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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掌家:侯府马夫不简单+番茄完整文本

主角 周重云宁舒蕴

总裁苏眷眷

不是这男人的对手,此举无异于是螳臂当车,毫无胜算。可眼下这情况,就此打住也不是她能说的算的,宁舒手指紧紧扣住弩箭的扳机,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当真是油盐不进!...嫡女掌家:侯府马夫不简单全文+番茄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嫡女掌家:侯府马夫不简单全文+番茄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

苏眷眷 著  周重云宁舒蕴  20.14 千字发布时间:2025-04-12 16:1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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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男人的对手,此举无异于是螳臂当车,毫无胜算。可眼下这情况,就此打住也不是她能说的算的,宁舒手指紧紧扣住弩箭的扳机,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当真是油盐不进!...嫡女掌家:侯府马夫不简单全文+番茄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嫡女掌家:侯府马夫不简单全文+番茄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

嫡女掌家:侯府马夫不简单+番茄完整文本节选在线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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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掌家:侯府马夫不简单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宁舒蕴的眉头紧蹙,声音陡然提高:“2。”

周重云依旧面不改色,目光依旧灼热,仿佛她的威胁不过是儿戏。

他的从容让宁舒蕴感到一阵无力,她知道自己根本不是这男人的对手,此举无异于是螳臂当车,毫无胜算。

可眼下这情况,就此打住也不是她能说的算的,宁舒手指紧紧扣住弩箭的扳机,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当真是油盐不进!”宁舒蕴咬牙切齿,凤眸中闪过一丝狠厉。

就在她即将喊出“3”的瞬间!

周重云高大的身体突然毫无预警地重重倒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宁舒蕴长舒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

她对眼前景象毫不意外,周重云倒下是因为她在房里布下迷香,只是没想到,这迷香的效果在他身上竟然延迟了这么久才发作。

要知道,眼前这男人是苏平都无法与之匹敌的对手,刚才那一瞬间,她甚至有些担心迷香会失效,若是那样,局面恐怕就难以收拾了。

宁舒蕴赤着脚下了床榻,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让她吃了不少苦头的男人。

宁舒蕴伸脚,踢了踢这晕倒的男人,甚至足底踩在他的脸颊上,缓缓碾过。

她的动作并不轻柔却带着十足的挑衅,“真当我拿你没有办法了是吧?”

没了周重云在一旁紧迫盯人,宁舒蕴的动作格外从容优雅。

她将弩箭放在一旁,换上了一柄寒光凛冽的长剑。弩箭虽锋利,却终究不如长剑用得顺手。

宁舒蕴微微扬眉,指尖轻轻抚过剑身,感受着那冰冷的触感,心中却一片茫然。

这是她第一次杀人。

缓步绕着周重云走了一圈,宁舒蕴目光在他身上游移,一直琢磨着从哪里下手比较合适。

她的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摇曳,薄纱如流水般滑过周重云裸露在外的肌肤,似有若无,佛带着几分欲拒还迎的撩拨。

周重云虽昏迷不醒,身体却本能地微微颤动,仿佛在回应那若有若无的触碰。

终于。

宁舒蕴停下了脚步。

她缓缓举起手中的长剑,剑尖悬在周重云心口上方,紧握住剑柄的指尖因内心挣扎,而微微发抖。

她本打算将这个害她吃了不少苦头的男人捅成马蜂窝,以泄心头之恨。

然而,当这个机会真真切切摆在眼前时,她却犹豫了。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

剑身的重量让体弱的宁舒蕴手抖得更加厉害。

这时。

一道低沉的男声突然响起,带着几分戏谑与慵懒:“要我教你刺哪里才能一击毙命吗?”

