:“这跟木簪应该是她经常用之物,常年累月下来,木质自然就将那脂粉的味道吸收进去。虽然这味道乍一闻觉得和很多花娘的味道相似,但仔细闻闻看,是不是有一种梅花的冷香残存在其间?”

李煊又将那木簪放到鼻下,仔细闻之,那浓香之外,确实有掺杂着一种清香。

找到那脂粉真正的主人,剩下的就是交给李煊去查办了。

今夜忙了一晚,等两人坐着马车回道国公府的时候,已经将近子时。

李煊将沈姝送到梧桐院门口的时候,玉镯早就已经焦急的等在门外了。

“小姐!你可算回来了!快让我看看!”,说着围着沈姝转了一圈,看着全须全尾的沈姝心中才算松了口气。

等沈姝回到屋子,玉镯才欲言又止的说道:“小姐!今日李世子带你去哪了?”

沈姝自然知道玉镯的担忧,只能耐心说道:“今日是过了李老夫人的明路,就是为了大公子公务上的事,无碍的。”

虽然嘴上说着无碍,但想起今晚两个人的相处,沈姝还是心中一突。

李煊临走之时还说过一句无头无脑的话,“我家中二弟,三弟已经想看好了人家。”

难道李煊看出自己曾经打过他两个兄弟的主意?

宋家那边也不成!不说长公主对自己的态度有点微妙,就说堂堂长公主的幼子,出门一趟的差点不明不白的被黑熊给拍死。

这风险也太大了些!

看了还得好好找个富贵,但是什么风险的人家。

接下来的几日,沈姝忙着铺子上的事,李煊则是忙着处理周大人被杀一案。

期间,还让李煊头疼的是,就在那晚他将沈姝送回国公府,再到大理寺带人到怡红院捉拿那婢女的时候,那婢女已经吊死在房梁之上。

御书房,皇上龙颜震怒。

底下是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麻溜一排的跪着,皇上将玉案上的卷宗拿起,瞪着眼睛看着自己这三个成年了的儿子。

啪的一声,将卷宗摔在三皇子的脸上。

“你自己看看,自己府上的长使都干了些什么?说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

三皇子忙将额头触地,“父皇息怒!是儿臣不查,才让那言行有亏的长使,卷入这命案之中!”

在绝对的事实面前,狡辩也没有多大意义,三皇子干脆将错误认下。

但也仅限于那长使言行有亏,不应该夜宿花楼。

旁边的大皇子则是低着头,一脸的惶恐样。

二皇子则是一直都是匍匐在地的跪着,还时不时的颤抖一样,好似害怕到了极致。

反正在父皇这里,他一直就是这样一个唯唯诺诺毫无担当的人设,也没什么不好。

在那颤抖的身子下,面朝地砖的脸上却是一脸沉静。

三天前,大皇子府,亥时三刻。

大皇子的暗卫来报:“启禀殿下,我们的人已经巧妙的将那脂粉的主人透露给锦衣卫指挥使,那牛指挥使为了能在圣上面前邀宠,已经带人往怡红院赶去。”

大皇子放下手中的书册,点了点头,才吩咐道:“事儿做的麻利一些,不要留下任何把柄。必要的时候,舍去暗桩,万不可牵连到我身上来。”

“是,殿下!”,暗卫领命出了大皇子府。

案桌前的大皇子神色晦暗不明,自己已经及冠几年,父皇一直没有要立太子的想法。


说着皱了皱眉头,顿了下才说:“你要是喜欢,我那边还有好几支不错的簪子,这一支还请你还给我,那是我父亲特意给我们姐妹准备的!”

沈姝心中痴笑,这么快就要将罪名安在自己头上!

看着宝钗那西子捧心的动作,沈姝装出一脸的不解,“三小姐!你这是说的什么?什么簪子不簪子的?”

看宝钗又要说话,沈姝哪会再给她开口的时间,继续说:“我也对簪子颇有研究,平日里是喜欢琢磨一下簪子的样式。虽然我收藏了一些金簪,但要说上喜欢,那倒是还不至于!”

说着还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若是四姐姐喜欢我这边簪子,尽可以随便挑!”

宝钗想着,虽然沈姝故作大方,但只要沈姝在众人面前打开她的首饰匣子,必然能在大庭广众之下,从底部翻出自己早就已经藏好的玉簪。

简直是瞌睡了就有人送上枕头!

“这……这……!”,宝钗故意让沈姝觉得自己不好意思挑簪子。

沈姝笑了笑,便给玉镯使了个眼色,玉镯会意,忙到沈姝屋子里,将装有首饰的两个匣子抱了出来。

“你看这里两个匣子里,都是我这些年收藏的一些款式。每一件首饰,我都清楚的记得它们的由来。”,沈姝将大的那个首饰匣子打开,当着马嬷嬷的面拨弄起里面的物什。

宝钗攥紧过的手心冒汗,心中涌起一股无以言状的兴奋。

昨晚自己藏在小的那个匣子里,想着沈姝马上要出丑,往后名声不好,再难入那宋二公子和长公主的眼!

宝钗抚上旁边关着的那个小匣子,指尖微微颤抖,只觉得自己嗓子发紧,说话的声音都不觉带上几分颤抖,“这小匣子好漂亮!”

