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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平他心中妄念by姜月澜沈念初高质量小说

主角 姜月澜沈念初

总裁望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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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望 著  姜月澜沈念初  24.01 千字发布时间:2025-06-08 14:3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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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先看蛋糕……”看着他紧张的神色,姜月澜心头一颤,隐约意识到了什么事。U盘插入电视,跳出一段视频。镜头晃得...难平他心中妄念by姜月澜沈念初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难平他心中妄念by姜月澜沈念初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在连载中的.如果你也喜欢难平他心中妄念by姜月澜

难平他心中妄念by姜月澜沈念初高质量小说节选在线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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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平他心中妄念by姜月澜沈念初》精彩片段


“这是什么?”她拿起一个U盘。
程砚突然紧张起来:“你、你先看蛋糕……”
看着他紧张的神色,姜月澜心头一颤,隐约意识到了什么事。
U盘插入电视,跳出一段视频。
镜头晃得厉害,画面里是程砚穿着白大褂站在医院走廊,背后一群护士憋着笑举牌子:
姜医生!我们骨科全体申请当您娘家人!
姜月澜愣神的功夫,视频突然切换成程砚的同事们。
技术部的老王顶着黑眼圈喊“姜组长快答应他”,同事们笑着挥舞着荧光棒,连严肃的技术总监都别扭地比了个心。
最后是空镜头的夜空,程砚的画外音轻轻响起:
“澜澜,你说过不喜欢盛大场面……”
画面一转,他出现在镜头里,白大褂换成简单的衬衫,手里捧着那盆总被她吐槽“快养死了”的绿萝:
“所以我想,比起玫瑰花,你大概更喜欢这个。”
他举起绿萝,盆土里赫然埋着一枚钻戒。
“它和你一样,看着不起眼,其实比谁都顽强。”
视频戛然而止。
姜月澜愣在原地,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泪水顺着脸颊缓缓流下。
但她知道,这次的泪水不是因为痛苦和绝望,而是喜极而泣。
程砚单膝跪地时碰翻了蛋糕盒,奶油蹭在裤子上也顾不上。他颤抖着打开那个藏着戒指的绿萝盆:
“我知道你经历过太多糟糕的事,可能不相信爱情了。”他声音哑得厉害。
“但能不能给我个机会?不用现在回答,你可以考察我十年、二十年……”
姜月澜看着戒指上细小的向日葵刻纹,突然泪如雨下。
去年今日,她在暴雨里摔得浑身是泥;前年今日,她被沈念初当众嘲笑“也配过生日”;更早以前,她总在生日这天收到骆时宴敷衍的转账,备注永远是“补偿”。
而现在,有人为她烤糊三个蛋糕,有人收集她随口提过的绝版书,有人记得她喜欢向日葵却对花粉过敏……
“不用考察。”她伸手拉他起来,指尖沾到他脸上的奶油,“我现在就可以回答——”
程砚突然捂住她的嘴:“等等!我、我准备了台词!”
他手忙脚乱掏手机,却带出一堆小纸条撒了满地。
姜月澜捡起一张,上面写着重点:学会尊重她、爱她,事事要先为她考虑。
另一张是千万别说“跟我不会吃苦”这种蠢话……
她笑出声,踮脚吻上他沾着奶油的唇。
“这就是我的答案。”
程砚愣了两秒,突然抱起她转圈,差点撞翻精心布置的气球墙。
电视里不知何时循环播放起他们散步时最爱听的那首歌,窗外霓虹一盏盏亮起,而那个丑蛋糕还好好摆在桌上,烛光温柔地映亮两人的轮廓。
姜月澜想,原来被认真爱着的感觉,是这样的。
程砚在厨房手忙脚乱地煮长寿面,姜月澜靠在门边看他切歪歪扭扭的葱花。
“其实我本来只打算自己煮碗面。”她晃了晃脚上的毛绒拖鞋。
程砚回头瞪她:“那我岂不是白跟食堂阿姨学抻面了?”
