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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夫人她得豪门真宠爱精选小说节选在线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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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浅盛雁回的其他类型小说《替身夫人她得豪门真宠爱全集》,由网络作家十月锦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经理,你咬的太狠了,放松点……”男人低哑性感的声音响在耳边,在女人软嫩的耳肉上亲了下。温浅松开牙关。她咬过的肩头留下一口鲜艳的牙血印。手扶住绷紧的纤腰,小腹的疼痛快要让她无法忍受……半个小时后,盛雁回下床进了浴室,温浅蜷在床上轻轻喘息。待水声停止,盛雁回看到温浅还在休息室床上,不由得诧异。“温经理每次事后跑的比兔子都快,今天是没尽兴?”吃饱喝足的男人心情不错,言语间坏笑着打趣。温浅很美,明眸皓齿,身材窈窕,白嫩的肌肤上红梅娇艳,陷在黑色被褥间像是堕落人间的天使。看了几眼,盛雁回便喉结滚动,身体再度火热起来。走到床边捞起温浅,嘴上孟浪:“温经理这是还想要?想要我们再做一次。”小腹的痛楚已经缓解一些,温浅软软靠在盛雁回胸前。“不行雁...
《替身夫人她得豪门真宠爱全集》精彩片段
“温经理,你咬的太狠了,放松点……”
男人低哑性感的声音响在耳边,在女人软嫩的耳肉上亲了下。
温浅松开牙关。
她咬过的肩头留下一口鲜艳的牙血印。
手扶住绷紧的纤腰,小腹的疼痛快要让她无法忍受……
半个小时后,盛雁回下床进了浴室,温浅蜷在床上轻轻喘息。
待水声停止,盛雁回看到温浅还在休息室床上,不由得诧异。
“温经理每次事后跑的比兔子都快,今天是没尽兴?”
吃饱喝足的男人心情不错,言语间坏笑着打趣。
温浅很美,明眸皓齿,身材窈窕,白嫩的肌肤上红梅娇艳,陷在黑色被褥间像是堕落人间的天使。
看了几眼,盛雁回便喉结滚动,身体再度火热起来。
走到床边捞起温浅,嘴上孟浪:“温经理这是还想要?想要我们再做一次。”
小腹的痛楚已经缓解一些,温浅软软靠在盛雁回胸前。
“不行雁回,我没力气了。”
声音像小猫一样软糯诱人。
盛雁回嘴角勾了勾。
“温经理不一向是女强人?”
说罢捡起温浅的衣服,一件件给她穿上。
看着男人英俊温柔的侧眼,温浅受宠若惊。
有那么一刻,她恍惚感觉盛雁回也是爱她的。
“好了温经理,再不回去,别人该怀疑我们在办公室做什么不正当的事情了。”
难道没做不正当的事情吗?
温浅下床,腿还有些酸软。
盛雁回也快速穿好了衣服,眨眼间衣冠楚楚。
温浅手臂轻轻环抱住盛雁回紧实的腰身。
“今晚有应酬吗,你好几天没回家吃晚饭了。”
“有,但我会早点回家。”
他低头覆在她耳边吐气如火,“盛太太没吃饱,我有责任。”
温浅娇羞。
这一刻她是幸福的。
温浅踮起脚亲了盛雁回一下才离去。
出了门她又是冷艳干练的温经理。
回到自己办公室,温浅翻开文件,却怎么都看不进去。
小腹的疼痛再度席卷而来,额头鼻尖都渗出细密的汗珠,小脸失去血色。
助理王楠送文件进来,看到她这样,关切地问:“温经理,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感到身下淌出一股热流,温浅总算知道肚子痛的原因。
她这个月月经已经推迟了二十多天,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情况。
她想,也许是最近压力太大了。
“王楠,把你外套脱下来。”
王楠怔了下,马上脱了自己的外套递过去。
温浅拿起手机给他转了两千块钱。
“这件衣服给我了,你再去买一件。”
温浅今天穿的是白色职业套装,不用想也知道下面得有多难看。
“文件放下你先出去吧。”
王楠一个大男人,猜到了什么,赶紧放下文件出去了。
在公司里王楠属于个头拔尖的,他的外套穿在温浅身上刚好盖住臀部的尴尬。
温浅本想到附近商场买身衣服就回来,但小腹绞痛让她举步维艰。
她只能先打车去了医院。
医生看了她的检查单子,语气不太好。
“怀孕了在房事上就要克制点,要不是你的孩子坚强,这么折腾早就没了。”
温浅如遭雷击,脸色比之前还要苍白。
“医生,你说什么?我,怀孕了?”
看她的样子,医生知道她并不知道自己怀孕的事情,语气不由好了些。
“你怀孕了,六周半,很长时间没来月经了吧,怎么不上点心,年轻人工作再忙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
医生的话在温浅的耳朵里轰隆隆作响。
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
“怎么可能呢,我和我爱人在一起都有做措施,来不及的时候,我也会吃事后药,我怎么可能会怀孕呢?”
“任何避孕措施都不能百分百保证不会出现意外,你确实是怀孕了,但你现在出现先兆流产现象,需要住院几天,叫你家人来吧。”
这个孩子来的太突然,温浅一时间心慌意乱。
结婚的时候,盛雁回郑重其事地跟她说过,他不打算在三十岁之前要孩子。
温浅知道,他是在委婉地警告她,不要怀上他的孩子。
温浅不敢把这件事告诉盛雁回,她怕他会毫不留情的说让她流掉。
给姐姐打电话的时候,她声音都是颤抖的。
“姐,我,我怀孕了,怎么办……”
温暖急急忙忙赶到医院。
温浅穿着病服躺在病床上,护士正给她挂药水。
“浅浅,你怎么样?是不是情况很不好,不然怎么会需要住院?”
之前在电话里温浅也没说清楚。
这时温浅已经冷静了下来。
但她看到姐姐眼睛还是一下子红了,拉住姐姐的手哽咽。
“姐,医生说我先兆流产,孩子差点就没保住。”
“浅浅,你是想生下来?”
“我……”
温浅低头,手掌轻轻放在小腹上。
只有在姐姐面前她才不是稳重能干的温经理,是个会脆弱的小姑娘。
看她的样子,温暖就知道她是想生下来的。
“浅浅,你别傻,盛雁回是不会让你把孩子生下来的,你忘了你们是为什么结婚的吗?”
