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朝兰的心腹,他自然知道,这是“发情期”的先兆,每每发情期的前几天,顾爷的身体,都会突然难受,需要用药物压制。“我这就拿药……”陆青的声音突然一窒,只看到顾朝兰...假千金出狱后,太子爷疯狂诱她结局+番外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假千金出狱后,太子爷疯狂诱她结局+番外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
假千金出狱后,太子爷疯狂诱她结局+番外精选小说推荐节选在线试读
姜欣然迟疑了片刻,终于还是接起了电话,“有事吗?”“听望北说,你以后不打算回姜家住了?”姜临东冷漠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嗯。”她低声应道。“既然不打算回来住了,...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欣然顾朝兰的其他类型小说《假千金出狱后,太子爷疯狂诱她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董家小萱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欣然迟疑了片刻,终于还是接起了电话,“有事吗?”“听望北说,你以后不打算回姜家住了?”姜临东冷漠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嗯。”她低声应道。“既然不打算回来住了,那把你留在姜家的行李拿走,若是不想要了,那我就让佣人扔了。”姜临东道。“好,我来拿,什么时候可以过去?”她问道。“那就今天吧。”姜临东道。下班后,姜欣然来到了姜家宅子的门口。看着眼前三层高的洋房,姜欣然满眼地嘲讽。曾经以为,这是她的家,是最让她温暖的地方。她以为从孤儿院出来,她终于有了家人!可原来……别人的东西,始终是别人的,永远都不会是自己的。她上前,按下了门铃。没一会儿,佣人来开门,在看到她后,面带诧异地道,“三小姐!”“我已经不是姜家的什么小姐了,姜临东先生让我来拿回自...
《假千金出狱后,太子爷疯狂诱她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姜欣然迟疑了片刻,终于还是接起了电话,“有事吗?”
“听望北说,你以后不打算回姜家住了?”姜临东冷漠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嗯。”她低声应道。
“既然不打算回来住了,那把你留在姜家的行李拿走,若是不想要了,那我就让佣人扔了。”姜临东道。
“好,我来拿,什么时候可以过去?”她问道。
“那就今天吧。”姜临东道。
下班后,姜欣然来到了姜家宅子的门口。
看着眼前三层高的洋房,姜欣然满眼地嘲讽。
曾经以为,这是她的家,是最让她温暖的地方。
她以为从孤儿院出来,她终于有了家人!
可原来……别人的东西,始终是别人的,永远都不会是自己的。
她上前,按下了门铃。
没一会儿,佣人来开门,在看到她后,面带诧异地道,“三小姐!”
“我已经不是姜家的什么小姐了,姜临东先生让我来拿回自己的行李。”姜欣然道。
佣人脸上露出尴尬之色,带着姜欣然进了屋子里。
屋子里,姜家的三兄妹都在。
姜临东神情冷漠地瞥了一眼姜欣然,“你来了啊,去整理下你的行李吧。”
“好。”姜欣然应着。
“还有,当年的事,算是姜家欠你一个人情,我会给你补偿,不过我不希望以后在外面,听到什么风言风语,明白吗?”
姜临东说着,站起身拿出了一张支票,“这里是五百万,你拿去,五年前的事儿,你最好烂在肚子里!”
姜欣然看着眼前那张轻飘飘的支票,垂落在身侧的手不觉拽紧着,五百万,买她五年的牢狱之灾。
姜家当年做了手脚,所有的证据,都指向着她,她百口莫辩,最终被判有罪!
而现在,若是收下这五百万,就代表着自己真的认下了这罪。
“我不需要这种补偿!”姜欣然冷冷拒绝道。
姜临东面色一沉,“怎么,你还想翻案不成?”
