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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玫瑰,爱似烽烟结局+番外全集小说

主角 抖音热门

总裁神秘人

“你是金喜红?”我有些惊讶,点了点头,没等再问,她突然跪下求我。“喜红姐,喜凤姐没有对不住你,当初她意识到戏班子是个狼窝,又怕逃跑后你们活不下去,才骗...乱世玫瑰,爱似烽烟结局+番外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乱世玫瑰,爱似烽烟结局+番外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在连载中的.如

神秘人 著  抖音热门  19.27 千字发布时间:2025-04-17 16:46: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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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金喜红?”我有些惊讶,点了点头,没等再问,她突然跪下求我。“喜红姐,喜凤姐没有对不住你,当初她意识到戏班子是个狼窝,又怕逃跑后你们活不下去,才骗...乱世玫瑰,爱似烽烟结局+番外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乱世玫瑰,爱似烽烟结局+番外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在连载中的.如

乱世玫瑰,爱似烽烟结局+番外全集小说节选在线试读

回到山上,我忍着喉咙里的不适,每日练戏。姐姐身形消瘦,我每顿吃水煮菜,隐藏自己的杀气,学她柔弱的样子。我也在身体明显处划上跟姐姐类似的伤疤,但“青杏婊”三个字我...

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乱世玫瑰,爱似烽烟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到山上,我忍着喉咙里的不适,每日练戏。姐姐身形消瘦,我每顿吃水煮菜,隐藏自己的杀气,学她柔弱的样子。我也在身体明显处划上跟姐姐类似的伤疤,但“青杏婊”三个字我没有弄,因为他们一旦看到这里,就会死。七天后,一切准备就绪,我下了山。小弟们放心不下我,又是刀又是枪的往我手里塞。我什么也没拿。其实,他们也知道我不会拿,一个能徒手捏碎脊椎的人,武器反倒碍事。他们无非是想表达对我的关心,让我这样狠厉的人,在复仇成功后继续回来做他们的主心骨。戏班子是流动的,但不会动太远,乱世艰难,他们只敢在熟悉的地界混。小弟把我送到戏班子站脚的镇子,我装着一路打探的样子,问到了请戏的大户家。管家将我领到戏班子休息的院子里,我第一眼就看见了张扬。他是跟我们一起学...

《乱世玫瑰,爱似烽烟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回到山上,我忍着喉咙里的不适,每日练戏。

姐姐身形消瘦,我每顿吃水煮菜,隐藏自己的杀气,学她柔弱的样子。

我也在身体明显处划上跟姐姐类似的伤疤,但“青杏婊”三个字我没有弄,因为他们一旦看到这里,就会死。

七天后,一切准备就绪,我下了山。

小弟们放心不下我,又是刀又是枪的往我手里塞。

我什么也没拿。

其实,他们也知道我不会拿,一个能徒手捏碎脊椎的人,武器反倒碍事。

他们无非是想表达对我的关心,让我这样狠厉的人,在复仇成功后继续回来做他们的主心骨。

戏班子是流动的,但不会动太远,乱世艰难,他们只敢在熟悉的地界混。

小弟把我送到戏班子站脚的镇子,我装着一路打探的样子,问到了请戏的大户家。

管家将我领到戏班子休息的院子里,我第一眼就看见了张扬。

他是跟我们一起学戏的徒弟,当年很照顾我们。

张扬正在院子里教人练戏,看起来已经是个大师兄。

看到我进门,他有些惊讶,立刻迎上来询问,眼里有久别重逢的喜色。

“喜凤,你还活着!

太好了,我们找了好久都不见你,还以为你被土匪害死了,这些天你都去哪了?”

我抹着泪说,“走散后,我就四处找你们,被好心人收留了几日,一路打探着,总算找到你们。”

“师父们在陪这家的朱老爷喝酒,你快去歇歇吧,要不明天又有的忙了。”

指引我来到一间卧房后,张扬忽然抱住我,声音哽咽,“阿凤,晚点我来看你,上次你妹妹的消息有眉目了,我们很快就可以离开。”

不知道他跟姐姐什么关系,我简单应了一声,没再多说。

张扬走后,我拉上窗帘,躺在炕上休息。

不一会儿,门口传来脚步声,周师父推门进来。

见我躺着,他一边关门一边骂:“你个臭婊子,回来也不说一声,成天就相信张扬那小子,还真以为他对你好?

