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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人心背后的秘密陈远山肖丽珍结局+番外精选小说推荐

主角 陈远山肖丽珍

总裁琅琊刀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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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刀客 著  陈远山肖丽珍  36.52 千字发布时间:2025-05-24 18:0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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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人心背后的秘密陈远山肖丽珍结局+番外精选小说推荐节选在线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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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远山肖丽珍的其他类型小说《黑道:人心背后的秘密陈远山肖丽珍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琅琊刀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刺眼的阳光令我不安。于是我拿出了墨镜。享受着黑色带来的安全感。“爸爸,班主任说明天家长会你就别去了。”“为什么呀?”“他让妈妈去。”“我去不可以?”“班主任说你没文化。”看着7岁的女儿,我竟无言以对。常被人看不起的朋友都知道,学校会要求填写家长的职业和学历啥的。我写的无业、高中......望着前方私人沙滩上的比基尼女郎,我陷入了一阵沉思。“乖女儿,家长会的事,爸爸知道了,你快去上学吧。”我招招手,叫来了管家,让管家送我女儿去上学。下一刻。前方金发碧眼的比基尼女郎,扭着腰向我走来。她是我在车展上认识的模特。买了辆车后,她就跟着我来到了我的别墅。身后的两个保镖识趣的背过身去。我一手将女郎搂进怀里,同时拨出了一个电话。“喂,去把我女儿的学...

《黑道:人心背后的秘密陈远山肖丽珍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刺眼的阳光令我不安。

于是我拿出了墨镜。

享受着黑色带来的安全感。

“爸爸,班主任说明天家长会你就别去了。”

“为什么呀?”

“他让妈妈去。”

“我去不可以?”

“班主任说你没文化。”

看着7岁的女儿,我竟无言以对。

常被人看不起的朋友都知道,学校会要求填写家长的职业和学历啥的。

我写的无业、高中......

望着前方私人沙滩上的比基尼女郎,我陷入了一阵沉思。

“乖女儿,家长会的事,爸爸知道了,你快去上学吧。”

我招招手,叫来了管家,让管家送我女儿去上学。

下一刻。

前方金发碧眼的比基尼女郎,扭着腰向我走来。

她是我在车展上认识的模特。

买了辆车后,她就跟着我来到了我的别墅。

身后的两个保镖识趣的背过身去。

我一手将女郎搂进怀里,同时拨出了一个电话。

“喂,去把我女儿的学校买了。

让她班主任明天不用来了......

打什么打,文明点行不行?

让他这辈子干不成老师就可以了。”

比基尼女郎听不懂我的话。

但是能看出来我不高兴,十分谄媚的冲我笑着,摸着我的脸,向我靠近......

我想告诉女儿一句话:

爸爸虽然没文化。

但是爸爸有实力。

这话她目前是不会明白的,等她长大后再说吧。

至于为什么我没文化。

这个得从20多年前说起......

我记得很清楚,那是2000年。

那年我刚好高三。

在毕业考试结束后。

我被班主任叫到了办公室。

“远山,回家一趟吧,你爷爷没了。”

我站在那里。

像根木头。

我最在意的阿公没了。

我心如刀割,感觉世界都灰暗了。

我是弃婴,是阿公收留的我。

阿公和姑姑,一起合力供我读书。

我养父母负责我的吃喝住。

姑姑嫁到了我们镇上,我跟阿公和养父母住一起,上面还有个哥哥。

我来到了鹅城车站,花了8块坐大巴回到了东门县。

又坐了个摩的花了5块到了我们村里。

眼前这斑驳的房子,是我爷爷建的,一共5间瓦房。

门口破烂的水泥坪上,搭着个棚子。

棚子里吊着一个灯泡。

我看见了棺材。

我爷爷就放在里面,嘴巴和鼻子门口都裂开了。

姑姑说,发烧40多度,烧了16个小时才走的。

我摸了爷爷的脸,还有手,已经硬了。

我看到我养父母端着碗,蹲在客厅门口吃饭,但是我没跟他们说话。

姑姑开始掉眼泪。

“前天半夜走的,你阿公怕影响你考试,不让和你说。

走的时候,几次喊你名字......呜呜呜......”

姑姑泣不成声。

我呼吸很困难,站在阿公身边很久后,才流出眼泪来。

“走了也好,不用受那么多苦了。”

我养母给我端来一碗饭菜,小声说道。

我巡视了一圈,问姑姑:“陈竹海呢?”

