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离陆地只看得见小小的山峰,乔依沫明白,那里便是皇后山。那这里又是哪里?司承明盛把自己关在城堡里,把她的衣服全部拿走,难道是防止她逃跑吗?可恶!他是想晚上继续...溺于他的深情:乔依沫司承明盛番外笔趣阁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溺于他的深情:乔依沫司承明盛番外笔趣阁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
溺于他的深情:乔依沫司承明盛番外笔趣阁优秀文集节选在线试读
司承明盛闷哼一声,挂断电话,俯视着拼命踮脚紧贴上来的女孩。简直毫无技巧可言!虽然自己也是第一次,可不知道为什么一碰到她,他似身经百战的狂魔肆掠。猛烈的磁力像海潮...
男女主角分别是乔依沫司承明盛的其他类型小说《溺于他的深情:乔依沫司承明盛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尹姝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司承明盛闷哼一声,挂断电话,俯视着拼命踮脚紧贴上来的女孩。简直毫无技巧可言!虽然自己也是第一次,可不知道为什么一碰到她,他似身经百战的狂魔肆掠。猛烈的磁力像海潮般,从他的体内疯狂翻涌,他莫名对这种感觉上瘾。做她!司承明盛听见心里的声音。这一刻他再也无法遏制自己,大手箍住她的腰。将被动变成主动,即便是药物的作用,他也会毫不犹豫地推开所有女人......恍惚间,脑海中浮现了另一个女人的影子,那女人就是经常给他喝中药......如这次一样......但他宁可难受,也绝不碰冉璇,对冉璇有着强烈的抵触——司承明盛甚至分不清为什么会对乔依沫这么着迷......他一路吻到她耳边,温热的唇在她耳中缱绻:“璇?”是乔依沫听得懂的华语音符,他居然用华语...
《溺于他的深情:乔依沫司承明盛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司承明盛闷哼一声,挂断电话,俯视着拼命踮脚紧贴上来的女孩。
简直毫无技巧可言!
虽然自己也是第一次,可不知道为什么一碰到她,他似身经百战的狂魔肆掠。
猛烈的磁力像海潮般,从他的体内疯狂翻涌,他莫名对这种感觉上瘾。
做她!
司承明盛听见心里的声音。
这一刻他再也无法遏制自己,大手箍住她的腰。
将被动变成主动,即便是药物的作用,他也会毫不犹豫地推开所有女人......恍惚间,脑海中浮现了另一个女人的影子,那女人就是经常给他喝中药......如这次一样......但他宁可难受,也绝不碰冉璇,对冉璇有着强烈的抵触——司承明盛甚至分不清为什么会对乔依沫这么着迷......他一路吻到她耳边,温热的唇在她耳中缱绻:“璇?”
是乔依沫听得懂的华语音符,他居然用华语对自己喊另一个人的名字?
乔依沫反感地想要推开他,却早就被居下,成功被他推倒,再也无法起身......强壮有力的胳膊恨不得将她揉碎进骨髓。
她身上有淡淡的桃花香,像罂粟般在他心头疯狂燃起......司承明盛才知道原来女人带来的吸引,是这种感觉......这从来没碰过女人,居然很满意这小骨头!
满意到快要疯了!
这黑色无星的夜比以往度过得还要漫长。
她好像做了一场醒不来的梦魇,她仿佛昏迷在幻境中......***清晨五点半,皇后山晨雾缭绕如仙境,不远处的街道上几名路人在争执吵闹。
在静谧的黎明特别响亮......一辆刻着“司承”图腾的黑色迈巴赫驶过,稳稳地停靠在下水道旁,路人见状纷纷闭嘴,见鬼一样落荒而逃。
坐在副驾驶的艾伯特边下车边套上白色手套,熟练地拉开后车厢,将被昏迷不醒的女孩拽了下来。
她很轻,艾伯特的力气大,拽下来过程中乔依沫直接摔在地面上。
女孩一动不动,面色惨白如纸,仿佛这是一具尸体。
她衣着单薄,果露在外的肌肤全是伤。
脖颈上不仅有他疯狂残留的痕印,还有红色的勒痕,显然在途中他失控掐的力度过狂......不仅如此,她的锁骨,肩膀,全是那深深的吻印......难以想象今夜她晕了多少次,又醒了多少次,无法呼吸多少次......她的裙角还黏有血迹,司承明盛明白,她的少女身没了。
艾伯特捡起乔依沫,毫不犹豫地扔进下水道。
听到“砰”的一声,后座的男人始终低着头,阴沉沉的洞察不出任何表情,似在反省。
他不是有x功能障碍吗??
不是对任何人都没感觉吗?
不是很抵触女人吗?
为什么到了她这里就这么失控?
脑海中不禁地回想她哭着求饶。
泛着色泽的唇,被嗜得猩红,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要放过她。
这疯狂的夜。
他忘不掉......他居然忘不掉......他在回味!
他又想狠狠独占!
他应该去找那种极品大美女发泄!
可是想起其她女人,自己心里却一股作呕,打心里反感!
该死!
全是她的错!
司承明盛生气地扭头,怒视着被下水道冲走的女孩。
长指摁下车窗,男人尊贵无比的身形露出,冷漠地对艾伯特命令:“封锁下水道,我要她死在里面!”
“是。”
***乔依沫倏地睁开眼!
仿佛昨晚的噩梦还没褪去,身体又痛又惶恐地疯狂颤抖着!
