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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莲花女配以身入局,穷困太子步步沉沦后续+完结完整版>

黑莲花女配以身入局,穷困太子步步沉沦后续+完结完整版

主角 宋朝阳韩焱

总裁鱼儿太闲了

赶车的刘叔适时喊了一声。“小姐,有间茶馆到了。”“多谢小姐相送,秦清先告辞了。”秦清紧攥着银子,十分努力的压着上扬的嘴角,下车的时候却被路边的雪块绊了一跤,险些...黑莲花女配以身入局,穷困太子步步沉沦后续+完结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黑莲花女配以身入局,穷困太子步步沉沦后续+完结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

鱼儿太闲了 著  宋朝阳韩焱  36.02 千字发布时间:2025-06-07 14:3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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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车的刘叔适时喊了一声。“小姐,有间茶馆到了。”“多谢小姐相送,秦清先告辞了。”秦清紧攥着银子,十分努力的压着上扬的嘴角,下车的时候却被路边的雪块绊了一跤,险些...黑莲花女配以身入局,穷困太子步步沉沦后续+完结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黑莲花女配以身入局,穷困太子步步沉沦后续+完结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

黑莲花女配以身入局,穷困太子步步沉沦后续+完结完整版节选在线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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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莲花女配以身入局,穷困太子步步沉沦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赶车的刘叔适时喊了一声。
“小姐,有间茶馆到了。”
“多谢小姐相送,秦清先告辞了。”
秦清紧攥着银子,十分努力的压着上扬的嘴角,下车的时候却被路边的雪块绊了一跤,险些摔倒。
看着她一副市井小民的样子,宋清月切了一声:“她的茶能好到哪去,姐姐竟花这么多银子请她,若是买糖吃,都能买上几百包了。”
宋朝阳宠溺的看着妹妹。
“钱是不少,但是值得,以后我们会有很多的钱,你想吃多少糖,姐姐就给你买多少。”
宋清月顿时高兴的抱住了姐姐。
“那我要吃徐记的糖人,还要周家的蜜糖,东街的蜜饯也甜的紧呢。”
宋朝阳一脸宠溺。
“好,都给你买。”
宋清月又问:“姐姐花了这么多银钱,会不会被王妃查问呀?”
瞧着妹妹如此懂事,宋朝阳心里一阵温暖。
“放心吧,都是我的奉银和从家里带出来的私房钱。”
宋清月立即翻出了自己的小荷包,从里边抠出了几角碎银,仰着小脸说道:“我这里也有些,姐姐若是需要,都拿去。”
宋朝阳噗嗤一笑,这点银子够干什么的。
“不用了,这件事不必告知母亲。”
宋朝阳嘱咐几句,就把妹妹送回了家。
回到王府,才惊觉天又快黑了。
以前在王府混日子,总觉得时间无比的漫长,如今有了自己想做的事,宋朝阳忽然发现整个人都充实了,就连气色都好了许多。
“主子,你回来了。”
红莺赶紧迎了上来,接下了宋朝阳的披风。
宋朝阳已换回了女装,接过了红莺递来的暖手炉。
“世子爷回了吗?”
“两个时辰前就回来了,哦对了,王妃刚才派人传话,让主子过去一趟。”
红莺有些担心。
“王妃该不会知道了什么,要为难主子吧?”
“只要我父亲和外公还在朝为官,她便不会为难我。”
这也是属于宋朝阳的底气。
她喝了一杯热茶,彻底暖和了,这才站起身。
“去瞧瞧吧。”
就算王妃不找她,她也会登门。
主仆俩来到了云昭阁,一进门就看到了坐在右侧的韩焱。
他穿了一件绛色的长袍,一张脸阴沉如晦,神色冷沉。
宋朝阳的目光在他脸上一触及收,躬身福了福。
“朝阳见过母妃。”
“起来吧。”
王妃也有数日未见宋朝阳了,之前被她烦怕了,得知她跳了湖,也只是简单的询问了几句。
这个时节,冰雪都还没有化,府中的湖却被人生生凿出了一个大窟窿,宋朝阳又那么碰巧的掉了进去,除了作死,还能有什么原因。
今日一见,却大有不同。
宋朝阳似乎沉稳了不少,人也长了些许肉,给人一种珠圆玉润之感,莫名就顺眼了不少。
王妃收回了眼中的异色,慢悠悠的问道:“听说你这几日常出去喝茶,莫不是王府的茶都入不了你的眼?”