话音才落,“啪嗒”一声,宝钗打开了手中的匣子。

“姝妹妹,我这簪子怎么在你匣子里面?你怎么能将我那白玉簪昧下了?你若是实在喜欢,明日我就带你到那首饰铺子里面仿做一支。”

由于兴奋,宝钗的脸上带上了薄红,一脸胜利者的姿态看着沈姝。

随着宝钗的话,在场的众人不约而同的看向那匣子。

只一眼,众人看向宝钗的目光越来越怪异,沈姝脸上也带上点“愤怒”。

宝钗看着众人那奇怪的目光,心里一咯噔,不会呀?自己昨天晚上分明是放在这匣子里面的。

边低头看着手中的匣子,那匣子里面哪有什么白玉簪,只有一副点翠头面。

宝钗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不可能!

这绝对不可能!

心里想着,嘴上便不受控制的喃喃自语:“我的白玉簪呢?”

沈姝心中冷笑,面上装作一脸的委屈和怒气,“四姐姐,你说什么怎么我听不懂?这是先前长公主送给我的头面啊!这个本是那外邦进贡之物,若是你喜欢,我也可以转赠给你!”

说到此处,沈姝的眼眶里边已经蓄满了泪水,无奈的看了看旁边的马嬷嬷,沈姝才悠悠说道:“四姐姐,你白玉簪不见了,哪能随便诬陷到我的身上。我虽然出身商贾,但也不是不见过好东西,又怎么可能是那眼皮子浅的人?”

此时,在场的人心中都已经明白,看来今日是这四小姐故意过来栽赃的!

众人看向宝钗的目光,不觉得就带上了审视。

从头看到尾的马嬷嬷看着沈姝无故被冤枉,心中的天平早就已经倾斜,但左不过宝钗是国公府正经小姐,若是此时让宝钗太过下了脸面,也就是打了国公府的脸。


在那浓烈的香味后面,沈姝还可以闻到一股冷冽的气息,好像似曾相识,但脑子里面又捕捉不到踪迹。

这时李煊开口了,“大理寺这边带过来的仵作说了,这脂粉可能是出自怡红院。”

那周大人确实在怡红院有个老相好,十多年前还在府中闹着要将那花娘纳进府中,无奈家中元妻乃是河东狮吼,周大人折腾一通,还是没能如愿。

听到李煊的话,沈姝也只能如实回答,“很多味道在外行人看来,可能都差不多。但在擅长调香的调香师面前,每一种香料所加的量,和加的次序不一样,都会有些许的差别。这个要实地闻过之后才能做决断。”

沈姝的话才说完,就听到门口一个老者说道:“姑娘说得确实没错!这每种香料的用量多少和加入的次序,制作方法不一样,味道确实会有出入。不过我们普通人很难分辨而已,想不到小姑娘年纪不大,倒是见识不少!”

来人是一个头发胡子花白的老者,平日里都在太医院当值,今日刚巧碰到李煊,便跟着一起过来了。

想不到还能遇到这么有趣的一个小姑娘。

刚刚的味道他也闻了,确实是那些花娘们经常用的脂粉,也就起了逗弄之心。

“小姑娘,有没有兴趣跟我打个赌。如果我输了,我这几年才攒材料做的玉肤膏全部给你,好像也只有五瓶了。如果你输了,你就来给我当个小药童怎样?”

“季老!前一久我新得的梨花白味道不错,今天晚上就给您送过去?”,李煊看到沈姝脸上表情不自然,只能将话题岔开。

这边问询完,沈姝主仆也没有看铺子的心思,便坐着马车回府。

才到傍晚,永寿堂老夫人那边又过来传话。

进入永寿堂,沈姝发现李煊竟然也在,给两人先后行完礼,李老夫人便让沈姝坐在旁边。

“听说今儿个阿姝到外面看铺子发生了点事?”,刚才坐下,李老夫人便问道。

沈姝眉毛抬了抬,难道老夫人对自己经商有意见?

便敛眉回道:“回老夫人,阿姝只是过去看看,平日里基本都是我的丫鬟玉镯在打理。”

“阿姝多想了!我老婆子活了这么大岁数,早就将那些教条看透了。世人都道那黄白之物俗气,可君子都还要为五斗米折腰呢!我手上还有几个绸缎铺子,这些年来经营的可不怎么样,虽说没到入不敷出的地步,但总也没有多少结余,等阿姝闲下来,可以去帮我看看,可好?”

