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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晚晚陆西衍愿得此生不想见完整文集阅读

主角 叶晚晚陆西衍

总裁叶晚晚

与柏景澜的长谈耗费了她大量精力,此刻大脑还处在一种迟缓的状态。说实话,她还没想好该以什么样的态度面对这个突然闯回她生活的前夫。“叶晚晚。”陆西衍的声音咬字清晰,...叶晚晚陆西衍愿得此生不想见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叶晚晚陆西衍愿得此生不想见小说全文免费阅读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

叶晚晚 著  叶晚晚陆西衍  20.27 千字发布时间:2025-03-16 10:3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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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晚晚陆西衍愿得此生不想见完整文集阅读节选在线试读

离开陆家老宅,天色已暗,寒风刺骨,钻进衣缝里肆虐。叶晚晚低头快步赶路,将自己裹得更紧。陆西衍望着前方那瑟缩前行的身影,心中泛起一丝异样。以往的叶晚晚总是热切地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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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晚晚陆西衍愿得此生不想见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离开陆家老宅,天色已暗,寒风刺骨,钻进衣缝里肆虐。

叶晚晚低头快步赶路,将自己裹得更紧。

陆西衍望着前方那瑟缩前行的身影,心中泛起一丝异样。

以往的叶晚晚总是热切地黏在他身边,每有机会就往他跟前靠,像株藤蔓般缠绕不休。

陆西衍几大步上前,脱下身上的大衣直接盖在了叶晚晚身上。

叶晚晚身体一僵,随即挣扎着推开:“不必了,没多远就到家。”

男人按在她肩上的手掌纹丝不动:“穿上,你病倒了我无法向爷爷交代。”

这句话刺痛了叶晚晚。

她仅仅是他必须承担的义务,是爷爷交给他的任务。

叶晚晚不再反抗,淡淡道:“多谢。”

心中更加确定,早日与陆西衍解除这段婚姻才是正途,这样互相牵制的关系对双方都是桎梏。

翌日,叶晚晚一大早便出门了。

她直奔邮局,向柜台人员询问是否有寄给她的信件。

她脑海中盘算着,总政话剧团改制招募的事就在这个月内。

此次她绝不能让母亲再拦截那封至关重要的邀请函。

出乎意料的是,工作人员递给她一封信,叶晚晚又惊又喜。

看到信封上总政话剧团邀请几个醒目大字,叶晚晚手指微颤,当场拆开阅读——特邀受函人一月内前往BJ总政话剧团报到。

她恨不得立刻收拾行囊奔赴BJ,但强迫自己保持冷静。

接着,叶晚晚去了文工团。

刚到排练厅门口,便见几名女团员围在苏辞月身边,热烈地交谈着。

“月月,这么精致的相机,是陆总送你的吧?”

苏辞月抿唇一笑,轻轻点头。

众人之中,自有不平之声。

一位女生毫不掩饰厌恶:“陆总明明是晚晚的丈夫,你插足别人家庭,还敢这样招摇,脸皮也太厚了!”

“你胡说什么!谁不知道月月和陆总从小一起长大,反而是叶晚晚半路杀出来抢走了陆总!”有人立刻反驳道。

一言不合,众人顿时吵作一团,声音嘈杂不堪。

叶晚晚站在门口,进退两难。

突然有人从走廊走来,向她问候:“晚晚,你在这啊。”

所有人的视线立即集中到叶晚晚身上,排练厅内瞬间鸦雀无声。

叶晚晚装作若无其事,扯动嘴角:“刚到。”

最终还是苏辞月打破了尴尬局面:“在团里工作,大家别议论私事了。”

她迈步走向叶晚晚,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将相机递到她面前。

“晚晚,你瞧,这是西衍刚给我买的最新款相机。”苏辞月压低嗓音,眼中闪烁着炫耀的光芒,“他说要用这个记录我们共度的每一个珍贵时刻,等到老了拿出来一起回顾呢。”

苏辞月这番做作的表演令叶晚晚感到荒谬,但她的心还是被这些话狠狠刺痛了。

恍惚间,前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与陆西衍十年婚姻,连一张合影都不曾留下。

婚纱照、结婚证上的照片,全都不存在。

思绪翻涌又迅速平息,叶晚晚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是吗,那很好啊。”

前世她与陆西衍之间从未有过值得纪念的美好瞬间。

今生,她与他的关系也即将走向终点。

叶晚晚没有急着回家,而是在排练厅加练到了晚上九点。

走到门口才发现舞鞋忘在了里面,她转身折回去取。

忽然听见苏辞月娇嗔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西衍,这里是公共场所,被人看见多不合适啊!”

