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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子系统:被迫绑定女主福孕满满全局长篇小说节选在线试读
“小姐,您就别惦记着那些八卦了,王爷还在府里等着呢。”小桃轻声提醒。陈可研这才收回目光,撇了撇嘴:“知道啦,知道啦,回去就是了。”两人沿着街道慢慢走着,夕阳的余...
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可研小七的其他类型小说《生子系统:被迫绑定女主福孕满满全局》,由网络作家随意丹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姐,您就别惦记着那些八卦了,王爷还在府里等着呢。”小桃轻声提醒。陈可研这才收回目光,撇了撇嘴:“知道啦,知道啦,回去就是了。”两人沿着街道慢慢走着,夕阳的余晖洒在青石板路上,拉出两道长长的影子。陈可研的脚步轻快,嘴里还哼着小曲,显然心情极好。“哎,小桃,你说那靖王也真是倒霉,怎么就摊上这么档子事儿呢?”陈可研忽然又想起这茬,忍不住跟小桃分享。小桃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小姐,这话可不能乱说,小心隔墙有耳。”“怕什么,这儿又没人认识咱们。”陈可研满不在乎地摆摆手,“不过话说回来,这靖王也太不小心了,怎么就被人在南风馆外面给逮着了呢?啧啧啧……”小桃扶额,自家小姐这看热闹的心,怕是
八匹马都拉不回来。“小姐!小姐!”小桃惊恐...
《生子系统:被迫绑定女主福孕满满全局》精彩片段
“小姐,您就别惦记着那些八卦了,王爷还在府里等着呢。”小桃轻声提醒。
陈可研这才收回目光,撇了撇嘴:“知道啦,知道啦,回去就是了。”
两人沿着街道慢慢走着,夕阳的余晖洒在青石板路上,拉出两道长长的影子。
陈可研的脚步轻快,嘴里还哼着小曲,显然心情极好。
“哎,小桃,你说那靖王也真是倒霉,怎么就摊上这么档子事儿呢?”陈可研忽然又想起这茬,忍不住跟小桃分享。
小桃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小姐,这话可不能乱说,小心隔墙有耳。”
“怕什么,这儿又没人认识咱们。”陈可研满不在乎地摆摆手,“不过话说回来,这靖王也太不小心了,怎么就被人在南风馆外面给逮着了呢?啧啧啧……”
小桃扶额,自家小姐这看热闹的心,怕是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小姐!小姐!”
小桃惊恐的尖叫声划破了黄昏的宁静。
陈可研只觉后颈一痛,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敲了一下,眼前瞬间一黑,身体也像被抽走了骨头一样,软绵绵地就要往地上倒。
“小……桃……”她努力想发出声音,却只来得及模糊地喊出小桃的名字,意识便彻底陷入了黑暗。
小桃甚至来不及反应,只觉眼前一花,一股大力袭来,她甚至连发生了什么都没看清,就步了陈可研的后尘,昏了过去。
“走!”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急促和压抑。
话音未落,几个汉子从巷子深处窜了出来,动作迅速而熟练,一人扛起陈可研,一人扛起小桃,转眼间便消失在了越来越浓的暮色中,只留下空荡荡的街道和还未散去的夕阳余晖。
突然,陈可研感觉后颈一痛,眼前一黑,身体软绵绵地倒了下去。隐约间,她好像听到了小桃的惊呼声,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小桃甚至都没来得及看清发生了什么,只觉眼前一花,也跟着陈可研一起“睡”了过去。
“走!”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急促。
几个人迅速扛起陈可研和小桃,消失在昏暗的巷子里。
一条崎岖小道上,马车颠簸狂奔,车轮碾过碎石,“咯吱咯吱”的响声,仿佛随时都会散架。车厢内,陈可研和小桃横躺着,昏迷不醒。
“宿主!宿主!快醒醒!出大事了!”007焦急的声音在陈可研脑海里炸开,像一万只鸭子在叫,吵得她头痛欲裂。
“吵死了!大清早的…鬼叫什么!”陈可研猛地睁眼,只觉头痛欲裂,下意识想翻身。
“砰!”
