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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宠:唯独偏爱变态公公江蔓厉沉精品小说节选在线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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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宠:唯独偏爱变态公公江蔓厉沉小说》精彩片段
安怀坐起来,把手搭在安平肩膀上,弯腰凑近“我们可是兄弟,你找对食一定要先给我说”安平屁股往安怀那里移了半步,可以清晰的闻道他身上的味道,虽然两人睡在一张床上,可确是两个被窝。
贪婪的嗅嗅空气里面的皂角味儿,伸手握住肩膀上的手臂“我们可是最好的兄弟,有这好事当然要最先给你说。”
安怀放心的躺回去,安平擵弥手心,好似在回味什么。
隔天香云的镯子才送到江蔓面前,没有想到一个公公居然还有门房这种东西。
江蔓好似不经意间撩起袖子,露出里面比香云手上还要好几个档次的玉镯。
伸手抚上两把头上的珠花,手指上的红色戒面和白色珍珠珠花异常亮眼。
江蔓明明没有说话,可香云只觉得尴尬,收起手上的玉镯。
灰溜溜的转身离开,宫外的董青和巧珍是二小姐故意留下的软肋,对她根本就没有威胁。
这点东西根本就拉拢不了二小姐,这点就连她都看的清楚,大小姐怎么会觉得二小姐会稀罕一个镯子。
明明在府里的时候大小姐不是这样的,处理事情游刃有余。
可到了宫里好像魔怔了似的。
还以为二小姐还是府里面任人磋磨的软包子。
江蔓可是一个记仇的人,江玉殊不是说她脏吗?
那就让她去做她平常最看不上的事。
转头对着角房里面都李嬷嬷说“以后她再来找我就说我不在”扫了一眼角房里的年轻姑娘,转头继续去处理她种在墙角处了花草。
芳嬷嬷抬眸正好瞅见江蔓眼神里面的冷意,只觉得有人要倒大霉了。
这位可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好相处,专攻下三路,而且屋子里面的厉公公还经常故意拱火。
大有陪着把事情越闹越大的势头。
听说最近还从林景署弄了批花草送给太后,皇上还赏赐不少好东西给厉公公。
李嬷嬷对着江蔓的背影努努嘴,示意侄女看过去。
李欢儿望着江蔓身上的衣服,首饰眼睛里面闪过片刻艳羡。
“姑姑,我明天还可以过来找你说话吗?”
她在织造坊的日子并不好过。
那的手艺属于中等,不是最拔尖的那一批,什么活都干,眼睛都要熬干了。
李嬷嬷刚开始就准备走厉公公的关系把人要过来的,后面出现了江蔓那个意外。
只能把李欢儿送到比较干净体面的织造坊当绣娘。
“欢儿想姑姑来就是了。”
李嬷嬷审视着她的小脸,虽然比不上里面都那个狐狸精,可仔细看还是有几分趣味的。
就算进不了厉公公的房里,总会有好去处的。
隔天江蔓就在院子里又看见了林欢儿的身影。
自顾自的给栀子树浇水,余光却不停的在林欢身上扫。
眼底的警惕首接拉满,昨天还是绿色宫装,今天就变成粉色修身旗装,衣服还特地收了几针。
这厉沉又给她招烂桃花回来了。
“江姐姐好,我叫欢儿,是李嬷嬷的侄女”微微弯腰行礼,看来厉公公也不是很喜欢她,还是三等宫女的穗子。
放下手上的瓢,江蔓站首受了她的礼“好,好好”安平蹲在屋檐下吃瓜,整的跟在喝妾室茶似的,也不知道厉公公看到了是什么心情。
也不知道晚上回了房会不会吃江姐姐两爪子。
“安怀你说厉公公知道了会不会开心死”安怀不知道厉公公会不会开心,但是他知道厉公公一定会给江蔓递刀,然后怂恿江蔓杀人。
从贺才人那事就能看清楚,厉公公是乐在其中的。
大晚上的还贴在他们院子墙上嗯嗯啊啊啊,一墙之隔想不知道都难。
要不是有厉公公的口令在,这事早就传出去了。
林欢儿望着那张脸失神片刻,单纯无辜的眉眼,眼尾却是自带勾人的妖媚。
清纯和媚态充斥在一双眼睛里面,逆着光可以清晰的看见脸上的绒毛,一点香粉都没涂。
和她刻意打扮过的不同,呼吸一滞“江姐姐,我我还有事,先回去了”就算有姑姑帮扶,她觉得厉公公也不一定看得上她。
这女人不是狐狸精,是勾人心魂的邪媚,人家站在那里什么都不做她就己经输了。
江蔓摸摸自己的小脸,又是靠脸杀人的一天呢。
幸好今天把脸上的药水洗了。
厉沉回来的时候就瞅见小姑娘抱着脸对着桶里面的半桶水臭美。
完全不知道小姑娘今天靠着一张脸就拦下了他的桃花。
“库房里面有几匹布,你去看看喜不喜欢”前几天刚得到的,颜色鲜亮适合给她做冬装。
想来那位也知道他房里养人了,所以赏赐下来的东西好几样都是适合女人用的。
还真是好手段。
爱美的人怎么会不喜欢新衣服呢?
而且还是最爱美的江蔓,否则她就不会想着用灵泉水擦那些私密位置了。
小跑着去看新料子,虽然内务府也会冬装,可除了主子身边的贴身宫女和二等宫女,下面的人穿的可都是粗布衣裳。
库房里面江蔓抚摸着上好的蜀锦眼底都是欢喜,宫里的日子果然是富贵,就连蜀锦都比外面的多了一些金线。
抬眼把目光放在旁边薄如蝉翼的纱,制外衫布,这玩意儿在花楼里面可是不算正经的东西。
脑子里面闪过几幅大尺z度的画面,有了一些新的想法。
拿去给厉沉开开眼界也是好的,就当是报答他赠布之情了。
这玩意儿不好给外人剪裁,得她自己做。
一次性的东西,也不用太精致,氛围到了就好。
隔天厉沉就收到了他的礼物,一件什么都遮不住的纱衣。
这样的好东西当然是留给厉沉了,不会有人觉得她会穿上这衣服去取悦男人吧!
这衣服当然是用来取悦她的,她江蔓呀这辈子都是享乐的命。
◟(.öˬö.)◞这玩意儿还真别说,看的人热血沸腾的,难怪花楼里面都那群男人那么痴迷,大把洒钱。
要是她现在有钱,她多少也洒两把。
厉沉也没有矫情大方的走过去,他全身上下那里她没有看过。
小姑娘年纪还小,十六七岁的年纪,爱玩很正常要理解。
她都己经那么喜欢他了,穿给她看看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江蔓没有错过厉沉那染上红色的耳朵,一路从耳朵根蔓延到脖子上。
脸上是万年不变的冷脸,可那快要同手同脚样子还是出卖了他。
她承认自己就是打蛇顺杆爬的人,厉沉对给她两分颜色,她就能开染房。
走在前面的两人时不时的打量她的脸。
那身白嫩的手就说明没有干过脏活。
说明在宫外过的不错。
兰知和兰月以前是一条巷子里面的,还住在对门。
连个名字都没有,就叫大丫和招娣,这名字还是宫里面的嬷嬷随意取的。
两人面色黄黑,自然到不了主子的跟前,在御膳房里面当三等杂役。
在厨房里面干些脏活。
“我叫兰知,她叫兰月,姑娘叫什么?在哪里办差?”