热汤的雾气氤氲上升,姜月澜忽然想起视频里那盆绿萝。
“为什么选它当戒指盒?”
程砚把煎蛋盖在面上,轻声说:“因为第一次去你办公室,就看到它在窗台上晒太阳。”
他记得每一个关于她的细节。
姜月澜低头吃面,眼泪悄悄落进汤里。
咸的,甜的,像极了她崭新的人生。


骆时宴软下声音哄着她,“是真的还有工作要推进,不能耽误进度。不然一个秘书开就开了,我何必骗你?”
沈念初却还是不罢休,“那不能开了她,罚她去公司门口跪一天,这总可以吧?”
这一次,骆时宴答应了,看向姜月澜。
“这些合同事关重大合作,你没有保管好,要么赔偿五千万,要么去门口跪一天。”
姜月澜知道,他是为了给沈念初出气,所以才逼她做选择。
而她无论如何也拿不出来这五千万,只能踉踉跄跄爬起来,忍着屈辱走到大门口跪下。
她低着头,遮住眼底酸涩的情绪,听到了来来往往的同事的议论。
“她不是骆总最信任的秘书吗?怎么跪在这儿了,这么多人看着,也太丢脸了吧!”
“我刚刚看到了,她也没做错什么,是得罪了沈小姐才被罚的。”
“人家沈小姐可是骆总的白月光,分了这么多年,骆总还念念不忘,她居然敢得罪沈小姐,也是活该被罚!”
一字一句,像针一样刺进姜月澜心里,扎得她喘不过气。
她忽然想起从前在学校,沈念初生日那天,她被几个男生嘲讽过,说她是衬托校花的那坨牛粪。
包厢里哄堂大笑,她仓皇逃到楼梯间。
是骆时宴找到她,递来一包纸巾。
“不用在意他人,专注自己,便很好。”
时至今日,姜月澜仍然记得这句话。
她一直以为,骆时宴是看到了她身上的闪光点,所以才会留在他身边,她也尽心尽责、任劳任怨地为他工作。
可沈念初一回来,他就为了沈念初,否定了她这些年的努力和付出。
是啊,她不过是一个随手就可以开除的秘书罢了。
既然失去了所有利用价值,也是时候离开了。
姜月澜跪了一天,膝盖都被磨出了血,疼得根本走不了路。
等到下班时,她一瘸一拐地回办公室取包,却碰到了骆时宴。
他看着她身上的伤,微微皱了皱眉。
“给你放几天假,好好休息,伤好了再来公司。”
姜月澜低声说了声是,没有看他,默默转身离开了。
回到家后,她处理完伤口,就开始收拾行李。
沈念初回国的消息传回来那天,骆时宴就立刻叫她从别墅搬走。
当时她走得匆忙,东西都塞在箱子里,乱成一团。
如今要回老家,也是该好好整理整理了。
她把这几年里骆时宴送给她的项链首饰,趁他睡着偷偷拍的合照,上学时写的暗恋日记,以及其他杂物一起扔掉了。
期间,她时不时就能在公司的小群里,看到同事分享出来的八卦。
沈念初逛街回来腿疼,骆时宴就半跪在地上给她揉;她吐槽说公司灯光刺眼,他就连夜让人更换整栋楼的灯具;她心情不好,他就推掉所有工作和会议去陪她……
姜月澜默默看着,一遍遍告诉自己。
很快,一切很快就会结束。
伤好之后,便是公司一年一度的年会。
骆时宴带着沈念初出席,全场响起热烈的掌声,所有人都在说他们门当户对、郎才女貌,是天作之合。
他扶着沈念初下台,替她整理好裙摆,脱下外套给她披上,替她挡下别人敬来的酒……
姜月澜坐在角落里,看着骆时宴眉梢眼角流露出的笑意,默默垂下了眼。
很快,年会推进到了颁奖环节。
姜月澜依然像往年那样,得到了最佳员工奖。
她在全场瞩目下登上舞台,屏幕上也播放起了记载她这一年工作成果的PPT。
姜月澜调整好麦克风,正要发表感言,台下却忽然一阵骚动。
大家都在窃窃私语着,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


姜月澜刚把离职报告提交上去,姜母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澜澜,离职手续办得怎么样了?”
