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季老师没说。”丘老师喝了口说,若有所思地看了程亚乐一会儿,嘟囔了一句:“长得还...陷进温柔后,他宠上瘾了季桃周路结局+番外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陷进温柔后,他宠上瘾了季桃周路结局+番外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在连载中的.如果你也喜欢陷进温柔后,他宠上瘾了季桃周
陷进温柔后,他宠上瘾了季桃周路结局+番外完整文本节选在线试读
她要是不给他盖被子的话,周路明天早上起来,多半是要感冒的,这跟他直接在地上睡有什么区别?可如果她要给他盖被子,动作不免有些大,要是把人惊醒了,到时候就有口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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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进温柔后,他宠上瘾了季桃周路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她要是不给他盖被子的话,周路明天早上起来,多半是要感冒的,这跟他直接在地上睡有什么区别?
可如果她要给他盖被子,动作不免有些大,要是把人惊醒了,到时候就有口说不清了。
但如果不是她的话,周路也不至于遭这罪。
一路走来,季桃其实已经摒弃了许多没用的道德感。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但周路是她硬生生扯进来的,季桃仅有的那些道义感,让她没办法不管。
最后,她将被子掀开,然后小心翼翼地起了身,抹黑把自己身上的被子一点点地松开。
松出来一大块被子后,她才双手拿着,在黑暗中看清楚周路的身体后,扬手把被子甩了过去。
一切都很顺利,如果不是她甩被子的时候没坐稳,那被子就会悄无声息地落在周路的身上。
可没有如果。
她没坐稳,人被被子带了一下,直接就扑倒在了周路的身上。
她头直接砸在他的胸口上,男人的胸口肌理结实,她额头砸上去,季桃人还晕了一下。
周路闷哼了一声,季桃知道自己把人吵醒了,一边说着道歉一边试图从他的身上起来。
手忙脚乱间,她的手不小心撑到了周路的腰。
本来就没有睡着的周路哪里禁得住她这样来,他直接抬起手,扣住了她的腰。
黑暗中,他睁开双眸,像是蛰伏许久的野豹盯着猎物一般看着她:“季桃。”
季桃听得心口一颤,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对,对不起,我,我只是想给你盖个被子。”
整个房间里面全都是季桃的气息,周路忍了一晚上了,原本以为季桃睡着了,他再熬熬,累过头了,就能睡过去了。
可她没睡。
没睡就没睡,还起身作乱。
他不是君子,更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下午才开的口子,才过去六七个小时,哪里那么容易就合上了。
他已经上了季桃的船上了,迫不得已被她拉着上去的,总不能一次性买卖,这也太亏了些。
周路没说话,他只是拉过她的手。
季桃一开始还不知道他想干什么,直到自己的手摸到被子下面,她才知道反应过来。
即使隔着被子,她还是被那暖意给惊到了。
季桃下意识想要把手抽回来,可对方按的死紧。
“周路——”
她颤颤巍巍地叫了他一声,试图让他松手。
可季桃不知道,她不开口还好,这颤声,一开口,直接就把周路的理智线给颤断了。
他直接起身,将身上的被子扯开,然后一把将季桃抱到身上。
季桃一百零五斤的重量,他说抱就抱起来。
黑暗中,两人都不太看得清对方。
但也是因为在这样的黑暗中,除了视觉外的其他知觉更加的明显。
季桃被他抱坐在身上,隔着两层衣服,她都能感觉到周路大腿间的热。
她的手推拒在他的肩膀上,可男女力气悬殊的很,她就算用尽了力气,在周路看来,也算不了什么。
“后悔了吗?”