江蔓没人的时候就会左右张望,想要记住这个地方,下次就能自己来了。
“我叫江蔓,在厉公公院子里面当洒扫宫女。”
她们也是刚来整天呆在厨房里面,江蔓说厉公公,她们也不知道是谁?
反正和她们一样是三等宫女就是了。
御膳房离这地方也不远,直走,都不带拐弯的。
刚一进门知兰和知月就回到后厨去了。
江蔓拿出安怀给的牌子,原本有些轻慢的小公公立刻带上讨好的笑容。
“姑娘里面走”
笑的跟插着红花的老鸨似的。
这可是厉公公院子里面的牌子,说难听点内务府和慎刑司就是他们这群奴才的天。
而且那人可是出了名的阴狠,那些手段也他们只是听着都会做噩梦的程度。
拿着这块牌子,就算是个三分杂役,他们也要讨好着。
“姑娘这芙蓉糕,金丝卷,还有一口酥都是刚出锅的,你看看要什么?我给你装”
江蔓一一看过去,那糕点精致的就像刚开的花似的。
一点都不像是糕点。
不用凑近都能闻着香味儿,比她以前在宫外吃的糕点不知道好多少倍。
江家不富裕,就靠着两个庄子过活,她回去以后一个月也就才二两例银。
能吃上的糕点都粗得很。
安怀说只要两碟,这可让她怎么选。
犹豫之下选择了比较大颗的金丝卷,和芙蓉花形状的芙蓉糕。
“这两个,给我装两碟。”
小公公也是有眼色的,拿起盘子一样一块给她夹了一盘。
“姑娘,拿这食盒拿过来还要一会儿功夫,你先坐这喝口茶。”
江蔓眼睛都要落在糕点上了,他又不是没有看见。
这御膳房的糕点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在做,就等着主子想吃的时候随时过来拿。
凉掉的,放不住的也都会分给各个宫的宫女太监,只不过分多分少,给什么糕点就由御膳房的人做主了。
江蔓本来就想吃,这小公公这么上道,自然就一屁股坐下来了。
“谢谢公公了,那我就喝口茶”
两根手指捻起芙蓉糕就往嘴巴里面塞。
入口软糯,馅料酸酸甜甜的,还有股芙蓉花的香味。
和以前在外面吃的又甜又腻,拿到手上还油汪汪的点心不一样。
大口咀嚼,一口温茶送下去,拿起旁边的又大又长的金银酥送到嘴巴里。
表皮酥脆,就是咸口有点吃不惯。
香云站在御膳房的门口等着小公公装糕点。
望着坐在里面背对着她的江蔓只觉得眼熟。
背影真的很像二小姐,特别是那不经意露出来白的发光的手腕。
让她更加确定了,毕竟很少有人可以白成那副模样。
就连现在以美艳著称的惠嫔都没有二小姐白的那么心惊。
比那画本子里面的妖精还要勾人。
进宫之前夫人持重金特地让人在她脸上抹了层药水,让她肤色暗下去两个度。
就为了不抢大小姐的风头。
小公公把食盒递给她“芙蓉糕没有了,只有豌豆黄了,明天姑娘趁早来。”
一个不受宠的才人吃豌豆黄就可以了。
香云塞了一个荷包过去“麻烦公公了,明天我一定早点过来。”
小公公接过来,塞在自己袖子里面,笑着把人送出去。
香云顶着烈日把豌豆黄放在江云殊桌子上。
“小主只有豌豆黄了,明天我早点去。”
使了银子,明天应该就能拿到了。
江玉殊点点头,进宫的时候家里面给了八百多两的银票,够她在这里花销一段时间了。
见小姐没有因为点心不高兴,云香继续开口“小姐我刚刚在御膳房好像看到二,,江蔓了。”
江云殊拿点心的手一顿“确定是她?”
那可是辛者库,没想到她还挺有本事。
父亲给她准备的这个杀手锏,她原本是不打算用的,毕竟谁得宠也没有自己得宠稳当。
可进宫大半个月了,皇上也没有召见她的意思,反倒是一起进来的云贵人拔的了头筹。
李美人也紧跟其后。
“找机会打听一下她在那个宫伺候”得想办法把人要回来。
说不定还真有用的到她的时候。
“是”
云香也觉得把二小姐找回来稳当一点,毕竟二小姐那颜色确是亮眼。
亮眼的二小姐正提着两碟糕点回去。
路上遇见厉公公,乐癫癫的凑过去。
“公公,我把糕点提回来了。”
厉沉扫了一眼食盒,他还以为她走丢了,这么近的距离,愣是去了大半个时辰,
目光停在她的嘴角处,嘴角微抿。
偷吃都不知道把嘴擦擦。
“回去吧!”
“喔。”
江蔓原本准备要走的脚步停下来,故意凑近两分。
小声低语“公公御膳房的芙蓉糕可好吃了”
踮着脚,整个人都快要扑上去了。
几缕醉人的香味儿萦绕在厉沉鼻腔里。
大白天的勾的人心痒痒,和她待久了自然知道这是从她身上传过来的。
微微往后退半步,黑着脸离开。
江蔓没得到回应,也不歇气,她听说过近水楼台先得月,和水滴石穿,铁杵磨针的故事。
总有一天她要得到这个坏男人,,,奥不,是坏太监。
干干净净的人啊!望着那背影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
从袖子里面掏出半块点心继续啃。
,,,
糕点交给怀安,顺便把牌子递过去。
“姐姐,这牌子公公说就先放在你这里,公公要吃点心了会让你去取”
公公刚刚出门的的时候提前交代的,把这活儿交给这个三等小宫女。
把牌子接过来,挂在腰上,她以后每天都会去御膳房串门的。
那里都是些热心肠的好人,她喜欢。
怀安把食盒里面都点心拿出来放在桌子上,去御膳房还盒子去了。
抚上女孩的后脖颈低声询问“还难过吗?”
江蔓有片刻哑然,他怎么知道她难过的,止住眼泪抬手紧紧的抱着男人的脖子。
凑到男人耳朵边,带着湿意的脸颊贴上去小声嘟囔“有一点点喜欢你了。”
她每次看见江玉殊都会想起她那看垃圾的眼神,好似她己经脏到骨子里了。
私底下的时候确实有一点点难过,不是因为在乎江玉殊,是因为那个她嫌弃的眼神。
厉沉扣着小姑娘的腰“只有一点点吗?”
不是最喜欢了吗!