接着是陆西衍那深沉冷静的回应:“无所谓,让他们看又有什么关系,我不放在心上。”

房间里那盏昏黄的灯光穿透黑暗,将两人的身影清晰地投射在墙壁上。

叶晚晚向前一步,映入眼帘的是单膝跪地的陆西衍,正专注地为苏辞月更换舞鞋,动作温柔而体贴。


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叶晚晚站在原地,脑中一片空白。

上辈子,当叶母提出让她退出话剧团时,尽管她极不情愿,最终还是屈服地递交了申请。

这一次她故意拖延没有提交,没想到叶母会如此固执地干涉到底。

叶晚晚连忙赶到后台,刚走了几步,就看见叶母怒气冲天地闯了进来。

叶母的声音尖锐得令人发颤:“叶晚晚!你现在都嫁入豪门了,还整天混在这种低贱的地方干什么?你又不是哪个舞台上的野姑娘!”

这刻薄的言论立刻引来周围人异样的目光,许多人的眼神中充满了轻蔑和好奇。

“妈!”

叶晚晚难堪到几乎窒息,提高嗓门打断了叶母的话。

“这是我的职业,我热爱它!”

“你这不知好歹的死丫头!”

叶母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叶晚晚面前,手指狠狠戳在她额头上:“跳什么舞!有什么事比照顾西衍更重要!西衍亲口告诉我你现在根本不顾家你知道吗?!”

原来如此。

叶晚晚额头刺痛,胸口却更加冰凉。

她这才明白叶母为何突然强行干预她的工作,背后分明是陆西衍在替苏辞月出气,报复自己。

看见叶晚晚沉默不语,叶母以为她又像从前那样服软了。

她命令道:“马上给我从这个戏班子里滚出来听到没有?好好在家做你的阔太太!伺候好西衍什么都有!”

说完这番话,叶母环视四周的人群,高傲地抬着下巴离开了。

叶晚晚在众人的窃窃私语中,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

重生一世,她再次清晰地看到了自己究竟生活在怎样荒诞不经的世界里。

叶晚晚擦干眼角的湿润,强迫自己平静下来,继续登台排练。

休息时间到了,她径直走向团长办公室。

团长一见她就长叹一声:“晚晚啊,你是来确认退团的事情吗?”

叶晚晚愣住了,也明白了自己上辈子有多听叶母的话。

团长竟然已经默认她会乖乖退团...

叶晚晚嘴角泛起苦涩的笑意,却坚定地说:“团长,我要收回我的退团申请,这完全违背了我的意愿。”

这时,团长脸上才浮现出惊讶的表情。

她看着叶晚晚,眼中流露出赞许:“晚晚啊,无论是继续艺术创作,还是出国深造,都是你可以选择的道路。”

团长声音温和却有力:“人这一生,终究要对自己负责。”

经历过前世种种,叶晚晚早已下定决心不再围着叶母和陆西衍的意志转圈。

她点头,郑重承诺:“我一定会的。”

离开话剧团,寒风迎面扑来。

叶晚晚朝马路方向走去,远远看见陆西衍那辆黑色轿车停在路边。

这时她才想起,今天是要陪陆西衍参加战友聚会的日子。

叶晚晚低着头上了车。

陆西衍面色冰冷,一句招呼都没打。

汽车启动后,车厢内弥漫着令人喘不过气的沉默。

过了很久,叶晚晚听见陆西衍开口:“话剧团发生的事,我都已经知道了。”

明明是他在背后推动的事情,却还要假装毫不知情。

叶晚晚胸口一阵郁结,但回答得漫不经心:“嗯,只是小事而已。”

陆西衍这才侧头瞟了她一眼,声音平淡如水:“留在家里专心照顾家庭不好吗?”