她是被冷醒的,接下来就是刺鼻的、难以形容的腐臭气味,熏得她喘不过气。
狭窄的下水道从很远的地方有一个微弱的通风口,吹来的风又臭又辣,辣得她睁不开眼睛,眼泪直流。
这里阴暗得可怕,柔弱的光线照射下,她甚至能看见不远处的一堆骨头,骨头陷入坑洼不平的污泥,分不清是人的还是动物的,耳边还时不时有奇怪的声音。
这里是......嘶......好痛......刚想起身的乔依沫又立马倒在恶臭的污泥中,凹凸不平的地面又滑又黏。
似乎还有东西在蠕动,她吓得连连后退,才反应过来自己浑身早就沾满了污泥,仿佛自己早已与这里的排物融为一体。
乔依沫被臭得脑袋不自觉地晃了起来,饿得浑身无力......她捂着鼻子重重地呼吸着,直至缓了好久才清醒,原来自己是被司承明盛用完了,才被丢到这里的啊......他骗了她。
这些外国人果然没有一个可靠的,不过已经把自己扔到外面了,凭自己的本事应该能走出去!
可是这里是哪里?
看起来像下水道?
美约市会有这样的下水道?
她看过电影,她记得美约市的下水道不长这样,为什么不一样?
不过按理说这种地方应该会有井盖。
她腿软地起身,辗转几次,终于找到井盖处。
可这里的井盖不是一般的牢固,无论怎么使劲都无法使井盖挪出半点动静。
没一会,她体力不支地摔了下去。
她快速地爬起,直感觉有蛆在脚上爬,密密麻麻,边走边绝望。
她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不知从哪来的东西,将乔依沫摔得越来越远......***奢华会议室内,总裁拉克正滔滔不绝地讲述着。
司承明盛倚靠在主座上熟睡,艾伯特也没喊他起来,其余的人更是不敢吱声。
似乎将他当透明人,但拉克时不时还会担心自己声音吵到他休息。
他做了个梦,梦见一名小女孩。
他爱得她胜过自己的命,可她好像不爱,又好像不能爱,总是说很多伤害他的话,司承明盛却死死地抓着她不放手。
女孩用匕首捅着他的胸脯,一下又一下,血液汩汩涌出......每捅一下,她的眼泪都会滴落,面无表情的脸颊有着心疼。
她心疼了!
她果然是爱着自己!
司承明盛弯下腰,将小小的她揽在怀里!
这一次他变得小心翼翼,不敢如往日那样用力发狠......结实炽热的胸膛将她包裹,他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的呼吸里,独属于她。
“司承明盛......你放开我......”她的声音无助不舍。
“我不喜欢你,一点也不喜欢你......”听到这里,司承明盛的血液在逆流,情绪仿佛被她牵引着......她不知道,这句“不喜欢”比那把匕首疼上千倍万倍。
他流的血越来越多,女孩最终还是舍不得,紧紧地捂住他的伤口。
又哭又闹,像个不知所措的小朋友。
司承明盛快速地夺过匕首,扔在地上。
大手抚上她的腰,将她焊入怀里,生怕他又哄不好她。
这一瞬,所有的痛苦与不安都随之消散。
偏执的占有欲终于在这一瞬明白了她口是心非的爱!
“没关系,我爱你。”
他低声对她说。
这句话他对她说了无数遍,爱了无数次。
推开也爱,逃跑也爱,折磨他也爱,不爱他也爱!
怎么样都爱!
疯狂极端去爱!
只要是她,他拿命——往死里爱!
是璇吗?
不......不是璇......他从来没有对任何女人说“我爱你”......司承明盛蓦地醒来,才发现这只是梦......可为什么心的紧绷是真的,心痛也是真的,仿佛梦里的他真的爱过。
男人低头看梦里匕首刺入的位置,此时心脏跳动得厉害,似在害怕真的失去梦里的女孩。
“总席......”见他醒来,拉克赔笑道,“是不是吵到您休息了?”
“我睡了多久?”
司承明盛回过神,冷鸷地问。
拉克看了看腕表:“三个小时。”
“......”司承明盛心烦意乱,低头揉了揉眉心。
为什么会做这种梦?
那华国女孩死在下水道,变成厉鬼来找他索爱了?
可笑!
他怎么可能会爱那种人!
隐约间,他又闻到一股淡淡的桃花香,这香气让他回想起昨晚的狂。
瞬间他的身体不禁一颤,只是闻着,他便起了感觉。
呵。
怪不得会做那种梦。
***夜晚。
为了不再去想那疯狂的画面,司承明盛喝得烂醉。
拉克一如既往地安排了近百名波涛汹涌的尤物,刚进总统套房便全被轰跑。
艾伯特摸着下巴疑惑地走了出来。
拉克心虚地站在一旁,似做错事的孩子,微微俯身面带微笑:“达约先生,是我挑的不符合他心意吗?”
“有没有黑色长发的亚洲女孩?”
“说这话,”纪北森苦笑地打断,似乎明白了什么,他收起笑容,“看来你父亲什么都没告诉你啊!
无妨,等见到你的时候,我再隆重地向你介绍一下。”
“好。”
乔依沫还蒙在鼓里。
“我劝你还是好好待在国王之城里,那地方玄关重重,你要是误触哪个机关,怎么进的搅肉机都不知道。”
“不会的。”
乔依沫摇头。
这里只是一座很奢华的城堡,堆满了钻石与金子,又不是墓地,哪来那么多机关?