姜欣然没有回答,只是转身朝着杂物房走去。
“欣然,看在兄妹一场的份儿上,我提醒你,最好别让我在外头听到你传出什么眠儿的流言蜚语,否则,我不介意再把你送进牢里待着。”姜临东警告道。
“大哥!”一旁的姜望北忍不住道,眼中有着不认同。
“望北,难道你希望眠儿出事吗?”姜临东反问道。
姜望北一窒,最终没有吭声。
姜欣然来到了杂物间,她的行李少得可怜,都堆在角落中,就像是一堆垃圾一样。
而在这些旧物中,她小说的手稿,果然已经没了。
剩下的,便是一些衣物、日用品,以及……在姜眠儿还没找回来之前,姜家人送她的生日礼物。
可是后来,姜眠儿回来了,她就不曾再收到过任何的生日礼物。
姜欣然的视线落在了一个破损的木头娃娃上,这是一个精美的娃娃,只是可惜已经碎裂成了两半,用透明胶带勉强缠绕着。
当初姜眠儿在知道了这个木头娃娃是姜望北送的礼物后,大哭大闹,“为什么二哥送给欣然,我却没有,呜呜呜……”
“欣然,我就不该送你这个玩具,都是你,害眠儿哭了!”那时候的姜望北生气地冲着她吼道,然后把这个她珍惜无比的木头娃娃狠狠砸在地上。
娃娃碎裂成了两半。
之后,姜望北给姜眠儿买了好多更加精美的娃娃,而她,却是小心翼翼地把这个裂成两半的娃娃,收了起来,用胶带缠好,还幻想着将来二哥还会再像以前那样疼爱她。
顾家大宅
顾朝兰一回到宅邸,母亲方兰便急匆匆地奔了过来,“阿朝,听说你为了一个女人,特意去警告了何家,是真的吗?”
顾朝兰眉头微微一皱,“你怎么会知道这事儿?”
“是何老爷子打电话过来,希望这件事能大事化小,听说那女人就是当初给你下药,被送进监狱的姜欣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顾父顾霖钦开口道。
顾朝兰冷冷道,“没什么,只不过姜欣然那女人,就算要动她,也只有我能动她,何家想要大事化小,那也行,今天何家那败家子哪只手打了姜欣然,就废了哪只手。”
“你怎么突然护起姜欣然了?”方兰疑惑道。
毕竟五年前下药的事儿后,姜家曾经押着姜欣然跪在顾家的门口,可是儿子却是压根连看都没看上一眼,直接就把姜欣然给送进了牢里!
顾朝兰抿唇不语。
顾霖钦盯着儿子,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难道……姜欣然是你的‘解药’?”
以儿子的性格,根本不会去这样护一个女人,尤其这女人还是曾经算计过他的女人。
现在想来,也许当初儿子会和那女人一夜疯狂,并非是因为下药的关系,而可能是那女人就是儿子的“解药”。
“什么?解药?”方兰一惊,身子甚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了起来。
可能吗?
可能是儿子的“解药”吗?
当初小叔子就是因为没找到解药,越来越抑郁,再也无法承受那种痛苦,所以才自杀的。
而她这些年来,一直在担惊受怕,生怕儿子会重蹈小叔子的覆辙。
顾朝兰缓缓开口道,“她是我的解药,不过我和她之间的事情,你们不许插手。”
“可如果她是解药的话,那么她当初被送进监狱,也许……也许会对顾家心存怨恨,我们总要做点什么才可以吧。”方兰急急地道。
只要姜欣然那个女人真的可以救儿子,那么要她怎么补偿对方她都可以去做!
“妈!”顾朝兰满脸的冷色,“我说过了,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情,其他人不需要插手,目前,我也并不希望她知道,她是我的解药!”
他不想把自己的命运,就这样放在另一个女人的手中,让对方知晓,竟然可以那么轻易地掌控着他的生死!
方兰一窒,还想要再说点什么,倒是顾霖钦,拍了拍妻子的肩膀道,“好了,就让阿朝自己做决定吧。”
方兰欲言又止,最终没再说什么。
顾朝兰径自回到自己的卧室,烦躁地耙了耙头发。
之前在医院病房的浴室中,他冲冷水澡,好不容易才压下了身体的欲望,可是只要一想到姜欣然,身体竟然又燥热了起来。
伴随而来的,还有那种无法纾解的疼痛感。
是因为“发情期”快要到来的关系吗?所以这种身体才会时不时有这种反应?
“该死的!”他低咒一声,掏出了药瓶,服下了两片药剂。
这种药,是顾家研发的药物,可以缓解身体的疼痛……以及压下那种无法纾解的欲望。
这些年来,他都是靠这种药物来度过的。
以前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的,可是……真正体会过碰触姜欣然所带来的那种舒服的感觉,这药效似乎就变得让人难以忍受了。
就像是尝过珍馐美味的人,再去吃粗茶淡饭,会变得难以下咽。
“姜欣然……”顾朝兰喘着气,握着药瓶的手背上,是青筋暴起,药物仅仅只能缓解一下症状,却根本无法彻底平息。
“我不管你以前到底有多少个男人……但是……从今以后,你可以有的男人,只能是我一个!”