宁舒蕴浑身一僵,猛然对上了周重云那双睁开的眼睛。

那双眼睛漆黑如墨,哪有半分迷离?分明清醒得很,甚至还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宁舒蕴心头一紧,扔下长剑,转身便要逃。

然而,一只粗糙的大掌牢牢抓住了她的脚踝。

刹那间,天旋地转间,宁舒蕴摔倒下去。

然而并不疼,周重云抱住了她的身体,双掌也护住了她的后脑。

落地时,周重云翻身一滚,将她牢牢禁锢在身下,他的身体紧贴着她,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边,带着一股令人心悸的气息。

“跑什么?”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几分压抑的欲望,“刚才不是还想杀我吗?”

宁舒蕴心脏狂跳不止,刚才受到的惊吓仍没有平复,她既急又气的质问道:“你…….你竟然装晕?”


宁舒蕴没有立即回答,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就在这沉默的间隙,苏菀菀捧着紫檀木匣子回来了,笑吟吟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舒蕴姐姐,这毛笔可真精致!外公见了定会喜欢。”苏菀菀将匣子放在桌上,好奇地看了看两人,“你们聊什么了?怎么脸色都这么严肃了?”

程姚媛张了张嘴,却被宁舒蕴一个眼神制止了。

“没什么,只是在说些琐事。”宁舒蕴微笑着转移话题,“菀菀,这毛笔的笔杆是用百年紫檀木所制,笔头则是上等的狼毫,外公写字时最喜用这种。”

苏菀菀果然被引开了注意力,兴致勃勃地讨论起文房四宝来。程姚媛却始终沉默,目光复杂地望着宁舒蕴,直到聚会结束。

送走苏菀菀后,程姚媛执意留了下来。

花厅里只剩下她们二人,烛火摇曳,映得宁舒蕴的侧脸忽明忽暗。

“现在可以说了吧?”程姚媛直截了当地问,“你和那个马夫,到底怎么回事?”

宁舒蕴知道瞒不过去了,轻声道:“我在寺庙祈福遇险时,是他救了我。”

“就因为这个?”程姚媛皱眉,“那给他些赏银便是,何必……”

“不止如此。”

宁舒蕴打断她,“他武功极高,远非常人可比。姚媛,我不知他为何甘愿在你府上做马夫,也不知他为何甘愿受那三十鞭子……但我知道,若他真有意伤人,你那六个家丁绝不是对手。”

程姚媛脸色变了变:“你是说……他故意不反抗?”

宁舒蕴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忧虑:“我不明白他为何要这样做……可我担心你一再挑衅,万一真的惹怒了他后果不敢设想。姚媛,答应我,别再招惹他了,好吗?”

程姚媛沉默良久,终于叹了口气:“舒蕴,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对他……”

宁舒蕴垂下眼帘,长睫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

她沉默了片刻,缓缓道,“我不知道……”该怎么与你说和他之间的关系,因为就连宁舒蕴自己都弄不清。

然而,程姚媛并没有给她话说完的机会,急忙道:“可他只是个马夫!阿蕴,你是侯府嫡女,将来要嫁的必是门当户对的贵公子。若让人知道你与一个马夫有牵扯……”

“我知道。”宁舒蕴轻声打断她,“我都知道。”

程姚媛看着好友平静却坚定的表情,突然明白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痛色:“你啊,当真糊涂!”

“姚媛。”宁舒蕴握住她的手,“给我些时间,好吗?届时我一定好好跟你说清楚此事。”

程姚媛深深看了她一眼,最终无奈地点了点头:“罢了……但你得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你都要好好保护你自己,别给他亲近你的机会!切不可受他摆布!”

宁舒蕴听了此话后颇有些尴尬,讷讷不知该如何作答。

“我是为了你好啊臭丫头!”程姚媛敲了宁舒蕴额头一下,气狠狠道。

随即不情不愿的说道:“那马夫的行踪,我会派人打听,你别记挂这事情了。一天天的,还嫌你要操心的事情不多?”

程姚媛不情不愿地说,“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啊,我这么做不是为了成全你们,而是要看住他,免得他到处乱说,坏了你的名声。”


宸妃携宁舒蕴一同回了宸华宫。

刚一进门,她便挥退了所有下人,只留下她们二人。

寝宫内,熏香袅袅,宸妃的脸色却不甚好看。

“我当你是经历这遭后长了记性,没想到你竟还替那黑心肝解围?”