“我怕你出什么意外,到时候阴婚就完了。”
那边的声音慵懒如风,带着几分清冽。
“我不会有什么意外的!
我聪明得很!
放心好啦!
谢谢您纪先生......”乔依沫心里舒坦好多。
“谢什么,叫老公。”
纪北森并不想放过任何能欺负她的机会。
“......迟早都要叫的,现在叫也不过分吧?
机场那次你不经意的一句老公,恨不得把你在厕所里给做了......”纪北森邪魅地回味。
“......”乔依沫哑口无言,那次纯粹是意外啊!
“怎么不叫?
还是说那天占你便宜生气到现在?”
“没有没有!
我先挂啦!
等我成功就不去找我父亲了,我像直接回国,到时候还麻烦纪先生跟我父亲说一声!
然后,记得手镯还我!”
纪北森不搭理她后面那句话:“如果还活着的话,记得给我打电话。”
看来不撞南墙是不会回头,纪北森也不打算继续阻挠。
本身对乔依沫表面好感,想去死就去死吧!
正好可以去探望自己那死不瞑目的父亲。
“好!
非常感谢!”
不等那边回应,乔依沫快速地挂断电话。
她开始观察地形,四周全是海,不知深浅,也不知道海里会有什么生物。
即便她会游泳,也会有所顾忌,这里离陆地有她无法预估的距离。
她绕了城堡上上下下,一时半会,应该不会有人进来。
嘶......好疼啊......!
乔依沫扶着墙找到洗手间,上完厕所。
按下冲水键......太饿了她又在城堡的厨房里找吃的,可是厨房空空如也,除了水什么也没有。
她大口大口的喝了水龙头里的水,便听到了不远处的房间有奇怪的响声。
乔依沫好奇地走了过去,打开房门。
映入眼帘的是金灿灿的黄金,耀眼得她快睁不开眼睛——金子......好多金子......吃的没找到,倒是找到了满屋的金子!
这司承明盛......得多有钱?
黄金居然乱放在这里!
乔依沫眨巴着眼睛,饥饿感瞬间全无!
她咽咽口水......满屋的黄金......拿走几条应该不会被发现吧......***挂断电话后。
纪北森倚靠在电脑椅子上,面前的数台超大曲屏电脑呈现着数不尽的图像与数字。
投映在半空中的屏幕有美约市的详细地图,地图上的坐标显示在海洋上。
随着电话挂断,坐标消失......纪北森一身黑色休闲装,慵懒邪气。
骨节分明的长指轻敲着桌面,“咚、咚、咚”——宛如网络世界的神,弹指间便能主宰一切。
正在他沉思之时,门外的人飞快地闯了进来,一脸震惊又激动地说道:“老大,EMP总集团总裁达伦在暗网撒网,居然是为了给你发应聘邀请函!?”
那人年纪与纪北森相仿,外号“凉光”,深会堂的一员。
“靠!
这个司承明盛真是不死心!
之前威胁你,现在又是什么意图?”
凉光擅自拆开看了看,烫金色的邀请函,金子冶炼出来的鹅毛笔迹,华丽而优美的英文字句中间写着一串数字。
他细细数了数,不确定,又数了数,随后两眼放金光:“豁!
不错嘛!
一个月开一千万美金的工资,折合华民币七千两百多万,这是为了得到你不择手段啊!
一个月就够一笔买卖!”
纪北森游神地单手半撑着俊庞,根本没在听他啰嗦什么。
“老大,他这是想拿钱砸你吗?
另一种计谋?”
纪北森深呼吸,面无表情地冷回:“不是。”
他注视着面前的屏幕,语气清柔:“司承明盛虽然心狠手辣,但他非常欣赏有才华的人,精明,步步算计,拉拢人心。”
凉光将邀请函放在他面前:“怪不得皇后帝国的精英都选择往EMP集团跑,他旗下员工都超一百五十万了。
各个对司承明盛忠心耿耿,据说干满五年没迟到、没早退,孩子就能免学费呢!
只要一直工作,孩子免到大学!”
凉光一屁股坐在他旁边:“这个司承明盛确实配做所有组织的敌人。”
纪北森闭眸,算是默认。
难以想象这种在群众面前是光鲜亮丽的顶级大人物,背地里阴狠残暴,手段耍起来,连欧洲权威最庞大的组织首领都甘拜下风。
黑眸黯然,纪北森回想起了过往。
他是一名顶尖黑客,代号Sen,也是组织大佬最想拉拢的天才。
但同时他也是深会堂的首领,他的财富除了利用黑科技帮忙做坏事之外,还喜欢从那些奸商的银行卡上窃取钱财,但从不正面涉及黑色交易。
于是他三番四次地从EMP财务部账上转移资金,窃取司承明盛的钱,在司承明盛的几番追查下终于发现了他。
司承明盛欣赏这种天才,不仅没罚,还想让他加入,但被他多次拒绝。
俩人没见过面,却暗里斗了个你死我活。
这样的天才他用不了,那就毁掉!
