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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憋宝人精品阅读

主角 林若雪林万山

总裁长耳朵的兔子

的学生,一个劲的点头。金爷扬了扬下巴,一个马仔收起桌上的八万块老人头,一群人跟在金爷的屁股后面走出包间。金爷终于走了,我长吁一口气,一屁股瘫坐在沙发上,这才察觉...东北憋宝人无删减全文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东北憋宝人无删减全文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在连载中的.如果你也

长耳朵的兔子 著  林若雪林万山  32.06 千字发布时间:2025-03-27 14:3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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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学生,一个劲的点头。金爷扬了扬下巴,一个马仔收起桌上的八万块老人头,一群人跟在金爷的屁股后面走出包间。金爷终于走了,我长吁一口气,一屁股瘫坐在沙发上,这才察觉...东北憋宝人无删减全文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东北憋宝人无删减全文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在连载中的.如果你也

东北憋宝人精品阅读节选在线试读

“八斤,真的就这样放弃了?”老爹老妈满脸焦急地跟了出来。“强扭的瓜不甜!”看着外面明晃晃的太阳,我却感觉到丝丝寒意。刚才林万山嘴上在赔礼道歉,实际上他的嘴角里藏...

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若雪林万山的其他类型小说《东北憋宝人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长耳朵的兔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八斤,真的就这样放弃了?”老爹老妈满脸焦急地跟了出来。“强扭的瓜不甜!”看着外面明晃晃的太阳,我却感觉到丝丝寒意。刚才林万山嘴上在赔礼道歉,实际上他的嘴角里藏着掩饰不住的笑意,那一刻我就知道,今天不过是他们两父女演的一场戏而已,他们其实早就准备好悔婚了。老爹愤岔岔地说:“这个林万山,做人真是不厚道,他也不想想,当年要不是咱家老爷子,他能有今天?他早就去阎王爷那里报到了!”我苦笑了一下,林万山确实不厚道,但也怪我自己没有出息,我要是能干一点,口袋里有那么几个钢镚子,林若雪她还敢斜眼瞧我?说到底,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我没钱。人生中,我第一次对“钱”这个东西,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哟,格老子的!这么个宝贝,说不要就不要了么?”身后传来一...

《东北憋宝人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八斤,真的就这样放弃了?”老爹老妈满脸焦急地跟了出来。
“强扭的瓜不甜!”
看着外面明晃晃的太阳,我却感觉到丝丝寒意。
刚才林万山嘴上在赔礼道歉,实际上他的嘴角里藏着掩饰不住的笑意,那一刻我就知道,今天不过是他们两父女演的一场戏而已,他们其实早就准备好悔婚了。
老爹愤岔岔地说:“这个林万山,做人真是不厚道,他也不想想,当年要不是咱家老爷子,他能有今天?他早就去阎王爷那里报到了!”
我苦笑了一下,林万山确实不厚道,但也怪我自己没有出息,我要是能干一点,口袋里有那么几个钢镚子,林若雪她还敢斜眼瞧我?
说到底,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我没钱。
人生中,我第一次对“钱”这个东西,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
“哟,格老子的!这么个宝贝,说不要就不要了么?”身后传来一个川渝口音,就看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弯腰捡起刚才被扔出窗外的鸡心血玉,笑脸吟吟的朝我走过来。
男人穿着铮亮的皮鞋,腋下夹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手腕上戴着闪闪发光的金表,鼻梁上架着一副蛤蟆镜,头发梳得光亮,大款的气质扑面而来。
我都不用看人,光听这口音我就知道,来人竟是我的老哥们,王东北!
王东北虽然名字里带着“东北”两个字,但他并不是东北人,而是山城人。
他的爷爷是东北人,后来到了山城,并在山城安了家,王东北这个名字是他爷爷给他取的,代表着对东北老家的思念。
之前在捕快队上的时候,我和王东北的关系最好,不仅是上下铺的兄弟,还有着过命的交情。
不过,前两年退队后,我就没有了王东北的消息,给他打过几次电话也打不通,还以为他人间蒸发了,没曾想今儿个他居然会出现在我的面前。
虽然认出了王东北,但我还是一脸的不敢相信,使劲揉了揉眼睛:“王东北?这是什么风把你给吹到我这儿来啦?”