“已经提交申请了,再等一个月就能正式离职。”
“那好那好,”姜母的声音变得轻快起来,“妈和镇上的婶婶们都帮你物色了几个不错的相亲对象。你回来就见见,争取今年就把婚事定下来。”
她说着说着叹了口气,“你就别再念着骆家那位太子爷了,他太金贵,和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啊。”
姜月澜喉咙像被什么堵住,眼眶渐渐湿润,“妈,您放心,我知道的,等我交接完,就回来陪您。”
挂断电话,姜月澜开始收拾工位。
在骆氏这些年,她的东西实在太多,刚整理到一半,手机又震了。
沈念初发来一个定位,附言:“过来。”
地址赫然是骆时宴的别墅。
二十分钟后,姜月澜站在了别墅门前。
别墅大门虚掩着,姜月澜推门进去,便看见沈念初站在客厅中央,手里拿着一个手链。
姜月澜心头骤然一紧,她记得自己从这栋别墅搬走时,所有东西都清理干净了,怎么还会有漏网之鱼?
还没反应过来,沈念初抬手就是一耳光扇了过来。
“这几天我一直在查我出国后待在时宴身边的女人是谁,却怎么也没想到是你,我最好的闺蜜!”
“姜月澜,就凭你这张寡淡的脸,这种干瘪的身材?怎么可能勾引到时宴?”
姜月澜浑身发抖,耻辱感像潮水一样涌来。
“念初,我和他只是意外,而且我们的……床伴关系,也是在你和他分手期间,在此之前,我从未逾距过半分。”
“啪!”
沈念初再次朝她甩下一耳光,“不管分不分手,时宴永远都只属于我,你算什么东西!”
这一巴掌力度重了十分,姜月澜被打得嘴角渗出血丝,在沈念初还要打下第三个耳光时,她终于抓住了她的手腕。
“姜月澜,你在干什么?!”
一道冷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姜月澜还没回头,就被一股大力扯开。
她踉跄着摔倒在地,膝盖磕在大理石地面上,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骆时宴将沈念初紧紧护在身后,一袭黑色西装衬得他愈发挺拔,眼底的寒意却让她浑身发冷。
沈念初的眼泪瞬间落下:“时宴,我发现你和澜澜的事了,我最好的闺蜜居然和我前男友……我不过太生气了质问几句,她就要打我。”
“我没有!是……”
“够了。”骆时宴厉声打断,转向沈念初时眼神却瞬间柔和下来,还带着几分慌张,“阿初,我和姜月澜只是意外。那只是太想你时的宣泄,你一回来我就选了你,还不能证明我爱的是谁吗?”
姜月澜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原来在他眼里,她连替身都算不上,只是宣泄。
沈念初仰起泪眼:“你确定你不爱她?”
“不爱。”骆时宴的回答干脆利落,没有一丝犹豫。
“好,那你证明给我看。”沈念初指向姜月澜,“让保镖扒了她的衣服。”
姜月澜浑身血液瞬间凝固,她连忙看向骆时宴,却见他眉头紧锁,沉默不语。
“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沈念初提高音量,“既然如此,我走,我成全你们!”
话音刚落,骆时宴立马拉住她,随即对门口的保镖下令。
“动手!”