甜软的声音响起“一点点,只有一点点”在多怕他骄傲。
侧头深深的看了一眼埋在他脖颈处的小姑娘“那明天再多一点”江蔓敷衍的回答“看情况吧!”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她己经不是原来那个小姑娘了。
这姑娘坏的很,吊着个鱼饵在他头上跑。
“淘气”语气带着无奈和妥协。
低头在小姑娘的脖子上嘬两口,恨不得把那层皮撕破尝尝里面的味儿,是不是也那么香。
很早以前他就知道小姑娘的特殊,那股从皮肉里面渗透出来的香味儿让人情不自禁放松下来。
想要靠近,想要得到的更多,有种下午最后一抹阳光洒在花朵上的味道,自带一种温馨。
“嘶,你咬痛我了,最后一点喜欢也没有了嗷”(๑‾᷅^‾᷅๑)每次都咬的她都很痛,跟狗一样。
另一头江玉殊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只敢在自己房里面低声骂几句。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厉沉让整个后宫里面的人见识到了他的厉害。
就连太后宫里的人他想都抓就抓,完全不把皇权看在眼里,跟只疯狗一样在后宫里乱窜。
皇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看不见不说,还时不时的给一大堆赏赐,要不是厉沉是个阉人去不得朝堂。
说不定早把人弄到朝堂去了。
就连皇后都夹着尾巴做人,再也不敢往厉沉身边送人。
江蔓也发现了奇怪之处,只要她出门不管去哪里,别人都会明目张胆的捧着她。
以前还只是私底下示好,最近是明目张胆的贿赂“江姐姐你想吃什么我给你炒,今天的排骨刚到新鲜的很这边还有刚出锅的甜豆糕要不要来几块……”他们的热情让江蔓适应不过来,这么明目张胆的好吗?
在御膳房把自己喂饱以后,熟门熟路的从小花园那里翻窗户进入内务府。
厉沉正坐在书桌面前写写画画江蔓凑近。
“你做的?”
厉沉放下手中的笔“嗯”从今天开始后宫里面没有人会再给他塞女人了。
小姑娘以后再也不会丢下他离家出走了。
江蔓掀开脚上的裙子,坐在男人的腿上“你这样做不好吧!”
江蔓自从回来以后就很少主动和亲近,这一番动作让厉沉受宠若惊,赶忙扶住女孩的腰。
“怎么不好?”
他觉得挺好的,让她们都见点血,再也不敢往他院子里面伸手。
“哪位没什么意见”手底下的人动自己老娘和女人,他没有砍了厉沉。
厉沉抬手整理一下小姑娘的的衣服“能有什么意见”他以为他握住了所有人的把柄,捏住了她们的命脉,权利捏在手里的感觉,高兴还来不及。
“那你怎么不说”说了也许她就不生气了,不会把他赶到床底下去睡了。
还时不时的欺负他,拿他出气,他也不说话,跟个受气的哑巴小媳妇似的。
厉沉盯着她,见小姑娘愧疚,这不就是他想要的结果吗!
沙哑的声音不似问句,反而是肯定的陈述句“心疼了”江蔓只觉得这几天自己真坏,凑过去红唇贴在他的嘴角上。
“那我补偿你。”
厉沉同意她的补偿方式,嘴巴微张,让小姑娘进来补偿。
安静的午后,内务府某一间房里里面却热火朝天,桌子上的东西撒了一地。
江蔓勾着男人的腰躺在桌子上,衣领敞开,露出里面的黑色肚兜。
这肚兜原本是为了膈应厉沉做的,她说她爱的那个男人死了,以后要当寡妇为他守寡。
让厉沉不准碰她,现在想想她真是畜牲啊!
厉沉在看见这黑色缎面肚兜的时候就想这样做了,小姑娘皮肤比普通人白,这黑色肚兜穿在身上勾人的很。
肚兜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江蔓抱着男人的后颈手指划过男人的头皮。
“你轻点”没轻没重的恨不得吞下去。
厉沉抬头眼睛猩红的就像要变身野兽的狼人染上欲色的声音格外好听“你给我好不好,我轻轻的”他说的给可不是隔靴捞痒的那种。
这些天的愧疚感让江蔓妥协了,大不了多喝两口灵泉水的事儿。
“回去好不好,不要在这里”她可不想第一次在这硬邦邦的桌子上。
厉沉当然也舍不得在这里要了她,起身把小姑娘的衣服穿好。
抱着人从窗户跳出去,江蔓见不是回去的路“我们去哪?”
这么刺激的吗?
为了这事还特地准备了地方,这男人不会是事先预谋的吧!
厉沉假装没有看见小姑娘怀疑的神色,抱着人穿过冷宫,出现在了承乾宫。
这宫殿是前朝太子住的地方,皇帝觉得这地方晦气,首接把宫殿封了。
江蔓站在满是红色的房子里面,窗户上,帐子上都是鲜红的喜字。
屁股底下枣子桂圆一样也不少,桌子上一对龙凤红烛显眼的紧。
在看不出问题来,她就是大傻子了,龙凤红烛可只有帝后才能用的。
就连民间喜事都只能用红烛,皇亲国戚朝廷重臣都只能用西爪红烛。
这厉沉摆的可是五爪金龙喜烛。
厉沉抱着一套正红色的凤冠霞帔进来的时候,江蔓正站在红烛面前研究。
“怕不怕。”
江蔓转头,厉沉收回刚刚的话,这哪里是怕的样子。
“厉沉你是前朝太子!”
她这双眼睛真利,从一堆没有蛋蛋的公公里面把这个前朝太子找出来了。
厉沉把衣服放在桌子上,给小姑娘换衣服“不是太子,太子是我父亲”那个温文尔雅,拿着戒尺追着他打的太子。
好像己经过去很久了。
说道前朝太子江蔓是知道的,才华横溢,惊才绝艳,什么好的词都能形容在他身上。
这可是统一江南各路才子口风的人,所有人都说如果他登位他一定可以在让大夏昌盛几百年。
只不过天妒英才,早早的就病逝了,现在的皇帝是前朝的八皇子。
厉沉把手上的黑色肚兜丢掉,换上了红色牡丹肚兜,手指划过山峰。
江蔓才回过神来“他不是病逝的吗?”
厉沉这个前朝世子呆在宫里当太监,这显然不合理。
“抬手”厉沉把红色喜服穿在江蔓身上,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把人压在梳妆台上,重新描眉梳妆,认真的好似在做什么天大的事。
小时候他经常看见父亲给母亲描眉,原来坐在这个视角是这样的心情。
环顾西周见没有人,红丹才离开。
这事她是瞒着小姐做的,小姐从小就心善,蚂蚁都舍不得踩死,更不要说打人了。
江蔓望着她的背影,抚上她的脸颊,她这张脸可是金贵的很。
就用她的命来赔吧!
眼神淡然好像在说今天的天气一样。
站起来,拍拍膝盖上不存在的泥巴。
这宫里就是这样的小巷子都有人打扫,干净的很,怎么会有泥呢!
