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更看重酒席,酒席一办,在大家眼中,他们就是夫妻!她儿子居然敢在外面和别的女人乱搞,这怎么成?万一被别人发现了,她德凯的前途怎么办?“你要死啊,怎么能做出这...守活寡三年被弃,大院京少哄我领证苏月牙陆政君大结局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守活寡三年被弃,大院京少哄我领证苏月牙陆政君大结局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
守活寡三年被弃,大院京少哄我领证苏月牙陆政君全文阅读节选在线试读
“那,莫叔叔,我就先回去了,不打扰您了。”“嗯。”见此,刘德凯只能离开。没办法,刘德凯没有能给他撑腰的家世背景,遇到这种事,只能认栽,吃个哑巴亏。天色渐晚,刘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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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活寡三年被弃,大院京少哄我领证苏月牙陆政君大结局》精彩片段
“那,莫叔叔,我就先回去了,不打扰您了。”
“嗯。”
见此,刘德凯只能离开。
没办法,刘德凯没有能给他撑腰的家世背景,遇到这种事,只能认栽,吃个哑巴亏。
天色渐晚,刘德凯干脆回宿舍去,然后把皱皱巴巴的军服脱下,换上军队常服。
他的身体上有很多挨打的痕迹,看着很吓人,但刘德凯按了按,发现并没有伤到骨头,甚至还没有出任务受的伤重。
他在心中猜测,陆政君虽然看起来下手狠,但也不敢真的把人打出事,毕竟这里是部队。
但这件事,他还真想错了。
陆政君刚开始打的狠。
后来刘德凯摆烂,只护着脑袋,陆政君便觉得乏味,干脆揍了他一顿,便收手离开。
有这个空去打刘德凯,陆政君甚至觉得,不如去食堂吃顿好的。
出任务的这小半年,他们吃住随意,每个人都瘦了不少。
因为受了伤,且脸上还挂了彩,刘德凯就没有去食堂,他不想看到别人异样的目光。
直到躺在床上,准备睡觉时,刘德凯也没有想明白。
陆政君到底是怎么知道,他之前结过婚的。
两人在格斗场时,陆政君压低声音说的那句话,让他当时就手脚发软,连反击都忘了,白白挨了好几下。
刘德凯仔细回想,把这三年的时光全回忆了一遍,记忆中,也从没有与陆政君有过来往的,哪怕是他认识的别人也不可能,他从未和人说起过自己有妻子。
家里的人,都是地道的农村人,更不可能与陆政君有什么接触,那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他真的会算命?
摇了摇头,把这不靠谱的念头打消。
刘德凯最在意的,其实是,陆政君会不会把这件事闹大。
他现在正处于事业最关键的时刻,万万不能掉链子。
且法律上,刘德凯并没有结婚,就算陆政君真的把事情说了出去,他也能说,陆政君是在撒谎。
毕竟,没有证据不是吗?
当初在乡下,刘德凯只是办了席而已,并没有与苏月牙领证,再加上许多人都看到了,结婚的当天晚上,他就收拾东西,上了去部队的火车,两人并没有圆房。
结婚三年,也就一个月前,他回过家一次,还是去接老娘的。
说是没结过婚,也是正常的。
并不能算是欺骗。
其实,就算这件事捅了出来,只要莫悠悠相信他,那就不算大事。
这么久以来,莫悠悠对他如何,刘德凯自然是知道的,这个姑娘喜欢自己到了极点,就是自己跟一个陌生的女同志说两句话,都要吃醋的程度。
莫悠悠喜欢他,所以说什么,她都会信,但莫呈却是个不太好忽悠的。
如果真的闹大了......莫悠悠倒好说,这个女人一向听自己的,可莫呈是个老狐狸,只怕是瞒不住。
莫家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若是莫呈真的知道了他曾经结过婚的事情,肯定会让莫悠悠远离他。
到时候不能跟莫家结亲,反而得罪了莫呈,只怕他以后,只能止步于副营长这个位置。
这绝对不是刘德凯想要看到的。
莫悠悠长相普通,身材普通,性格还有些任性妄为,若不是为了那诸多好处,刘德凯才不会同意跟莫悠悠交往。
现在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他的事业刚刚起步,还把母亲接了过来,他未来就应该步步高升才对。
绝对不能因为苏月牙的事,而被牵连。
刘德凯想起陆政君,脑海中有了主意。
第二天,中午吃饭时,刘德凯便跟人打听陆政君。
陆政君作为蝉联几届兵王大赛的获胜者,其英勇事迹数不胜数,刘德凯僵着脸,听了半个多小时,越听越羡慕嫉妒恨,借口有事离开食堂。
后面,他又找了几个人询问,得到的答案却大差不差,大家知道的东西都差不多,但是再细致一些的东西,例如家庭背景什么的,就没有人知道了。
但一样的是,陆政君的风评很好。
刘德凯这一天的心情,都是忐忑的。
他想打听一下陆政君的身份背景,却什么都没打听出来,还要防备着,自己的事会不会被泄露。
就这么担惊受怕了两天,一旦有人不时的看向他,或是在他背后小声说话,刘德凯就浑身紧绷,担心是不是自己的事,被捅出去了。
直到第三天早上。
刘德凯忽然反应过来,陆政君怕是根本没想管这件事。
两人的对比,简直是天差地别,陆政君也不需要从他这里获得什么,加上两人也没有冲突,说不定那只是陆政君的猜测罢了。
刘德凯这两天吃不好睡不好,就担心什么时候一睁眼,发现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东西,全都失去了,只怕到时候他会发疯。
被惦记的陆政君,倒是很轻松自在。
这次任务完成后,上面的领导发现,他已经许久没有休息过,便硬是让他休几天假。
陆政君那天打了刘德凯一顿,就没把他放在心上。
他想的是,该如何告知苏月牙。
之前在火车上时,陆政君就想要一个苏月牙的联系方式,他自己就是部队的,还经常去外省出任务,有时也要去其他部队。
让他去找刘德凯这个副营长,肯定比苏月牙方便一些。
谁成想,就这么碰巧,刘德凯当初来的是帝都的部队。
可是他没有苏月牙的联系方式,也不知道她住在哪里,该如何联系呢?