黑暗中,周路轻嗤了一声。
季桃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看清他的眼眸。
和她想象的不一样。
周路这个时候的眼神并不是全是情@欲,那沉黑的双眸里面,清醒地克制着,看着她的时候带着几分冷意。
季桃只觉得自己仿佛被看穿了,有种小人行径的羞耻感从尾骨爬上来。
比剥光了衣服站在周路面前还要让她羞耻。
“不,是。”
“呵。”
他显然是不信的,不过他也没打算放过她:“后悔也没用了。”
话落,他低头在她的唇上咬了一下。
季桃吃痛,抽了口气:“你别咬我。”
周路是真的咬她,季桃都怀疑自己的嘴唇是不是破了。
但这个时候,她也没有精力去看自己的嘴唇是不是破了。
孤男寡女的在一张床上,她整个人还被周路抱在身上。
尽管他咬了她一下之后就没做什么,可我气氛都被烘托起来了。
深夜的山风很大,学校的后面是一片林子,雨砸在树上啪#啪#啪地响,风吹起来,那噼里啪啦的声音就没有停过。
可季桃觉得这些都不如自己的心跳声和呼吸声大,十多度的温度,周路身上却像是个火炉一样。
她身下坐着的硬朗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男人现在是什么状况。
季桃觉得热,身上热,心口热。
这种感觉很煎熬。
季桃有点熬不住,抬起头,对上周路视线的那一刻,有种专属于成年人的默契在这个时候出现。
季桃一开始还有些拒绝,手推挡在周路的肩膀上,只是她力气不够,那拒绝到后面变了味,成了欲拒还迎。
周路完全就不把她那点力气放在眼里,他亲她,不得章法的亲吻像是在发泄,又像是单纯的在索取。
这些事情,周路的经验也不比季桃多,不过他聪明,轻易就从季桃的哼声里面判断出怎么样可以让她服帖。
怀里面的人很快就软了下来,所有的力气都摊在他的身上,他对季桃身上的睡衣有些不耐烦,想撕了,可想到她那记账本,最后还是忍了下来,耐着性子把衣服弄了下来。
她好像从来都意识不到自己的身体多么诱人,周路自认不是正人君子,可自制力却半点不差,投怀送抱的女人多了去了,能让他多看两眼的压根就没几个。
或许他一开始对季桃就不一样,即使一直都冷静克制,可她无意识的吸引更让人无法抗拒。
“季桃,谈过恋爱吗?”
季桃迷迷糊糊的,听到他粗喘的声音,好半响脑子才反应出来他问的是什么:“没,没有。你——”
他又咬她。
只是这一次咬的地方变了,季桃整个人都颤了一下,像是断了翅的蝴蝶一样,是半点力气都没有了。
“周路,你别这样!”
“你不喜欢这样吗?”
百忙之中,他居然还有空问她。
她刚毕业,又是大城市来的老师,教学方式比较新颖有趣,学生都喜欢上她的课。
季桃刚下课,就有学生围上来,“季老师季老师”地叫着她,找她聊天。
季桃笑着和学生聊了—会儿,见时间不早了:“中午放学了,你们还不去吃午饭?”
学校学生不多,有些学生家里面太远了,有些学生是留守儿童,家里面就只有爷爷奶奶,所以中午大多数都是在附近的小卖部买—碗—块钱的酸辣薯粉就对付过去了。
学校的厨房只做老师的饭,学生围着她,季桃也不好去厨房那边吃饭。
她不是圣母,可是有些学生饿着看着她吃饭,她实在吃不下去。
她—发话,围着的学生都从她身边出去了。
季桃先回了—趟办公室,喝了口水,然后才去学校饭堂。
几个老师在讲期末考的事情,他们这学校,期中考和期末考的试卷都得他们老师自己出,不说跟市里面的小学比,就是跟镇上的小学比,水平都有很大的差距。
可偏偏小学升初中是全镇统考的,你考不好,就去不了镇上的初中,只能在乡里面的初中上学。
他们学校的大部分学生,初中上完就只能出去打工了,因为考不上高中。
所以他们每年期末考试,都想从镇上那边拿试卷,以前都是程亚乐爸妈把试卷给他的。
最近发生了程亚乐和季桃的事情后,程亚乐的妈说他们退休了,再干这事情就不合适了。
这事情哪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不就是不满意校长没对季桃做些什么。
校长得知程亚乐居然想对季桃用强的,也知道程亚乐这人人品不行,他怕以后出事,也不想再维系跟程亚乐父母的关系了,就趁着这次机会断了。
这样的交情,断了就断了。
只不过断了,期末考的试卷,他们就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镇上小学的试卷水平也好不到哪儿去,跟市里面的也还是有很大—截的差距。
校长打算让各个老师最近把最近镇上和市里面的试卷考点都研究透了,从今年开始,他们期末考也自己出试卷,努力押小升初的题。
季桃—边吃着—边听,觉得校长这个想法挺好的,学校的学生虽然不多,每个年级也就四五十个学生,但尽管如此,能够在小升初考出去的,—届也没十个人。
毕竟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他们这边,英语这—科就落后很多了。
季桃来了之后,不仅仅教语文,还得教英语。
学校—共十二个班,—个年纪两个班,五六年级的英语都是季桃负责,再加上—到三年级两个班级的语文课,季桃—周的课就得上31节课,每天都几乎满课。
反观程亚乐,教个数学,就只教五六年级,—周就二十节课,平均每天就只有半天有课。
这也是为什么校长会站在季桃这边,而不是程亚乐那边的最大原因之—。
学校算上校长,—共就七个老师,真正系统地学过英语的就只有季桃和程亚乐,其他老师的发音都十分的不标准。
程亚乐的英语是个拖后腿的科,校长更不敢把出试卷的事情交到他的手上了,最后这事情就落在季桃的身上了。
大概是觉得季桃已经负责了英语试卷,校长就不再把语文试卷分配给她了。
但季桃对他,有种神奇的魔力。
他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就没法下狠手
不然也不至于让她有机会直接撞进怀里面。
后来就更加不必说了,他尽管事事嘴上都说与他无关,可事事却又偏偏没忍住帮忙。
如果季桃是得寸进尺的人便罢了,偏偏她不是,她其实也有分寸的很,一直都和他保持着距离,也从来都不会利用周涛来接近他。
如果不是被程亚乐这个人家逼近了,季桃昨天大概也不会那样子破罐子破摔。
周路不是喜欢给自己找麻烦的人,有些事情想不明白,他不去想就是了。
“你没谈过恋爱,我也没谈过恋爱,算不上谁更吃亏一点。”
他说着,顿了一下,“就这样吧。”
事情都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除了认了,还能怎么样?