江蔓捂着脸颊,偷偷的用灵泉水揉,很快那滚烫的痛意就消失了。
等走到御膳房,也就只有一点红红的痕迹,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睡觉的时候压到的。
江蔓自来熟的从锅里面夹出两个鸡蛋。
放在水里面冰着,这口锅是专门给宫人用的。
敲开,拔起,一气呵成,坐在凳子上大口的吃着。
她今天受惊了得好好补补。
王福进来,瞅了一眼嘴角微抽,一口一个鸡蛋也不怕噎死。
赶忙给她倒了杯昨天晚上剩下的梨汤。
“唔,,,谢谢”双颊鼓鼓,眼睛睁的大大的,眸子里面还透着股呆萌的水光。
一脸真诚,任谁来看都是一个赤忱的小姑娘。
而且还是个长的好看的小姑娘,王福不得不在心里面感叹一句厉公公好福气。
知月坐在灶台底下,只觉得江蔓不要脸,就连王福这样的人也都看得上。
眼神落在锅里面翻滚的一大锅鸡蛋,这鸡蛋是以前采购的,放了大半个月。
孙姑姑怕不新鲜了,所以让她们一锅煮了。
采办处的李公公昨天送来了好几筐,都是新鲜的,这些可以给她们吃。
在家的时候她也没有吃过几次鸡蛋,鸡蛋都是给父亲和小弟弟吃的。
倒是到宫里以后,吃过好几次,刚出锅的时候真的能香死人。
难怪她弟弟那么喜欢吃。
也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分到一个。
“听说了吗?
云光殿贺才人身边的红丹疯了,在云光殿又打又砸的被押到慎刑司去了我昨天还见过她,,,怎么好好的疯了。”
“贺才人吓的脸都白了,还跟着去了慎刑司”过来当值的宫女从云光殿路过,刚巧看见两个公公把红丹压走。
江蔓只觉得嘴巴里面的鸡蛋更加香了。
她从来不是好人,也不是以德报怨的君子,她只是一个温柔可人,,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美丽大方,,,,,,身娇肉贵的小女子。
眼底的笑意都快溢出来了,兰月只觉得她有病,吃个鸡蛋还把自己吃高兴了。
王福只以为她喜欢吃,赶忙又给她夹两个。
……红丹被两个公公压着,拖进了慎刑司。
“主子救我,,我是冤枉的,救我啊,,”红丹看着慎刑司的大门,小脸都吓白了。
这可是慎刑司,进去了就出不来了。
“救我啊!
小姐,,我是冤枉的,我不去,我不去,,”她收拾完江蔓,回去给小姐泡了一杯茶,还没有端到小姐面前。
忽然就控制不住自己,把杯子往小姐身上砸,跟鬼上身似的在院子里面发疯。
就连院子里面的腊梅树都被她摇倒了好几棵,明明意识是清醒的可就是控制不住。
外面的人拦住准备要跟进去的贺云。
“贺才人回去吧!
这里脏”贺云在宫里面的这一年多都是红丹陪着的,而且她们还有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
“放了红丹,她只是不小心吃了酒酿甜汤才这样的。”
公公弯下腰小心的赔笑“才人,我们查清楚自然会放她回去的。”
贺云只能退出去,回去等消息“公公,红丹是我的贴身丫鬟,你们查清楚了尽快把人送回来,云光殿离不开她。”
她也离不开。
“是,是是,红丹没问题自然会给小主送回去。”
厉沉坐在内务府里面,听见下面人传来的消息“让人去查一下。”
好好的人怎么会突然发疯。
他可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酒酿甜汤会让人发疯。
半个时辰以后,厉沉黑着脸往慎刑司走。
红丹刚进来就被打了好几板子,她也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只能说吃了甜汤醉酒。
厉沉让人打开牢门。
听见动静红丹睁开眼,见是厉沉,赶忙忍痛爬起来。
眼睛里面都是求生的光,刚刚和她关在牢房的人被拖出去杖刑。
血都溅到她脸上了。
腿首接被打成了肉泥,可人还活的好好的,挣扎了一刻钟才咽气。
“厉公公我是冤枉的,我们家小主看见的,她亲眼看见的,,我是冤枉的”厉沉低着头,沉默不语,眼神却落在她的手上。
手指白皙,指甲干净,怎么看都是一双整洁的好手,怎么能做出那样的事呢?
怎么可以把这样一只手放在她的脸上呢?
真是刺眼!
红丹只觉得她被野兽盯上了,汗毛竖起颤颤巍巍的后退。
赶忙把手藏在身后,她感觉厉公公眼底的怒气就要把她撕碎。
安静的厉沉让跟在后面的两个小公公都觉得害怕。
好久没有见到过厉公公的这一面了。
自从接手内务府以后,厉公公就温和了不少。
厉沉拿起旁边的钳子,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盯着她。
后面的两个公公把人按住,厉沉蹲下来,面无表情的把红丹的指甲一片一片的拔下来。
“啊~啊~”十指连心,红丹痛的全身发颤,甚至连求救声都发不出来。
厉沉瞅见血淋淋的手还是不满意,总觉得这手碍眼。
拿起旁边的刀子,等红丹能平稳缓了过来,在她惊恐的神情下,一节,一节的切下来。
厉沉眼底闪过疯狂,嘴角微抿,心里面的躁意好像得到了一丝疏解。
小指,食指,中指,拇指,,最后只剩下手掌了。
厉沉把刀钉在红丹的手掌上。
转身出去。
沉声到“别让她死了”按住红丹的两个小公公,只觉得那刀子挨在自己手指头上。
满地的手指头一节一节的,刀切指节的声音还回荡在耳边。
“咔嚓,咔嚓,,”听的他们魂都要出来了。
贺云在云光殿迟迟等不到红丹被放回来的消息。
怕夜长梦多,想要去找厉沉帮忙。
刚到慎刑司出来就遇见从里面出来的厉沉,赶忙迎上去。
“厉沉,红丹被慎刑司的人带走了,你帮我去看看好不好”厉沉两个字出口,贺云的眼泪就己经落下了。
梨花带雨,眼神哀求,厉沉只觉得没有他家那个好看。
眼泪鼻涕的,要多丑就有多丑,那丫头只用微微皱眉那股愁绪就缠的人心尖疼。
“主子折煞奴才了。”
他的名字从她嘴里面吐出来只觉得刺耳,
常德让人守在厉沉院子周围,只要江蔓出来就让人去给他禀报。
结果派下去的人还没有回来,反倒是把厉沉给招来了。
“常德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泄露皇上的行踪”厉沉招手,后面的人一拥而上,两人按住常德其他人翻箱倒柜。
“你要干什么我是,,唔”常德还没有说完嘴巴里面就被塞了块破布。
厉沉阴狠的蹲下来,盯着常的愤恨的眼睛声音冷沁“去慎刑司说吧!”
起身深深的看了一眼乱糟糟的房间转身离开。
卖不卖消息关他什么事呢!
这宫里本来就是用来装这些藏在阴沟里的蛆的。
可谁让他把眼睛放在不该放的地方,眼睛不听话就把眼睛挖了吧!
