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她真是不明白,一个人怎么能变化这么大。在祁见津还是她的二哥哥时,她从来没有在他嘴里听到过这些乱七八糟的话。可现在,好像从他嘴里说出什么,她都能适应了。祁见...白天冷倦继承人,晚上黏人小狼狗周洱祁见津前文+后续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白天冷倦继承人,晚上黏人小狼狗周洱祁见津前文+后续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
白天冷倦继承人,晚上黏人小狼狗周洱祁见津前文+后续长篇小说节选在线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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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冷倦继承人,晚上黏人小狼狗周洱祁见津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直到三十多名士兵全部都出来,站在了祁见津的身后。
祁泽年也出来了,他看向周洱,目光略微顿了顿。
周洱松了口气,祁见津的人应该还没有找到。
也是核心文件肯定在保险箱里,这么点时间要准确找到还要破解保险箱,几乎不可能做到。
周洱看向旁边的男人,他目光刚好低睨下来,仿佛将周洱整个人都穿透眼神,周洱低下头。
祁见津揽着怀里女人慢悠悠往外面走。
“祁见津先生,请问我们可以提问吗?”
哪怕是平时向来盛世凌人的国际大记者在这个时候也不得不放轻了自己的语气,甚至问出这样过于素质礼貌的问题。
祁见津挑了下眉毛。
男人深邃眉眼直击镜头,记者都被帅了一脸。
他咳了声:“请问今天来这里,真的是为了找你的太太?还是和w集团继承人有关系?”
“当然是找我老婆了。”
祁见津搂着周洱的腰身,往旁边偏头吻了一下她的头顶。
几乎要溺死人的视线停留在周洱方才因为过于紧张而冒出了小片薄汗的鼻尖,他抬手,那双好看得堪为艺术品。
极具骨感的手轻轻蹭在了周洱鼻尖:
“我是一点也不能离开她。”
周洱低下头,并不配合祁见津演戏。
在场的几位记者都记录下了这一幕。
另一个男记者上前提问:“祁见津先生,请问你对如今w集团最大股权持有者的下落不明有什么看法?”
周洱抬眼,往祁见津看过去。
就连周洱也不确定祁见津到底有没有绑祁卫延。
如果祁卫延真的在他那里,他不至于去祁泽年手里抢夺股权,可如果不在,除了祁见津,还有谁能带走祁卫延呢。
“我的看法么?”祁见津看似正经地想了几秒。
然后勾着唇,当着众媒体的面,垂首轻吻在了周洱的脸颊偏靠眼尾的位置上。
“可能我和老婆的宝宝出生后,在外游玩的父亲会看在可爱的小孙子的面上回来吧。”
说完,祁见津耸耸肩,很无所谓:“我尽量快点让老婆怀孕吧。”
男人一副淡然仿佛在聊什么正经事的模样。
让一众媒体都呆愣在原地至少愣了两三秒。
怎么会有,这样狂妄胆大的人。
偏偏男人顶着一张绝顶美貌的帅脸,哪怕说起这种事情,似乎也只给人一种松弛调侃的懒散气质,而非不正经的油腻。
周洱跟着祁见津离开了。
在迈巴赫的驾驶座上,坐着米洛。
副驾驶座上,坐着德尔。
周洱看见两个人在场,看向旁边的男人:“你还要带我去做什么?”
有米洛和德尔在,绝非只是简单的开车这么简单。
祁见津原本阖上的眸子睁开,他嗓音比方才在媒体面前冷淡许多:
“周洱,你的腿很好看。”
男人靠在真皮座椅上,他交握的手松开,右手随意放在周洱的大腿上。
“很长,很直,很会勾男人。”
隔着轻薄的牛仔裤面料,男人的体温仿佛烙上了她。
周洱僵硬着身体不敢动。
“这么好看的腿,适合砍下来做标本,老婆,你说好不好?”
