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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大四个儿,八个孙,凄惨离世后黄晚晴宋长武番外完整文本

主角 黄晚晴宋长武

总裁小苹果真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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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苹果真甜 著  黄晚晴宋长武  26.18 千字发布时间:2025-04-28 11:4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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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你还是当亲爷爷的人!四岁的孩子,多吃两块腊肉片怎么了?”“耀祖虽然才四岁,但他已经知道,早上起来先帮着家里去鸡窝捡鸡蛋,白天帮...养大四个儿,八个孙,凄惨离世后黄晚晴宋长武番外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养大四个儿,八个孙,凄惨离世后黄晚晴宋长武番外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

养大四个儿,八个孙,凄惨离世后黄晚晴宋长武番外完整文本节选在线试读

黄老太心中不忿,直接转头怼道:“亏你还是当亲爷爷的人!四岁的孩子,多吃两块腊肉片怎么了?”“耀祖虽然才四岁,但他已经知道,早上起来先帮着家里去鸡窝捡鸡蛋,白天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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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大四个儿,八个孙,凄惨离世后黄晚晴宋长武番外》精彩片段


黄老太心中不忿,直接转头怼道:“亏你还是当亲爷爷的人!四岁的孩子,多吃两块腊肉片怎么了?”

“耀祖虽然才四岁,但他已经知道,早上起来先帮着家里去鸡窝捡鸡蛋,白天帮家里挖蚯蚓喂鸡!”

“不像有些老不死的,自己三个儿子还没娶媳妇、一事无成,他就先掏空家底、拿闺女的彩礼钱去买金镯子养破鞋!”

宋春林本就做贼心虚,此刻被黄老太当着这么多儿女们的面怼,面子瞬间就挂不住了。

他气得迅速把腊肉片往嘴里一塞,胡乱扒光碗里的饭,就将筷子往桌上一拍、碗一扔,“怪我咯!”

“哐当!”一声,饭碗被磕了一个缺口,碗身出现了裂痕。

一桌子儿女屏气不敢出声,只敢默默吃饭。桌上的这个破碗,就像现在这个裂缝越来越大的家一样。

对此,宋春林丝毫不觉得抱歉,更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反而厉声质问黄老太,“我们宋家是缺你吃,还是缺你喝了?还是说,我在外面赌钱欠账、卖儿卖女、为非作歹了?”

“我不过是犯了,但凡是个男人,都难免会犯的小错误!”

旁边的宋耀祖,眼珠子滴溜乱转,趁着大家不注意,悄悄把碗里的腊肉片夹出一块,放到了鹤霜的碗里,小声道:“妈,你也吃肉,赶紧吃。”

最近这几天,宋耀祖算是跟奶奶学会了,不管发生了什么,先把饭吃好再说!

宋春林越说越气,仍在继续作死:“黄晚晴!你今天把我的面子放在脚下踩,带着儿女、当着全村人的面,把我送出去的东西都讨回来了,你还要抓着这件事情不放,是吗?”

“把日子闹成这样,你有意思吗?”

恰好,黄老太也吃饱了,慢慢放下碗筷,转过身冷冷地看着他,“呵呵,不怪你,倒怨我把日子闹成这样?你脑子没病吧!”

宋春林咽了咽口水,咬牙憎目道:“你才脑子有病!我看你像是有神经病!”

“我今年四十岁,是个如日中天的男人!我有正常的需求!”

“你自己去照照镜子,自从生了六个孩子后,整个人跟个母猪婆一样,白天干活壮得比男人还男人,晚上刚沾上床就开始打鼾,哪里还有半点女人的样子!”

“你再看看屠秀莲,明明你们俩岁数差不多,她也没比你小几个月,人家那才像个女人!”

黄老太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血,瞬间往头顶上涌,心却凉了个彻底!

全家的人都还没反应过来,她就腾一下站起来,捡起桌上那个破碗就朝宋春林的太阳穴疯狂砸去,“宋春林!你现在就去死!”一下、两下、三下!黄老太每一下都下了死手。

刹那间,宋春林的脑袋鲜血直流,额头血肉模糊,浑身踉跄,整个人都吓傻了!

大闺女宋凤仙第一个反应过来,冲上来就死死搂住了黄老太的腰身往后拽,“妈!你冷静!你先冷静!”