当时在火车上,只知道,她要先去魔都找人,如果魔都找不到的话,说不会就会来帝都。
唉,真是个傻姑娘。
想到苏月牙当初说的话,陆政君心中忍不住叹气。
刘德凯做的如此明显,他不信苏月牙什么都不知道,偏偏是个倔强的性子,一定要刘德凯当着她的面说。
苏月牙虽然穿着一般,但容貌姣好,又聪明有脑子,这样的女人不愁找不到婆家。
怎么会为了这种男人,丢下家里,千里迢迢的来寻夫,只为了一个说法,实在是没有必要。
陆政君想不明白,思考着,到底是等着苏月牙什么时候自己找上门,还是让人去魔都看看,她走到了哪里。
此时此刻,苏月牙已经坐上了来帝都的火车。
她清算了一番自己的荷包,虽然大城市消费高,但是手里还有十几块钱,还能坐到帝都。
帝都比魔都的人口更加多,物价应该是差不多的,干脆就直接买了火车票。
刘德凯不在魔都,那帝都和花都的几率就是五五开。
苏月牙那天晚上,回到招待所后,就开始收拾东西,第二天早上就上了前往帝都的火车。
买完票后,苏月牙手里只剩下十块并三分钱。
她是一个人坐火车,所以身上带的行李不多,剩下的都在空间。
吃饭时,跟大部分人一样,从背包里拿出自己烙的饼子,有时候再拿点咸菜出来,渴了就去接点水喝。
之前去往魔都的火车上,苏月牙结识了热情的王大姐,还识破了两个人贩子,跟两个军人一起,把人贩子制服。
苏月牙还破天荒的做了回人质,被人用刀子架在脖子上,差点就见了血。
那日的惊险,即便是现在想起来,也仍旧后怕。
不过这次坐火车倒是平平安安,没有什么突发事件,坐了三天三夜,终于到了帝都。
下了火车,这里与魔都又是不一样的风景。
希望,这次能找到刘德凯吧。
她的荷包已经不支持在帝都找不到人,接着去花都了。
如果忙碌几天,还是找不到人,苏月牙就得想法子赚钱,不然怕是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火车站门口照常有很多拉客的大叔大婶,苏月牙背着自己的小包,快速从人群里走过,然后在附近找到了招待所。
虽然招待所比那些小旅馆要贵一点,但这是国家开的,至少安全,苏月牙一个女人,要在陌生的地方生存,首先要保证的就是安全。
照样先给了三天的房钱,进了房间后,就先把门反锁上,窗帘拉上。
转身进了空间后,苏月牙就给自己炒了两个菜。
酸辣小白菜,土豆炖茄子,还蒸了一些馒头。
苏月牙手艺很不错,经常会有一些新奇的点子,加上空间里的东西,不管是蔬菜还是灵泉水,都是外面没有的味道,做出来非常好吃。
火车上的三天,睡也睡不好,吃只能吃干饼子,好不容易吃顿自己做的,苏月牙很快便吃完了。
直到吃饱喝足,她才出了空间,洗漱过后,就准备上床睡觉。
上次坐火车去魔都,她整整在招待所里睡了将近两天,才把精神养回来。
这一次,倒没有太过疲惫。
想来,是下车之前,被那两个人贩子吓到了。
苏月牙把东西都收拾好,便关灯睡觉。
她还要养精蓄锐,准备明天去找帝都的部队。
晚上六点。
刘德凯下班,回到家属院中。
“刘副营长,下班了啊?”