男人嗓音低而沉,淡而懒,却像一根毒针刺入周洱的心脏。
她连带着腿已经在发软。
唇瓣颤了颤,想为自己找借口。
但脑子没想出一个合适的理由,祁见津一定不会相信的。
祁见津指腹缓缓摩挲在她的大腿上。
她看着最中间长达二十多米的玻璃展台,里面放着各式各样的手表。
都是如今市面上已经不流通收藏级别的古董表,随便一只都是千万起价。
周洱对这些没什么兴趣,她看向左右两面一直往里面延伸的墙,上面尽是一些西装,少量的是运动装还有作战服。
周洱从刚回来开始就在找她换下的衣服。
因为时间着急,她当时直接将身上换下的衣服放到了沙发,估计是被佣人拿去清洗了。
她从‘下楼叫祁见津帮她买衣服’和‘穿衣帽间这些貌似没被祁见津穿过的衣服’之间纠结。
几秒下来。
周洱还是拿走了衣帽间一套西装。
她脱下身上的礼服,刚套上白衬衫。
门口传来轻微的响动。
她僵持着动作往门口看了一眼。
男人高大的身躯出现在面前。
他反手关了门,淡漠的眼神扫了眼地上的礼服。
“不是让你别换.....”
抬眼间,目光扫到女人衬衫下露出的一双长腿。
纤细,匀亭,冷白泛红,不失肉感。
真漂亮一双腿啊。
更绝的是,还很会勾人呢。
他单手插兜,弯腰捡起了地上已经被周洱脱下来的礼服,缓缓靠近周洱。
周洱庆幸,好在她刚穿好衬衫,祁见津一米八八的身高,衬衫穿在她身上足够遮到大腿。
在他刚进来的时候,周洱正在系领口第三颗扣子。
祁见津把礼服往床上一扔。
周洱咽了咽口水,往旁边挪了挪。
祁见津看着她小心的动作,嘴角一哂:“怕什么呢,怕我拉着你做吗?”
周洱如今对祁见津口里说出荤话都已经免疫了。
她拿起旁边的西装裤,坐在床上要穿。
祁见津长腿一勾,把黑檀木椅子勾到当前,架着个二郎腿就坐下了。
他饶有兴致盯着周洱:
“这么喜欢穿男人裤子?等会儿帮我穿。”
周洱:......
她提着西装裤的手一顿,松了,那双腿又袒露出来。
她直视祁见津:“我没有衣服。”
德尔把她带到这里来,除了帮她拿手机,其他什么也没有带过来。
更别说衣服之类的了。
“你身上不是?”
周洱吸了口气:“我们什么时候去见我爸爸。”
“可以是现在。”
周洱惊喜,立即要起身。
男人一句话泼了盆冷水:“如果你接受穿着男人的衣服和裤子的话。”
周洱刚起了一半的身子坐回去。
祁见津逗来逗去,给自己逗笑了。
周洱看见他心情不错。
顺势开口:“二哥哥,我错了。”
方才勾着唇的男人撩起薄薄的眼皮,直睫在眼睑处投上阴影。
他手肘撑在膝盖上,支着下颚,淡然看着面前的女人。
周洱目光触及他解了几颗衬衫扣露出的胸膛,目光似是被烫了一下,立即又收了回来。
男人似乎没什么反应,好像也没有生气。
周洱缓缓开口:“我知道,当初的事情是我不对,我知道错了,我可以现在和你离婚,你娶卡纳安小姐,不是也对你更有益吗?”
“有益?”
周洱点点头。
祁见津勾了下手示意让周洱过去。
周洱往他身前走了几步。
“只要你有空,我随时可以同你去离婚.....”
话尾来不及落下,周洱手腕一紧,被男人扯入怀里。
她惊颤,直直盯着祁见津那双狭长漂亮的眼睛。
他的睫毛很长,拉长了眼尾,丹凤眼皮内细外宽,紧盯着人时,很容易给人一种‘这个男人深爱着你’的错觉。
周洱低下眼睛。
“你很想要离婚?”
祁见津抬手,原本握住周洱手腕的掌心慢慢抚到了她平坦的肚子。
“三次了,应该很容易怀上孩子吧?”