“跟领导去视察了,回不来。”我养父答了话。

他坐在门槛上抽烟,看得出他舍不得爷爷,但是也原谅了我哥不回来。

远山竹海。

陈竹海是我哥。

我们兄弟的名字都是爷爷取的。

陈竹海在朋城,离这里不过200多公里。

那是改革前沿,繁华异常,交通便利,不存在没车回家的情况。

他今年刚实习,在一个国营企业里头。

所在的部门据说十分牛逼,工作内容也不给透露。

陈竹海是阿公的亲孙子,这次没回,我感觉心寒。

爷爷的下葬很简单。

烧成灰后,我亲手挖的坟,把骨灰盒埋进土里。

然后就是放鞭炮、烧香、烧纸、亲朋来家里吃了个饭。


一个人就这么没了。

最爱我的人走了。

我感觉到了彻骨的孤独。

吃完午饭,家里人坐在了一起。

我养母建议我别回学校了,说家里供不上了。

阿公走了,供我读书的那份压力就落到了他们的身上。

“哥不是毕业了吗?”

“他实习才1200的工资,朋城租房就得500一个月,还得谈女朋友,哪里有钱供你?”

养父母有这种想法不是一两天了。

之前阿公还在,他们还有顾忌。

姑姑抹了把泪:“远山几次模拟考都是年级前三,不读可惜了。”

我养父熄灭了手里的烟,面无表情:“四年大学好几万,还不如早点打工挣钱,朋城现在机会多,去外头闯去吧。”

姑姑拉着我的手不停流泪。

我知道姑姑很难,之前是阿公和姑姑一起负担学费,阿公没了姑姑能力有限。

但凡她有办法都会供我读下去的。

可姑父还在劳改,她一个农村妇女又有什么办法呢?

我没说话。

独自来到了村里小卖铺,给在朋城的大哥打了个电话。

我问他能不能帮帮我,让我读下去。

“这个你要跟爸妈商量。”

我知道他们已经达成一致了,这个世界没人能帮我了。

回到家里,我收拾了几件衣服,就打算走。

姑姑拉着我的手,给我塞了500块钱。

“你姑父在朋城有个朋友,你去找他。”

我坐摩的来到了县里,这会儿已经是傍晚。

没多久就是高考了,我不甘心。

我很烦,想找人倾诉。

于是来到了一个美发店门口。

这里有个姑娘跟我关系不错。

她是跟我同村的阿珍。

全名肖丽珍。

阿珍是我们村最好看的女孩。

一米六七的身高,皮肤很白。

身材也出落得十分亮眼。

五官更是没的说,村里一些色批,甚至把阿珍跟电视剧里的某个女明星联系起来。

我跟她在一起并肩走路的时候,我时常感觉有面子。

我俩同年,初中一直一起骑单车去上学。

我去市里读高中后,她就来东门县的一个餐厅打工了,后面又听说去学美发了。

眼前这家说是美发店,但是里头也没见有什么客人去剃头。

进去的都是洗头的,而且都是男的。

这一点令我很疑惑。

这会儿阿珍正坐在脏兮兮的沙发上,低头用小灵通发着消息。

她是我们村,为数不多拥有小灵通的人。

同时还是打扮最时髦的人。

脚上画着红色的美甲,让她的脚看起来更白了。

青春气息浓郁的美腿上穿着牛仔短裙,上身是一件开领比较低的红色短袖,袖子边上还有流苏。

头发拉成了直发,很直很黑。

不知道她在跟谁联系,忽然对着小灵通笑了笑,两边有两个小酒窝。

18岁的女孩。

真真好看。

我跟她也很久没见了,这一看忽有女大十八变之感。

相比于半年前见到她的时候,阿珍现在几乎是变了个人,身上多了些妩媚的气息,全然没有了当时的稚气。

阿珍身旁还有4个穿着十分清凉的女孩。

她们的神态和打扮,让我感觉自己和她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阿珍对面坐着的,是一个穿着黑短袖的平头男子。

样子看着很凶,皮肤黝黑,我猜那是老板。

“阿珍......”

我站在门外三米远的地方低声喊她。

阿珍左右张望看到了我:“阿山,你回来了。”

我可以感觉到阿珍的雀跃。

但是很快,阿珍的脸又冷了下来,走过去跟黑短袖男子小声商量着,想请假出去下。


那个男人目光阴沉的看着我,可能看我身上的校服就知道我不是坏人,这才点头让阿珍出来。

阿珍脸色不是很好的走到了我面前:“啥时候回来的?”

