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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大佬们娇宠的美人好孕了结局+番外畅销巨著

主角 宁莞莞魏尘衡

总裁纯情小狗9527

了,盯着她,别让她跑了。”“奴才遵旨。”苏公公心中叹息,这长豫公主……真难杀!宁莞莞迷迷糊糊,从未如此累过。吃过那么多胡萝卜,裴庭澈是第一个让她累死的人。隐隐约...快穿:大佬们娇宠的美人好孕了结局+番外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快穿:大佬们娇宠的美人好孕了结局+番外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

纯情小狗9527 著  宁莞莞魏尘衡  40.17 千字发布时间:2025-03-25 15:3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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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盯着她,别让她跑了。”“奴才遵旨。”苏公公心中叹息,这长豫公主……真难杀!宁莞莞迷迷糊糊,从未如此累过。吃过那么多胡萝卜,裴庭澈是第一个让她累死的人。隐隐约...快穿:大佬们娇宠的美人好孕了结局+番外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快穿:大佬们娇宠的美人好孕了结局+番外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

快穿:大佬们娇宠的美人好孕了结局+番外畅销巨著节选在线试读

病娇发起疯来要人命。她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小声的唤了一声:“裴庭澈?”少年一动不动,没有吱声。“不会死了吧?”她小声的嘀咕着,突然伸出手去戳了戳他的心口,发现心脏...

男女主角分别是宁莞莞魏尘衡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大佬们娇宠的美人好孕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纯情小狗9527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病娇发起疯来要人命。她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小声的唤了一声:“裴庭澈?”少年一动不动,没有吱声。“不会死了吧?”她小声的嘀咕着,突然伸出手去戳了戳他的心口,发现心脏还在跳动着。“没死?”“别碰我!”少年倏地抬起头,目光森冷的注视着她。绮靡血色浸透了他的黑眸,湿漉漉的发梢黏着血迹散乱而下,俊脸上透着一种近乎苍白而病态的绮丽。宁莞莞眼底掀起骇然之色,吓得后退了一步。在摇晃的烛光下,他露出个邪气又惊悚的笑容,雪白利齿隐约可见,“怕了?”“本……本宫不怕。”话虽这样说,她还是有些怂?就他那吃人的模样,她真怕他把她给生腌活剥了。她捂住跳动的小心脏,鼓起勇气朝他迈进了一步。纤纤素手握住的钥匙微微发抖,好久才对准锁链的钥匙孔。还没转动,就听到嘶哑冰冷...

《快穿:大佬们娇宠的美人好孕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病娇发起疯来要人命。

她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小声的唤了一声:“裴庭澈?”

少年一动不动,没有吱声。

“不会死了吧?”她小声的嘀咕着,突然伸出手去戳了戳他的心口,发现心脏还在跳动着。

“没死?”

“别碰我!”

少年倏地抬起头,目光森冷的注视着她。

绮靡血色浸透了他的黑眸,湿漉漉的发梢黏着血迹散乱而下,俊脸上透着一种近乎苍白而病态的绮丽。

宁莞莞眼底掀起骇然之色,吓得后退了一步。

在摇晃的烛光下,他露出个邪气又惊悚的笑容,雪白利齿隐约可见,“怕了?”

“本……本宫不怕。”

话虽这样说,她还是有些怂?就他那吃人的模样,她真怕他把她给生腌活剥了。她捂住跳动的小心脏,鼓起勇气朝他迈进了一步。

纤纤素手握住的钥匙微微发抖,好久才对准锁链的钥匙孔。

还没转动,就听到嘶哑冰冷的声音传来。

“你若是开了这个锁,我就杀了你。”

她的动作顿了顿,他在威胁她?

可她能怎样啊?

按照剧情,她得放他出去啊!她还得冒着生命危险跟他啪啪啪啊,何必那么针锋相对呢,大家和平与爱不好吗!

“裴庭澈,从前是本宫年少无知,不知好歹,无理取闹。本宫不该把你关在这里。要不,咱们和好吧?”

她长睫微垂,掩盖住心中慌乱,可颤抖的小嗓音出卖了她的紧张。

少年没有吭声,一双幽黑至极的黑眸,流转着捉摸不透的寒光。

此时她已经把他脚下的两个锁链解开,只剩下绑住他双手的绳子了。

她取来一把长剑,仰起头看他,“你若不原谅我也行,我今日放了你,你也算是欠我一条命,他日相见,务必手下留情。”

裴庭澈讥笑:“你怕不是疯了吧?”

他才疯了!

这个小疯子想杀她,而她却只能赌一赌!

“裴庭澈,地牢外面的人本宫已经打点好了,你可以放心离开!今日就得离开皇城,走的越远越好!”

手起刀落,那麻绳在一瞬间断裂。

也就在绳子落地的一瞬间,疾风闪过。他伸出五指掐住少女修长纤细的脖颈,将她整个人往上提。

他垂着一双暗沉沉的黑眸,眼白被血红色全部占据,眼底泛起嗜血杀意。

“我说过,只要你敢开那个锁,我就敢杀了你。”

脚下一下子悬空,少女被他掐的呼吸困难,喘不上气,脸色发白。

“呜……”

她微微仰起的脸庞,毫无血色,长长的睫羽上挂着摇摇欲坠的几滴泪水,晃悠悠的跌落下来。

他眼神狠戾,杀意毕露,丝毫没有任何怜悯之心,收紧五指,掐的更加用力。

视线越来越模糊,只剩下少年狰狞而充满着恨意的脸在她脑海中盘旋。

宁莞莞濒临窒息,她这是要被嘎了吧?