“思念的风!”王东北张开双臂,满脸堆笑的迎了上来。
看见王东北,我抑郁的心情登时好了许多,我让爹妈先回去,老朋友来了,我得跟王东北好好叙叙旧。
王东北把鸡心血玉递给我:“这玩意儿当初你死活不肯送我,结果现在......被人当垃圾扔啦?”
我脸一红,想起刚才林若雪的言行举止,心里泛起一丝苦涩。
我摆摆手,随口对王东北说:“得了得了,送给你吧!”
王东北不敢置信地看着我:“真的假的?真送我了?”
我点点头:“送你了!”
王东北喜出望外,把鸡心血玉挂在脖子上,搂着我的肩膀,兴高采烈地说:“走走走,还没吃饭吧,哥们带你下馆子,好好喝一盅!”
镇上有家地道的东北菜馆,经济实惠,好吃不贵,我们经常都在那里吃。
我带着王东北进了餐馆,王东北拿着菜单,一口气点了铁锅炖大鹅、锅包肉、地三鲜等七八个硬菜,满满当当摆了一桌子,又要了几支啤酒,啪啪啪全部咬开。
我见王东北打扮得衣冠楚楚,出手又这么阔绰,忍不住问道:“东北,看你这身行头,像是整发啦?”
“还好,混口饭吃!”王东北举起啤酒,跟我干了一大口,然后擦着嘴巴问我退队之后在做什么。
我摇了摇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没啥出息,在人参铺当个小伙计,帮人卖人参呢!不过......这个工作现在也没有了......”
我郁闷地喝了口酒,今天跟林家父女闹成这样,我哪里还好意思继续待在林万山手底下上班。
现在的我,可以说是失恋又失业,双重打击。
“今天是啷个回事?”王东北操着一口川普问我。
我喝着酒,把提亲这事儿跟王东北讲了讲,王东北听完之后,一针见血的说道:“兄弟,你知道这事儿的关键点在哪里吗?就一个字,钱!你现在一穷二白的,人家一漂亮姑娘,凭啥跟着你?”
王东北这番话说在了我的心坎上,我吞下一杯苦涩的酒,眼巴巴地望着王东北:“有没有什么发财的路子,能带兄弟一下?”
王东北左顾右盼了一下,压低声音,一脸严肃的跟我说:“实不相瞒,这次我来东北找你,就是专程来找你合作发财的!路子我这里有,就看你想不想发财了?”
我一听这话就乐了,什么叫想不想发财,俗话说得好,不想发财的男人,绝对不是什么好男人!
我赶紧给王东北满上一杯酒,询问他有什么发财路子。
王东北这才不紧不慢的告诉我,退队以后,王东北回了山城,在一家工厂里面当保安。
王东北性格火辣,上班没几天,就把厂长的一个小舅子给揍了,而且揍得还不轻,直接在医院里躺了两个月。
王东北也没钱赔偿,小舅子出来就把王东北给告了,结果王东北就在号子里待了大半年,这也是我当时联系不上王东北的原因。
在号子里的时候,王东北结识了一些社会上的兄弟,出来以后,有人见他身手不错,又当过捕快,就把他推荐到了金爷的手底下干活。
金爷是山城赫赫有名的袍哥,手底下有不少产业,开着山城最大的一家古董店,对外的身份是一名古董商人。
其实,内行人都知道,金爷哪里是什么古董商人,其实就是一个文物贩子,买卖各种宝贝,每年赚得盆满钵满。
王东北跟着金爷干了一年多,摸清了一些路子,所以想要出来单干,不想再给金爷打工了。
王东北喝着啤酒说:“我寻思着,你不是有那祖传的相灵之术吗?咱俩兄弟合作,你负责搜罗宝贝,我这边负责销路。我敢打包票,不出两三年,车子房子全都有了!到那时候,就算是林若雪跪到求你,你都不一定鸟她!”
王东北拿起啤酒盖,比划了一下:“这么大一颗夜明珠,金爷就是转了个手,纯利润就是二十万!我亲自去提的,二十万,真沉呐!”
