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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兽之斗陈贺楚阳后续+畅销巨作节选在线试读
我伸手拂过课桌,握住一根黑色水笔,上前压在倒地不起的陈贺身上。一手夺回照片,另只握笔的手直接朝他手臂刺去。一下、两下、三下……受剧痛刺激,陈贺已经涕泪横流,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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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兽之斗陈贺楚阳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我伸手拂过课桌,握住一根黑色水笔,上前压在倒地不起的陈贺身上。一手夺回照片,另只握笔的手直接朝他手臂刺去。
一下、两下、三下……
受剧痛刺激,陈贺已经涕泪横流,挣扎着想要躲避,却被我压得动弹不得。
周遭的同学们全被吓傻。我看着惨叫求饶的陈贺,低声笑了起来。笑的越来越大声,越来越癫狂。
直到老师赶到,我才被拉开。
陈贺受伤不轻,精神状态都不太稳定。在他眼中,我不再是好欺负的同学,而是苦苦压抑自己的恶魔。
一旦爆发,那便不计后果。
我从警局转入少管所,又在一个月后诊断出偏执型精神分裂症,发病时难以控制过激的攻击暴力行为。最终,我被送入精神病院接受治疗。
当我因此而深感未来灰暗的时候,妈妈却安慰道:“受人欺负就该还手,打不过就捡板砖,再不行就掏刀子……”
一年时间里,我全力配合治疗。
因为我始终记得,那时妈妈的眼神异常复杂,并非责怪,而是心疼与痛惜。
我发誓,绝不再让她看到这样的我。
出院以后,我回到妈妈身边。她并没因为我的病情而有所疏远,反而照顾得更加无微不至。
不过除了妈妈以外,所有知情人都清楚我有多危险。甚至……我都害怕发狂的自己。
我拒绝出门,怕伤害他人,只把自己关在房间。或是阅读,或是冥想,保持内心平静。
只有妈妈从不嫌弃,总会在有空的时候带我出门散步,晒太阳。
她黑发中夹杂的银白,被阳光照得异常刺眼。
妈妈因劳碌而衰老,唯一的房产已被变卖,我们只能租住在一栋老旧的公寓楼里。
我不知道这一年来,她独自经历过什么。更不知道富二代陈贺出事以后,她就被陈家所针对。
这些事情,她从未提及……
又是一年过去。
某天傍晚,闻着厨房飘出的饭香,我站在门边迟疑许久,试探着问道:“妈,如果没有我,你会不会过得更好?”
妈妈转过头,皱起了眉,罕见地露出不悦的神色,“傻儿子,想什么呢?中午的药吃了没,你可别胡思乱想啊。”
说着,她用抹布擦了擦手,快步走到我的跟前。
一阵打量过后,她不露痕迹地微叹口气,转而流露温和的微笑,“你知道,妈妈现在的工作时常需要应酬,不过从来没人灌过我酒,想知道为什么吗?”
我的视线有些模糊,笑容却愈发狰狞,捡起掉在一旁的锤子,对准野兽男的脑门,问道:“为什么要杀她?”
深陷惊恐的野兽男只顾着求饶,含糊不清道:“别杀我!
别杀我!
蓄意杀人,你也会被判处死刑的!”
“噢?
看来你很清楚自己的行为有多恶劣嘛。”
我笑了笑,又摇摇头,“死刑也好,无期也罢,我是神经病啊,我不在乎的。”
我居高临下地直视他的眼睛,掂量了下手上的锤子,“再问你一遍,为什么要杀她?”
野兽男抬着肿胀的眼皮,眼中不禁流露出回忆之色,旋即变得古怪起来,“那个买狗的女人?”
买狗?
往日的回忆浮现,令我的脑海如遭雷击,不由得攥紧锤柄,控制着逐渐汹涌的情绪问道:“她为什么要买狗?”
野兽男咬了咬牙,展露出的神色在屈辱与示弱间变换,“给她的儿子……给你买的,说是要陪你出门,陪你散步。”
恍惚间,我的耳边响起妈妈的声音。
阳阳,想不想养条狗?
那时的我稍显冷漠,我不喜欢小动物。
哎呀,养条狗多好呀。
可以陪你出门,陪你散步。
你知道,妈妈有时候工作忙,没时间陪你的。
我可以不出门。
总把自己关在家里怎么行?