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滴滴滴!恭喜宿主完成第一个世界,修为+1000年!

滴滴滴!恭喜宿主进入第二个世界!

听到系统的召唤,宁莞莞委屈巴巴。

上个世界的攻略对象可温柔了,怎么这个世界的攻略对象就变成个小疯子了。

开局就想掐死她。

宁莞莞:“统子,求你,给我换个世界吧。”

系统:“任务失败或者放弃,修为-5000哦。”

宁莞莞:“真是伸头做核酸啊!张嘴就来啊!我辛辛苦苦才加1000,你一下子就减5000?”

系统:“请宿主确认是否放弃任务?”

宁莞莞(没出息的):“否。”

成熟懂事的统子已经开始自动读取剧情:


“陛下不可怕。”

陛下只是变态而已。

他拂开她汗湿的额发,低头吻了吻她的鼻尖。

“朕与你转移注意力。”

“怎么转移?”

男人堵住她的唇----

在裴庭澈的统治下,大豫局势稳定下来,前朝余孽基本已经清除干净。

在大豫皇宫内,仅存的前朝余孽只剩下宁莞莞和齐皇后,齐皇后被软禁起来。

而宁莞莞,则失去了自由。

成为了裴庭澈身边的宠物。

宫中人人表面敬重她,实则为她感到屈辱。

宁莞莞这个身份确实尴尬。

苏公公依旧每日雷打不动的送上一碗避子汤,宁莞莞觉得自己再喝下去真的要怀不上孩子了。

她分不清裴庭澈的态度,大概是因恨生恨吧。最后为了报复她,竟只能在床事上各显神通的折磨她。

秋后猎围的时候,裴庭澈把宁莞莞带上。

宫廷专设的猎场在凌燕山麓。

狩猎是军事大典,亦是练兵的综合演习。

随行圣上猎围的军臣中,宁莞莞看到了几个老面孔,大抵是裴家人,没料到当年竟然死里逃生,并集结了各方势力,以裴庭澈为首,才让这次造反如此的顺利。

裴家几个人在裴庭澈登基后,也顺利上位,成为功臣。

看到宁莞莞,依旧是厌恶的眼色。

狩猎队伍浩浩荡荡的前行。

宁莞莞在队伍的最后面,他将她安排在马车里。

外面热热闹闹的,她不得已撩开帘子往外探去。

烈日下,裴庭澈纵马在骑行队伍最前面,他绝世而立,白色长锻,长发高高竖起,翠玉环扣下青丝浓墨。

这身打扮把他衬得浓墨重彩,格外俊美。

有着少年的意气风发,又介于成熟男子的沉稳从容。

宁莞莞有些晃神,她穿到第二个世界已经足足一个月了,不仅没拿下裴庭澈,还把自己给搭了进去。

现在每日的日常便是侍寝,供他玩乐,喝避子汤,侍寝,继续供他玩乐,继续喝避子汤……

恶性循环。

实在不行,把苏公公杀了。

碍事得很。

行军队伍很快的进入了猎兽场。

裴庭澈拂袖卧于软榻上,勾手把宁莞莞招来,宁莞莞乖巧的坐在他身边,他身后一个侍女给他捏肩,身下有个侍女给他捶脚。

而宁莞莞的任务则是喂他吃葡萄。

这架势颇有一副昏庸无道的模样。

前面的猎场,是朝廷几波人马的较量,纷纷在为自己的势力摇旗呐喊。

宁莞莞在一边看着热闹。

裴庭澈懒懒的侧过脸看她,见她聚精会神的盯着那些骑士在狩猎,挑眉问:“会骑马不?”

宁莞莞:“会!”

“上去试试?”

她怔了一下,连忙摇头,“我不会打猎。”

“朕教你。”

宁莞莞最怕从他嘴里出现“朕教你”三个字。

“多谢陛下,只是现在猎场上将士们正在兴头上,我若是上去,岂不是扫了他们的兴。”

倒是挺能说会道。

裴庭澈不徐不疾的端起手边的一盏茶,轻轻一拨,唇边带着淡淡的笑意,“朕明日教你。”

宁莞莞垂下眼,温顺的说道:“喏。”

晌午,将士们拎着打猎而来的猎物,满载而归。为庆祝丰收的喜悦,特意设了火篝宴席。

火滋滋的烤着肉香,男子们举杯痛饮,无所不欢。

酒过三巡,裴庭澈有些醉意,脸色薄红,褪去了几分清冷,染了几分糜烂绮丽。

“会跳舞吗?”

“会。”

“上去跳。”

“陛下,我……”她咬了咬唇,低下头,脸颊上也泛起了红晕。

裴庭澈眉峰微微挑起,语气生冷,“去吧。”


次日,宁莞莞醒来的时候,阿生已经将车队整理的差不多了,准备重新出发。

她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问魏尘衡:“怎么不叫我?耽误了出发的时辰?”

魏尘衡轻笑:“我叫了,你睡得沉。”

“真叫了?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魏尘衡揉了揉她的发,温声道:“累的话你就多睡一会,也不打紧的。”

匆匆吃了点干粮,宁莞莞便跟着魏尘衡上了马车,车队继续启程。根据阿生的解说,这双子山看似不大,实际上走出去也要三五天。

说起这座山的历史,阿生滔滔不绝,把自己的所见所闻给分享了出来,“这双子山有一个神仙,可了不得了,据说山下的百姓求子便会来山上求神仙,百试百灵。”

宁莞莞听了一笑,这神仙能有她的生子丹灵?

