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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晚晚陆西衍愿得此生不想见完整文集阅读节选在线试读
离开陆家老宅,天色已暗,寒风刺骨,钻进衣缝里肆虐。叶晚晚低头快步赶路,将自己裹得更紧。陆西衍望着前方那瑟缩前行的身影,心中泛起一丝异样。以往的叶晚晚总是热切地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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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晚晚陆西衍愿得此生不想见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离开陆家老宅,天色已暗,寒风刺骨,钻进衣缝里肆虐。
叶晚晚低头快步赶路,将自己裹得更紧。
陆西衍望着前方那瑟缩前行的身影,心中泛起一丝异样。
以往的叶晚晚总是热切地黏在他身边,每有机会就往他跟前靠,像株藤蔓般缠绕不休。
陆西衍几大步上前,脱下身上的大衣直接盖在了叶晚晚身上。
叶晚晚身体一僵,随即挣扎着推开:“不必了,没多远就到家。”
男人按在她肩上的手掌纹丝不动:“穿上,你病倒了我无法向爷爷交代。”
这句话刺痛了叶晚晚。
她仅仅是他必须承担的义务,是爷爷交给他的任务。
叶晚晚不再反抗,淡淡道:“多谢。”
心中更加确定,早日与陆西衍解除这段婚姻才是正途,这样互相牵制的关系对双方都是桎梏。
翌日,叶晚晚一大早便出门了。
她直奔邮局,向柜台人员询问是否有寄给她的信件。
她脑海中盘算着,总政话剧团改制招募的事就在这个月内。
此次她绝不能让母亲再拦截那封至关重要的邀请函。
出乎意料的是,工作人员递给她一封信,叶晚晚又惊又喜。
看到信封上总政话剧团邀请几个醒目大字,叶晚晚手指微颤,当场拆开阅读——特邀受函人一月内前往BJ总政话剧团报到。
她恨不得立刻收拾行囊奔赴BJ,但强迫自己保持冷静。
接着,叶晚晚去了文工团。
刚到排练厅门口,便见几名女团员围在苏辞月身边,热烈地交谈着。
“月月,这么精致的相机,是陆总送你的吧?”
苏辞月抿唇一笑,轻轻点头。
众人之中,自有不平之声。
一位女生毫不掩饰厌恶:“陆总明明是晚晚的丈夫,你插足别人家庭,还敢这样招摇,脸皮也太厚了!”
“你胡说什么!谁不知道月月和陆总从小一起长大,反而是叶晚晚半路杀出来抢走了陆总!”有人立刻反驳道。
一言不合,众人顿时吵作一团,声音嘈杂不堪。
叶晚晚站在门口,进退两难。
突然有人从走廊走来,向她问候:“晚晚,你在这啊。”
所有人的视线立即集中到叶晚晚身上,排练厅内瞬间鸦雀无声。
叶晚晚装作若无其事,扯动嘴角:“刚到。”
最终还是苏辞月打破了尴尬局面:“在团里工作,大家别议论私事了。”
她迈步走向叶晚晚,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将相机递到她面前。
“晚晚,你瞧,这是西衍刚给我买的最新款相机。”苏辞月压低嗓音,眼中闪烁着炫耀的光芒,“他说要用这个记录我们共度的每一个珍贵时刻,等到老了拿出来一起回顾呢。”
苏辞月这番做作的表演令叶晚晚感到荒谬,但她的心还是被这些话狠狠刺痛了。
恍惚间,前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与陆西衍十年婚姻,连一张合影都不曾留下。
婚纱照、结婚证上的照片,全都不存在。
思绪翻涌又迅速平息,叶晚晚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是吗,那很好啊。”
前世她与陆西衍之间从未有过值得纪念的美好瞬间。
今生,她与他的关系也即将走向终点。
叶晚晚没有急着回家,而是在排练厅加练到了晚上九点。
走到门口才发现舞鞋忘在了里面,她转身折回去取。
忽然听见苏辞月娇嗔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西衍,这里是公共场所,被人看见多不合适啊!”
