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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掌家:侯府马夫不简单全局精选小说节选在线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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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掌家:侯府马夫不简单全局》精彩片段
宁舒蕴心头一跳,握着茶杯无意识用力到指尖泛白。
程姚媛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她发现了自己与周重云的私情?
宁舒蕴脑海中瞬间闪过数个能解释的版本,却听程姚媛已经怒气冲冲地继续说了下去。
“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马夫!”
程姚媛柳眉倒竖,一双杏眼里燃着怒火,“上次在马场我就瞧出他看你的眼神不对,没想到他竟还敢纠缠到你面前来!”
宁舒蕴紧绷的肩膀刚微微一松,随即又因程姚媛接下来的话而僵住。
“一个卑贱的下人,也敢觊觎侯府嫡女?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程姚媛一把抓住宁舒蕴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红痕,“舒蕴,你可千万别被这种人骗了去。他们这些下人,最会装可怜博同情,实则心术不正,专想着攀高枝儿!”
宁舒蕴望着好友因愤怒而泛红的脸颊,心中五味杂陈。
她何尝不知道姚媛说的每一句都是为她着想,所以只好垂下眼帘,掩饰眼中的复杂情绪。
“姚媛你别气,许是你误会了……”宁舒蕴轻声道,声音却淹没在程姚媛的怒斥中。
“误会?”程姚媛冷笑一声,“我亲眼看见他给你牵马时那副殷勤模样!一个马夫,也配用那种眼神看主子?”
程姚媛松开宁舒蕴的手腕,转而捧住她的脸,“阿蕴,你从小在深宅大院长大,不知外面人心险恶。这种下作人,惯会用些下三滥的手段哄骗闺阁小姐,你可千万要警醒些!”
宁舒蕴望着好友关切的眼神,心中既感动又苦涩:“姚媛,我……”
程姚媛是真心为她着想,这下她更无法说却自己已与那“卑贱马夫”有了不清不白的牵扯。
宁舒蕴刚要解释,却见程姚媛脸色突然变得恶狠狠。“看来我上次给他的教训还不够!”程姚媛咬牙切齿道,“竟还敢对你贼心不死!”
宁舒蕴心头猛地一跳:“你……给了他什么教训?”
程姚媛冷哼一声:“我派人把他捆了,狠狠抽了三十鞭子,然后赶出了程府。”
宁舒蕴瞳孔骤然收缩,藏在袖中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三十鞭子……周重云那宽阔的后背上,确实布着纵横交错的狰狞伤痕。
……原来是这般受的伤吗?
“他……没有反抗?”宁舒蕴强自镇定地问道,声音却微微发颤。
程姚媛嗤笑一声:“他有这个胆子?我派了六个家丁去,他连挣扎都不敢,乖乖受了罚。”
不对!这完全不对!
宁舒蕴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从小被苏家,进行培养习武的苏平,在周重云手下也走不过三招。这样的身手,怎会被区区六个家丁制服?
“姚媛,”宁舒蕴突然紧紧握住好友的手,声音轻柔却坚定,“答应我,别再与他起冲突了。”
程姚媛愕然:“什么啊?”
“那个马夫……他……宁舒蕴斟酌着词句,“他武功十分了得,若真动起手来,你派去的人恐怕会受伤。”
程姚媛的表情从惊讶转为难以置信:“舒蕴,你……你在乎他?那个马夫?”
宁舒蕴和苏菀菀两人说说笑笑,并肩走在通往马厩的小径上。阳光透过树梢洒下斑驳的光影,微风拂过,带来阵阵花香。
苏菀菀兴致勃勃地讲述着她在关外的趣事,宁舒蕴则含笑倾听,偶尔插上几句,气氛轻松而愉悦。
然而,她们的笑声与亲密全然落在了不远处一行人的眼里。程姚媛正与其他贵女闲聊,目光不经意间瞥见宁舒蕴的身影,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走,我们也跟上。”程姚媛冷笑一声,带着一行人朝马厩走去。
宁舒蕴和苏菀菀刚踏入马厩,便听到一声嗤笑:“哟,这不是宁大小姐吗?”