“除了神仙,这山里的野果子也很美味,有一种夏天的野蟠桃,可好吃了,山中随处可见。莞姨娘,您昨天晚上跟公子出去,有没有摘桃子吃?”

宁莞莞脸上浮起红晕,昨夜哪里有空闲去摘桃子,她支支吾吾道:“更深露重的,又黑漆漆一片,看不清桃子,我跟夫君就……就随便逛了逛就会来了。”

隔着帘子都能听到阿生惋惜的叹气。

“那桃子好吃,就这座山有,其他的真吃不出这个味儿。莞姨娘,待会若是路过我还瞧见桃子,就给您摘几个。眼下去了边疆,那会儿别说桃子了,连青菜都兴许难吃到。”

“那谢谢你啦,阿生。”

“莞姨娘客气了。”

她回过头,目光便撞进了魏尘衡的眼中,他的眉眼在淡淡的日光下清雅温柔,带着些许戏谑。

“不用阿生给你找,晚上我可以带你去摘桃子?”

“不要。”

“为什么?”他深邃的眼眸十分平静,“难不成你只愿意吃阿生亲手摘的?”

她小声嘀咕,“你那是摘果子吗,你明明就是心怀不轨。”

他扬唇一笑,“莞莞是在害羞吗?”

阿生隔着薄薄的帘子开始跟宁莞莞聊起天来。

“莞姨娘,我跟你说哦,这山下好个小镇,那里盛产的荷花可美了……有一种美食,叫荷花羹……”

宁莞莞颇感兴趣,问:“荷花羹好吃吗?”

“可好吃了!那荷花羹,比莲子羹还好吃,而且只有夏季才有,是这个地方的特产……”帘外的阿生滔滔不绝的介绍起了特产。

“莞莞,你若是想吃。”他说,“到了便带你去吃。”

“那夫君吃吗?”

男人眼神温柔,“我鲜少吃甜食。但是你若是爱吃,我可以陪你。”

宁莞莞心里欢喜。

帘子外面的阿生追着她问:“莞姨娘,您有在听我说吗?”

宁莞莞:“嗯,在听。”

阿生越说越起劲,“莞姨娘要是想吃那荷花羹的话,还有一种荷叶鸡,用猛火烤制,也非常好吃。下了山,我们先去那镇上逛一圈可好?”

他唇一掀,低低笑了一声,“莞莞,阿生在问你话呢?”

宁莞莞:“去去去!阿生!”

阿生又自问自答:“逛个半天,正好采办些干粮路上用。”

……


“夫君为何落泪?”

他顿时觉得喉咙哽咽,望着她的眼神变得悲凉。

“孩子顺利生下来了,莞莞也没事,夫君应该高兴的。”

她越是故作坚强,魏尘衡心中就越愧疚难受,没憋住的失控情绪让他无声的掉下泪来。

再开口的时候,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莞莞,女子生孩子如同鬼门关,不死也是半条命。方才我的外面就想着,如果你出事了,我以后该如何是好。”

“夫君在战场上可是见惯了生死,怎么这会儿就这般脆弱了?”

他低下头,将她冰冷的小手捧到唇边,吻了又吻,泪水缓缓的滴落在她手心上。

“正是因为见惯了生死,才知道死亡有多可怕。我甚至不敢想象,如果没有你----”

“夫君,我不会离开你的。”

她睁着明澈的眼眸,始终与他保持着视线交流,透过他幽深的眼眸,穿过了那些无声的泪水,看到他对她真实、热烈、毫不掩饰的爱意。

魏尘衡默了默,才慢慢的控制了情绪,“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饿,想吃东西。”

魏尘衡连忙道:“我让她们安排些吃的进来。”

“等一下,夫君。”她拉住他的手,语气有些虚弱。

“怎么了?”他转头看她。

“孩子的名字你来取吧。”

魏尘衡怔了一下,眼眸中多了几分其他的情绪,顿了顿道:“好。”

“还有……记得给母亲寄家书。”她提醒道。

他伸手将她的身体紧紧的搂住,埋首在她白皙的颈窝中,掩盖住自己又泛红的眼眶。

她听到一声不大却清晰的回应:“好。”

接生婆已经将两个孩子安顿给了奶娘,折回了房间,看到两人恩爱有加的样子,尴尬的打断了一下,“将军,夫人现在应该好好休息。”

经接生婆这么一提醒,魏尘衡这才回过神来,问:“需要我帮忙吗?”

接生婆愣了一下,连忙笑道:“你们男子不方便,还是我来吧,您先出去,这里一切有我。”

他颔首,“有劳了。”

又回头,俯下身吻了吻宁莞莞的额头,“我在外面候着,需要我的时候就喊我进来。”

宁莞莞提醒他,“看看孩子。”

不苟言笑的俊脸上眉头蹙了蹙,面无表情的说:“好。我会看的。”

魏尘衡依依不舍的出了房间,翠儿走了过来,“将军,孩子已经安顿好了,由两个奶娘照料着,在侧边的帐篷里。”

他点点头,翠儿说完话,便退下了。

魏尘衡步伐沉稳的往侧帐篷走去,一掀开帘子,便听到婴孩的啼哭声,他眉头一蹙,觉得吵闹不已。

奶娘见魏尘衡走进来,连忙行礼,“将军。”

“不必多礼。”

他走过去,借着炉子的火光,能看到两个婴孩皱皱巴巴的,嗷嗷大哭。

“将军要抱一抱小公子吗?”

