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幻向往自由
火爆新书《大晋算神:搜刮半个皇城去流放》由向往自由最新写的一本穿越重生类型的小说,本小说的主角沈重沈福,内容主要讲述:现代金融精英沈重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穿越成了大晋王朝一个刚被抄家的盐商庶子。家产尽数充公,父兄被判秋后问斩,朝廷钦差更是勒令
向往自由 著 沈重沈福 13.07 千字发布时间:2025-05-24 13:56: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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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爆新书《大晋算神:搜刮半个皇城去流放》由向往自由最新写的一本穿越重生类型的小说,本小说的主角沈重沈福,内容主要讲述:现代金融精英沈重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穿越成了大晋王朝一个刚被抄家的盐商庶子。家产尽数充公,父兄被判秋后问斩,朝廷钦差更是勒令他十五日内补缴天价盐税,否则连他这条命也要收走!面对虎视眈眈的盐行掌柜、漕帮把头、脚行掌事,以及暗中觊觎沈家产业的各方势力,沈重冷笑:“想吞我的银子?先算清我的账!”...
“沈松亭当年资助我,并非图我回报,只是惜我才华,赠我笔墨,让我不至冻馁。这份情,我记着。”寒鸦先生语气平淡,“只是,我一介落魄书生,手无缚鸡之力,身无长物,如何能助你们筹措万两白银?”
沈福的希望之火眼看就要熄灭。
“不过……”寒鸦先生话锋一转,拿起桌上一支秃了毛的笔,在沾满油污的桌面上画着什么,“明面上的银子,你们是动不了了。但有些银子,见不得光,却未必不能为你们所用。”
沈福精神一振:“先生的意思是?”
寒鸦先生停下笔,抬起头,昏暗的油灯下,他的眼神忽然变得锐利起来:“三天前,有一批‘黑货’,经临江县,运往府城。运货的人,在临江县内,与人发生了火并,货丢了,人也折了不少。这批货,价值不菲,失主正急着找回。若是……”
他顿了顿,看着沈福,一字一句道:“若是你们能抢在失主之前,找到这批货,或许……能解燃眉之急。”
沈福听得心惊肉跳,这……这不就是黑吃黑吗?风险太大了!
“先生,这……这批货是……”
“是什么,你们不必知道。”寒鸦先生摆摆手,“我只知道,这批货最后出现的地方,就在临江县城西十里外的乱葬岗附近。至于能不能找到,敢不敢拿,就看你们沈家这位新少东家的胆识和运气了。”
他重新拿起书,不再看沈福:“言尽于此,去吧。”
沈福揣着这个惊人的消息,心乱如麻地离开了破庙。天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新的一天开始了,可沈家面临的困境,却似乎更加凶险莫测。
这个寒鸦先生提供的线索,究竟是救命的稻草,还是另一个更深的陷阱?那批价值不菲的“黑货”,又会引来怎样的腥风血雨?
他不敢多想,加快脚步,赶回沈府,必须立刻将这个消息禀报给少爷。
沈福躬着身子,将城外破庙寒鸦先生那番惊心动魄的话原原本本地复述了一遍。书房里的烛火跳动,映着主仆二人凝重的脸。
“黑货……火并……乱葬岗……”沈重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眼神深沉。
这无疑是一条险路,甚至可以说是绝路逢生之计,但其中的风险,不亚于刀尖上跳舞。一旦走错一步,不仅银子拿不到,恐怕连身家性命都要搭进去。
“少爷,这事……”沈福声音干涩,透着浓浓的不安,“太险了。那寒鸦先生,也不知是何底细,他的话……”
“我知道。”沈重打断了他,目光扫过桌上那堆追缴回来的银两和杂物,“这条路,是最后的选择。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轻易去碰。眼下,我们还有别的路要走。”
他站起身,走到书房一角,那里堆放着一些尚未被查抄的箱笼,里面是沈家多年积攒下来的一些私产。
这些东西,是沈家最后的体面,也是最后的底牌。
“老福叔,清点一下,除了老宅和祖宗牌位动不得,其他所有能变卖的东西,古玩字画、玉器摆件、城外的几处闲田,甚至是一些……用不上的绸缎布匹,都给我列个单子出来。”
沈福浑身一震,脸上血色褪尽:“少爷!这……这可是老太爷和几代人留下来的家当啊!真要……”
“家都没了,留着这些东西做什么?”沈重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现在是救命,不是顾及脸面的时候。快去!”