四儿子宋长贵挨着父亲最近,看见大姐冲过去,他也终于反应过来了,赶紧搀扶着受伤的宋春林往后退,让父亲母亲之间保持距离。

黄老太被突生“神力”的大女儿牢牢禁锢住,拳打脚踢都揍不到对方了,最后仍不死心,将手里的破碗,拼命朝着宋春林的脑袋扔去,“铛!”砸偏了些,宋春林嘴巴上又挨了一下,牙龈也开始往外渗血。

“呸!呸!呸!”黄老太利用自己惊人的肺活量,又用口水啐了对方一脸唾沫,“你个老畜生!臭不要脸!”


“他和我婆婆俩人背着我,要把凤仙嫁给隔壁镇张家大傻子,换1200块钱彩礼钱。我不同意,宋春林搬起凳子就砸我!”

“我当场就晕死过去了,第二天才醒!”

“我刚睁开眼,他又要上前抽我巴掌,是凤仙拼命拦在我跟前,替我挡下了毒打,我实在是没法子了,这才拿剪子扎了他。”

黄老太的亲娘听完,脸色唰的一下就变阴沉了,眸子几乎要喷火。旁边黄家两个舅兄,拳头捏的嘎巴响,俨然愤怒至极,“畜生!你还有脸来黄家告状?”

宋春林面色慌了,赶紧道:“那我后来不是改了嘛!我都开始跟她好好讲道理了,她还是死性不改,动不动就殴打我!”

黄家兄弟虽然不吱声,但看着宋春林的眼神,明明白白写着两个字:活该!

宋春林见卖惨不成,小脑一转,直接拍桌子说起了今天的事,“就拿今天这件事情来讲!”

“我们又没离婚,我回自己房间拿个东西,她拿起扁担就追着我打,像话吗?”

黄晚晴丝毫不惯着,站在亲娘和哥哥们中间直接怼道:“放屁!我们早就分房睡了,我房间里哪里还有你的东西?”

“你若是心里没鬼,何必趁我不在家,让我婆婆坐在门口望风,撬坏我三把锁进去偷东西?”

黄家人一听这件事情的经过,脸色立即变了。黄老太的亲娘听完,眯眼阴阳道:“婆婆望风?帮着儿子去偷儿媳妇的箱底?哎哟喂,真是闻所未闻!读书人家就是不一样,好正的家风喔!”

宋老太气得一口气憋在心里,急得直捶胸口,差点喘不上来。

恰在这时,地里干活的儿女们,听到消息也纷纷赶了回来,先后进屋跟长辈打招呼。

大舅黄建华板着脸道:“长辈们说话,你们跑进来干什么?没规矩!去外面院子里待着!”

于是,黄老太的六个儿女,又纷纷退了出去。

宋春林见自己的儿女们回家了,胆子也壮了几分,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鼻涕眼泪后,粗着嗓音嚷道:“我一个大男人,也是要脸的!”

“黄晚晴把这个家搅得支离破碎,逼着儿女们分了家,她自己又把持着老宋家传下来的家底,一分一毫都不舍得拿出来!”

“我若不是为了儿女们,想着把家底拿出来重新分一分,怎么可能会出此下策?”

宋春林此话一出,宋家所有人的脸色全都变了!

宋老太不断给儿子使眼色,奈何宋春林压根就想不到,自己离开家的这半天,家里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黄老太望着对面自作聪明的狗男人,无语地笑出了声,“果然,狗改不了吃屎!”

上辈子,这狗男人自己藏着家底,偷偷挥霍一空后,也是跟儿女们这么说的,说是自己霸占了宋家的家底,把持着中馈拿捏他们,不舍得撒手。

黄老太直勾勾地盯着对方,语气瘆人道:“所以,你的意思是说,宋家传下来的家底,一直都在我手里攥着?”

宋春林扯着脖子,睁眼说瞎话道:“难道不是吗?”

“那么多的金条、银元、现金粮票,还有一对价值不菲的翡翠镯子,不是都被你藏起来了吗?”

黄老太的亲娘听完,惊讶地望向黄老太,“晚晴,你男人刚才说的话,可是当真?”

黄老太的两个哥哥听完,却是半个字都不信,当即出声提醒道:“妈,你是不是糊涂了?我妹手里若是当真有钱,上个月还回娘家来借钱作甚?”