程姚媛扬起下巴,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挑衅,“怎么,今日不养病了?有闲情逸致来挑马?”
宁舒蕴脚步一顿,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
她与程姚媛曾是闺中密友。然而,自从程姚媛与四皇子订婚后,两人的关系便逐渐疏远。
宁舒蕴心中清楚,程家选择了四皇子一派,而宁家却是太子这边的。若是她与程姚媛走得太近,难免会给家族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只是,昔日的好友,如今却到了相看两厌的地步。
宁舒蕴心中百感交集,既有一丝惋惜,又夹杂着几分无奈。
她神色淡淡,语气平静道:“路过。”
说罢,她转头对苏菀菀说道:“菀菀,我们回去吧。”
苏菀菀察觉到气氛不对,看了看程姚媛,又看了看宁舒蕴,小声问道:“表姐,她是谁啊?”
与程姚媛同行的一名贵女嘲讽道:“哪里来的小土包子,连户部侍郎程大人的千金都不知道。”
宁舒蕴眸色一冷,正欲开口,苏菀菀却已经站了出来。她扬起下巴,毫不示弱地回击:“这位姐姐说那么多废话,原来是夸你爹的啊?说你就说你呗,没了你爹就不会说话了?”
宁舒蕴:“……”
她一时语塞,不知是不是自己多心,总觉得菀菀这话里不仅骂了人,还占了人家便宜。
程姚媛被呛得一愣,随即冷笑:“呵,倒是伶牙俐齿。宁大小姐,你这位表妹可真真是好教养啊。”
宁舒蕴急忙拉住苏菀菀的手,轻轻捏了捏,示意她不必多言。她抬眼看向程姚媛,柔声道歉:“程小姐见谅,我表妹从小在关外长大,性子直,说话没个分寸,若有冒犯,还请见谅。”
然而,程姚媛却更不依不饶了。
她挡在她们面前,语气尖锐:“她犯的错,要你道什么歉?”
苏菀菀也是个倔脾气,毫不退让:“我没错,道什么歉!”
一瞬间,苏菀菀和程姚媛两人四目相对,火花四溅。
突然,程姚媛拿着手中的马鞭指着苏菀菀,冷笑道:“宁舒蕴不会骑马,来马厩是陪你的?你很会骑马?敢不敢与我比一场?”
苏菀菀毫不示弱,气势不减:“谁怕谁!”
宁舒蕴见两人剑拔弩张,连忙上前打圆场:“菀菀,我累了,想回……”
程姚媛瞥了宁舒蕴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她冷冷道:“宁小姐倒是惯会做人,处处和稀泥。不过,我今日势必要和苏小姐好好比一场了。”
说罢,她转身吩咐身后的仆人:“去,把我的马牵来。”
仆人应声而去,不多时,马夫便牵来一匹高大健壮的黑色骏马。马儿昂首挺胸,步伐稳健,显然是一匹难得的良驹。然而,宁舒蕴的目光却并未停留在那匹马上,而是落在了牵马的仆人身上。
那马夫佝偻着身子,却依旧难掩身形的高大。他穿着一身粗布衣裳,胡子拉碴,低眉顺眼地牵着马走来,仿佛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下人。
宁舒蕴指尖微颤,心中猛然一震。
——那人竟是周重云!