盛雁回娶温浅不是因为爱,是为了和家里赌气。
三年前盛家要盛雁回商业联姻,遭到了盛雁回的强烈反抗,因为他有喜欢的人。
但那个女孩的出身不太好,盛家为了分开他们,将女孩送出了国。
结果盛雁回为了报复盛家,一气之下找到当时负债累累的温浅领证结婚。
温浅和盛雁回隐婚三年,虽然和平共处。
但她们都清楚,只要让盛雁回找到那个女人,他就会把温浅一脚踢开。
温浅黯然:“我没忘,但我真的很想要这个孩子,我先不告诉他。”
“这哪能瞒得住,三四个月就显怀了。”
“我知道,所以我也不知道我该怎么办。”
眼泪滴落在病服上,温浅单薄的身子看上去无助极了。
温暖心疼妹妹,怜惜地抱住她。
“浅浅,盛雁回有什么好的,你喜欢他这么多年都没能焐热他,他心里有人,就算你生下这个孩子,他也不会待你们母子好的。”
温浅哭了许久,留下孩子千难万难,打掉孩子她又舍不得。
一下午,温浅都在半昏半醒之间。
直到傍晚,小腹不那么疼了,她才有些精气神。
温暖买了营养粥放在柜上,将温浅的床头摇起来,放上小餐桌。
“你先吃饭,我去给你姐夫打个电话,让他晚上回家照顾乐乐。”
温浅忙道:“姐,我可以了,你回去吧,不然姐夫又要生气跟你吵架。”
温暖语气挺冲:“他跟我吵架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气死他最好。”
说着,温暖就掏出手机出去打电话。
温浅很内疚,她后悔不该叫姐姐来医院。
自从温家破产后,蒋听澜时常流连夜场让姐姐独守空房,还总找借口和姐姐吵架。
姐姐明明生了个可爱的女儿,重男轻女的蒋母却跟人说姐姐是不会下蛋的鸡。
所以说,门当户对真的很重要。
想当年,温家和蒋家门当户对的时候,蒋听澜和姐姐的生活也是蜜里调油的。
可温家破产后,什么都变了。
手机响了一声,温浅回神。
是盛雁回给她发来的消息信息。
M国有重要的项目要过去几天,马上就走。
温浅松了一口气,她还正想着找什么借口跟盛雁回说这几天不能回家呢。
温浅给他回复:别太辛苦,保重身体。
温浅在医院住了一周,她和盛雁回未有只言片语的联系。
他们是隐婚,盛雁回不公开,盛家更不想她丢人,圈里人也以为她只是他养的情人。
她知道自己的地位,所以从不主动去打扰盛雁回。
直到出院这天,温浅在医院大堂的电视机上看到一则娱乐新闻。
“盛氏集团总裁携真爱回归,深夜二人同入皇庭酒店……”
盛氏集团总裁携真爱回归……
温浅手里的袋子掉在地上,唇瓣轻轻颤抖。
尽管屏幕里女人的脸比较模糊,温浅还是一眼认出她来。
是她,苏倩倩。
那个渲染了盛雁回整个青春的女孩。
女人身穿一身白色小香风连衣裙,清纯美丽宛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挽着男人臂弯仰头跟他说着什么。
盛雁回也低头笑着看她,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两人的甜蜜。
温浅缓缓捂住胸口的位置,那里很痛,像被无数细针扎着,密密麻麻的痛楚一直游窜到喉咙。
温暖办完出院手续过来,同样看到了电视里的新闻,攥紧手里的缴费单。
“浅浅……”
不等温暖说什么,温浅就放下手笑笑。
“姐,我没事。”
这样的事早在意料之中,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突然。
温浅回到家,保姆张婶正在看电视,听见开门声急忙起身迎上来。
“太太,您回来了,老家一切都好吗?”
住院期间温浅跟张婶说她回老家了。
温浅笑笑:“挺好的。”
“刚好先生今天也回来了,你们小别胜新婚,今晚我多烧几道好菜。”
说完张婶就喜滋滋拉着她的买菜车出去买菜。
温浅心里沉沉,回到房间躺着,脑子里面乱七八糟。
傍晚,晚霞似火。
估算着盛雁回下班的时间,张婶做了一桌子佳肴。
除了工作上的事,温浅第一次主动给盛雁回打电话。
电话响了两声,对方接听。
接听的人,却不是盛雁回。
“喂,你好温经理,雁回他去洗手间了,你要是有事的话稍等一下。”
熟悉的声音甜脆悦耳,温浅听着却像一根刺扎进心脏里。
苏倩倩回来了,所以盛雁回把她备注都改了!
以前盛雁回给她的手机号备注是,温小猫。
他说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她的爪子像小猫一样,抓的他又痒又兴奋。
现在她是温经理,他们是冷冰冰的职业关系。
温浅想自嘲的笑一下,可发现自己连嘴角都扯不起来。
“喂?温经理,你还在听吗?”
苏倩倩的声音带着奇怪。
温浅赶紧说:“是有些事,盛总现在很忙吗?”
“现在是下班时间,我们一会儿要去听音乐会,温经理,你的事要是不重要的话就明天再说,可以吗?”
温浅轻轻说了声好,放下手机。
她有什么理由说不可以?
说不可以盛雁回就会回来吗?
不会的,盛雁回等了苏倩倩这么多年,现在如愿以偿可不得沉溺在温柔乡里。
而她温浅于盛雁回而言,不过是买来跟家人赌气的工具。
也许是因为他们在床上比较契合,盛雁回才对她还不错,但她不该痴心妄想。
满桌美味佳肴,温浅食不知味。
九点半,盛雁回还没有回来。
外面下起了雨,雨水打在窗户上蜿蜒淌下,像是一道道凌乱的眼泪。
温浅靠在床头,手掌轻抚着小腹,听着窗外的雨声,思绪不自觉飞远。
她和盛雁回算不上青梅竹马,高一时认识的。
那时候两家公司有生意往来,爸爸跟她说在学校要和盛雁回搞好关系。
盛雁回长的帅,是校草又是学霸,喜欢他的女孩子很多,课桌里每天都会塞满情书和零食。
他总是奴役她去处理掉那些情书,还强迫她吃掉那些零食。
她感觉他挺坏的,两个学期让她胖了十斤,校花的头衔都没保住。
坏是坏,但盛雁回是真的帅,温浅挺磕他的颜。
那时他们是同桌,她常常情不自禁盯着他发呆,每次被发现他就用书敲她头,嘲笑她是小花痴。
温浅知道自己喜欢他,因为少女怀春她晚上会做那种梦,梦里的人都是盛雁回。
她打算毕业就跟他告白,可变故总是来的那么突然。
高三那年,班里来了个转学生,长的清纯漂亮,身世又可怜。
这样的学生最好欺负了,不出意外她遭到了一些人的霸凌,又刚好被盛雁回撞见。
正义感爆棚的盛雁回英雄救美,从那天起,他们就结下了不解之缘。
痞帅校草开始为了小白花打架,给小白花打饭占位置,走哪都形影不离像极了护花使者。
就连另一半课桌,盛雁回也让温浅换给了苏倩倩。
苏倩倩是学渣,每次月考都不及格。
为了让她能顺利毕业,盛雁回上课给她做笔记,放学还帮她补习功课。
温浅至今还记得苏倩倩第一次月考及格,激动地抱住盛雁回又蹦又跳。
就是从那天起,他们确定了恋爱关系。
而那时,她温浅在盛雁回的世界里,早就成了和旁人无异的小透明。
后来,苏倩倩不负所望考上了一所好大学。
很巧,和温浅上的是同一所。
盛雁回本来是要出国留学的,为了和苏倩倩在一起愣是没去。
听说,他爸还为此把他打了一顿。
在大学里,盛雁回和苏倩倩仍然是风云人物,花式狗粮每天都挂在论坛上。
大概是他们炫耀的太过了,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被盛雁回的爸妈知道了。
苏倩倩有个赌鬼爸爸和一个痞子哥哥,盛家不可能接受这样的儿媳,想要强行分开这对野鸳鸯。
盛家给盛雁回安排了联姻,盛雁回反抗过,应该还被他爸打过。
因为好长一段时间,他的脸色都是苍白的。
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他答应了,紧接着苏倩倩就出国了。
所有人都知道以苏倩倩的家庭能力不可能自己出国,都猜是盛家安排的。
而盛雁回的做法也相当于证实了这一点。
他当众悔婚了!
盛雁回悔婚那件事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让盛家颜面扫地。
而盛雁回还有更狠的报复,他和她温浅闪了婚。
那时温家已经破产,负债累累,她温浅的身份还不如苏倩倩。
如盛雁回所愿,他妈在看到结婚证那一刻,当场气晕了过去……
“咚咚咚——”
张婶的敲门声拉回温浅的思绪。
“太太,您睡了吗?”
“还没有,张婶你进来吧。”
张婶推门进来,端着一碗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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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出城北商超项目文件,温浅来到总裁办公室。
进门之前她还在想,遇见苏倩倩她该怎么打招呼。
她和苏倩倩是高中同学,苏倩倩是盛雁回的心头肉白月光,她是盛雁回名义上的妻子。
她是应该和苏倩倩叙旧同学情?还是该跟她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好像无论哪一种,她都没有鲜明的立场。
高中时她和苏倩倩的交集并不多。
而她虽是盛雁回法律上的老婆,苏倩倩却是盛雁回的真爱。
算了,当做不认识吧!