我比阿珍高,我有一米七八。

这样的落差,我很容易看见阿珍身前的雪白。

她的领口实在太低了。

加之她发育的很好,尺寸应该是D,这样撑起来就更显得领口低了。

我不是很开心。

阿珍提提自己的领口,很自然的抱住我的手臂:“走,我请你喝糖水。”

路人的目光让我不安。

一时间我感觉我跟阿珍也是两个世界的人了。

因为她显得很开放。

印象中,还没有姑娘这样抱着我的手臂逛街。

在糖水店里,她又问我啥时候回来的。

“昨天......没见着我阿公最后一面。”

阿珍拿出小包纸巾递给我。

我擦擦眼角。

纸巾的香味混杂着阿珍身上的香水味,令我有点迷糊。

“上周我回村,就听我妈说,你阿公身体快不行了。

我以为,你家里人会叫你回来。

看来你阿公是不想影响你考试......

对了,这次毕业考还顺利吗?”

我点了点头没作声。

阿珍眼神里闪过一丝羡慕:“那就好好读,别辜负了你阿公对你的期待。”

我冷笑一声,告诉她我读不下去了。

阿珍问我上大学要多少钱?

听了答案之后,她的脸色不由为之一动。

她家也不容易,下面有弟弟妹妹,父母都是种田的,阿公阿婆年纪也大了身体还不咋行。

而且她爸爸还有风湿病,重活干不动。

我猜她想帮助我,但显然她没有那个实力。

所以我根本不会问她开口。

还有一点,阿珍只是朋友,她没有义务帮我。

我只是想让她陪陪我,因为她是我现在唯一可以倾诉的对象。

同龄人要么去朋城大都市打工了,要么在上学。

阿珍吃了一口西米露后,犹豫了很久。

“阿山,你想读就去读吧。

我能挣钱,到时候我借钱给你读大学。

没文化是真不行,什么工作都找不到。

像我,只能做最卑微的事,被人瞧不起。”

我惨淡的笑了笑:“你做美发才能挣几个钱。”

“努努力,一个六七千是可以的。”

我当场震惊了。

我哥是大城市国企的,还是名牌大学的,实习不过1200的工资。

她却能挣六七千?

阿珍又说,这是好的时候,差的时候也就三四千的样子。

由此,我也就明白了她的工作。

当时就很难受。

“我每个月要给家里钱。

剩下的我可以存着给你。

你到了大学也打打工,这样学费应该不成问题。

你成绩这么好,不读真的很可惜。”

“你别说了!”

我眉头一拧,声音低沉的呵斥了一句。

心里好像被塞进了一团棉花。

非常的膈应,非常的不舒服。

从初中那时候起,我跟阿珍就常走在一起。

这两年有一些人传,说她跟我是男女朋友。

但是我跟她都没有直面这个问题,平时相处都很正常,手都没拉过。

彼此之间是一种比普通朋友深,又比男女朋友浅的关系。

现在,我该怎么面对做这行的她呢?

又怎么能用她的钱去读书?

还是这样挣来的钱?

这一刻,我清楚的意识到,我跟阿珍,永远无法成为真正的男女朋友了。

也就是说。

我们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我的心,再一次被冰冷的现实刺痛。

阿珍哭了。

很显然,她承认了我的猜想,知道自己做的工作,不被我认可。


我很想逃离这个地方,背上书包离开了糖水店。

阿珍跟在我身后,距离我四五步远。

我在县城河堤边不停地走着,她一直跟着。

天黑了。

我听到阿珍的小灵通响了好几次,她都给挂了。

“阿山,你别这样......”

她终于走不动了,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她的哭声让我心碎。

阿珍是个好女孩,一直很老实,就是家里穷。

跟我一样,她也很无奈。

除了那样的工作,她还能干些什么?

做一个见不得光的洗头妹,似乎是她唯一的选择了。

不然那些嗷嗷待哺的家人,该怎么生存下去?

阿珍甚至比我更难。

我尚可一走了之,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可是阿珍不能。

她背负的太多了。

她的哭声击碎了我的心,我也跟着流眼泪,转头来到了她的身边。

阿珍站起来抱住了我,在黑暗的河堤边放声大哭起来。

成熟的身子让我紧张。

悲戚的哭声让我迷茫。

这急速变迁的世界,让我头晕目眩......

我就这样抱着她,整整半个多小时。

阿珍终于不哭了。

她抬起来头,静静的看着我眼睛。

我发现她是那样的美,跟电视里的女明星陈数真的很像。

她本该有个大好前途的......

我感觉她的心跳在加速,而后阿珍慢慢闭上了眼睛,踮起脚把双唇送了上来。

那是我的初吻。

在这没有路灯,黑漆漆的河堤边,我们忘情的拥抱在一起。

直到我嘴角酸的不行,我才松开了怀抱。

我们坐在了河边的乱石堆上,她再次搂紧了我的手臂。

月光落在河面。

我看到了阿珍迷茫无助的眼神。

“阿山,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我想去朋城打工,我要搞钱,不想再过穷日子了。”

“那也好,我也想去朋城,这里离家太近了,不好......”

