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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不复婚:前夫追妻杀疯了江潮陆北望畅销巨作>

拒不复婚:前夫追妻杀疯了江潮陆北望畅销巨作

主角 江潮陆北望

总裁尖尖

望说出来的。怎么说呢?那句话语气听起来挺高兴的,像是等了她很久,她终于来了似的。可陆北望怎么可能等江潮呢?从来都是江潮在家等陆北望回来,他回不回来还要看他大少爷...拒不复婚:前夫追妻杀疯了江潮陆北望小说结局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拒不复婚:前夫追妻杀疯了江潮陆北望小说结局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

尖尖 著  江潮陆北望  27.02 千字发布时间:2025-04-05 18:1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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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说出来的。怎么说呢?那句话语气听起来挺高兴的,像是等了她很久,她终于来了似的。可陆北望怎么可能等江潮呢?从来都是江潮在家等陆北望回来,他回不回来还要看他大少爷...拒不复婚:前夫追妻杀疯了江潮陆北望小说结局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拒不复婚:前夫追妻杀疯了江潮陆北望小说结局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

拒不复婚:前夫追妻杀疯了江潮陆北望畅销巨作节选在线试读

江潮一直对这个陆西珩没什么好感。如果说陆北望是陆家精心培养的茁苗,那陆西珩就是歪脖子树。这个纨绔子弟除了长相俊美之外,品行差到没有一丝一毫的陆家风范。江潮以前就...

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潮陆北望的其他类型小说《拒不复婚:前夫追妻杀疯了江潮陆北望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尖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潮一直对这个陆西珩没什么好感。如果说陆北望是陆家精心培养的茁苗,那陆西珩就是歪脖子树。这个纨绔子弟除了长相俊美之外,品行差到没有一丝一毫的陆家风范。江潮以前就对这个花花公子没什么好脸,此刻更不可能笑脸相对。她冷淡道:“首先,我和你哥早就离婚了,陆三少这声‘嫂子’我担待不起。其次,我是因为贵酒吧服务生人手不够临时来凑数的,我没有陪酒的义务。”“咳!”陆西珩干笑了一声,眼神不由自主往包厢里瞄了一眼。眼看里面那尊大佛脸色更差了,他立马支棱了起来——得赶紧想办法帮大哥拿下嫂子,要不然大哥一生气,他恐怕会落得和陆南琪一样冻结黑卡的下场!“你不进来,就是不敬业!我们请气氛组过来不就是热场的?就你这个态度,还想拿提成?小心我投诉你!”陆西珩压低...

《拒不复婚:前夫追妻杀疯了江潮陆北望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江潮一直对这个陆西珩没什么好感。

如果说陆北望是陆家精心培养的茁苗,那陆西珩就是歪脖子树。

这个纨绔子弟除了长相俊美之外,品行差到没有一丝一毫的陆家风范。

江潮以前就对这个花花公子没什么好脸,此刻更不可能笑脸相对。

她冷淡道:“首先,我和你哥早就离婚了,陆三少这声‘嫂子’我担待不起。其次,我是因为贵酒吧服务生人手不够临时来凑数的,我没有陪酒的义务。”

“咳!”陆西珩干笑了一声,眼神不由自主往包厢里瞄了一眼。

眼看里面那尊大佛脸色更差了,他立马支棱了起来——得赶紧想办法帮大哥拿下嫂子,要不然大哥一生气,他恐怕会落得和陆南琪一样冻结黑卡的下场!

“你不进来,就是不敬业!我们请气氛组过来不就是热场的?就你这个态度,还想拿提成?小心我投诉你!”陆西珩压低声音,附在江潮耳边,试图威胁她就范。

江潮简直被陆家人一脉相承的强硬基因给气笑了。

然而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她看着陈绵绵推着酒车走过来,便顺势走过去接住了车。

陈绵绵拉着她兴奋道:“你那间包厢是超级VIP,酒水提成有五成呢!江潮姐,我刚才卖了三万,你肯定要翻倍!”

一听说提成这么多,江潮郁结在胸的怒气瞬间消了大半。

是啊,这世间何以解忧?唯有搞钱啊!