当初若不是我坚持买了你,你骨头都烂没了!”

他扯下裤带,抽在我身上,“是不是被弄匪窝去了?

小贱人,伺候完太监又去伺候山匪,要是脏了我,看我不弄死你!”

我没觉得疼,他年岁有些大,只是看着很用力,其实没什么力道。

印象中,周师父是很和蔼的人,小时候学戏时,他总是抱着我们摆动作,那时心里很排斥,觉得怪怪的,却又不明白哪里怪。

如今只剩后悔,要是早点发现端倪,姐姐或许就不会死了。

我起身倒了碗水,柔声叫了他一声大师父。

他有些意外,认真看着我,随后又捏了捏我的脸蛋。

“今儿怎么这么乖?

知道外面不好过吧?

这些年,只有我真疼你们,你们一个个的,却把头回给了班主,回头你劝劝新来那丫头,只要她不告诉班主,先跟了我,账上的钱我定分些给你们。”

他没喝水,快速脱光自己,扑上来一把搂住我,“这些日子可想死我了,小的班主不让碰,那几个酸媳妇又太老,还是你最可人儿。”

他扯掉我的外衫,把我推到床上,趴上来咬我的耳朵。

我抬手攀上他的脊柱,用指甲轻轻一划。

他疼得尖叫,倏地一下跳起来,“你他妈疯了!”

我坐直身子,闻了闻指尖的血,笑容里有藏不住的杀意:“好脏的血啊,不知道一会儿我会不会吐。”

周师父惊恐地打量着我,好半天才发出颤抖的音,“你……你要干什么?”

我走到他身边,把方才那碗水重新递给他,“这是你最后一口水了,真不喝吗?”


师父走后,我关了灯,悄悄从窗户出去,也回了自己屋。

师父果然在那,他坐在木凳上,额头冒着虚汗。

见我回来,他一惊:“你怎么也回来了?

万一被人发现怎么办?”

“怕师父找不到师娘,我来帮你。”

“她爱去哪去哪,管她做什么,你赶快回去,混过今晚再说。”

看他这么烦躁,我安慰他:“师父放心,明天的事跟你没关系了。”

他迟疑地着看我,忽然露出笑容,“对,跟我没关系,喜凤,我就知道你心善,当初你救喜红时我就知道,你是个有良知的好孩子。”

“朱老爷子的死,你要一个人承担下来,万一他家人找上咱们,你就说我去时他还好好的,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帮你找到喜红。”

听他这时候还想摘干净自己,我有些不耐烦。

“不是的,师父,之所以明天的事跟你没关系,是因为,你活不到明天了。”

班主终于露出了慌张的神色,他从凳子上站起来,不解地看着我:“你、你什么意思,你想做什么?”

“你先去看看师娘和周师父吧。”

我指了指炕上的柜子。

“莫名其妙,我倒要看看你在跟我玩什么花样。”

他毫不犹豫地上了炕,却在手碰到柜子时又缩了回来。

“喜凤,这里……是什么?”

我觉得他太磨叽了,干脆上去帮他掀开柜子,“当然是你的帮凶啊。”

看到尸体的一瞬间,班主的裤子湿了。

我扯了扯嘴角,“周师父说你很厉害,原来也不过如此。”

他要跑,被我拦住,他竟然连推我的力气都没了,脚一软,跪在了炕上。

“喜……喜凤,我错了,当初我不该欺负你,你可以走,我再也不拦着你了。”

我凑近他,掀开衣角,露出诡异的笑,“师父,你不认识我了吗?”

看到我干净的腰,他惊呼:“你、你是……喜红?”

我笑了,“不错,还有脑子,只不过,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小青杏了,上次劫你们的山匪还记得吧?