“你在那有熟人吗?”

阿珍点点头,说她表姐在朋城的宝乡区。

“那你过去......还做这个吗?”我小心翼翼的问。

阿珍挤出一点笑容:“不做了,去做啤酒妹,我姐说一个月也可以搞两三千,我每个月只要给家里2000就行。”

我不知道那是做什么的。

看样子,应该比现在的要强一些。

为了打消我的疑虑,阿珍解释了一下,说就是向KTV包厢的客人推销啤酒。

像她表姐那样,长得好嘴巴甜的,一晚上可以搞两百多。

她这样的新人去,一晚挣一百多也是很容易的,而且包吃包住。

“大城市就是不一样。”

阿珍还补充了一句。

好像也挺后悔,自己去了县里那间洗头房。

“你晚上怎么住?”

“我......找个网吧,明天再去朋城,这个点也没车了。”

“我带你住旅馆吧,网吧休息不好。”

阿珍说着看了看小灵通的时间,这会儿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了。

我没想到她会提出这样的建议。

我还没有住过旅馆呢。

从阿珍的神情中,我可以感觉到她和我一样期待。

那是个带有独立洗手间的旅馆。

一个晚上30块,阿珍给的钱。

房间看起来还算干净。

阿珍让我去洗澡,她自己则下了楼,说给我买点吃的。

我在窗边看到她在给什么人打电话,两人还有争吵,这让我感到深深的不安。

等我洗好澡,阿珍已经打包好东西回来了。

看的出,她刚才哭过。

两份炒粉,一份炒田螺,加上两瓶啤酒,这就是我们的晚餐加宵夜。

我们吃的很开心。

村里想吃这些东西,还吃不上呢。


阿珍把透明的高跟凉鞋脱了,盘着腿坐在床上。

她正对着我,牛仔短裙私密性不强。

阿珍对我是一点戒备都没。

“谁一直给你打电话?”

“阿火,我们店的老板,没事,不理他。”

“晚上,你还要回去上班吗?”

“不了,明天我跟你一起去朋城,不在这干了。”

我听了之后很开心,把自己饭盒里的鸡蛋夹给了阿珍。

她很甜的笑了笑,又把鸡蛋给我夹回来了。

今天,我第一次见她笑的这么开心。

估计她和我一样,也对即将开始的新生活充满了期待。

亦或者,对今晚要发生的事,她和我一样的兴奋。

这是个大床房。

明明有标间两张床的,她还是选择这样的房间。

足以说明她的心意。

我是处男,可是我故意不告诉她,怕她有负担。

吃完后,阿珍进了浴室。

从玻璃门上,我可以看见她的身影。

灰蒙蒙的影子曲线优美,令我热血膨胀。

没多会儿她就围着个浴巾出来了。

露出的肩膀十分细腻,双腿圆润修长,皮肤洁白。

我尽量不去想她的工作,把注意力集中在她身子上。

“你没谈过女朋友对吗?”

阿珍戳破了我的秘密。

或许我初吻的生疏,已经出卖了我。

她把光管关了,留下了一阵昏黄的台灯。

一下子,屋里的气氛就温和暧昧了很多,我的紧张也就消散了不少。

她坐在床边,抓起我的手,放在她的身前。

我感受到了一片柔软,整个人都僵住了。

阿珍再次笑笑,小酒窝真可爱。

她凑过来抱住了我,亲了亲我的脸。

“我,我们这样算什么......”

我的思维还很传统。

我害怕将来给不了阿珍婚姻,伤害了她的感情。

阿珍却说:“什么都不算,我就是想给你。”

这让我很感动,不再有顾虑,紧紧的抱住了她。

阿珍解开了浴巾,美的不可方物。

……

她成了我的第一个女人。

我也终于结束了我的处男生涯。

“阿山,我以后就是你的女人了……”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我怕有负担。

但是我现在又舍不得离开她。

“你放心,我不会死缠着你。

我知道自己的过去……

你将来要是遇上真爱,你可以娶她,我不用你负责。

我只想做你的女人,哪怕只有一天也好。

可以吗?”

我心里有点沉重:“好!”