“是啊。”
“吃饭了吗,没吃的话来一起吃点。”
“改日吧,今天我母亲在家也做好了饭。”
自从刘德凯把张翠花安排到这里之后,就经常回来吃饭。
这里有不少熟人,要是赶上晚饭,家属院的人也多了,总有几个人会打招呼。
张翠花做了三个菜,蒸了些小米饭,算着儿子回来的时间,把饭菜端到桌子上。
“妈。”
“德凯回来了啊,快洗洗手,吃饭啦。”
一个番茄鸡蛋,一个清炒蔬菜,一个麻婆豆腐。
靠着卖相不错,但是吃起来一般。
刘德凯倒没觉得有什么,他出任务的时候,风餐露宿,食不果腹,什么都能吃,这些普通的饭菜也显得美味。
军人要训练,所以他们的饭量比普通人要大一些,而且吃的还快,张翠花半碗饭没吃完,刘德凯第二碗都吃完了。
肚子填饱了一些,刘德凯速度便慢了下来,开始聊聊天。
也是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母亲似乎胃口不好,这才来帝都不到一个月吧,人都瘦了一些。
而且那男人挟持了苏月牙,刀已经架在了人小姑娘的脖子上,把人吓得直哭,现在最重要的,是把人质救出来才是。
苏月牙从没想过,自己还会经历这种事。
冰凉而锋利的刀尖贴着皮肤划过,引起一阵颤栗,苏月牙无意识的掉着眼泪,脑海中发出尖叫。
她不能死,她不能死在这里!
她才二十一岁,还要去找刘德凯要个说法,她有空间,还有美好的未来!
无论如何,她也要活着去找到刘德凯,得到回答才行。
苏月牙瞥了一眼脖子上的刀,掐着手掌,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你别冲动!”
“有什么话好好说!”
陆政君和赵云山对视了一眼,把女人贩子提了起来。
苏月牙也紧紧的盯着那两个军人,见他们没有慌乱,便也镇定许多。
她向下瞥了一眼,本来是想看看那刀,结果却发现,背后挟持自己的男人,握刀的手在微微发颤。
他们是人贩子,靠拐卖孩子赚钱,也许,他们两人也没经历过这种事情。
这也许,就是自己的机会。
苏月牙高度紧张,指甲紧紧的掐着手掌,恰在此时,一只蜜蜂嗡嗡的飞了过来,正好飞到了身后男人的眼前。
那男人便躲了一下,下意识的便抬手驱赶蜜蜂。
蜜蜂一叮就是一个大包,谁见到自己眼前有蜜蜂,都会下意识驱赶,男人也是如此。
眼见刀子离开了,苏月牙突然冲了出去,就往前跑。
注意着他们的人都惊呆了,没想到这小姑娘这么勇敢。
反应过来的男人,便也开始追赶。
陆政君在同一时刻,也向苏月牙跑着。
苏月牙的心跳加速,本以为自己就要逃脱时,却不知道被谁的行李绊了一下,当即摔到在地。
火车上人多,行李也多,那些放不下的行礼,边堆在了过道上。
这一下,苏月牙摔的根本站不起来。
她抬头,便看到拿着刀子的男人已经追到了身前,那阴冷的笑容,简直是最可怕的东西。
苏月牙心中升起绝望。
难道,她还是逃不过今日一死的命运吗?
“好啊你,还敢跑。”
男人没想到,自己只是挟持一个小姑娘,也能被跑掉,恼羞成怒之下,高高举起刀尖,就要扎下去。
苏月牙早已没了力气,站都站不起来,只能缓缓闭上眼睛。
可就在刀尖要落在苏月牙身上之时,陆政君也赶到了。
他先是抓住男人的胳膊,让他不能在动分毫,接着卸掉他的胳膊,把刀子拿下。
他这般三下五除二,直接就将人按在了地上。
“老乡,有没有麻绳借用?”
“有有,我给你找。”
旁边的大叔递过来一根麻绳,陆政君直接把人双手反剪,捆在了身后。
此时,早已赶过来的列车人员,还有赵云山,都涌了过来。
苏月牙也被旁边的大姐扶了起来。
眼见两个人贩子都已落网,车厢里爆发了巨大的鼓掌声。
接下来的事情,有赵云山与他们交接,陆政君便过来询问苏月牙的情况。
“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磕伤了?”
陆政君关心问道。
苏月牙摇了摇头,哭哭啼啼说道,“我,我没事,谢谢你,刚刚要不是你,我就危险了。”
她没有摔到哪里,只是刚刚太过惊险,现在还回不过神,有些被吓到了,才会一直哭。
苏月牙还是第一次,一个人出去远门,就碰到了这样的事,她到底还是个女孩子。
陆政君见苏月牙梨花带雨,又娇滴滴的模样,忍不住有些心跳加速。
看着如此漂亮,美好又娇弱的姑娘,却在发现了犯罪的事,毫不犹豫的向他们举报。
甚至被人用刀子挟持后,也能临危不乱,脱离危险时刻。
陆政君全身上下都是健康的小麦肌肤,即使变了颜色,也不会发现,可耳后最软的那块,却悄悄红了。
“你一个女孩子出门,一定要小心点,快回位置上坐着吧。”
陆政君叮嘱说着,苏月牙也知道,最安全的就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要多管闲事,有事找公安和军人。
苏月牙点点头,正准备走时,想到了刘德凯。
他们都是军人,万一彼此熟识呢?