顾家的人,一旦找到了“解药”,那么只会独占,然后绝不放开!
————
姜欣然怎么也没想到,姜望北竟然会直接开车,堵住了她的小电驴。
一身西装革履的姜望北从车上下来,怒气冲冲地直接把姜欣然从小电驴上拽下来,拖进了一旁的小巷!
“姜欣然,我真没想到,你这么恶毒!眠儿是好心想要给你介绍一下何制片认识,可是你竟然不识抬举,还把她伤成这样,你难道就没有一点愧疚吗?!”
姜望北厉声斥责着,同时把姜欣然狠狠地往前推着。
砰!
姜欣然一个脚步不稳,踉跄地摔倒在了地上。
潮湿又凹凸不平的地面,摔得令人格外疼痛。
姜欣然深吸一口气,慢慢地站起来,愧疚?她需要愧疚什么?
“怎么,你是来为姜眠儿算账的吗?”
“我是他哥哥,我妹妹受了欺负,我当然要帮她!”姜望北狠狠瞪着她道。
姜欣然心脏又像是被什么刺痛了一般。
曾经,这个男人,也曾对她说过,“欣然,你是我妹妹,我以后会保护你,不让你受欺负的。”
可是原来,替代品终归是替代品。
他们从来就不是真正的兄妹,他的妹妹只有姜眠儿而已!
“你知道眠儿脸上的伤有多严重吗?你现在必须马上给我去和眠儿道歉!”他道。
“我不会给姜眠儿道歉的!”姜欣然冷声拒绝道。
就在这时,姜眠儿也从姜望北的车上下来,走进了巷子中,一脸楚楚可怜地道,“二哥,既然欣然不愿意道歉,那就别勉强她了,我知道,她是记恨我,我没关系的。”
可是这话,对于此刻的姜望北来说,却更像是火上浇油似的!
“姜欣然,你看看眠儿还在为你说好话,而你呢,却没有一点悔改之心,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毒了?”姜望北骂道。
姜欣然冷笑了一声,“恶毒的人是她吧。”
啪!
姜望北气得直接一巴掌甩了过来。
姜欣然只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痛,原本遮挡在脸上的口罩,也被打掉了,露出了她满脸青红的瘀伤。
痛!身体痛得厉害,那一拳拳,让她仿佛又像是重新回到了牢里的时候。
又有谁会来救她呢?
“姜欣然,你可是得罪了顾朝兰的人,没谁会来救你的!”那些在牢里不断殴打她的人,最常对她说的,便是这句话。
就在姜欣然以为自己会像牢里那样被打得昏过去之际,突然一阵电话的铃声响起,打断了男人对她的殴打。
何制片不耐烦地掏出了自己的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是自己的父亲,当即接通了电话。
只是他还没开口说话,手机的另一头便传来了何父咆哮的声音。
“你竟然敢在酒店打人?顾家已经发话过来,如果你敢动那个叫姜欣然的女人,就要咱们何家陪葬,你是想要我们整个何家都完蛋吗?”
“什么?”何制片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躺在地上,被她揍得浑身是伤的姜欣然。
这怎么可能,这女人可是当初设计了顾朝兰的女人,顾家怎么可能维护这个女人吗?
何父怒气冲冲地挂断了电话,何制片还一脸懵逼的模样。
“何制片,怎么了?”姜眠儿凑上前问道,眼角的余光瞥着姜欣然狼狈的样子,心中正得意呢。
突然,何制片猛地抬起手,一个巴掌狠狠甩在了姜眠儿的脸上,“好你个姜眠儿,你居然敢害我!”
要不是姜眠儿突然在聚会上说起这个姜欣然曾经给顾朝兰下药的事儿,他又怎么会对姜欣然感兴趣,继而得罪了顾朝兰。
姜眠儿呆住了,这……怎么打得是她,不是应该继续打姜欣然才对吗?
何制片还嫌不够,抬起手,又朝着姜眠儿揍了过去,宛若刚才打姜欣然一般。
现场顿时乱成了一团。
姜欣然忍着身上的疼痛,吃力地爬了起来,一步步地朝着酒店门口走去。
她不可以有事,她是小宁的妈咪,她要平平安安地回去才可以!
