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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彦初骆澜月的春尽人不归精选小说推荐

主角 阮彦初骆澜月

总裁纱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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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纱 著  阮彦初骆澜月  20.93 千字发布时间:2025-06-26 11:1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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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彦初骆澜月的春尽人不归精选小说推荐节选在线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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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彦初骆澜月的小说春尽人不归》精彩片段




阮彦初独自回到了空荡的公寓。

月光透过落地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他机械地解开被血浸透的纱布,草草处理了腰间的伤口。

而后,他走到柜子前,从抽屉深处取出一个铁盒。

里面全是和骆清珺有关的东西。

一张电影票根,一枚纽扣,还有几张泛黄的照片。

他轻轻抚过照片上女人温柔的笑脸,指尖微微发抖。

“再等等我,清珺……我很快就能去见你了。”

手机突然震动,屏幕亮起,是骆澜月的来电。

“去买些晚昱爱吃的,送到蓝湾会所。”

通话被干脆地切断,连一个“不”字的机会都没给她。

窗外,暴雨如注。

阮彦初站在窗前看了片刻,沉默地拿起伞走进雨幕中。

他在网红店门口排了将近一小时的队,浑身冻得发僵,才终于买到林晚昱点名要的寿司。

赶到会所时,头发还在滴水。

上下打量着浑身湿透的阮彦初,忽然轻笑出声:“早听圈子里说彦初哥对澜月百依百顺,以前我还不信呢。”

他转头看向骆澜月,“现在看来,传言一点都没夸张。”

骆澜月坐在沙发深处,修长的双腿交叠,手中水晶杯里的琥珀色液体微微晃动。

她抬眸扫了阮彦初一眼,眼神晦暗不明。

林晚昱打开木盒,尝了一口,皱了皱眉:“这个太腻了,我不想吃了。”

他抬头看向阮彦初,语气自然:“彦初,能麻烦你去买另一家的吗?我记得那家没那么腻。”

阮彦初沉默两秒,点头:“好。”

他转身又走进雨里。

第二次买回来时,林晚昱又摇头:“这个好像不够新鲜……”

第三次,她说:“味道不对,是不是买错了?”

第四次……

阮彦初浑身湿透,指尖冻得发白,呼吸间都带着寒气。

林晚昱终于没再挑剔,满意地笑了:“谢谢彦初。”

他转头骆澜月揽入怀里,轻声道:“澜月,我想好第九十八件事了。”

“什么?”骆澜月的声音温柔。

“我要你把这一桌子的酒喝完。”

空气瞬间凝固。

骆澜月的几个闺蜜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毯上划出沉闷的声响。

“林晚昱,你疯了吧?澜月酒精过敏你不知道?”

“我知道啊。”林晚昱说的理所当然,“可我就是想要一个全心全意爱我的女人。她明明过敏,却愿意为我喝酒,不就证明她很爱我吗?”

“你——”有人忍不住拍桌,“上次澜月为了你去深海潜水,差点没有上岸!上上次为了你跳伞差点摔断腿!这还不够证明?你到底要作践她到什么时候?非要把澜月作到不爱你才甘心是不是?!”

林晚昱眼眶瞬间发红,无辜地看向骆澜月:“澜月,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

“我喝。”

骆澜月已经端起酒杯,琥珀色的液体一饮而尽。

她冷白的皮肤立刻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呼吸变得粗重。

“澜月!”众人惊呼。

就在她伸手去拿第二杯时,一道修长的身影突然挡在她面前。

阮彦初夺过酒杯,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

“让开。”骆澜月声音沙哑。

“你酒精过敏,死了就不能再爱他了,你愿意?”