黄老太瘫痪在床上,整整三天水米未进了!她饿得头晕眼花,更别提下半身又湿又黏、臭烘烘一片。

黄老太后悔呀!早知道被推那么一下,会意外摔断腰,她就不跟那个乞丐婆抢垃圾堆里的废纸箱了。

黄老太本来是打算,趁这把老骨头还能动,捡点废品补贴一下家用,一个月算下来,也能捡个两三千块,四个儿子家轮吃的时候,买菜钱是够的。

谁能想到,被抢废品的乞丐婆那么一推,这么一摔,直接就摔成瘫子了呢?

黄老太无助地躺在旧床上,回忆自己的一生,只觉得比莲心还苦。

1978年,黄老太就守了寡,那年她四十岁。家里四个儿子两个刚成家不久,老四才满十六岁。

娘家人都劝她趁早给孩子们分家,自己还能改嫁,老了生病了有个伴!

偏她舍不得孩子们受苦,愣是孤身顶起了这个家,帮他们成家立业,先后养大八个孙子。

“长文呀,长武呀,妈肚子好饿,给口吃的呀......”

“长富呀,长贵呀,妈好渴,给口水喝呀......”

黄老太像个复读机一样念叨着,双眼空洞地望着床顶,嘴巴一张一合,像条烂泥上濒死的鱼。

她想不明白,都说养儿防老,可自己明明生养了长文、长武、长富、长贵四个儿子,各个都有出息。

怎么自己才瘫痪在床一个月,就连口稀粥、连口凉水,都吃喝不上了呢?

忽然,窗外传来一连串脚步声音,听着像是有一群人过来了,黄老太空洞的眼神里,瞬间多了一丝神采。

她就知道,儿子们是记挂着自己的,这三天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忙起来忘记了。

“你们在这等着,我先进去看看!都饿三天了,死老太婆应该会开口了。”窗外脚步一顿,传来一道压低的女声。

黄老太一听这强势又泼辣的声音,瞬间分辨出那是大儿媳妇鹤霜的声音。

她费力地扭过头望向门口,果然,鹤霜端着个缺口的碗就进来了。

鹤霜闻到房间里的异味,远远把碗往桌角一搁,立马抬手捂住了口鼻,满脸嫌弃道:

“妈,你这房间怎么比厕所还臭!就算是瘫痪了,也不能往床上拉呀,就不能忍一忍?”

黄老太心里委屈,一时半会儿能忍,可谁能忍三天?可此时此刻,她根本顾不上解释那么多。

黄老太抬手指了指桌角的碗,又指了指自己干裂的嘴巴,声音嘶哑有气无力地道:“霜呀,给口吃的,妈饿。”

鹤霜认真看着黄老太挣扎的模样,慢慢笑了,“妈,你先别急呀,我就是来给你送粥的。”

“不过,喝粥可以,但你得先告诉我,咱爸生前的传家宝,你给藏哪里了?”

黄老太听完一愣,“传家宝?”什么传家宝?

她十六岁嫁进宋家,至今已经七十年,哪怕死老头子还在世的时候,也从来就没听说过宋家还有传家宝呀!

鹤霜一看她“装傻”的样子,瞬间就来气了,手一挥,“啪!”直接把桌角盛粥的破碗扫到了地上。

“死老太婆,你少跟我装糊涂!”

“你大孙子早就告诉我了,他小时候就见过家里的传家宝,一对翠绿的玉镯子,他爷爷还说是从前宫里传出来的老东西!”

“今天就把实话告诉你,要么把传家宝乖乖交出来,我们拿到拍卖行估个价,卖了之后看情况给你请个护工服侍你。”

“要么,你就继续藏着老爷子的传家宝,自己躺在床上慢慢养病吧!”

鹤霜冷嘲热讽道:“你也别怪儿子和儿媳妇们不孝顺,毕竟我们八个都有工作,还要养家养崽,不像你这么清闲,每天只要干躺着张嘴等吃。”

黄老太听完,躺在床上气得翻白眼,“哪来的传家宝呀?小孩子瞎说的话不能乱信呀,宋家根本就没有什么传家宝!”

鹤霜明显不信,“老东西,你死到临头了别嘴硬,小孩子才不会说谎!依我看,你才是说谎骗人的那一个!”

黄老太急得捶床,“你,你个毒妇!我跟你说不清楚,你把长文喊过来,咳咳!我,我要当面问问他!”