三万块钱,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她终于可以重新租一间正经的公寓;意味着她可以换掉那个总是反应不灵敏影响她工作效率的二手数位板;更意味着她离那个目标更进一步……

那是父母生前的嘱托,是她现在努力生活下去唯一的支撑。

江潮重新打起精神,扭头冲陆西珩扬起一笑:“陆三少,我来服务你们!”

推门进入包厢,江潮目不斜视,对包厢里的一切都遵循着陈绵绵教给她的“三不”原则——不听,不闻,不问。

她有些生疏的挑出来三瓶酒,笑对坐在主位的三个人,学着陈绵绵曾经教过她的推销套路,热情问道:“几位喜欢什么口味?不如给这位小姐来一瓶文宝石红波特。葡萄牙原装葡萄酒,有股草莓的果香味,口感也很顺滑!”

她看到了坐在陆北望身边的女伴,窈窕娉婷,一头黑黑的短发,幽暗的室内看不太清面容。

江潮无意探究陆北望此时的感情生活,见对面的两男一女谁也不说话,就自顾自开了三瓶酒。

开瓶概不退换,开了瓶她的提成就到手了!

“喂!你干嘛装不认识我啊!”那个女伴忽然开口,语气里带点娇横。

一听这声音,江潮愣了愣。

随后她靠近一点,这才看清女人扬起的面孔。

“陆、陆小姐?”竟然是陆南琪!

真不怪江潮没认出来!

上次见面,陆南琪打扮得像个精神小妹,又是撒泼又是打人的,江潮压根没法把她和眼前这个看起来娇娇弱弱的小女人联系起来!

她脸上的烟熏妆没了,手上的美甲也没了,连头发都剪的比她的还短,精致妆扮的皮囊全没了,活像是回炉重造了!

陆南琪撇撇嘴,不情不愿的扭捏道:“嫂子对不起!那天打了你,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

江潮更加震惊了。

且不说陆南琪那天展现出来的骄纵姿态,就算她本质不坏,她也不相信向来高傲的陆家人会对她摆出这么低的姿态来道歉。

她呆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幸好陆西珩是个会圆场的,及时雨般站出来,拿起桌上两杯酒分别塞到了她们俩手上。

“不打不相识嘛!来来来,一杯酒泯恩仇,走一个!”

陆南琪很给面子,一口干下去半瓶。

可江潮并不想喝这个酒。

她不想原谅谁。

她所受的伤害,也不是陆南琪一句轻飘飘的“对不起”就能一笔带过的。

陆西珩一看又冷场了,连忙又说:“嫂子,上次的事真不能怨南琪!是我知道章家那小子骗婚,故意找人设的局。没想到那天堵车,我找的人没赶到,反倒是你阴差阳错上门了!这真是一场误会!这样吧,我也自罚三杯!”

听他这么一解释,江潮终于回过神来了。

合着是这么荒唐的一场戏,让她意外成了戏中的炮灰!

她总是这么倒霉,在陆家庞大复杂的戏台上像个小丑一样,被陆北望欺负和笑话。

江潮扯着嘴角冷冷一笑,道:“我实在担不起二位的道歉!何况轻飘飘的嘴炮多不符合二位金贵的身份?何不多给我点赔偿金?让我尝尝被钱砸的晕头转向的感觉,也好让你们顺便体验体验什么叫‘有钱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江潮!你在胡说八道什么!”陆北望一直隐忍的怒火此刻终于爆发了。

陆北望不得不承认,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他的女人,就是江潮。

她总是能精准踩到他的怒点。

只要她想,她甚至可以左右他的喜怒,这是很早以前陆北望就意识到的可怕事实。

今天也一样。

这个该死的女人明知道他没有要羞辱她的意思,她是故意这样说来激怒他。

她明明看到他给陆南琪剪成了跟她一样的丑发型,明明看到陆西珩都被他发配来管一家小酒吧了,他甚至还让家族最受宠的幺妹亲自来给她道歉,她还想怎样!

她不是最爱假清高吗?最爱标榜自己要的不是钱,而是真心?现在又在装什么!