沈福看着自家少爷年轻却异常坚定的脸庞,那份超越年龄的冷静和果断,让他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是啊,人都快保不住了,还要那些死物做什么?他重重一点头:“是,老奴这就去办!”
很快,沈家的下人们被动员起来,将库房里、箱笼中那些未被官府贴上封条的私产一一搬到了书房外的院子里。
琳琅满目,却也透着一股末路悲凉。
有前朝名家的山水画卷,有温润通透的和田玉佩,有雕工精美的紫檀摆件,还有几箱落了灰的孤本书籍。
若是往常,这些东西都需请专门的师傅掌眼,细细估价,再寻合适的买家,一来一回,没有十天半月根本处理不完。
但现在,沈重没有这个时间。
他站在院中,目光快速扫过那些物品,脑中现代知识体系高速运转。
“这幅《秋山行旅图》,落款是前朝赵孟頫,但笔法滞涩,墨色虚浮,仿的,最多值五十两,记下,尽快出手。”
“那块龙纹玉佩,看玉质是和田青玉,但刀工是近几十年新仿的,不值钱,二十两有人要就卖。”
“这对紫檀笔筒,包浆厚重,雕工是明代风格,是好东西,底价三百两,少了这个数不卖。”
“这几箱书……《盐铁论》、《管子》,嗯?这本《南华经》的批注有点意思……”沈重拿起一本不起眼的旧书,随手翻了几页,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似乎发现了什么,但随即又放下,“这些书,打包处理,能换个百八十两就行。”
他语速极快,判断精准,几乎每件东西在他眼中扫过,便能迅速给出一个大致的价值区间和处理意见。
现代的文物鉴定知识、市场估值方法,在他脑中与这个时代的认知快速碰撞、融合,形成了一套独特的、高效的评估体系。
沈福拿着笔,在一旁奋笔记着,越记越心惊。
少爷这是……什么时候懂了这么多?
这些东西,连他这个跟了老太爷一辈子的老人都未必能说得清道明,少爷却像数家珍一般,真伪、价值,脱口而出,而且听起来头头是道,令人信服。
旁边的几个老伙计更是张大了嘴巴,看着自家少爷如同神仙附体般指点江山,只觉得不可思议。
“好了,就这些。”沈重很快将所有物品分门别类,哪些急售换现银,哪些可以稍待价而沽,哪些是仿品不值钱,都安排得明明白白。
“老福叔,你带上几个得力的伙计,再去请刘把头和赵掌事派些人手跟着。记住,我们时间不多,价格可以适当放低,但不能让人当冤大头宰了。去熟悉的当铺、信得过的商号问问,动作要快,要隐蔽!”
“是,少爷!”沈福领命,立刻带人行动起来。
算盘声再次急促地响起,沈重双手如同穿花蝴蝶,指尖在算珠间跳跃,速度比刚才更快。他的眼神专注,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眼前这方算盘和耳边流淌的数字。
“停。”沈重忽然开口,算盘声骤停。他抬眼,目光落在账本的某一处,随即转向面如死灰的王掌柜,“四月初七,运盐两百斤,报损十五斤?王掌柜,你这盐莫不是纸糊的不成,风一吹就散了?”
这话带着几分讥诮,引得旁边几个胆子稍大的脚夫忍不住低低笑了一声,又赶紧憋了回去。
王掌柜浑身一颤,嘴唇蠕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沈重没等他回答,手指在算盘上轻轻一拨,继续道:“还有,五月节前后,按理说城中祭祀、宴请,用盐量大增,你这账上,五月十五到五月二十,出盐反倒比平日少了三成?怎么,临江县的百姓体恤沈家,那个月都不吃盐了?”
这话说得更损,王掌柜的脸已经毫无血色,汗水顺着鬓角往下淌。
不等众人反应,沈重又道:“六月初三,修缮铺面,支银八十两?王掌柜,你告诉我,是哪家工匠这么金贵?莫不是给铺子镶了金边,滚了玉石?”