魏尘衡怔了一下,点头道:“我试试。”

其中一名奶娘将双生子的弟弟轻轻的放到了魏尘衡的手中,他手法笨拙的捧着自己的孩子,僵在原地。

奶娘笑了一下,“将军,应该这样抱孩子。”

魏尘衡有模有样的学着哄娃,原本嗷嗷啼哭的小娃娃突然就眯着眼睡着了,众人觉得很稀奇。

把弟弟放在床榻上安睡后,魏尘衡又一视同仁的抱了抱哥哥,等哄睡成功后,便折回自己的帐篷。

此时宁莞莞已经入睡了。

魏尘衡看着她的睡颜,冷着的冰山脸才慢慢的缓和了起来,泛起一丝柔软。

……

宁莞莞的月子坐得舒坦,几乎是什么都不动,魏尘衡全程跟贴心忠仆一样,伺候着她跑前跑后。


魏尘衡帮她衣服穿戴整齐后,才起身整理自己的仪表。

她抬眸,就看到男人浓重的背脊线条上留下的一道道抓痕。

新痕旧伤,深浅不一。

似乎注意到她的眼神,他把衣裳套上之后,转身问道:“看什么?”

宁莞莞连忙低下头,摇头,“没什么。”

说了也只是给他多一个取笑她的机会,她低头凝视自己的手,指甲是该修剪一番了。

车内情意绵绵,车外风尘仆仆。

没一会马车便抵达了驿站,仆人们忙着补充食物,给马儿添水,魏尘衡则领着宁莞莞去买了点吃食,宁莞莞的胃口很小,吃了几口糕点就饱了。

队伍补充好粮食之后,便要开始出发了。

按照原本的行程,快马加鞭是两个多月内能抵达北疆,而加上宁莞莞,魏尘衡不想她过于劳累,于是打算稳定一点,行程大约三个月的时间能到。

好在他的军队已在他的安排下,让副将带领着先行出发了,能先他们一个月抵达边疆。

而他现在的小队伍,则是装扮成客商过路。

想到路程遥远,而身边男人众多,魏尘衡打算将她打扮成自己的贴身小厮,方便行事。

至于是行何等事,魏尘衡不由得勾起意味深长的笑,这才几天的时间,这小女子就让他已经离不开她了。

即使这样看她吃着干粮,他脑中依旧会生出各种邪念。

妖精!

他深深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下午的时间,车队继续赶着路,因为过于劳累,宁莞莞累瘫的倒在魏尘衡怀中睡着了,看她睡得香甜,他不忍打扰,也跟着闭目养神了一会。

直至天黑,车队找了一家客栈停下歇息。

把所有人安排妥当后,他抱着宁莞莞开了家客房又歇下了。

睡了一个下午的宁莞莞晚上吃完晚饭后,精神十足。

见她如此活跃,他:“玩一玩?”



这个她熟。

少女娇笑:“夫君想玩什么?”

“想玩什么都行?”

她脸颊红红,羞怯的点点头。

他清隽眉峰一挑,做出一副为难的模样,“莞莞喜欢什么样的?”

“我喜欢这样的。”宁莞莞巧笑嫣然,“可我陪夫君玩了,我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他眼神黑沉沉,捏住她的下颌,轻佻道:“我可让莞莞快活如神仙,这等好处莞莞要不要?”

她吐气如兰:“怎么个舒服法?”

他低下头,在她的脸颊轻轻的亲了一口”

说的她无语。

脸熟透了。

宁莞莞欲擒故纵的推搡着他,“不要!”

他抓住她作乱的小手,吻了吻,眸子闪了闪,“不要什么?”

他还真玩上瘾了。

她美眸一闪,仰头看他。

男人手上有茧子,在她柔嫩的小脸上轻轻抚摸,摸过的每一寸,透着凉意。

“莞莞帮为夫把这一身火灭了如何?”

宁莞莞没想到人前人模狗样如同冰山的男人,私下烧话不断。

她咬着唇,听从他的话。*

男人黑色的眼眸微阖,紧握的手背浮起青筋,克制着……

……

客房外头处,店小二端来了吃食,正打算敲门,便听到房内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店小二咽了咽口水,想起这房间的那名高大健壮的男子以及他那娇小貌美的夫人,忍不住浮想翩翩。

……

半夜,店小二始终没能将吃食送进客房内。

直到天亮,客人们已经收拾好细软准备继续启程了。

魏尘衡觉得她穿着一身女子的衣衫出行不太方便,于是带着她在小镇上买了几套简易的男装,将她打扮成书童模样。

即使是简陋的粗布麻衣,穿在她身上依旧好看的过分,更加的别有风味。

宁莞莞作揖,俏皮的脸上神采飞扬,更显得精神:“公子有礼了。”

他抬手摸了摸她柔顺的头发,眼里满是宠溺。

阿生把东西安顿好了以后,车队重新出发,宁莞莞在车内坐着无聊,便撩开帘子,望着车外的大好江山。

车队穿过一片竹林,前方山峦起伏,呈现出密密麻麻的峰谷,顿时豁然开朗,风景甚好。

而在不远处有两座圆山傲然挺立,并排而行,直指蓝天,看起来形状很有趣。

“这两座山连在一起,看起来有点像两个大馒头放在一起。”

魏尘衡顺着她的目光望去,道:“这是双子山。”

“双子山?”宁莞莞觉得这名字倒还挺好玩的,“这两座山长得一模一样的,圆滚滚的,双子山这名字起得贴切。”

魏尘衡含笑的看着她。

宁莞莞说道:“那莞莞若是生了双子,夫君会高兴吗?”