叶晚晚语气同样平淡:“不好,这是我追求的梦想。”

陆西衍的唇角带着轻蔑,语气讽刺:“事业?明知苏辞月会顶替你的主演位置,还在坚持什么?”

叶晚晚感到一阵窒息,胸腔内某种激烈的情绪几乎要冲破压制,但她强行将其压回深处。

她闭上眼,不愿再和他争辩任何事情。

餐厅包厢内,暖气开得十足。

陆西衍的战友们一看到叶晚晚,便热情地打招呼:“这就是弟妹吧?今天总算见到真人了!”

陆西衍伸手搂住叶晚晚的肩膀,这突如其来的触碰让她本能地想躲,却被男人的手掌牢牢按住。

他靠近她耳边,声音带着浅淡的笑意:“介绍一下,我太太,叶晚晚。”

叶晚晚只能硬挤出一丝笑容点头:“初次见面。”

两人入座后,叶晚晚注意到几乎每位战友都带了家属同行。

在战友间,陆西衍身上那股商人特有的精于算计的气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鲜活的生命力。

叶晚晚看着眼前的男人,恍然发现无论前世今生,婚姻持续这么久,她对他的了解竟如此有限。

他的天地,她极少踏足。

他不愿带她进入,她也无从切入。

中场休息时,叶晚晚从洗手间出来。

她看见陆西衍正与一名战友站在阳台上抽烟。

那战友醉意朦胧地问道:“西衍,之前圈子里不都传你和苏辞月快成了吗?怎么突然娶了现在这位?”

冬夜寂静,冷风毫不留情,将陆西衍的回答一字不落地送进叶晚晚耳中。

“她不值一提。”他吐出一口烟雾,语气淡漠。

“月月跟我赌气,我才带这女人来的,过不了多久就会分手。”


二人走出剧院,春节刚过,街道上车水马龙,到处是节日后的繁华热闹,城市的灯光已经点亮。

周围嘈杂的声音突然涌入耳膜,令人有瞬间的不适应。

陆西衍掏出香烟盒,抽出一支递给柏景澜,二人站在街边各自点燃。

片刻后,一缕轻烟在空气中盘旋上升。

陆西衍打破沉默:“你们相识很久了?”

经过方才的交锋,两个男人对彼此觊觎叶晚晚的心思已了然于胸。

柏景澜吐出一口烟雾,脸上浮现出平日里罕见的讽刺笑容:“很久?不过两年罢了。”

“是吗?”陆西衍陷入沉思,手中香烟燃烧却未抽一口。

“我认识她五年,同住三年,从未见她像今天那样轻松自在地笑过。”

这番话撕开了之前的客套伪装,将真相直白摆出——不再是商界精英与艺术演员的社交,而是两个情敌为同一个心仪之人暗自较劲。

为同一个女人而烦忧。

没轻松过?柏景澜心中冷笑。

他指尖轻敲栏杆,毫不客气地指出:“那恐怕你该反思自己的作为,晚晚心性单纯真诚,只要有了交往,整个人就像一本翻开的书,清清楚楚地摊在你面前。”

这一席话准确地击中要害,也让陆西衍首次体验到情感被戳穿后的刺痛。

他叼着烟,轻声笑了一下,没有反驳。

何等荒谬,第一次能畅谈叶晚晚,竟然是与一个“对手”,而他身边居然找不出一个能与他讨论她的人。

爷爷不行,叶母更不可能。

那么,当初的叶晚晚呢?

她那时的孤立无援,或许只有此刻的他才能真正体会。

柏景澜目光下垂,无声地审视着眼前靠在街边栏杆上、表现得漫不经心的男人。

这段日子与陆西衍的接触,他早已看出这个男人游刃有余的行事作风。

若无过人的头脑和手段,也不会将服装企业在全国范围内经营得如此成功。

可惜,这一局他必胜无疑。

陆西衍的专车已经驶来,他向前走了几步,转身看向柏景澜。

对方挑眉问道:“不一起走?”