宋朝阳淡笑。
“珍馐美味和玉米饼子,各有滋味,民间的小食未必全然上不了台面,朝阳知道母妃爱好茶道,今日特意邀请茶师入府,还请母妃赏脸,品评一番。”
韩焱冷哼了一声。
“竟将民间的粗物与王府相比,我看你才是真正的上不了台面。”
卢雪颜挨了一巴掌,至今还没找到发泄之处,立即见缝插针。
“正是如此,你身为世子妃,却整日混迹不入流的茶楼酒肆,至王府的颜面于何地,表哥这几日患病,你不闻不问,却跑到这里推崇民间的俗物,可有把表哥放在心上?”
宋朝阳淡然一瞥。
“我若嘘寒问暖,反到让人生厌,有卢小姐惦记着世子爷,便够了。”
王妃不由瞧向了宋朝阳。
她与卢雪颜整日吵闹,自己早就习惯了,但是今日,却有些反常。
言辞犀利,神情淡漠,莫非这是她的以退为进之法?
卢雪颜哼了一声。
“算你还有些自知之明,表哥确实厌恶你,但却不是你漠视表哥的理由,你如此视相公于无物,已犯七出之罪。”
宋朝阳不疾不徐的反问:“我明知世子不喜,却要硬凑上去惹他生厌,万一让他气坏了身子,岂非更加罪孽深重?”
卢雪颜顿恼。
“宋朝阳,我今日便要撕了你这张利嘴。”
仗着姨母和表哥都在身边,今日额卢雪颜气焰高涨。
宋朝阳嗤笑了一声。
“卢小姐究竟是王府的表小姐,还是市井的疯婆子,到让我不敢认了。”
“够了,雪颜,还不退下!”
王妃低斥了一声,卢雪颜这才忿忿的站到一边。
宋朝阳再次躬身。
“圣上常言以仁心治国,居高位者,当有包容之心,天下万物皆有存在之理,并无高低之分,民间之茶虽不比王府的贵重,却也自有一番烟火的滋味,母妃喜爱茶道,各中感触,定比朝阳更深。”
韩焱不由看向了宋朝阳。
这样一个整日只会作天作地的女人,竟可说出这样一番话,却也只是片刻,眼中的惊讶,便化成了讥讽。
不过是故弄玄虚罢了,不若看看,她到底在闹什么一蛾子。
“既然她已叫了人,母妃便品尝一下,也好让她知道金玉与石头的差别。”
王妃向来宠爱这个宝贝儿子,闻言点了点头。
“也好。”
继而又说道:“过几日就是王爷的五十寿辰,朝阳既已掌家,就由你全权操办,若有需要,可让雪颜帮忙。”
这一次,卢雪颜到是没有拒绝,躬身道:“雪颜遵命!”
宋朝阳忽然有种不妙之感。
梦里,王妃收回掌家之权,是在她自己的寿辰上,难道因为她推动了剧情,所有的事情都跟着提前了吗?
那她也必须得加快步伐了,说不定,是和离的好机会!
想到此处,宋朝阳欣然应道:“承蒙母妃信任,朝阳必将父王的寿辰办得风风光光。”
话音刚落,就见小厮来报。
“启禀王妃,有位姓秦的姑娘,在门口求见。”
宋朝阳瞧了一眼天色,想不到说几句话的功夫,酉时就到了。
“朝阳这就去接那位秦姑娘,还请母妃移驾正厅。”

卢雪颜被打懵了,怎么也想不到柔柔弱弱的宋朝阳敢对她动手......
余光一瞥,忽见一道颀长的人影从右侧的院子中走出,卢雪颜立即哭喊道:“表哥,救我,宋朝阳打我!”
韩焱脚步一顿,朝这边看来。
荧白的雪地之上,一身粉色风披的宋朝阳如梅花怒放,侧脸的弧度亦显冷冽逼人。
韩焱皱了皱眉,吵闹够了,已经开始上手打人了?
他快步走了过来,果然看到了卢雪颜脸上鲜红的巴掌印。
“表哥!”
卢雪颜趁机扑到他的怀中,哭着说道:“表哥一定要为我做主,王府已经容不下我了。”
“宋朝阳,你太放肆了!”
韩焱的目光卷着冰雪,比这初春的天气,还要冷上几分。
“难道她编排我就无错?”
宋朝阳缓缓转过脸,神色同样冷清。
四目相对,韩焱顿觉刺眼。
卢雪颜抽噎着喊道:“整个王府都知道她天天跑去有间茶楼,与那些粗俗的百姓混在一起,每日还要打扮的花枝招展,分明就是别有用心。”
韩焱眯了一下眼,目光在宋朝阳的身上扫了一圈,冷冷的吐出了三个字。
“不要脸!”
听到这三个字,宋朝阳居然没有像以前那么伤心,甚至还觉得可笑。
反问道:“难道世子爷就不去茶馆喝茶吗,为何我去就是不要脸,开茶馆的姑娘可以靠自己的双手自力更生,怎么茶客去了,反到见不得人!”