魏尘衡愣了一下,连忙点头,说道:“只要是莞莞生的孩子,我都喜欢。”

“真的?”

他顿了顿,做出一副为难的模样,“可我其实更喜欢女儿,特别是长得像莞莞一样的。”

“万一长得像你呢?”

听到她这么一说,他居然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有些遗憾的说道:“像我就可惜了,莞莞好看些。”

宁莞莞轻笑,真是个恋爱脑。

车队赶了一天,马上日落,阿生在马车外头询问:“公子,马上天黑了,今天是出不了这座山了,我们得找个安全的地方扎营落脚了。”

魏尘衡沉吟,说道:“前方我记得有一处破庙,我们去那边落脚。”

“是!”

车队最终在双子山下一处破败的庙宇里面安扎营地,他们这个队伍表面看起来像是商家老爷们的仆人,实际上各个都是绝顶高手,跟在魏尘衡身边出生入死过的忠仆义将。

有人生火,有人喂马,有人已经出去打猎了,没一会就打猎回来了一头野猪。

宁莞莞还是头一回见到,那仆人手脚麻利的处理好了野猪,便生火烤了起来。

没一会儿,空气中就飘来阵阵肉香。


裴庭澈上完早朝,回到书房,苏公公就跟了过来,脸色凝重。

“陛下……”

“嗯。”他批阅着奏折,眼皮抬也没抬。

苏公公缓了缓声音,道:“三天前,奴才依照陛下的旨意,将长豫公主扔到蛇窟里,谁知道她竟然给逃了出来。”

地牢里的那蛇窟是专门用来处决犯人的,里面养着密密麻麻的从全国各地运过来的各种毒蛇。

从来没有人能从蛇窟里活过来。

“奴才是亲眼盯着宫人把长豫公主扔进去的,而今日,我再去那蛇窟里,就见里面几条巨蟒跟毒蛇,被扒掉一层皮,挂在那牢狱上,竟然给风干了。”

一想到那蛇皮有可能是宁莞莞扒下来的,苏公公就觉得毛骨悚然,可瞧见她身子骨那么弱,又觉得不可能。

苏公公斗胆揣测:“会不会是有高人在救长豫公主?”

裴庭澈蹙了蹙眉,一年前他也是亲手将她掐死的,结果呢?她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甚至敢对他出言不逊。

而如若真有高人救她,那她第一时间应该逃离宫殿,而不是去延福殿找他。

见裴庭澈眉头一皱。

苏公公又问:“陛下,需要赐毒吗?这次奴才亲自喂她吃下去。”

裴庭澈嘴角抽了抽,冷声:“不必了,盯着她,别让她跑了。”

“奴才遵旨。”

苏公公心中叹息,这长豫公主……真难杀!

宁莞莞迷迷糊糊,从未如此累过。

吃过那么多胡萝卜,裴庭澈是第一个让她累死的人。隐隐约约似乎有什么人进来了。

“她这是缺觉……”

“累的……”

“好好歇息就行……”

说完一堆废话,那人又走了。

宁莞莞的意识是模模糊糊的,又睡了过去。

直到晌午时分。

午后的阳光穿透过薄薄的窗纸,寝宫变得亮眼起来。

她睁眼,茫然了一下,才渐渐的聚了神,昨夜与裴庭澈的糜乱记忆铺天盖地的涌入脑海里。

抬手摸到了腰窝的指痕,臂膀上的齿印,膝盖是肉眼可见的颤抖,站都站不动。

痛到她龇牙咧嘴。

蹑手蹑脚的爬起来,她捡起地上的衣裳,迅速换上。

又取出百宝锦囊,从里面翻出两颗元气丹,一颗大补丹,猛地往嘴里塞,这才缓了口气。

系统给的丹药确实好用,才一会儿,她整个人就精神气爽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声响,过一会儿就看见苏公公拿着拂尘,轻飘飘的走进了进来。

苏公公的声音有些尖锐,又带着刻薄,“长豫公主,身体可无恙?”

苏公公这一声公主,又带着极其讽刺的意味。

“嗯。”

宁莞莞的声音有点嘶哑,喉腔微痛。

“既然无恙,那把这碗避子汤喝了吧。”

苏公公使了个眼神,身后跟着的宫女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递到宁莞莞面前。

她盯着那碗避子汤,怔了一下,未料到还有这招,裴庭澈本来就子嗣困难,还逼她喝这玩意儿,那岂不是难上加难。她心中暗暗寻思,若是喝了这汤,再吃个解毒丹,不知道这孩子还能不能留下来。

她胡思乱想的时候,苏公公已经看穿她的心思了,“长豫公主,以您现在的身份,能伺候陛下是您的福分,可要好好珍惜了。”

宁莞莞眼神闪动了一下。

苏公公微微一笑,语气已有几分不善:“我劝您三思而行,若是不喝,不小心怀上了,老奴有的是法子让您丢了这孩子。长豫公主还是听话的好,莫吃苦头。”

她垂下双目,眼神落在那碗避子汤上,伸手接了过来,仰头一饮而尽。


魏尘衡默了默,说:“我明日要启程去北疆。”

突然听到他要走,宁莞莞一脸震惊。

这才新婚第三天,他就要走了?