他们都是我的小弟。”

“但我这次来是给姐姐报仇的,就没带他们。”

班主害怕地盯着我,手都在抖,“你……你一个女人,怎么报仇?”

我冷漠地看着他,抬手比了个抓握的动作。

“我能徒手捏碎人的脊椎,就像朱老爷那样,死的很快。”

“或者像周师父那样,先扳断手指、脚趾,折磨一会儿再死。”

“当然,也可以像师娘那样,慢慢将人勒死。”

“师父,你想怎么死呢?”

班主的身子抖如筛糠,“喜红,为师对你是不一样的,那些年,师父对于是真的好啊,你不可以杀我……”我冷笑,“你害死了我姐姐,如今又拿这套哄我,我可不是吃素的!”

“我最后悔的,就是当年误会了姐姐,没有及时将她从火坑中救出来,这些年,她不知遭受了你们多少非人的折磨!”

“其实,你本可以做个好人,领着戏班子在这乱世中活下来,可你偏偏利用做师父的权利,威逼利诱学徒,让她们沦为你的玩物,她们已经帮你赚钱了,你还不满足,你这样的恶人,老天不收你,就让我来收你。”

我把被子和衣服堆在一起,把吓成泥的他绑住,放在上面,然后将准备好的灯油倒在他身上,点燃了被子。

火焰将他包围,越着越旺。

这次,我没有捂住他的嘴,因为他痛苦的叫声就是为姐姐奏响的哀乐。

屋子很快被火光弥漫,确认班主死了,我才捂着口鼻从屋里逃出来。

大家都在忙着救火,只有我去找张扬。


“换上第一次时,我给你买的那件蚕丝戏服,来一段。”

他倚墙坐着,从腰间掏出烟杆,点着,放进嘴里。

居然还有特制的戏服?

我掀开装周师父的柜子去找,果然有一件薄如蝉翼的长衫。

还好没弄脏。

我比量着戏服问:“师父,记得小时候,跟着戏班子唱戏,开心又充实,你也跟戏词里的师父一样,让我又尊又敬,如今怎么就这么恶心呢?”

他怔住,茫然盯着我,突然笑了:“知道为什么给你妹妹取名叫青杏吗?

我就是喜欢你们酸涩纯真的样子,你们只有尊我,敬我,我得手时才会更有成就感,恶心不恶心都不要紧,要紧的是你还活着。”

“师父说的对,最要紧的就是活着,只有活着,我才能回来找你。”

他眼中闪出不屑,“贱,快脱!”

我低头解扣子时,门倏地被踹开,师娘一双怒目盯着我们。

“明晚朱老爷点名要用她,一个破烂货,你还当宝了?

要是让朱老爷子知道,没得不乐意,实在难受,开个小的解解馋。”

班主的兴致被破坏,却也没生气,点点头,砸吧着烟袋就离开了。

师娘回头恶狠狠瞪着我,“臭婊子,上次居然没毒死你!

我警告你,你师父心里念着的是喜红,不是你,就算你讨好他,他也不会真要你这破烂货。”

“这么说,喜凤是被你毒死的?”

我下地,走到门口,将敞开的门关好。

“什么意思?

你关门做什么?”

她上前要来扯我,被我用手肘击倒。

没等她叫,我又用布条勒紧她的嘴,绑好她的手脚,确定她发不出声音,我开始点蜡。

她用力踢蹬着,眼中的愤怒明显大于害怕。

想来,姐姐是被她欺负惯了,她一时还没适应这种转变。

我拔下她的银簪子,放在火焰上方烧。

她终于安静下来。

我开始在她脸上烫字,她很疼,浑身剧烈颤抖,嗓子发出呜呜声,像叫喊,也像呜咽。

烫完后,我拿镜子给她看。

看到冒着血油的“姐,我帮你报仇了”几个字时,她的惊恐达到了极点,顾不上跪下来给我磕头。

“别费力气了,毒死我姐姐,你就必须死。

可惜,我这没有毒药,但我会让你体验一下慢慢死去的感觉。”