拿乔也要有个限度!

他一生气,“蹭”的一下站起来,吓得旁边两个从小活在大哥阴影里的小辈连忙后退。

陆南琪手里还攥着半瓶酒,此时不知是不是没站稳,退到吧台的一瞬间身体后倾,瓶里的酒全洒到了地上。

吧台被她撞的又往墙角一戳,撞破了精心手绘的一排幕布。

幕布又扯着墙上连着的气球串,“砰砰砰”,一时间气球连声爆裂,像是战场上炸了阵地。

接着就是多米诺骨牌的反应,桌上的杯子瓶子盘子瞬间洒了一地,甚至有西瓜被甩到了墙上,果汁如血,毁了江潮亲手布置的粉色墙面。

霎时间,包厢里的火药味达到了极值。


陆西珩挥手赶走了这个贪财鬼,凑到陆北望跟前,递给他一支烟,问道:“哥,嫂子的事我查的有点眉目了,一会我亲自跑一趟!”

陆北望点了点头,吸了口烟,淡淡道:“在这儿弄一套房,别落在你名下,挑个情人也行。”

陆西珩惊讶道:“哥,你就算要追嫂子也没必要这么含蓄啊!要我说,你直接买下嫂子住的那一层,看她还敢跑!”

陆北望懒得跟这个智障解释,继续吩咐道:“去叫老宅的董叔过来,他不是做过水电工?找别人我不放心。”

陆西珩挤眉弄眼的笑起来,笑中带着揶揄:“哥,我看你这回是真栽了啊!刚开始我还以为你跟以前一样,只是逗着嫂子玩呢!”

陆北望不悦道:“什么叫逗着玩儿?我以前逗过她?”

陆西珩理所当然的点头道:“不是吗?你以前不是故意带她去家族宴会让她下不来台?咱们陆家可没人瞧得起她!也就我心眼好,没给她使过什么绊子!”

陆北望一脸莫名:“我什么时候故意让她下不来台了?陆家……很多人针对她?”

陆西珩满脸惊奇瞪眼看他:“你不知道?不是你授意几个八卦女过去骂她当小三吗?后来你故意转身走了,我以为是你安排的好戏就没管,嫂子那天被欺负的可惨了,听说是自己踩着高跟鞋走回去的,脚后跟都磨出血来了!陆家其他人向来那个死德性,踩高捧低的,连管家佣人都那样!你家以前那个管家不就经常给她脸子看?我以为你都知道啊!”

熟悉的窒息感又席卷了陆北望的大脑。

他狠狠的抽了口烟,夹着烟的手都微微颤抖。

他不记得,更不知道,原来在他不知道、不关心的角落里,发生过那么多伤害她的事情。

古人说,不知者无罪。

可在江潮那里,真的不会怪他?

连置身事外的陆西珩都以为这些事他指使或者默许的,江潮会怎么想?

这口锅,由不得他不背!

陆北望痛苦的闭了闭眼,干着嗓子道:“我没想玩弄她,以前没有,现在更不会。”

陆西珩像是听见了什么天方夜谭,瞪大眼睛道:“哥,你、你不会真爱上嫂子了吧?你不是喜欢沈表姐吗?沈表姐因为你都那样了,你可不能当负心汉啊!陆家有我一个渣男就够了!”

是啊,他自始至终最爱的不是沈湘黎吗?

何况沈湘黎现在的样子……也是间接因为他。

他俨然成了那个仓央嘉措,如何才能不负如来不负卿?

陆西珩拍了拍他肩膀,以一副情圣的口吻开解他道:“哥,你可能是听见嫂子因为你过得有点惨,所以内心产生了愧疚感!没关系,咱们好好补偿她不就行了?你要真想把她追回来也可以,反正沈表姐那边没戏了,你就跟嫂子凑合过日子呗!”

愧疚?

他这些天来的焦躁、彷徨、憋闷、郁结,都是因为愧疚吗?

陆西珩这个智障的一席话,仿佛将溺水窒息的陆北望拽了出来。

对!就是愧疚!