王东北一席话说得我有些心动,我现在正是缺钱的时候,尤其是遭到林若雪的嘲笑侮辱后,我更迫切的想要发财来证明自己。

即将离开集市的时候,我看见集市口有一个瘦骨嶙峋的乡下老头,他牵着一头老牛,面前立着一块牌子,上面歪歪斜斜写着两个字:卖牛!
那头老牛跟老头非常相似,也是病恹恹,瘦骨嶙峋的样子,卧在路边一动不动。
这一人一牛看上去可怜巴巴的,大概是这牛长得不好,老头在这里蹲了半天,也无人问津。
“大爷,这牛是你家里的吗?”我原本已经走了过去,却又突然走了回来,停在老头面前。
我可能是第一个询问老头的人,老头显得很意外,也很激动,结结巴巴的说道:“是,是的,这头牛跟了我快十年了,要不是我老伴没钱治病,我也舍不得卖了它呀!”
“你老板咋的啦?”我掏出一支烟递给老头,跟他攀谈起来。
“我老伴前些日子中了风,半边瘫,现在还不能下床,为了给她治病,积蓄都花光了,家里能卖的东西都卖了,现在就只剩这头牛了!”老头边说边抹眼泪,他那满脸的皱纹正是无数劳动人民的缩影。
“大爷,你这头牛咋卖呀?”我指了指眯眼打盹的牛问老头。
老头想了想,战战兢兢的伸出一根手指:“一千块行不?”
一千块买一头牛肯定不算贵,大概是因为这头牛病恹恹的,所以老头不敢把价格喊高了。
也许是怕我不答应,又主动砍价道:“你要是真心想要,八百卖给你,怎么样?”
“不了!”
我摇了摇头,老头的眼神瞬间暗淡下来,他以为这笔交易黄了。
谁知,我对他说:“我的意思是就一千块吧,不用砍价,我要了!”
老头惊讶的看着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小伙子,你......你真买了?”
“真买了!”我点点头,很认真的说:“不过你得等我一下,我身上没这么多现金,我去凑一点,回头来找你!记着啊,这头牛我已经定了,你不能再卖给别人了!”
“行!没问题!我就在这里守着,除了你,我不会再卖给别人了!”老头喜出望外,暗淡的眼神又重新亮了起来。
“哎,八哥,不是......咱们身上一块钱都没有,到哪去弄一千块啊?”王东北屁颠屁颠跟了上来。
我转身往镇上走去,头也不回地说:“记得上次咱们吃饭的餐馆吗?我跟餐馆的老板还有点交情,借他一千块,回头还他,问题应该不大!”
“那个......哥,你要是想吃牛肉了,咱们回头买两斤,你这一千块,买头老牛回去,肉质肯定不好,而且你看那头牛,跟病牛似的,万一吃来中了毒......”
“谁跟你说我要吃牛肉了?”我皱起眉头,回头问王东北。
王东北一脸迷茫:“啊?你买那头牛不是想吃牛肉?难道你要买回去犁地啊?不是!你要买耕牛也得买头健康的小牛犊子吧?那头老牛病恹恹的,哪能干活呀?”
“这你就不懂了,不是病牛我还不买呢!”
我走到餐馆门口,双手叉腰,让王东北在门口等我,我进去借钱。
看着我的背影,王东北独自在风中凌乱,自语道:“花一千块买头病牛回去?这是啥子操作?龟儿脑壳是长包了嗦!”
我走进餐馆,找到老板,我也是这里的熟客,跟老板也挺熟的,老板也知道我是人参铺的伙计。
我跟他撒个谎,说是进城看病,钱丢了,希望老板能借我一千块,明儿个我就给老板拿钱来补上。
为表诚意,我还把身份证抵押在了老板手里。
老板是个爽快人,既然收了我的身份证,他就知道了我的详细住址和身份信息,不用担心我会赖账,点了十张老人头给我。
我收了钱,谢过老板,走出餐馆。
王东北就像一只苍蝇,一直在我屁股后面嗡嗡嗡:
“八哥,这一千块买啥子不好,非得买头病牛来做啥子?”