两个黑衣保镖上前,姜月澜拼命挣扎,却抵不过男人的力量。
“不要……不要……”
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别墅里格外刺耳,很快,她的衬衫纽扣崩开,裙子被扯破,内衣带子断裂……
当最后一点遮羞布也被扯下时,骆时宴终于开口:“够了。”
“滚出去,以后不准再踏进这里一步。”
姜月澜捂住身体,跌跌撞撞地冲向门口。
身后传来骆时宴温柔的安抚:“阿初,别生气了……”
外面的雨下得很大,冰冷的雨水打在她裸露的肌肤上,却比不上心里的万分之一冷。
她死死捂住胸前残存的布料,在暴雨中艰难前行,冰凉的雨水混着泪水流进嘴里,咸得发苦。
那些逝去的往事,也随之一齐扑面涌来。
大学时代的骆时宴,是全校女生心中的白月光,挺拔的身姿,俊朗的眉眼,每次篮球赛都能引来无数女生尖叫。
而沈念初,是当之无愧的校花,肤白貌美,家境优渥。
至于姜月澜,只是学校里最不起眼的存在,相貌平平,家境普通。
直到那天午休,沈念初突然端着餐盘在她对面坐下,笑得甜美。
“一个人吃饭多无聊,以后我们一起吧。”
从此,姜月澜成了沈念初的“好闺蜜”。
所有人都夸沈念初善良,居然愿意带着姜月澜这样的丑小鸭玩。
只有姜月澜知道,沈念初只是需要她这样的绿叶做陪衬。
直到骆时宴出现在她们的小圈子里。
起初,姜月澜以为他是冲着自己来的,那个傍晚,她被几个混混堵在巷子里,是路过的骆时宴挺身而出,少年逆光而立的身影,成了她青春里最明亮的记忆。
但很快她就明白,骆时宴接近她,不过是为了追求沈念初。
只因最便捷的方式,就是先成为她闺蜜的朋友。
可姜月澜还是帮了他。
她记得自己是如何在沈念初面前说尽骆时宴的好话,如何在两人约会时主动找借口离开,又是如何在日记本里写下无数个无人知晓的“骆时宴”。
之后,她就像个NPC,眼睁睁看着骆时宴将沈念初追到手,又将其宠上天。
本以为她会这样一直见证他们从恋爱,到结婚,再到生子。
直到毕业前,沈念初突然提出分手,决绝飞往国外。
骆时宴追到机场,在暴雨中站了一天一夜,却只换来沈念初头也不回的背影。
那段日子,是姜月澜陪在他身边。
他酗酒,她就收拾满地的酒瓶;
他颓废,她就默默打理他的生活。
后来她更是成了他的秘书,将他的工作和生活都安排得妥妥帖帖。
直到那次商业晚宴,骆时宴被人下了药,她本要叫医生,却被失控的他一把按倒在休息室的沙发上。
事后他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但她依然记得他滚烫的体温和急促的呼吸。
之后又有过几次,都是在骆时宴醉酒后。
他从不吻她的唇,也从不看她的脸,只是清冷地索取。
他们的床伴关系维持了整整三年。
直到一个月前,沈念初回国,骆时宴毫不犹豫地回到了沈念初身边。
那一刻,姜月澜便知道,自己该离开了。
所以,她偷偷提了离职,答应了妈妈回老家相亲,
可她没想到,即使这样,沈念初也不愿放过她。
姜月澜浑身湿透地回到家后,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她打开一看,才发现骆时宴转来一笔数额不小的钱,备注只有冰冷的两个字:“补偿”。
紧接着又一条消息弹出:我知道你喜欢我
她盯着这行字,呼吸一窒。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那些偷偷藏起的目光,那些刻意制造的偶遇,那些假装不经意的关心,她以为自己藏得很好。
但我们不可能
念初今天只是太生气
别和她计较
更不准吃醋伤害她
每一条消息都像刀子捅进心脏。
姜月澜突然笑出了声,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她想起那些年——
他醉酒后抱着她喊沈念初的名字时,她忍住了眼泪;
他生日那天,她偷偷把礼物混在一堆快递里,连署名都不敢;
他在办公室吻她时,从来都是捂住她的眼睛;
原来这些,他都心知肚明。
手指在屏幕上悬停了很久,她终于回复。
骆总请放心,我以后,再也不会喜欢你了。


姜月澜如遭雷击,猛地抬头看向沈念初。
对方嘴角那抹来不及掩饰的得意笑容证实了她的猜测。
什么隐藏拍品,什么神秘买家,全是设计好的陷阱。
“骆总,”姜月澜声音发抖,“您不能答应,我做完今天就要离……”
“时宴~”沈念初突然扑进骆时宴怀里,打断了她的话,“我就要那条项链嘛~你都答应我了~”
她仰起脸,眼里噙着泪,“难道在你心里,我还不如一个秘书重要?”