难不成他真的要做个提上裤子不认账的人吗?
那他也不必程亚乐好到哪儿去。
听到他这话,季桃有些吃惊。
不过她这人不太喜欢八卦别人的事情,吃惊归吃惊,倒也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
周路这长相,就算家里面穷了点,可他要是在外面打工的话,不能没有女生看上的。
他如今一身小麦肤色,身上的腱子肉让他五官更加深邃成熟。
年轻的时候,就算是个小混混,也是个长得帅气的小混混。
这样的周路,居然跟她一眼是母胎单?
真是不可思议。
她收了思绪,看着周路抿了一下唇:“你放心,我支教结束之后就会马上离开这里,绝对不会给你造成不必要的麻烦的。”
周路睨了她一眼,并没有拆穿她的那点心思。
是不给他造成麻烦,还是怕他缠着她不放?
哼,她把他周路当成什么人了?
对方没说话,但是季桃能够明显地感觉到周路看过来的眼神都带着几分嘲讽。
她抿着唇,迎着周路的视线看向他,举起手:“我保证。”
她说这话的时候,心底忐忑得很,心跳得有些快。
季桃看着对面的周路,眼神闪了一下,随后又坚定地看了回去。
对,她就是在试探周路。
程亚乐和周路之间,她选了周路,并不是因为她对周路有好感。
在季桃看来,不管是程亚乐还是周路,这两个男人,对她而言,都没有很大的区别。
因为在她看来,他们不过都是她生命中的过客。
她之所以会选周路,不过是因为周路对她只有男人对女人的欲#望,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而不像程亚乐,那是个漩涡,掉进去了,就出不来了,她以后,一生都只能被他捆在这里。
季桃并没有很高尚的想法,贫苦的家庭环境让她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什么现实,也让她知道善良高尚不是她这样的人该拥有的品质。
她只有自私自利一点,才能够让自己的人生过得更加的平坦;
某种程度上,她和周路其实是同一类人。
他们都更多的只会考虑自己过得好不好,至于别人,有什么关系呢?
这样的人很好,这样的人会清晰地知道自己要什么,也清晰地知道自己能够得到什么。
同类是不适合在一起的,季桃并不担心周路以后会缠着她不放。
安静的四秒里面,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僵冷。
就在季桃以为他不会开口的时候,周路突然问了一句:“你保证?那你怎么保证,我不会给你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老房子的隔音差,外面的狗突然叫得厉害,刚睡着的季桃被惊醒。
她自己—个人住在这破旧的老房子里面,就算是再累,她不敢完全睡死过去。
今天晚上的狗叫声太大了,整个巷子—共就两户人家养了狗,平时叫起来就够吓人了,可今天就连其他巷子的狗也叫了起来。
季桃觉得害怕,开了灯从床上坐了起来。
灯光刺进眼睛,她眼睛被亮出生理泪水。
她刚抬手揉了—下眼睛,就听到外面似乎有人说话的声音。
这样安静的深夜,别说是门外有人说话她能听见,就算是有人从巷子路过,也能听得—清二楚。
说话的人压着声音,她听的不是很清楚,可很快,季桃就知道对方在说什么了!
有人在撬她的大门!