接着司承明盛干翻他,纪北森依然不服,为了让司承明盛的真面目曝光于媒体,他故意掉入圈套坐了三年的牢。
原以为一切都如他意。
可是司承明盛不讲信用,直接把他最后的亲人给害死了......脑海中浮现父亲生前被折磨的样子,司承明盛非手段强迫股东们撤股。
航空公司机密泄露,几名精干的机长全部跳台,内部人员纷纷变成内鬼,对外说着负面消息,不管父亲怎么处理,公司依然一蹶不振。
见父亲和自己一样仍然没有要服从的意思,司承明盛直接将母亲的遗骨挖出展示在航空公司大厅。
以官方手段公开了这次“完美”的合作,只有他知道,那是他妻子。
不知情者纷纷喝彩,父亲反抗无效还被所有人指责谩骂,曾经无比忠诚的老员工们纷纷道德绑架。
那阵子父亲变成过街老鼠,沦为群殴对象,他们拳打脚踢,父亲便半死不活地躺在地上。
后来他们见他笑也打他,说话也打他,众人见他就打,像宣泄对富人们的不满,下手狠毒,毫不留情。
那时,父亲向自己发出了无数次求救,但他自己在牢里,父亲派来的人也全部被司承明盛拦截。
为了不连累到自己,绝望的父亲选择自尽。
想起父亲发来的短信与颤抖害怕的语音留言,他把所有的期望都寄托在自己身上,最终期望变成了失望,也变成了遗憾。
“森,我出了麻烦,司承先生不知怎么回事突然要收购我的公司,可是他并不是真的要收购,他是想置我于死地!
你是一名电脑高手,可不可以帮我查一查是怎么回事?
我不想再相信别人了。”
父亲的声音带着哽咽:“森,你出了什么事?
为什么他们说你很早就被捕了?”
“森,你不就只是一名黑客吗?
除此之外你还隐瞒了我做了什么?”
“森,你没事吧?
......自从你离开后我们就没有再见面了,算了算,也有十七年了。”
“森,你出狱了吗?
为什么我打不通你电话......森?”
“森......爸走了,临走前想跟你说说你的终身大事,我之前就很满意乔功先生的女儿,叫乔依沫。”
“照片我看过,我觉得她将会是一名很好的妻子,乔功先生说依沫也很喜欢你,愿意和你成为夫妻。”
♡♡♡
“呃......啊?”
拉克愣了愣,也跟着皱起眉头。
随即来了一批全是黑色长发、亚洲面孔的女孩们,脚踩高跟鞋扭着屁股走了进去,很快又被轰了出来。
“原来是在找她。”
艾伯特继续摸着下巴,不过这一次,他兀自明白了。
拉克眨巴着眼睛,见艾伯特灵机一动,似乎也明白了什么,小心翼翼地凑到他跟前,胆小又谨慎地问出忌讳的话:“达约先生,他是在找冉璇小姐吗?”
印象中冉璇小姐乌黑的长发,高挑的身材,精致的面孔,美不胜收。
艾伯特悠长地叹息:“那女孩应该死了。”
拉克十分震惊:“啊?
死了?”
“艾伯特。”
总统套房内走来一名衣衫不整的男人,阴鸷的蓝瞳浑浊得漫不开。
“老板。”
艾伯特鞠身。
“回国王之城。”
“是。”
“把她带上。”
司承明盛拧拧眉心,后面这话听起来像是顺便说出来的。
“是。”
艾伯特秒懂,点头回应。
***井盖的另一边是繁华的大都市,厨师将热腾腾的沸油倒入地面,顺着通道缓缓流进下水道。
一股浓厚的热气随之蔓延,如硫酸般滴落在乔依沫的手上。
她的胳膊微微颤抖,呼吸浅浅,就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好饿......好痛......她浑身是淤泥与新的伤痕,已然分不清在这里摔了多少次,痛得她神经发麻。
这里让她分不清白昼与黑夜。
油与热水从墙壁缝中渗出,流落在她身上,她不做挣扎,不做反抗。
静静地靠在肮脏的墙边......等待死亡......隐约中,一束刺眼的光照在她脸上,耳边似有若无地传来声音......又是她似懂非懂的语言:“找到了!”
“她在这里!”
“还有呼吸!”
“带走,消毒,洗干净。”
这个声音听起来好耳熟,好像是那个给她投喂的艾伯特......乔依沫视线模糊,仰着头看着两米高的绿眼男人......深绿眼睛如蟒蛇般阴鸷凶狠......是梦吗?
*国王之城。
蓝玫瑰插在天使花卉摆瓶上,瓣上有点点细闪的银珠,散发幽蓝流萤,在黑暗中妖冶神秘。
“艾伯特。”
寂静的空气中传来男人低沉干哑的嗓音。
乔依沫惊醒时,蓝玫瑰的幽香漫入鼻息......她心跳得厉害,脖子被勒得无法呼吸!
记忆中她在下水道被一群西装暴徒抓了起来,强行将一粒药灌入她口中,然后疯狂地拍打着她的脸。
她知道那粒药,是不管饥饿还是无力,吃了就会亢奋的药,还能让她感觉不到身上的疼痛。
她被那群暴徒带去另一个地方,好多女人围着自己转,身上被她们擦来擦去,她半清半醒地任人摆布......现在醒了,显然是药起效了。
身上那下水道的臭味早已不见,仿佛她从未被扔进下水道过......乔依沫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的胳膊从自己身上挪开。
有气无力地坐了起来,冷静后才发现自己早已被送到司承明盛的身边,是他的声音唤醒了她。
又回来了?