李老夫人也看出沈姝在经商一道上很有天赋,早就想见识见识她的才能了,方才那样说。

“老夫人抬举,阿姝自当尽力为老夫人效劳!”,李老夫人如今可谓是国公府的重要话事人,自然要打好关系。

“今日找你过来,是煊哥儿那边有事要找你相帮,还不是今日那案子。”,李老夫人看着一直在旁边默默喝茶的李煊,对沈姝说道。

看来李煊是要将此事在李老夫人这过了明路,那样也好,省得不少的麻烦。

沈姝趁着喝茶的功夫,偷偷看了眼李煊,见李煊仍旧一张冰块脸。

看来国公府这世子还确实高冷。

在京城住了这么的时日,沈姝早就知道李煊在京城中可是出了名的美男子。

又是状元出身,可谓是文武双全,一直是京中大多数贵女们心仪的对象。

那沈姑娘可是自己一路带上京城,经过一路的相处,她什么品性,马嬷嬷还是心中有底的。
再一看此时院中几人的表现,马嬷嬷还有什么不明白?
看来这四小姐还是稚嫩了些!
不知道梧桐苑那位会怎样的应对?故此,马嬷嬷并未多言。
宝钗的人看马嬷嬷不做声,以为几人说得隐晦,马嬷嬷并没听懂几人话中的机锋。
那柳儿想起早上四小姐许诺的话,那可是一个月二两银子的份例!
若是往后当了大丫鬟,不仅每月的月钱高,在这院中也自然身份会提上一提,不用每日在做这洒扫的活计。
柳儿心一横,看着马嬷嬷口中却说道:“小姐!这白玉簪可是稀罕之物!就算是京城那些小官之家,也是很少见的。但在我们国公府中,几位小姐那首饰还能有缺的?”
柳儿见宝钗脸上的喜色,胆子也大了起来,接着说道:“也就是梧桐院里的玉镯,前儿儿个我还看到她盯着几位姑娘头上的首饰瞧呢!”
柳儿当然不傻,自然不会直接指证沈姝,对几位小姐的首饰有觊觎。
此时直指玉镯,目的就是将火引到沈姝身上,为往后的搜查梧桐院做好铺垫。
这搜查的话头总得有人来启,柳儿看了看秋菊和墨菊,见她们看着马嬷嬷,有那开口的打算。
柳儿眼睛咕噜一转,忙抢着说道:“马嬷嬷,我看梧桐院的那玉镯就不是一个省心的!十有八九是昨晚我们小姐过去,不小心掉落后被那玉镯昧起来了!”
柳儿沾沾自喜。
功劳!这可是一个大大的功劳!
话儿既然到了此处,后面查抄梧桐院仿佛也成了板上钉钉的事。
只不过,几人还沉浸在算计成功的喜悦中,根本没人发觉,马嬷嬷的脸色越来越沉。
不出沈姝所料,才日上三竿,一大群人浩浩荡荡的再次出现在沈姝的梧桐院门口。
宝钗上来便说道:“姝妹妹!我知道你从苏城来盛京,也没见过什么好东西。可那白玉簪是宫中淑妃娘娘赏赐下来的!不是一个普通商贾人家的小姐可用之物。”
说着皱了皱眉头,顿了下才说:“你要是喜欢,我那边还有好几支不错的簪子,这一支还请你还给我,那是我父亲特意给我们姐妹准备的!”
沈姝心中痴笑,这么快就要将罪名安在自己头上!
看着宝钗那西子捧心的动作,沈姝装出一脸的不解,“三小姐!你这是说的什么?什么簪子不簪子的?”
看宝钗又要说话,沈姝哪会再给她开口的时间,继续说:“我也对簪子颇有研究,平日里是喜欢琢磨一下簪子的样式。虽然我收藏了一些金簪,但要说上喜欢,那倒是还不至于!”
说着还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若是四姐姐喜欢我这边簪子,尽可以随便挑!”
宝钗想着,虽然沈姝故作大方,但只要沈姝在众人面前打开她的首饰匣子,必然能在大庭广众之下,从底部翻出自己早就已经藏好的玉簪。
简直是瞌睡了就有人送上枕头!
“这……这……!”,宝钗故意让沈姝觉得自己不好意思挑簪子。
沈姝笑了笑,便给玉镯使了个眼色,玉镯会意,忙到沈姝屋子里,将装有首饰的两个匣子抱了出来。
“你看这里两个匣子里,都是我这些年收藏的一些款式。每一件首饰,我都清楚的记得它们的由来。”,沈姝将大的那个首饰匣子打开,当着马嬷嬷的面拨弄起里面的物什。
那清官也确实是花了力气培养的,听到李煊的话后便坐下来,首先就弹了一首《夕阳箫鼓》,那音色音色柔和、清澈、丰满,还具有一定的穿透力,眼前仿若一幅月夜春江的迷人景色。
乐曲虽然好听,但沈姝也不想耽搁太长时间,毕竟自己云英未嫁,还是少在这样的地方久待为妙,就抬起一双秋水般的眼眸看向李煊。
李煊心中一软,不由怔了一瞬,这湿漉漉的无辜小眼神谁受得了?
李煊看了看榻边的窗户,毫无声息的走到窗边。那个窗户刚好联通的是一条走道,这就是杜绝一些家中有河东狮的老爷们被尴尬的堵在房内设计的。
窗子的高度也不高,李煊出去后,看着沈姝颤颤巍巍的翻窗出来,就在沈姝被窗台畔住脚将要栽倒在过道里的一刹那间。
李煊眼疾手快的赶紧缠住沈姝的胳膊,可那该死的指尖确实不轻易间触到了那主仆口中所说的张胖之处,一时间,李煊耳尖通红。
看着沈姝悄咪咪的拍了拍胸口,注意力还在刚才的差点摔跤上,完全没发现自己刚刚被别人碰到了那个地方,心中不觉有些不快。
也不知道这小女人有没有被其他的男人如此占过便宜?
这也不怪沈姝,刚刚那一下若是李煊出手慢了,可能今日自己的两颗门牙就要交待在此处。