鹤霜冷哼道:“长文不在家,你另外几个孝顺儿子,倒是就在门外!”说完,一扭头就出了房间。

事实上,四个儿子和儿媳妇,整整齐齐都聚在了屋外。

不过,老大长文是个妻管严,习惯性蹲在旁边一声不吭,静静地听着老婆安排。而这一点,屋内的黄老太已经猜到了。

“呸!这个死老太婆,硬是油盐不进,死都撬不开嘴!就是想继续拿捏我们!”鹤霜出门就骂道。

“算了,反正只要给水喝,七天不吃饭也饿不死人,再多饿她几天,总会开口的。”

“或者你们几个,还有谁想进去试试?”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吭声。

最后,还是老四宋长贵沉不住气先出声,“咳,我再进去劝劝妈吧!”

随后,黄老太看着自己从小疼到大的幺儿长贵,端着一缸子冒烟的开水进来了。

宋长贵刚跨进屋子,还没来得及张嘴说话,就开始生理性干呕,“呕!”

他赶紧把水缸子往床边柜上一放,面色难看地捂住口鼻,急急退到了房门口。

“妈欸,天菩萨哟!大热天的,你咋也不开窗通通风?”

黄老太此刻的脸色,一片灰败,她开始明白,看来小儿子也靠不住了。

“妈,爸的传家宝你到底藏在哪里了?既然大嫂说有,那就肯定是有的。”

说着,宋长贵眼珠子滴溜一转,捂紧嘴凑近些,压低声音道:

“妈妈呀,你说说你,咋这么犟呢?”

“大嫂的脾气,你还不知道?她若下命令,说别给你送吃的喝的,我们几个小的谁敢送?”

“你若是再不告诉我,传家宝到底藏在哪里,那我也帮不了你了!”

黄老太看着门口自己最疼爱的儿子,眼泪从眼角慢慢滚落下来。

“长贵呀,你爸真的没留下什么传家宝。”

老四宋长贵听完,满脸不甘心地道:“妈,都什么时候了,宋家祖上传下来的家底,你就别再藏着掖着了!”

“你也知道,虽说我们夫妻都有工作,可这些年也没存下什么钱,你那两个小孙子,眼看都要结婚了,一下要出两套房、两辆车、再加两份彩礼。”

“妈妈呀,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把家底拿出来给我们几个分一分,这一下子,你让我到哪里去凑这么多钱哟!”

黄老太听完,委屈地泣不成声,“长贵呀,我的幺儿呀,都这个时候了,妈还骗你们做什么呢。”

一听这话,门口一道男子身影突然一瘸一拐地冲进了房间,像阵风般直奔床前。

男子面色阴狠,一把揪住黄老太的衣领,将她上半身提溜到了半空,“你个老不死的!”

“是啊,都这个时候了,你还骗我们做什么?怎么,你的棺材本,非得带进棺材才肯罢休是吗?”

“你已经拿捏了我们兄弟四个一辈子!怎么,临死之前,还想再拿捏我们最后一次,过足瘾再死?”

“别人的妈,都只盼着子女们好!我们这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怎么会摊上你这么个心思歹毒的妈!”


厨房里,黄老太看着刚洗完澡的四儿子宋长贵,动作生疏地在灶台前撸袖子舀猪食,不由挑了挑眉。

宋长贵身上穿着一身,明显不太合适的旧衣服,一看就是他爸宋春林早些年的衣服。

“呵,你这臭小子,脑子倒是转得快!”

其他人才发现自己的脏衣服还没洗,宋长贵就已经想到翻出他爸的旧衣服先应急了。

宋长贵听了这话后,用胳膊蹭了蹭溅到脸上的猪食汤汁,只敢小声吐槽:“那是,挨一天打和天天挨打,我还是能分清的......”

黄老太听到四儿子当着自己的面,小声蛐蛐,差点气笑了!

她假装板着脸,作势扬起巴掌就冲了过去。

宋长贵吓一跳,条件反射地扬起胳膊挡住了脸,“妈!你做什么又打我?我今天可什么坏事都没干!”

黄老太强忍着笑意,巴掌高高扬起、轻轻落下,稍微碰了他的脑袋一下,哼道:“怕你不长记性,先紧一下皮!”

宋长贵发现是虚惊一场,这才慢慢把胳膊放下来,小声哼道:“妈,我会改的。”他的声音里,隐约还带着一丝扭捏撒娇的意味。

黄老太不置可否,反正改不改无所谓。她上辈子的心早已经冷透了,这辈子再也不会对这四个儿子有任何期待!

听话就听话,若是敢不听话,她结结实实的大巴掌随时可以就位!