敲了敲门,听见一声“进”她推门进去。
偌大的办公室并不见苏倩倩身影,盛雁回正伏在大班台上批阅文件。
男人生的极好,眉眼轮廓就像造物主精心雕刻的一般,酒红色衬衫,黑色领带,给他增添一股矜贵又禁欲的气质。
“锁门。”男人头也没抬的开口
温浅迟疑,每当盛雁回要她锁门,就代表他要对她做那种事。
她怀着孕呢,医生叮嘱不能再剧烈运动。
“盛总,听说苏倩倩现在是您的秘书。”
她提醒盛雁回他们不能再做那种事了,他是对苏倩倩的不忠。
盛雁回放下笔,姿态慵懒地靠在椅背上,看着她一脸玩味。
“温经理不是来求我庇护的吗,求人的人好像没有资格讲条件。”
温浅皱眉:“你不怕苏秘书知道了伤心?”
“我让她去给我买今晚出席宴会的领带了,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
温浅攥紧手里的文件,忽然很有冲动想将文件摔他脸上。
他真是个渣男!
“盛总……”
“温经理,我不接受口头承诺,像你这种言而无信的女人,我不会再给你欺骗我的机会,做,就锁门过来,不做,就开门出去。”
温浅气恼。
她什么时候对他言而无信过,什么时候欺骗过他了?
她没有争辩。
她也不想和别的女人共侍一夫。
温浅转身就走。
拉开门的瞬间,盛雁回凉薄的声音自背后响起。
“三年前你戳瞎辛骞一只眼睛,要是没有我护着你,你早被辛家弄死了,今天的宴会你要是不去,我就带苏倩倩去,你猜你还会不会见到明天的太阳?”
温浅握着门把手的手收紧,脸色青白交加。
另一只手轻轻抚上自己的小腹。
若是以前,她不怕死,大不了和辛骞同归于尽。
但现在不能,她有了想要守护的珍贵宝贝。
宝宝,你爸爸他真是个大混蛋!
温浅锁上门,走到大班台后面,站在盛雁回面前,文件啪地扔在大班台上。
盛雁回好久没见过她发怒的样子,小脸憋的通红,眼睛也瞪的大大的。
还挺可爱的!
他本来没多少心思,这会儿竟很有冲动。
他想看她从一只小老虎,变成一只小奶猫的经过。
“盛雁回,做可以,但要听我的。”
说出这句话,温浅从耳朵红到了脖子根。
盛雁回做那事儿上头时没个轻重,她不能让孩子受到伤害。
盛雁回挑眉,眼底流露出一丝兴奋。
“温经理是想驾驭我?”
“闭上你的嘴,你就说同意不同意?”
“同意,难得温经理想玩点情趣,等温经理没力气了再换我来。”
这满口下流的狗男人,温浅想找块抹布把他的嘴堵上。
温浅率先走去里面的休息室,盛雁回舔了舔唇跟上去。
刚进休息室,盛雁回就迫不及待从后面搂住温浅,下巴搁在她肩上,唇齿缓缓啃咬她的颈肉。
“温经理要怎么开始?”
温浅只感觉一股电流窜遍全身,双腿竟有些不争气。
她把盛雁回推坐在床边,纤纤玉手粗鲁地扯开他的领带。
精美的扣子在她指尖一颗颗脱离扣眼,露出一片蜜色紧实的胸膛,胸膛下六块腹肌壁垒分明,侧腰一道伤疤更显野性诱惑。
温浅又粗鲁地扯下他的衬衫扔在床上。
“温经理,你是不是早就想这么做了,我看你挺迫不及待,你想尽情的对我为所欲为,享受做女王的快乐。”
“盛雁回,你能不能闭上嘴,哪来这么多下流话?”
“这就我们两个人,夫妻之间不存在下流,这叫床笫间的情趣。”
温浅说不过他,
盛雁回黑眸亮了亮,
“温经理,你从哪学来这个,是不是特意为我学的?”
温浅没理他,她是怕他半途忍不住出尔反尔。
伸手去解他的皮带,把他裤子拽下来。
“……”
把盛雁回脱得光溜溜,温浅才脱自己的衣服。
三年多夫妻生活,她是有些经验的,主导着这场情事不是什么难事。
两人身体太过契合,哪怕只是温柔细雨也能带来极大的舒适。
盛雁回几次忍不了要反客为主,
细雨如丝怎么够,他想要巨浪滔天。
“浅浅,好浅浅。”
他忍不住求她。
温浅装作听不见,
事后温浅翻身下床,进浴室清理了一下,出来穿好衣服才给盛雁回
,盛雁回就猛虎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盛雁回,我已经给你了,你还要怎么样?”
温浅惊慌地推他。
盛雁回黑眸里还有未消散的情雾,他等的就是这一刻。
大手伸进没有一丝褶皱的黑色职业裙内,轻松掌控她的身子,肆意点火。
“温经理,我可没说一次就行,我的能力温经理还不了解吗?”
“你无赖,以前不都是。”
每次他把她叫来办公室做这事,都是吃快餐的。
男人露出流氓的轻笑,唇印在她瓷白娇嫩的脸颊上。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他吻她的脸颊,吻她的下巴,在细嫩颈子上吻的最久,留下一片片湿漉漉的水痕。
温浅从开始激烈挣扎,渐渐顺服,最后软成一汪春水任由采撷。
但她仍下意识保护她的孩子,盛雁回失控的时候她就言语刺激他。
“疼死了,你是不是不会?你这么大劲儿怎么不去工地搬砖?”
男人在床上是最禁不起激的,他变着花样讨好她,非要她说出舒服为止。
温浅十点来的,走的时候都中午下班了。
回到办公室,她赶紧吃了两颗保胎药。
在躺椅上休息了好一会儿,才去公司餐厅吃饭。
她来晚了,最爱吃的红烧排骨和酸菜鱼已经没了,她在心里骂了盛雁回一顿。
随便打了两个菜,一转身看到坐在不远处吃饭的男人。
盛雁回精神奕奕的,活像个吃了人的男妖精。
对面放着打好的饭菜,有红烧排骨还有酸菜鱼。
他在看她,含笑冲她挑了下眉,像是在邀请她过去。
温浅心尖微微触动,有丝丝的暖意滑过。
看在他给她打饭还算有点良心的份上,她心里对他的怨气悄然消散。
温浅刚走两步,盛雁回对面就坐下一个人。
“雁回,你等很久了吧,谢谢你给我打饭,原来你还记得我最喜欢吃红烧排骨和酸菜鱼啊。”
女人娇俏,及肩短发显得她小巧精致的瓜子脸更加稚嫩,雪白连衣裙,运动鞋。
怎么看都不像是二十几岁的职场女性,仍像个还没毕业的清纯大学生。
温浅脚步停住,心情一落千丈。
她自嘲自己真是可笑。
怎么会以为盛雁回是给她打的饭呢?
进公司这三年多,盛雁回什么时候给她打过饭?
他甚至都没跟她坐在一起吃过饭。
隔着几张桌子,温浅和盛雁回四目相对,她看到他脸上浮现出惊慌。
大概是怕她走过去吧。
温浅很轻的笑了下,她不是那么不识时务的人。
温浅转身,朝远处的空座位走过去。
许是今天阿姨炒的菜太难吃了,菜卡在温浅的喉咙里难以下咽。
她吃了几口就放下离开。
快出餐厅的时候,眼睛忍不住往盛雁回和苏倩倩那桌看去。
他们不知道在说什么,都笑的很开心。
温浅心里酸涩,不由加快了脚步。
嘭——
她没注意,和保洁阿姨收餐盘的小车撞了个正着。
挂在车边的水桶翻倒,里面带着油花的污水全洒在她身上。
温浅惊叫一声,顷刻间狼狈至极。
她的职业装大片湿透,布料紧贴在身上,将她的身体曲线显露无余。
好多男人都看得眼睛直了,目光直勾勾盯着她曼妙的弧度。
这几年除了她的生理期和盛雁回出差的日子,盛雁回几乎每天都会和她做那事,她的身子自然要比一般女人都要诱人。
衣裙上哗哗往下滴水,温浅慌乱地从桌上抽纸巾往身上按,难堪的快要哭了。
太丢脸了,真的是太丢脸了。
下一秒,一件宽大的外套罩在她身上。
她抬头,见盛雁回黑着脸看她。
“温经理,你是想以这种方式吸引男同事的注意?”