骆时宴低头看着怀里的沈念初,又瞥了眼脸色惨白的姜月澜。
他抬手擦去沈念初的眼泪,轻声道:“别哭了。”
然后转向工作人员:“告诉买家,成交。”
姜月澜浑身血液瞬间凝固:“骆时宴!你不能——”
话音未落,已经有人架住她的胳膊。
她拼命挣扎,指甲在保镖手臂上抓出血痕:“放开我!骆时宴!我明天就离职了!你没有权利……”
她的声音被甩上的车门隔绝。
黑色轿车疾驰而去,后视镜里,骆时宴正温柔地给沈念初披上外套。
豪华套房里,姜月澜被粗暴地推进去。
门锁“咔哒”一声落下,她转身就看到一个满身污垢的乞丐正贪婪地盯着她。
乞丐咧嘴一笑,露出参差不齐的黄牙。
姜月澜浑身发抖,踉跄着后退:“别过来……我可以给你钱……”
“钱?”乞丐笑着抓住她的手腕,恶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那位小姐给的钱够我花一辈子了!我现在不缺钱,就缺女人!”
姜月澜绝望至极,只能抓起台灯自卫,等到乞丐扑上来时,她狠狠砸破了他的头。
鲜血顺着他的额头流下,反而激起了他的凶性。
“贱人!”他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将她摔在床上。
布料撕裂的声音在房间里格外刺耳。
姜月澜的指甲在乞丐脸上抓出深深的血痕,却抵不过男人的力量。
就在她彻底绝望时——
“砰!”
房门被踹开。
骆时宴的保镖冲进来,三两下制服了乞丐。
“姜秘书,”为首的保镖递来外套,“骆总让我们来救你。”
姜月澜颤抖着裹紧外套,摸出手机就要报警。
保镖眼疾手快夺过手机:“骆总交代,不能让你报警。”
“什么意思?”姜月澜声音嘶哑。
“沈小姐不是故意的,只是想发泄一下。骆总已经安排人救你了,您也没事,这事就算了。”
姜月澜如遭雷击:“他……知道?”
保镖默认了。
姜月澜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原来骆时宴什么都知道,却还是纵容沈念初把她推向深渊。
她眼眶泛红,“如果我一定要报警呢?”
“全京北没人敢接你的案子。”保镖面无表情,“骆总说给你放一周假,这几天你好好休息,就当补偿。”
说完,保镖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房门发出“咔嗒”一声轻响。
姜月澜缓缓滑坐在地,指尖深深掐进掌心。
西装外套从肩头滑落,露出被撕破的衣领,她伸手去捡,却发现自己的手抖得厉害。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屏幕上“妈妈”两个字刺得她眼睛生疼。
“澜澜,交接完了吗?相亲对象都约好了。”
姜月澜死死咬住下唇,铁锈味在口腔里蔓延,却比不上心里的万分之一痛。
“好了,妈。”她听见自己平静得可怕的声音,“今天就回去。”
电话挂断的瞬间,泪水终于决堤。
十年的光阴在眼前走马灯般闪过——
大学校园里,少年逆光而来的身影;
总裁办公室里,他醉酒后滚烫的呼吸;
还有今夜,他淡漠的“成交”二字。
每一帧回忆都化作锋利的刀,将她的心凌迟。
十年的痴心,换来的是一次次践踏。
姜月澜缓缓站起身,捡起地上的外套,整了整凌乱的衣衫,独自回到公寓。
她情绪已彻底平复了下来,短短三十分钟内,她平静地退掉了公寓租房,收拾了所有行李,最后留下钥匙,提着行李箱打车离开。
出租车碾过积水,驶向机场。
那里有一张单程票,通往没有骆时宴的人生。


骆时宴站在小区门口的梧桐树下,指间的烟燃了半截,烟灰簌簌落在皮鞋上。
私家侦探发来的地址就在眼前。
青梧小区7栋,一栋爬满紫藤的米色小楼。初夏的风裹着花香拂过,远处传来孩子们追逐打闹的笑声。
他掐灭烟,抬手看表,已经晚上六点了。
姜月澜通常在这个点下班回家。
心脏在胸腔里剧烈撞击,骆时宴下意识整理领带,才想起今天根本没系。
三天没刮的胡茬、皱巴巴的衬衫,这副模样要是被她看见……
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有什么资格在意形象呢?