那一刻,我感觉阿珍的眼里满是幸福。

“远山,我很早就喜欢你了。”

我们开心的抱在一起。

两个苦命人共同憧憬着属于我们的未来。

对于朋城那个大都市,我们都有很多的想象。

阿珍说,她以后挣钱了要在朋城定居,买个房子,往后就不回东门县了。

她又提到我的学习,再次劝我回去读书。

可我还是想去打工。

我不能花她的钱。

“阿山,你说一句你爱我。”

“我……”

突然房门被敲响。

我们都吓了一跳。

我把门打开。

门口站着的,正是美发店那个穿着黑短袖的男人阿火。

他身后还跟着两个流里流气的年轻人。

阿火抬起腿就踹了我一脚,把我踹倒在地上。

阿珍赶紧过来扶我。

阿火上前又给了阿珍一脚。

我要去护阿珍,马上又被阿火带来的两个年轻人按住。

阿火一把揪住了阿珍的头发,啪的一声给了阿珍一巴掌。

“我草泥马!”

我用力挣扎,要去救阿珍。

那阿火转身又给了我一脚,踢在我的嘴边,当场我的嘴角就流出血来。

“火哥你别为难他。”阿珍爬过来抱住了平头男的腿。


阿火使了个眼色。

一个年轻人就放开了我,把门关上了。

我趁机挣脱了另一个年轻人的控制,跟阿珍抱在了一起。

说实在的,我挺害怕。

阿火坐在床上,冷眼看着我们。

“小子,你敢拐我店里的姑娘,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不是的,阿火哥,是我不想干了,求你别为难他。”阿珍一手摸着我的脸,很无助的哀求着。

这时候我已经猜到七七八八。

刚才买宵夜的时候,阿珍可能就是跟阿火在通话。

显然阿火不同意阿珍离开店里去朋城做事。

阿火脸色一沉,上去又给了阿珍一巴掌。

“啊!”

阿珍被打的嘴角流血,眼神中流露出怨毒。

我把她搂进怀里,这一刻我彻底怒了,咬着牙盯着这个叫阿火的男人。

阿火似乎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冷眼看着阿珍。

“肖丽珍,你要走也可以。

把今晚的损失给我补回来。

晚上秦老板点名要你接客。

你没按时回店里来,跑到这和小白脸约会,害我损失一个大客户。”

阿珍低着头,满是怨气的说道:“我不是还有钱在你这吗,我都不要了。”

“那才多少钱?”

“三天一结账,少说也有小一千了吧?”

“不够,你要走,得再给我五千,否则你休想走!”

阿珍委屈道:“我,我没钱,火哥我也给你挣不少钱了,求你放我一马吧。”

“没钱?”阿火冷笑:“没钱就给我老老实实回去上班,挣够了钱再提走的事。”

说罢手一挥,示意那两个小弟把阿珍拉走。

两个年轻人上前来,一人抓着阿珍的一条手臂,就把阿珍往外拖。

此时阿珍身上只有条浴巾,拖拽的时候浴巾开了。

阿珍羞耻的哭喊着,“不要啊火哥,不要......”

那几个人却是无比的冷漠,那绝美的身子对他们好像没什么吸引力。

显然,这些人早就见过了阿珍的身子,不然此时不可能对这样的尤物无动于衷的。

想到这我就感觉脑袋一阵眩晕。

很难想象,阿珍在那个美发店里,到底经历了怎样的遭遇。

我彻底炸了。

想起姑父以前说过的,以一敌多的时候,得抓准一个人打,不然没机会。

我看向了桌上的啤酒瓶。

腾地站起身,以最快的速度抓起了一个酒瓶。

里头还有半瓶酒,我举起了酒瓶,照着阿火的头全力砸了下去。

啤酒瓶粉碎后的渣子飞向我的脸,我可以看见碎渣子划过我的眼角,紧接着阿火的头流出一股浓浓的血。

那几个男人好像完全没想到,我居然敢反抗。

阿珍也张大了嘴巴,惊恐的看着我。

阿火摇晃着脑袋,用手摸摸额头上的血,抬头愣神看着我。

“你特么傻啊,真砸?”

那两个跟我年纪差不多的小弟,放开了阿珍,向我走来。

阿珍赶紧把浴巾裹上,我看得出,她很在意自己在我心中的形象。

事情已经做了。

那就没有收手的余地了。

必须得干到底!

我一手按住阿火的头,一手将碎裂的瓶口抵在了他脖子上。

“来啊,我看谁敢动。”

“这可是大动脉,几分钟就放干他的血。”

“来!”

那两个小弟被我镇住了。

可我还是太年轻!

这个叫阿火的真不是吃素的。

他突然抓住了我握着瓶口的手,把我的手往下一按,躲开了这一致命威胁。

“给我砍他!”