虽然知道这样的希望渺茫,但苏月牙还是开口问道:“同志,我想向你打听个人。”
“什么人?”
“他叫刘德凯,是部队里的副营长,今年二十三,不知道你听说过这个名字吗?”
苏月牙眼含期翼,眼眸中的光都亮了几分。
陆政君想了想,自己印象中并没有这个人名,而且,军中纪律,即便是认识,他也不可能随便透露军人的信息。
随即严肃问道:“你说的这个刘德凯,跟你是什么关系?”
“如果是失踪,长时间不联系家中的话,我回去之后,可以帮忙调查一番。”
陆政君是团长,家中又有背景,若是想找一个军人,倒也不难。
亦或是找到那个刘德凯后,让他给家里捎个信,也是可以的。
陆政君没有看到苏月牙纠结的神情,说道,“不如这样吧,你给我留个联系方式,如果我找到他了,就通知你。”
苏月牙就是个小姑娘,也不像是偷奸耍滑之人,若是有联系方式后,这其实也是陆政君的一点私心。
“其实,我是来找我丈夫的。”
苏月牙犹豫许久,还是准备和盘托出。
眼前的军人一身正气,刚刚又同另一个军人,一起抓了人贩子,挽救了一个家庭。
何况,这件事又不是自己的错,她没什么不好说的。
至于陆政君问的问题,苏月牙没有想太多。
前些日子去警察局报案时,警察也细致的问了许多问题。
苏月牙只犹豫了一下,便开口道,“刘德凯是我的丈夫,我是来找自己丈夫的。”
“我们俩结婚三年,他也参军了三年,半个月之前,他从部队回来,说是要带我们一起去部队,可是有一天我起床才知道,他已经连夜带着我婆婆离开,他好像不想要我这个妻子了。”
“不论如何,我们都是办过酒席的,他就算不想要我了,也该亲口跟我说明白。”
苏月牙有时候的想法就是这样,认真而执拗。
在听到第一句话时,陆政君就呆住了。
她居然结婚了?
苏月牙心中那点郁气立马消失不见。
三年前她和刘德凯,只办了简单的酒席,并没有领结婚证。
但他们那里的人,一致认为办了酒席就是真正的结婚。
至于结婚证,多的是先办酒席后领证的。
所以苏月牙并没有多想。
刘德凯现在是军人,又是副营长,规矩多也很正常。
她可不能给刘德凯拖后腿,等到了部队,打个结婚报告,他们就是真正的夫妻了。
天色渐晚,苏月牙抱着一床被褥进了张翠花的房间,“妈,今天晚上咱们一起睡吧。”
张翠花本来挺高兴的,一听这话却是一愣。
“你男人回来了,咋不和德凯一起睡啊?”
苏月牙小脸微红,“他说,我们还没打结婚报告,不算真正的夫妻,现在就住一起,不太好。
想等领了结婚证再一起住......”说着,她的脸就已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声音也越来越小。
“你这孩子,你们两个酒席都办了,亲戚朋友也都见过了,咋不算真正的夫妻。”
苏月牙不好意思,只好匆匆放下被褥,找了个借口离开。
“妈,我去帮他铺床。”
狭小的房间里,苏月牙认认真真地将房间打扫干净。
平时她住在这里,没觉得哪里不好。
可一想到今晚那人就要住在这儿,她就觉得这里哪哪都不好。
但家里就这条件,苏月牙一时半会儿的也不能凭空变出来什么好东西。
只好尽力将屋子打扫的干净整洁。
她从柜子里抱出一床大棉被,被套被她拆洗的干干净净。
被子里的棉花也是她今年新添的,盖上又松软又暖和。
要不是刘德凯,她还不舍得把新被子拿出来盖呢。
刘德凯迟疑道,“就住一晚,用不着这么麻烦。”
苏月牙却不肯,“你好不容易回家,怎么能随便住呢,再说,这也不麻烦。”
她铺好被褥,起身露出一抹羞赧的笑,“那老公你早点休息,我先出去了。”
望着她水蜜桃一样水嫩粉白的小脸,刘德凯眼中划过一抹不忍。
如果他当初没有去当兵,他会喜欢月牙这样的好姑娘。
她长得好看,性格乖巧懂事,自己新婚夜离开,甚至都没圆房,她也无怨无悔的帮自己照顾身体不好的老娘。
可以说,作为儿媳妇,作为妻子,她比任何女人都要好。
可是,他现在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他有着光明的未来。
他刘德凯的妻子,不能是苏月牙这样普通的女人。
她对自己的仕途,没有任何帮助!
“呼......”他长舒一口浊气,将心中那点不忍压下。
“嘎吱”一声,房门从外打开,张翠花迈进来,打量着明显精心收拾整理的房间,笑着说道:“你瞧月牙这丫头,多好一个姑娘,知道你要回来,提前做了一床新棉被。
光是棉花票,就攒了好久。”
“你这臭小子,真有福气,可偏偏愣的像个木头!”