她好歹也是跟过他的女人,他从没想过让她受这么多伤害,现在闹成这样,他是真的愧疚。

所以想对她好,想弥补过去的错。

所以必须抓她回来,直到他内心的愧疚感消弭,直到那些原本就不该属于他陆北望的情绪全部消失!

陆北望狠狠按掉了烟头,冷声道:“先办好这几件事!还有,江潮回到我身边这件事,必须瞒着老爷子!要是老爷子那边听到了风声,我就把你扔到陆家后院去喂狼!”


“左手无名指有一根血管连接心脏,把婚戒戴在这里,就是把爱人放在心上的意思。”

江潮仍然记得当初陆北望给她戴婚戒的时候,她开心的说了这句话。

她的婚戒样式很简单,就是卡地亚最普通的款,那也是她能消费得起的天花板。

是的,婚戒是她自己买的。

他们没婚礼,没仪式,没蜜月,但她不想连唯一的信物都没有。

所以她自己用积蓄买了一对婚戒,然后趁着某次两人欢好的余韵还在,陆北望的心情不错,便央求他给她戴上。

他没拒绝,很快给她的无名指套上指环,但没接受那个男款戒指。

江潮当时很尴尬,就舔了舔唇瓣,笑笑说:“不戴也没事。幸好我还没撕标签,明天我去柜台把这枚退掉吧!”

能省一万块钱呢!她心里嘀咕着。

后来她明显感觉陆北望生气了,一连好几天都不理她。

眼下的陆北望也莫名其妙露出点生气的样子。

他的大手压在她无名指残留的戒指印痕上,来来回回摸了好几遍,才皱着眉不悦道:“戒指呢?”

江潮心里骤然浮现一股撕心裂肺的痛。

但她面色不改,强扯着嘴角笑了笑:“陆先生大概不知人间疾苦吧!入狱服刑的时候,所有的首饰都要摘下来。我留着那东西也没用,就托人帮我卖了。”

陆北望果然沉默了。

他松了手,也不知道是说给她听,还是自言自语的说了句:“以后还会有。”

江潮笑起来,语气很是笃定:“以后当然还会有啦!”

她以后再遇上的真爱,肯定会买给她的!

江潮跟着他刚一进门,正想找双拖鞋,便看到早就蹲在门口迎接他们的小狗。

“煤球?”她笑起来,连忙张开双臂迎接猛扑过来的小狗。

小狗又跳下来,给她叼来了一双拖鞋。

这一招还是江潮以前训练出来的,陆北望对此也深表满意。

随后江潮自然看到了客厅里一人高的巨大狗屋。

她有些惊讶的看着陆北望,欲言又止。

她没想到陆北望对煤球会这么上心,毕竟收养煤球之后,她怕小狗又会弄脏陆家什么天价地毯,就从没让狗进过主厅。

身为煤球真正的主人,江潮还是出于真心,对他说了声:“谢谢你照顾煤球。”

陆北望松了松领带,随口道:“这狗一直倒不过来时差,晚上太能闹腾,我是怕它给我拆了家!”

“倒时差?煤球出国了?”江潮疑惑道。

她记得他曾说他是刚从国外回来的,难道煤球是跟他……

江潮不敢相信。

陆北望僵了一下,脸上浮现出一丝可疑的红晕,仿佛无意间被江潮看穿了什么。

他立刻转移话题道:“你还住你以前的房间!”

江潮一点也不意外,没精打采的“嗯”了一声。

但随后又不死心的问了一句:“那个房间毕竟是隔间,和你的卧室通着暗门,这样真的很不方便!你能不能请人来装个门?或者干脆把暗门拆了,堵上墙!”

要论江潮嫁进陆家之后最后悔的一件事,那肯定是选卧室!

她当时只是单纯想着离陆北望近点,好挽救俩人的关系,所以选了陆北望卧室旁边的一间小卧室。

万万没想到那是陆北望的套间隔出来的一间屋子!