脑袋结结实实撞在车厢顶上,陈可研眼前直冒金星。
“哎呦!我的妈呀!”陈可研惨叫,疼得龇牙咧嘴。这一下,彻底清醒过来,她这才发现自己不在床上,而是在一辆破败不堪、飞速疾驰的马车里!
“这是哪儿啊?我怎么会在这儿?”陈可研死死捂着还在发疼的后颈,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她环顾四周,狭窄逼仄的车厢,随着马车的颠簸,光线也跟着昏暗摇曳,身旁还躺着一动不动、如同死尸一般的小桃……
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瞬间席卷了全身。
“宿主,你被人绑架了!”007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几分幸灾乐祸,“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绑架?!”陈可研惊叫一声,声音都劈叉了,心脏狂跳,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她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发现手脚都被麻绳紧紧捆着,动弹不得。
“疼你?”陈临渊的声音冷得像冰碴子,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就是这样疼你的?把你疼得无法无天,目无尊长,连自己的亲爹都敢辱骂?”
他眼中燃烧着怒火,仿佛要把陈梦然烧成灰烬。陈梦然被这眼神吓得瑟缩了一下,却依旧梗着脖子,不肯认错。
陈临渊深吸一口气,压抑着胸口的怒火,继续说道:“陈梦然,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
他失望地看着这个被自己宠坏的女儿,心中一片冰凉。
“你以为战王府是什么地方?是你可以随便撒野的地方?你以为萧景琰是什么人?是你随意可以算计的?”
陈临渊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雷霆般的威势,“你闯下这么大的祸,我还禁你足一个月?已经算轻饶你了!”
陈梦然被吼得一愣,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流下来。
陈临渊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更是失望透顶。他猛地一挥手,厉声喝道:“来人!”
门外的侍卫立刻冲了进来,躬身待命。
“把大小姐带下去,关进祠堂!”陈临渊的声音冰冷无情,不带一丝感情,“让她好好跪祖宗,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放出来!”
侍卫们得令,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架起陈梦然。
陈梦然这才慌了神,尖叫起来:“爹!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你女儿啊!你这是要逼死我吗?”
陈临渊却看也不看她一眼,只是冷冷地说道:“带下去!”
“我不去!我不去祠堂!”陈梦然的声音尖锐刺耳,拼命挣扎着,双手死死抓住门框,指甲都快要抠进木头里,“爹!女儿知道错了,您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她哭喊着,声音嘶哑,泪水混合着汗水,将脸上的妆容冲得一塌糊涂,狼狈不堪。全然没了平日里那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模样。
侍卫们不敢用力,生怕伤了她,一时之间竟僵持在那里。
陈临渊站在原地,看着女儿这副模样,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心疼,又有失望,更多的是恨铁不成钢的无奈。他缓缓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神已恢复了冷漠。
“带下去!”陈临渊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不容置疑。
侍卫们不再犹豫,强行将陈梦然的手从门框上掰开,拖着她往外走。
“爹!您不能这么狠心!我是您女儿啊!您当真要看着我去那种阴森恐怖的地方吗?”陈梦然一路哭喊,声音凄厉,在空旷的院子里回荡,更显悲凉。
陈临渊背对着她,身形挺拔如松,却在微微颤抖。他紧紧握住拳头,指节泛白,强忍着心中的不忍,没有回头。
他知道,这次必须狠下心来。陈梦然的性子已经被他宠坏了,若不加以管教,日后必定会酿成大祸。
“将军……”一旁的管家看着这一幕,有些于心不忍,想要开口劝说。
陈临渊抬手制止了他,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声音沙哑:“都下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管家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带着众人退了出去。
偌大的书房,只剩下陈临渊一人,孤零零地坐在书桌前,显得格外落寞。
……
祠堂内,阴冷潮湿。陈梦然跪在蒲团上,膝盖下的青石板冰冷刺骨,一阵阵的痛楚让她紧咬牙关。
“死女人……萧景琰……”她低声念着这两个名字,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浓浓的恨意,“你们给我等着!”
“放肆!”
皇帝猛地一拍龙椅,震怒之下,茶盏“哐当”作响,几乎要跳出托盘。
他从未见过如此胆大包天的女子,龙威被挑衅,怒火中烧,厉声喝道:“你敢威胁朕?就不怕朕……诛你九族吗?!”