每走一步,骨头都在叫嚣着疼痛,脑袋昏沉沉的,喉咙亦火辣辣的。
不知道是因为之前被灌酒的关系,还是因为被打的关系,姜欣然只觉得身体好像变得无比的迟钝,就连脑袋都昏昏沉沉的。
她身子踉踉跄跄地走出了酒店,视野在渐渐地变得模糊了起来。
突然,脚下一个踉跄,她整个人朝前摔去。
只是下一刻,一只手揽住了她的腰,她整个人摔进了一具宽阔的怀抱中。
是谁?是谁抱住了她?
姜欣然抬起头,努力地看向着对方,最后映入她眼帘的,是那一双满是阴沉的桃花眸……
姜欣然昏了过去。
顾朝兰看着倒在他怀中的女人,神色复杂。
这个女人,当初对他下药,使那种下作的手段,本就是他最厌恶的,可为什么看到她被打的样子,却会让他那么不舒服呢?
那种陌生的感觉,甚至让他有一种心慌的感觉,仿佛很多事情,不再受他的控制!
“阿朝,如果你真的找到了你的解药,那么你的喜怒哀乐,都将随着她而起起伏伏,与其说那是解药,不如说,更像是我们情感的主人,即使你再如何强大,在‘解药’的面前,都将成为奴仆!”小叔的话,又一次回荡在他的耳边。
主人?奴仆?
怎么可能!
这种让人生厌的女人,也配成为他的主人吗?
他不过是要利用她的这具身体罢了!
医院中,医生在给昏迷中的姜欣然检查完身体情况后道,“这位小姐,现在是因为酒精的关系,所以才会昏睡,睡一觉就会醒来了,至于她身上的伤……”
“她身上的伤怎么了?”顾朝兰冷冷道。
“除了今天新殴打的伤外,她身上还有不少旧伤,尤其是手指上,似乎曾经被弄骨折过,但是却并没有得到及时医治,只是拖着自然愈合,所以现在骨节有些变形,若是不好好医治的话,再过10年就会废了。”医生道,小心翼翼地瞧着顾朝兰的表情。
都说顾家这位爷对女人毫无兴趣,但是现在竟然大白天的抱着一个女人来医院,还站在一旁,一直等着女人的检查结果!
说出去恐怕都没人信的!
顾朝兰的视线落在了姜欣然那双骨节有些变形的手上。
等医生离开病房后,他开口道,“为什么姜欣然的身上,会有那么多旧伤?”
“她当初得罪的是顾家,在牢里想必不会有太好的日子,更何况……”陆青迟疑了一下。
“更何况什么?”顾朝兰眯了眯眸子。
陆青一咬牙,“当初她入狱的时候,顾爷您交代过,要让人在牢里好好‘招待’她。”
可以说,姜欣然在牢里过得那么痛苦,都是拜顾朝兰所赐。
心脏猛地颤了一下,顾朝兰重重地压在了自己心口的位置,疼痛的感觉,自心脏的位置,不断地蔓延来开。
伴随而来的,还有那种窒息的感觉,仿佛整个身体,都陷入在一片淤泥中。
那是……“发情期”的先兆!
身体在告诉着他,他的发情期快要到了!
“顾爷!”陆青见状担心地道。
身为

顾朝兰的心腹,他自然知道,这是“发情期”的先兆,每每发情期的前几天,顾爷的身体,都会突然难受,需要用药物压制。
“我这就拿药……”陆青的声音突然一窒,只看到顾朝兰那修长漂亮的手指,紧紧地抓住了姜欣然那布满着旧伤的手。
仅仅只是片刻的功夫,原本顾朝兰苍白的脸色,已渐渐地恢复正常,额角边因为疼痛而冒出的青筋,也都平息了下去。
陆青吃惊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自家BOSS的痛苦,被这么快给消解的。
服用药物的效果,根本就不能和这效果比!
这就是“解药”的能力吗?
“看来,这女人果然是我的解药啊。”顾朝兰的声音,幽幽响起了病房。
现在,已经不需要再怀疑什么了,身体的疼痛,因为碰触到了她,而如潮水般褪去,只是一个简单的碰触,却仿佛把一直陷入淤泥中的他给拉了出来,让他有种清爽舒服的感觉。
甚至……不想再放开她的手!