那她的生崽任务怎么办?

如果跟着剧情走,魏尘衡可是要死在战场的,而她不仅守寡,还会被府衙下人欺凌,被污蔑偷情然后惨死。

宁莞莞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系统:请问刚才嘿嘿嘿的时候,宿主吃生子丹了吗?

宁莞莞:事发突然!根本来不及吃!

似乎看出宁莞莞的忧虑,魏尘衡安慰道:“你就好生呆在府里,需要什么可吩咐春儿冬儿去做,另外我留了几个小厮可任由你差遣。”

“怎么……这么突然?”

魏尘衡抿唇轻笑,温声道:“北疆那边常年有蛮夷入侵,战事吃紧,我原本前几日就应该出发的,是因为婚事也拖延了几天。”

“哪有新婚就别离的?”

小声的抱怨,带着丝丝不满,又夹杂着小女儿的娇态,让一贯平淡冷漠的眼底染起了一丝温柔。

“莞莞这是舍不得我了?”

她鼻音浓重的“嗯”了一声,缓了缓,“妾身想随夫君去。”

“此去少则三五年,北疆天寒地冻,荒芜凋敝,你去了要吃苦。”

“妾身不怕吃苦!”

“军营中全是男子,你一个女子不妥。”

宁莞莞的眼眸亮了亮,全是男子?全是身高一米八长相俊美八块腹肌的成年男子吗?

“可我真不愿离开夫君半步。”

她的小手牵住他的大手,掌心传来温热。魏尘衡眼神闪动,情绪翻涌,放下手中的筷子安抚道:“听话。”

轻声细语的两个字,带着不容反驳的霸气,把宁莞莞的满腹怨气给堵了回去,她睫毛微微一颤,乖顺的应允下来。

心中寻思若是他去个三五年才回来,那她岂不是要在这个世界守活寡三五年,魏府里还有几个让人添堵的家伙,没准趁着魏尘衡不在,弄死她那就亏大发了。

好在还有时间。

午后,宁莞莞就命丫鬟备来了热水,撒了鲜花和调香剂,沐浴更衣。

这回她做了周全的计划,拿出百宝锦囊,直接生吞一个双龙丹,准备来个一箭双雕。

入夜,宁莞莞左等右等,直到打更人最后一声响,魏尘衡就是不见踪影,她等得有些不耐,从被窝里出来。

穿齐了里衣,把冬儿唤了进来。

“少爷去哪里了?”

“回莞姨娘,少爷临时带了几个小厮去了城外办事。”

“什么事?”

“奴婢不清楚。”

“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没说。”

“行吧,你出去。”

一问三不知,把冬儿打发出去后,宁莞莞有些沮丧,看来人算不如天算,她躺回床榻上,没多久自己就睡着了,直到天光鸡鸣,她才猛的起身。

一摸床边,哪里有男人的踪影,看样子是一夜未归。

丫鬟们听到屋内声响,端了洗漱的物件就进来,伺候她更衣洗漱打扮。

“少爷昨天有回来吗?”

“回莞姨娘,大少爷今儿一大早回来的。见您还在睡,便吩咐奴婢不要惊扰了您。”

意思是回来了?

宁莞莞灵机一动,她昨夜吃的双龙丹药效还未过。

她坐在梳妆台前,那淡黄色的铜镜内倒映出少女的天资绝色,脸颊不点而红,唇而朱朱水润,香颈轻垂珍珠耳坠。

今日换上一袭红衣,看起来又妖又媚,确实有几分狐媚模样。

这人都要走了,她没时间扮白莲花了,直接上狐狸精。

正打算起身,就见铜镜内突然出现魏尘衡那如同刀削玉凿的俊逸面容。

男人默不作声的从身后抱住她,微微抿着薄唇,一双深眸濯濯潋滟,看得她心口一颤。

“莞莞今日真好看。”磁性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来。

“夫君还知道回来呢?”她娇嗔。

注意到他身上已经换上了繁重的铠甲装。

“昨夜城外有急事处理。”

长臂将她整个人严严实实揽在怀中,字字凛冽,“是军需要务。”

意思是军中要事,不便跟你透露。

她哪里会读不出他的意思,根据剧情解说,魏尘衡为人禁欲且薄情,擅长敛藏锋芒,轻易不对人表露心思。

可这两日相处起来,禁欲是不可能禁欲的,薄情似乎也成了传说。

宁莞莞转身,温声道:“夫君,辛苦了。”

魏尘衡俊毅的五官依旧冷漠,抿着嘴角,不着痕迹的捺下一缕笑意。

他是个内敛的人,那种情话他不习惯说出口。

宁莞莞,“夫君吃早饭了吗?”

“还没。”

“那一起?”

魏尘衡动作一顿,两道青眉微挑了挑。

仿佛读懂她内心的想法。


“你的承泽哥哥也这般对待过你吗?”

“没……没有……”

她的声音里渐渐带出了哭腔。

此时帐篷外突然传来声响。

她清楚的听到云承泽的声音传来,“苏公公,陛下召见我,麻烦您通传一下。”

苏公公:“状元郎,有劳您在此等候一下了,陛下此时不方便。”

“……明白。”

木桌与帐篷的距离不过一米,那帐篷拦不住声音。

她听着外面的对话如此清晰,那想必外面的人听她的声音肯定也很清晰。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强烈的羞耻感让她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唇,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

他垂下头凑近她,鼻尖抵靠住她的鼻尖,呼吸有些沉重,眼神凛冽,“怕他听到吗?”