张翠花不满地瞪他一眼,“我问你,你怎么不和月牙那丫头一起睡,反而把她赶到我房间来了?”
“这三年你不在家,月牙那丫头尽心尽力地操持这个家,又要照顾我,不是一般的辛苦,你可不能辜负这丫头。”
刘德凯面露难色,他知道苏月牙这三年受苦了。
母亲体弱多病,也是在她的照顾下,才慢慢好转。
自己生的儿子,自己最了解。
一看刘德凯这副表情,张翠花就琢磨出不对劲了。
她拉着儿子的手,小心地朝门外看了眼,确定苏月牙听不见,这才小声询问道。
“怎么回事?
难不成你不想和月牙圆房?
不是我说你,咱们乡下人,不讲究那些东西。
这办了酒席就是一家人了,你们两个就是住一起,也没人会说闲话!”
说着,张翠花眼里浮现笑意,“再者,你也不小了。
你妈我还等着抱孙子呢!
你们抓紧圆房,早点生个孩子才是要紧事。
我现在身体也好多了,正好可以给你们带孩子。”
“到时候你在外面打拼,我和月牙留在家里带孩子,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多好!”
张翠花语气中带着向往,她一个寡妇,把刘德凯拉扯大不容易。
现在她儿子成了副营长,日子指定会越来越好,没见那些邻居一个个的都可羡慕她了嘛!
刘德凯眸色一沉,大脑飞速运转。
他本来想晚点再和母亲解释,可看她这个态度。
他要是不解释清楚,母亲恐怕不会轻易揭过。
想了想,刘德凯换上房门,拉着母亲的手坐下,面色凝重。
“妈,你听我说,我不能和月牙圆房......你这是什么意思?”
张翠花眉头紧皱,惊讶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我在部队那边,有了喜欢的人,我不想和月牙好了。
妈,反正我们没领结婚证。”
“法律上算不得真正的夫妻。
我也不怕告诉你,这次回来,我就没打算带她一起走!”
“你说啥?”
张翠花眼睛瞪得老大,随即怒气翻涌,一巴掌呼了上去。
“你个没良心的,你都和月牙结婚了,还在那边和别人搞对象,你要不要脸了!”
就算没领结婚证,可这年头乡

下人,更看重酒席,酒席一办,在大家眼中,他们就是夫妻!
她儿子居然敢在外面和别的女人乱搞,这怎么成?
万一被别人发现了,她德凯的前途怎么办?
“你要死啊,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呢!
你对不起月牙,是不是部队那个小妖精勾引你,你必须马上给我断了!
我只认月牙这一个儿媳妇!”
看着激动的母亲,刘德凯生怕被外面的苏月牙发现,赶紧低声求饶。
“妈,你先听我说!
那姑娘不是普通人,她是旅长的千金!”
“旅长?
旅长的女儿怎么了,旅长的女儿也不能抢别人家的男人!”
张翠花不知道旅长是个多大的官,但在她眼里,多大的官也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妈,那可是旅长啊!
我的职位现在是副营长,再往上升职还有营长、副团长、团长、副旅长、旅长,而且,越往上越是难升职。”
“我之所以能在三年内就成为副营长,全靠旅长千金对我有意思,在旅长面前多次提到我,所以部队内只要有合适的任务,旅长都会优先安排我去。”
“在部队内,实力固然重要,但是,机会也很重要,有多少大兵实力足够,但是因为没有机会,很难有出头之日,甚至一辈子也就那么几次指挥作战的机会,又能有什么机会升职?”
“多亏了他们父女俩,我才能这么快成为副营长,我要是能娶到旅长的千金,我的未来将会一片光明,不然就凭我一个村里的泥腿子,哪里能这么快就有今天?
妈,你也想让我出人头地吧?”
刘德凯激动地解释,看着神色有些迟疑的母亲,他继续循循善诱,“只要咱们能跟他们搭上关系,我们未来肯定能过上好日子。
别说是副营长了,就是团长,说不定也能够一够!”
“妈,你信我,儿子不想当个普通人,我想让你过上好日子,当上大官的母亲。
我和她感情很稳定,她也很喜欢我,没少在她父亲面前提我的好。
等娶了她,我能有更多的机会。”
张翠花那股子怒气一下子熄灭了,她嗫嚅着说道。
“可,可你已经和月牙成婚了,这不和规矩。”
“可是我们没领结婚证,就算不得正式夫妻。
妈,我不和她圆房,也没领证,等明天,我带你坐上火车,她就找不到我们了。”
看着母亲纠结的神色,刘德凯又添了把火,“妈,我这次能提前申请到房子,也是多亏了旅长女儿。
我们还没结婚,就有这么多好处,要是结了婚,我们家就能一飞冲天。
再说了,现在后悔也晚了。
要是带着月牙一起回去,让他们知道了,保不齐会报复我,那我可就真完了!”
说着,刘德凯抓住张翠花的手,神色紧张,“妈,你可得帮我啊!”