韩焱的眼中顿时窜出了两簇火,宋朝阳居然敢和他顶嘴,莫不是疯了。
“住口,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身份!”
宋朝阳朝着皇宫的方向拱了拱手。
“圣上向来推崇与民同乐,亦常来民间品鉴美食,莫非他老人家在世子爷的眼中,还不如王府之人矜贵?”
“你......”
韩焱顿被噎住,宋朝阳不屑一笑,转身离开。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韩焱只觉心口堵闷,不由骂了一句疯子,卢雪颜立即蜜糖般的黏着他去了。
“表哥,我的脸好疼啊,你帮我揉揉。”
“来福,去叫郎中......”
两人的声音渐行渐远,宋朝阳也回到了宁芳阁。
甩了甩微疼的手,宋朝阳忽然发现人生能肆意而为,的确畅快。
以前的卢雪颜对她予取予求,讽刺向不会少,她为了巴结王府,恨不得连个管家都要讨好,如今总算吐了一口恶气,心里舒坦的很。
红莺已经傻住了,唯唯诺诺的主子竟然打了表小姐,而且还敢对柿子言语相讥,这还是她从小陪到大的主子了吗?
继而又担心的问:“主子,表小姐会不会找王妃告状?”
“那是必然的,只要你不透露我买酒楼的事,王妃便不会找我麻烦。”
车夫是尚书府的老人,宋朝阳信的过。
红莺立即鸡啄米般的点头。
“主子放心,奴婢绝对不敢乱说。”
宋朝阳抿嘴一笑。
“那你担心什么,回去给我找一些纸,酒楼能不能赚钱,就靠它了。”
红莺不解的瞪大了眼。
“纸管什么用啊?”
宋朝阳高深莫测的笑了笑。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这都是秦清的手段,既然自己先她买下了酒楼,索性便试试这种宣传方式,有没有梦中那么神奇。
一连三日,宋朝阳都没有出门,韩焱也没再踏入宁芳阁,王妃也没来找她,日子难得平静。
宋朝阳窝在房中,专心的剪着纸,房中的柜子里堆满了大大小小的纸片,经过她的一双巧手,画上了人物花鸟等图案,精致的画工配上鲜艳的色彩,顿时生出了一种高雅之感。
她让红莺在每一张纸片后都贴了一枚铜钱,一贯钱很快就用光了,眼瞅着一千枚铜币都被粘在纸上,红莺不禁觉得主子暴殄天物。
贴完最后一张,就听下人来报。
“世子妃,宋二小姐求见。”
宋朝阳心头一喜,定是徐少陵让她来找自己,想来酒楼已经休整的差不多了,忙将纸片揣了一半在怀中,剩下的放在箱子里锁好,便裹着披风出了门。
到了前院,就见小妹正与一人说话,定睛一看,竟是三皇子魏望舒,当真是天赐的机会!
立即快步上前,躬身一福。
“宋朝阳见过三殿下。”
韩望舒性情温和,并没有其他几个皇子高高在上的傲气。
笑着说道:“免礼了,韩焱这几日都没与本王出门狩猎,定是有了弟妹就忘了兄。”
宋朝阳目露诧异,韩焱居然也没出门,倒是新鲜。
“许是近日天冷,怕殿下受寒......”
刚说了一半,韩焱的脚步就从身后传来,宋朝阳心思一动,笑吟吟的说道:“京城中有家茶馆,茶点做得相当不错,三殿下可愿去品尝一番?”
韩望舒笑道:“能得世子妃如此推崇,必然是极好之处,不如过去坐坐?”
“不过是个普通的铺子,没什么好尝的,殿下若喜喝茶,王府自有上品。”
宋朝阳越是极力推崇,韩焱就越不想去,想到这几日他染了风寒,宋朝阳都未曾过问一句,心中更是愤恨。
韩望舒呵呵一笑。
“入府就免了,难得天放了晴,窝在府中未免虚度,还是狩猎去,今日本王定要拔个头筹。”
韩焱点了一下头,跃到了马上,一声鞭响,一众人已绝尘远去。
看着韩焱的背影,宋朝阳秀眉微皱,她这般算计,仍然无法改变梦境里的剧情,难道非要得到一个月后,他才会见秦清?
若真的控制不了韩焱,那就先让徐少陵亮出身份!
心里有了主意,宋朝阳神情舒缓。
“小妹,是徐公子让你来的吗?”
宋清月乖巧的点了点头。
“是啊,他说铺子都收拾好了,让你过去查看,姐姐,什么铺子呀?”