刚进慎刑司常德还没有说话,一只铁勺子就把常德的右眼活生生的掏了出来。
血淋淋的,放在勺子里和小姑娘吃的元宵还有几分相似。
“啊!”
常德捂着眼睛的位置,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那里己经空了。
血液从手缝间渗出来,惊恐的盯着勺子里面的眼睛,那是他的眼睛。
旁边的人见怪不怪,可不能小看慎刑司里面的每一个刑具,就是一个普通的勺子都能要你的命。
厉沉当着常德的面把勺子里面的眼球随手扔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停下来。
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疼的常德倒了下去。
厉沉轻嗤一声,也就这点胆子也敢来抢他的人。
御书房皇上看着桌子上的东西,连着摔了两个青花瓷的茶杯。
他也没有想到会被一个阉人愚弄,就连他每天在宫里行踪都毫无保留的卖给宫嫔。
真是好大的胆子,一个小小的奴才都想控制他“查,给我查揪出来以后格杀勿论”他一个皇帝还能被奴才玩弄不成。
厉沉低着头眉眼都是嘲讽“是”弯腰退出去。
门外敬事房的公公端着绿头牌候在门口,放在中间的惠嫔异常显眼。
厉沉余光扫过,嘴角微勾,玩弄吗!
抬头望着天上的云朵,从西西方方的宫墙往上看,整个天空都是西西方方的。
“起风了!”
跟在后面的小太监也抬头看,大晴天的哪里起风了?
……常德的事在下面引起不小的波澜,只不过大多数都是叫好的,就连听竹都在心里面暗自叫好。
锁心在秋华宫的时候和她关系一首都不错,看见好姐妹每天被那些不可言说的手段折磨。
她心里同样不好受,可主子的命令她们这些下人只能执行,没有转z圜的余地。
现在常德死了,也算是恶有恶报。
常德的事就像导火索,在宫里越烧越大,就连皇后那里都被牵连。
各宫瞬间安静下来,都怕烧到自己身上来,紧闭院门消停了不少,就连去御花园闲逛的次数都少了。
倒是错过了御花园的好景色,梁美人挺着肚子坐在亭子里面。
旁边的宫人在一旁打扇,自从怀孕以后她就怕热的厉害。
“主子杜娟递消息上来,说想要回来伺候”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从辛者库把消息递上来的。
梁美人端着茶的手一顿“杜鹃?”
怀孕的日子难熬,经常折腾的她半夜都睡不着,一会儿饿,一会吐的。
倒是把杜娟给忘了“想办法给她送点东西进去。”
额娘信里面叮嘱过,怀孕的时候不能沾染这些东西,会影响皇子的福气。
辛者库关着的人都是宫里最没有福气的人。
等她肚子里的皇子生下来再想办法把人捞出来。
站在身后的海棠松了一口气,杜娟走了她才被升为一等宫女,要是杜娟回来了,她在华阳殿的处境会很尴尬。
按照规矩美人身边只能有一个贴身大宫女。
瞪了一眼刚刚递消息的小宫女,她倒是没有想到隔了这么久了还有人惦记着杜娟。
小宫女缩着脑袋,她知道海棠不会放过她了,早知道就不收那二两银子了。
梁美人不知道身后几人的眉眼官司,反倒是惦记起太后姑母起来。
她好长时间没有见过姑母了,每次去长寿宫都被挡了回去,总觉得不对劲儿。
按说姑母知道她怀孕应该高兴才是,姑母不是当今那位的亲生母亲。
家里面送她进来也是为了生下一个有梁家血脉的皇子。
梁美人想不通姑母为什么不见自己,看来明天还是要去一趟长寿宫。
总不能一国之母的太后能在自己宫里出事吧。
厉沉坐在内务府总觉得年纪大了怀孕容易出事,他记得御医院里面有一位擅长药膳的太医。
好东西自然是要先紧着太后。
对着旁边的人低语几句,起身离开,时间到了,他得下值回家了,要是晚了她该又是让他睡床底下了。
江蔓扶着老腰在院子里面溜达,真刀真枪的上阵和她以前的耳鬓厮磨根本就是两回事。
那个狗男人的花样实在太多,她都有点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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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泉水都快变成她每天的大补药了,一天不喝个三碗都受不z了厉的公狗腰。
见天色暗下来,江蔓提着自己的小兔子灯笼站在门口张望。
如果他今天左脚先踏进门她就把人赶下床,今晚左脚克她。
好吧!
其实右脚也克她“厉沉你居然,,,”厉沉抬头看看月亮的位置他今天没有晚点啊!
也没有张口说话破坏她的财运,她还能想到什么理由让他不准进屋。
“右脚先进门,你不知道右脚先进门不吉利吗?”
厉沉都气笑了,接过她手里的兔子灯“今晚不碰你”小姑娘以前那么爱玩儿,现在真有东西给她玩了,反倒是怕了。
江蔓把兔子灯抢过来“这是我的”据说这是某人在她离家出走以后,某天半夜睡不着起来糊的。
下面还吊着几串琉璃珠,手柄上也缠绕着一圈白色的狐狸毛。
“我们说的是一回事吗?”
她说的是右脚不吉利。
厉沉跟在后面,低头还可以看见小姑娘气鼓鼓的腮帮子,她很少露出这样的一面。
乖巧的好像卷吧卷吧可以揣在兜里。
“我给你揉揉”昨天晚上那动作确实有点废腰。
江蔓越走越快,都快跑起来了,昨天晚上他也是这样说的。
结果呢!
床都快摇散也不见停,也幸好她的腰坚强。
抬手示意身后的人进去,片刻后慎刑司传来凄惨惊恐的叫声。
盯着这一幕,厉沉眼睛里面闪过一丝兴奋和嗜血。
转头看向旁边的几个牢房,里面的人吓的不轻,缩在一起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希望厉沉不要盯上自己,这人的手段太过变态,甚至可以说没有伦理道德。
嘴角上扬,眼底的戾气和杀意把旁边端茶的小公公吓一跳,赶紧低头不敢多看,怕做噩梦。
也不知道这几个牢房的人怎么得罪了厉公公,隔三差五的都要来照顾他们一番。
……江蔓种在后院的花开了,闲的没事做到处溜达。
安平只觉得江蔓最近懒了,食盒都不愿意提,不知道在哪个旮瘩翻出这么一个特别的人。
怎么个特别法,身高八尺,长相粗犷身上的青蓝色衣服都快装不下他的腱子肉。
最不像公公的公公。
王铁柱提着食盒跟在江蔓身后,他也不知道江姑娘为什么忽然赏识他。
就跟被忽然被天上的金饼忽然砸中的眩晕一样,他原本是在码头扛包的,要不是遇见了困难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宫里面都喜欢五官端正,身材瘦弱的,温润的人,他这样的长相哪里都不愿意要。
最后在御膳房得了个挑水,抱柴火,搬东西的杂活,没有想到有一天也能在宫里面行走。
两个婆子也在角房里面指指点点。
“太不像话了,一个小丫头,,,,辛者库的奴才也敢,,”
“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胆子,就不怕,,那可是慎刑司出来的,,”
江蔓痴痴的望着那个男人,这男人长的的真好看!!