哎呀,你听话……从野兽男口中,我得知了那天的真相。
妈妈想买只小狗,作为礼物送我。
她走了许多地方,奈何品种狗的价格太贵。
鬼使神差一般,她走进了野兽男他们卖狗的铺子。
那是个位于集市角落的破烂门店,仅作为明面上的掩饰,从未想过有人光顾。
向来独立的妈妈非常敏锐,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
野兽男他们竟是喂狗吃人肉,借此销毁连环凶杀案中的尸体!
妈妈没有表现出内心的惊恐,适当地询问了下狗崽的价格,然后就离开了。
可是在她前往警局,准备报案的路上,还是被警觉的野兽男追上,最终导致惨死的悲剧。
我喘息着极力平复心绪,嗓音低哑地问道:“她死前说过什么没?”
回忆中,野兽男的眼神变得怪异,“她说,在她死后,会有个人追着我们不放,让我们跑的越远越好,活得越久越好……”闻言,我眼眶止不住湿润。
妈妈最了解我了。
这段时间以来,复仇是我活着的唯一动力。
只要这两个禽兽没死,我就会一直一直追查下去。
惨白的灯光下,锐利的锋刃反射寒芒。
我失去焦距的瞳孔一缩,偏了下头,耳边传来“噌”的一声,余光捕捉到一丝火花闪过。
野兽男眼中流露嗜血的寒光,像是猛兽盯着猎物,“喜欢挣扎是么?
等你失去力气,我再慢慢折磨死你……”不知为何,听着这话我竟是发出一声痴笑,“嘁~嗬嗬……呵呵呵呵呵……”野兽男顿感惊疑,不由得皱起了眉。
我嘴角咧起癫狂的弧度,笑容逐渐扭曲,“你怕死么?”
随着话音落下,我仿佛听见“咔嚓”一声。
这异响来自心底,好似解开锁链的声音。
自三年前出事以后,我一直都在封闭自我。
那个暴躁癫狂,做事不顾后果的自我。
现在……他似乎解放了。
长久压抑的情绪急需发泄,否则便会自我消亡。
我渴望死亡,期待毁灭,决绝地要将眼前的禽兽拖下地狱!
“我不怕死。”
陌生又熟悉的力量,充斥每一块肌肉。
在挥拳的一瞬,我已能想象得到,这禽兽会受到怎样的创伤。
“嘭”的一声闷响,我一拳打在他的左脸,令其连退了数步。
这是他首次后退,也是我狂暴攻势的开始。
第二拳、第三拳……拳拳到肉,滋长我本就狂暴的欲望。
体格上的差距该要如何弥补?
被逼入绝境的困兽毫不在意生死。
每当野兽男试图反击,那么我便以伤换伤!
生无可恋的我死在这里又何妨?
趁他挥刀的一瞬,我矮身躲避,一记向上挥击的摆拳,精准无比地命中他的腕骨。
痛呼声响起,野兽男手中的短刀随之掉落。
下坠的途中,我一把抓住刀柄,“轮到我了?”
话音未落,我用尽全力挥出一刀。
野兽男本能地想要躲避,而我已经熟悉他的规律,刀刃一顿,踏步起身上前,后又是一刀挥出。
嗤——我听见刀锋划破衣物的声音,感受刀刃没入躯体的滞缓。
血光乍现,几乎染红我布满血丝的双眼。
毫不顾因动作而撕裂的伤口,任由滚烫的血液浸湿衣物,我接连挥出一刀又一刀,不过每刀都不落向命门。
彻底占据上风以后,我有底气这么做,要让这禽兽受尽宛若凌迟般的刑罚!
直到肺部快要炸开,我才逐渐停下动作。
野兽男已经奄奄一息,而我的状况也好不到哪去。
衣裤布满豁口,展露出血肉模糊的伤口。
浑身沾染着血迹,一半是他的,一半是我的。
我随手丢掉卷刃的短刀,喘了口气,问道:“你知道被你们杀的人是谁么?”
没等回应,我自问自答道:“十一月十三号,晚上八点左右,那是我的妈妈。”
“知道你们犯下最大的错误是什么吗?
没去自首啊……”
白天走访调查,夜晚路边蹲守。
一旦有符合条件的货车经过,我就佯装受伤,上车后再观察判断。
这是个大海捞针般的笨方法,可我相信只要凶手是本地人,那就一定还会经过这条路。
联想侦探对凶手的描述:要么健壮,要么团伙作案。
我开始拼命地锻炼自己。体能训练,徒手或是持械格斗,每天都把自己折腾到没有一丝力气才肯躺床休息。
寒冷的冬夜,街上行人极少。
一辆小型货车由远到近,引擎发出低沉的轰鸣,车灯晃得人睁不开眼。
我眯眼走到马路中央,用力地挥了挥手。
渐渐的,货车停下来了。
车门打开,走下一名剃着板寸的中年男人,臂膀健壮,像是常干粗活。他吐了口浑浊的烟气,骂骂咧咧道:“小崽子,不要命了?!”