说完,他又转头看向林晚昱:“一杯足够证明她的真心。如果继续喝,过敏反应会要了她的命。”

“所以,剩下的,我来喝。”

林晚昱似乎被她说服了,撇了撇嘴:“行啊,你喝就你喝。”

阮彦初从大衣口袋掏出过敏药,不容拒绝地塞进骆澜月手里。

然后直接拿起酒瓶,仰头灌了下去。

烈酒像火一样烧过喉咙,他强忍着反胃,一瓶接一瓶地喝。

整个包厢鸦雀无声,只剩下液体滑过喉咙的吞咽声。

骆澜月攥着那板药,指节发白。

她看着阮彦初苍白的侧脸,胸口突然闷得发疼。

这些年,这个男人总是这样,默不作声地挡在她前面,替她承受一切伤害。

她本以为自己对他的付出毫无感觉,可此刻,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喉咙却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

她烦躁地松了松领口,试图忽略心头那股异样的情绪,一遍遍告诉自己——

她喜欢的是林晚昱,不是阮彦初。

也不可能是阮彦初!




接下来的日子,成了阮彦初的噩梦。

林晚昱让他在寒冬里开窗擦玻璃,故意打翻热水烫伤他的手,甚至半夜装病让他跑遍全城买药……

“我真不明白,”某天夜里,林晚昱看着跪在地上给他涂药的阮彦初,轻声笑道,“澜月都这样对你了,你为什么还不离开?”

阮彦初的手顿了顿,药膏在淤青上晕开:“……承诺还没到期。”

“什么承诺?”林晚昱眯起眼。

阮彦初不再说话,只是沉默地继续涂药。

林晚昱突然一脚踹开他:“装什么神秘?我警告你,这几天的折磨就是要让你认清自己的身份!澜月不可能喜欢你,你也斗不过我!”

他俯身掐住阮彦初的下巴:“明天开始不用来了。记住,再敢耍花样,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

阮彦初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刚倒在沙发上,手机就疯狂震动起来。

“阮彦初,出事了!晚昱让澜月做的第九十九件事,是去雪山摘雪莲……”

“结果遇上雪崩,澜月现在困在上面,生死未卜!”

阮彦初赶到雪山脚下时,暴风雪已经肆虐了整整一天。

他刚要上去,搜救队长拦住他,脸色凝重:“现在不能上去!雪崩刚停,随时可能二次坍塌,太危险了,我们专业的救援队都不敢冒险!”

阮彦初望向白茫茫的山巅,声音发颤:“再等下去,她会死的。”

“可你一个人上去也是送死!”

“那就送死。”

他不再多言,转身套上冰爪,背上救援包,头也不回地扎进风雪中。

寒风如刀,割得他脸颊生疼,雪粒钻进领口,瞬间融化成刺骨的冰水。

他深一脚浅一脚地往上爬,手指冻得发紫,却死死攥着登山绳不放。

三小时后,他在断崖边发现了昏迷的骆澜月。

她的腿被落石压住,脸色惨白如雪。

“骆澜月!”

阮彦初扑过去,疯了一样徒手扒开积雪,指甲翻裂也浑然不觉。

“醒醒……”他颤抖着拍打她的脸,将保温毯裹在她身上,“我带你回家……”

骆澜月已经失去意识,全身冰冷得像块石头。

阮彦初咬紧牙关,用救援绳将她绑在自己背上,一步一踉跄地往山下走。

下山的路比上山更难。他摔了无数次,最后几乎是爬着下来的。

到营地时,他的冲锋衣已经磨破,膝盖血肉模糊。

医护人员接过骆澜月的瞬间,阮彦初眼前一黑,栽倒在雪地里。

再醒来时,刺鼻的消毒水味钻入鼻腔。阮彦初猛地坐起,牵动伤口疼得抽气。

“别动,”护士按住他,“你失血过多,需要静养。”

“骆澜月呢?她怎么样?”

“骆小姐已经脱离危险,在VIP病房。”

阮彦初拔掉针头,跌跌撞撞往VIP区跑。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的对话。

“为了林晚昱你差点没命!都做了九十九件事了,他值得吗?”里面传来她闺蜜愤怒的声音,“你看看这个视频!要不是阮彦初拼死把你背下山,你现在早凉透了!”