“八哥,要不咱们去吃顿好的吧?剩下的钱还能给咱爹提两瓶好酒回去!”
“八哥,你该不会单纯是为了做慈善吧?那老头虽然是很可怜,但我们也很可怜啊,借钱来做慈善就没有必要了吧?”
“八哥,你老实告诉我,你对那个老头是不是有啥子想法?”
“我想你二大爷!赶紧闭上你的嘴巴,吵死了!你再多说一句话,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我伸手戳了戳王东北的嘴巴,警告他闭嘴。
回到卖牛的地方,交易很顺利,一手交钱一手交牛,我给了老头一千块,然后我把那头病恹恹的老牛牵走了。
老头拿着钱,感激涕零,又是下跪又是磕头,把我当成他的救命恩人。
我摸了摸老牛的脑袋,发现这头老牛双目赤红,就跟得了红眼病一样,看上去有些吓人。
王东北一脸嫌弃,离得远远的,担心老牛有传染病。
我牵着老牛走在通往红旗屯的乡间小路上,对王东北说:“在你看来,这是一头病牛!在我看来,这可是一头金牛!”
“金牛?”王东北撇撇嘴:“我还是金牛座呢!”
回到家里,老爹老妈看我牵了一头牛回来,都很奇怪,问我这些天跑哪里去了,怎么跑去搞了头牛回来?
我当然没敢说出去欠了二十万的债,只是说我跟着王东北去了一趟山城玩耍,耍了一趟回来,现在心情好多了。
我把老牛牵到后院,试着喂了它一些草料,但它的胃口并不是很好,只吃了一点点。
我又给它端了一大盆水,老牛就像口渴坏了,低头痛饮,脑袋沉在盆子里,半天都没有抬起来,王东北还以为它溺死在水里了。
眼看着牛肚子都撑得滚圆,老牛都还想喝水。
我从王东北扬了扬下巴:“小东北,你把它的嘴巴掰开,数一数它的牙齿,是不是有九颗牙?”
“啥?它长几颗牙,关我啥子事?”王东北不解道。
“让你数你就数嘛!”我说。
王东北皱起眉头,走到老牛面前,小心翼翼掰开牛嘴,立即捏住自己的鼻子:“咦,这家伙有口臭!一颗,两颗......”

“哥,我好饿,买张饼吃吧!”
“再坚持一下,马上就能回家吃肉了!”
“坚持不住了,从镇上到红旗屯还有半个钟头呢,我要饿死了!”
“咱们是捕快,一点饥饿都忍受不了,还谈什么守护家乡?”
我和王东北坐了三天三夜的火车,终于回到红旗镇。
因为那天晚上在大世界舞厅玩得太嗨了,所以我俩买了火车票以后,就变成了两个穷光蛋。
这一路上为了节省开支,我俩省了又省,一人一天就吃一包泡面,吃了就睡,减少消耗,以免饥饿。
短短两三天时间,我俩饿得面黄肌瘦,就像逃难回来的。
好不容易回到镇上,恰逢镇上今日赶集,到处都是卖吃的,我俩闻着空气中的香味,馋得口水长流。
路过一个饼子摊的时候,王东北眼冒绿光,盯着人家摊子上的肉饼子不肯离开。
我看王东北的样子就跟饿狼一样,不给他吃一个肉饼子,估计他要动手抢了。
无奈之下,我只好把最后几块钱的零钱掏出来,买了一个肉饼子,然后我俩一人一半,蹲在路边分着吃了。
我们实在是饿坏了,半个饼子,两口就下了肚,连味道都没有尝出来。
这几块钱原本是留着从镇上坐个摩的回去的,现在好了,只能走路回去了。
“哟,这里怎么有两个讨口子呀?”一个尖锐刺耳的声音传进我们的耳朵。
我抬起头,看见一个黄毛小子,后面还跟着一个绿头发,一个红头发,搞得就跟红绿灯一样,一看就是镇上的那种街溜子。
我并不认识这几个街溜子,但是黄毛身旁站着的那个女孩子,我却无比熟悉,我的心莫名地紧缩了一下,我做梦都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碰见林若雪。
当我的目光和林若雪对视在一起的时候,我看见林若雪的目光里面充满嘲讽和鄙夷,我赶紧移开目光,从地上站起来,冷冰冰的看着黄毛:“你在说谁是讨口子?”