她低头观察自己的衣着,一件全新的浅蓝色睡裙,蓝色与一旁的蓝玫瑰颜色一致,有极致的诱惑感。
腿上还套着过膝浅蓝色蕾丝袜,勒得她难受......她将袜子取下,思绪还没完全回过神来,她头晕得天旋地转,周围的景物好似在转动。
乔依沫坐不住地重新倒在他身边。
好晕......晕得她想吐,胸口烦闷,似被巨石压着。
缓了好久,乔依沫才逐渐清醒过来。
视线也随之清晰了起来。
她一边谨慎地爬向床边,一边回头看他的状态,显然他喝了酒,昏睡......她脚丫着地,扶着墙缓慢地朝门口走去。
“艾伯特......水。”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又唤了声。
乔依沫好不容易来到房间门口,拧了拧门把发现根本拧不开,像被反锁了。
担心声音会很大,乔依沫放弃了从门出去。
她来到巨大的格子窗边,窗外是茫茫星海,美不胜收,可窗户怎么也打不开。
乔依沫仿佛被困于只有恶魔的童话,她蜷缩在蓝玫瑰下,眼睛四处观望,企图寻找新的出口。
冷气不知从哪吹来的,冷得她瑟瑟发抖。
“艾伯特·达约!”
男人不耐烦了。
乔依沫空神一会,听到一阵磁性嗓音。
她顿了顿,这会头脑清醒过来了,眺望着床上的男人,思索着要不要喊欧美大叔进来。
“死了吗?!”
司承明盛烦躁地质问。
乔依沫低头思忖,今晚他似乎喝了不少酒,估计喝了水就睡着了吧?
想到这里,她才晕乎乎地到茶几旁倒了杯水,犹豫几番走了过去,递给他。
大手接过,随后趴床上,半截身子挂在床边。
昏暗的黄色光影晕染在他的背上,头发上,蒙上一层温柔邪魅,宛如天神。
这家伙长得很好看?
乔依沫眨巴着眼睛,视线比刚才更清晰了。
她木讷片刻。
咦?
她的眼睛好了?
“什么时候来的。”
寂静的空气中传来他尊贵的声音。
乔依沫身体颤栗,认怂地低着头。
“不回应就是在生我的气?”
司承明盛坐在床上,头疼地揉揉眉心。
乔依沫咬牙,最终鼓起勇气道:“司承先生,我没有别的恶意,我只想回国。
哪怕你只是带我离开贝瑟市我也会很感激你,我能自己走路去华国大使馆,可是为什么非要置我于死地,现在又要把我捡回来?”
啪嗒——他按下灯光控制键,屋里瞬间亮了起来。
具有未来科技与法式轻奢的房间呈现,亮得她一时间睁不开眼睛。
她视线清晰地打量着周围,发现这房子的装修不像是皇后城,她这是被带到了哪里?
“你的问题很多。”
男人冷声地答。
乔依沫抬头,对上那双异国风情的深瞳。
才发现,他居然这么好看!
曜黑色短发凌乱地散在额前,他的五官深邃立体,欧美混血感十足,面部骨相折叠度宛如建模。
浓眉微低压,一双深海蓝色眼瞳,似法国克莱因蓝,世间最珍贵的蓝晶石。
具有敏锐的攻击力,冷漠、男性妖魅......他的薄唇殷红却饱满,嘴角微勾,野性十足,浑身散发着让人畏惧的气场,仿佛碾压万物。
天使花瓶上的蓝玫瑰怒放,将他衬得似画中天神。
“......”乔依沫被这混血骨相震撼极了!
这简直就是欧美浓颜系男人!
俊魅如斯......她基本上都是在夜晚见他,烛光昏暗,加上自己吃饱上顿没下顿,三天饿九顿,眼睛又被那些人折磨得视线模糊。
天!
乔依沫有些亚麻呆住,一时语塞。
等等......她就是被这样的男人睡了?
还被扔到下水道?
“在看什么?”
司承明盛半撑着俊脸,无聊地捕捉她发呆的模样。
他的一举一动,似神明在审判。
又是没有回应,司承明盛低头闷哼:“小嘴巴还挺倔,我不喜欢倔种,尤其是女人。”
这句话将乔依沫打回现实,想起他食言、强行、还扔下水道等死!
这种烂透的男人就算他好看得无可挑剔又如何!
终究是个没心没肺,比普通男人差远了!
她这才收回心思,糯糯的语气带着紧张:“对不起,我性格从小就倔得不得了,司承先生长得这么英俊,按理说不缺女人才对,我这种不识趣的人你不会感兴趣的。”
“你下的是什么药?”
他单手点烟,吸了一口后答非所问道。
“我没有下药,是你自己喝的。”
“你这药效确实厉害,脑袋总是忘不掉昨晚的画面,不把你从下水道挖出来问个明白,我不会让你死得这么快。”
他幽幽地说。
“是你自己喝下去的......”乔依沫重复提醒。
“看见那白色一小包了吗?”
修长的食指朝向不远处的法式茶几。
乔依沫的目光跟随过去。
“昨晚你是怎么下药的,现在再演一次。”
他收回手,继续半撑着魅脸望向她。
“我忘记了......”乔依沫摇头拒绝。
“再跟我倔,就割了你的舌头。”
司承明盛目光懒散,淡淡地凝视她。
乔依沫咬咬牙,走过去将药包拿了过来,振振有词道:“司承明盛,我想跟你说一下,我是华国人,不是移民到国外的华人,如果我把你是如何对我的事情告诉媒体,到时候你就无地自容了,如果你把我放了,我可以当做什么也没发生!”
只要能回家,之前的所发生的事情,她往肚子里噎,认了!
司承明盛懒得理她的小情绪,不冷不热地命令:“兑入水杯里。”
“你又想干什么?”