等沈姝再次抬眼示意李煊往哪走的时候,就看到李煊的脸色更难看了,自己刚才得罪他了?
好像没有吧?
等了几息,李煊才带着沈姝来到一间屋子门口,按照原先所看地形图,这里便是怡红院的头牌,如烟姑娘的住所。
里面确实传来了两人的声音,“如烟姑娘的曲子确实不错,真不愧是“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妙啊!”
那男人的声音沈姝自然不知道,但李煊可不陌生,原来是他!
两人正准备将窗纸戳开一个洞,看能不能闻到脂粉味儿,就听到楼道口传来嘈杂的声音。
“柳公子!柳公子!”
随后趁着对门开门的声音,李煊拉过沈姝,从如烟半掩着的房门进去。
随后楼道口传来呵斥声,接着是一个轻快的脚步声传来,一个略有点尖锐的男声传来,“吵什么吵!不要打扰了我们主子的雅兴!”
说着门口的随从过来守在了门外,刚躲入门内的李煊和沈姝面面相觑。
此时再想往门口推出去,已是不可能。
正在两人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后面传来如烟的声音。
“单郎!你怎能如此对我,若不是为了给你办事,我又如何会沦落到这烟花之地!”
姓单!这满京城姓单的人家可不多,好似听玉镯打听来的消息,那三皇子府的长使,貌似刚巧姓单。
随后就听到后面有脚步声过来,李煊反应更快,一把拉过沈姝,躲进旁边的衣橱之中。
空间狭小,沈姝只觉的自己的耳边就是李煊灼热的呼吸。
密闭的空间似乎将声音给放大了一般,还能听到李煊偶尔吞咽口水声。
沈姝正觉得尴尬,透过门缝,就看到随着那中年男人出来,一个香肩半露的女子追了出来。
从背后一把抱住那男子的腰,低声哭诉道:“单郎!单郎!我腹中已经有了你的孩子,你不想自己的骨血,一出生就在这风尘之地吧?”
“如娘!是我对不起你,可我也想出人头地,没有那些消息,我又如何在那三皇子府立足?”,男人语气满是自责。
若是明日有几位公子护送,说不得还能与二公子的关系更进一步。
为何沈姝没有考虑三公子四公子,那是因为三公子有个面瘫脸的亲哥哥,四公子则是有个不好琢磨的亲娘。
二夫人则更加和善,两位妹妹也是最好相处不过。
“若是明日三妹妹要去游湖,不如我们分成两拨,一拨到秋名山,一拨游湖怎样?”,宝筝毕竟在这年纪最大,只能想出这样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沈姝虽然是四房的亲戚,毕竟自己也是客居异乡,明日肯定是要跟着宝筝两姐妹登高去的。
“哎!这还不好办,让我四哥哥护送三姐姐就成,我也是要陪着姝姐姐去玩儿的。”,宝珠毕竟年纪还小,最是不喜欢到那等无趣儿的地方。
事情说定,几个小姐妹便又拿起了酒杯。
沈姝平日里也不怎么喝酒,近日刚开始喝的时候,只觉得香甜可口。不知不觉就多吃了几杯。
可到了后面,沈姝便觉得有点酒意上头,院中的姐妹几个也喝的差不多,聚会也就散了。
沈姝在玉镯的服侍下往梧桐院走,等与宝珠两姐妹分开,沈姝还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滚烫。
“玉镯,我们到荷花池那边去吹吹风。”,沈姝努力睁开如秋水般的美目。
看着有些酒意上头的自家姑娘,玉镯想了想便扶着沈姝往荷花池那边走去。
才刚到假山那边,沈姝还是按往常一样摸了摸耳垂上的耳坠子。
那是沈姝母亲给她留下的遗物,一直以来沈姝都佩戴着。
这不摸还好,一模沈姝的酒意都去了三分。
“玉镯,我的耳坠子不见了!”,沈姝转过头有些懊恼的看着玉镯。
沈姝话才落,玉镯也看到了沈姝左边的耳坠子确实不见了。
“小姐,您先在这等一下,我这就回去找找看。”
将沈姝扶到路旁边的一个石头上坐下,本来两人就只提了一个灯笼,现下玉镯要去找耳坠子,玉镯便急匆匆的提着灯笼走了。
刚刚惊了一下后,沈姝感觉那酒意更加上头,便眯着眼睛,准备到空旷点的地方去吹吹风。
才转过假山,沈姝便撞入一个坚硬的怀抱。
“嗯~”,撞到鼻头吃痛,沈姝不由得闷哼一声。
这在被沈姝撞个满怀的李煊看来,就异常的暧昧了。
李煊一直沉着冷静的心脏,也不由得漏跳了一拍,似是能听见自己胸腔中,那强劲有力的跳动。
再闻着女子发间的馨香,从有过任何女人的李大公子,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刚刚沈姝一个人的时候,还在想着铺子里面的事,此时感觉自己撞到了人,只是隐约之间感觉有些像国公府的二公子,便脱口而出:“二表哥!”
刚刚还飘飘然,犹如站在云端的李煊,猛然间听到沈姝的这一声“二表哥”,仿若晴天遭了雷劈,眼眸也越发冷了下来。
李煊心中泛起酸楚,先前不是喜欢长公主家的二公子吗?怎么现在又看上了自己家的二弟?
便右手捏着沈姝的下巴,迫使沈姝昂起了头。