银灰色的暗纹壁纸遮住了墙上暗门的痕迹,江潮在房间里无知无觉的住了两个多月,并不知道陆北望只要轻轻一推,就能闯入她的私人空间。

有次晚上打雷,她被轰隆隆的雷声惊醒尖叫了一声,陆北望立即推开暗门扑向了她,才戳破了这个秘密。

江潮当时窝在陆北望的怀中,反应过来后想死的心都有了——她经常在屋子里大大咧咧的和妹妹打电话,为了不让妹妹担心她,便骗妹妹说陆北望如何对她好,如何爱护她,跟个幻想狂一样,肯定都被陆北望听到了!

从那之后她在陆家就活得很拘谨,她觉得自己没有任何私人空间,很没有安全感。

现在又住回来,她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

何况那道暗门一推就开,跟没有一样,那不等于她跟他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吗?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陆北望现在身边没跟着沈湘黎,但她以后还想另觅良人呢!

决不能再跟前夫不清不楚!

陆北望冲她“嗯”了一声,语意不明,也不知道答没答应。

江潮却是长了心眼,回了房间第一时间就把椅子顶到了暗门上。

晚上她洗漱完刚躺下,果不其然,听到有人推了暗门一下。

她连忙坐起来,浑身警铃大作,抬高声调问道:“陆北望,你做什么?”

陆北望只推开了一条缝,看到有椅子顶着之后,似乎很轻的笑了一下,“没什么,走错路了。”

这个蹩脚的借口傻子都不信!

江潮这下吓得彻底睡不着了。

她知道自己现在是羊入虎口,但她总以为陆北望是对她没什么兴趣的,所以完全没考虑过陆北望会跟她来真的。

但看陆北望这个奇怪的样子,他要是强来,她肯定不是对手。

江潮坐不住了,开始加强房间内的“安保措施”。

“乒乒乓乓”闹出不小的动静,这下陆北望是真的进来了——从正门光明正大拿钥匙开锁进来的。

一进门,步子便停住了。

他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看着江潮改造过的房间——地上密密麻麻悬空铺满了网线,只要来个人就能三步之内绊倒。

她以前养的到现在还顽强活着的一盆仙人球,此刻就悬在他头顶,用电话线吊着。

他要再往前走一步,她估计把电话线一拉,仙人掌就扣他脑袋上了。

陆北望真是又生气又好笑,咬牙切齿道:“江潮,这是我教过你的防狼布局,你现在用我身上?你当我是什么!”

江潮面无表情的举起电话线开关,威胁他道:“明天我会重新换道锁,你最好也把暗门堵上。现在,我要睡觉了,晚安!”

最后的“晚安”说的极具嘲讽之意。

陆北望总算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陆南琪这话说的实在太难听。

她真不愧是陆家的千金,和陆北望那股讨人嫌的骄傲劲儿,简直如出一辙!

江潮不想当他们两口子开战的炮灰,再度退远了一点,淡淡道:“我来只为公事。还有,别总拿那么恶心的话说你丈夫,他是癞蛤蟆,你是什么?总不会是天鹅!”

陆南琪被她一激,正要发火,背后突然就被撞了一下。

她踩着细跟恨天高,一个趔趄往前差点摔个狗吃屎,然而撞了她的罪魁祸首,却看都不看她一眼,直直地奔向了江潮。

“阿潮,跟我来,我有话对你说!”章轩迟是小跑着过来的,拽住江潮手腕的时候显得气喘吁吁的。

他看到陆南琪在为难江潮,想也不想的就冲了上来,脚下步子没刹住撞到了陆南琪,但那又怎样?

他们俩一个是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一个是被他毁了容的毒蛇,谁也不比谁好到哪儿去!

章轩迟不管不顾的拉着江潮跑,一直跑进了货梯,直达大厦的天台。

江潮觉得章轩迟的状态不对劲,攥着她的手跟钳子一样,箍得她手腕都肿了,她不由得缩了缩身子。

章轩迟顶着天台上暴晒的大太阳,突然转过头,眼睛红肿,死死盯着她。

江潮吓得抖了抖,迟疑道:“轩迟,到底出了什么事?公司怎么成了陆南琪的了?这不是你这些年的心血吗?你的事业……”

“毁了,都被陆家毁了!”章轩迟发泄似的吼着打断了她。

江潮心下一痛,下意识安慰道:“轩迟,你别太难过了!你能力那么强,会东山再起的!”