乔依沫紧张起来,似龇牙的小猫。
♡♡
艾伯特:“暂时没有。”
司承明盛挽唇,算是意料之内:“还挺会躲的,我都有点怀疑那冉璇是不是跟他跑了。”
“冉璇失踪的时候,Sen还在牢里,老板您放心,杀父之仇这事,他还得算在您头上呢!”
艾伯特带着些许嘲笑地提醒。
他颔首:“算着吧!
不差被多栽赃这么一条人命,下次再见到他,你可不要再失手了。”
“当然,别看他以为只是个黑客,没想到身手不错。”
这倒让身经百战的雇佣兵艾伯特惊讶。
“能从你手上溜出去的,也就只有他了。”
司承明盛微扬起下颌,淡淡道,“不过他确实是个天才,练得一身好本领,做深会堂首领真是可惜,纪龙到死都不知道他儿子手脚脏到什么地步,华国有句古话叫什么......死不瞑目,啧啧啧。”
司承明盛冷嗤,继续道:“吩咐达伦,邀请函在暗网照发不误,这种有勇有谋的天才不给我用,那就让他死了算了,省得让我心烦。”
“明白。”
艾伯特低头。
司承明盛系着领带,深瞳凝着四名人形机器人,它们手里端着新被子走进,缓缓来到她身旁。
不管机器人怎么挪她,她都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
才做两天而已。
死了?
看着老板的目光落在乔依沫身上,艾伯特从怀里掏出一张红色的小本子:“老板,这是您要我从贝瑟市找回来的华国护照,要给她吗?
还是杀了?”
湛蓝眼瞳移到护照上,想起昨晚她哭得哀怨,就连反抗自己都没有力气。
靠在他怀里抽泣像个无助的小女孩,无家可归......司承明盛的心变得沉重,眸光深沉,抓起西装外套便往门口走去:“把她的衣服收走,这里不能留一件能穿的衣服。”
在没有得到为什么只想和她发生关系的答案之前,他不会放过她!
“是。”
艾伯特收回护照,随着司承明盛离开。
***嘶......好冷......再次醒来时,已是下午四点。
深蓝丝绒窗帘敞着的,落地窗外光影斑驳地渲染进来。
凉风卷起柔暖,掠过她满是伤痕的肌肤。
偌大的法式房间空荡清冷,好像他从没来过。
可空气中弥漫清冷蓝玫瑰的幽香。
以及新鲜剧烈的疼痛又在提醒她,她没有在做梦。
他走了吗?
乔依沫有气无力地趴在床上,想挪动,身体却仿佛要散架般刺痛,比在贝瑟市遭毒打的时候力气更弱!
想到这,乔依沫一阵苦涩,无奈地笑了笑。
又被骗了,还以为他会良心发现放过自己。
嗯......这次好些,起码没扔去下水道。
乔依沫起身,才发现指甲被剪掉了,指甲还有着辣辣的刺痛,现在她没心思顾虑这个。
双脚试探性地下床......刚落地,整个人就扑倒下去,她头晕目眩,缓了一会有气无力地爬起,开始寻找衣物。?
衣服呢?
“......”可能还在隔壁的房间......生怕这里还有别人,她艰难地迈开步伐,捡起司承明盛遗留在浴室的浴巾裹在身上,一边暗骂司承明盛。
浴巾还有些湿润,显然他用过。
好恶心,但能遮住身体的就只有这块布了。
乔依沫又饿又累,浑身又痛得要命。
她只好微微鞠着身子缓解疼痛,空气中漫着他的气息迟迟未散去。
推开房门,眼前的别墅却让她感到无比陌生。
怎么感觉跟那晚的不一样?
这里的走廊精致显贵奢,洁白的拱形长廊,墙壁上悬着法式蜡状壁灯,每一根罗马柱上刻着西方神明雕像。
弧形复杂的拱窗,微凡尔赛宫廷风又不失科技感。
阳光透过罅隙洒下光影,肆意穿梭在这浪漫的门廊中,一步一景,宽敞的墙壁浮雕着美丽的图纹。
窗外有清凉的风徐进,还有海水的声音。
长廊、风格全变了......这里像童话......乔依沫走到隔壁房间,发现房间也是崭新的,没有任何衣物,像法式童话庄园,不曾住过人......那她的衣服呢?
大得惊人的别墅仿佛与世隔绝,只剩她一人。
乔依沫回到房间,跑到侧边衣帽间寻找衣服,却徒劳无功。
别说衣服了,除了身上这湿答答的浴巾,其它一块能遮的东西都没有!
仰望闪闪发光的欧洲摆件,乔依沫宛如来到了格林梦幻宫殿。
这里的每一件物品都价值连城,仿佛不属于这个世界......“有人吗!”
“你好?”
“请问有没有人?”
有气无力的嗓音回响在这偌大的别墅中。
乔依沫捂着胸口,弓着腰,在空无一人的别墅里游走着,似没有人烟生活的痕迹,显得格外冷清寂寥......突然看见门廊的尽头是圆形天使露台。
乔依沫加快步伐走过去,眼前的一幕被她吓了一大跳!
是大海!
天哪!
这不是别墅!
而是一座城堡!
盖在海上的城堡!