宋朝阳把妹妹拉上了马车,神秘一笑。
“一会我再告诉你。”
她拿出了放在垫子下的男装,迅速换好,披了一件男子穿的狐裘大氅,一头云鬓挽成了公子髻,瞬间就变成了一个容貌俊朗美少年。
宋清月不由拍手赞道:“姐姐可真俊俏,若是这样出门,不知道要偷走多少姑娘的芳心。”

韩焱心中的烦躁因秦清的温言细语消散不少。
尤其是看到她含情脉脉的双眼,再想起宋朝阳那副说教的样子。
他点头应下。
“也好。”
秦清眼中闪过窃喜,面上却依旧是那副温婉模样。
“那世子爷这边请。”
两人并肩而去,身影很快消失在街角。
宋朝阳静静地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眸色平静,不起波澜。
“红鸢,我们去酒楼。”
红鸢还愣愣地看着两人消失的方向,闻言,气的跺了跺脚。
“主子!您就这么走了?”
“那秦清......她,她......”
她气得话都说不囫囵了。
上了马车,还是忍不住一路絮叨。
“主子,您怎么一点都不急啊!”
“那秦清摆明了就是想攀附世子爷,她都快爬到您头上来了!”
“世子爷明显是被她迷住了魂,您看他刚才护着那女人的样子!”
“您再不为自己想想办法,这世子妃的位置......”
红鸢一脸苦大仇深。
难道落水之后,真的把情爱也忘了么?
宋朝阳靠在软垫上,神态悠闲地看着窗外倒退的街景。
闻言,也只是淡淡一笑。
这点风浪,比起梦中经历的那些,算得了什么。
“红鸢,你以为我现在做这些是为了谁?”
红鸢一怔。
宋朝阳声音平静,却带着前所未有的笃定。
“我如今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在为我自己。”
“为我的将来打算。”
她轻轻拍了拍红鸢的手背,安抚着这个为她着急的小丫头。
“至于世子爷......”
宋朝阳眼中闪过几不可见的轻蔑。
“那样的男人,便是捧到我面前,我还不稀罕呢。”
自私薄情,哪里值得她再浪费半分心神。
红鸢惊呆了,眼睛瞪得溜圆。
“主子?您......”
这还是那个深爱着世子爷,肯为了他委曲求全的主子吗?
马车在焕然一新的酒楼前停稳。
宋朝阳敛了心神,扶着红鸢的手下了车。
“主子,世子爷怎么能这么对您......”
“那个秦清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红鸢还在她耳边絮絮叨叨,嘴都快撅出二里地了。
“好了,红鸢。”
宋朝阳无奈打断她。
韩焱的厌恶正是她想要的,街上那一幕,不过是她计划的一环。
徐少陵听到动静,好奇地探出个头。
见到来人是宋朝阳,连忙上前,恭敬地躬身行礼。
不知为何,每次见到她,他心中总会涌起一股莫名的暖意。
他暗自挺直了些脊背,希望自己没有失礼之处。
“小姐。”
宋朝阳微微颔首,目光扫过那扇别致的拱门和雕花。
“带我进去看看吧。”
“是。”
徐少陵侧身引路,带着两人进了酒楼。
一楼的变化最大,原本空旷的大堂被雅致的雕花屏风隔开,形成了半私密的空间。
柜台也重新打造过,宽敞大气,后面的置物架造型新颖,既实用又美观。
秦清的设计确实有独到之处,而徐少陵将这一切都变成了现实。
“你做得很好。”宋朝阳眼中闪过笑意,满意地点点头。
“楼上也按着图纸修整好了,小姐请随我来。”
徐少陵引着两人上了二楼。
二楼被分成了梅兰竹菊四个雅间,门扉上雕刻着对应的花样,清晰雅致。
宋朝阳走进其中一间,看到那张可以转动的圆桌,伸手轻轻拨弄了一下转轴。
果然能动,和梦里的一模一样。
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到这种程度,徐少陵确实费了不少心力。
这酒楼的模样,比她预想的还要好上几分。
徐少陵见状,心中悄然松了口气。
只要她满意,这些日子的辛苦便不算什么。
红鸢左看看右看看,眼里满是惊奇,脆生生道。
“主子,这里变得好漂亮,比王府的一些地方还要雅致呢。”
主子买下这里,看来是真的要做大事。
宋朝阳转过身,看向徐少陵。
“修整的很好,徐公子辛苦了。”
她对身后的红鸢吩咐。
“红鸢,把今日买的那件衣服拿出来。”
红鸢依言,快步回马车取了那个包裹。
只是她心里却翻江倒海。
这件衣服,竟是给这个徐公子的!