“说你俩呢!”
黄毛伸手戳了戳我的胸口,露出手腕上一块金灿灿的手表。
我打量了一眼黄毛,浑身上下穿金戴银的,衣服裤子鞋子都是品牌,俨然一副乡村暴发富的派头。
我真是很难相信林若雪的眼光,居然会跟这种街溜子混在一起。
“小子,找茬啊,信不信老子削你?”王东北跟着站起来,一把推开黄毛。
“削我?!”黄毛不屑地笑了笑,问身后的红灯和绿灯:“你们听见了吗?这个外地佬说要削我?他知不知道我爹是谁?”
“我管你爹是哪个,惹毛老子,连你爹一起削!”王东北挽起袖子,一副要干仗的样子。
前几天王东北在金爷那里受了屈辱,一肚子鸟气窝在心里面,正愁没地儿发泄呢!
林若雪走上来,挽着黄毛的胳膊说:“走吧,别跟这种乡下人一般见识!”
我看着林若雪,无语的摇了摇头,她也不是什么贵族公主啊,她家也是从红旗屯出来的乡下人,现在她还看不起乡下人了?这几年,我咋就没看出林若雪是这般的爱慕虚荣呢?
我突然感到一阵庆幸,庆幸她悔婚,让我没有跟她在一起。
黄毛乜了我一眼,问林若雪:“这就是那个向你求婚的杂毛?”
林若雪面色一红,羞赧道:“哎呀,别说了,被这样的人求婚,简直是我的耻辱,想想就觉得恶心!”
“你个瓜婆娘......”
王东北听不下去了,眼睛一瞪,就要发作,却被我伸手拦住了。
林若雪的话字字如针,极其刺耳,但我却没有感觉到半点心痛,她越是这样,我越是能看清她的真实嘴脸。
黄毛指着我威胁道:“你听好了,若雪现在是我的女朋友,你个乡巴佬再敢打她的主意,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咱们走!”
黄毛伸手搂住林若雪,故意当着我的面,在林若雪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黄毛的声音远远传来:“幸好你没有跟那个讨口子在一起,你看看他那副穷酸样,一辈子都是个穷逼!”
我握了握拳头,却又慢慢松开。
按我以前年轻时候的脾气,今天我非把黄毛揍个半身不遂。
但是现在,我忍了。
最近遭遇的事情,让我越来越深刻的认识到,要想在这个社会立足,你必须得有钱,要是没有钱,阿猫阿狗都可以踩你一脚。
“哥,你刚才干啥子拦住我?你看那臭三八的嘴脸,你舍不得动手,我帮你削她!还有那个黄毛,老子弄死他就跟弄死蚂蚁一样容易!”王东北的嘴里就跟机关炮一样,愤岔岔的为我打抱不平。
我拍了拍王东北的肩膀:“多大年纪了,降降火吧!咱们现在分文没有,要是把人打伤了,医药费都赔不起!不要忘了,咱们还背着二十万的债务呢!”
王东北咬着嘴唇,嘟囔道:“八哥,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喂,你们两个赶紧走吧!”
不远处,饼子摊的老板叫住我们,好心提醒道:“你们刚才惹得那个黄毛,是镇长的儿子,人称威哥,是镇上出了名的小霸王,你们惹不起的!”
我和王东北对视一眼,原来是镇长的儿子,怪不得那么嚣张。
话又说回来,一个镇长的儿子就敢如此嚣张,那县长的儿子,市长的儿子,岂不是要上天啊?
瞧黄毛那副样子,估计他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谢过饼子摊老板,拉着王东北往外走。
王东北余怒未消,一路骂骂咧咧:“一个镇长的儿子就狂成这样?啊呸!别以为老子怕了,下次碰上他老爹,我连他爹一块儿打!妈的,一看就是贪官污吏,平时里横惯了!”
我说:“这大兴安岭地处偏远,镇长就是这里的头,平日里作威作福,生个儿子也是这副样子!不过,你要相信一句话,天狂有雨人狂有祸,这家子迟早要遭报应的!”