乐曲虽然好听,但沈姝也不想耽搁太长时间,毕竟自己云英未嫁,还是少在这样的地方久待为妙,就抬起一双秋水般的眼眸看向李煊。

李煊心中一软,不由怔了一瞬,这湿漉漉的无辜小眼神谁受得了?

李煊看了看榻边的窗户,毫无声息的走到窗边。那个窗户刚好联通的是一条走道,这就是杜绝一些家中有河东狮的老爷们被尴尬的堵在房内设计的。

窗子的高度也不高,李煊出去后,看着沈姝颤颤巍巍的翻窗出来,就在沈姝被窗台畔住脚将要栽倒在过道里的一刹那间。

李煊眼疾手快的赶紧缠住沈姝的胳膊,可那该死的指尖确实不轻易间触到了那主仆口中所说的张胖之处,一时间,李煊耳尖通红。

看着沈姝悄咪咪的拍了拍胸口,注意力还在刚才的差点摔跤上,完全没发现自己刚刚被别人碰到了那个地方,心中不觉有些不快。

也不知道这小女人有没有被其他的男人如此占过便宜?

这也不怪沈姝,刚刚那一下若是李煊出手慢了,可能今日自己的两颗门牙就要交待在此处。

等沈姝再次抬眼示意李煊往哪走的时候,就看到李煊的脸色更难看了,自己刚才得罪他了?

好像没有吧?

等了几息,李煊才带着沈姝来到一间屋子门口,按照原先所看地形图,这里便是怡红院的头牌,如烟姑娘的住所。

里面确实传来了两人的声音,“如烟姑娘的曲子确实不错,真不愧是“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妙啊!”

那男人的声音沈姝自然不知道,但李煊可不陌生,原来是他!

两人正准备将窗纸戳开一个洞,看能不能闻到脂粉味儿,就听到楼道口传来嘈杂的声音。

“柳公子!柳公子!”

随后趁着对门开门的声音,李煊拉过沈姝,从如烟半掩着的房门进去。

随后楼道口传来呵斥声,接着是一个轻快的脚步声传来,一个略有点尖锐的男声传来,“吵什么吵!不要打扰了我们主子的雅兴!”

说着门口的随从过来守在了门外,刚躲入门内的李煊和沈姝面面相觑。

此时再想往门口推出去,已是不可能。

正在两人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后面传来如烟的声音。

“单郎!你怎能如此对我,若不是为了给你办事,我又如何会沦落到这烟花之地!”

姓单!这满京城姓单的人家可不多,好似听玉镯打听来的消息,那三皇子府的长使,貌似刚巧姓单。

随后就听到后面有脚步声过来,李煊反应更快,一把拉过沈姝,躲进旁边的衣橱之中。

空间狭小,沈姝只觉的自己的耳边就是李煊灼热的呼吸。

密闭的空间似乎将声音给放大了一般,还能听到李煊偶尔吞咽口水声。

沈姝正觉得尴尬,透过门缝,就看到随着那中年男人出来,一个香肩半露的女子追了出来。

从背后一把抱住那男子的腰,低声哭诉道:“单郎!单郎!我腹中已经有了你的孩子,你不想自己的骨血,一出生就在这风尘之地吧?”

“如娘!是我对不起你,可我也想出人头地,没有那些消息,我又如何在那三皇子府立足?”,男人语气满是自责。

叹了口气,转过头才接着说道:“如娘,你也莫要急。你再好好想想,孩子是不是那周见琛的?”



“砰~”,一声闷响从夜间疾驰的马车中传来。

“哪一个天杀的在路上放这么大个石头!”,前面赶车的老妇骂骂咧咧,丝毫不顾及车厢里坐着的人。

又过了半炷香时间,马车停在了一户农院面前,赶车的老妇利落的调下马车,方才撩开车帘。

马车里昏睡着一个身穿红裙,容貌艳丽无双的少女。

“小姐!小姐!快醒醒!我们已经到了!”,婆子撸起袖子,上手就粗鲁的摇少女的肩膀。

马车里的少女睁开眼睛,茫然的看着眼前的婆子。

“大小姐,张公子那边临时有事,我们先在院中等上一等,快下来吧!”,婆子说着作势就要来拉沈姝。

沈姝不着痕迹的移开手臂,觉得眼前的场景有些熟悉,试探着问道:“你是薛妈妈?”

“大小姐,你不记得我了,我是张公子的奶娘啊!”

是了!这不是自己前几日看到的一本《满朝文武都疯狂向我示好》,里面的桥段?

原书女主名叫刘娥,是一个重生女,虽然长相普通,可手握洞察未来的金手指的女主准确站队,最后成为一代贤后。

书里的小炮灰也叫沈姝,说是大盛朝第一美人也不为过。

存在的目的就是为了衬托大太监安公公的变态,给女主上积分用的。

沈姝满头黑线!!!!安公公!!!!!

这大小姐生意经营的有声有色,可惜了是个恋爱脑!

想到原主沈姝,在张生花言巧语哄骗下,一门心思恋爱脑,竟是要带着私房钱去私奔!

而今夜就是私奔的时间!

那张生可是自己的“好继母”给自己安排的人,最后张生可是为了拿到皇商身份,将原主送给了安公公,致使原主被凌虐而死。

如今的沈姝心中一万头奔过,思及此,沈姝看向薛妈妈的眼神也冷了下来。

看看自己细胳膊细腿的,根本就不是薛妈妈那厮的对手,看来只能智取。

沈姝自然知晓,这个小院离苏城可是有五十多里地,原主母亲的陪嫁钟叔和她的贴身丫鬟,发现自家小姐不见,也早就已经追了出来。

原书中两人受到误导,走的水路,今晚也追到距离此地不到十里的漓江上,正将船靠在码头,四处寻找原主。

“薛妈妈,这一路劳累,你先去煮两碗阳春面来,等一下张郎来了,也好垫垫肚子。”说完沈姝故作娇羞的垂下头来。

薛妈妈脸上闪过嘲讽,仍旧回道:“那大小姐先歇息片刻,老奴这就去煮。”

薛妈妈这一通拐骗可是收入两百两白银呢!