男人的唇,重重地压在了姜欣然的唇上。
“唔……”她紧闭着唇,挣扎着。
他那粗粝的舌头却轻易地撬开着她的双唇,挤进了她的口中。
粗暴而渴求的吻,就像是要把她所有的一切都据为己有似的,而他的身体,覆在她的身上,让她越发地觉得危险。
“不要……放开……唔……”她越是想要张口说话,却只会导致他吻得更深。
他的舌尖纠缠着她的舌,两个人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她甚至可以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
再这样下去的话,她会……
姜欣然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五年前那最黑暗的一夜。
那一夜,她也是如此被人扑倒,不管她怎么挣扎喊叫,那个男人都不曾放过她。
那一夜,对她来说,是恐惧和耻辱的一夜,而更可悲的是,她明明是受害者,却还要为那一夜背负上罪名。
姜欣然猛地用力咬了下去,顿时,一股血腥的感觉,在口中蔓延着。
她咬破了他的舌头。
可是他的吻,却并不曾停下来过。
血腥的气息,反倒是越发地刺激着他。
姜欣然被吻得几乎快要晕厥过去。
终于,他的唇离开了她的唇,沿着她纤细的脖颈,亲吻着,啃咬着。
他的灼气喷洒在她的脖颈上,令得她的身体一阵颤栗。
曾经的那份恐惧,此刻在身体中不断地蔓延着。
又要像当年那样,无法反抗,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一切吗?
“我不要,求你,别这样……阿朝……”姜欣然哽咽地道,眼泪涌出眼眶,顺着脸庞滑落,流淌到了脖颈上。
他的唇,沾到了她的泪水,那双原本被欲望所支配的黑眸,恢复着片刻的清明。
顾朝兰缓缓地抬起头,顿时,姜欣然那张满是泪水的脸庞,映入了他的眼帘。
苍白的脸庞,还有那害怕的神情。
他的“解药”,在害怕着他!
多可笑,当年明明是她不惜对他下药,和他共度一夜。
可是现在,她的表情,却好似带着一抹厌恶似的!
然而即使如此,他竟然也不想要放开她!
就像是要干涸溺毙的人,好不容易找到了水源,舍不得放开一丝一毫。
“我、我不会再动你……只要,你不放开我的手,我就不会再对你……做什么。”他吃力地道,一缕鲜血自他的唇角缓缓淌落,令他原本满是痛苦和情欲的脸庞上,又平添着一抹艳丽。
“什么?”姜欣然愣住了,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
“别……松开手。”他道。
一旦她现在松开的话,那么他不知道他到底还能不能维持这些微的理智,还是说会像饥饿的野兽,失去所有的理智,把她扑倒。
就在姜欣然还不明所以的时候,只见顾朝兰真的从她的身上挪开了身子。
高大的身子,蜷缩成虾子状。
他喘着粗气,脸上布满着潮,红,那带着痛苦的呻吟,就像是在拼命地压抑着什么似的。
而他的手,一直紧紧地捏着她的手,不曾松开一丝一毫。
他这样子……不会是真的要一直抓着她的手吧。
姜欣然想要抽出手,想要逃离这里,可是她才稍稍有一些挣扎的动作,那双猩红的眼眸便灼灼地盯着她。
“姜欣然……你、别考验我的耐心,一旦松开手的话,我不确定……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那是他最后的警告!
她咬着红唇,不敢再有什么动作。
现在的他,就像是随时会丧失理智的野兽,她不敢赌!
好在他真的如她所说,只是握着她的手而已,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他的呻吟声,不断地响起在她的耳畔,伴随着那粗重的喘息声……
姜欣然干脆闭上了眼睛,让自己尽量地忽略这些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声音渐渐平息了下来。
当她睁开眼的时候,他已经闭上了眼睛,像是昏睡了过去。
她稍稍松了口气,动了动手腕,想要挣开他的手。
可是即使他昏睡着,但是五指却依旧紧紧地扣着她的五指,不肯松开!
十指相缠,本该是浪漫的。
可是此刻,却透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和狼狈。
姜欣然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只能无奈地放弃,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倏然响起。
姜欣然看着面前这轻飘飘的五张纸币。
钱很重要,这一点,现在的她,再明白不过。
“不需要二少爷摁着我,当初在顾家门口,被二少爷摁过一次,已经够了。”姜欣然轻垂下眼帘淡淡道。
姜望北身子一僵,脸色变得苍白起来。
姜欣然弯下腰,伸出了那“丑陋”的手,捡着地上那一张张纸钞。
明明没什么分量的纸钞,可是此刻,每一张却显得那么沉重。
姜望北神色复杂地看着姜欣然捡钱的双手,脑海中浮现出了曾经年少的欣然,在钢琴前弹奏时候,双手漂亮的模样。
那曾是一双弹钢琴的纤纤素手啊!