陈可研却像没听见似的,语气轻飘飘的,仿佛在讨论今天的天气:
“皇上,您这话可就严重了。我哪敢威胁您啊?我不过是实话实说。您要诛我九族,也得先找到我那不知是死是活的爹娘才行啊。”
她微微歪头,眼神里透着一股子无所谓:
“毕竟,我现在可就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压根不知道他们是谁,皇上要是能帮我找到,我已经很知足了。”
金銮殿内静得落针可闻,只有陈可研的声音回荡着。
她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语气里带着一丝戏谑:
“哦,对了,还得加上我那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们,您可得费心找找了。”
这番话,说得那叫一个轻描淡写,却噎得皇帝胸口发闷,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满殿文武百官更是面面相觑,大气都不敢出,这女子……这女子是真不怕死,还是破罐子破摔,干脆豁出去了?
萧景琰看着陈可研,只觉得心口一阵阵抽痛。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陈梦然眼底闪过一丝得意,这贱人,自己找死,可怪不得别人!
陈临渊则暗暗皱眉,这陈可研,看着柔柔弱弱,没想到竟如此难缠。
“你……”皇帝指着陈可研,气得浑身发抖,“你当真以为朕不敢杀你?”
“皇上息怒,息怒啊!”一旁的太监总管见状,连忙上前劝道,“龙体要紧,龙体要紧啊!”
陈可研仿佛没感受到皇帝的怒火,甚至还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开口:“皇上,您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过……”
她故意顿了顿,轻轻抚上自己的小腹,语气中带着一丝漫不经心:“我这肚子里,可还揣着您的皇孙呢。您要是真动了手,可别怪我没提醒您,这可是一尸两命。”
皇帝的脸色瞬间铁青,像是调色盘一样变幻莫测。他死死地盯着陈可研,眼神阴鸷得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
“好!好!好!”皇帝怒极反笑,声音里充满了压抑的怒火,“小七姑娘,你很好!朕倒要看看,你能硬气到什么时候!”
他猛地一甩衣袖,带着满腔怒火,拂袖而去,留下金銮殿内一片死寂。
“恭送皇上!”
眼见皇帝离开,众人这才如释重负,连忙跪地,齐声高呼万岁,声音在空旷的大殿内回荡。
陈梦然见状,心中窃喜,这贱人自寻死路,真是天助我也!她连忙上前,假惺惺地劝道:
“妹妹,你这是怎么了?快别说胡话了!这可是王爷的骨肉,你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呢?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孩子想想啊!”
她边说边轻拍着陈可研的胳膊,一副姐妹情深的样子。
陈可研却猛地甩开她的手,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那眼神像是淬了冰的刀子,冻得陈梦然心头一颤,瞬间僵在了原地。
“陈大小姐,”陈可研的声音冷漠疏离,每一个字都像冰碴子一样往外蹦,“我与你无亲无故,请你不要乱攀亲戚。”
她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语气中带着一丝厌恶:“还有,我的事情,与你无关。”
“你!”陈梦然被噎得面红耳赤,平日里温柔贤淑的伪装险些破功,她强忍着怒气,委屈地看向萧景琰,“王爷,您看她……”
这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下斑驳的光影。小桃急匆匆地来到书房,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
“奴婢见过王爷。”小桃屈膝行礼,声音微微发颤。
“嗯,何事如此慌张?”萧景琰放下手中的书卷,抬眸看向她。
“回王爷,小七姑娘她……她都睡了一天一夜了,到现在还没醒呢!”小桃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显然是吓坏了。
“什么?!”萧景琰“腾”地一下站起身,手中的书卷滑落在地,他也顾不上捡。
俊脸上瞬间褪去血色,写满了担忧。小七竟然睡了这么久还没醒,莫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他大步流星地走出书房,衣袂翻飞,带起一阵风。
“暗一,速去将陈老请来!”萧景琰的声音冷冽如冰,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心急如焚,脚下生风,恨不得立刻飞到陈可研身边。
进了墨轩阁,萧景琰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床边。他俯下身,颤抖着手探向陈可研的鼻下。
感受到那微弱却平稳的呼吸,他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
可随即,新的疑惑又涌上心头。睡了这么久,怎么会还没醒?难道是……内伤变严重了?