柏景澜将烟头掐灭,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

“恰好,我约了晚晚共进晚餐。”

此时此刻,陆西衍将内心那一丝失落深深掩埋,依然维持着惯有的傲气。

他将烟头在垃圾箱上碾灭,咬着牙回道:“行吧,回见,后会有期。”

……

叶晚晚换回平常服装,走出话剧团大门时,天色已暗,不知何时飘起了雪花。

她没带伞,低头快步前行,突然一声汽车喇叭让她吓了一跳。

抬头一看,就见柏景澜坐在驾驶座上,透过车窗注视着她。

男子容颜清朗,在初春细雪的昏黄灯光中显得格外柔和。

叶晚晚神色微怔:“柏大哥,你还在这里?”

“看你表演结束后情绪不太好。”柏景澜唇角勾起浅淡的微笑,隔着窗口递给她一杯热饮,“今年春寒料峭,比往年冷得多。”

叶晚晚伸手接过,暖意瞬间透过掌心蔓延全身。

这种细微的关怀他经常做,照顾凌薇时顺带着也照顾她,每次都让她措手不及。

身后车流中传来几声不耐烦的鸣笛,叶晚晚赶紧上了车。

坐稳后,她环顾四周,犹豫着开口:“柏大哥,陆总呢?你们不是应该一起吃饭吗?”

柏景澜启动车子,目光平静,不着痕迹地瞥了她一眼。

“他刚才有急事先走了。”


叶晚晚被柏景澜疲惫中带着关切的语气触动,心中微微颤动。

她抬头望向他,眼神像暴风雨后的小鸟,依然带着惊惶与不安。

“我没什么事,刚才真的谢谢你,柏大哥。”

透过镜片,柏景澜的目光落在她苍白如纸的脸上,甚至比纸张还要失血几分。

他语气温和,却掩不住担忧和怒意:“如果不是我恰好要送围巾回来,你会被他纠缠到什么时候?”

叶晚晚勉强扬起嘴角:“难以预料,恐怕这事没那么简单完。”

她脸上的笑容牵强而虚弱,让柏景澜想起几年前在洛杉矶的那次戏剧社聚会。

当时凌薇硬拉着他去当“特邀贵宾”,他寡言少语只顾喝酒,冷眼旁观,却惊讶地发现叶晚晚如何巧妙地活跃全场气氛。

而在中场休息时,他在会所一处偏僻角落发现了独自蜷缩、双臂环抱的叶晚晚。

柏景澜迈步走去,破例干涉这个妹妹朋友的私事。

“出什么事了?”

叶晚晚闻声抬头,眼神带着疲惫和散漫,看清来人后立刻坐直了身体。

“柏大哥?没事的。”

柏景澜在她身旁落座,随即向服务员要了条毯子,递到她手中。

叶晚晚接过毯子,不想辜负柏景澜的好意,主动开口:“我在思考一个问题——如何变得普通,融入人群。”

听这位话剧演员说出这种话,确实有些讽刺的幽默。

柏景澜嘴角微微上扬,被叶晚晚敏锐地察觉。

“很可笑吗?”

“不会。”

她发出一声轻微的挫败鼻音:“别误会,我不是指舞台表演。只是厌倦了总要说些讨人喜欢的话,让场面活跃起来。”

“别人尴尬与否,气氛冷热如何,关我什么事呢?”

“确实如此。”柏景澜回答,“做对自己舒适的事就够了,不适就停下。”

现在的叶晚晚看起来比当时更加脆弱无助。

柏景澜注视着她,突然伸手抚过她嘴角,轻声说:“不想笑时就不必勉强,没话可说时保持沉默也无妨。”

叶晚晚怔住了,很快低下眼睛转开脸。

“我明白了,那我先回去了。”

……

《贝纳尔达之家》演出大获成功后,剧团给所有演员安排了两天短假。

叶晚晚终于能从紧张的工作节奏中短暂抽身。

最好的放松方式莫过于沉睡。

春寒料峭,温暖被窝里正迷迷糊糊,意识刚要回笼时,急促的敲门声彻底击碎了叶晚晚的睡意。

她起身披衣,望向窗外,夜色已深,天空呈现出深沉冷冽的蓝色。

“马上来!”她踩着棉拖鞋去应门,透过猫眼看到了柏景澜的身影。

叶晚晚拉开门,满脸诧异:“柏大哥,你怎么会来?”