姜欣然捡起了五张纸钞,这才直起了身子,面无表情地对着姜眠儿道,“谢谢姜小姐的小费,祝您用餐愉快!”
姜眠儿抿着红唇,眼中闪过一抹厌恶,而姜望北看着姜欣然的背影,欲言又止,最终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姜欣然顺着原路返回,这里是影视城,今天她送外卖来这里,没想到会遇到姜望北和姜眠儿,不过,以后应该没什么机会会再碰见吧。
她对姜家这份亲情的期盼和渴望,早在这五年的牢狱中,消磨殆尽。
就在姜欣然打算要把手中的钱放进随身背着的小包中时,突然有一张钱,被风吹得卷到了地上。
姜欣然弯下腰去捡钱,钱却再一次地被风卷着吹走。
姜欣然弯腰追着钱,不知不觉中跑到了一条僻静的道儿上。
她甚至没发觉,这一路上,静得可怕,她甚至没有看到别的人。
钱被吹进了一间虚掩房门的缝隙中。
姜欣然总算捡到了这张纸币,却也无意中推开了这扇门。
一声压抑的呻吟声,从房间中传来,仿佛带着某种痛苦似的。
姜欣然一愣,不由得走进了房间,昏暗的室内,被那断断续续的痛苦呻吟笼罩着。
她看到了一个男人正蜷缩着躺在沙发上,白衣黑裤,他埋在双臂间。
当她走近了,才看到男人的肩膀正在不断地颤着,双手的手背上,满是青筋暴起,就像是在拼命地压抑着痛苦似的。
难道这人是疾病发作吗?
姜欣然上前,“你怎么了,要不要我帮你拨打120的电话?”
就在她的手碰触到男人的肩膀的那一刻,男人的身子突然陡然一震,
下一刻,一阵天旋地转,姜欣然已经被男人狠狠地给压在了沙发上。
高大的身子,覆在她的身上,男人的双手死死地抱着她,脸埋在了她的脖颈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就像是在拼命地吸入着她身体的气息似的。
“是你……”一声沙哑的低吟,令得姜欣然身子陡然僵直着。
这声音……和五年前的那一晚,她从顾家的那位天之骄子口中所听到的声音,是那么的相似!
那一晚,顾眠儿看上了来酒吧的顾朝兰,偷偷给顾朝兰下了药!
可是却在药倒了顾朝兰后,才知道了顾朝兰的身份。
于是把她喊到了酒吧,让她背锅下药的事儿,姜眠儿自己却逃之夭夭。
那时候,她才大四,一个涉世未深的女孩子,看着躺在休息室沙发上昏迷中的顾朝兰,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做。
就在她要打电话给养父母的时候,顾朝兰却突然睁开眼睛了,然后就像是野兽一般地扑倒了她。
她无法挣扎脱身。
那时候,顾朝兰紧紧抱住她的时候,也像现在这个男人一样,第一句话,就是——“是你……”
仿佛是他一直在等待的某个人似的。
而男人的手臂,硬如钢筋,同样让她无法挣脱。
难道说……这个男人是顾朝兰?
一想到这里,一种恐惧,从姜欣然的心中涌起,她无法忘记,在牢里这五年痛苦的折磨,仅仅只是因为顾朝兰的一句话而已。
“你放开我……唔……”姜欣然的话还没说完,男人的唇便狠狠地压上了她的唇瓣。
粗粝的舌头,挤进了她的口中,就像是要把她所有的一切,都给吞噬了一般。
他的双臂,把她抱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两人的身体紧密地贴合着,她甚至可以感觉到男人下半身的变化!
轰!
姜欣然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
她几乎是用尽全部的力气挣扎着,躲开男人的吻。
可是男人却一次次地掐着她的下颚,再度地吻上着她的唇,纠缠着她的舌尖,仿佛她的口中,一切皆是甜蜜。
“不……不要……放开我……”她拼命地喊着,想到了五年前在顾朝兰身下的无助。
她的手抓到了自己身上的电瓶车钥匙,猛地朝着男人的肩膀用力扎去。
而原本隐没在一旁的私人秘书陆青,在看到这一幕时,瞪大了眼睛。
这女人竟然敢扎顾爷,是不想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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