周洱眼睫颤了颤。
神情立马恐慌了起来。
她心虚地掩下睫毛,并没有开口。
祁见津指腹隔着一层单薄的衬衫,在她肚子上缓缓打圈。
“你觉得你没有卡纳安有用?”
周洱沉默了一阵,“不是你说的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
“你说要把我卖给洛斐老先生,但他说我没用。”
她知道这是祁见津随口胡诌,但在他眼里,自己可不就是没用吗。
不然上辈子也不会和她提出离婚。
这辈子她只是把离婚手续提前了而已。
至于孩子,是不可能的。
上辈子前面两年都没有怀孕。
祁见津搂着人往后一靠。
周洱还坐在他身上,想要起身,被男人掌心往下一按。
“和我离了婚,你要去哪。”
周洱顿了一下,“当然是回家。”
祁见津闭着的眼微微睁开,视线里。
落地窗洒进的阳光朦胧在女孩身上,披在身后的发丝像是渡上了光。
“回家,周洱,你知道现在多少人盯着你父亲手里的军队吗,你觉得你家会比我这安全?”
周洱紧抓着他的领口,“你什么意思?”
“我很早就和你父亲谈过吧,他手握海军军队,却一意孤行不和任何合作,一个人在内阁单打独斗,你觉得他能撑多久。”
往好听了说,这人是清风亮节,往难听了说就是老古板不懂变数。
祁见津私下已经替他解决过几次棘手的事了。
但这个老古板居然连自己的女婿都不相信。
除了上次不得不妥协的帮忙,再不愿意和祁见津扯上一点关系。
祁见津指尖滑上周洱的脸颊,“你知道吗,他已经把周梦送去自己的私人岛了,你一直担心着的妹妹现在正在小岛上快活着呢,可你父亲管过你死活吗?他告诉你周梦已经离开京市彻底安全了吗?”
周洱唇瓣在发颤。
“你,你骗我。”
“祁见津,你挑拨离间,当初你把我关在澋庭,是为了要挟祁泽年,你以为我不知道?”
祁见津脸色淡然,眼底沉默。
“要挟祁泽年......”
顿时,一番天转地旋,周洱被男人桎梏在沙发。
他一手抓着她手腕按在头顶。
一手抬起她的脸,和她对视。
“在你眼里,是不是祁泽年做什么都是好的,我做什么都是坏事?”
一旦米洛那边得手,来找祁见津麻烦的人一定翻倍。
周洱吃的是有一点撑,仿佛停不下来一样,只有不停地往口腔塞东西,不停地咀嚼,她才能放空自己的大脑什么都不想。
但她宁愿撑着,也不要和祁见津去散步。
“你不想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吗?不想知道为什么你爸爸那样清高一个人,却甘愿放手退休吗?”
“.......”
过了一会儿,周洱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
祁见津微微勾了勾唇。
说是出去走走,其实也算不上出去。
只是进了电梯,上到顶楼,是一个空中花园。
两千平方铺就成了一个露天花园,中间是游泳池。
两人站在小石子路,慢悠悠走着。
周洱低垂着头,心里想着爸爸的事情。
祁见津站在周洱身边,饶有兴致看着两人在地上的影子。
这栋楼视野最好,往下看,来来往往的人都变成蚂蚁大小的人,各种类型颜色的汽车按照红绿灯在十字路口规矩行驶,站在楼顶看着,仿佛成了造世祖,仿佛一切都把握在掌心。
周洱看了片刻,缓缓开口:“不是要和我说吗。”
两人手撑着栏杆,身边花团锦簇,被淡然恬静的花香包裹,夕阳落在两人身上,镀上了一层是柔和的金光。
“是王家拿走了海军军队,王家和上一任落选的总统候选人是姻亲合作。”
祁见津看向周洱:“我也没想到,不过,能换掉你爸的,只能说总统也默认了。”
温长裕的父亲........