黄老太想到那些往事,脸上的笑意淡了下来,心里觉得有些索然无味,正准备转身去干点别的,分散一下注意力。

然而,就在她转身时,眼角余光一闪,忽然发现宋长贵的衣服口袋里,好像露出了一小截什么东西?

“嗯?这是什么?”黄老太顺手捏着那露出来的一小截,然后将整个东西,完整地抽了出来。

宋长贵正忙着干活,忙里偷闲回头瞟了一眼,见只是一张纸,浑不在意地道:“嗐,没准是我爸从前抽烤烟用剩的纸吧!这衣服我爸都好多年不穿了,那东西肯定没啥用!”

说着,宋长贵拎着满满一大桶猪食,就朝着猪圈的方向走去。

黄老太原本也不甚在意,准备顺手放到一边,留着引火。可宋长贵的话,却突然点醒了她!

“既然这件衣服,都好多年没穿了,为什么口袋里装着的纸条,摸起来手感居然像新的一样?”

“难不成,是最近才塞到口袋里的不成?”

若是普通的东西,随手往抽屉里一放便是了,用不着翻箱倒柜,特意找出箱底好多年不穿的旧衣服,再放到这旧衣服的口袋里吧!

“除非,这东西既重要,又见不得人。”

黄老太想到这里,手下的动作一顿,当即好奇地展开了纸条,“我倒是要看看,这究竟是张什么东西!”

这一看,黄老太心尖都是一颤!她做梦都没想到,宋春林藏起来的,居然是一张买黄金的收据!

三天前,也就是宋春林从县城回家后,搬起凳子砸她脑袋那一天,那死男人居然在县城买过一个黄金手镯!

那个黄金手镯,花了一百九十九块钱整。

难怪,王媒婆上门要讨回预付的两百块钱时,宋春林怎么都拿不出来,最后还是婆婆被迫打开了箱子,掏自己的养老本填上的窟窿。

可问题的关键是,宋春林在这个时候买一个金镯子,到底是要做什么?

黄老太从来没见过这个金镯子,单凭夫妻俩现在“你死我活”的关系,她很有自知之明,这金镯子肯定不会是送给自己的。

“难不成,是送给大儿媳妇的?”转念一想,更加不对。

日子过得好端端的,宋春林突然拿卖女儿的钱,去买个金镯子送给大儿媳妇,那不是有病嘛!肯定也不是。

莫非是准备留给二儿子娶老婆,将来当彩礼不成?

黄老太瞬间也剔除了这个想法,压根就说不通。

因为二儿子目前连个明面上的结婚对象都还没有,买什么金镯子?尺寸都拿不准。

所以,这个金镯子到底去了哪里?

电光火石之间,黄老太忽然想起了昨天,屠秀莲上门时,手上晃荡着的那个金镯子,一看就是新买的......

黄老太站着出神之际,宋长贵已经喂完猪,去而复返了。

他看见黄老太手里捏着那张纸条,半天都没回过神来,忍不住放下潲水桶,凑过去看。

“妈,你看啥呢?”宋长贵看不清,于是干脆伸手去拿,“这到底是张什么纸?”

他手才伸到一半,就被黄老太一把拍掉,还被瞪了一眼,“看啥?猪喂完了?”

宋长贵捂着手龇牙咧嘴,不满地抱怨道:“就看看也不行?”

“猪已经喂完了,它们吃得可香哩!”说起喂猪,宋长贵的眼神里难得冒出了一些稚气,颇有些小兴奋,“没想到,喂猪还挺有意思!”

他一想到年底杀猪时,那膘肥体壮躺在屠案上的猪,会是自己一顿一顿喂出来的,心里就不由升起了一种自豪感。

“妈,既然你把这喂猪的活交给了我,要不我干脆再多喂养几头?”

黄老太一边把收据往口袋里塞,一边哼道:“猪草谁打?这养猪的糠和谷粉又从哪里来?难道天上会掉下来呀!”

宋长贵被怼了也不生气,反而双眼亮晶晶,厚着脸皮凑上去道:“妈,我听屠师父说,现在外面有一种猪饲料,可好了!”

“买猪饲料喂猪,不仅能省下很多打猪草的精力,而且这猪添膘长肉也快!要不然,咱们家也试试?”

黄老太一愣,眼神微微闪烁。

她是真没想到,上辈子不爱读书,一心想着做生意,始终认为自己逼他读书,是耽误他晚好些年才发财的四儿子,居然真的有些经商天赋!

黄老太是重生的,自然知道,用猪饲料养猪这件事情,十分可行!