宁舒蕴愣了愣。
一时间,差点没想起来自己给这人下了什么任务。
直到脑海中闪过那间破旧的柴房,那个肤色黝黑、力道奇大的男人……她的心跳微微加快,指尖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袖。
她敛敛心神,压下心中的波澜,继续听下属的汇报。
“是属下轻敌了,未曾想到那名男子竟是个练家子,武功远在我之上。几招下来,属下便身负重伤,若非那人有心留活口,这条命恐怕都难保不住……”下属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懊悔与不甘。
“属下此番艰难逃生,后再寻回去,也失了那人行踪。是属下办事不利,愿领罚。”他单膝跪地,头垂得更低,语气中满是自责。
宁舒蕴拧眉,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这人可是苏家暗中培养的家臣,能力非同一般。若非她遇险时发出紧急求救信号,苏家人怕是也不会轻易动用这等人物。
可这般人物,竟抵不过一个小小庄子里的马夫?!
或许那人本就不是个马夫。
宁舒蕴心中暗忖,思绪如潮水般翻涌。
那***慌乱间躲进的那处庄子,宁安冉他们绝不可能算计到如此地步。再说,若真是宁安冉的布局,最理想的结果应当是在那间破柴房里,将她与那马夫抓个现行,彻底毁掉她的名声,可事实却并非如此。
至少可以肯定,那人和宁安冉他们不是一波的。
宁舒蕴在心中下了结论。
那庄子的主人她倒是晓得,是户部侍郎程良翰家的田庄。
宁舒蕴当时想着,自己与程府小姐素有嫌隙,宁安冉怎么也不会想到她竟没跑远,反而就近找了一处地方躲了起来。她与燕儿伪装了身份混入庄子,事后也让人将痕迹抹除得干干净净……
如今,宁舒蕴已在宸妃的帮助下,圆了几日失踪的漏洞。现在谁再来拿那几日说事儿,她大可以来个抵死不认。
想到这里,她的心情稍稍平复。
“罢了,此事就此作罢。”宁舒蕴摆摆手,示意那人退下,“你且回去养伤,日后还有用得着你的地方。”
下属恭敬应声,悄然退下。
屋内再次恢复了寂静,只剩下宁舒蕴一人站在窗前,望着夜色出神。
她的脑海中不由浮现那日的场景——昏暗的柴房,男人粗重的呼吸,以及那双深邃如墨的眼睛。
她不知那男人的身份,也不曾留下任何关于自己身份的痕迹。
或许,他只是个江湖人士,偶然路过此地,与她萍水相逢。
这样的缘分,本就如浮萍般短暂,不如就当作是一场意外,随风散去。
反正日后也不会再见。
-
随着天气愈来愈热,圣上前往行宫避暑的事宜已提上日程,宁家人有幸随行在列,府中上下莫不欢欣鼓舞。
宁明诚自不用说,心中早已盘算着如何借此机会攀附权贵;宁安冉更是喜出望外,能摆脱两位嬷嬷的严苛教导,她简直求之不得。
倒是宁舒蕴对此意兴阑珊。
她对酷暑并不畏惧,行宫去与不去对她来说并无差别。更何况,若是去了,反倒麻烦——那么多贵人扎堆,稍有不慎便会冲撞了谁,整日还要应付繁文缛节,实在令人头疼。
于是,宁舒蕴索性称病,想借此避开这趟行程。
没曾想,宁明诚却坚决不同意,甚至要带着家医一同前去,态度强硬得不容置疑。
宁舒蕴一时不解。
殊不知,宁明诚是怕宸妃误以为他们暗中使坏,故意不让宁舒蕴随行。若宸妃因此迁怒,宁明诚恐难以招架她的报复。
如此这般,宁舒蕴再不情愿,也只能无奈跟上。
第二日醒来时,天色已大亮。
刺眼的阳光透过柴房破旧的窗棂洒进来,将昏暗的空间照得透亮。
宁舒蕴缓缓睁开眼睛,只觉得浑身上下像是被碾过一般,酸软疼痛得几乎动弹不得。
她的身边,男人依旧沉沉睡着,火热的体温透过单薄的衣衫传来,存在感强烈得令人无法忽视。
宁舒蕴却没有多看他一眼,强撑着身子,缓缓坐起身来。
她的动作极轻,仿佛怕惊醒了身旁的男人,又仿佛是在极力掩饰自己的狼狈。
双脚沾地的瞬间,她的膝盖一软,直接跪倒在地,几欲站立不住。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反复提醒着她,昨夜发生了什么。
宁舒蕴咬了咬唇。
发生了什么?