祁见津见面前的女人低着头,清风拂过她的发丝,黏腻地附着在他衬衫上。
祁见津难得多说了一句自己的私人意见:
“其实挺好的,至少他现在能安享晚年,不至于丧了命,上一任总统可是连命都没了。”
周洱抬眼,看着面前这个轻飘飘说出决定别人一生的男人。
“周洱,你不会真的以为这件事情就只是王家和总统候选人迫压那么简单吧?”
周洱蹙眉。
“你以为光是他们两个,就能拉下一个国防长?我刚刚说了,总统也有默许的意思,那一定是收到了很大的利益,你猜猜,祁泽年转让给我的股权有多少吗?”
周洱不知道怎么又提到了祁泽年。
“他名下所持集团股权,比父亲给的,将近少了一半,你猜那一半现在在谁的手上呢?”
别说祁见津和温长裕关系好,但儿子是儿子,父亲是父亲。
温总统做的这事,可能就连温长裕都不知道。
“你知道我是跟着谁的人找到你父亲的私人岛的吗?我是派人跟着祁泽年的副手卡姆找到的,卡姆利用岛上周梦还有Vivian的生命威胁周博彦,逼迫他不得不放手。”
“祁大哥......”周洱沙哑的嗓音仿佛灌了风,马上就会飘走了似的。
“是啊,就是你的祁大哥,我也是没想到啊,他也算是从我这里学了一手吧,居然也会用人的感情来要挟了呢。”
“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词.....”
周洱看着面前的男人,他矜贵,冷漠,狠厉,手段毒辣,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她不会只听她一句话,就相信帮助过自己的祁泽年会伤害爸爸,甚至,祁泽年为了她,连集团的股份都可以让出去。
祁见津将周洱的质疑看在眼里,冷笑了一声:
“你还真是相信他啊,要是此刻站在你面前说话的是祁泽年,而那个干了坏事的人是我,恐怕不用多说,你就什么都相信了吧。”
周洱看着消息顿了一下。
祁泽年为什么突然问她还好吗,或许,他是和爸爸一样,以为自己受到了什么伤害。
周洱眼光一凝,祁见津....不会对祁泽年做什么了吧。
周洱看着手机上的消息,正要打字。
她抬手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菲安。
刚刚她叫菲安和自己一起吃,菲安拒绝了。
现在正坐在沙发玩手机。
周洱完全有理由质疑菲安是祁见津派来监视自己的人。
她发消息一般会躲避菲安。
-我没事,你呢?
对面几乎是秒回消息:
-我已经回京市了,不用担心,照顾好自己。
周洱发了一个嗯过去。
心中却起了疑。
她怀疑,祁泽年知道自己被限制自由了。
如果他不知道,按照他上面那句问话,结合第二句,应该会再问一句‘你打算什么时候回京市。’
可他没有。
当天晚上,祁见津回来了。
周洱吃过晚饭,刚和菲安散步回来。
祁见津回来时,周洱坐在卧室沙发上,正在听菲安学习各种技能的趣事。
祁见津这人不敲门,一推开,室内原本的欢声笑语顿时消失。
菲安从沙发上站起来:“那我先回去了。”
周洱有些失落,小声和菲安说了拜拜。
周洱看向祁见津,只在他身上停顿了一秒,就转身抱着笔记本上了床。
她已经洗漱好了,在睡前要看一会儿今天菲安教她孟加拉语时做的笔记。
祁见津从进屋开始,目光就在她身上,自然将她无视自己的举动看得一清二楚。
男人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挂在旁边的衣帽架,径直朝大床走去。
周洱余光自然瞥见了祁见津在靠近自己。
她逼着自己将视线放在笔记本上。
祁见津却握着她的脚踝往自己身边一拉。
这样熟悉的动作,让周洱脑子顿时回忆起,两人昨夜的放肆。
她很早就说过不要了,是祁见津手握着她的脚踝,让她连跑的资格都没有。
她抬了抬腿,“放开我。”
“涂药了吗?”
周洱心里顿时发虚,药都被她丢了。
“没涂?”