只不过,新鲜事物出现的时候,大家都胆小。但越是这种时候,风口越大,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宋长贵今年才十五岁,刚喂了一天猪,就结合自己的道听途说,联想到了用猪饲料养猪的办法!

这样看来,宋长贵真的不适合读书,更适合在家养猪!

黄老太想清这一点后,难得朝宋长贵点了点头,并拍拍他的肩膀道:“嗯,妈觉得你说的有道理!买猪饲料养猪,这个主意一听就有前景!”

“既然你喜欢养猪,那就好好养!”

说到这里,黄老太又突然话音一转,故作叹气道:

“唉,妈是现在手里没有钱,但凡妈手里有个两百块钱的存款,妈都绝对要拿出来,支持你做这件事情......”


黄老太从箱笼里翻出了七百八十九块钱,还有一堆的粮票、布票和肉票,“呵呵,难怪刚分家,就敢做红烧肉!”

黄老太把那一摞肉票往客厅桌上一摆,然后拍着桌子道:“合着老宋家的家底,全让他们母子二人给昧下了!”

“我是儿媳妇!是外人!不让我吃肉还能理解!可长文长武、长富长贵四个儿子,再加上耀祖这个长孙,可全部都是宋家的血脉呀!难道他们就不配吃肉吗?”

宋老太板着脸坐在客厅首位,望着黄老太恨得咬牙切齿,偏偏又拿她没办法!

因为今天这件事情,几乎所有人都一边倒,全站在了黄老太那一边。

“黄晚晴!你下手这么狠毒,难道就不怕遭报应吗?”宋老太绷着腮帮子骂道。

黄老太差点气笑了,站在客厅里恨恨地道:“报应?我还会怕报应?”

该遭受的和不该遭受的,她上辈子都尝了个遍!既然一心付出也未必能得到善终,那她还不如从一开始,就多替自己想想!

谁的一辈子,不是只活一次?凭什么因为她是谁的老婆、谁的儿媳妇、谁的母亲,就要一而再、再而三地退让?退到最后,甚至连她自己都忘了,她还是自己!

这一世,她除了想弥补两个女儿的遗憾,只想为自己而活!其他的人,通通靠边闪开!

“妈,我现在就可以明确告诉你!”黄老太冷冰冰地道:“你现在遭受的这一切,就是你之前所言所行的报应!而且还是现世报!”

“既然你敢做,那你就得受着!”

话音刚落,宋凤娇双脸红扑扑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妈,找到了!”

只听见“哗啦啦!”一阵银子的脆响,宋凤娇往桌上摊出了一堆的银元。

“这些银元,都是从房梁上找到的,用稻草捆成了一提,我刚才乍一看,还以为是老鼠窝呢!”宋凤娇边擦汗边道。

黄老太一边数着桌上的银元,一边挑眉望向宋老太,“妈,之前分家的时候,你不是跟族里叔伯和村长保证,宋家没有家底吗?”

“那这一些,又是什么?”

宋老太脸色涨成了猪肝色,望向黄老太的眼神像是淬了毒,咬着牙一字一句地道:“我不知道!”

黄老太哼笑,“不知道?那就好,毕竟妈你向来都是对外宣称,自己从不说谎,可不能公然自己打自己的脸!”

外面婆媳正在对阵,岂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房间里,宋凤娇满脸是灰地从床底下爬出来,兴奋地喊道:“金条!妈,爷爷奶奶房间里有金条!”

刹那间,宋家客厅内和院子里,全部都沸腾了!

宋家四兄弟不断往桌子边凑,“好妹妹,金条在哪呢?让二哥看看!”

“四哥也想看!”

“我是三哥,我先看!”

四个兄弟,挤成一团。院子里的邻居们,也纷纷凑到了大门口,踮起脚尖往高桌边张望。

宋凤娇不负众望,当着所有人的面,赫然将一捧金条放到了桌上,“一,二,三,四,五,六!一共是六块金条!”

这时候,门口传来看热闹的邻居们,冷嘲热讽的酸话:“金条?该不会是假的吧!”

“就是,谁家有金条,还能留到现在呀?早在前些年闹灾的时候,就花光喽!”

黄老太眼珠子一转,顺手拿起一块小金条,先放在手里掂了掂,随后又放在嘴里咬了一口。没曾想那小小的一块金条,不仅沉甸甸的,还一咬一个牙印。

儿女们的目光,纷纷望向黄老太,“妈,怎么样?是金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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