主子待他也太好了些。
先是买酒楼让他管事,后是给他银钱,如今还送衣服。
主子明明说过,不会再喜欢别的男人了啊。
红鸢心里乱糟糟的,一时也想不明白。
宋朝阳将包好的衣袍递给徐少陵。
“天气转凉,徐公子还穿着单衣,这件袍子你且收下,莫要冻坏了身子。”
她语气平和,仿佛只是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徐少陵看着递到面前的包裹,愣住了。
给他买的?
他目光中略过一丝惊讶,随即不好意思地垂下头。
小姐帮了他这般多,又是给机会管事,又是许诺引荐名师,如今还为他添置衣物。
他何德何能,受此厚待。
这恩情,实在太重了。
他后退一步,出言婉拒
“小姐,这万万使不得。”
“少陵一介布衣,怎敢受小姐如此馈赠。”
“小姐的知遇之恩,少陵已是无以为报......”
宋朝阳却不容他拒绝,直接将包裹塞进了他的怀里。
“一件衣服罢了,值当什么。”
她微微一笑,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徐公子若真觉得过意不去,日后替我好好打理这酒楼,便是对我最好的报答了。”
“再者,过两日我带你去拜见苏先生,穿着这身旧衣去,岂不失礼?”
徐少陵抱着怀中带着暖意的衣袍,指尖微微收紧。
布料柔软,绝非凡品。
这份心意,沉甸甸的压在他的心上。
小姐不仅给了他机会,还处处为他着想,甚至连拜师的细节都考虑到了。
这份恩情,他怕是此生难还。
徐少陵再次郑重地向她行了一礼。
“小姐厚爱,少陵铭记于心。”
两日后,俩人如约而至。
马车在城南一条僻静巷子口停下。
眼前的苏府朱漆小门瞧着十分普通。
守门的小厮认得镇南王府的徽记,忙不迭迎了上来。
“可是世子妃来访?”
红鸢先下了马车,行了一礼。
“正是。”
闻言,小厮更是利索,赶紧开了门。
“世子妃请。”

“哦?”
“能让苏先生这搬看重,定有他的过人之处。”
“这样吧,我就用寒梅傲雪做题目,请徐公子现场作诗如何?”
旁边的宋朝阳听到这话,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她没想到皇上会当场出题考他。
眼前这位可是当今皇上,是徐少陵没见过面的亲爹啊,若是答得不好,岂非初次见面就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徐少陵倒是不慌,但他也没立马开口,而是细细琢磨起来。
皇上见状,心里头多少有点失望。
正要开口免了时,却听这后生缓缓道。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
他的声音不高,但在安静的屋里很清楚。
“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好!”。
皇上忍不住连连夸赞,随即背手而立,细细地品尝起来。
“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这意境,这风骨,妙啊!”
“这么快就能作出这样的诗,怪不得苏先生破例了。”
这句话夸到了苏言哲的心里。
他难得乐呵呵地笑着,抬手示意了下。
“甚好。”
“少陵,坐吧。”
几个人重新坐下,又随便聊了几句,说了些经书文章的事。
看天色不早了,宋朝阳先站了起来。
“苏伯父,黄先生,天色不早了。”
“我和徐公子就不多打扰了,改日再来看您。”
苏言哲没挽留,沉吟片刻后就看向徐少陵。
“从明日起,你每天巳时过来就行。”
“老夫日后每日在书房教授你两个时辰课业。”
徐少陵立刻站起来,朝他深深鞠了一躬。
“是,恩师。”
随后,他还不让向黄先生拱手行礼。
“晚生告辞了,黄先生您慢用茶。”
出去的时候,宋朝阳脚下一崴,身子朝徐少陵的方向摔去。
她是故意的。
梦中,徐少陵身上有胎记,这是被认回皇室的关键。
若是她今天能让皇上早点发现徐少陵的身份......
跟她跟世子和离的筹码便又多了一分。
徐少陵不知她心中的想法。
见她有危险,也顾不上什么男女大防,直接伸手接住了她。
“小姐小心!”
宋朝阳见他果然上当,便顺势向前一扑,右手慌乱地抓住了他的前襟,撕开了他的领口。
皇上的目光恰好扫过这边。
待看清那胎记的形状后,他端着茶杯的手都微微颤抖起来。
宋朝阳见状,心中暗喜。
随后连忙站稳身子,松开了抓着徐少陵衣服的手,整理了一下微乱的鬓发。
“多谢徐公子,是朝阳失礼了。”
徐少陵并未在意,面上是一派温和。
“无妨,小姐要多加小心。”
小插曲过后,两人又重新施礼,随后一前一后地往外走。
皇上的目光却始终紧紧锁着那抹即将消失在拐角的淡红印记。
像,太像了!
当年那个夭折的孩子脖颈后便有这样一块祥云胎记!