接着是陆西衍那深沉冷静的回应:“无所谓,让他们看又有什么关系,我不放在心上。”
房间里那盏昏黄的灯光穿透黑暗,将两人的身影清晰地投射在墙壁上。
叶晚晚向前一步,映入眼帘的是单膝跪地的陆西衍,正专注地为苏辞月更换舞鞋,动作温柔而体贴。
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叶晚晚站在原地,脑中一片空白。
上辈子,当叶母提出让她退出话剧团时,尽管她极不情愿,最终还是屈服地递交了申请。
这一次她故意拖延没有提交,没想到叶母会如此固执地干涉到底。
叶晚晚连忙赶到后台,刚走了几步,就看见叶母怒气冲天地闯了进来。
叶母的声音尖锐得令人发颤:“叶晚晚!你现在都嫁入豪门了,还整天混在这种低贱的地方干什么?你又不是哪个舞台上的野姑娘!”
这刻薄的言论立刻引来周围人异样的目光,许多人的眼神中充满了轻蔑和好奇。
“妈!”
叶晚晚难堪到几乎窒息,提高嗓门打断了叶母的话。
“这是我的职业,我热爱它!”
“你这不知好歹的死丫头!”
叶母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叶晚晚面前,手指狠狠戳在她额头上:“跳什么舞!有什么事比照顾西衍更重要!西衍亲口告诉我你现在根本不顾家你知道吗?!”
原来如此。
叶晚晚额头刺痛,胸口却更加冰凉。
她这才明白叶母为何突然强行干预她的工作,背后分明是陆西衍在替苏辞月出气,报复自己。
看见叶晚晚沉默不语,叶母以为她又像从前那样服软了。
她命令道:“马上给我从这个戏班子里滚出来听到没有?好好在家做你的阔太太!伺候好西衍什么都有!”
说完这番话,叶母环视四周的人群,高傲地抬着下巴离开了。
叶晚晚在众人的窃窃私语中,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
重生一世,她再次清晰地看到了自己究竟生活在怎样荒诞不经的世界里。
叶晚晚擦干眼角的湿润,强迫自己平静下来,继续登台排练。
休息时间到了,她径直走向团长办公室。
团长一见她就长叹一声:“晚晚啊,你是来确认退团的事情吗?”
叶晚晚愣住了,也明白了自己上辈子有多听叶母的话。
团长竟然已经默认她会乖乖退团...
叶晚晚嘴角泛起苦涩的笑意,却坚定地说:“团长,我要收回我的退团申请,这完全违背了我的意愿。”
这时,团长脸上才浮现出惊讶的表情。
她看着叶晚晚,眼中流露出赞许:“晚晚啊,无论是继续艺术创作,还是出国深造,都是你可以选择的道路。”
团长声音温和却有力:“人这一生,终究要对自己负责。”
经历过前世种种,叶晚晚早已下定决心不再围着叶母和陆西衍的意志转圈。
她点头,郑重承诺:“我一定会的。”
离开话剧团,寒风迎面扑来。
叶晚晚朝马路方向走去,远远看见陆西衍那辆黑色轿车停在路边。
这时她才想起,今天是要陪陆西衍参加战友聚会的日子。
叶晚晚低着头上了车。
陆西衍面色冰冷,一句招呼都没打。
汽车启动后,车厢内弥漫着令人喘不过气的沉默。
过了很久,叶晚晚听见陆西衍开口:“话剧团发生的事,我都已经知道了。”
明明是他在背后推动的事情,却还要假装毫不知情。
叶晚晚胸口一阵郁结,但回答得漫不经心:“嗯,只是小事而已。”
陆西衍这才侧头瞟了她一眼,声音平淡如水:“留在家里专心照顾家庭不好吗?”
叶晚晚语气同样平淡:“不好,这是我追求的梦想。”
陆西衍的唇角带着轻蔑,语气讽刺:“事业?明知苏辞月会顶替你的主演位置,还在坚持什么?”
叶晚晚感到一阵窒息,胸腔内某种激烈的情绪几乎要冲破压制,但她强行将其压回深处。
她闭上眼,不愿再和他争辩任何事情。
餐厅包厢内,暖气开得十足。
陆西衍的战友们一看到叶晚晚,便热情地打招呼:“这就是弟妹吧?今天总算见到真人了!”
陆西衍伸手搂住叶晚晚的肩膀,这突如其来的触碰让她本能地想躲,却被男人的手掌牢牢按住。
他靠近她耳边,声音带着浅淡的笑意:“介绍一下,我太太,叶晚晚。”
叶晚晚只能硬挤出一丝笑容点头:“初次见面。”
两人入座后,叶晚晚注意到几乎每位战友都带了家属同行。
在战友间,陆西衍身上那股商人特有的精于算计的气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鲜活的生命力。
叶晚晚看着眼前的男人,恍然发现无论前世今生,婚姻持续这么久,她对他的了解竟如此有限。
他的天地,她极少踏足。
他不愿带她进入,她也无从切入。
中场休息时,叶晚晚从洗手间出来。
她看见陆西衍正与一名战友站在阳台上抽烟。
那战友醉意朦胧地问道:“西衍,之前圈子里不都传你和苏辞月快成了吗?怎么突然娶了现在这位?”