在她心里,自己早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了。
栋楼道的声控灯突然亮起。
骆时宴猛地站直身体。
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截纤细手腕——姜月澜提着环保袋,正侧头和身后人说笑。
她剪短了头发,发尾俏皮地卷着,薄荷绿连衣裙衬得肤色如玉。
然后他看见了交握的手。
那只骨节分明的手腕上戴着熟悉的表——骆时宴一眼认出是某医疗品牌的纪念款,表主人在他愣神间已走到光下。
程砚。
男人白衬衫袖口挽到手肘,另一只手自然地接过姜月澜的袋子。不知说了什么,逗得她仰头笑起来,眼角弯成月牙。
路灯就在这时亮起。
暖黄光晕笼罩着他们,程砚低头吻住姜月澜的瞬间,骆时宴听见自己骨骼错位般的脆响。
“姜月澜!”
嘶哑的吼声惊飞树梢麻雀。
交叠的身影骤然分开,姜月澜回头时,骆时宴已经冲到眼前。
他死死攥住她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
“骆时宴?!”她瞳孔紧缩,薄荷绿裙摆被夜风吹得翻飞。
程砚立刻将她护到身后,却被骆时宴一拳砸在脸上。
“滚开!”骆时宴扯住程砚衣领,眼底血丝狰狞,“你算什么东西?也配碰她?!”
姜月澜突然狠狠推开他。
“该滚的是你!”她挡在程砚面前,像只炸毛的猫。路灯下,骆时宴终于看清她无名指上的钻戒,戒圈泛着冰冷的银光。
世界天旋地转。
“你来干什么?”姜月澜声音发抖,却不是害怕,而是愤怒。
骆时宴张了张嘴,突然发现准备好的说辞全部溃散。
“我……”他伸手想碰她,却被程砚拦住。
医生嘴角渗着血,眼神却平静:“骆先生,请自重。”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骆时宴的怒火。
“自重?”他冷笑着一把扯开领口,露出锁骨处狰狞的疤痕,“当年她冒雨背我去医院时,你在哪?她被商业对手威胁时,又是谁护着她?!”
姜月澜突然笑了。
“是你把我推向那些威胁的。”她轻声说,“骆时宴,你忘了吗?沈念初让我下跪那天,是你亲手定的规矩。”
夜风卷着槐花香掠过,骆时宴伸出的手僵在半空。
程砚用拇指擦掉嘴角血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需要我报警吗?”
屏幕显示正在录音,进度条已走了十七分钟——从骆时宴动手那一刻就开始记录了。
“你威胁我?”骆时宴眯起眼。
“是提醒。”程砚挡在姜月澜身前,“你这些的行为已经构成了故意伤害罪,我只是在保护她。”
“够了。”姜月澜拉住程砚的手,“我们回家。”
她转身的瞬间,骆时宴突然抓住她裙摆。
“澜澜……”他跪倒在柏油路上,声音支离破碎,“我错了……我真的……”
姜月澜没有回头。
裙角从他指间滑走时,骆时宴听见世界上最温柔的死刑判决:
“骆总,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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