温浅不可置信,唇瓣颤抖。
盛雁回的意思是她是故意的?
苏倩倩小跑过来,关心地问:“没事吧?”
她看到温浅的脸,瞪大眼睛惊讶。
“温浅?你是温浅?”
紧接着,她欢喜地拉住温浅的手。
“温浅,我们是高中同学啊,我是苏倩倩,你还记得我吗?”
温浅不着痕迹地把手抽回来,浅淡一笑。
“我当然记得苏小姐,我们不仅是高中同学,还是大学校友,无论是在高中还是大学,苏小姐和盛总都是学校的风云人物呢,想不认识都难。”
苏倩倩有点不好意思,拨了拨耳侧的头发。
“是雁回太高调了,我也拿他没办法。”
温浅心脏刺痛。
自从苏倩倩回来,这把刀就扎在了她心脏上,拔不出来,碰一下又生疼。
温浅想借口去换衣服离开,她并没有和苏倩倩叙旧的兴致。
还没开口,苏倩倩便问她:“温浅,你和楚辞应该已经结婚了吧?”
“什么?”温浅一时没反应过来。
苏倩倩抿嘴笑了下,打趣道:“过去这么多年,有件事我终于能说了,温浅,你写情书的水平真的好高啊。”
温浅:“?”
这时周围已经围了很多人,听到苏倩倩说温浅写过情书,都像个好奇宝宝一样追问。
“真的吗苏秘书,温经理写过情书?”
“我还以为温经理这样的女强人,肯定没喜欢过人呢。”
“好想知道温经理写的情书是什么样的,苏秘书你快说说啊。”
大家情绪高涨。
温浅满头雾水。
她怎么不知道她给楚辞写过情书?
“苏秘书,你快说啊,别卖关子了。”
“是啊苏秘书,让我们也学学温经理写情书的水平,说不定我能帮我儿子写呢。”
不少人在起哄,大多是男人,他们都在消遣温浅,也是在报复。
公司里很多男人都追过温浅,但温浅从未给他们留过情面,送的鲜花礼物全都进了垃圾桶,可伤害了不少男人的自尊心。
温浅看向盛雁回。
她到底是他的妻子,他就容忍他的小情人这么侮辱她吗?
可盛雁回看她的目光如刀如刃,仿佛一个丈夫正抓到了妻子出轨的证据。
只有苏倩倩还一脸单纯的笑着,用讲故事的语气参差顿挫地跟大家讲情书故事。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温浅拉着我们的儒雅校草楚辞,神神秘秘地来到学校的老杏树下,慢慢向楚辞展开手里粉红色的情书,开始浪漫的告白。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君子艳独绝,世间无其二。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初见乍惊欢,久处仍怦然。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锦书难托思君意,笔下付尽心中情。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风有约,花不误,年年岁岁不相负。”
苏倩倩说的起劲,温浅早已浑身冰凉。
这确实是她写的情书。
可她不是写给楚辞的,是写给盛雁回的。
她只是怕自己写的不好被盛雁回取笑,所以找楚辞给她参谋参谋。
她记得当时周围没有人,没想到被苏倩倩看到了。
“温经理好文采呀,情书写的真好。”
“那个楚辞接受温经理的告白了吗?”
众人又开始叽叽喳喳。
温浅想和盛雁回解释,她没有跟楚辞告白。
盛雁回却抢在前面嘲笑:“温经理是费了很大功夫,才找到这么多好词好句组合在一起吧?楚辞那个学渣听得懂吗,你还不如就直接说,你真好看,我喜欢你,我想日日夜夜和你在一起,永远都不变心。”
盛雁回话一出口,周围人哄堂大笑。
温浅到嘴边的解释,悉数咽了回去。
她跟没跟楚辞告白他怎么会在意呢,他又不爱她。
苏倩倩乐不可支,摆摆手解释:“雁回,你可说错了,楚辞回应的可有深度呢,他说,二两桃花酿做酒,万杯不及你温柔。”
盛雁回嘴角的嘲笑僵住。
温浅闭了闭眼,太难堪了!
这就是他们想看到的。
看她像个小丑一样被扒开秘密,被品头论足。
温浅扯下外套摔在盛雁回脸上。
“盛雁回,我不干了。”
她可以想象,以后每天都会有人拿情书的事取笑她。
她还怎么能在这里待下去?
温浅决然走了,毫不留恋。
衣服从盛雁回脸上掉到地上,餐厅里鸦雀无声。
因为盛总的脸阴的好像要杀人一样。
“今天这里所有人扣除月奖,季奖,年终奖。爱干就干,不干滚蛋。”
盛雁回捡起脚边的衣服大步离去,留下一餐厅的人如遭雷劈。
温浅开车回了家。
一进门,张婶看她满身湿淋淋的,身上还有股怪味飘散,忙上去关心。
“太太,您这是怎么搞的?没出什么事吧?”
“我没事张婶,不小心撞倒了垃圾箱,我上去洗个澡。”
浴室里,莲蓬打开,水流如瀑。
温热细密的水流能冲掉身上的污水,却抚不平温浅心上的钝痛寒冷。
温浅被水冲刷的睁不开眼睛,心里的委屈痛苦不断膨胀放大。
她终于哭喊着骂出来:“盛雁回,你混蛋,你是大混蛋。”
就算他不爱她,就算他对她没有一点感情,他们毕竟共同生活了三年,他怎么能和那些人一起欺负她?
他不是大混蛋是什么?
浴室门猛地推开,发出嘭一声巨响。
温浅吓一跳,睁开眼睛时,男人颀长的身影到了眼跟前。
她还来不及质问他怎么回来了。
盛雁回就蛮横地扣住她的后颈和她接吻。
水流打湿他的衣裤,交错纠缠的口中血腥味弥漫。
盛雁回咬破了温浅的唇,温浅被迫承受他粗暴的吻,不停挣扎。
“放唔……放开我……”
盛雁回松开温浅的嘴,捏住她的下巴将她抵在冰冷的墙壁上。
“你是不是还想着他,告诉我,你还想着他呢?”
他如雄狮嘶吼,猩红的眼里根根血丝分明。
这样的盛雁回是可怕的,好像随时都能将弱小柔弱的温浅撕碎。
可温浅也刚被羞辱过,屈辱和怒火相加,她不怕他。
盛雁回为了配合苏倩倩讨苏倩倩开心,都那样对她了,她不会再逆来顺受。
“盛总管我心里想着谁,你花五千万买的是我的身,还想买我的心?算盘是不是打的太响了?”
“不装了?知道楚辞回来你连装都懒得装了?”
盛雁回掐着她下巴的手越发的狠,疼的温浅整张小脸都皱了起来。
楚辞回来了?
她并不知道。
“温浅,别忘了你现在还是盛太太,我盛雁回的妻子从身体到心都得是干净的,要是让我知道你跟他不清不楚,我弄死你们俩。”
温浅被他刺激到了,用尽全身力气扬手给了他一耳光。
盛雁回骤然松手,半张脸都是麻的,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温浅的手也是麻的,还火烧火燎的疼。
可她并不后悔打盛雁回。
“你是花五千万买了我,可你买我的目的不是也达到了吗?你利用我作天作地两年多,你爸妈终于松口让你去找苏倩倩,现在苏倩倩也回来了,你要是有点善心就该放了我。”
盛雁回额角青筋跳动,咬牙切齿地说:“你别做梦了,白纸黑字写着我买了你五年,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你少一天也别想离开我身边。”
说着,他弯腰将温浅扛起来走出浴室。
温浅挣扎着喊叫。
“盛雁回,你要干什么,你快放我下来。”
她被扔在松软的大床上,盛雁回站在床边脱下湿衣服。
他的头发上水珠滴滴答答,身上数道还未结痂的抓痕,看上去暧昧又荒唐。
温浅惊恐地往后挪动,脚腕被一只大手攥住猛地拖拽回来。
“盛雁回,你有完没完了,你要做去找苏倩倩,我不伺候你。”
温浅两条腿乱蹬,被盛雁回两只手牢牢桎梏住,以一个羞耻的姿势按在床上。
他欺身而上,像是对卖的女人那样说出不堪的话来。
“盛太太不是也知道我五千万买了你的身吗,我想什么时候要就什么时候要,盛太太有意见也保留着,因为毫无作用。”
他发了狠的侵占她,把在去M国出差这一周想她的方式,全都在她身上使用了一遍。
他不说,他其实就是想要她,想尽情的感受她。
身体空窗了一周,休息室那两次怎么够?