“不会再有以后了。”章轩迟苦笑着摇摇头,一步步走近她,大手钳住了她的双臂,红着眼睛问道,“江潮,你不会跟陆北望和好的,对吗?”

江潮不知道话题怎么突然跳到了这上面,但也如实回答他:“我和陆家已经没关系了!”

章轩迟痴痴一笑,直至放声大笑道:“哈哈哈!好!我得不到的!他陆北望也得不到!”

太阳晒的头皮都跟着痛,江潮想快点离开,便道:“还有没有别的事?我下午只请了两个小时的假,还要赶回公司的!”

章轩迟看向她的眼神充满了痴迷,执念像盘根错节的树根,在他的心里深深扎根,把他逼得快疯了!

“阿潮,你当年穿那条白色连衣裙,真的很美。”章轩迟一步步走向她,自顾自说着,“那时候,你留着一头长长的披肩发,又顺又直,清纯的样子不知道有多迷人……难怪他会选中你!”

“轩迟,你在说什么?”江潮听得一头雾水。

“没什么。只是感慨命运弄人罢了!阿潮,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要相信我,好不好?”章轩迟的话说到最后,竟有几分乞求的可怜样。

江潮抿抿唇,压下心头的不安,道:“轩迟,我知道你不甘心被陆家拿走你这么多年的心血,但你也要往好处想,以后毕竟和陆南琪就是一家人了,也许可以试着和她好好相处?不管怎样,别去做什么傻事!”

“可我已经做了啊!我做过傻事,还不止一次!江潮,你不会懂我的!你不会明白我这样一个妓.女生的野种,想要在章家立足有多难!你不会明白我这些年付出了多少!我甚至跟那些人交换过什么!我这辈子最后悔、最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让陆北望认识你!是我毁了你!”

章轩迟突然冲过来抱住江潮咆哮起来,江潮被震得耳朵嗡嗡作响,脑子里一团浆糊。


江潮认出是陆北望,却不太敢相信耳朵里听到的这句话是陆北望说出来的。

怎么说呢?那句话语气听起来挺高兴的,像是等了她很久,她终于来了似的。

可陆北望怎么可能等江潮呢?

从来都是江潮在家等陆北望回来,他回不回来还要看他大少爷的心情。

“咳,我是来还你披肩……”江潮伸手递过去手袋,胳膊却被人一把拉住。

她都没看清男人是怎么一步跨到她面前的,就落入了男人的怀抱。

“陆北望你……”她想说他是不是喝醉了又把她认错成沈湘黎了,嘴唇却被男人用食指轻轻压住。

“嘘——”男人暗深的眸中像是簇着一抹笑,“这次终于梦到你回来了。”

男人的食指随之而动,在她的眉眼、脸颊、下颌、锁骨一一划过,像是在精心描摹她的人像画。

他一边摩挲,一边轻轻吐着气,似乎在自言自语:

“瘦了。”

“丑了。”

“离开我,茶饭不思,所以瘦了。”

“你要是想回来,也不是不行。”

“你要跟以前一样,每天早上吻醒我,对我说老公我爱你,我可以考虑让你回来。”

“江潮,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打住!”江潮现在确定陆北望肯定喝醉了,否则绝对不会对她说出这么可怕的胡言乱语!

她认识的陆北望从来都是对她冷言冷语,怎么会用这么……这么亲昵的口吻跟她说话?

他怎么醉个酒就像人格分裂了?

真是可怕又可笑!

江潮懒得跟他纠缠,直接狠掐了一下他的左手指骨。果不其然,听到他痛哼了一声。

他那里骨折过,里面还植入了钢钉,她清楚的知道哪个位置能让他最痛。

痛,才能让这个醉鬼清醒。

看他眼神的确清明了一些,她便一鼓作气道:“陆北望,还你披肩!”