我用布条勒住她的脖子,给她留一点点进气的机会。

“以前在山上试过这种办法,那个背叛寨子的人被勒了一夜才死,希望你也能死慢点。”

我把她拖进柜子,跟周师父并排摆着,在看清周师父的样子后,她浑身肌肉开始抽搐。

“他还没凉透,只是味道有点恶心,别怕,还会有人来陪你们的。”

处理好一切,天已黑透,这些天一直没睡好,姐姐的仇总算报了一些,我忽然觉得疲乏难耐,很快就睡着了。

梦里好像有微弱的敲击木板的声音,醒来后,我掀开柜子,师娘已经死透。

外面想起了乐器声,班子里的人催我上台唱戏。

我化好妆,重新登上戏台。

看着满院的听众,我想起以前跟姐姐一起唱戏的时候,那时我们很喜欢唱戏,观众的掌声让我们很有成就感。

现在,戏依然是当初的唱法,可是观众的掌声却变了味道,那些男人黏腻扫视的眼光,让我明白,我们不过是他们消遣玩乐的工具。

下了台,张扬来看我。


他非但没接,还吓得跌坐在地上。

我轻笑一声,像祭奠死人一样,把水倒在他面前,“哦,我忘记了,以后你只能这样喝了。”

他终于反应过来,起身想跑,却被我一脚踹了回去。

他缩在床边,一双眼紧盯着我雪白的腰,“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字呢?

他们给你烫的字呢?”

我捏碎手里的碗,挑了最锋利的一片抵在他喉咙处,“青杏婊三个字,是谁烫的?”

“你不是喜凤?

你是……喜红?”

他终于反应过来,哭着向我求饶。

“喜红,我错了,我再也不敢欺负你姐姐了,那些字是班主媳妇领着那几个蠢妇烫的,真的不关我的事。”

这倒是让我没想到,她们是管后勤的,平时跟年轻的戏子并无多少往来,能让她们对姐姐心生怨恨,一定是因为她们的男人。

她们可恨,她们的男人就更可恨。

见我出神,他居然对我发出了警告,:“喜红,我知道你想为你姐讨公道,你比喜凤强,性子野,有能耐,可你也不想想班主是什么样的人,惹了他,你们还活……”他话没说完,就被我捏住了下巴。

我把碎碗片伸进他嘴里,用力一割。

他嘴里喷出血,半个舌头掉在我脚上。

我随即掐紧他的脖子,不让他发出惨叫,然后扯过他的裤子,把半截舌头包在裤子里,拧成一团,塞到他嘴里。

我把他手脚绑住,因为之后还要杀班主他们,所以不能弄太多血。

但直接捏碎他颈椎又太便宜他了,我决定先掰折他的手指。

第十根时,他晕过去了。

接着是十根脚趾,他疼醒了,眼中的惊恐化为绝望。

我朝他诡异一笑,握住腰间那根,狠狠一捏。

裤子差点盖不住他的声音,我狠狠啐了一口。

“妈的,真脏!”

这次,他软成了一滩泥,我觉得差不多了,毕竟还有比他更可恨的人等着我处理呢。

于是,我找准他的脊椎,一捏,一提,一拧,彻底了结了他。

火炕上有个红棕色的大木柜,我把他塞了进去,盖上盖子。

小时候我就觉得这种木柜像极了棺材,没想到真用上了。

我收拾好现场,换了件衣服,躺回炕上,满意地盯着眼前的柜子。

柜子很大,还能再放几个。

临近傍晚,班主来了。

他喝了许多酒,倒在炕上让我帮他洗脚。

我照做,洗着洗着,他猛地踢翻水盆。

“不是走了吗?

还他妈回来干什么?

是在外面活不下去,还是想男人?

没用的废物,软的跟什么似的,你连喜红一根头发丝都赶不上!”

我捡起盆,平静地问:“这时候提她做什么?

她哑了,兴许已经死了。”

他嗤笑:“别以为我不知道,那晚你听见我跟你师娘吵架,知道我要睡她,你故意下了药,真后悔没留下喜红,她那么有个性,这些年,再没遇到过。”

“而你,又脏又烂的贱货,也就第一次还有那么一点新鲜,如今,我都懒得碰你!