她真想破口大骂。

“会叫吗?”

她咬着唇不敢吱声。

“朕教你。”

她真的怕极了这三个字。

他伸过胳膊大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过脸来,吻她。

宁莞莞舒服的快哭了。

他满意的松开她的唇,娇软妩媚的小嗓音传彻了整个帐篷,也传到了外面。

隔着帐篷帘子,外面站着两个神色各异的听众。

一个是稳若泰山的苏公公,一个是面红耳赤的云承泽。

两人已经从宁莞莞的声音中能判断出帐篷内正在发生什么事了,而且还越来越激烈,越来越大声。

“状元郎,您在此候着吧,陛下马上好。”

“明白。”

云承泽心如刀割,拳手紧捏,脸色铁青。

苏公公说的“马上好”并没有“马上好”。

尴尬的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云承泽度日如年。

“你的承泽哥哥能让你这般舒服吗?”

“变……变态!”

他眼尾泛红,像是失控了,落在她脸上的眼神具有强烈的侵略感。

“嗯?”

少女的脸颊顷刻热了起来,耳根子都在发痒,她软了嗓音,哀求道:“长豫……只忠诚于陛下……”

裴庭澈低头笑了一下,带着胜利者满足的笑,再次吻了吻她。

这次的吻温柔了许多。

裴庭澈喜欢她乖巧,他伸手揩掉她眼角的泪珠,试图从她氤氲泪水的眼眸中看到自己的影子。

她浑身软绵绵,像一块软乎乎的小棉花,让他的心有一瞬间也软了几分。

他说不清楚这种感觉,心痒痒的,挠的的心肝痒。

见不得别人觊觎她。

见不得她多看别人一眼。

最好是永远的将她锁起来,只属于自己。

可他好像远远觉得不够,得到了她的身体,他贪婪的想要她的心,他想控制她的心,让她完完整整的属于自己。

“长豫……”

他费了很大的力气去抑制住自己快要溢出来的低落情绪。

他要她的心。

……

帐篷外的云承泽已经清楚的听到了她的声音,脸上的神色十分难看。

苏公公见状,好心好意的提醒:“看这样子,今日陛下是没时间见状元郎了,您明日再来吧。”

云承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克制住自己的怒气,点头道:“臣告退。”

说完话,云承泽拂袖而去。

苏公公一脸笑意。

觊觎惦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终究是要面对现实的。

宁莞莞睡到天亮才醒来,是在裴庭澈怀里醒来的。

清晨的光影在窸窸窣窣的落在他精致的脸上,他双眸紧闭,睡得很沉稳,晨光中更显清隽了,有一种不可亵渎的干净。

她小心翼翼的拿开他落在她腰间的手,却忽然把他惊醒了。

男人的眼眸黑沉沉的看着她。

宁莞莞有些尴尬,“早。”

又觉得语气过于日常,重新斟酌了言辞,“陛下,您醒了。”


她笑了笑,“平时很乖的,可能知道你今天要来,所以才这么激动。”

他坐在她身边,将她搂入怀中,“莞莞辛苦了。”

“不辛苦。”

命苦。

她揽上了他的脖颈,眉眼熠熠生辉,扬唇道:“恭喜夫君凯旋,大获全胜!”

“你夫君我常胜将军的名号不是随便说说的。”他挑眉,眉梢有些春风得意。

她的手抚上他的胸膛,上面又多了几道伤痕。

“疼吗?”

“不打紧。”他语气轻描淡写。

她俯下身,怎么能形容的出他在战场上吃的苦呢。

“莞莞,你……”

她抬眸,漂亮的眼睛晃动着细碎的光,倏地沉没在他漆黑幽深的瞳孔里。

他心底一沉,喉结滚动,声音沙哑,“莞莞。”

宁莞莞面色微红,语气温柔,“夫君莫要再受伤了,莞莞会心疼的。”

“嗯……”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她湿漉漉的眼睛里满是怜爱之色,看到他因为克制而轻蹙起的眉心,于心不忍,主动凑上红唇,亲了他一口。

魏尘衡僵了僵,隐忍的声音更加沙哑,带着些许的无奈,“莞莞,你再这样,我真的忍不住了。”

“夫君为什么要忍?”

他喉结滚动,心里防线早就快要支撑不住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让他差点奔溃了。

“我怕伤着你。”

她的双颊早已经染上了绯红色,轻声细语道:“我听郎中说,四个月到七个月的时间里,是可以同房的。”

他低头吻了她的红唇,与她唇齿交缠。

*********(限制我发挥啊!!!审核!!)

她发丝凌乱。

他耳鬓私语。

宁莞莞的脸蛋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

他只觉得幽香盈鼻,哑声道:“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云雨初歇。

她靠在魏尘衡怀中,有气无力的问:“夫君这次回来可待多久?”

“不走了,陪着你,等孩子出生?”

宁莞莞一怔,问:“蛮夷已经驱除出境了吗?”

“嗯。”他揉了揉她的发,淡淡的说:“顺降大晋了。边疆这边基本稳定了,年后等孩子大些,我再带你回晋城,那边环境好些。”

宁莞莞没料到魏尘衡办事效率如此之高,轻而易举的就令朝廷头疼的蛮夷作乱问题给解决了。

“那我们以后都不用来了?”