看在那两百两的面子上,就再煮碗面又能怎样?

沈姝进了卧室后,就开始四处找寻物件,看到书桌上有个大砚台,沈姝颠了颠,还算顺手。

“大小姐,你要的面好了。”门外是薛妈妈的声音。

沈姝打开半扇门,一只手作势要去接碗,另一只握着砚台的手,则是毫不犹豫的砸向薛妈妈的后脑勺。

“大小姐!你………”,话还没有说完,薛妈妈眼前一黑就晕倒了过去。

就在此时,离院子不到两百余步的路上,一辆马车驶了过来。

那是张生带人来了!

沈姝原本还想着骑马逃走,这一刻沈姝心里暗骂两句,卧槽!

只能拔腿就往后院跑。

后院的路就没这么好走了,趁着月光,沈姝只能从后院的山坡上绕道走到官道。

走了有一炷香的时间,眼看官道就在不远处,沈姝总算松了口气。

就在此时,沈姝脖子上一凉,身后一个暗哑的嗓音说道:“你乖乖听话,按我说的去做,要不然我手中的刀可不听使唤!”

难道刚逃脱张生的狼窝,又要进入别人的虎穴?

沈姝张口正要发问,身后的人便将一粒药丸投到了沈姝喉咙深处。

“此毒为七步散魂散,半日就能取人性命。只要我手里有解药,给我老实点!”

“壮士,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对方话越多,就代表自己能够苟住小命。

身后的人并未回答,而是从背后提留起沈姝,几个越步到了一个茅草屋门口。

那是村子里猎户盖的,为的就是在打猎的时候有个落脚的地方。

此时沈姝才看到将自己带过来的男子全身穿着黑衣,只剩下一双眼睛露在外头。

“咳!咳!”男子不自然的咳嗽两声。

这是怎么回事?沈姝觉得奇怪。

接下来的话才是颠覆沈姝三观。

“我家公子中了西域的倚洛花,只有与女子......与女子那个才能将毒素排出体外。”,说完好似怕对方反对,接着说道。

“你放心,倚洛花对女子无碍,还可以滋养容颜。”

沈姝气结,我问候你全家!

老娘可是黄花大闺女,这样的美容方子,老娘不稀罕!

可如今难以脱身,沈姝也实在是没办法,为了自己能够活得长,沈姝自个儿拿出手帕,将自己的眼睛和脸蒙住,推门进去。

在沈姝转身的时候,黑衣人眼前一亮,这女子容貌不俗,往后给公子当个侍妾通房也是可以的。

沈姝自然不知道身后人的想法,摸黑走进屋子,沈姝并不能听到其他人的声音,深呼吸了一下,沈姝才缓缓开口。

“我是你下属抓过来的。”,开口后沈姝才发觉自己带了情绪,自己现在小命可是在对方手中。想到自己要争取最小的损失,沈姝有些后悔。

这一刻,沈姝还是生出了侥幸心理,也许这主子会是一个明辨是非的人,就此放过自己也说不定。

正在沈姝胡思乱想的时候,黑暗中那压抑的男声传来,那声音低沉暗哑,但在沈姝的头顶上,还是将沈姝雷的外焦里嫩。

“你说什么?”,这一刻沈姝的侥幸心理坍塌了大半。

“别让我说第二遍!”,显然男子已经有些儿生气。

沈姝气结,皱起眉头,“你无耻!”

沈姝还不死心,想起这男人站在门外的属下,忐忑着开口:“要不……要不我让你外面的属下过来帮你?”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沈姝干脆破罐子破摔。

黑暗中男子脸色铁青,本来中毒之后,刚刚女子进来,男子也有了相应的反应。

这会儿对面的女子提到门口的侍卫,半躺着的男子一激灵,那精神顿时没了!

一时间,屋子里落针可闻,本就蒙着眼睛的沈姝心中一慌,慌里慌张的脱下鞋袜!

良久之后,男子才没好气,一手捉住沈姝的玉足把玩。

一手捉住沈姝的手就往腹下软肋探去,然后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干的好事!”

沈姝手掌一烫,就想缩回来,还不待沈姝缩手,就被对方大掌包裹着,欢快的舞动起来。

沈姝又羞又愧,黑暗中的脸色已经红的滴血。

原本以为事已至此,再坏也坏不到哪的沈姝哪里知道,就因为自己说错了一句话,自己挖坑给自己跳了。

良久之后,对方说道:“这样不行!”

沈姝:老娘手的清白都没有了,还不行?

“将上衣脱了!”,这不是商量,这是命令。

说完,对方握住沈姝的手腕!

就在沈姝犹豫的时候,对方悠悠说道:“你放心!我并不知道你是谁,也不想知道你是谁!”

已经走出了一步,走第二步也就没有那么困难。

沈姝虽然羞得无地自容,脸颊早就如三月的桃花般醉人。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之后,沈姝还是按照对方的要求做了。

“疼……”

沈姝那娇滴滴,似是抹了蜜一样的嗓音划过男子的耳膜。


胸前的男子微微一滞,沈姝掌下又精神了几分,吻便如疾风骤雨般落下。

耳边尽是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和女人的娇喘!

良久之后男子闷哼一声,沈姝有些酸麻的胸脯和胳膊总算是可以休息。

头顶上却是响起可恶的声音,“余毒未清!”