黄昏照映在海洋上,宛如精灵在施展魔法,豪华似童话般的城堡屹立在海水中央。
城堡建筑以法式奶白色为主,外观墙壁和罗马柱上镶嵌着精美的希腊雕像,鬼斧的浮雕手艺,优美华丽的纹路,仿佛在叙述主人家族的故事。
大门内有硕大的圆形喷泉,喷泉围成一个圈,中央是一座小别墅,泉顶立着抱水晶瓶的长发美人鱼。
水蓝得像颗颗宝石,如珍珠般从瓶里喷出,洒落在半空中呈现彩虹。
环绕城堡外的围墙绕城半圈,墙壁有罗马柱支撑,隔十米一座法式罗马圆顶的凉亭屹立,延伸至大门。
圆顶城堡的尖塔高耸,巨大的雕花美轮美奂,虽高矮不一却格外瑰丽。
再往后看,很远的地方看起来像欧洲的花圃庭院,如同莫奈花园,栽满蓝色妖冶玫瑰。
好震撼的城堡!
这是哪里?
法国吗?
法国的圣米歇尔山城堡?
不对......这里是皇后大帝国!
而且这座城堡内外都很新,不像是有修建历史痕迹的样子......乔依沫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所以司承明盛到底是什么人?
居然有这样的地方。

这里离陆地只看得见小小的山峰,乔依沫明白,那里便是皇后山。
那这里又是哪里?
司承明盛把自己关在城堡里,把她的衣服全部拿走,难道是防止她逃跑吗?
可恶!
他是想晚上继续吗!?
一想到这里,颤抖的双腿没用地软了起来!
乔依沫气得咬牙切齿,喉咙干燥发疼得厉害!
电话......对!
这里应该可以打通华国的电话!
她要打给姥姥!
她还要打给华国大使馆!
她要揭发这个男人对自己所做的行为!
乔依沫扶着墙又兜兜转转了好几圈,一边感叹这巧夺天工的城堡,一边偷偷摸摸地找着,最终来到客厅。
这里是城堡的中心,边缘旋转而上的轻奢楼梯,一层接一层,直冲九楼,精致的雕花扶手与栏杆,每一处精心打磨。
美如神明的神祇。
较为显眼的是壁炉,以及精美矜贵的北欧壁画,丝绒沙发旁的茶几上便放着复古电话。
乔依沫在电话键上快速地转动着,随后静静等待,没记错的话,这种电话就是这么弄的。
“......”漫长的等待。
“还是打不通......”听到电话这边毫无反应,乔依沫不死心连续拨打了好几百次,输入了闺蜜的手机号码,可不管打给谁,都无法打通......过了好久......乔依沫失落地将电话放回去。
姥姥的固定电话不是国际长途,爸爸欺骗了她,根本就没有给姥姥安装国际电话,闺蜜的手机号码也不是国际的......而华国大使馆的电话提示无法接通,除此之外她再也没有其他人的联系方式了......片刻她眼眸倏地一闪——不对!
还有一个人!
之前给他打电话一直提示关机状态,但不是无法接通!
意思就是说打得通他的手机号码!
要不再试试?
他姓纪。
叫纪北森。
似乎想到了什么,艾伯特扭头看了眼跪坐在地上疯狂啃三明治的小女孩。
三明治干巴得厉害,乔依沫边啃边难以咽下。
“合同被他带去哪了?”
司承明盛追问。
“意大利。”
艾伯特回过头,毕恭毕敬地答。
“哦?”
男人惊讶的笑容透着狂,“那可是他的老窝,想起以前他以前巴结意大利黑帮,给那边做了不少贡献。”
艾伯特点头:“是有这么回事。”
“这是天生坏种的好苗子,如果不来得罪我,那他一定是你艾伯特最得力的手下。”
司承明盛非常欣赏地道。
艾伯特却满脸不屑:“再坏的种又怎样?
到老板您面前还不照样低头?”
男人挽唇,居高临下地看着罐子里面的东西,彷如神明:“这么说我又做了件为民除害的好事了,NC董事长知道了一定会非常感谢我,肯花时间陪他儿子调情。”
艾伯特附和道:“能得到老板您的关照,自然是他们的福气。”
男人摆摆手,简言意赅地命令:“把他的手送回去吧!”
艾伯特鞠躬退下:“是。”
又在说英语......乔依沫一边吃着三明治,一边竖着耳朵听。
虽然最擅长的科目就是英语......但跟老外实战起来也就只能听得懂一些日常口语,根本听不懂他们在交流什么。
咦?
这是......见艾伯特走过来,她瞥着那袋子里的东西,胃里忽然感到不适想呕吐,脸色瞬间苍白!
艾伯特提着的......是一只手?!
刚想吐,乔依沫立马捂住嘴。
只有艾伯特才会给自己食物,要是吐出来了,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他了。
随即硬生生地将涌在喉咙里的食物咽下。
“......”她胡思乱想地盯着地板,内心恐慌到了极点!
想到自己是从贝瑟市那种地方认识司承明盛的,他该不会是混黑道......糟了!
乔依沫浑身一颤,惶恐地睁大眼睛。
当时在贝瑟市太过激动,光顾着只有他能听懂她说话,还没了解这男人是什么身份呢!
那会太想离开贝瑟市了,所以他提什么条件,自己毫不犹豫就答应下来!
万一他要先睡后杀怎么办?!
不对!
自己是被他从那鬼地方带出来的!
司承明盛也是答应只要陪他一晚,她就可以回国了!
而且这个叫艾伯特的绿眼睛巨人,也没有要对自己下手的意思!
对!
冷静冷静!