说完干脆利落把披肩袋子挂上他的手腕,转身便要走。

只是手腕上传来一阵大力攥握,让她动弹不得。

江潮无奈抬头,看着直勾勾盯着她一言不发却又不让她走的醉酒男,叹气道:“这次跟你有交集我很抱歉,不过这真的只是意外!你放心,以后再也不会了!可以放我走了吗?”

“你剪了短发?”陆北望忽然没来由地问了这么一句。

江潮摸了摸自己有点扎手的短发,冷笑道:“不然呢?”

因为他的白月光有一头黑长直的齐腰秀发,所以她也得一直长发飘飘,继续做那个替身?

江潮冷冷地看着陆北望。

沉默良久,男人终于松了手。

江潮正要推开似醉非醉的陆北望,却觉得裤脚被什么东西拉扯了一下。

一低头,一团黑球映入眼帘,她心头顿时涌起一股惊喜:“煤球?你怎么在这儿啊!”

脚边缠着她摇尾巴的,竟然是她三年前收养的那条小土狗!

她回头看了一眼,煤球似乎是从陆家别墅的栅栏里钻出来的。

她不由皱了皱眉头,小心问道:“你还养着煤球吗?”

“我上个月才回国,你说呢?”陆北望偏过头去,声音又冷又硬,似乎有点生气。

江潮微微叹气,看来煤球跟她这个主人一样,都被陆家扫地出门了!

可能狗比较恋家,所以一直在这附近流浪吧!

“我现在还没找到固定的住所,如果你不嫌煤球打扰,可不可以让它还在以前的窝里住几天?等我找到房子了,就来接走它。它毕竟是我的家人!”

“家人?”陆北望突然很轻的笑了一下,笑中似是带着点冷嘲,“它把这里当家了,你呢?”

江潮有些愣怔,没听懂他什么意思。

他似乎也不想多做解释,背过身去摆了摆手:“随便你。”

江潮这才放下心来,又把小狗放下,便见狗狗熟练地蹿回了别墅。

他俩这关系,道别也不适合说什么“再见”之类的话,正好这时她的电话响了起来,江潮便自顾自边走边接起了电话:“周日晚上的单?可以!八点,晚风酒吧是吗?OK!我会准时到的!再见!”

是同事招呼她这周日晚上去酒吧当气氛组。

还剩三天,到时候脸上的伤估计好的差不多了,这几天可以先在家做一下设计方案。

江潮想着想着,与那座曾困她如囚笼的豪宅渐行渐远。

黑色SUV的司机从车上下来,长身玉立,和陆北望的面孔有五分相似,只是气质没他那么矜贵,多了点随意自在。

他掏出烟自己点了一支,又递给陆北望一支。

男人顶了顶浑身僵硬的陆北望的肩膀,笑得揶揄,“哥,嫂子又跑了?怎么不追啊?”

陆北望接过烟沉沉吸了一口,眉眼微垂,唇抿成一条直线。

他在烟星的点点微光中幽幽吐一团白雾:“养不熟的小白眼狼,留她做什么……”

一进家,陆北望便听到窸窸窣窣的声响。

拖鞋随着黑乎乎的一团身影移动到他脚下。

他开了灯,看到小黑狗坐在拖鞋边欢快地摇着尾巴,黑亮的圆眼滴溜溜的转,似乎在求抚摸。

陆北望胡乱撸了一把狗头,换上拖鞋,难得笑了下:“看见她了,你也很高兴?”

“汪汪!”小狗吐着舌头欢叫了两声。

狗跟人不一样,倒时差没那么快,所以陆北望把煤球从美国带回来的时候就在客厅给它搭了一个大狗屋,让它晚上能充分释放精力。

外面隐隐约约传来了打雷声,他上楼看了一眼窗外,已经下起了豆大的雨滴。

她现在回家了吗?

她刚才说没有固定的住所,那是住酒店吗?

应该是吧,毕竟当初她签下的离婚协议书上,分给她的家产可不少。

雨越下越大,噼里啪啦砸着窗户,搅得陆北望睡不着觉,好不容易调整的时差,今晚似乎失灵了。

他干脆下楼,陪狗玩了起来。

陆北望清楚记得江潮捡到小狗的那天,也是这样一个雨夜。

也是她第一次和他大吵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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