一阵沉默后,监控视频的声音响起——

画面里,阮彦初浑身是血,背着昏迷的骆澜月在雪地里艰难前行。

他摔倒了又爬起来,膝盖磨得血肉模糊,却始终紧紧护着背上的人。

最后一段,他体力不支跪倒在地,却还是用身体垫在下面,没让骆澜月受到一点撞击。

“这些年他为你挡子弹、替你喝酒中毒、替你飙车到差点没命……你就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又是一阵漫长的沉默。

“没有。”骆澜月的声音冷淡而清晰,“就算他为我死一千次,我也不会喜欢上他。”

“砰——”

阮彦初不小心踹翻了一旁的花盆。

病房门猛地被拉开,四目相对的瞬间,骆澜月瞳孔微缩,却见他已经转身离去,背影单薄得像张纸。

“澜月!快去解释啊!”闺蜜们急得跳脚,“他为你连命都不要了,你这话多伤人!万一他真走了怎么办?”

骆澜月盯着空荡荡的走廊,胸口莫名发闷,却还是冷笑一声:“他不会走。”

“你怎么知道?”

“因为他爱我。”她转身回到病床,语气笃定,“爱到没有自尊,没有底线,就算我把他踩进泥里,他也会爬回来。”

闺蜜们面面相觑,最终叹了口气。

是啊,所有人都知道阮彦初爱骆澜月爱得疯魔。

这样的他,怎么舍得离开呢?




骆澜月弯腰捡起手机,骨节分明的手指死死攥着机身。

“你怎么会有我年少时的照片?”

阮彦初猛地抢回手机,声音有些发紧:“你看错了。”

“不可能。”骆澜月眼神锐利,“那件校服是我高中时的,连上面的胸针都一模一样。”

照片上的脸有些模糊,但轮廓确实像极了她少年时期。

可少年时的她,分明不认识阮彦初!

一个荒谬的念头闪过脑海。

骆澜月松开他的手腕,眼神古怪地看向他:“你就这么喜欢我?连我少年时的照片都要裁下来,然后再故意把你自己P在旁边?”

阮彦初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难道要告诉她,照片上的人根本不是她,而是那个已经永远离开的骆清珺?

见他沉默,骆澜月眼神更冷:“我说过,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喜欢你。”

“我心里只有晚昱,别再搞这些无聊的把戏。”

说完,她转身离开,可胸口却莫名多了种异样的情绪,心跳越来越快。

……

三天后,林晚昱的生日宴如期举行。

阮彦初筹备的宴会奢华精致,处处符合林晚昱的喜好。

宴会上,骆澜月对林晚昱百般顺从,亲自为他切蛋糕、倒酒,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宾客们窃窃私语。

“阮彦初为了骆总命都能不要,结果人家眼里只有林晚昱。”

“要是我喜欢一个人这么久还没回应,早就放弃了,他图什么啊?”

阮彦初站在角落,安静地听着,脸上没什么表情。

这时,骆澜月走过来,难得夸了一句:“宴会办得不错,你想要什么?”

阮彦初刚要开口,突然听到一声尖叫——

“啊!好痒!”林晚昱抓挠着脖子,脸色煞白,“澜月……我……我喘不过气……”

他踉跄着后退,撞翻了香槟塔。

玻璃碎片四溅,划破他的手臂和双腿,鲜血顿时涌了出来。

骆澜月脸色大变,冲过去扶起林晚昱就往医院赶。

阮彦初紧随其后。

医院里,医生检查后脸色凝重:“林先生有凝血障碍,伤口出血止不住,需要输血。”

骆澜月刚要开口,阮彦初已经挽起袖子:“抽我的。”

骆澜月怔了怔,看向他的眼神有些复杂。

抽血过程中,阮彦初脸色越来越白,眼前一阵阵发黑,最终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他发现自己被绑在泳池边,双脚拴着沉重的石头。

骆澜月站在他面前,眼神冰冷:“阮彦初,是不是之前的惩罚太轻了,让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我已经查出来,晚昱是吃了含杏仁的蛋糕才过敏摔倒的。”

“我明明告诉过你,他对杏仁过敏,你还故意加在蛋糕里?”

阮彦初瞳孔一缩:“不是我……”

“还在狡辩!”骆澜月厉声打断,“给我把他沉下去!”