皇后近日常常做梦,称那个孩子并没有死。
难道真的还活着?
这突如其来的念头,让久经风浪的帝王,也控制不住地气息一窒。
他猛地抬手。
“等一下!”
宋朝阳脚步一顿,缓缓转过身。
徐少陵也跟着停下,看向身后。
“黄先生还有何吩咐?”
皇上把自己心中想法的问了出来。
“不知徐公子家住何处?年岁几何?”
徐少陵一怔。
这位黄先生的问题,未免问得太细了些。
方才还只是考校诗词,如今又问起了家世?
他心中略感奇怪,但面上并未显露。
皇上见他迟疑,意识到自己问得有些突兀,忙笑着打圆场。
“徐公子莫怪,老夫并无他意。”
“只是见你才思不俗,又得苏先生青眼。”
“想与你这后生认识一番罢了。”
徐少陵听他这么说,心中的疑虑稍稍减少些。
“黄先生谬赞了。”
“晚生家在城西陋巷,自幼与母亲相依为命。”
“至于年岁,确实是十之有八。”
皇上听着,心中更加激动了几分,连带着眼角的笑意都深了几分。
宋朝阳见状,唇角不自觉地弯了弯。
成了。
今日之事,当真是意外之喜。
她原本只是想为徐少陵寻个好老师,却不料竟能碰到微服私访的皇上。
出了苏府后,宋朝阳先是恭喜了一番,随后便说起了自己的打算。
“徐公子,如今你既已拜入苏先生门下。”
“往后酒楼那边的事,便交给李掌柜打理吧。”
徐少陵停下脚步,深深地行了一礼。
既是为方才那件事。
也是为小姐如今的体谅。
“小姐放心。”
“读书之事,少陵自当竭尽全力。”
“酒楼那边,亦不会懈怠。”
宋朝阳见他坚持,也不再多劝。
“那我便我先走一步了。”
徐少陵拱手一礼,退到了她的身后。
“小姐慢走。”
宋朝阳微微颔首,便上了马车。
马车行至西街时,远远地便看到了秦清正被一个喝得醉醺醺的男人堵在茶楼门口,嘴里不干不净地嚷嚷着。
周围围了好些百姓看热闹,但也没人敢上前帮忙。
开玩笑。
这种事,看看热闹可以。
帮忙就算了。
宋朝阳挑了挑眉,心中笑意岑岑。
这场景,倒是有几分熟悉。
按照梦里的走向,今日该是韩焱上演英雄救美的时候了。
如今她既然遇上了,不利用一番岂不可惜?
想着,她朝前面吩咐道,“刘叔,快些回府。”
刘叔诺了一声,加快了速度。
随后,宋朝阳又看向一旁的红鸢,眼里是深深浅浅的算计。
“一会儿回府,路过世子爷的院子时,你就故意大声些,提一提方才的事。”
红鸢瞪大了眼睛,满脸不解。
“主子?为何要告诉世子爷?”
世子爷不是正和那个秦清不清不楚吗?
主子为何还要帮她?
红鸢想不通。
宋朝阳瞥了她一眼,唇角勾着笑意。
“我自有打算,你照做便是。”
红鸢见主子神情笃定,也不再继续多问。
她替自家主子捏了捏肩,缓缓地应下了。
“奴婢知道了。”
马车很快回到了镇南王府。
天色已近黄昏。
宋朝阳下了马车,抬头看了一眼韩焱所住的院落方向。
果然,书房的灯还亮着。

宋朝阳伸出手指,宠溺的在妹妹的鼻梁上刮了一下。
“若论俊俏,那位徐公子岂不是更胜一筹,你觉得他为人如何?”
宋清月想了想,道:“谦恭有礼,还算不错,这话可是娘说的。”
宋朝阳知道父母和外公都不是嫌贫爱富之人,若非她当日脑袋不清醒,作死作活非要嫁给韩焱,宋父和外公根本不会舍下老脸,求这门亲。
“母亲能看上眼的,父亲必然也会喜欢,以后可多让徐公子去府中走动,他可是我们的大贵人!”
宋清月一脸不解。
“他就是个穷书生,难道还能帮上姐姐不成?”
宋朝阳抿嘴笑道:“世人言,宁欺白须公,莫欺少年穷,你可不能小看徐公子。”
宋清月不置可否,但却觉得姐姐好像变了,以前她可从来都不会谈论别的男人。
“姐姐,你不会变心了吧,难道你喜欢徐公子了?”
宋清月性子直,怎么想就怎么问了,反正车上就姐妹俩,她也不怕给别人听去。
宋朝阳在她小脑袋上轻轻地敲了一下,嗔怪的说道:“你胡想什么呢,我现在只喜欢爹娘和你,还有外公和两个舅舅,永远都不会再喜欢其他的男人。”
宋清月哦了一声。
“那世子爷呢?”