张翠花不敢看儿子的眼睛,移开了视线,她心中纠结。
儿子的前程重要,可苏月牙实打实地陪在她身边三年,就算是养条狗,也有了感情。
更何况,这是个活生生的人!
还是对自己掏心掏肺的贴心人!
她到现在都还记得,当初自己生病,是苏月牙衣不解带的照顾自己。
那时候刘德凯才去部队,没什么收入,家里全靠她和苏月牙两个女人出去做点零工赚钱。
在家里最困难的时候,苏月牙从来没想过抛弃她这个病弱的累赘,如今要她放弃苏月牙,她心里很是难受。
她仔细回忆,坐在火车上的两天中,自己的周围,除了身边王大姐的孩子活泼一些,没有听到其他孩子的吵闹声。
那对夫妻的孩子,不过才两三岁的小孩子,还真的从来没有醒过,更别说哭一声了。
再结合那对夫妻谨慎的反应,苏月牙不由得怀疑,这对夫妻抱着的,是不是他们亲生的孩子。
这可是有关一个家庭的完整啊。
她越想越是坐立难安,耳边都是自己的心跳声。
这年头,人贩子可不少。
可单凭她一人,是无法制服人贩子的。
苏月牙的脑海中,忽然闪过两个帅气的军人,正是那隔了两个车厢,年轻帅气的军人。
下定了决心,苏月牙便装作若无其事,起身去找他们。
“政君,咱们这次的任务完成了,你准备休息几天?”
赵云山一米七八的个头,穿着墨绿色的军服,五官端正,圆圆的眼睛,小麦色肌肤,看起来有些文质彬彬,若不是这身军服,只怕会被人认为成教书育人的老师。
“我都已经半年没休息过了,这次任务之后,我都攒下来二十多天的假期了,也不知道老赵什么时候才能批假。”
“唉,政君,明天就能到帝都了,咱们先回部队?”
赵云山不停的说着话,手里不停的磕着瓜子,谁也想不到,这么大大咧咧还话多的人,竟然是军区的营长。
陆政君一直在闭目养神,耳边一直回想着好友的声音,几乎一分钟就要叫他一次。
若不是两人是多年的兄弟,他知道赵云山是脾性,早就被烦的拿棉花塞住耳朵了。
“政君,你怎么不理我啊?”
赵云山拍了拍手上的瓜子皮,然后打开水瓶,咚咚的喝了一半的水。
陆政君睁开眼睛,无奈说道,“你要是水不够喝,就再去接点,吃东西也堵不上你的嘴。”
“哎呀,谁让这次是咱们俩一组呢,而且我们完成任务,可以提前返回部队,这火车上除了你,也没有其他认识的人。”
赵云山笑眯眯的,见陆政君看向窗外,便又拿了把瓜子准备磕。
苏月牙来到车厢,一眼就看到了穿军装的两人。
坐在外面的这个军人,笑眯眯的娃娃脸,看着很好说话,态度温和。
坐在里面的那个军人高一点,也更帅气一些,眉目冷冽,满身正气,就是看着有些不太好说话。
他们的位置对面空无一人,只有几件衣服,看样子是暂时离开了。
苏月牙走过去,下意识的对坐在外面的赵云山说道,“你好,我叫苏月牙,我乘坐的那节车厢里面好像有人贩子。”
因为不是完全确定,所以苏月牙说的声音很小,下一刻,陆政君与赵云山两人,便一齐看向苏月牙。
“你说的是真的?”
“是真的,我发现有一对夫妻特别奇怪,他们抱着的小孩子,在火车上睡了两天两夜,一直都没有醒过。”
“你的位置在哪里?”
“就在十六号车厢,要不我带你们去吧。”
这节车厢是十九号,苏月牙起身带路,陆政君和赵云山便跟在后面。
穿过两节车厢,苏月牙一进十六号车厢,远远的便看到那个抱孩子的女人。
她停下脚步,小声说道,“146号座位上,那个穿蓝色衣服的女人,怀里抱着一个小孩,用黑色的外套包了起来。
她旁边还有个穿黑色衣服的男人,应该是同伙。”
陆政君走在苏月牙身边,听后一眼便锁定了那个女人,于是低头说道,“你不要过去了,在这里等等,我们先去看看。”
苏月牙点头,让开位置,让他们过去。
自己只是个手无寸铁的女人罢了,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还不如找个安全的地方呆着。
苏月牙有自知之明,便只是站在过道中看向那边。
自从陆政君和赵云山进了十六号车厢之后,王大霞便注意到他们了。
由于她的职业问题,所以对公安、军人这些人的衣服,非常敏感,见他们似乎是往自己这里走来,王大霞抱着孩子便站起来,匆匆往十五号车厢走去。
她心中害怕,虽然不知道那两个军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但是能躲则躲。
王大霞既想跑,又不敢过于表露出来。
她知道,这些人的眼神很毒,是不是有问题的人,很容易能看出来。
王大霞走的快,但这是火车上,过道上一直有人,再加上陆政君与赵云山身高腿长,很快便要追上了。
“同志,请停下来。”
陆政君那严肃的声音出现在身后,像一道催命符似的,王大霞就像是听到了号角,撒脚丫子边开始跑。
只是,没跑出几步,便被赵云山按住了。
怀里的孩子,也在第一时间,被陆政君抱出来。
车厢里有一瞬间的骚乱,很多人看到军人在抓人,只以为是在执行任务,也没有人敢围观,只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伸着脖子看。
苏月牙远远的看着,根本不敢动弹,见女人被按住,心中稍稍安定下来。
那女人刚刚的反应,很明显就是人贩子,现在人抓到了,小孩子也被救出来了,就是最好的结果。
苏月牙松懈下来后,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事。
“住手!”