保镖一把将他推入泳池。

冰冷的水瞬间淹没头顶,阮彦初拼命挣扎,可石头拖着他的身体不断下沉。

窒息感席卷而来,肺部像是要炸开。

“我没有……我真的不会那么做……”

他的声音被水淹没,只剩下断断续续的气泡浮上水面。

骆澜月站在池边,冷眼看着他沉下去,又示意保镖将他拽上来。

“咳咳——!”阮彦初被拉出水面,剧烈地咳嗽着,脸色惨白如纸,“骆澜月……我真的不会害他……”

“还在狡辩!”骆澜月命人掐住他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他的骨头,“佣人说她亲眼所见!”

阮彦初瞳孔微缩——亲眼所见?

他突然明白了什么,艰难地转头看向病房方向。

林晚昱正站在窗边,对上他的视线时,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见的冷笑。

“是林晚昱……”阮彦初声音嘶哑,“他故意……”

“闭嘴!”骆澜月猛地将他再次按进水里,“晚昱差点没命,你还敢污蔑他?!”

这一次,他在水下停留的时间更长。

阮彦初的挣扎渐渐微弱,眼前开始浮现走马灯般的画面——

十五岁的骆清珺在图书馆帮他擦掉脸上的墨水;

十八岁的骆清珺在毕业典礼上偷偷牵他的手;

二十岁的骆清珺跪在雪地里,捧着他冻红的手呵气取暖……

“拉上来!”

骆澜月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

阮彦初被拽出水面,像破败的布偶般瘫在池边,连咳嗽的力气都没有了。

“记住教训了?”骆澜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去给晚昱道歉。”

两位保镖将他架住,粗暴地将他拖向病房。

阮彦初的双腿在瓷砖上拖出血痕,却无力反抗。

病房里,林晚昱虚弱地靠在床头,看到他们进来,眼眶立刻红了:“阮彦初……我知道你喜欢澜月,但爱一个人也不该去害别人……”

阮彦初抬起头,对上林晚昱得意的眼神。

他突然觉得很累,累到连辩解的欲望都没有了。

“……对不起。”

这三个字耗尽了他最后的力气。

林晚昱露出胜利的微笑,却又故作大度地摇头:“澜月,算了吧。他也是一时糊涂……”

“不行。”骆澜月冷声道,“他害你受伤,必须亲自照顾你直到痊愈。”




骆澜月带着两个保镖,阴沉着脸站在门口,眼底翻涌着怒火:“你跑了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你知道我找你找了多久吗?”

阮彦初缓缓抬头,眼神空洞:“骆总找我干什么?”

骆澜月一愣。

是啊,她找他干什么?

明明已经把他拍卖出去了,明明已经和林晚昱在一起了,可看到他被人带走的那一刻,她心里却莫名焦躁不安。

安顿好林晚昱后,她立刻派人去查他的下落,甚至亲自去了酒店。

当她命人踹开房门,看到里面只有一个男人捂着流血的脑袋哀嚎时,她差点当场杀人。

“我……我不是担心你,”骆澜月喉结滚动,“只是你毕竟是我的人,我不会让你出事。你出事了,我的脸面往哪里放?”

阮彦初扯了扯嘴角,没有说话。

骆澜景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的烦躁:“我和晚昱在一起了,明天我会办一场宴会庆祝,你记得到场。”

见他不答,她皱眉:“听到没有?”

“我去不了了。”阮彦初望向窗外,“明天是最后一天……我要去找清珺了。”

骆澜月没听清他后半句,手机突然响起,是林晚昱的电话,催她回去试礼服。

她烦躁地接起,敷衍几句后挂断,冷冷扫了阮彦初一眼:“明天必须到场,别让我说第二遍。”

说完,她转身离开,重重摔上了门。

第二天。

阮彦初没有去宴会。

他去了墓园,买下了骆清珺旁边的墓地。

“清珺,”他抚摸着墓碑上的照片,声音温柔,“再等等我,我们,很快就能见面了。”

离开墓园,他打车去了跨江大桥。

五年前,就是在这里,骆清珺带他去见家长。

他们满心欢喜地计划着未来,却在过江时遭遇车祸。

车子坠入江中,骆清珺拼尽全力将他托上岸,自己却力竭而亡。

“阿初,活下去……”这是她留给他的最后一句话。

阮彦初站在桥边,江风拂过他的衣角。手机震动,是骆澜月的消息:

宴会开始了,你怎么还不来?