宸妃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怒意,却又强压着情绪,“宁舒蕴,你究竟有脑……你究竟想些什么?!”

她本是想骂人的,但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毕竟,这丫头这么多年来第一次主动亲近自己,她可不想再次与小蕴生分了。

宁舒蕴浅笑,语气平静却坚定:“姨母,小蕴知晓您是为了我好,您放心,我不会再将那群狼心狗肺之人当作亲人了,心中已有打算。”

她并未明说自己的计划,但宸妃并未看出她眼神中的丝丝冷意,仍旧好言相劝道:“小蕴,宁家那群狗东西从未将你当作一家人。”

宸妃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心疼与愤恨,“你这次出行遇险,十有八九就是他们设计的。你一定要多多提防,莫要再让他们有机可乘。”

看着如此同仇敌忾的姨母,宁舒蕴目光放柔了许多。

有句话叫交浅言深,是有道理的。

其实宁舒蕴与姨母的关系并不好。

这个前提下,宸妃说出来这些话,多半只会让人更加觉得她满腹坏心思,离间自己的家人,毕竟宁家人才是和宁舒蕴相处最多的亲人了。

可她还是这么不管不顾,心直口快的说了出来,只因为她真的一门心思想为宁舒蕴着想。

只可惜上辈子宁舒蕴听信了宁家人的一面之词,认定了是苏家那边逼迫母亲在娘家与夫家之间做抉择,这才生生逼死了自己的母亲,所以从小她便对苏家人都冷漠甚至是带着仇恨的。

现仔细想来,她才是真正没脑子的那个!

宁舒蕴点了点头,眸中闪过一丝冷光:“姨母放心,小蕴心中有数。那些人欠我的,我会一笔一笔讨回来。”

“这些事情用的着你个小孩子操心?你只管好好照顾你自己,这一笔笔账,我自会帮你讨回来的。”宸妃就像那些常见的长辈一般,习惯性的将后辈护在了身后,放言十分霸气。

宁舒蕴深知自己和宁家的仇不是那么轻易就了结的,并不是她躲在姨母身后就能行的,但此时,她喜欢自己被人在意、被人护着的感觉,自然不会多言。

“小蕴,宁家人如今毫不掩饰对你痛下杀手,这般狠毒心思,我担心你回到家中后,他们仍会对你不利。你可以留在宫内,我定会护你周全。若是不想留在宫中,就回你外公府上住着,他们也不会让你受了委屈。”宸妃语气中满是关切。

宁舒蕴沉默片刻后,回道:“我还是想回宁府。”

“不可!”宸妃毫不犹豫地否决。

宁舒蕴耐心解释:“姨母,我不想白白顶着宁府嫡女的身份而一无所有。”

宸妃当即反驳:“你怎会一无所有……”

“姨母,我说的是,我要拿走宁家人的一切。”宁舒蕴一字一顿,语气温柔,可话里却藏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与野心。

她微微抬眸,目光平静,声音虽轻,却字字如刀:“自我十三岁起,便着手打理宁家的事务,上上下下都倾注了我的心血。我只是取回本该属于我的一切而已。”

宸妃闻言,目光微微一晃,仿佛透过宁舒蕴的身影,看到了昔日姐姐的模样。

她也是这般性子温柔,可内里性子要强倔强的很。

若是这次自己一意孤行的拦着小蕴,只怕再下次,这孩子连这些坦诚的话都不会同自己讲了。

宸妃长叹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怜惜:“你这孩子……”


宁舒蕴和苏菀菀两人说说笑笑,并肩走在通往马厩的小径上。阳光透过树梢洒下斑驳的光影,微风拂过,带来阵阵花香。

苏菀菀兴致勃勃地讲述着她在关外的趣事,宁舒蕴则含笑倾听,偶尔插上几句,气氛轻松而愉悦。

然而,她们的笑声与亲密全然落在了不远处一行人的眼里。程姚媛正与其他贵女闲聊,目光不经意间瞥见宁舒蕴的身影,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走,我们也跟上。”程姚媛冷笑一声,带着一行人朝马厩走去。

宁舒蕴和苏菀菀刚踏入马厩,便听到一声嗤笑:“哟,这不是宁大小姐吗?”