沈姝也不知道后面的时间怎么度过的,等那两名黑衣人走后,沈姝只觉得全身酸痛,双手更是抬都抬不起来。

眼看子时已过,沈姝咬了咬牙,继续赶往渡口。

走了差不多半里地,疲惫不堪的沈姝便被问路找了过来的钟叔和玉镯遇到。

等三人再次回到船上,已近丑时。

休整之后,正当沈姝刚眯上眼睛,就听到甲板上声音嘈杂,沈姝皱了皱眉头。

玉镯也知道,沈姝今日遭遇肯定是好不了,这会儿也是又累又倦。

便在外面小声的说道,“小姐,刚刚钟叔从水里救了一个男子上来,奴婢特意过来请示小姐要如何处理?”

沈姝抿了抿嘴,长长呼出一口气,才颇为不快的打开门。

玉镯看了看沈姝,也知道打断了沈姝的休息,脸上颇为不舍。但人命关天,这样的大事又如何能不过来禀报。

沈姝揉了揉眉心,边往甲板上走边问道,“人还有没有气?”

这边才问完,沈姝就看到十步开外的地方,甲板上躺着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由于光线不好,并不能看清男子的容貌。

“小姐,气倒是还有,不过老奴看着背上一大道伤口,可能有些凶险。”,说完钟叔的脸上也不大好看。

此时,钟叔也反应过来,看来自己刚才随手的一救,可能还真的救出个麻烦回来。

沈姝正要走到近处去查看,便看到远处有几艘点满火把的大船,远远便能看到船上的官兵。

沈姝睁大了双眼,再看看甲板上的黑衣男子,十有八九这男子是有问题的。

便说道:“钟叔你看!”

“这是官船?”,钟叔脸上满是震惊。

“嗯!我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赶紧得,将此男子扔进水里。”,沈姝当机立断。

“是!小姐!”,钟叔和玉镯异口同声。

自家小姐只是商户人家的小姐,没权没势的,万不可与官府对着来。

在这苏城,漓城,像沈家这样的人家,随便一个芝麻小官,都够主家喝一壶的。

众人没发现的是,就在沈姝的话才说完,躺在地上的男子,睁开一双锐利的眼眸,朝沈姝的方向看来。

沈姝浑然不知,那黑衣男子身份可是不一般!

沈姝正看着远处的官船,倒是完全没发现,那不省人事的男子正在看自己。

随着“扑通”一声,刚刚还在甲板上的男子已经被钟叔和玉镯合力又扔回了水里。

黑衣男子:我谢谢你!!!!

看着原先男子躺过的地方留下一大片水渍,沈姝说道:“钟叔,将渔网撒到水里,再拖起来放到此处。”

钟叔也会意,还是小姐细心!

等做完,刚巧对面的官船已经驶了过来。

“官府追捕贼人,速速停船!”

对面的话音刚落,就有几块一指厚的木板,从对面的船上直接搭了上来。

接着几名官兵直接举着火把过来,随后是一名腰间挎刀,脸上满是坑洼的年轻阴郁男子。

此人正是江南节度使韩大人的第一爪牙吕飞,吕飞今日脸色不太好,一贯以来,按今日状况,此船上的所有人怕是凶多吉少。

船上先上来的官兵都准备好了桐油,等一会屠杀殆尽的时候好放火烧船。

就见吕大人硬生生的将已经出鞘的刀又按了回去,众人循着他的视线,才见到甲板上一个身穿白衣,姿容绝丽的小姐,芳若仙子般的站在月下,一看就是清冷如月仙。

饶是作为韩大人底下嫡系官兵的众人,见惯了秦淮河上的美人,也从未见过如此绝色。

吕飞看着眼前低垂着头的美人,那除了在韩大人面前才大三分的三角眼,也不由得往上奋力抬了抬。

心中暗道:“此乃真是人间绝色!也不知道在床上是有多销魂!”

想到这,吕飞便将目光从对方的脸上慢慢的往下移,游离过那白皙纤长的脖颈,再到那圆润饱满,再往下便是盈盈一握的纤腰。

作为商人的沈姝,早就听闻过江南节度使韩大人的手下吕飞,是如何的嚣张跋扈,如何的滥杀无辜,再看看官兵手中所提的桐油,心中着实慌乱得紧,只敢微微低垂着头,希望今日能够逃过一劫。

“抬起头来!”

听到此话,沈姝握着帕子的手,不由得紧了紧,便微微的抬起头来,不过眉眼仍旧低垂。

吕飞上前两步,闻着女子身上好闻的馨香,原本还耷拉着的嘴角也舒展开。

沈姝低垂的双眸,死死的盯着眼前暴戾男子身上的佩刀,心中也在思量,如若不行,只能尽快朝侧面扑去,兴许落入水中还有一线生机。

正在沈姝一心想着怎样才能保命的时候,眼前的男人再次开口。

“给本官四处仔仔细细的搜!”

跟随吕飞的官兵有些许的差异,不过仍旧服从吕飞的命令四处翻了起来。

沈姝悄悄的舒了口气,脖颈上的脑袋暂时总算是保住了。

暗自庆幸,还好刚才将那男子又悄无声息的丢回水中,要不然今晚就要被他给害死了!

就在沈姝尽量降低自己存在感,希望吕飞能够无视自己的时候,却猛然间听到吕飞的问话:“你是何人?可曾看到过一名陌生的男子?”