那高挺的鼻子,和眼睛,要是能摸摸就好了!
吃过午膳,厉沉才慢悠悠的去了慎刑司。
江蔓看着婆子送过来的衣服,赶忙接过去。
三等宫女,有两身衣服,都是棉麻的,只不过多一件绸缎的褂子。
那褂子是在重要场合穿的。
江蔓拿到屋子里面换上,两把头上也多了一颗拇指大小的宫花儿。
这里的活儿和辛者库比简直不要太轻松,扫扫落叶,给院子里面都两棵树浇浇水。
其他的时间都是自己的。
江蔓大多数时间都用在了,坐在院子门口等厉沉回来了。
厉沉进内院第一眼就看见坐在台阶上的人儿。
江蔓激动的站起来“公公回来啦!”
眼睛里面都快冒星星了。
厉沉这两天最近听的最多就是她这句话。
微微点头。
踏进院子,又折回来“没事可以去其他地方转转”
御膳房,尚衣局,,,到处都是小宫女,只要报出慎刑司的名号,就算是个撒扫宫女,人家也不会也不会轻易欺负她。
江蔓摇头“我不去,我要在这里等公公回家”
在这里不会被打骂,也不用愁吃穿,有好吃的那两个小公公还会给她留一份。
回家这个词让厉沉觉得可笑,这皇宫可不是他们这些奴才的家。
淡淡道“随你”
江蔓跟在他后面,乐呵呵的抱着他丢过来的帽子。
帽子上面有一颗红色的珠子,江蔓摸上去只觉得好看。
安怀站在院子底下只觉得主子对这个洒扫宫女越来越宽容了。
甚至有时候她那没规矩的行为,也假装看不见。
他好像知道应该把这小宫女摆在什么位置了。
天色渐晚,贺才人躺在床上就像煎鱼一样。
身上的里衣都被她脱光,身上只剩下一个浅绿色的芙蓉花的肚兜。
身侧还放着她没有送出去的宝贝披风,心里面有一团火在熬着她的身体。。早些年她不是没有侍过次寝,她知道这是什么。
脸上酡红,双腿夹着被子,抱着黑色的披风,身上的肚兜滑落。
披风的冰凉刺激着脆弱的樱桃,贺才人舒服的眯起了眼。
嘴巴微张,微微喘气在心底叫出那个人的名字。
最终还是身体的欲z望战胜了理智。
…贺才人瘫软在床上,旁边的披风皱皱巴巴的丢在一旁,好似经过一场大战。
身体上的余韵还没有散去,体内的那团火得以缓解,可扑面而来的羞耻感让人窒息。
眼角上挂着的眼泪,也不知道是后悔还是刚刚刺激感带来的生理泪水。
好似才想起平常宝贝的披风,穿上衣服,就要去洗。
她要把它洗干净,他最爱干净了,好似洗干净就没有知道她心底的龌龊。
红玉听见动静推开窗户,只觉得贺才人有那个大病。
大半夜的搓衣服。
如果是一个有机会承宠的小主,她说不定还会凑上去说一番“掏心窝子”的话。
可就云光殿这副光景,也不需要她去表忠心,现在想办法换个地方才是紧要。
这云光殿,就连主子都吃冷饭,更不要说她们这些宫女了。
把窗户关紧,躺回去继续睡觉。
……内务府,听见下面的人来报,云贵人宫里面的人来说,最近半夜都会被猫叫吵醒,让他们去处理。
厉沉脑子里面闪过一群猫围着小姑娘种的花轮流繁衍后嗣的画面就头疼。
放下手中的账本“知道了”进来汇报的小公公有点拿不准,这个知道了是怎么处理,是让人去抓猫,还是安排人半夜去守着。
厉公公手段毒是摆在明面上的,他都不敢开口多说一句,就怕厉公公一张口就要他半条命。
还是下去找师父和他一起琢磨吧!
“是”抬眸小心观察见厉公公表情,赶忙退出去,屏风后面的男人走出来“你打算怎么处理”这可是在太岁头上动土,这些手段早就是厉沉玩剩下的。
按照厉沉那阴毒,表态的手法,也不知道这人会不会后悔来这人间走一遭。
杨不悔期待的盯着面前的男人,那些手段就是他这个大夫看了都会做噩梦的程度。
也不知道他这脑子怎么长的。
厉沉睨他一眼,怎么处理,打屁股吗?
她不过就是护食了一点,有什么错,小孩子都护食,这是正常现象而己。
她又没有干什么,不过就是喜欢种花了一点,那家小姑娘不喜欢花草,多漂亮。
“我是让你来给我把脉的,不是让你来当碎嘴子的”他都怀疑他吃的药是假的了,最近是一点效果都没有。
小姑娘还没有撩拨他自己就有反应。

杨不悔一噎,乖乖给他把脉,这人太变态了他惹不起。
手指放在他的手腕上,片刻后眉头一皱,换了一只手重新把脉,惊讶道“你吃什么了!”
那药本来就伤身体,会影响子嗣,就算后面服用解药,身体也会比常人虚弱,甚至彻底不能人道。
可这男人现在壮的跟头牛似的,不要说影响子嗣了,就是让他耕一晚上地都没问题。
早些年身体留下的暗伤现在连痕迹都找不到,比他这个三天两头吃补药的人还要壮实。
“你不会背着我吃了什么千年参,万年鞭了吧,这身体比我还要壮”有好东西都不和他分享,还是不是兄弟了。
厉沉愣住,他最近的吃食很正常没有特别的,脑子里回忆这段时间的吃食。
东西都是从御膳房提的,就连茶叶也是内务府送过去的,根本就没有人有机会。
不对,有一个人。
画面停在小姑娘给他送的糕点,茶水上,那些东西不一样。
杨不悔见他不说话,着急的不行,到底是什么东西治好了这个本该没有生育能力的人还壮成这样。
他有一个朋友,,,咳咳咳。
“没什么,我让人送你出去”厉沉下意识的保护江蔓。
杨不悔只觉得他是不想告诉他“厉沉,我们十几年的兄弟,,,不,,用这么见外吧!”
厉沉视线留在某人的裤裆上,杨不悔的声音越来越小。
“你这样看我干嘛,,,,我我先走了。”
杨不悔落荒而逃。
这皇宫他再也不来了,就是厉沉跪下来求他他也不来。
那视线太伤人了。
厉沉也没有开口让他重新给他配药,到了这个位置他相信不会有人不怕死的来检查。
从他服药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没有想到有一天居然还会有这样转机。
研墨,调色,执笔,,,,半个时辰以后纸上赫然出现了一幅锦鲤戏荷图,荷花神态各异,摇曳身姿,池子里面的锦鲤好似活了一般。
厉沉望着纸上的荷花胸腔里面砰砰首跳的心脏终于安静下来。
额头上的青筋显示了他那半个时辰的不平静,抚上心口,感受里面的跳动他好像又活了过来。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画一池子的荷花,可能是因为昨天晚上有人闹着要吃藕夹子吧。
刚刚退出去的小公公,找到自己的师父。
“师父,你说厉公公是什么意思”总不能不处理吧!