程姚媛扬起下巴,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挑衅,“怎么,今日不养病了?有闲情逸致来挑马?”

宁舒蕴脚步一顿,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

她与程姚媛曾是闺中密友。然而,自从程姚媛与四皇子订婚后,两人的关系便逐渐疏远。

宁舒蕴心中清楚,程家选择了四皇子一派,而宁家却是太子这边的。若是她与程姚媛走得太近,难免会给家族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只是,昔日的好友,如今却到了相看两厌的地步。

宁舒蕴心中百感交集,既有一丝惋惜,又夹杂着几分无奈。

她神色淡淡,语气平静道:“路过。”

说罢,她转头对苏菀菀说道:“菀菀,我们回去吧。”

苏菀菀察觉到气氛不对,看了看程姚媛,又看了看宁舒蕴,小声问道:“表姐,她是谁啊?”

与程姚媛同行的一名贵女嘲讽道:“哪里来的小土包子,连户部侍郎程大人的千金都不知道。”

宁舒蕴眸色一冷,正欲开口,苏菀菀却已经站了出来。她扬起下巴,毫不示弱地回击:“这位姐姐说那么多废话,原来是夸你爹的啊?说你就说你呗,没了你爹就不会说话了?”

宁舒蕴:“……”

她一时语塞,不知是不是自己多心,总觉得菀菀这话里不仅骂了人,还占了人家便宜。

程姚媛被呛得一愣,随即冷笑:“呵,倒是伶牙俐齿。宁大小姐,你这位表妹可真真是好教养啊。”

宁舒蕴急忙拉住苏菀菀的手,轻轻捏了捏,示意她不必多言。她抬眼看向程姚媛,柔声道歉:“程小姐见谅,我表妹从小在关外长大,性子直,说话没个分寸,若有冒犯,还请见谅。”

然而,程姚媛却更不依不饶了。

她挡在她们面前,语气尖锐:“她犯的错,要你道什么歉?”

苏菀菀也是个倔脾气,毫不退让:“我没错,道什么歉!”

一瞬间,苏菀菀和程姚媛两人四目相对,火花四溅。

突然,程姚媛拿着手中的马鞭指着苏菀菀,冷笑道:“宁舒蕴不会骑马,来马厩是陪你的?你很会骑马?敢不敢与我比一场?”

苏菀菀毫不示弱,气势不减:“谁怕谁!”

宁舒蕴见两人剑拔弩张,连忙上前打圆场:“菀菀,我累了,想回……”

程姚媛瞥了宁舒蕴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她冷冷道:“宁小姐倒是惯会做人,处处和稀泥。不过,我今日势必要和苏小姐好好比一场了。”

说罢,她转身吩咐身后的仆人:“去,把我的马牵来。”

仆人应声而去,不多时,马夫便牵来一匹高大健壮的黑色骏马。马儿昂首挺胸,步伐稳健,显然是一匹难得的良驹。然而,宁舒蕴的目光却并未停留在那匹马上,而是落在了牵马的仆人身上。

那马夫佝偻着身子,却依旧难掩身形的高大。他穿着一身粗布衣裳,胡子拉碴,低眉顺眼地牵着马走来,仿佛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下人。

宁舒蕴指尖微颤,心中猛然一震。

——那人竟是周重云!