我自知力气不小,可是这阿火的力道更猛。

他两手紧紧钳住我的手,加上我第一次跟人打架,此时十分紧张,导致我无法挣脱他的控制。


就在此时。

一个红毛小弟已经举起砍刀。

那刀起码50公分长,灯光照射下的利刃泛起了寒光。

我心中一凛。

知道今晚自己凶多吉少了。

突然身前人影闪过。

阿珍跑了过来,直发甩在我的脸上,背对着我站在了红毛面前。

我再次闻到了阿珍身上的味道,我意识到了她在做什么。

焦急的想制止她,可是话到嘴边却喊不出来了。

砍刀落下。

阿珍应该十分害怕,微微侧了侧头。

我猜她此时是闭着眼睛的,但是她的身子没有丝毫的躲闪,异常坚定的保护着我。

我欲用另一只手推开阿珍,可是来不及了。

砍刀砍中了阿珍的脖子,我看见了红毛惊恐的神情,看见阿珍身子一晃向后倒在我身上。

我一抽手,阿火也吓得松开了我的手。

我抱住了阿珍,血不停的从阿珍脖子涌出,落在我的手臂上。

血是热的。

很腥。

很红。

我很害怕。

“阿,阿珍......”

“阿山.....我是你的女人,对不对......”

“对!对!”

阿珍抬手摸我的脸,她的眼神是复杂,她在哭。

红毛丢下了刀,开门往楼下跑。

阿火和另一个长毛小弟也跟着跑了出去。

我大胆的按住了阿珍脖子上的伤口,血从我的手指缝流出。

阿珍在我的怀里抽搐,张口呼吸,好像要说什么又说不出来,看上去十分的痛苦。

没一会儿,阿珍就断了气。

“啊——”

我用力嘶吼着。

短短时间内,我失去了两个重要的人,感觉眼前一片灰暗。

我捡起了地上的砍刀。

此时只有一个念头:

杀光他们!

飞跑到楼下一看。

那几个猪狗,正坐在旅店门口的一辆嘉陵75摩托车上。

长毛小弟正在踩火,由于太过紧张的缘故,几次踩火都失败了。

“快跑!”

坐最后面的红包喊了一句,跳下了摩托。

阿火和长毛丢车开始逃窜。

我撒开腿举着刀拼命的追。

阿火身子重,又被我砸了一酒瓶,跑的慢些,很快我就追上了他。

我挥刀就砍,差点距离砍空了几次。

我狠吸一口气,闭气用力跑了起来,再次砍下一刀。

这一刀正中阿火的后背,黑短袖被我劈开一个大口子,背上的肉像嘴唇一样翻开,皮下的脂肪竟是暗黄色的。

被我砍中的阿火没叫唤,求生欲让他加快了速度,转头扔出小灵通砸我的脑袋。

我一路狂追。

这一刻我已经不想活了,感觉这操蛋的生活真的一点意思都没有,一心只想弄死这几个人。

跑在最前面的红毛摔了一跤,他的两个同伴并不管他。

抓住机会我上去就是一顿砍,红毛呜哇乱叫,我听不见他在说什么。

我看到血随着刀的拔出而飞溅出来。

刀刃上,还挂着筷子粗细的肉,红红的和猪肉一样。

砍了十几刀后,我双手握刀,照着红毛脖子砍下,要一刀结果了他。

这时候红毛动了动身子,刀砍在了他的肩胛骨上。

这刀太薄,一下卡在了骨头里,费好大劲才拔出来。

砰!

一声火器的脆响。

“抱头蹲下!”

执法队来了。

七八个穿着制服的人拥了上来。

他们反剪着我的手臂,用膝盖压着我的头,还有人用手揪着我的头发。

我知道我逃不了了,所以没反抗。

他们还是不放心,我感觉有人踩住了我的脚,整个人站在我脚踝上。

“我女人死在旅馆了......”

没人搭理我,我被押上了车。

是旅店老板报的警......


问案的人,不关心美发店里的皮肉生意。

更不关心阿珍是不是被骗或者被胁迫干这个的。

他们只追究我砍人的事情。

我在看守所待了20天左右,案子就判了。

我3年。

红毛扛下了所有事,判了15年。

长毛6个月,阿火拘留5天就出来了。

我被送到了朋城监狱。

进来的新人都是在入监队,住在入监监区,要在这学习两个月。

主要是学习内务,叠被子啥的。

还有就是背诵一些规则,五章38条什么的。

我学习本来好,学习能力强,背这些东西很容易,学习内务也很顺畅。

入监队训练极为严格,看管等级也很高,被一些人称为最像监狱的监区,所以在这几乎不会有人闹事。

我就这么过了一个月,算是慢慢习惯下来了,也没挨打。

这时候到了允许探视的阶段。

姑姑来看我了。

见面后,我们良久没说话,看上去姑姑是操碎了心。

她告诉了我一件具有戏剧性的事情。

“你姑父减刑了,现在在出监队,过段时间就出来了。”