不过是与一个陌生的男人,一夜荒唐的交缠罢了!
她不是那种会因为失了贞洁便要死要活的女人,更何况,比起上辈子的惨烈,昨夜的经历反倒显得微不足道。
这时,跪坐在地上的宁舒蕴,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地面,正巧看见了掉落在地的发簪。
那是一支精致的玉兰银簪,簪头雕着一朵肆意绽放的兰花。
宁舒蕴愣了愣,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伸手将发簪拾起,指尖轻轻摩挲着簪身。
原来,这支簪子还跟着她啊……
上辈子,她中药后,拼死与歹人周旋,身上仅剩这支发簪作为武器。
她用簪子刺自己,用疼痛换取理智的清醒;她也用簪子刺向那些想要伤害她的人,只为争得一线生机。
她几乎丢了半条命,才勉强逃出生天。
而如今,这支簪子依旧在她手中……可眼前的境况,似是比上辈子要轻松许多。
宁舒蕴抬手,正欲将披散在肩头的秀发挽起,可下一刻,她的手腕却被人紧紧捏住。
那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疼得她忍不住蹙眉。
只见,原本躺在床上的男人不知何时已醒了过来,正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是你主动对我投怀送抱,这时寻死觅活的做给谁看?”男人的眉头拧得死紧,双眼里满是怒火。
他的声音不小,吓得宁舒蕴身子一颤,下意识地想要挣脱他的钳制。
然而,男人的力道极大,她根本无法挣脱。
随即,她的下颚被男人捏住,强迫她抬起头来,与他的目光对视。
男人的声音依旧冰冷,却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霸道:“爷既然要了你,今后便会对你负责,别再做这副要死要活的姿态来!”
宁舒蕴闻言,心中不禁冷笑。
她?寻死觅活?
呵!绝无仅有的事!
这世上该死的人多了去了,唯独她宁舒蕴命不该绝!
她从未想过要为了昨夜的事情寻死觅活,更不会为了一个陌生的男人要死要活。
宁舒蕴正欲开口警告这个嚣张至极的马夫,可心念一转,却默默压下了所有情绪,竟全然顺着对方的话演了下去
她的嗓音轻柔婉转,带着几分楚楚可怜,尤其此时更放低了声音,轻轻柔柔的,仿佛在耳边呢喃:“爷……真愿意收了奴家?”
宁舒蕴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试探,几分期待,仿佛一个无依无靠的女子,终于找到了可以依靠的归宿。
周重云显然没料到她会如此回应,眼中的怒意陡然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怔愣与无措。
察觉到他的变化,宁舒蕴心中冷笑,面上却不显。
她趁势再度上演了一出“投怀送抱”。
尽管她的手腕仍被捏着,两人处于僵持的状态,她反而近身上前,主动贴上了男人的胸膛,靠了上去。
她的动作轻柔而顺从,仿佛一只温顺的猫儿,依偎在主人的怀中。
周重云眼中的怒火早已消散,身体直接僵住。
他不自觉地清了清嗓子,喉结滚动了几下,却只低低“嗯”了一声,声音沙哑而短促,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随即,他松开了宁舒蕴的手腕。
动作有些仓促,仿佛再多停留一刻,就会被什么咬一口似的。
他直接转身,大步朝门口走去,背影分落荒而逃的狼狈。
只是,当他走到门口时,突然脚步一顿,似是想起来了什么。
背对着宁舒蕴,周重云肩膀微微绷紧:“老……我、我会对你负责的。”
这人活的糙惯了,劳资都到嘴边了,硬生生又给咽下去改了口。
周重云的话里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意味,却又隐隐透出一丝别扭。
说完这句话后,他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门被重重地关上,发出一声吱呀吱呀的响声。
宁舒蕴站在原地,略略愣了愣。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被他捏得有些发红的手腕,轻轻揉了揉,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负责?