宁舒蕴打定主意不搭理这个男人,想让他自觉没趣儿了就离开。

可她等啊等啊,却始终没有等到周重云离开的动静。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仿佛在无声地较量。

她忍不住微侧着头,想看看这人睡着了没有。

然而,她刚一动,周重云便跟着动了。

“休息好了?”他低沉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一提起这个,宁舒蕴便来气。

她什么时候休息了?而且明明就是该休息的时辰,就是他!害的自己生生受下这些苦头。

宁舒蕴轻咬着舌尖,把这些恼火的话也一并压下了,倔强地保持着沉默。

“我给你的玉镯为什么没戴?看不上?”周重云又问。

没戴就是没戴,这人管得真多!宁舒蕴心里仍在赌气,压根没听出他话里隐隐的算账意味。

“东西你放在哪里了?”周重云似乎根本不在意自己唱独角戏,一问接着一问,不知疲倦。

放哪里了?宁舒蕴记着那日自己随手取下就扔在一旁了,估摸着燕儿收起来了。

她虽然闭口不言,但心里却忍不住顺着他的问题思考。

突然。

周重云坐了起来,宁舒蕴也跟着被他带了起来,整个人坐在他的怀中,两人的距离近得几乎鼻尖挨着鼻尖。

周重云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漆黑的眸子里闪着异样的光彩,带着几分玩味地开口道:“我再问你一遍,玉镯放哪里了?”

哼,你看我理你。

宁舒蕴依旧抿着唇,倔强地不肯开口。

“嗯,还是不开口是吧,那别怪我不客气了。”周重云的声音里笑意几乎藏不住,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

宁舒蕴还没来得及想他会怎么对自己不客气,那人便迫不及待地动了手,一如他把自己闹醒时的动作。

只是这次,他没有停手。

“嗯……你……”宁舒蕴忍不住轻哼一声,嘴里刚跳出来一个字,便咬住了自己的唇瓣。

可她不知道,染了鲜血的樱唇,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魅惑与危险,让周重云更加情动了起来。

后面,自然一切都失控起来……

宁舒蕴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没忍住开了口,几乎句句都不离骂周重云。

可她毕竟从小读书识理,所知的骂人词并不多,翻来覆去也不过是“混蛋无耻”之类。

即便如此,还是惹得周重云更加疯狂。

他折腾人的时候,还不忘一遍遍在她耳畔叮嘱着,不准她摘了那玉镯子,简直魔音入脑。

“蕴儿,这可是我老娘留给我的好东西,说必须给我媳妇儿的,你要好好戴着,知道吗?”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几分诱哄。

“我的好蕴儿,好娘子,别摘了好不好?”

好声好气的哄人后,还没得了宁舒蕴应允后,这狗男人就开始威逼利诱了,身下动作更逞凶了。

“你应不应?嗯?”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

“日后,若我瞧见你再摘了这镯子,便没那么轻易就饶了你的。”他的声音低沉而霸道,仿佛在宣告某种不可违抗的命令。

这长夜漫漫,也不知闹到了何时。

宁舒蕴疲累至极,最终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度醒来时,天色已大亮。

燕儿战战兢兢地跪在一旁,屋里是一片狼藉。

她的声音里满是恐惧与不安,埋首跪在地上:“小、小姐……可要燕儿做、做……什么?”

宁舒蕴神色未变,缓缓起身穿衣,语气平静:“无事,你全当不知此事即可,一切照旧。”

燕儿似乎想说点什么,但自知人微言轻,最终一言不发地起身收拾着。

可她一边收拾着,一边眼泪水却忍不住啪哒啪哒地往下落。

宁舒蕴自然知道她这是为何。

燕儿是个好的,当初宁家放的那把大火,只有她不顾一切地在外面哭喊着求人救自己。如今见她受辱,燕儿心中怎能不痛?

“燕儿。”宁舒蕴忽然唤了她一声。

“小姐!”燕儿哽咽着,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她也是知晓事情轻重的,压根不敢大声说话,抽抽噎噎地为自家小姐委屈:“哪个丧尽天良的狗东西这么欺负了您啊?燕儿真想杀了他全家!”

宁舒蕴心中一暖,伸手轻轻拍了拍燕儿的肩膀,语气温柔道:“傻丫头,别哭了。这事……我自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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