祁见津嗓音顿时变得低沉危险,“怎么这么不听话啊老婆。”
周洱每次听到他喊老婆,心里像是被割了一样。
他从来就没有把她当作过妻子吧。
祁见津目光在室内巡逻了一圈,最后在垃圾桶发现那两管药。
他起身去捡起来,垃圾桶内除了两管药没有其他垃圾。
“中午也没涂?”
周洱把自己缩成一团:“我为什么要涂,涂了还不是.....”
“还不是什么?”男人挑了挑眉,眼中兴味欲浓,“还不是被我艹?”
周洱甩了个枕头过去:“你闭嘴。”
她又想到今天菲安帮自己翻译那句话时的

尴尬。
她真是不明白,一个人怎么能变化这么大。
在祁见津还是她的二哥哥时,她从来没有在他嘴里听到过这些乱七八糟的话。
可现在,好像从他嘴里说出什么,她都能适应了。
祁见津把两管药甩在床上:“要么自己擦,要么我擦。”
“我自己擦,你出去。”周洱丝毫没有犹豫。
祁见津看着她兔子急眼般的模样,轻笑了声,解了两颗扣子,点了根烟往阳台去了。
顺手拉上了窗帘。
周洱张了张口,想让他去门外。
祁见津先她一步开口:“十分钟。”
周洱拿着两管药,分辨出中午菲佣和自己说的外面里面,撩起自己身上的睡裙,把纯棉的裤子脱掉。
看着手上的白色的膏体。
她咬了咬牙,有些为难。
她低着头,也不好擦。
眼看着手机上时间一分钟一分钟过去。。
眼看着就只剩下三分钟了。
她只能假装自己擦好了。
把两管药的盖子都扭开,又捏了下。
做出擦过的痕迹。
十分钟一到,外面的男人掐了烟进来。
周洱已经缩进了被窝,只留出了个后脑勺对着祁见津。
祁见津一手插在兜里,眉眼睨了下床上那两管被扭开盖子的药膏。
冷嗤了声:“看来你是想要老公亲自帮忙?”
“我擦了的!”被窝里探出个脑袋,闷得有些红润的脸蛋正对着他表示反抗。
祁见津扯了下嘴角:“是不是艹得多了,你忘记了我们本来的关系?”
周洱整个人僵硬住。
“你是觉得我不够了解你?”
祁见津缓缓走到床边,“你还在你妈肚子里的时候,我就伸手摸过你了。”
周洱埋头嘀咕:“说不定摸的是周梦。”
祁见津:..........
看着被窝里的女人,心里莫名一股火气。
她现在怕是厌极了他吧。
呵。
当初下药那件事,他特意让人去查了。
才知道,原来他喝下的那杯饮料原本是要给祁泽年的,也就是说,周洱的目标原本是祁泽年。
只是刚好他误喝了,身体不适去了休息室,没过多久周洱就进了休息室。
很显然,她以为休息室里的会是祁泽年。
祁泽年喜欢她,她也喜欢祁泽年。
好一对深情鸳鸯。
只是可惜了,他永远不会告诉祁泽年,当初周洱那颗药,原本是要用在他身上的。
只是正好被自己用了。
周洱还以为祁见津要强势给自己擦药。
不想他转身出去,拉开了门,不知道吩咐了菲佣什么。
他就在门口等着。
最后拿着一个镜子进来。
扔到了床上,“不想让我擦,就自己好好擦。”
这一次,周洱顺利擦好药了。
祁见津什么也没做就离开了。
周洱也不会觉得他是特意来监督自己擦药的,估计是闲得无聊。
......