无非就是沾了点男欢女爱的事情,男人总是这么随随便便的就轻易给了允诺吗?
静悄悄的屋内,突兀响起一声短促的嗤笑。
也罢,随他吧。
方才他二话不说扭脸就走,宁舒蕴还以为这人看出来什么端倪,没有便好,省的惹出来一堆麻烦事。
此时此刻,在这庄子里。
没有宁府嫡女宁舒蕴,有的就只是一个孤苦无依的柔弱小女子。
毕竟,做戏做全套嘛。
宁舒蕴不是没想过周重云再次出现会是什么场景,但眼下这情形,她是万万没想到。
一个低眉顺眼的马夫,佝偻着身子,胡子拉碴,全然没了那日柴房中的凌厉与危险。
宁舒蕴也着实被他惊到了,连退几步,却未曾注意到身后的凹坑。脚下一崴,她整个人失去平衡,直接朝后摔去。
“表姐!”
“舒蕴!”
两声惊呼同时响起。
然而宁舒蕴并未摔在地上,周重云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前,拦腰将她扶住。
宁舒蕴的后背贴在他的胸膛上,隔着粗布衣裳,仍能感受到他灼热的体温。
这似曾相识的姿势……让她本就紧张的她的心跳,此刻更是如擂鼓般狂跳,似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一般。
她脑海中瞬间闪过那日柴房中的画面,脸颊不由得泛起一丝红晕。
这人究竟想要干什么?!
宁舒蕴胸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脑子几乎快成浆糊了。
周重云这个男人太不可控了!
他行踪成谜,身手过人,又无所畏惧,与她之间还纠缠着一段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宁舒蕴发现自己竟无法把控有关他的一切,这令她不安。
这时,程姚媛最快反应过来。
她毫不犹豫地扬起手中的马鞭,狠狠抽向周重云,厉声斥道:“还不快松开你的脏手!”
宁舒蕴明显感觉到周重云的身体一绷,肌肉瞬间紧绷如铁。
她几乎以为周重云要反击回去,却不曾料到,他竟生生受下了这一鞭。
周重云低垂着头,退后一步,声音粗粝嘶哑,全然不似她印象中的那般低沉有力:“宁小姐自己站稳了。”
随即,他松开了搀扶的手。
宁舒蕴还心中在暗叹,这人真是装模作样的高手。
正欲站稳,脚踝处却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险些又倒了下去。
“嘶……”她疼的倒吸一口凉气,脸色瞬间惨白。
还好苏菀菀及时赶来,一把扶住了她,关切地问道:“表姐,你没事吧?”
宁舒蕴面色惨白,声音有些发颤:“我脚……好像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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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月色如水。
宁舒蕴躺在床上,望着帐顶,忍不住小声叹气。
好消息是:姨母终于不再敦促她外出散步溜达了。
坏消息是:她真的卧病在床了。
这一日过得真是波折连连,假病竟成了真病,宁舒蕴自己都心服口服了。
今日太耗精力了,宁舒蕴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迷糊起来了。
然而,在她即将沉入梦乡时,突然感觉到一只粗糙却火热的手掌,沿着她的脚踝,攀爬而上……
宁舒蕴陡然惊醒,猛地睁开眼,抬眸看去。
昏暗的烛光下,一道高大的身影正坐在她的床榻边。那人低垂着头,面容隐在阴影中,可那双深邃如墨的眼睛却透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危险。
宁舒蕴正欲扬声唤人来,却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一双水盈盈的黑眸,防备的盯着来人。
又是这个家伙!
尽管被人发现,周重云手里的动作仍未停止。
“你怎么……敢!”宁舒蕴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几分怒意与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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