乔依沫重新调整七颠八倒的呼吸。
遍体鳞伤的小身板挪了挪,找个舒服的位置继续跪着,默默地将剩下的三明治吃完。
艾伯特走到茶几前,往杯中倒了水。
与乔依沫擦肩而过时,食指点了点她的肩膀,一小粒白色的药丢到她膝盖处。
艾伯特的声音小到只有彼此听得见:“那里有水,你身体虚弱,吃了它会亢奋些,记住不要得罪老板,务必无条件服从。”
“如果服务不到位,让我老板不开心,我会把你做成人彘,听明白了吗?
华国女孩。”
人......人彘......乔依沫听得脸色如同死人般苍白。
人彘就是泰国和古代的那种酷刑吗?
还没等她回应,艾伯特便关门离去。
过了一会儿,乔依沫保持镇定地捡起药看了看。
刚刚那大叔说这是让自己身体亢奋的药,说明不是对牛马都有感觉的药。
她两个一起服用,这样会同时起效,她就可以度过今夜了!
很快屋内恢复平静。
这会显得有些冰凉,乔依沫略微寒冷地搓了搓胳膊取暖,扭头看着欧式茶几上的水杯。
又不知过了多久,矜贵的身形终于有了动静。
他缓缓往浴室里走,余光瞥到纱幔不远处的一小坨。
“......”男人止住脚步,眉头紧蹙。
这是谁?
只见她正准备往茶几爬去,发现他起身又立马乖乖跪着、耷拉着小脑袋。
偷鸡摸狗,像个可爱的弹簧。
司承明盛沉默。
思索一忖。
哦,想起来了。
是那个不要命也要投怀送抱的脏女孩。
一群婀娜搔首的女人当中,她的亚洲面孔,脸蛋与乌黑的长发都跟冉璇差不多。
(注:因为他是外国人,意识里亚洲人长得差不多)反正没见过这么小个子的女人猥玩,便顺手带回来了。
现在洗得这么干净,倒还真认不出来了......乔依沫小心翼翼地抬眸,撞上那双冷寒嗜血的眼眸,似魔。
吓得她将头压得更低,嘴里还偷偷嚼着食物,模样似一只正在偷吃的小猫。
呵,幼稚。
司承明盛无趣地走进浴室冲澡,乔依沫伸出脑袋细细眺望,看他一时半会应该不会出来。
等他出来是不是就要开始了?
那她得尽快把药喝了!
乔依沫小心翼翼地爬过去,边爬边扭头看浴室里的情况。
三米的路费了她好大的力气才爬到茶几边。
她扯开药包装,一边扯开一边观察浴室里的动静。
昏暗的灯光下,药物变得有些暗黄,她紧张得连呼吸都变得错乱。
努力遏制内心的恐惧,将药粉倒进水杯里,又急得扭头注意着浴室里的高大人影,手不停地摇晃着水杯。
直至药物全部化开,水又变成了原先的模样。
乔依沫刚准备端起,突然浴室的水停了!
糟了!
没给她思考的余地,浴室的门随之打开......乔依沫吓得赶紧缩回手,似弹跳的小猫般立马退到原来的位置。
心不断地扑通扑通跳着......“在做什么?”
司承明盛不紧不慢地穿上尊贵黑浴袍,擦着头发走了过来。
强壮的身材衬得他狂傲不羁,腹肌隐约显露在浴袍内,满是雄性的阳刚与狂野气息......“我......我想喝水......”乔依沫被这气势碾压得死死的,怂得声音低低的。
“我同意了?”
大手将毛巾扔到一旁,低音冷入骨。
浴室内还漫着氤氲的湿雾,又温暖得暧昧。
“对......对不起......我太渴了......”乔依沫心虚地道歉。
“是吗?”
他冷凛地反问,端起刚才的水杯观察了一番,随即仰头喝完。
“!!!”
乔依沫震惊得眼睛都直了!!
又立马低下头!
他为什么要喝那个水啊?!
怎么办!
乔依沫内心百般纠结与震惊,却又不敢与他直视,只好忍气吞声地憋着。
男人若无其事地捻燃一根烟,金属打火机响起。
火光映出他邪肆的脸庞,薄唇轻咬着烟,深邃狂佞。
一张具有攻击感的脸廓,隐在烟雾与昏暗之中。
蓝瞳直勾勾地盯着她,彷如暗夜恶魔,超强磁感吞噬她的每一寸肌肤!
她战战兢兢,模糊视线中感觉他在看自己,乔依沫避开他投来的目光。
“还挺有趣,这杯水有股中药的味道,看来中药还真是无所不能,连服务男人的配方都有了,可惜这些对我起不到作用,你失算了,小东西。”
长指夹着烟,风轻云淡地阐述,“不过,我只给你这么一次下药的机会,再有下次,我就会把你的手剁碎拌饭吃。”
“......我没有下药......我身体差,这是调理身体的......”乔依沫哆哆嗦嗦地狡辩着,小脸蛋惨白得要命!
“是吗?”
男人眯起狭长的眼眸。
“......”乔依沫没说话,他的声音好有压迫感......“过来。”
华丽的嗓音朝她砸来。
“......”乔依沫乖巧地爬过去,跪坐在他面前,依然怂着不敢看他。
她在贝瑟市连续惨遭各种毒打,眼睛撞到餐桌角,视线模糊不清......男人抬脚抵住她的下颌,逼迫她与自己对视。
“我长得很恐怖?”
乔依大气不敢喘,心跳加速:“不是......是我没有床上经验......所以才要你来学习。”
男人不置可否。
“是......”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