柏景澜罕见地眉头紧锁:“你楼下那位老太太给凌薇打电话,说你两天没露面,凌薇让我过来看看情况。”

他的目光落在叶晚晚惺忪的脸上,眼睫仿佛被晨露浸润般湿润。

在剧场上光芒四射的演员,生活中却如此随意草率。

叶晚晚有些不好意思:“过两年就奔三的人了,竟还让别人这样操心...”

此时隔壁房门打开,看到活蹦乱跳的叶晚晚,老太太明显松了口气。

“哎呀,晚晚丫头没事就好喽。”


雪花依然在寂静中飘落,叶晚晚感觉自己被黑夜与寒冷包围,周围一片沉寂。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关门声,在静谧的夜晚显得格外刺耳。

“叶晚晚。”

这声呼唤既陌生又熟悉,像一把尖锐的匕首刺入她平静的夜晚。

她的脚步在雪地上戛然而止,却没有转身。

叶晚晚静立不动,只听见身后一阵快速奔跑的声音,然后骤然停下。

刚才与柏景澜的长谈耗费了她大量精力,此刻大脑还处在一种迟缓的状态。

说实话,她还没想好该以什么样的态度面对这个突然闯回她生活的前夫。

“叶晚晚。”

陆西衍的声音咬字清晰,仿佛每一个音节都饱含着怒火与痛楚,“你还真是够绝情的。”

三年前精心设局骗他签字离婚,装作温顺无辜;如今重逢,又装作陌生人。表演天赋确实非同寻常。

当着他的面与另一个男人亲密不分,现在还是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叶晚晚终于缓缓转过身,直面几步之外的陆西衍。

离开剧场的灯光,她终于能够清晰地观察他的样子。

三年不见,陆西衍几乎没有任何变化,依然是那副清冷挺拔的姿态。

他伫立在初春微雪的夜色里,一袭黑色风衣勾勒出挺拔轮廓,周身散发着危险而不稳定的气息。

就像久困荒漠的饥渴者,终见绿洲时的迫切与狂热。

狂热。

叶晚晚被这个突然闪过的字眼惊到了。

这个词汇,怎么可能与陆西衍联系在一起?

更何况,此刻他的表情分明是来讨要说法的。

“陆总是否需要我提醒?”叶晚晚稍微偏头,目光落在他面部某处,刻意避开他灼热的眼神。

“我们的婚姻早在三年前就已终结。”

“终结?”陆西衍冷冷一笑,反问道,“你指那几张在另一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强迫签下的离婚协议?”

叶晚晚愣住了,就在这短暂出神的空档,她的手臂突然被对方紧紧攥住。

来人气势汹汹,质问尖锐刺骨:“你当时不辞而别,让家人如此担忧,你可知道你母亲和爷爷有多着急?”

陆西衍握住她的臂膀,震惊于其纤细得令人心惊的程度。

身为成熟商人的他,一向精于计算得失,选择最省力且最有利的处事方式。

明明叶晚晚留在家中,对双方都是最简单的安排。

她却非要离开,甚至精心设局骗取离婚,最终把自己折磨成这般模样。

“那是我的私事。”叶晚晚被迫后退两步,低垂眼帘,试图挣脱他的钳制,“与你无关。”

注视着她那平静如水的神情,陆西衍内心压抑的不甘与怒火如火山般爆发。

“相同的身份地位,相似的背景,为何他就可以?”

为何柏景澜能得到如此亲近,而我却不行?

叶晚晚表情一滞,陆西衍向来高傲自持,居然会问出这种近乎示弱的话。

芸芸众生,终究难逃七情六欲。

她不禁脱口反问:“陆西衍,你疯了吗?”

陆西衍嘴角扯出一丝冷笑,掩饰住差点失控的情绪。

“曾经与我在一起时,表现得生不如死,现在分开三年,就迫不及待找好了新欢。”

“如何?他能给你想要的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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