快出去的人,会被安排到出监队,住在出监监区。

那里可以看电视啥的,便于提早熟悉外面的环境,出去后好适应社会,是看管等级比较松的地方。

我进来,他出去。

这还真是巧。

我问姑姑,阿火有没有为难她。

姑姑说没有,姑父马上出来了,他不敢。

还责怪我当时为什么不提提姑父,或许人家就不敢为难我了。

我当时没想到那些,情况也不允许我多说话。

我也一直觉得姑父都进去十年了,且短期内不会出来,认为没什么威慑力了。

我姑父是朋城凤爪帮的红棍打手,当年在朋城宝乡区一带也是很红的人。

十年前,凤爪帮因为一场大规模械斗,造成了极大影响。

有关部门下决心把帮会取缔了,姑父也被判了15年。

那时候我还小,都是听姑姑说的。

“阿珍家里怎么样了?”

我低头小声的问了句。

我可以感觉到姑姑生气的眼神,但是姑姑还是没舍得骂我。

“她父母收了人家钱了,写了谅解书。

阿珍葬在村里了,这孩子......

怎么想起做那个了......

你别想她了,好好表现,跟你姑父一样,争取减刑。

里头有个人也是在帮的,是你姑父的朋友,叫龙叔。

你姑父打好招呼了,在里头有什么事你就找他。”

在帮就是指这人有帮会身份,我们那过去称呼江湖人都是这么称呼。

在帮放在过去,倒不是什么丢人的事,甚至被不少人尊重。

龙叔这人姑姑以前讲过,也是我们东门县的。

以前是朋城大学的教授,后面去了凤爪帮,做了白纸扇。

也就是管理账目和负责对外讲数的人。

属于帮会的文职。

我不知道这样的人在监狱里头有什么用。

里头是讲拳头和实力的地方,一个文人能成什么事。

而且现在的江湖,早就没有那么多讲究了。

现在的黑涩会都是流氓为主,不讲规矩。

也不设什么白纸扇、红棍之类的了,那都是老一套的过去式了。

龙叔今年年纪按说也不小了,实在想不明白他能帮我什么。

不过姑姑这么说了,我就应了下来,有熟人总比没熟人强。

还没等我见到龙叔,就先见到了另一个熟人。

这天入监队来了个新成员。

一米六八左右的身高,身材壮实的跟头牛一样。


方脸,皮肤黝黑,笑起来露出两排大白牙。

“老三?”

老三名叫林云星,家里排行老三。

初中跟我一个学校的,毕业后就去了朋城学修车了,后来听说跟道上的人走的近。

“二哥?”

老三很惊讶的看着我。

他家在我们镇上,跟我姑父沾点远亲,小我两个月。

从我姑父那论,他是得喊我二哥。

老三很熟练的把个人用品放好。

看样子不是第一次进来了。

将我拉到一旁聊了起来。

“你的事我听说了,没想到在这能碰上你。”

“缘分啊,你小子咋也进来了?”

“跟你一样,砍人了。”

“判多久?”

“18个月,我砍得没你狠。”

说着老三瞪了一眼旁边的犯人:“看啥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下来!”

我扯扯他,示意他别惹事。

老三小声跟我说,这是立威,没打算惹事。

在入监监区惹事,那是脑子有病。

他还指望着减刑早点出去呢。

不知道为什么,那天我居然过得很快乐。

老三跟我聊了很多他这几年混社会的事。

原来,他也成了个道上人。

毕业后这几年,他在朋城宝乡区的一个游戏机厅里看场子。

这次是因为老板下令,砍伤了竞争者对手的一个马仔。

他认为老板对他还可以,一个月开1500块钱,平时很清闲。

砍了人单独给了5000的奖金,另外就是坐牢期间工资照常发。

老三觉得这样挺不错的。

我倒是觉得他有点亏,坐牢滋味可不好受。

不过我了解老三这人性格,这是个忠厚、容易知足的人、还挺讲义气、能吃苦。

上初中那会儿,我们学校只有两个热水龙头。

男生女生各一个。

每到傍晚都是几百人排队接热水洗澡,这时候就会出现打架抢水的事情。

老三这家伙敢打,没多久就成了水龙头霸主,站在热水龙头边,帮着熟人打水。

那时候我睡他上铺,我的热水都是他包下来了。

因为有姑父这层关系,我在初中没受委屈,都是靠的老三。

这家伙还是体育特长生,扔铅球贼厉害,运动赛拿过全县第一。

可惜家里穷,没打算让他往这方面发展,一毕业就让他去学修车了。

没想到他最终去看场子去了。

“修车那不是人干的,太累。

我当学徒一个月才500,那黑心老板午觉都不让我睡。

吃饭的时候眼睛就跟防贼一样,我多吃块肉就嘟囔半天。

啥活都丢给我,玛德她老婆的姨妈巾都让我去买。

一气之下我就没干了,到游戏厅玩的时候认识了现在的老板。”

我捏了捏他壮实的肩膀:“受苦了。”

“没啥,都过去了......二哥,倒是你,一个读书人进来这里了,你吃得消吗?”