我和王东北在捕快队里出任务的时候,经常都会搞点野味打牙祭,所以我俩的烧烤手艺都很不错。
炎炎夏季,我们两人打着赤膊,一人往鱼肉表面抹着油,一人转动烧烤架,大鱼挂在架子上不停地翻烤,发出滋滋滋的声音,烤得油珠子直冒。
鱼肉不比牛羊肉,鱼肉是很容易熟的,主要就是吃那个“鲜嫩”的口感。
不一会儿,大鱼表面已经蒙上了一层焦黄色,外酥里嫩,是烤鱼的最佳境界。
刚开始有些人是不太愿意品尝的,毕竟这条鱼大的有点可怕,就跟成了精似的,也不知道吃下去会不会对身体不好。
王东北看出了村民们的顾虑,笑着跟大家说,这鱼肉鲜美无比,无毒无害,吃了以后还能美容养颜。
说着,王东北挥刀切下一块鱼腩,大快朵颐起来。
我也用刀子割了一小块尝了尝,发现这鱼肉的味道真是鲜美无比,一点泥腥味都没有,反而有股奇特的香味,能让人从舌尖一直馋到舌根,吃起来非常带劲。
一些前来看热闹的村民,也禁不住美食的诱惑,纷纷加入“尝一尝”的行列,结果一尝就守不住口,一个个直呼好吃。
这条大鱼确实非同寻常,按照常理来讲,像这样的大鱼,年龄肯定也很大,肉质应该是很老的,但是很奇怪,这条大鱼的肉质非但一点都不老,反而比好多小鱼都还鲜嫩,一点也不夸张地说,这条大鱼,是我打出生以来吃过味道最棒的河鲜,没有之一。
很快,这条上百斤重的烤鱼,就被众人分食一空,之前还以为吃不完,结果但凡品尝过的人,都还觉得有些意犹未尽。
围观村民逐渐散去,此时的烧烤架上,只剩下一副光秃秃的鱼骨,以及一颗硕大的鱼头。
比车轱辘还大的鱼头,自然是没人敢下口的。
王东北说,这么大的鱼头有点可惜了,早知道这个鱼头应该用来炖汤的,汤味绝对鲜得很。
这时候,村长走了回来,说这么大个鱼头不要浪费了,正好他家有两条大狼狗,把这鱼头砍下来,带回去喂狗,两条大狼狗肯定能饱餐一顿。
王东北正好卖个顺水人情,拿刀就要去剁鱼头,但是却被我拦住了。
我笑眯眯地对村长说:“不好意思,这个鱼头我们还要留着炖汤呢!”
村长听了我这话,老大的不高兴,甩了个脸色,转身走人。
王东北拉着我,不解地问:“不就是个鱼头吗?你给村长不就行了?为了一个鱼头得罪村长,值得吗?以前没见你这么抠呢!”
我挺了挺腰板,一本正色的说:“什么都可以给他,但是这个鱼头,万万不能给!”
王东北翻了翻白眼:“咋的?难道这鱼头还是个宝贝?”
我伸手拍了拍鱼头:“你说对了,鱼头里面确实有宝贝!”
“啥?!”
王东北满脸诧异的看着我,他刚才那句话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万没想到鱼头里面真的会有宝贝。
“真的假的?你可别蒙我!”王东北并不是很相信我说的话。
我也没有过多的解释,而是让王东北去添把柴火,继续把鱼头架在火山翻烤。
王东北将信将疑的往火堆里添了把柴火,篝火窜起老高,烧得那鱼头滋滋冒烟。
我不慌不忙的转动着烧烤架,那个大鱼头很快就被烤红了。
王东北站在旁边,伸长了脖子,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大鱼头,想要看看鱼头里面会有什么宝贝。
几分钟后,令人惊奇的事情发生了,就听啵的一声脆响,鱼头在高温的炙烤下,鱼头上方突然爆裂开一个窟窿。
紧接着,就看见一条寸长的虫子从鱼头上方的窟窿里钻出来。
王东北正看得出神呢,冷不丁鱼头里钻出一条大虫子,把他吓得一激灵,直接一屁股坐地上去了。
“妈呀!这是啥玩意儿?寄生虫吗?”