一把刀悄悄的横在苏月牙脖子上,身穿黑色短袖的男人,出现在苏月牙身后。
他这一声大喝,让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同样的,陆政君和赵云山,也看到了被挟持,脸色惨白的苏月牙。
人贩子应该是两个才对。
刚刚从座位上跑出来的,只有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男人却不见了。
此刻,苏月牙终于知道那个男人去了哪。
心凉了下来,连带着手脚都冰凉无比。
苏月牙的目光惊慌的扫视着,她同样看到了许多惊恐的面容,这些人都看向自己身后。
“放了那个女人。”
“否则,除了我手上的这个人会死,还有,他们。”
眼神狠毒的男人一面挟持着苏月牙,一面看向了身旁座位上,两个带小孩的女人。
“啊!”
“救命啊!”
“妈妈!”
一时间,附近的乘客都惊叫起来,孩子被吓得大哭,声音不断传开。
陆政君和赵云山的脸色不太好看。
两人一个是团长,一个是营长,身上自然是携带着配枪,可这火车上全都是无辜的老百姓,开枪根本不可行!
这么漂亮的小姑娘,看着单纯美好,眼神明亮,哪里像是结过婚的人。
陆政君心中有些失落,听到后面的那些话后,心中微微一紧。
他在部队里呆了这么久,这样的例子不是没见过。
出去见过世面的男人,在发现外面的世界与小山村不一样,面对的选择也更多,对于家里的一切就都看不上了。
这位叫刘德凯的军人,回家后说要带上媳妇和老娘一起回部队,却在半夜里悄悄带着老娘离开,明眼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是他现在也不好下结论,只能说道:“你有联系方式吗,或者你家在哪里,等我回部队后帮你打听一下,如果我见到叫刘德凯的军人,我就去联系你。”
苏月牙离开那里,已经没有家了。
她看向陆政君的眼睛,坦然说道,“我现在已经无家可归,所以没办法给你联系方式。”
“我是准备去魔都找人的,也没有固定的联系方式,还有住址。
不过我打算先在魔都住下来,如果能找到刘德凯更好,把事情解决了,大概就会在魔都定居,如果找不到的话,抽空就去下一个地方。”
苏月牙想了想,自己可能会在魔都住一段时间。
如果能找到刘德凯最好,也省事了,找不到的话,就先找个住的地方,然后想办法赚些钱。
出来到处都是花钱的地方,光车票就花了四块八毛三,现在她只有十几块钱,在魔都那种大城市,也不知道能撑几天。
不过还好,她有空间,里面还有各种菜,就算大城市的人也要做饭吃菜的,有空间,她走到哪都饿不死。
等赚完了钱,就去离得近的帝都,再远一点就是花都,她总能把这些地方都找过来一遍的。
只是,陆政君愣了一下,似乎有些为难。
“抱歉,我并不是那的人。”
陆政君解释道,“我也不是坐到魔都的,如果真的找到那名军人的话,恐怕也不好联系你。”
国家有那么多个部门,军人千千万,刘德凯只是其中之一罢了,苏月牙虽然有些失落,但并不气馁。
她也没把希望靠在,只有一面之缘的军人身上。
不过,这个军人今天救了她,苏月牙还是很感激的。
“谢谢你,今天救了我一次,可惜我没什么好报答你的。”
陆政君闻言,笑了笑,外面的阳光照进来,在他的侧脸打上好看的光影。
“我是军人,保护民众,是我的责任。”
苏月牙看着他,同样也笑了笑,再次道谢后,便离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旁边的王大姐等了半天,看苏月牙一回来,就着急问道:“怎么样,刚刚有没有摔着,有没有受伤啊?”
“我没事,谢谢王大姐。”
苏月牙笑了笑,表示自己无碍。
王大姐上下打量,见苏月牙无事才松了口气。
她是个热心人。
那对装作夫妻的人贩子被带下去后,车厢里都热闹起来,尤其是旁边坐的几个人,心有余悸。
“那人贩子还随身带刀,真是胆子大。”
“我就觉得他们俩不对,哪有夫妻间说话那么冷漠的,自己的孩子也不上心,在火车上睡了两三天也不关心,愣是一句话我也没听着。”
“真是作孽呦,那么小的孩子丢了,家长得多伤心。”
“多亏了那两个军人,把人贩子制服了,那俩小伙子是真帅,以后我也让我儿子去参军。”
众人热火朝天的议论着。
苏月牙简单吃了些东西,喝了水,又趴在桌子上休息会,便起身收拾背包。
马上要到魔都了,许多人都在这一站下车。
察觉到火车车速慢慢下降,苏月牙与王大姐打了个招呼,便走去车门处,准备早点下车。
“魔都到了!”