“吃不吃得消,都进来了。”

“入监队管得严,等到了劳动监区,就没有那么好了,新人进去一般要被那里的老油条打。”

对此我早有了思想准备,笑着说没事。

老三说,他不一定会分到我一个监舍,到时候有事可能不能及时帮到我,要我最好学点打架的手段。

他这些年来每天都练武,掌握了几种常用的武器,叫我没事也可以练练。

练好了之后,起码会增强力道,也能熟悉人体的构造啥的,就算没武器在手,打起架来也不至于太吃亏。

老三向我描绘着他熟练的武器,有长有短。

“一寸长一寸强;

一寸短一寸险。

武器长短各有优势和缺点,短武器一般是冲着要命去的。”


“何以见得?”我问。

老三跟我普及这长短武器的知识。

他用砍刀举例。

越长的刀杀伤力越大,但是打斗的时候动作前后摇也越大。

万一一刀没把人砍倒,那么持长刀者就危险了,他想再次发动攻击的时候,就会比别人慢很多。

这个时候,手持短刀的人,可以很容易切入他的防御薄弱区,一刀轻松击中对方要害。

要是持短刀的人先发起攻击,速度够快的情况下,持有长刀的人,可能还没来得及防御就被干掉了。

“我想学短武器。”

老三愣了愣:“你是想报复?”

“跟这事有关的所有人,都得死!”

我声音低沉,目光坚毅的答道。

老三沉默了很久:“阿珍是挺惨的,只是你这样值得吗......”

“不要劝我,你教我用你刚才说的爪刀。”

爪刀就类似虎爪的一款短刀。

之前网吧CS里,就有这款短刀。

刀柄处有一个环,可以挂在指上加强抓握。

两边有刃,容易隐藏,穿刺和推拉切割都很顺手,阴狠无比。

老三看了我很久,似乎有些不认识我的样子。

他开始跟我普及人体的构造。

哪些地方是致命点、哪些部位最脆弱、哪些穴位往往能起到奇效等等。

这项内容,我学了一周。

我有些讶异于他的渊博。

老三甚至知道,一个120斤左右的人,大概有多少血,多久可以放完。

也知道打哪里最疼,还知道怎么样可以把人弄的半生不死。

这之后,老三又用纸折出个爪刀的大体模样。

要求我握着纸刀每天挥刀2000下,一个月后增加到每天挥刀3000下。

于此同时,为了增强我的体能,要求我每天扎马步,做俯卧撑,做仰卧起坐......

而且睡前还要正坐冥想,他说这叫练心,一个合格的打手战斗的时候需要时刻保持冷静。

这样的训练很痛苦。

但是我心里有仇恨,我可以忍。

甚至,练得越苦,我心里越舒服。

很快到了离开入监队的日子。

新人在入监队的时间是不统一的,像老三这样一年多刑期的,在这待一个月就可以。

我这样刑期长的,就得两个月。

我跟老三到了劳动监区。

我们确实没被分到一个监舍。

我在第三分监区,他在第二分监区。

我们做着不同的工作,我是做鞋子,他是缝裤子。

来到这的第一晚,我真的就遇上了老三说的情况。

监舍里的两个老油条,准备要弄我。

“知道这儿的规矩吗?”

其中一个矮胖犯人将我逼到墙角,拿个磨尖了的牙刷柄抵在我的腰上问我。

很明显,这是要勒索我。

现在我有点后悔了,早知道进来第一时间要去找龙叔的。

白天劳动的时候,我看见龙叔了,他的工位离我不远。

他好像也注意到我了,但是没跟我互动。

另一个脸上有疤的中年犯人,站在我的右侧,盯着我的手臂,他随时防备着我动手。

眼前这两个人的站位,一看就是经常打架的人,一般人很难从他们的夹击当中获胜。

但是我有信心打过他们。

只是我不能那么做。

打起来了就是双方受罚,这些家伙敢这么做,背后肯定有人,到时候吃亏的就是我这个新人。

打轻了没用;打狠了我得加刑。

我不能加刑,因为我要争取减刑早点出去。

我还有仇没报。

所以我得忍着。

“两位大哥,我初来乍到,不知道这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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