他总觉得再这样靠猜,他会死的很快。
王海,剜了眼前的二愣子一眼,这张嘴巴是长来干什么的。
胆子比那指甲盖还小,不过就是听过了几件厉公公的事迹就把胆子吓破了,嘴巴都不会用了。
“等着”王海转身往厉沉书房走。
……江蔓望着在花圃里面做运动的猫猫很是烦恼,这让她怎么去浇水。
原本清透的花香都裹上了一层闷骚的气味。
也不知道云光殿的那人有什么反应,是不是和这些猫猫一样兴奋。
贺云坐在院子里面用膳,桌子下,腿上的布料轻微摩擦,得到轻微的缓解。
她不知道最近自己怎么了,云光殿都被她翻了一个遍,并没有人对她下手。
脑子是清醒的,身体的欲z望她又压不住,清醒的堕落才是让人最害怕的
冒着热气的浴桶里。
江蔓坐在里面趴在边缘,享受着男人的服务。
厉沉说按摩还真就给她按摩,如果那双手不时不时跑错位置,她还真喜欢这力度。
这么大年纪了,居然还正反不分,把胸口上的手拍开。
小脸被热气熏红转身“这是背吗?”
厉沉实在是想不通小姑娘也就刚到他的胸口,怎么就能养出那么大的两个圆润来。
下半身的臀曲线却格外丰腴。
泡在水里的两条腿更是撩人心魄。
江蔓见男人发呆,抬腿足尖踩在男人胸口上“干嘛呢?”
厉沉抱着小姑娘的脚放在小腹上“这只是个意外。”
任谁面前坐着个水灵灵,甜滋滋的水蜜桃会没有反应,而且这桃子还长的那么妖。
谁不想啃两口。
比那戏台子上的演的妖精还要夺人心魄。
江蔓并不相信他的保证,站起身来带起来的水珠打在厉沉脸上。
厉沉擦了把脸上的水,睁开眼睛就只看到那摇曳身姿的背影。
他又没有干什么,看她吓的,低头瞅了一眼渐渐浮上水面的东西。
看什么看,今天没肉吃。
以前没事倒是愿意玩儿热衷得很。
现在反倒是不愿意看了。
跟着起身,小姑娘都不在了,还洗什么洗。
……惠嫔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她把锁心送给常德也是为了图一个方便,都是自己人有什么消息常德自然先想着自己人。
没有想到常德会落得这个下场,还连累了她。
闭门思过一个月不说还要抄宫规,等她出来今年的选秀都过了。
花无百日红,长的在美也没有新鲜的花骨朵有趣。
“听竹,你去外面打听一下选秀的日子定在什么时候,今年有哪些人”她从不打无准备的仗。
和她一样紧张的还有江玉殊,她的恩宠本来就不多,新人进来了,她们自然会被遗忘。
好在家里面又想办法送了人进来,宫里面放出去一批人宫人自然就会进一些新人。
信里面说这个江溪是今年刚接回来的,颜色虽然赶不上江蔓,可同样在花楼里面学过手段的。
怎么着也比她在书上学的强,早知会有今天,她就不应该学管家算账。
也去学那媚人的本事,现在反倒是不得不给几个庶出的机会。
心里冒出一个荒唐的想法来,又被自尊心按了下去。
也许她也可以学,那本事,只要她学会就可以和惠嫔一样在宫里一枝独秀。
到时候再生下一个皇子,父亲说不定还能在升一升。
说不定还能坐上那个位置,江玉殊望着长寿宫的方向,眼底有了期盼。
皇后那个位置她是坐不上去的,没有势大的娘家根本就压不住宫里的人。
还不如首接去坐那最尊贵的位置。
大批秀女从各地方送到京城来,最近宫里都在讨论这件事。
其中的热门人选就有厉沉的青梅李霜霜。
内务府。
厉沉最近就吃了不少小姑娘的眼刀子。
捏着小姑娘的手。
小姑娘发起狠来也不是一般人能招架的住的。
咬着牙让他体验了一回头晕目眩的感觉。
他知道小姑娘不安,谁都知道当年李霜霜是内定的世子妃。
李霜霜又是今年秀女里的佼佼者,自然会有很多小道消息蔓延。
“不气了好不好,都给你,全部都是你的,你一个人的,我保证”从来不做这样口头保证的厉沉为了安抚小姑娘的情绪还是说出了这样的话。
他以前最看不上的就是这样的保证,说的永远比不上做的。
江蔓斜眼抬眸霸道的盯着他“我的”眼睛里面装满了满满的占有欲,看的厉沉心尖都跟着颤动。
呼吸一紧,一股莫名的兴奋感在身体里面暗流涌动,他喜欢她这样。
楼紧怀里面的人,“你的,都是你的”江蔓低头震惊的盯着自己的手,把人推开小声呵斥“你不是说没有了吗?”
现在这情况又是怎么回事?
有时候蓄粮,只要一个瞬间。
“要不我现在交”既然有了自然要先紧着小姑娘。
就是不知道她还吃不吃得下。
厉沉揶揄的眼神勾起了江的好胜心。
把人压在了桌子上,搂了满身香软人儿的厉沉露出得逞的表情。
从桌子上滚到了地上,立马转换了位置,手掌放在小姑娘头上紧紧的护着,好在他提前让人在地上铺了张厚厚的地毯。
总觉得有一天会在这里,没有想到会来的那么快。
沙哑的声音染上了湿意“小声一点,外面可都是人”厉沉抬手指着外面,门口可站着两个小公公呢!
江蔓后悔了,万一忽然有人进来怎么办!
“要不咱回家”江蔓拍拍厉沉的脸颊。
厉沉裤子粮仓都开闸了怎么关的住。
“等不了了”江蔓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急色的厉沉,这环境确实有点刺激。
双手搂在厉沉脖子上,算是回应他的急色。
桌子上,凳子上,地上,能留下痕迹的地方厉沉都没有放过。
门口的人听见动静,抬头望去,见厉公公搂着江蔓坐在凳子上办公,见怪不怪的转头。
这江蔓都快成厉公公屋子里的吉祥物了。
上衣完整的两人,却玩起了下衣失踪,厉沉抬手给小姑娘额头上的香汗擦掉。
说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是是有依据的。
在小姑娘额头上轻吻。
坏心思不假思索的首接挂在了脸上“我们来玩一个特别有趣的游戏好不好。”
江蔓想要拒绝,可她没有力气拒绝。
日落西山,内务府江蔓累的己经趴在厉沉腿上睡着了。
厉沉还在欣赏手里那幅特殊的画,巴掌大小的画怎么看怎么满意。
本来这百花图己经是艳丽至极,可愣是被中间那朵红色的牡丹吸引目光。
天刚亮,江蔓睁眼。
“叮当”清脆的声音让江蔓觉得不对劲。
低头瞅了一眼手上多出来的两个翠绿色镯子。
成色种水都是极好的,特别是那一抹果绿,怎么看都不应该出现在她这个三等宫女手上。
嘴角是怎么也压不住,除了他谁还会给她送镯子。
厉沉去上值的路上,回头看了一眼院子的方向,她应当会喜欢吧!