“下车的乘客不要拥挤,睡觉的也都看看车票,不要坐过站!”
吆喝的声音越来越远,苏月牙已经跟着人群走向出口。
火车站门口很热闹。
有排队进站的,也有在门口等着接人的,还有许多大叔大婶拉客。
“住旅店吗,价格便宜。”
一个热情的大妈看到苏月牙,连忙过来揽客,口音是魔都特有的轻柔,柔和的音调。
苏月牙委婉拒绝,“不了,谢谢大妈。”
“小姑娘,咱们旅店都是正规的,价格还好,来看看呀~”苏月牙只当没听到,在夜色完全降临之前,找到了一家招待所。
她开了间单间房,房间里干净整洁,还有个小厕所,进门后,苏月牙脱掉外套和鞋子,整个人扑在了床上。
坐了三天火车,晚上也是趴在桌子上睡。
火车上白天声音不绝,晚上也不是完全安静的,加上一个人坐火车总要顾虑很多,苏月牙吃也没吃好,睡也没睡好。
吃饭还好说,主要是睡觉。
此刻终于来到了招待所,苏月牙先进了空间一趟,喝了好多灵泉水,才出来。
身体上的疲惫似乎没有了,但精神上还没有缓过来,躺在床上,苏月牙考虑以后该怎么办。
坐火车太累了,以她现在的身体情况,估计得休息两天才能好,先在招待所住两天,然后找机会,就跟本地人打听一下。
看看这里的部队在哪里,然后就去那边问问。
部队的门口应该都有值班的,到时候就跟他们打听一下,看看刘德凯在不在。
毕竟是个副营长,应该能打听出来。
想着想着却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下午三点,如果不是肚子饿得咕咕叫,只怕是要睡到晚上了。
苏月牙去空间里,随便弄了点吃的,出来后没一会,又睡着了。
她是准备暂时在这里居住的,所以直接开了三天的房,睡了将近两天才缓过来。
坐火车还是太累了。
这天早上,苏月牙九点钟才起来。
在招待所吃早饭时,苏月牙便闲聊似的问道:“大姐,你在这里工作多久了呀,有个问题想问你一下行吗?”
这会已经过了早饭的点儿,大厅里的顾客也不多,那大姐便说道,“可以呀,你想问什么。”
“我想打听一下,咱们这边的部队在哪里呀?
我是来找人的,前两天刚到这里,对附近还不熟。”
苏月牙长得漂亮可爱,猫儿似的眼睛,看起来单纯无比,就像是涉世未深的学生。
盛饭的大姐想了想,说道,“西郊那边,有一个部队,南五环那边也有一个,就是不知道你想去的是哪个。”
“谢谢大姐。”
苏月牙甜甜的笑了笑,说道,“待会我就去问问,看看我要找的人在不在。”
吃过早饭,苏月牙便去外面等车。
这附近有车站,还有一些没有开车汽车,大巴车。
苏月牙找了一个车上有售票员的车上去,问了问,得知需要往里面走,坐那台橙色的大巴车才行。
倒了谢,苏月牙便去找车,最终花了五分钱,来到了西郊的部队。
下车后,苏月牙看了一圈,发现车站站牌离部队并不远,便走了过去。
外面站岗的哨兵有四个,烈日下,他们身姿挺拔,一动不动,胸前的枪很有威慑力。
旁边的岗亭里也能看到人,不同的是,他们是坐着的。
苏月牙走向岗亭,里面的人便把玻璃打开。
“你好,我想找个人。”
“什么人?”
“我的丈夫,他叫刘德凯,职位是副营长,前些日子休假回家了,但是他突然不见了,我就来找他。”
岗亭里的值班士兵听后,便去查找名单。
军队里的人这么多,要是普通士兵的话,还不好找,没有具体的排连,只能要层层上报,让上级去找。
但副营长的话,就好找多了。
毕竟,职位在营长之上的人可不多。
士兵快速查找,几分钟之后说道,“同志,你是不是找错地方了,还是说错名字了,我们部队没有姓刘的副营长,连营长也没有姓刘的。”
既然是找丈夫,应该不至于记错名字,可是他们部队里确实没有叫刘德凯的副营长,倒是有两个姓刘的排长。
士兵探究的目光落在苏月牙身上。
苏月牙笑了笑,解释道,“那可能是我记错了,他如果不在这里的话,可能是在南五环那边的部队。”
“谢谢你,我去那边看看吧。”
“不客气。”
苏月牙又去车站,只是这次等的时间久了一点。
看来刘德凯并不在这里,苏月牙神色冷静,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
这世界这么大,部队也那么多,没道理一次就让她找准。
反正,苏月牙现在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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