王东北想起刚才吃的鱼肉,肚子里顿时翻涌起一阵恶心,张了张嘴巴,一副想要呕吐的样子。
“抓住它!”
我眼睛一亮,突然冲了上去,扬手扔出一把石灰粉。
我早有准备,腰间一直揣着一包石灰粉。
此时,我对着那条“寄生虫”穷追不舍,一把把石灰粉朝着寄生虫劈头盖脸的扔过去。
院子的地面上,立刻铺上了一层“白霜”。
这条虫子看上去就像一条小蛇,在地上盘旋游动,速度非常快,而且通体红色,如同一道红色闪电,唰唰唰就从院子中央穿梭而过。
整个过程非常快,可能也就短短几秒钟时间,那条奇怪的红色虫子消失在了隔壁的泥塘里面,院子地面上留下一道道清晰可见的痕迹。
我长叹一口气,蹙起眉头:“真是遗憾,居然被它给溜了!”
然后,我抬脚踹了一旁还在愣神的王东北:“都怪你小子,你丫要是机灵点,就能跟我一起抓到它了!算了,我去冲个澡,你把院子打扫干净吧!”
等我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院子里已经收拾干净了,看王东北的模样,明显还没有从方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见我出来,王东北第一时间丢掉扫帚迎上来,拉着我的胳膊问:“八哥,你快告诉我,从鱼头里钻出的那条虫子到底是啥子东西?我们吃了鱼肉,不会有啥子危险吧?”
我笑了笑,拍着王东北的肩膀说:“放心,我不也吃了鱼肉吗?”
然后,我拉过一把椅子,在院子里坐下来,不紧不慢地解释道:“方才从鱼头里钻出来的东西,并不是什么虫子,而是一条鳝鱼!也就是我们所说的黄鳝,但这条黄鳝跟普通黄鳝不一样,它通体血红,故称为‘血鳝’!”
“你们要找的宝贝,就是这条血鳝?!”王东北像是明白了什么,两眼放光,满脸好奇的望着我。
我缓缓点点头:“可以这么说,但也不能完全这么说,这条血鳝确实也是一个灵物,但我们要找的东西,还在血鳝的肚子里面!”

“你觉得我稀罕这四万块钱?”金爷扶了扶金丝眼镜,瞳孔里射出冰冷的光。
王东北怔了怔,随即谄笑着说:“这四万块钱就当我孝敬金爷的茶水费,您看兄弟们也辛苦了,我请大家喝喝酒唱唱歌,回头我再另外给您老补上那二十万!”
王东北着重强调了“另外”两个字,王东北的意思很明了,这四万块不要了,全都送给金爷,就当利息了,让金爷消消气,欠的二十万依然如数奉还。
金爷轻轻敲打着茶几,冷声道:“小东北,你小子其实挺能干的,也挺会来事,我本来挺看好你的,但是你却把聪明用错了地方!”
顿了一下,金爷又说:“出来混有出来混的规矩,不管怎样,你黑吃了我二十万是事实,这事儿要是传到江湖上,我以后还啷个混?是不是随便哪个阿猫阿狗都能从我身上咬坨肉下来?江湖有江湖的规矩,你做错了事,就得按江湖的规矩来办!”
王东北打了个冷颤,面露惊恐之色:“金爷,您......您要做啥子?”
金爷随手从果盘里抽出一把水果刀,面容阴冷的说:“一根手指头十万,你欠我二十万,切你两根手指头,合情合理吧?”
一看金爷这是要动真格了,王东北吓坏了,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铁脑壳,脸上一片惨白。
虽然少了两根手指不至于影响生命,但将会留下一辈子残疾,说得不好听点,以后讨媳妇都不好讨。
“金爷饶命!金爷饶命!”