就这样,大概有一个半月没见过祁见津。
周洱被限制只能在澋庭内活动。
不过澋庭也够大了,五层楼的别墅,有两个空中花园,三个游泳池,还有瑜伽室,室内高尔夫,以及各种运动室,顶楼还有直升机停机坪。
菲安真是个人才,她不仅能教周洱各种语言,还会开直升机。
周洱每天会跟着她学习两个小时的孟加拉语,另外两个小时学习开直升飞机。
日子过得也还算是充实。
直到新闻上出现a国总统病逝,副总统上位并撤权总统家族,将总统候选人手中握着的空军军队交给祁见津,周洱才知道祁见津这些日子到底是做什么去了。
在总统选举当日,周洱的爸爸也打来电话,说周梦被放回去了。
周洱问他是不是把海军军队交给祁见津了。
周博彦说不是,只是帮了他一个忙。
但具体是什么忙,周博彦选择了隐瞒。
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谁也不敢相信了。
不管是在祁见津那里,还是在祁泽年这里。
总是要戴上一张面具,时刻警惕着。
如果祁见津的病不是遗传的,那就是环境影响的.....
德尔一定知道,但也一定不会告诉她。
德尔向来只听从祁见津的。
周洱躺下去,盖上柔软的被子。
但好在,她逃离祁见津了。
-
御澋园。
祁见津面前站着菲安,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还有德尔。
菲安的背后被长条的鞭子抽打出血,如今血迹都已经干涸。
但整个人脸色苍白。
祁见津倒了一杯茶,嗓音薄凉:
“胆子真大,居然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背着我帮周洱做事?”
米洛站在旁边,闭了闭眼睛。
德尔冷着脸:“菲安,你最好实话实说。”
旁边穿着白大褂医生已经吓尿了,“菲安小姐,你快说吧,不然受罪的还是我们。”
白大褂医生见菲安不说话,他立即看向祁见津:
“放过我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菲安小姐只是借用了我的仪器,我并不知道她做了什么。”
德尔知道菲安脑子很聪明,很多东西看一遍就能学会。
她也足够谨慎,如果不是周洱那部手机上安装了特殊定位器和同步账号,可能还真查不到菲安这里。
但在菲安给周洱发消息那一瞬间,德尔就已经破了菲安给自己手机安装的防护系统。
知道了她和这位医生的交易。
菲安想了想,有气无力道:“这件事情是我的错,我甘愿受罚。”
“不说,就死。”祁见津没有丝毫心软。
菲安身体都在发颤。
直到德尔真的把枪口对准她。
菲安败下阵来:“我....说。”
“......周小姐,在那天早上往我手心塞了一颗药。”菲安顿了顿:
“她说,那是她进御澋园前,看到她爸爸吃的药,她好奇那是什么药,就带来一片来,想让我帮她查看,我借用旁边这位医生的仪器,检测出那是治疗性瘾患者的病,我如实告诉了周小姐,她让我替她保密这件事情,除此之外,就没有了。”
站在旁边的德尔,明显感受到祁见津在听到患者两个字后陡然下降的气压。
他的病,德尔以前也并不知道,他是在那次和祁见津一起作战,最后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祁见津发病时才发现的。
因为祁见津手里的药也没有了,让德尔将他绑在树上,手脚都动弹不得,活活熬了一天。
德尔目光小心看家里祁见津。
显然,这样的病对他来说是一种耻辱。
这说明他可能随时会出现意外失控,这绝对不是他这样一个事事都要掌控在掌心的男人能接受的。
祁见津看了一眼菲安,缓缓开口:“德尔.....”
德尔握紧手里的短枪。
他脸色顿变,看向了祁见津。
祁见津薄唇上下阖动:“开枪。”
那种抓心挠肺几乎要被身体里的火热烫死的感觉他永远都不会忘记,也永远都不想让别人知道。
德尔看了一眼菲安:“津哥,周小姐要是知道了,恐怕.....”
祁见津不为所动,他闭着眼,靠在沙发上。
德尔咬牙,正在心里天人交战。
祁见津的手机响了一下,他拿起来看了一眼。
“周洱出去了。”
德尔眼睫一颤,周洱能出去,是祁见津故意为之。
不然也不会在今天晚上没有什么事情还要出来一趟,就是为了给周洱留出机会。
祁见津想到周洱此刻小心翼翼挪动着,生怕被发现的模样,勾了勾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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