以往她月经后,或者他出差回来,他们都是一整夜不睡的。
盛雁回身体舒服了,但心里并不好受,因为温浅一直在哭,在哭着骂他。
他知道从今天开始,他在她心里是畜生,是不堪的。
她越骂他,他越逞凶逞的厉害,让她的哭骂声支离破碎听不清楚……
温浅睁眼的时候已是日落黄昏,她在盛雁回最凶狠的时候晕了过去。
好在狗男人之后并没有继续,睡一下午温浅身体恢复了元气,只是小腹有些痛。
见盛雁回不在房间,她拉开床头抽屉取出保胎药又吃了两粒。
刚把药瓶放回去,盛雁回就进来了,手里拎着她的礼服袋子。
看样子她晕了之后,他就回了公司。
温浅自嘲一笑,她在期待什么,难道还以为他会在家陪她一下午?
他的真爱在公司,当然是得回公司了。
盛雁回把礼服袋子放在床边,目光淡淡睨着温浅,语气不咸不淡。
“盛太太不是应该感谢我不答应离婚,若没有我护着你,辛家人会第一时间就找你报复。”
温浅看了他一眼,抿着唇不反驳。
因为盛雁回说的是实话,自从三年前她捅瞎辛骞的左眼,辛家无时无刻都想报复她。
之前他们以为她是盛雁回包养的情人,不敢动手。
苏倩倩刚回来辛家就举办宴会,分明就是为了试探盛雁回对她的态度。
只要让他们知道盛雁回抛弃了她,他们会立刻把她抓起来疯狂报复。
见温浅不吱声,盛雁回又说:“所以盛太太在没找到可以庇佑你的下家之前,还是不要轻易言离婚,有骨气是好事,生命更重要,别到时候后悔莫及。”
温浅瞪着他。
半晌,她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如果当初我没跟你结婚,也不会招惹上辛骞,盛总猜猜我最后悔的事是什么?”
顿时,盛雁回的俊脸比吃了翔还臭。
温浅下床拿起礼服去了卫生间换,在盛雁回追到门口的时候将门反锁。
外面男人凶猛拍打门板:“温浅,你今天吃了炸弹是不是,你叛逆期到了?你一再惹怒我,你是不是想死?你给我开门。”
温浅充耳不闻。
傻子才给他开门。
就他那随时都能蝌蚪上脑的德行,她可不敢保证她换衣服的时候他会当个正人君子。
温浅换好礼服画了个淡妆,又等了十几分钟才开门出来。
门外男人的臭脸还如之前一样,瞪着两个狮子眼像是要把她吃了。
看了她几秒钟之后,那表情更像是要把她给吃拆入腹。
只是前后的烹饪方式不相同。
温浅穿着香槟色修身礼服,衬得那小腰细的不盈一握,肩上两根细带。
女人两条手臂细嫩匀称,胸口和肩颈的肌肤全都露在外面,牛奶般细腻白嫩散发着诱人的亮泽。
只看一眼盛雁回的全身就像是起了火。
“谁让你穿成这样,你想去勾引谁?”
他生气,有冲动想将这样的温浅藏起来,只给他自己看。
温浅反驳:“这不是你给我拿来的礼服吗,你想让我去勾引谁?”
盛雁回:“……”
这个徐秘书,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不好看,换了。”
“家里没礼服。”
“你是不是女人?每个月那么多工资还有那么多奖金,你一件衣服都不买?”
“你也说了,是我的每个月工资奖金,既然是我的,我买不买都是我的自由。”
“……”
盛雁回气结。
他从不知道温浅是这么伶牙俐齿的女人。
从前,她在他面前总是温柔小意的。
“没有礼服针线总有吧,你缝两个袖子。”
温浅:“……”
你要不要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
她就是顶级裁缝也不能在这么短时间,在这么短的礼服上缝两个袖子吧?
她真缝出来,他敢带她出去吗?
最后温浅在衣柜找出一条披肩披上,盛雁回总算消停了。
“盛总,宴会快开始了,你还不换衣服吗?”
“你还没给我找我换什么?”
盛雁回每次出席宴会穿的衣服,都是温浅亲手给他搭配好的。
西服,衬衫,领带,袖扣,胸针,她都精心挑选。
现在她不想再像个女仆一样伺候她了,走到衣帽间随便拿出一套衣服扔床上。
“换吧。”
盛雁回对她的态度很不满意,但只能憋着。
他要是说了,她指不定还有什么刺话等着他。
很用力脱下自己的衣服,裤子,袜子……
“温浅,你知不知道伺候丈夫是每一位太太该尽的义务,你给我搭配穿什么是你的义务,别给我甩脸子。”
温浅无辜的眨了下眼睛:“我觉得我表情管理的很好,盛总可能没见过真正的甩脸子,是没有假笑的。”
“你……”
温浅没再听他喷火,走到梳妆台前坐下。
盛雁回要气死了。
她居然承认她是对他假笑。
温浅拿出首饰盒子,首饰盒子里珠宝不少,样样价值不菲。
每次回盛家老宅,盛雁回都会买昂贵的珠宝首饰让她戴,把他妈气的眼绿吃不下饭。
摸着里面的珠宝,温浅有些伤感。
等她和盛雁回离婚后,这些珠宝就都是苏倩倩的了。
她戴着这些珠宝受着盛雁回母亲的白眼和羞辱,最后也是给苏倩倩做嫁衣。
她多少有些不甘心。
不知道卖掉一两样盛雁回会不会发现,就当是他给她和宝宝的赡养费。
这边温浅想着偷偷卖两样珠宝换钱,那边盛雁回已经换好了衣服。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她身后,冰冷讥诮的声音砸下来。
“一共36件,每一件我都有发票,你敢卖一件卷款潜逃,绝对逃不过法律的制裁。”
温浅手一抖,手里的鸽子蛋钻石戒指掉在首饰盒里。
她从镜子里恼羞成怒的和狗男人对视。
“你从哪里看出来我想卖了卷款潜逃,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
“你两个眼睛都放着贪婪的光,我两个眼睛都看见了。”
温浅面红耳赤,她表现的有那么明显?
“那你应该去看看眼睛,我刚刚没有任何非分之想,我看珠宝的目光就像外面大黄看你的目光是一样的,难道大黄是想嫁给你?”
盛雁回掐着她后脖颈,低头狠狠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温浅吃痛,捶打他。
“你是狗啊?”
“我不是,你是,你是大黄。”
温浅:“……”
去你大爷的!