冬夜寂静,冷风毫不留情,将陆西衍的回答一字不落地送进叶晚晚耳中。
“她不值一提。”他吐出一口烟雾,语气淡漠。
“月月跟我赌气,我才带这女人来的,过不了多久就会分手。”
二人走出剧院,春节刚过,街道上车水马龙,到处是节日后的繁华热闹,城市的灯光已经点亮。
周围嘈杂的声音突然涌入耳膜,令人有瞬间的不适应。
陆西衍掏出香烟盒,抽出一支递给柏景澜,二人站在街边各自点燃。
片刻后,一缕轻烟在空气中盘旋上升。
陆西衍打破沉默:“你们相识很久了?”
经过方才的交锋,两个男人对彼此觊觎叶晚晚的心思已了然于胸。
柏景澜吐出一口烟雾,脸上浮现出平日里罕见的讽刺笑容:“很久?不过两年罢了。”
“是吗?”陆西衍陷入沉思,手中香烟燃烧却未抽一口。
“我认识她五年,同住三年,从未见她像今天那样轻松自在地笑过。”
这番话撕开了之前的客套伪装,将真相直白摆出——不再是商界精英与艺术演员的社交,而是两个情敌为同一个心仪之人暗自较劲。
为同一个女人而烦忧。
没轻松过?柏景澜心中冷笑。
他指尖轻敲栏杆,毫不客气地指出:“那恐怕你该反思自己的作为,晚晚心性单纯真诚,只要有了交往,整个人就像一本翻开的书,清清楚楚地摊在你面前。”
这一席话准确地击中要害,也让陆西衍首次体验到情感被戳穿后的刺痛。
他叼着烟,轻声笑了一下,没有反驳。
何等荒谬,第一次能畅谈叶晚晚,竟然是与一个“对手”,而他身边居然找不出一个能与他讨论她的人。
爷爷不行,叶母更不可能。
那么,当初的叶晚晚呢?
她那时的孤立无援,或许只有此刻的他才能真正体会。
柏景澜目光下垂,无声地审视着眼前靠在街边栏杆上、表现得漫不经心的男人。
这段日子与陆西衍的接触,他早已看出这个男人游刃有余的行事作风。
若无过人的头脑和手段,也不会将服装企业在全国范围内经营得如此成功。
可惜,这一局他必胜无疑。
陆西衍的专车已经驶来,他向前走了几步,转身看向柏景澜。
对方挑眉问道:“不一起走?”
柏景澜将烟头掐灭,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
“恰好,我约了晚晚共进晚餐。”
此时此刻,陆西衍将内心那一丝失落深深掩埋,依然维持着惯有的傲气。
他将烟头在垃圾箱上碾灭,咬着牙回道:“行吧,回见,后会有期。”
……
叶晚晚换回平常服装,走出话剧团大门时,天色已暗,不知何时飘起了雪花。
她没带伞,低头快步前行,突然一声汽车喇叭让她吓了一跳。
抬头一看,就见柏景澜坐在驾驶座上,透过车窗注视着她。
男子容颜清朗,在初春细雪的昏黄灯光中显得格外柔和。
叶晚晚神色微怔:“柏大哥,你还在这里?”
“看你表演结束后情绪不太好。”柏景澜唇角勾起浅淡的微笑,隔着窗口递给她一杯热饮,“今年春寒料峭,比往年冷得多。”
叶晚晚伸手接过,暖意瞬间透过掌心蔓延全身。
这种细微的关怀他经常做,照顾凌薇时顺带着也照顾她,每次都让她措手不及。
身后车流中传来几声不耐烦的鸣笛,叶晚晚赶紧上了车。
坐稳后,她环顾四周,犹豫着开口:“柏大哥,陆总呢?你们不是应该一起吃饭吗?”
柏景澜启动车子,目光平静,不着痕迹地瞥了她一眼。
“他刚才有急事先走了。”
叶晚晚被柏景澜疲惫中带着关切的语气触动,心中微微颤动。
她抬头望向他,眼神像暴风雨后的小鸟,依然带着惊惶与不安。
“我没什么事,刚才真的谢谢你,柏大哥。”
透过镜片,柏景澜的目光落在她苍白如纸的脸上,甚至比纸张还要失血几分。
他语气温和,却掩不住担忧和怒意:“如果不是我恰好要送围巾回来,你会被他纠缠到什么时候?”