不,不可能!前天晚上还活蹦乱跳的,怎么会……
萧景琰不敢再想下去,他紧紧地盯着陈可研苍白的小脸。
这时,陈老快速地赶来了。他一路小跑,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喘着粗气,连行礼都顾不上,就急忙问道:“王爷,出什么事了?”
他一进门,就瞧见他那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吓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还以为出了什么天大的事,
萧景琰没有回答,只是用眼神示意他赶紧给陈可研诊脉。
陈老不敢耽搁,连忙上前,手搭上陈可研的脉搏。
随着时间的推移,陈老的眉头越皱越紧,脸色也越来越古怪。
萧景琰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他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打扰到陈老。
“王爷……”陈老把完脉,欲言又止。
“陈老,小七到底怎么了?”萧景琰急切地问道。
“这……”陈老捋了捋胡须,一脸为难,“姑娘这脉象……不像是生病,倒像是……”
“像是什么?!”萧景琰追问,一颗心七上八下。
“倒像是……睡得太香了!”陈老终于说出了口,表情那叫一个精彩。
“……”萧景琰愣住了,俊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
睡着了……?
睡得……太香了?
他没听错吧?
折腾了这么大阵仗,结果……只是因为她睡得太香了?!
“你在仔细看看是不是身上的内伤引起的。”萧景琰声音低沉。
他可不信陈可研只是单纯的贪睡,前天两人打斗,他都没有收力,实打实的打在了她身上。
陈老被他这不容置疑的语气噎了一下,心想:这小子关心则乱啊!但还重新搭上了陈可研的手腕。
他屏气凝神,细细感受着指尖传来的脉搏跳动。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陈老的眉头却越皱越紧,额头上都开始冒汗了。
这下,连旁边伺候的小桃都紧张起来了,一双眼睛紧紧盯着陈老,大气都不敢喘。
终于,陈老收回了手,长长地叹了口气。
萧景琰的心猛地一沉,急忙问道:“怎么样?可是内伤加重了?”
陈老抬起头,一脸的欲言又止,那表情,比便秘还难受。
“陈老!你倒是说话啊!”萧景琰的声音里已经带了些许怒意,他最讨厌这种吞吞吐吐的样子。
“王爷……”陈老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颤巍巍地开口,“小七姑娘……这脉象……平稳有力,舒缓绵长……确实……就是睡着了……”
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而且……老夫反复确认过了,小七姑娘体内的内伤已经痊愈,甚至……比之前还要健康一些……”
“……”萧景琰感觉自己额角的青筋跳了跳,他强压下心中的那股无名火,一字一顿地问道:“你确定?”
“老夫以项上人头担保!”陈老斩钉截铁地说,就差指天发誓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萧景琰长舒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又问,“她什么时候能醒?”
“这……”陈老捋着胡须,一脸尴尬,“老夫就不知道了,睡醒了自然就醒了。不过……”他贼兮兮地凑近了些,压低声音,“王爷,您是不是喜欢小七姑娘?”
萧景琰瞥了他一眼,没说话,眼神却像刀子一样,仿佛在说:老家伙,你管得太多了!
陈老被看得心里发毛,赶紧摸了摸鼻子,讪讪地转移话题:“王爷,今天十五了,我给您把把脉吧!”
“嗯。”萧景琰淡淡应了一声,两人移步到一旁的软塌上坐下。
陈老搭上萧景琰的手腕,凝神细诊。半晌,他猛地睁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王爷,您这几天有吃什么药吗?”
“没有,这几天都没吃药。”萧景琰如实回答,心中却隐隐有些疑惑。
“那就奇怪了!”陈老猛地一拍大腿,胡子都翘了起来,“您身上的寒毒居然解了!真是怪哉怪哉!”
萧景琰心头一震,难道是……小七给他吃了什么?