辛夫人的生日宴在京城大酒店举办,宾客如云。
六点半,限量款豪华宾利在酒店门口停下,门童上前打开车门。
盛雁回和温浅下车,温浅自然地挽着盛雁回手臂进入酒店。
八楼宴会厅金碧辉煌,正中央一顶硕大的水晶灯,璀璨的水晶流苏旋转坠地,美不胜收。
已经来了许多宾客,衣香鬓影,举杯寒暄。
盛雁回和温浅刚进来就引起不小的轰动,盛雁回风流倜傥,温浅倾国倾城,全都不乏爱慕者。
特别是盛雁回,他没接手盛家之前就是出了名的纨绔少爷,喜欢玩,会玩,长得帅气又多金,特别招女人喜欢。
即便他现在看上去成熟稳重了许多,但眉宇间流露的风流意思,还是让不少女人蠢蠢欲动。
从门口到宴会厅中央,就有好几个名媛贵女跑过来跟他搭讪。
盛雁回同他们礼貌寒暄,一只手始终揽着温浅的腰肢。
偶尔和温浅对视一眼,眉目含笑。
舞台边上,身着墨绿色海棠花折枝旗袍的辛夫人一直在看着他们。
见盛雁回在温浅耳边说了什么,惹得温浅娇羞嗔笑。
辛夫人鲜红的手指甲捏高脚杯腿发紧,抬了下手。
侍应生收到示意立刻走到她身后,微微弯腰,附耳上前。
辛夫人在他耳边道:“去告诉大少爷,温浅那个贱人还得宠,让他别轻举妄动。”
“是夫人。”
这时盛雁回和温浅也看到了辛夫人,径直朝她走过来。
“辛夫人,生辰快乐,祝您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永远貌美如花,年轻不老。”
盛雁回嘴好,哄的辛夫人喜笑颜开。
“盛总,你也是越来越帅了,看你一来把这帮小姑娘给迷的。”
辛夫人开玩笑的语气,但视线悄然扫过温浅。
京城上流圈不少人知道盛雁回包养了温浅,图她貌美,图她身材好。
但这偌大的京城,最不缺的就是有美貌有身材的女人,盛雁回睡了温浅三年,也该腻了。
温浅假装没看见辛夫人的目光,面上始终挂着大方得体的微笑。
就在这时盛雁回兜里手机响了,盛雁回对辛夫人抱歉一笑。
“辛夫人,我去接个电话,就不影响那些大帅哥小帅哥来向您献殷勤了。”
“你这小子,尽说浑话。”
辛夫人这般笑骂着,倒是很受用,保养得宜的脸上溢出一抹羞红。
辛夫人早年丧夫,这些年一直独自养着儿子。
她的丈夫曾是国家功勋,那些和她丈夫有交情的人都会给她这位好友遗孀薄面。
能够成为京城赫赫有名的女富商,辛夫人多是倚仗这些人脉给她行的方便。
若她改嫁,那这些人脉都将瞬间消失,她并非愚昧之人。
私底下养几个小情人照样享受身为女人的快乐。
目送盛雁回和温浅走到一半,盛雁回就松开了温浅去门外接电话。
辛夫人笑容敛去,轻挥手,侍应生再度上前。
“去看看。”
“是夫人。”
过了约么两三分钟,侍应生回来,附在辛夫人耳边耳语。
“盛雁回走了,好像是那位苏小姐出了事,他接电话的语气很紧张,走的也特别急。”
辛夫人勾唇冷笑:“看出来是挺急的,把小玩具都丢下了。去告诉大少爷吧,玩具玩破了,某人不要了。”
侍应生也阴森森的笑:“是夫人。”
温浅在宴会厅里等了好一会儿都不见盛雁回回来。
侍应生端着酒水走过她面前:“女士,您要换杯吗?”
温浅这才发现自己手里的酒杯早空了。
她轻笑了下,将空杯放在托盘上,拿起一杯果汁,她怀孕了,不能饮酒。
慢慢啜饮,偶有认识的人过来跟她打个招呼。
直到手中果汁又喝完,盛雁回仍没有回来,她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温浅快步走到门外,外面果然没有盛雁回的影子。
她抱着一丝希望又跑到洗手间去看,等了几分钟也没见盛雁回从男厕出来。
一瞬间,她眼眶就热了,湿湿润润的朦胧了视线。
即便她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接受现实。
盛雁回走了,把她一个人丢在了这里!
心里面骂了句王八蛋,温浅快步往外走。
此地不宜久留,趁辛夫人还没发现盛雁回离开之前,她要赶快离开酒店。
然而她刚走几步,面前就出现两个黑衣大汉。
她慌张转身要跑,身后也出现两个大汉。
在她正要开口大喊之时,一个大汉突然捂住她的嘴,迅速将她拖进旁边的安全楼梯间。
安全楼梯间光线昏暗,一层层旋转的楼梯如同吃人的怪兽张开血盆大口。
温浅拼命挣扎,可她就像只弱小的小羊羔被强壮大汉夹在腋下。
这些保镖明显是训练有素的,大汉夹着温浅也健步如飞。
他们上了十几层楼梯,从安全门出去。
走廊安静,墙上挂着一幅幅名人画作,长长的走廊只有三个房门。
这酒店是辛夫人的产业,这个楼层是辛家人的专属楼层。
进了这里大汉也不怕温浅叫了,松开捂着她嘴的手,依然用膀子夹着她拖着走。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明知是徒劳,他们不可能放开她。
可求生是人的本能,温浅一直大声哭喊着。
大汉在最后一间房门口停住,敲了敲门,隔了两秒推开。
偌大奢华的房间里,一个穿着黑色浴袍,左眼戴着假眼球的年轻男人在打桌球。
他的四周站着十来个黑衣大汉,球桌另一端坐着一个身材妖娆的女人。
女人身上只穿着半透明的睡衣,诱人的身材几乎一览无余,举手投足间都是卖弄风骚。
看到她,温浅的眼睛睁的更大了,瞳孔里的惊惧也更加浓烈。
白月柳,她大学最好的朋友,因误会她勾引她男朋友,同她决裂。
绝交那天晚上,白月柳负气离开寝室,结果被几个喝醉酒的混混拉到酒店强暴了。
混混还拍下强暴她的视频发到网上。
为了降低影响,学校开除了白月柳,她的家人也嫌她丢人,把她从家里赶出来和她断绝了关系。
白月柳认为自己的不幸都是因为温浅而起,恨毒了温浅。
三年前最后一次见面,白月柳就说过,总有一天她会找一群臭男人把温浅也轮了。
一个辛骞,一个白月柳。
温浅感觉自己今天是不能活着出去了。
大汉把她扔到地上,她下意识护住自己的小腹,即便知道今天便是他们娘俩殒命之日。
辛骞将最后一个球打进洞里,扔下球杆慢悠悠朝温浅走过来。
白月柳扭着水蛇腰追上辛骞,软软地攀住他肩膀。
辛骞顺势一把将白月柳搂进怀里,大手狠狠在她身上抓了一把。
不带一点尊重,把她当成一钱不值的女子。
白月柳也不在意,还配合着浪叫了一声,两只手勾着辛骞的脖子就和他接吻。
辛骞烦了,把她甩一边去,摔在地上也不多看一眼。
“骞少~你怎么这样,来嘛~咱们先快活了再管她。”
白月柳又缠上辛骞,使尽女人的魅惑手段往他身上蹭。
温浅恐惧的同时,也看不懂了。
白月柳不是应该同样着急报复她吗,怎么非要缠着辛骞做那事?
白月柳成功了,
也不管旁边有多少人看着,就听白月柳叫的要死要活的。
辛骞一个劲儿骂她是母狗,还有很多很多更难以入耳的话。
温浅不敢看,光听着声音她的头皮就炸裂了。
辛骞有虐待床伴的癖好,空气里激荡的声音极其让人不适。
待辛骞彻底完事,白月柳如同破布一样摔在地上,腿上全是血。
温浅早已经冷汗湿透了全身,小脸惨白的没有一丁点儿血色,身体因为恐惧颤抖的像个筛子。
她看到,看到白月柳流着眼泪,对她笑了下,然后就闭上了眼睛。
温浅还来不及想那一笑代表什么,辛骞就大喇喇走到了她面前。
辛骞身上不着寸缕,胸前脖子上一道道血红的抓痕,一只眼睛兴奋的猩红,另一只眼睛一动不动,让他看上去就像个变态的魔鬼。
他弯腰,阴森森地笑。
每一缕笑声都刺激的温浅头皮炸裂,身体也抖的更加厉害。
温浅脑袋里轰隆隆的,她甚至听不见自己的哭声。
只感觉到恐惧,无止境的恐惧。
倏地,她的头皮剧烈一痛,身体本能地站了起来。
辛骞抓着她的头发,一张脸扭曲到狰狞,狞笑着。
“温浅啊温浅,你终于落到我手上了吧,你以为你能在盛雁回羽翼下躲一辈子?那姓苏的小贱人一回来,你还不是被抛弃了,怎么样,被心爱的人抛弃,是不是特别痛苦?”