意识到这—点之后,季桃—张脸直接就白了下来。
独居的无依无靠感让她恐惧,那门栓被她加了道门锁在上面,但这老房子,那门栓不见得多坚实,如果对方要踹门进来,也不过是几分钟的事情。
季桃连忙找手机,她的手都是发颤的,点开屏幕后,只看—眼就按“110”。
电话接通的时候,她不敢太大声,只压着自己的颤音的哭腔,努力将地点报清楚:“这里是平江路桃花二巷38号,我只有,只有—个人在家,有人在撬我家——啊!”
季桃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门外的人狠狠地踹了—脚门。
她没压住恐惧,短暂的惊呼从她的嘴里面泄出来,手—抖,手机直接就摔在了地上。
这个时候,季桃已经顾不上去查看那地上的手机坏了没有,她脑袋—片空白,只凭着—丝理智,将床侧的斗柜移到房间的门口,然后关了房间的灯,人背蹲在斗柜下面,只希望这样能够为自己争取—点时间。
蹲了—会儿后,外面的动静似乎没了,季桃才找回几分理智,将手机捡回来。
手机屏幕被摔裂了,她两百块在网上淘来的手机用了三年后在今天晚上寿寝正终。
然而外面的动静并没有安静很久,很快,季桃又听到了人说话的声音。
她咬着唇,眼泪流了—脸,整个人蜷缩在那柜子后面,不知道今天晚上等待自己的到底是什么。
或许她会和那个手机—样,在今天晚上就交代在这里了。
周路半梦半醒,手机响起来的时候,他人还没有完全清醒,只是下意识摸到手机,然后接了电话。
只是还没有等他开口,就听到手机那头传来季桃的哭腔。
她话说得快,报的是个地址,还没说完,周路就听到她惊叫了—声。
声音不是很大,听得出来她在压抑。
周路彻底清醒了过来,“季桃?”
他开了房间的灯,电话那头的季桃却已经没有任何回应了,通话也断了。
这个时候已经是凌晨—点多了,季桃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必定是出事了。
这—个多月,他都在厂房这边,—周也就回去—趟乡里面,那天医院之后,他已经有—个月的时间没见过季桃了。
周路按着季桃留下的地址报了警,然后换上衣服拿了车钥匙直接就出去了。
他开着车出厂区的时候,保安正在保安亭里面打瞌睡。
周路直接就按了喇叭,保安被惊醒,看到他的车,连忙抬了保险杆放他出去。
“奇怪了,周经理这个点出去干嘛?”
季桃刚拉开椅子准备让他坐,回头看到人家已经挑好位置做好了,只好讪讪地把椅子放了回去。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这次开口,显然是跟刚才在办公室完全不一样的声调了。
周路抬头看向她:“不是说程亚乐怀疑你了吗?”
季桃愣了一下,两秒后才应了一声:“嗯。”
她原本以为,昨天周路被她气成那样,两人以后估计是没什么交集了,却没想到周路今天会特意过来这么一趟。
一时之间,季桃觉得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周路突然出现就已经够办公室的其他老师八卦了,季桃还带着他回了宿舍,丘老师捧着茶杯站在办公室门口亲眼看着季桃和周路两人进房间的,她不仅仅看到他们进房间了,还把房间门给关上了。
丘老师看到这事情,捧着杯子又回去跟其他老师八卦:“刚才那个男人,是季老师的男朋友吗?”
程亚乐听到

这话,手上的笔被他按的死紧。
其他老师没有丘老师这么八卦,范老师应了一句:“不知道,季老师没说。”
丘老师喝了口说,若有所思地看了程亚乐一会儿,嘟囔了一句:“长得还挺周正的。”
她这话声音不大不小,但程亚乐听得一清二楚,本来就郁闷不爽的程亚乐听到这话,更是沉闷了,脸色都阴沉了下来。
季桃知道了周路是特意过来跟她演戏的,但她不太明白两人进她宿舍这么干坐着是演的什么戏。
坐了六七分钟后,季桃有些憋不住了:“还有十三分钟,午休就要结束了。”
到时候学生就醒过来了,学生醒过来,周涛可能就会发现他小叔来了。
“过来吧。”
周路突然开口,季桃不明所以,但还是抬腿向着他走了过去。
天气炎热,周路来的路上应该是出了汗,季桃靠近他的时候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的汗味,还有衣服洗衣粉的柠檬香,混在一起,到不难闻。
只是这属于周路独有的气息强势地扑面而来,这让季桃不面想起一些事情。
她只走到他跟前半米的距离就停了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周路站起身,抬腿往前向着她走了一步。
男人人高腿长,虽然只是走了一步,但一步就把那半米的距离给走了。
两人离着只有半拳的距离,季桃心跳得有些快,白皙的脸上泛着红晕,发鬓处还渗着薄汗。
她怕自己误会了周路的意思,可又怕周路真的是那样的意思,季桃不禁捏紧了自己恤衫的衣摆:“有点热。”
她想往后推开,却被男人拉住了手腕。
季桃心跳的有些快,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做戏做全套,我最近有些忙,没什么合适的时间过来。”
季桃看着他,微微咽了一下:“我知道的,所以很谢谢你,在今天抽空过来一趟。”
“程亚乐那样的人,别的地方虽然不聪明,但在男女的事情上,他倒是什么都想得到。”周路微微低着头,沉沉地看着她:“你想骗过他,可不是轻飘飘一句话就能骗过他了。”
季桃大概猜到他什么意思:“那,那要怎么样?”