王东北一边嘶吼着一边拼命挣扎。
“给我按好了!”金爷对后面的马仔说道。
立马又有两个马仔走上前,帮忙按住王东北,王东北涨得面红耳赤,却也无法动弹,眼前的景象就跟农村里杀年猪一样,而此时的王东北,就是那头待宰的年猪。
其实刚才我得知王东北欺骗我的时候,我是真的想要丢下他一走了之的,但现在看见王东北的处境,出于兄弟情谊,我还是对他动了恻隐之心。
怎么说呢,王东北本性不坏,虽然他挪用了金爷二十万,但也只是一时头脑发热,想要捡个便宜,借鸡生蛋,发笔横财,也并不是真的想要黑吃那二十万,从这点来讲,还算是情有可原。
况且,我和王东北确实是一起当过捕快的朋友,有着深厚的情谊,我又哪里能够真正做到见死不救呢?
“慢着!”
我大吼一声,金爷手里的刀子停顿在半空。
我把外衣掀起来,把自己兜里的四万块全部掏出来,放在金爷面前,对金爷抱了抱拳:“金爷,我这里还有四万块,一起孝敬给您,求您高抬贵手,放小东北一条生路!”
金爷重新打量了我一眼,冷冷道:“你叫啥子来着?陈八斤是吧?呵呵,你还挺重情义的嘛!”
我咬了咬嘴唇,看着金爷的眼睛说:“我们这里总共八万块,权当是这两个月的利息了,借二十万,两个月还八万利息,不低了吧?金爷是个生意人,生意人讲的是一个‘利’字,您即使砍了小东北的手指头,对您也没有半点好处,还不如放我们一马,拿这八万块利息,我说的对吗?”
王东北也趁机求饶道:“是啊,金爷!你放我一马,留着我的手指头,我也好去找钱来还你呀!我要是成了残疾人,那可就没有还钱的能力了呀!二十万买我两根手指头,这笔生意不划算呀!”
金爷沉吟片刻,忽然把刀子插在王东北的两根手指之间,惊出王东北一身冷汗。
金爷习惯性的扶了扶眼镜,抬头望着我,嘴角牵扯了一下,露出一抹冷酷的笑意:“小子,不错,讲的有道理!今天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放你们一马,这八万块就当利息了,但是之前欠的二十万,两个月内必须给我还回来!”
“啊?两个月?”王东北哭丧着脸问:“时间能够宽裕一点吗?”
两个月还二十万,确实是压力山大,运气不好的话,我和王东北一年下来也不见得能挣二十万。
但事已至此,我们也没有其他办法,总得先活过今晚再说吧!
天无绝人之路,只要留的一条命在,那就保留着希望。
“小东北,你有资格跟老子讨价还价吗?”金爷沉着脸问。
趁着金爷没有改变主意之前,我赶紧抢过话茬:“一定!两个月时间,我们一定还上二十万,金爷,请您放心!”
王东北抬头看了我一眼,表情复杂。
金爷让人找来一张纸条,从怀里摸出一支钢笔,唰唰唰写下一张二十万的欠条,让我和王东北签字盖手印。
我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划破大拇指,在名字上重重压下一个血印。
金爷收起欠条,满意的点点头,起身对我们说道:“我最后还是得提醒你们,不要妄想着逃跑,就算你们跑到天涯海角我都能逮着你们,所以你们最好是自觉一点,要是被我逮住了,皮都要给你们剐一层,听清楚没有?”
我和王东北就像两个被老师训话的学生,一个劲的点头。
金爷扬了扬下巴,一个马仔收起桌上的八万块老人头,一群人跟在金爷的屁股后面走出包间。
金爷终于走了,我长吁一口气,一屁股瘫坐在沙发上,这才察觉到后背心早已被冷汗浸湿透了。
王东北对着大门口比了个国际手势,嘴里骂骂咧咧半天,这才走回来,抓起桌上的一瓶啤酒,咕咚咚一口气灌了下去。
我点上一支烟,烟头忽明忽暗,映照着我的脸。我的脸色很不好看。
王东北拎着两瓶啤酒走过来,给我开了一瓶,递到我面前:“哥,我敬你一瓶,刚才真是谢谢你,今天要不是你出手相助,我他妈绝对死这里了!”
我接过啤酒,喝了一口,指着王东北:“小东北,你跟老子说句实话,你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王东北挠了挠脑袋,举起右手赌咒发誓道:“没了!真没了!就这一件事情!我发誓,我要是还有事情瞒着你,我这辈子不孕不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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