“他不是挺好的吗?”
宋朝阳并没有正面回答,很快就调转了话锋。
“一会到了地方,千万要记住叫我兄长,还有,铺子的事不能告诉爹娘。”
宋清月向来听姐姐的话,立即点了点头。
“我保证什么都不说。”
“真乖,一会儿回去给你买糖。”
瞧着妹妹天真烂漫的样子,宋朝阳的幸福从心口溢出,眼眸弯起了好看的弧度。
一刻钟的光景,马车停在了酒楼前。
原本普通的木门,被改成个巨大的拱门,两边用木头雕成了两株漂亮的水仙花,单这一个雅致的造型,就吸足了人的眼球,让人生出了一种迫切想看看的欲望。
屋内,四个伙计正在打扫,每张桌子都以雕花的屏风打出了隔断,雅致且不沉闷。
柜台也经过重新设计,加大了台面,后边的柜子做了造型,看起来干净大气,格调满满。
看着这些新颖的设计,宋朝阳不禁赞叹,秦清的确是个很有才华的人!
一阵脚步声响,打断了宋朝阳的思绪,徐少陵和一个年近五旬的老者从楼上走下。
看到宋朝阳的装束,狭长的眼中露出了些许讶异,继而抱拳道:“少陵见过小......公子。”
宋朝阳微微一笑。
“不必客气,这位就是李先生吧?”
李先生拱了拱手。
“李穆见过公子。”
果然是个挺高傲的小老头。
宋朝阳上前两步,小声说道:“先生才学过人,晚辈向往已久,如今因一己私心,将先生留在这一方小天地,先生不觉委屈便好。”
这番话说的李穆很是舒坦,文人总有些恃才傲物,若是对方仗着自己有几个臭钱高高在上,鼻孔朝天,李穆断然是受不了的。
“公子客气了,能在此处掌柜,是老夫的荣幸,日后定当竭尽全力,不负公子知遇之恩。”
他阅人无数,一眼就知徐少陵不是个有钱人,感情眼前这位小公子才是正主。
“先生不必客气,能得先生,亦是我之大幸。”
宋朝阳抱拳行礼,宋清月已迫不及待的上了楼。
“哇,好漂亮啊!”
小丫头瞪圆双眼,发出了一阵赞叹。
宋朝阳也跟上了二楼,顿觉耳目一新。
整个空间被打造成四个雅间,分别以梅兰竹菊命名,门上雕有四君子的花形,一目了然。
桌子亦在两个桌面中央加了转轴,宋朝阳用手指戳了一下,果然能动,和她梦中所见,一模一样。
这么短的时间内,能打造出这种效果,几乎是无可挑剔。
人力也用的不少,共来了二十几个匠人,即便是京城,也没哪家酒楼有过这样的规格,能转的桌子更是闻所未闻。
宋朝阳拿出银子,让李穆出面给巧匠结算,等李穆回来,宋朝阳又与他和徐少陵商议了一番,定下了伙计们的工钱。
得知月银比其他的酒楼几乎高出一倍,李穆高兴不已,桥下挥毫十几载,连饱腹都成问题,想不到他也有时来运转的一天。
再看宋朝阳,李穆的眼中已少了之前的高傲,多了几分感激和恭敬。
宋朝阳又交代了一些需要布置之物,李穆拿着银子下楼操办,徐少陵却很是忐忑。
与众人相比,自己似乎太闲了。
“公子有何需求,吩咐少陵即可。”
宋朝阳看出了他的心思,笑道:“酒楼开张,定要忙上一阵,白日里徐公子就随李掌柜在此,你若还有多余的心力,我可为你引荐个老师,每晚过去学上一个时辰。”
徐少陵没敢抬头,感激之情已经溢出了眼眶,他就是一个穷书生,何德何能,让宋朝阳如此相待。
瞧着他低头不语,宋朝阳不禁有些紧张。
“难道......徐公子不想读书?”
若他甘心窝在此处,日后如何能在一众王孙贵族中脱颖而出,他若没有梦中的能力,便不能帮她护住父亲和外公。
宋朝阳不由捏了一把汗。
徐少陵的身子低了几分,脊背却依然笔挺。
“少陵可用赚取的工钱请老师,万不敢再劳公子费心。”
一直都没说话的宋清月在旁边咯的笑了一声。
“你若不答应,可是会后悔的,我兄长为你介绍的人乃当世的大儒苏先生。”
徐少陵瞳孔顿缩,抬头看向了宋朝阳。
“莫非是苏言哲,苏老先生?”