一句接一句,一笔连一笔。沈重不再像刚才那样只抓一个大头,而是将那些看似不起眼、藏在细枝末节里的猫腻一一揪了出来。高报的损耗,低报的销量,虚增的运费、人工、修缮开支……每一笔都点得清清楚楚,数目精确到钱、甚至到文。
更让其他几位掌柜心惊的是,沈重似乎不光能算出问题,还能看出门道:“王掌柜这手法倒是贯通,月初‘损耗’多些,月中‘销量’少些,月末再来笔‘意外开支’。看来王掌柜不光擅长捡路上掉的盐,还精通无中生有的账房功夫啊。”
这话一出,不光是王掌柜,旁边坐着的其他六七位掌柜,脸色也齐刷刷地变了。尤其是那位福安县的张掌柜,额头上汗珠滚落,拿着茶杯的手都有些微微发抖。他们心里清楚,自己账上的“花样”虽各有不同,但本质上与王掌柜做的并无太大区别。原以为沈家倒了,新来的少东家年轻好欺,正是上下其手的好时机,谁能想到碰上这么个“活阎王”!这算账的速度和眼力,简直不是人!
“少…少东家,”一位稍胖的掌柜忍不住站起身,脸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你看这天也热了,王掌柜他也知道错了,要不……咱们先歇歇,喝口茶?”他想打断沈重的节奏,也给自己和其他人争取点喘息之机。
沈重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冷冷地扫了他一眼,那眼神锐利如刀,让胖掌柜后面的话瞬间噎在了喉咙里。
“账,一笔都不能错,要算就算清楚。”沈重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寒意,“谁要是觉得等得不耐烦,可以先上来,我替你算算!”
此言一出,再无人敢多嘴。那胖掌柜讪讪地坐了回去,后背已是一片冰凉。
院子里只剩下沈福越来越快的唱账声,以及沈重手中算盘那令人心悸的噼啪声。
终于,沈福合上了临江县的最后一本账册,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少爷,临江县六福商号,第二季账目已全部唱完。”
啪!
沈重在算盘上打下最后一颗算珠,发出一声清脆的了结音。他抬起头,目光平静地扫过瘫在地上的王掌柜,然后转向一直默不作声的楚士忠,微微躬身。
“楚大人,”沈重的声音清晰而沉稳,“临江县六福商号账目核对完毕。此一季,该商号账面盈利五百一十一两。但经核算,其虚报损耗、隐瞒销量、虚增开支等项,共计私吞沈家银两……”
他顿了顿,整个院子的人都屏住了呼吸,连楚士忠也微微坐直了身子。
“共计,九百八十七两三钱!”
九百八十七两三钱!
这个数字如同惊雷,炸响在每个人耳边。一个县的商号,一个季度,就吞了近千两!这简直是把沈家的骨头拆开来敲骨吸髓!
王掌柜听到这个数字,最后一点力气也泄了,整个人彻底软倒在地,双目无神,口中喃喃自语,不知在说些什么。
其他掌柜更是面无人色,心头狂跳。王掌柜如此,那他们呢?
楚士忠端着茶杯的手停在半空,他看着沈重,眼神中第一次露出了明显的惊异之色。这惊异并非针对那近千两的银子——他对盐商的贪婪早有预料——而是针对眼前这个不过弱冠之年的沈家庶子。这份算账的本事,这份临危不乱的气度,这份直面贪腐的锐利,绝非一个普通的纨绔子弟所能拥有。
他放下茶杯,发出轻微的声响,目光在沈重脸上停留了片刻,才缓缓开口,声音依旧淡漠,却似乎比之前多了些什么:“记下了。”
楚士忠那句“记下了”三个字,声音不高,却像一块石头投入平静的池塘,在寂静的院落里荡开层层涟漪。
九百八十七两三钱!
这个数字仿佛带着魔力,让原本只是看热闹的漕帮、脚行以及其他与沈家有生意往来的人,脸色也瞬间变了。近千两!这还只是临江县一个商号一个季度的数目!他们这些人平日里跟沈家打交道,运货、卸货、跑腿,挣的都是辛苦钱,一趟下来能落个几两银子就算不错了。可这王掌柜,动动账本,一个季度就吞了他们几辈子都挣不来的钱!
一时间,看向王掌柜的目光,除了震惊,更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愤怒和鄙夷。这已经不是简单的贪墨,这是在吸所有人的血!
王掌柜瘫在地上,听到这个数字,像是被抽走了最后一丝力气,眼神涣散,嘴巴无意识地张合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却连一句完整的求饶都说不出来了。他感觉天旋地转,周围人的目光如同刀子一般刮在他的脸上、心上。完了,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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