他沉默许久,才缓缓回复。

我不来了,我要去找我爱的人了。

锁屏壁纸上是他和骆清珺的合影,照片里,她正轻轻吻住他的额头,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清珺,这次换我来找你。”

手机从指间滑落,坠入江中。

阮彦初张开双臂,像一只终于挣脱牢笼的鸟,纵身跃下。

江水吞没他的瞬间,他仿佛看到骆清珺站在光里,朝他伸出手:

“阿初,我等你好久了。”




聚会散场时,阮彦初的脸色已经惨白如纸。

他扶着墙壁稳住身形,指尖深深掐进掌心,才勉强维持住站姿。

骆澜月站在吧台结账,目光却不由自主追随着那道摇摇欲坠的身影。

直到服务员第三次提醒,她才回过神签单。

她转身去开车,让阮彦初先带林晚昱出去。

阮彦初点点头,搀扶着微醺的林晚昱往外走。

谁曾想经过人工湖时,林晚昱故意脚下一滑,整个人栽进了湖里!

“啊——!”

尖叫声响起,骆澜月闻声冲过来,刚好看到林晚昱落水的瞬间。

她眼神骤冷,一把掐住阮彦初的喉咙:“阮彦初!你吃了豹子胆,敢推他?!”

阮彦初被她拽得一个踉跄,湿透的衬衫贴在身上,冰凉刺骨。

他望进她盛怒的眼底,轻轻摇头:“我没有……”

“我亲眼所见,你还敢撒谎!”骆澜月猛地收紧手指,看着他因疼痛而微微蹙起的眉头,却丝毫没有心软,“既然你这么喜欢害人,那就自己尝尝滋味!”

话音未落,她毫不犹豫地将他推入湖中。

“扑通——”

冰冷的湖水瞬间淹没阮彦初。

他本就因为术后恢复不佳浑身发冷,此刻更是疼得蜷缩起来,眼前一阵阵发黑。

骆澜月冷冷地看着他,对保镖下令:“看着他,不准他上来。”

湖水刺骨,阮彦初的意识逐渐模糊。

最后看到的,是骆澜月带着林晚昱离开的背影。

……

再醒来时,阮彦初发现自己躺在骆家客房的床上。

骆澜月就坐在床边,纤长的手指间夹着一支未点燃的烟,眼眸深邃,翻涌着他读不懂的情绪。

“你刚开了刀,为什么不早说?”

阮彦初虚弱地扯了扯嘴角:“说了,你就会不让我下去吗?”

空气瞬间凝固。

骆澜月指尖的香烟被捏得变形,烟草碎屑簌簌落下。

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晚昱?”

“我没有。”阮彦初声音冰冷,“是他故意自己跳下去的。”

“阮彦初!”骆澜月厉声道,“晚昱不是那种人!”

阮彦初不再辩解,只是安静地看着她。

他知道,她永远不会信他。

骆澜月深吸一口气,从手袋里取出一份烫金文件扔在床上。

“将功补过,晚昱的生日宴快到了,你来筹备。”

“他的喜好和禁忌都在上面,别出任何差错。”

阮彦初翻开文件,指尖微微颤抖。

那些细致入微的喜好记录,让他想起曾经也有人这样用心记着他的所有——

骆清珺总是能准确地说出他喜欢的咖啡温度,记得他每一件衬衫的颜色。

见他出神,骆澜月皱眉:“听清楚了没有?”

“嗯。”他轻声应道,“你真的很爱他。”

他缓缓下床,准备起身去筹办,却在穿外套的时候手机不小心从口袋里滑了出来。

屏幕亮起的瞬间,骆澜月瞳孔骤然紧缩——

锁屏上是阮彦初被一个与她七分相似的女人温柔拥在怀里,

那人看他的眼神,仿佛他是世间至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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