沈姝又紧了紧帕子,心中快速的组织好言语,才镇定的说道:“回大人,小女是苏城沈记沈志诚的二女儿,名唤做沈娇。”

旁边的钟叔和玉镯低垂的双眼,不由得瞳孔一震,立刻又掩饰了下去。

沈姝的声音本就有江南水乡特有的吴侬软语的特色,音色如黄莺出谷,音调则千绕百转,宛若珠落玉盘余音绕梁,又带着点似娇似嗔的味道。

就算是一直杀伐狠辣的吕飞,此刻心情也不觉得好了几分,嘴中却只简简单单的“嗯”了一声。

跟随在吕飞身旁的官兵则是一个个惊掉了下巴,吕大人不是一向遇到此事,上去就是屠杀殆尽吗?怎么今日这般反常。

不过等众人将目光移到盈盈站立的美丽女子时,心中已是了然。

看来眼前的女子是对了吕大人的胃口,想来吕大人是喜事将近了吧。

反观吕飞,看了看四周的天色,转身对身边的官兵说道:“继续追捕!”

说完抬脚就往两船之间临时铺设的木板走去,才到木板中央,吕飞便回头看着沈姝,两息之后那毫无波澜的声音才道:“沈娇是吗?”

沈姝也忙不过来思考,只想着赶紧将这尊大佛送走,急忙应声道:“回大人,正是。”

话音才落,吕飞便大步踏过木板,随后数个官兵便鱼贯撤回了官船。

沈姝的后背早就浸出的一层冷汗,此刻江风吹起,只觉得通身发凉。

“小姐,您没事吧?”玉镯颤着抖,赶忙过来扶住沈姝。

看着官船往苏城的上游江城而去,沈姝忙跟钟叔说道,“让船家急速赶往漓城!”

这是非之地还是尽快离去,虽然吕飞已走,但沈姝的心里总是不踏实,想了想沈姝便走到刚才的案几旁,将先前还在画的花样子收起来。

重新展开一张信纸,就提笔写了起来,不到片刻便将信纸收到信封里面,“玉镯,上岸之后连夜将信加急送出去,万不可耽误。”

“小姐,这是.......”,玉镯看着信封上的字,有些不解。

“母亲生前,曾经救过英国公府的四夫人,虽然母亲过世这么些年基本断了联系,但如今以防万一,我也只能挟恩以图报......”

“小姐,您是怕那吕大人吗?”,经沈姝的提及,玉镯也有些忐忑,就开口问道。

“如今我们虽然躲过一劫,但也说明吕飞的反常,我们还是做好万全的准备。”,沈姝坐到船舱边,望着星星点点的渔火,眉头紧蹙。

三日以后,等沈姝忙完漓城的铺子,回苏城的时候,才刚入府门,便看到一门内有一个媒婆,旁边是十数个抬着聘礼的下人。

沈姝的眼皮跳了跳,这府上也没有听说过有哪家来求亲,这怎么一下子就有人家来下聘了?

看到沈姝归家,刚刚本就眉飞色舞的段姨娘,笑容更是灿烂的几分:“吴嫂子,不是我说,我们家娇娇可是我们苏城出了名的大家闺秀,这不,我们家的门槛都快要被媒人给踏破了。”

说完,段姨娘还不忘得意的看了看沈姝。

吴媒婆也是在这一行多年,自然什么人没见过,只不过附和道:“这一家有女百家求,夫人好福气得很!”

段姨娘听了这声“夫人”,更是脸上藏不住的雀跃,忙一把拉过吴媒婆的手,忙说道:“吴嫂子还请到里面喝杯热茶,我们家老爷前些时候新得了些大红袍,还请您进去品上一品!”

说完甩着帕子,斜睨一眼远处的沈姝,便拉着吴媒婆往花厅走去。

月洞门下了沈姝望着远去的两人,这娶妻本就是三媒六聘,这媒婆直接带着聘礼上门,这哪是结的两性之好?

“玉镯,去打听一下,看是哪家过来下聘?”

想起三天前漓江上发生的事,沈姝心里隐隐有了猜测。

半刻钟以后,玉镯气喘吁吁的走入沈姝的梨花院。

“小姐,是节度使韩大人手下的吕大人派人来下的聘,现在段姨娘已经将聘礼全数收下,二小姐正在院中发脾气呢。”

“果真是吕家?”,沈姝腾的站起来。

“千真万确!据说二小姐嫌弃吕大人年纪偏大,也是那吕大人今年已经二十有九。此时已经闹得不可开交,我刚从大厨房回来的时候,特意从二小姐院门前经过,看到段姨娘带人已经封了二小姐的院子。”

那吕飞这么些年也并不是没有娶妻,前两个夫人均已经病故,坊间也流传开来,说是那吕飞杀戮过重,全数报应在他的夫人们身上。

“也不知道段姨娘是怎么想的,看起来还高兴得紧!”,玉镯小声嘟哝。

要说段姨娘对二小姐不好,那是绝对不可能的,照小姐的说法,那就是段姨娘那人眼皮子太浅,往往犯了蠢事而不自知。

“这几天多注意着点外头的信件,还有打听一下,看看段姨娘有没有敲定婚事的时间。”

若是吕飞将婚期定得很近,那等成亲后这是早晚要穿帮。

那吕飞竟然能够跳过纳采、问名、纳吉,直接让媒婆过来下聘纳征,看起来本就是强取豪夺,真干出几天时间就迎亲的事沈姝也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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