“朝廷会派兵驻守,暂时不会再有暴乱的问题出现。”

“可我听闻那些部落的首领们,个个残暴倔强,哪里肯归顺朝廷?”

魏尘衡的眸色幽幽冷沉下来,泛起了杀意,“不服。就打到他们服为止。”

这倒是像足了他的性子。

宁莞莞伸手摸了摸自己微微凸起的小腹,眼中泛起温柔,说道:“希望大晋能就此安宁,百姓不再受到战争的困扰。”

他怔了怔,垂下的眸光荡起涟漪,泛起别样的柔情。

“会的。”

……

初冬,到了接近宁莞莞临盆的日子,魏尘衡变得格外小心,不行军的时间里,除了练武操军,他基本都陪在宁莞莞身边,生怕她有什么磕着碰着。

孩子快生的时候,宁莞莞自己有预感,紧接着是羊水破了。

魏尘衡脸色一变,肉眼可见的慌乱,冲着帐篷外怒吼:“喊接生婆,备热水,夫人要生了!”

宁莞莞淡定的很,不慌不忙的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接生婆来之前,宁莞莞吃了一颗无痛生子丹,几乎没费什么力气便把孩子生下来了。

是双生子,两个男孩。

接生婆抱着孩子出去告喜,魏尘衡直接掀了帐篷进来看她。

堂堂七尺男人伏在她榻前哭成泪人,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宁莞莞没见过他这幅失魂落魄的样子,看着难受,抬手抹去他眼角的泪水。


“喏!”

莞莞难以置信。

男人仰头把杯中的清酒喝了下去,喉间火辣,面上云淡风轻,淡淡的抬眸看着这一幕。

神色无波。

真的!真的!完全没想到裴庭澈会来这么一招。

裴庭澈的手腕上同样也传来的刺痛,她对他下了同心咒,她的痛他同样在也感知着。

“这个东西,是朕特意为你量身定做的。”

他的声音很温和,“是用的凌云山上挖出来的千年玄铁定制而成,能抵御世间任何刀刃,你再怎么挣脱都徒劳无功。”

“你有病吧!”她咬牙:“你到底想干嘛?”

“朕听闻御医说你受伤了。”

宁莞莞一听,顿时有些慌了。

裴庭澈见她神情闪烁。

别有深意的说:“朕吩咐了御医给你配了药。”

宁莞莞涨红了脸,“不劳您费事!”

裴庭澈极不给她面子,“上药吧。”

“喏!”

宁莞莞见状,彻底傻眼,瞬间生无可恋。

裴庭澈低头审视她,一副居高临下的清冷样子-

宁莞莞一下子就炸了毛。

“***!”(←她骂的很脏。)

“你别动,不然会更痛。”他的声音很低,尾音带着沙哑的气音,很撩人。

宁莞莞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浑身是想动都动不了,磕出了血淋淋的伤口。

裴庭澈坐回太师椅,轻轻的翘起腿,他闭了闭眼,感知自己身体的痛楚,来自四肢肆虐的,她造成的,也是他造成的血肉的痛楚。

“出去。”

“喏!”

宫女们听到指令,离开了寝宫,便将房门掩上。

寝宫内只剩下他们两人。

他眯了眯眼,幽深的眼神观察着她的反应。

只见她像一只被剥了壳的虾。

因为情绪激动,她忍不住呜鸣一声,眼泪涌了上来,抬起小脸,一颗泪珠滑落在眼角。

分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

她的腿向床沿踢了踢,却因为力道太大,生生的把脚踝上的皮肉刮出了一层血肉。

血一滴一滴的滴落在白色的床单上。

白的雪白,红的勾人。

他绷着俊颜,垂着眼道:“痛吗?”

发作了。

“你可以求朕放了你。”

“休想!”

她咬咬牙,原本打算来跟他和好,谁知他竟然这般羞辱她,还想让她求他?她就是被这火给烧死都不会出言求他。

“这药性猛,你身子受不住的。”他提醒着她,自己的声音却沙哑的不像话,更像是在求她快点救他。

两人的情绪都十分煎熬,但是没有人认输。

“……”

猛不猛她能不知道?

他抬起宁莞莞的下巴,眼神深了深,低头吻了上去。

……

夜雾浓重。

两人分不清谁是输家。

热气渐渐凉了下来。

结束了。

但是远远不够。

“还是不服气?”

她红着眼,满腹委屈,身为一只万千宠爱的玉兔精,从未被人如此虐待过,她恨得牙痒痒的。

恨不得亲手将他剁成肉块。

裴庭澈神色淡漠,心中隐隐有燎原大火。

他在刻意隐忍。

……

俊颜微微涨红。

两个人的意志力一直在薄弱的拉扯着,就看谁先坚持不住。

“裴庭澈,你忍得住吗?”

他话里没带点情绪:“好像是你忍不住吧?”

(和谐和谐我删删删别骂我,这都是被逼的。我真的尽力了)

他低下头,眸色幽深。

一只盘纵青筋的充满力感的大手落在的蛮腰上,支撑住她的身体。







沾了酒。

添了醉意。

她脸色红润,眸子含糊无邪,无意间的勾人才是最致命的。

此时的她,以上位者的姿态,狂妄的俯视他,更像一个帝皇之尊,而他只是她的裙下之臣。

他眯了眯眼。

重新夺回自己的主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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