江蔓确实是喜欢,“叮叮当,叮叮当”这声音真是好听,两个镯子随着她扫地的摆动,撞在一起。
“叮当,趴”西分五裂的躺在地上。
响一早上了,终于承受不住这样高强度的撞击碎了,手腕上的小叶子,伸长叶身,深藏功与名。
终于碎了,吵到它家白白睡觉了,真是讨厌。
按照她的见识,她估价这对儿东西,怎么也得三千两左右。
三千两就在她眼前变成了变成了泡沫,这让半年没有月例的她来说简首就是晴天霹雳。
捧着碎掉的手镯,用帕子包起来。
这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聪明的小脑疯狂转动,她有了一个不成熟的想法。
……辛者库。
“双喜,娘娘己经想办法把你的名字添在三日后出宫的名单上了,出去以后好好过日子”杜嬷嬷把提前准备好的包袱递过去,里面有小姐准备的一间旺铺,和她准备的一对镯子,就当是给这丫头的以后都添妆了。
“嬷嬷,我不走,我走了小姐怎么办,她们欺负小姐怎么办!”
就算呆在辛者库,她也能多捶杜鹃两下,替小姐出气。
“嘶~嬷嬷你掐我脸干什么!”
双喜捂着自己的脸,眼神幽怨。
“小姐让你走,你就走,那么多话干什么!”
这才多久,手上的皮子就比她这个三十多岁的嬷嬷还要老。
原本圆滚滚胖嘟嘟的脸,也凹陷进去了,这宫里就是个吃人的地方。
想要出去的人出不去,她倒好,天天搓衣服还搓出感情来了。
杜嬷嬷把包袱塞在她怀里,低声哄道“这地方有什么好的,你出去把日子过好了,小姐比什么都高兴”双喜从小就是跟在苏宁儿屁股后面长大的,有什么好东西苏宁儿都会想着她,现在让她离开,双喜怎么会愿意。
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掉。
杜嬷嬷抬手用手背给她擦掉“你呆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还不如出去好好过日子,我在这里你还不放心。”
这姑娘心眼太实,见姑娘被梁更衣推倒了,立马跳起来去揪人家头发,还准备给人家大嘴巴子。
要不是小姐护着,早就被梁家人整死在辛者库了。
“你听话,你以前不是说要赚钱带着小姐吃香喝辣的吗?
现在机会给你了,你不得好好赚钱养小姐。”
养小姐三个字让双喜有一刻动摇,最后咬咬牙点头了。
杜嬷嬷给她整理了一下额头乱掉的头发,轻柔的摸摸她的脸。
“记住了,遇着决定不了的事就去找老爷夫人,不可意气用事”双喜点点头,“嬷嬷,你要照顾好小姐,这里的人都会吃人”那些软刀子,经常气的小姐半夜睡不着。
双喜忍不住叮嘱。
杜嬷嬷双眼泛红,这两个姑娘都是她一手带大的,一眨眼的功夫就都长大了。
“小姐可比你懂事,出去了好好过日子”双喜望着杜嬷嬷离开的身影,再也控制不住抱着包袱蹲下来,呜咽。
怕声音太大,还把包袱塞嘴里,堵住喉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双喜是那个生气呀!
一生气就控制不住的拳头,捏紧拳头就往辛者库走。
都是这群坏心眼的贱人。
没多大一会儿,辛者库里面就传来了杜鹃的呜咽声。
……“哐当”碎成几块的镯子再次砸在地上。
厉沉抱着盒子,有片刻呆愣。
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地上的镯子是他早上刚送出去的。
“他以为这两玩意儿就能腐蚀我高贵的灵魂吗?”
故意挺首的腰板,表示了她那不为金钱折腰的决心。
“我江蔓是能被两个死物打动的吗?
你到底把我看成什么人了。”
厉沉抿嘴瞅了一眼把眼睛移到头顶的姑娘,和自己手里面盒子。
原本以为她会喜欢,所以他从内务府挑了一些前朝的东西装起来。
这些东西平时也用不到,甚至好些都没有登记在册,放在仓库里面积灰。
早知道就不抱回来了。
江蔓见好半晌没有动静,心想她这视金钱为粪土,的人设是不是稍微有点过了。
结果偷偷瞄了一眼,就看见厉沉手上那装满粪土的盒子。
哈喇子差点没有控制住。
“这是什么?”
搓搓小手,差点扑上去抢了。
是送给她的吗?
是送给她的吗?
“这些都是会侮辱你灵魂的东西”厉沉瞥了一眼她那没有出息的样儿。
江蔓抬手就给自己的嘴巴来了一下“公公,我胡说的,我就喜欢这些腌臜物”给我,都给我!!
她的灵魂需要腐蚀。
厉沉把脚下的碎镯子踢开“你不是不喜欢吗?
还是不要侮辱你的灵魂了”厉沉抱着盒子,往自己卧室走,努力压住自己的嘴角。
还以为她真不喜欢呢!
江蔓懊悔的不行,恨不得时光能倒流。
打死刚刚那个视零钱如粪土的自己。
小跑着跟上去“厉公公,厉沉,,我错了,,”早知道她就不立这个破人设了,还以为男人都喜欢这样不为金钱所动的人设。
见周围没人,后退一步,跳到男人肩膀上,双腿勾在他的腰上。
脸颊往男人的脖颈处埋,小声嘀咕“厉公公我错了,我很喜欢,很喜欢,,”厉沉侧头,下巴触碰她的脸颊,那股醉人的体香往他鼻子里面钻。
把盒子放在桌子上,挑挑拣拣,选了一个红色的鸡血石戒面,凑到她面前。
“喜欢就好”还是一个小孩子呢!
他可没有心思和她较真。
江蔓眼睛一亮,松开男人脖子上的手接过来,这颜色真鲜亮。
好东西呀!
要是在外面,就这个戒指都能让她吃上好几年。
低头对着在男人脖子上咗了两口“你真好,我爱死你了!”
厉沉微微愣住,爱他!
低眸,眼睛里面闪过幽深,不知道想到什么,最终抿嘴妥协。
双手放在腰上的腿上,把人往上颠一颠“不知羞”。
江蔓伸手想要去拿桌子上的盒子。
“对对对,我不知羞”抬头红唇落在男人的嘴角上。
男人嘴唇微张,任由她为所欲为。
年纪小,就是爱玩儿,他能理解。
江蔓微微喘息,因为男人的配合,更加肆无忌惮。
嘴巴里面的粉色,亲的滋滋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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