我讪笑着指了指脚腕,颇不好意思地说道:“大叔,我夜跑崴了脚,这地方也打不到车,你能捎我一程不?我付车费。”
男人皱起眉,想了想后,直接伸出五指报价道:“进市区五百。”
这地方离市区并不远,五百的要价简直与抢钱无异。
我故作为难,陷入一阵犹豫。男人见状,又催促道:“走不走?不上车我就走了啊。”
“走走走。”我连声应道,迈着一

瘸一拐的步伐跟了上去。
强烈的烟味与油腻的气味混杂,令车厢内的空气异常浑浊。
男人的话不多,基本都是问我要怎么开。当发现我并不是要进市区以后,他又想坐地起价,“郊区的路难开,一会儿你看着给钱吧。”
我点点头,应了声,“好。”
道路愈发偏僻,年久失修的路面满是裂纹。货车缓缓停下,男人有些不耐地扯了扯领口,“怎么这么远啊?我今晚还有事呢。等我去解个手,你一会儿找个路口自己下车吧。”
我看向他的脖颈之间,不由得愣了愣,黑绳系着一枚小巧的女式戒指,被男人当做项链。
白金的材质并无太多点缀,看着平平无奇,但我能认得出来,这是妈妈的戒指……
“嘭”的一声,男人甩手关门。
我回过神,下车静步跟了上去。
男人走到路边解开腰带,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
“大叔。”我突然开口,吓得男人一个哆嗦,“奶奶的,你走路怎么没有声音?”
藏于袖中的匕首下滑,被我握在手中,直接抵住他的后腰,“十一月十三号,晚上八点左右,你是不是撞死了一个人?”
男人一怔,矢口否认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嗯?”我咧开嘴角,讥讽道:“你脖子上的戒指,不就是那位女士的么?怎么?想卖又怕引人怀疑,所以才迟迟没有脱手么?”
男人陷入沉默,浑身都紧绷起来。
新学期重新分班,新同学们相互结识。
经过一定时间的相处,很快发展成一个个“人以群分”的团体。
沉默寡言的孤僻性格,却为我带来不小的麻烦。
那个学生名叫陈贺,是个违反仪容仪表规定的家伙,留着一头自以为潇洒的邋遢长发,经常与游手好闲的社会青年混迹一块。
既是班里的刺头学生,也是校内的“风云人物”。
我不明白,我们只是同学,以往并无交集,他为什么要找我的麻烦。
或许是我习惯独来独往,又或许是在他看来,欺凌他人无需任何理由。
课间闲着没事,他会来踹我桌子。
放学要是无聊,他还会带人堵我。
扇耳光、踹肚子……这些恶劣的行径,我都能咬牙忍受。因为,我不想给妈妈带去麻烦。
直到有次课间,陈贺与他的“小弟”们抢走我的书包,从夹层里掏出我和妈妈的合照,向同学们展示了一圈,“哈哈哈哈哈!你们看啊!楚阳这个家伙真是个妈宝男啊!”
我极力控制逐渐粗重的呼吸,几乎快要抑制不住内心的躁动,从牙缝中挤出句话,“还给我。”
冰冷的目光令陈贺神色一僵,很快想要找回面子,咧嘴戏谑道:“我偏不,你能怎样?”
“一个有娘生,没爹教的杂种,怕不是背地里恋母吧?不然的话,谁会把自己和母亲的合照带在身边啊!”
话落,他又夸张地哈哈大笑起来。
班里其余的同学,或是附和嘲笑,或是冷眼旁观,唯独没有同情。
陈贺的情绪愈发高涨,挑衅般地看着我,两手捏着我和妈妈的合照。
嗤——
看到照片被撕开裂口,我的脑袋一翁,短暂空白过后,身躯便失去理智的控制。
早已握紧的拳头,径直挥向陈贺的鼻梁。
血光乍现,痛呼传来。
我只觉得……
好爽!!!
在场的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更没想到我的暴起会如此突然。
陈贺捂着断折淌血的鼻梁,饱含痛泪的双眼已被惊恐填满。
我并不打算就这么结束,一把抄起身侧的课椅,二话不说就朝他的脑袋砸去。
脑袋发蒙的陈贺闪躲不及,“哐”的一声就被砸翻在地。
紧接着,我又听见他凄厉的痛嚎,心绪却毫无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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