早知道你这么贱,还能自己找回来,当初我就不花心思看着你了。

不过,看在你唱得还算叫座的份上,我会让你继续待在这的。”

“你只管把请戏的老爷们伺候好,既然养你一场,就不会亏待了你。”

说完,他起身朝门口走。

我问:“师父,如果我就是喜红呢?”

他止住脚步,回头凑近我的脸,一把薅住我的头发,“还别说,你今晚的眼神到有那么几分像喜红,我还真有些不想走了呢。”

他将我打横抱起,上了炕。


男人是个土匪头子,摆了一桌美酒佳肴,请我做他的压寨夫人。

想着姐姐对我那么好,却突然害我,我反倒很喜欢他这种坦然的坏,于是答应嫁给他。

这些年跟着他学枪练武,我得了不少本事。

所以在他被官兵打死后,小弟们全都推举我做老大。

这天,我们抢一个大户时,小弟在屋里喊我:“老大,你快看,这女的跟你长得一模一样!

不会是你家亲戚吧?”

我心中一震,快步进屋,看见炕上躺着一个血肉模糊的女人。

看清姐姐的脸后,我的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

察觉到我的异样,小弟慌忙解释:“老大,不是我们干得,进屋她就这样了。”

这些年我恨过她,但从没想过要报复,如今见她不好,我说不出什么滋味。

我走过去时,她睁开了眼。

“喜红……你还活着?”

她声音很虚弱,却透着惊喜。

“拜你所赐,这五年,我活得很好。”

我用冷笑来掩饰内心的慌乱,却在掀开她破碎的戏服时,再也笑不出。

她身上皮肤青紫,随处可见密密麻麻的鞭伤和烫伤。

我屏退左右,仔细检查她的伤。

全身上下,除了脸、脖子和手,没一处好地方。

心口周围,排列着大小不一的咬痕,有新有旧,还有交叠在一起,模糊难辨的血印。

最让我触目惊心的,是她腰间被烫出来的字,青杏婊。

青杏,是班主给我起的艺名。

这几个字,让我隐隐心惊,她用我的名字,顶替我的位子,那……这些伤,和“青杏婊”的羞辱,是不是也该属于我?

“谁做的?”

我的眼中的狠厉再也压不住。

姐姐轻轻摇头,闭上眼时,泪滴在枕头上。

我狠狠锤了一下木板床,几乎是嘶吼着:“灌我喝哑药的是你,你他妈装什么哑?

抢了我的东西,受不住就得还给我!”

她突然笑了,“喜红,原谅我,好好活下去……”姐姐的呼吸变得越发微弱,她抬起手,想摸我的脸。

我弯下身子,试图让她够得轻松些。

她还是没能碰到我,手垂落的瞬间,呼吸停止。

姐姐死了,我的心狠狠抽了一下。

突然,角落里钻出来一个女孩。

小丫头十多岁,脸上挂着惊恐,见到我后弱弱地问:“你是金喜红?”

我有些惊讶,点了点头,没等再问,她突然跪下求我。

“喜红姐,喜凤姐没有对不住你,当初她意识到戏班子是个狼窝,又怕逃跑后你们活不下去,才骗你喝下哑药,替你吃这些苦,她是想保住你啊!”

“这些年,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她对我好,就是把我当成了你,求求你原谅她,好好安葬她吧。”

我一下子怔住,不愿意相信她的话,“既然知道是个狼窝,我都走了,她为何不跑?”

“一开始,她说要在这等你回来,后来,根本跑不掉。”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平静,“伤害姐姐的,都有谁?”

“我也不知道,每次姐姐受伤,都不许我问,总之,戏班子里有,请戏的也有。”

我脱了姐姐的戏服,给她换上干净的衣服。

安葬姐姐后,小弟们提议除了戏班子,我没同意。

那样就找不到真正的凶手,也太便宜他们了。

我跪在姐姐的坟茔前,一字一句:“姐,这五年你受苦了,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等我回到戏班子,你受的苦,我会加倍还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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