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不是恨不得自己早点死吗?萧景琰心中疑惑更甚,百思不得其解。
陈老还在那里自言自语,一会儿摇头,一会儿捋胡子,嘴里念念有词:“不应该啊,这寒毒跟了您这么多年,怎么会突然就解了呢?难道是……以毒攻毒?也不对啊……”
萧景琰看着陈老那副抓耳挠腮的模样,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这老头,平日里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没想到也有这么失态的时候。
他轻咳一声,打断了陈老的自言自语:“陈老,既然寒毒已解,那便是好事。至于原因,以后再慢慢查也不迟。”
陈老回过神来,连连点头:“对对对,王爷说的是。这寒毒能解,可是天大的喜事啊!老夫这就去给您配几副调理的方子,巩固一下疗效!”
说完,他一溜烟地跑了出去,那速度,比兔子还快。
萧景琰看着陈老消失的背影,嘴角微微勾起。这老头,还真是个活宝。
她这一哭,声嘶力竭,顿时引来了众人的侧目。
大臣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看向陈可研的目光也变得复杂起来。
“这……这可真是乱了套了。”
“是啊,这战王殿下也太糊涂了,怎么能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如此忤逆皇上呢?”
“可不是嘛,这陈大小姐才是真正的名门闺秀,知书达理,怎么能让一个乞丐骑到头上?”
“唉,这下有好戏看了……”
陈梦然听着周围的议论,只觉得心如刀绞,泪水更是止不住地往下流,她哽咽着,声音都带了哭腔。
“皇上……”陈临渊也“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他低垂着头,声音沉重,“臣教女无方,让皇上和战王殿下如此为难。只是……小女梦然,毕竟是皇上您亲口御封的战王正妃,圣旨已下,还请皇上三思啊!”
他顿了顿,抬眼看向金銮殿上那威严的身影,语气中带着一丝恳求。
正当殿内僵持不下,陈可研悠悠转醒,只觉得头痛欲裂,浑身无力。
“小七,你怎么样?”萧景琰见她醒来,连忙上前扶住她,语气中满是关切。
陈可研缓缓睁开眼睛,视线逐渐聚焦,最终落在了萧景琰焦急的脸上。她张了张嘴,声音沙哑干涩:“萧景琰,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是不是?”她紧紧盯着他的眼睛,想要一个答案,一个能让她安心的答案。
“我……”萧景琰一时语塞,竟不知如何解释。说不知道?可他的确向父皇求了立小七为正妃的圣旨,虽然……他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陈可研看着他闪躲的眼神,心一点点沉了下去。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萧景琰按住。
“小七,你别动,你现在需要休息。”
陈可研没有理会他,她深吸一口气,缓缓起身,环视四周,最终目光落在了高高在上的皇帝身上。她声音不大,却清晰坚定,带着一丝决绝:“我不愿嫁,无论是正妃,还是侧妃。”
金銮殿上,落针可闻。所有人都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惊呆了。
“胡闹!”皇帝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话语惊得怒喝一声,“你可知自己已身怀有孕?”
陈可研垂眸,轻轻抚上尚且平坦的小腹,复又抬眼,语气淡漠得近乎无情:“哦?那便劳烦太医,开副打胎药吧。”
此言一出,满座哗然。
“小七!你说什么胡话?!”萧景琰如遭雷击,猛地冲到陈可研身前,一把抓住她的双肩,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捏碎,“这是我们的孩子!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他的声音嘶哑,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眼眶泛红,隐隐有泪光闪动。
陈可研却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毫无波澜。
“战王殿下,请自重。”她轻轻挣开萧景琰的钳制,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两人的距离,语气疏离。
“小七……”萧景琰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痛得他几乎窒息,喉咙里哽得厉害,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高坐龙椅上的皇帝,也被陈可研这番石破天惊的言论震慑住了,他胸口剧烈起伏,努力平复着翻涌的情绪。
金銮殿内,气氛压抑得令人喘不过气。
皇帝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怒火,沉声问道:“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这可是皇室血脉,岂容你如此轻贱!”
陈可研抬头,直视着皇帝,眼中没有丝毫畏惧,语气平静却坚定:
“皇上,民女身份低微,不敢高攀皇室。这孩子……”她微微垂眸,复又抬眼,声音里带着一丝决绝,“民女自会处理,不劳皇上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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