“总得做些让人想入非非的事情吧?”
周路沉声说了一句,季桃呼吸都急促起来:“比,比如?”
“季老师没有谈过恋爱也见过别人谈恋爱吧?情侣之间难得见面,怎么也得亲一下吧?”
他说话的时候,热气打在她脸上,季桃只觉得自己有些缺氧,思考都慢了半刻,只跟着他的话:“确实是。”
季桃脑子嗡嗡的,人被他抬了起来。
周路将她抱了起来,手在她的腿下:“那这样呢?”
他没咬了,像揉面团一样揉着她。
季桃觉得自己真的快要被揉坏了,她抬手想拉开他的手,可手落在男人的手背上,却没有去拉开,反倒是摁着他的手,似乎不想他的手离开。
胸好疼。
黑暗中,周路低头看着怀里面的人。
光线很暗,可季桃很白,眼睛习惯了夜视后,他已经能将她看清七八分。
她咬着唇,双眼迷离的样子冲击很大。
可惜光线到底是太暗了,他不完全能看得清楚她的表情。
当然,也正因为这样,季桃才看不清他眼眸里面的野欲。
水深火热中,季桃听到周路好像说了句什么,但她没听清楚,随后她就更加听不清楚了。
有种难以言表的不适,她还是有些不舒服。
季桃下意识抓紧他的肩膀,指甲几乎嵌进男人的皮肉里面。
“啪嗒”的一声,台灯的灯光将房间的黑暗照亮,刺眼的光亮让季桃有几分清醒。
她抬起头,入目的是男人那如狼般的黑眸。
“你开灯干嘛!”
光亮让她的羞耻感瞬间上升,周路盯着她,那黑眸像是深不见底的海,仿佛能将人吸进去:“看着你。”
“你,变态啊!”
季桃觉得自己根本就稳不住,身下的床也在吱吱吱地发出不满的抗议。
她听得心口慌乱:“周,周路,床,床要塌了——”
回应她的,是周路越发重的呼吸声,以及床摇晃得更重的声音。
季桃再也分不出半点心思管那床到底塌不塌了,她现在比较担心的是自己明天还能不能下这床。
下午的时候,季桃确实以为周路这人外强中干,一身腱子肉,可除了好看什么用都没有。
现在她才知道,他能练出那一身肌肉,是真的不简单。
季桃要哭,她也真的哭了,眼泪从眼角流下来,她让周路放过她。
可周路怎么会这么轻易放过她,没开始倒什么都好说,这些事情,一旦开始,哪里是季桃说几句软话就能结束的。
况且,他还记着下午季桃的那个眼神。
“吱——”
季桃整个人都绷住了,她不可置信地看向周路:“床,床要塌了!”
她突然这么一下,周路几乎没忍住。
他闷哼了一声,抱着她从那摇摇欲坠的床上起来。
两人身上不着寸缕,男人小麦色的皮肤和女人白腻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季桃怕摔下来,只能用尽力气紧紧地扒着他。
她的手环着他的肩膀,季桃看着两人鲜明的肤色对比,本来就红得不行的脸更加的烫红。
周路俯身将床上的棉被提了起来,裹在季桃身上,然后将人先放到椅子上。
季桃身上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了一样,她有些坐不稳,周路手收回去的时候,她慌乱地抓了一下,身体在椅子上晃了一下。
周路伸手扶了她一下,然后俯身连人带椅子抱了起来,往那书桌靠了过去,让季桃的后背靠在上面。
“坐稳了吗?”
季桃窘迫地点了一下头,视线落在周路的身上,他不着寸缕,胸口上尽是她抓出来的红痕,无一不在宣示着刚才两人干了什么。
她连忙收回视线,余光扫到周路腿间,季桃心都颤了一下。
周路没留意到她的反应,只是转身回去,看着那狼藉的床和地面,从里面找到自己的裤子和衣服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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