此人曾为太史令,为皇家编写史书,颇受皇上赏识,后因头疾,辞去了官职,皇上欣赏他的才华,特在京中赐了府邸,闲暇时,亦会出宫与苏老饮酒谈诗,被百姓传为佳话。
若能成为这样大儒的弟子,怕是做梦都会笑醒。
宋清月笑吟吟的说道:“自然,京中难道还有第二个苏先生?”
她知道父亲和苏老是忘年之交,姐姐既然能说出此话,断不会随便找个老师,但却不明白,姐姐为何要在一个书生的身上如此浪费心神。

“小姐的知遇之恩,少陵已是无以为报......”
宋朝阳却不容他拒绝,直接将包裹塞进了他的怀里。
“一件衣服罢了,值当什么。”
她微微一笑,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徐公子若真觉得过意不去,日后替我好好打理这酒楼,便是对我最好的报答了。”
“再者,过两日我带你去拜见苏先生,穿着这身旧衣去,岂不失礼?”
徐少陵抱着怀中带着暖意的衣袍,指尖微微收紧。
布料柔软,绝非凡品。
这份心意,沉甸甸的压在他的心上。
小姐不仅给了他机会,还处处为他着想,甚至连拜师的细节都考虑到了。
这份恩情,他怕是此生难还。
徐少陵再次郑重地向她行了一礼。
“小姐厚爱,少陵铭记于心。”
两日后,俩人如约而至。
马车在城南一条僻静巷子口停下。
眼前的苏府朱漆小门瞧着十分普通。
守门的小厮认得镇南王府的徽记,忙不迭迎了上来。
“可是世子妃来访?”
红鸢先下了马车,行了一礼。
“正是。”
闻言,小厮更是利索,赶紧开了门。
“世子妃请。”
宋朝阳扶着红鸢的手下了马车。
徐少陵跟在后面,抬眸看了一眼苏宅牌匾。
没想到有朝一日,他竟有机会踏入这里。
宋朝阳心里亦是装着心事。
苏先生是父亲的好友,也是徐少陵能不能走得更远的关键。
她今天就是来搭个桥。
能不能成,还是要靠徐少陵自己。"


“你我也算是老相识,不必多礼。”
宋清月也跟着姐姐上了马车,不时的打量着秦清,很乖巧的没有多言。
走了一会儿,秦清忍不住问:“小姐也喜欢这家酒楼吗?”
“谈不上喜欢,就是路过,瞧着外边修整的好,便想进去尝尝,可惜了,还没开张。”
瞧着秦清那张略显震惊的眼,再想到梦中的她对自己口蜜腹剑,咄咄相逼,宋朝阳的心里莫名有种畅快之感。
心念一转,又问:“不知姑娘可以去别人的府中泡过茶?”
自从想开之后,宋朝阳便一刻都等不得了,她恨不得立马离开王府,却也清楚,除非韩焱主动闹,否则,王妃绝对不会同意二人和离。
王府终归是要脸面的。
秦清低着头说道:“不曾,卖茶并非卖艺,还请小姐谅解。”
宋朝阳瞥了她一眼,又问:“一百两银子,如何?”
秦清微微一怔,她想拒绝,奈何宋朝阳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卖上一个月的茶,也赚不了几吊钱,去掉租房子的费用,能勉强糊口已是不错。
大富大贵,根本不敢想。
作为一个现代的穿越者,秦清很不服气,小说里那些牛掰的女主角,不是靠生意风生水起,就是靠认识王权富贵平步青云,她却穿成了一个穷鬼,还要养着一个病殃殃的便宜爹。
活着都成问题,还得给他买药看病,心里如何能平衡。
她确实是想过开酒楼,奈何京中物价太高,等她攒够了钱,估计人也嗝屁了。
如果能得到这一百两银子,将会有很多的选择。
“我只会做些粗茶,和不入流的茶点,小姐真的愿意请我过府?”
秦清虽然不知道宋朝阳的身份,但看她的穿着,必然非富即贵。
“民间有句话,叫做山猪吃不了细糠,府中的人养尊处优惯了,吃些粗食,反倒觉得新鲜。”
宋朝阳挑了一下眸子,又笑道:“我并没有贬低秦姑娘的意思,若有不周之处,还望秦姑娘不要往心里去。”
秦清心里略有不悦,可人家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再讲别的。
“无妨,不知小姐何时需要上门服务,还请告知我时间和地点。”
宋朝阳笑盈盈的说道:“择日不如撞日,今晚酉时吧,我在镇南王府的门口等着秦姑娘。”
秦清顿惊。
她竟是王府的人!
眼中倏地多了几分兴奋,这可是大机缘。
若是能与王府搞好关系,日后在京城,也可背靠大树好乘凉。
想到此处,秦清微微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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