温浅颤抖着,嘴唇哆哆嗦嗦说出软弱的话来。
“辛骞,我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三年前是我的错,我不该,不该……”
不该扎瞎他的眼睛,其实她一直都在愧疚。
那把刀可以扎在他后背,扎他胳膊扎他腿,她怎么就扎在他眼睛上?
可是当时她太慌乱了,也太害怕,闭着眼睛就刺了过去。
刚巧辛骞骑在盛雁回身上打,他一回头,刀尖就刺进了辛骞的眼睛。
当时那个画面,成了温浅的噩梦,这三年她无数次从那血淋淋的梦中惊醒过来。
温浅哭着说不出话,往事浮现眼前,她脸白的几乎成了透明的。
辛骞猩红的眼睛蒙上一层薄雾,表情却越发狰狞阴狠。
他的脸几乎贴到温浅脸上去,发了狠的气息一口口喷洒在温浅脸上。
“不该把我眼睛扎瞎是吗,温浅,老子这辈子没跟别人抢过什么,第一次跟盛雁回抢女人,就付出了这么大代价,你猜猜我有多恨你?”
“我日日夜夜都恨不得亲手掐死你!”
‘掐死你’三个字似咬碎了一般狠戾。
温浅疯狂摇头,泣不成声。
她不想死,她不想让她的宝宝还没看到这个世界就跟她一起死。
下一瞬,温浅被狠狠甩到大床上,在床上弹了两下。
辛骞扑上去按住她的肩膀,顿时将她白嫩细腻的肌肤上掐出一片红。
他按着她,居高临下欣赏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
温浅挣扎,双腿也被压住,她就像一只垂死挣扎的螃蟹,用力挥动着爪子,却怎么都逃不开桎梏。
“温浅,掐死你,太便宜你了,我先享用你的身体,再让他们一个个轮着享用,你不是清高吗,等下你就眼睁睁看着你这具清高的身体是怎么一下一下被玷污的。”
辛骞低头去吻温浅的嘴唇。
温浅一扭头,辛骞的嘴落在了她侧脸下颌上。
“辛骞,我求求你了……你放过我吧……你放过我吧……”
温浅一声声破碎,心也跟着破碎。
辛骞只是滞了一下,而后嘴唇就沿着她侧脸下颌一路往下亲吻。
“不要……不要这样……救命啊……雁回救我……啊……”
听到盛雁回的名字,辛骞狠狠在温浅的锁骨上咬了一口,温浅疼的尖叫。
眼泪从眼角滑进鬓发中,温浅的内心逐渐被绝望占据,填满。
盛雁回走了,把她一个人丢在了这里。
他明知道没有他的保护她会遭遇什么,他还是丢下她走了。
他都走了又怎么可能会回来救她?
她在盛雁回心里终究什么都不是,三年了,她仍然没有焐热他的心一点。
听见礼服被撕开的声音,温浅闭上眼睛,挣扎的双手双脚缓慢失去力气。
她想,拼了命挣扎又有什么用呢?
她逃不了的。
就算被玷污,就算她死了,除了姐姐,她还指望谁会对她在意呢?
温浅脑子里不停地想着,只有不停地想着,她才能忽略那落在她身上的罪恶触感。
嘭——
房门突然被人踹开。
紧接着温浅就感觉身上一轻,辛骞翻身下床了。
她急急忙忙抓过床单裹在自己身上。
抬头就看见一个身形高大的寸头男人和一群保镖打了起来。
温浅的目光从明亮到黯然,最后欣慰一笑。
还好,得救了……
男人身手干脆利索,而且招式狠辣,几个保镖都不是他的对手,接连被他撂倒躺在地上哀嚎。
在男人跟保镖打斗的时候,辛骞麻溜穿上了衣服裤子,然后靠在酒柜上点燃一根烟,边吸边看着他们打架。
只用了几分钟,十个保镖就没有一个站着的。
男人朝辛骞走过去,抢过辛骞吸了一半的烟,一股脑塞进了他嘴里,捏着他的嘴不让他吐出来。
辛骞被烫的脸部扭曲,眼珠子睁到了最大。
过了好几秒,男人才松开手,狂傲不羁地拍拍辛骞的脸。
“辛骞,你没有王法了?敢动我妻妹,你是把我的脸按在地上踩?”
辛骞吐出嘴里的半根烟,燃烧的烟头已经熄灭,烟上全是辛骞的口水。
辛骞忍着嘴里的疼,骂骂咧咧:“蒋听澜,你他妈有病?谁不知道温暖都成你下堂妻了,你连你老婆死活都不管,你管她妹妹死活?”
蒋听澜啐出一句脏话,挥臂狠狠给了辛骞一拳头。
辛骞身体重重撞在酒柜上,酒柜上几瓶洋酒摇摇晃晃掉下来。
伴随几声脆响的同时,地面上碎片四溅,酒水开花。
辛骞的脑袋还被砸了一下,懵了好几秒钟。
“蒋听澜!”辛骞捂着脑袋怒吼。
蒋听澜转了转拳头,唇角勾起痞气的笑。
“在我没和温暖离婚之前,温浅仍是我小姨子,我警告你辛骞,你要是再打她主意,就是和我蒋听澜做对,我蒋听澜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时不时就要见点血才舒服。”
“那你什么时候和温暖离婚啊?”辛骞吼。
蒋听澜唇一勾:“我想离的时候。”
蒋听澜走到床边,连人带床单一起抱起来。
辛骞不甘心,追过来要阻止。
蒋听澜凶狠地瞪了他一眼后,辛骞连个屁都没敢放,眼睁睁看着蒋听澜抱着温浅离开。
他不敢惹蒋听澜,那家伙参加过国际和平部队,是个兵痞子,打过仗,杀过人,是这京城里人见人怕的煞神。
人出去后,辛骞才敢爆发出野兽怒吼。
他等了三年多,终于等到温浅落在他手上,煮熟的鸭子又飞了。
蒋听澜直接带温浅到地下车库,找到自己的大G将温浅放在副驾驶上。
一路上温浅都没说一句话,神情木然的像被抽走了魂魄一样,只有眼泪滴滴吧吧没断过。
蒋听澜也上了车,挺担心地问:“小浅,你没事吧?”
好一会儿温浅才颤抖的唇轻启,说出来的话轻如蚊呐。
“我没事,谢谢你姐夫,谢谢你救了我,谢谢,谢谢……”
温浅不停地说着谢谢,眼泪越流越多,大有决堤之势。
果然下一秒,温浅就嚎啕大哭起来。
委屈的,毫无形象的,扯着嗓子,像个小孩子一样大哭。
蒋听澜赶紧找出纸抽给她擦眼泪。
他知道温浅是吓坏了,到现在还在后怕。
手机叮一声响了,蒋听澜拿出手机看,烦躁地抿了抿嘴唇。
是盛雁回发的消息,问他温浅怎么样了。
人带出来了,正哭呢,我的车都要被她冲跑了。
盛雁回几乎秒回:你去晚了?辛骞对她做了什么?
蒋听澜没好气: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你打算怎么办?
盛雁回:你干什么去了,我走的时候就告诉你护着她。
盛雁回:有什么遗言早点交代吧,我会弄死你和辛骞。
蒋听澜顿时心虚,感觉脖子上凉嗖嗖的。
盛雁回走的时候确实让他看着温浅,护着她别被辛家人欺负。
但他看温浅去了洗手间,他就跟漂亮妹子在不远处打情骂俏。
好半天没见温浅出来他才去洗手间找,结果温浅已经不在洗手间里。
他不知道辛骞在酒店里有专属房间,总统套房挨个找的,最后还是抓住一个侍应生,他说辛骞在16层有专属套房。
蒋听澜:逗你的,幸亏我找到的及时,小浅就是吓坏了。
盛雁回:你知道欺骗我的后果。
蒋听澜:服了你了妹夫,小浅是我老婆亲妹妹,我能拿她名节胡说吗,温暖还不撕了我,是真的及时。
盛雁回:帮我好好照顾她。
蒋听澜懒得给他回了,脚踩两条船的狗东西。
在心里骂完,又觉得自己跟盛雁回半斤八两,都他妈是狗东西。
好半天车里面都是温浅的大哭声,哭的直打嗝,哭累了才消停下来。
发泄出泪水后温浅的心情也平复多了,哭的鼻尖红彤彤,眼睛像只兔子。
她又好好说一次:“姐夫,谢谢你今天救了我。”
蒋听澜给她系上安全带:“你叫我一声姐夫,咱们还是一家人,说什么谢谢,好了,你姐知道该心疼了。”
温浅忙说:“你别告诉我姐,我不想让她担心。”
“好好好,我不告诉她,身上有伤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不用,身上没有伤,幸亏姐夫及时出现。”
“嗯,是雁回让我去找你的,幸亏你没出事,不然他非弄死我。”
温浅嘴角嘲弄一扯,心像被钝刀子割着,拽着每一条神经都跟着疼。
“他要真在意我就不会把我一个人丢下跑了,连个招呼都不打。”
如果盛雁回跟她说一声,她不会傻傻等着被辛家人抓住,哪怕他打个电话告诉她呢。
蒋听澜替盛雁回解释:“雁回不是要把你丢下,苏倩倩遇到抢劫受了伤,雁回去看看她,他说他还会回来,所以没叫你走。”
“停车。”
“啊?”蒋听澜怔了下。
温浅又沉着脸说一遍:“停车。”
蒋听澜把车开出地下停车场出口,靠边停下。
温浅解开安全带下车。
蒋听澜一脑袋雾水,也赶紧下了车。
“小浅,你这是干什么?”
温浅站在停车场入口那头,神情麻木地看着每一辆驶过来的车。
“你不说盛雁回会回来吗,我就在这等他,看他会不会回来。”
蒋听澜抹了把后脖颈子,不知道说什么好。
真是亲姐妹呀,就这驴脾气一样一样的。
“你要等上车上等,裹个床单子站这儿像什么话,大半夜的还以为是女鬼呢。”
温浅仿若未闻,连脚都没动一下。
蒋听澜没招,也不敢把人丢下,就在附近抽烟跟着她一起等。
有要开进地下停车场的车,看到披头散发,脸色雪白,裹着白衣的女的站在入口处,全都加快油门开跑了。
人行路上行人来来往往,大马路上车辆川流不息,城市的霓虹越来越亮,越发璀璨耀眼。
渐渐的,行人少了,车辆稀疏了,璀璨闪亮的霓虹一盏接一盏熄灭。
整个城市渐渐变得暗淡下来。
蒋听澜脚边的烟蒂已经碾碎了一片。
温浅还是那个姿势,一动没动,一句话也没说,就那样静静等着。
蒋听澜终于看不下去了,过去拉她。
“走了,还等什么,宴会早就散场了,他不会再回来了。”
温浅被他拽了一个趔趄险些摔倒,蒋听澜急忙扶住她。
他根本没怎么用力,怎么这么弱不禁风?
看了温浅脚下才发现她没穿鞋,一直是赤着脚站在水泥地上。
虽说是夏天,可凌晨的夜晚还是清凉如水。
光脚在冷冰冰的水泥地上站三个多小时,脚肯定是冻麻了。
蒋听澜黑着脸把她抱起来塞进车里,赶紧从置物柜里拿出毛毯子裹她脚上。
“你是不是傻?为了男人作践自己值得吗?你学学你姐,不服气就打架出气,一点亏都不带吃的。”
“一点亏都不吃?那是你没看见我姐吃亏。”
温浅大声吼出来。
她心里有气。
气盛雁回丢下她。
气蒋听澜说她姐的坏话。
她哭着跟蒋听澜对质:
“当年想娶我姐的豪门公子把我们家门槛都要踩破了,我姐偏偏选择了你,你记不记得婚礼上你说了什么?
你说无论生老病死,无论贫穷富贵,你都不会辜负我姐,你会把她当成小公主宠爱一辈子。
结果苏家破产了,你就开始嫌弃我姐,冷落我姐。
你把那么一大家子人都扔给我姐照顾,你在外面跟别的女人卿卿我我。
我姐是跟你吵架,跟你闹,还不是因为她背负的压力太大了,你嫌她没有显赫的家世配不上你,你妈骂她生不出儿子是一只不会下蛋的鸡。
就算我姐忍气吞声被你们全家欺负死,你们会有人心疼她吗?”
“蒋听澜,你既然那么嫌弃她,不能过了就离婚呀,为什么非要用婚姻绑着她?她做错什么了?她不欠你们的。”
温浅哭着大喊,情绪比之前还要崩溃。
蒋听澜被她骂的呆愣,耳边回荡着她那句——
“不能过了就离婚呀,为什么非要用婚姻绑着她?她做错什么了?她不欠你们的。”
“你当离婚是那么容易的事?我们还有个孩子,乐乐。”
蒋听澜轻声说,不知道是说给温浅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温浅到家的时候张婶已经睡了。
温浅上楼洗了澡,躺在床上。
今天晚上流了太多眼泪,眼眶酸酸的疼。
她轻抚着自己的小腹道歉:“对不起宝宝,妈妈今天不该意气用事,光脚在地上站那么久,你有没有受凉?妈妈向你保证,以后无论遇到什么事,妈妈都把你放在第一位。早就知道不该对你爸爸抱有希望,是妈妈太傻了。”
床头手机响了一声。
温浅拿过来,是苏倩倩发来的加好友申请消息。
迟疑了好久,温浅才点接受。
苏倩倩:温浅,你还没睡啊,我以为你要明天早上才能通过呢。
温浅:正要睡了。
苏倩倩:今天你说不干了不是真的吧?是不是我今天念你写的情书让你生气了,对不起啊,我以为这么久的事了,你不会介意的。
温浅:过了这么多年,你怎么不跟大家说你经常给盛雁回做黑暗料理,把他送进医院挂急诊的事?
苏倩倩:对不起嘛温浅,我以后再也不说了,我好不容易回来京城,也只遇到你一个朋友,你别生我气了嘛。
温浅想回她,我们从来没做过朋友。
苏倩倩突然发了一张照片过来。
温浅打字的指尖倏然顿住了。
目光也凝滞了,一眨不眨地看着那张照片。
照片的背景是酒店房间,水晶美酒,鲜花气球,烛光晚餐。
气氛温馨浪漫。
照片里的主人公正是盛雁回和苏倩倩。
苏倩倩头上戴着钻石皇冠,鼻尖上一点白色奶油,嘟着嘴,表情特别清纯软萌。
而盛雁回身上穿着酒店的浴袍,正一手在擦头发,一手在打电话。
很明显这张照片是苏倩倩偷拍的,她是近景正脸,盛雁回是远景侧脸。
苏倩倩:温浅,我今天太开心了,所以就想找个人分享心情,雁回他今天送我一条粉钻项链,我上网查了,这条项链要六百多万呢,我从来没有收到过这么贵重的礼物,开心的要飞起来了。
温浅这才注意到苏倩倩的脖子上戴着一条粉钻项链。
这条项链是半个月前,盛雁回在一场慈善拍卖会上拍下的。
当时说的是莜佳快生日了,莜佳最喜欢粉色的首饰,送给她当生日礼物。
现在竟然送给了苏倩倩,果然白月光比亲妹妹都重要。
温浅:恭喜了。
苏倩倩:温浅,你不会觉得我是在跟你炫耀吧?你千万别误会,我就是想跟你分享我的喜悦,除了你,我找不到别人了。
那你还真是会找人呢!
温浅心里面酸涩,酸胀的眼眶又开始发烫,有眼泪从里面流出来。
可能苏倩倩还不知道她和盛雁回的关系,可这样杀人真的很诛心。
温浅不想再聊下去,这自虐一般的滋味真的很不好受。
苏小姐,我要睡了,晚安。
苏倩倩:等一下温浅,你明天还去上班吗?
这个问题让温浅纠结了。
盛雁回和苏倩倩让她成为全公司的笑话,但凡她有点骨气都不该再回去上班。
可手掌轻抚着自己小腹,她不可能真的再跟盛雁回过一年半。
唯一能解除契约关系的办法,就是把五千万还给盛雁回。
她需要这份工作。
需要这份提成高昂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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