叶晚晚勉强扬起嘴角:“难以预料,恐怕这事没那么简单完。”
她脸上的笑容牵强而虚弱,让柏景澜想起几年前在洛杉矶的那次戏剧社聚会。
当时凌薇硬拉着他去当“特邀贵宾”,他寡言少语只顾喝酒,冷眼旁观,却惊讶地发现叶晚晚如何巧妙地活跃全场气氛。
而在中场休息时,他在会所一处偏僻角落发现了独自蜷缩、双臂环抱的叶晚晚。
柏景澜迈步走去,破例干涉这个妹妹朋友的私事。
“出什么事了?”
叶晚晚闻声抬头,眼神带着疲惫和散漫,看清来人后立刻坐直了身体。
“柏大哥?没事的。”
柏景澜在她身旁落座,随即向服务员要了条毯子,递到她手中。
叶晚晚接过毯子,不想辜负柏景澜的好意,主动开口:“我在思考一个问题——如何变得普通,融入人群。”
听这位话剧演员说出这种话,确实有些讽刺的幽默。
柏景澜嘴角微微上扬,被叶晚晚敏锐地察觉。
“很可笑吗?”
“不会。”
她发出一声轻微的挫败鼻音:“别误会,我不是指舞台表演。只是厌倦了总要说些讨人喜欢的话,让场面活跃起来。”
“别人尴尬与否,气氛冷热如何,关我什么事呢?”
“确实如此。”柏景澜回答,“做对自己舒适的事就够了,不适就停下。”
现在的叶晚晚看起来比当时更加脆弱无助。
柏景澜注视着她,突然伸手抚过她嘴角,轻声说:“不想笑时就不必勉强,没话可说时保持沉默也无妨。”
叶晚晚怔住了,很快低下眼睛转开脸。
“我明白了,那我先回去了。”
……
《贝纳尔达之家》演出大获成功后,剧团给所有演员安排了两天短假。
叶晚晚终于能从紧张的工作节奏中短暂抽身。
最好的放松方式莫过于沉睡。
春寒料峭,温暖被窝里正迷迷糊糊,意识刚要回笼时,急促的敲门声彻底击碎了叶晚晚的睡意。
她起身披衣,望向窗外,夜色已深,天空呈现出深沉冷冽的蓝色。
“马上来!”她踩着棉拖鞋去应门,透过猫眼看到了柏景澜的身影。
叶晚晚拉开门,满脸诧异:“柏大哥,你怎么会来?”
柏景澜罕见地眉头紧锁:“你楼下那位老太太给凌薇打电话,说你两天没露面,凌薇让我过来看看情况。”
他的目光落在叶晚晚惺忪的脸上,眼睫仿佛被晨露浸润般湿润。
在剧场上光芒四射的演员,生活中却如此随意草率。
叶晚晚有些不好意思:“过两年就奔三的人了,竟还让别人这样操心...”
此时隔壁房门打开,看到活蹦乱跳的叶晚晚,老太太明显松了口气。
“哎呀,晚晚丫头没事就好喽。”
雪花依然在寂静中飘落,叶晚晚感觉自己被黑夜与寒冷包围,周围一片沉寂。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关门声,在静谧的夜晚显得格外刺耳。
“叶晚晚。”
这声呼唤既陌生又熟悉,像一把尖锐的匕首刺入她平静的夜晚。
她的脚步在雪地上戛然而止,却没有转身。
叶晚晚静立不动,只听见身后一阵快速奔跑的声音,然后骤然停下。
刚才

与柏景澜的长谈耗费了她大量精力,此刻大脑还处在一种迟缓的状态。
说实话,她还没想好该以什么样的态度面对这个突然闯回她生活的前夫。
“叶晚晚。”
陆西衍的声音咬字清晰,仿佛每一个音节都饱含着怒火与痛楚,“你还真是够绝情的。”
三年前精心设局骗他签字离婚,装作温顺无辜;如今重逢,又装作陌生人。表演天赋确实非同寻常。
当着他的面与另一个男人亲密不分,现在还是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叶晚晚终于缓缓转过身,直面几步之外的陆西衍。
离开剧场的灯光,她终于能够清晰地观察他的样子。
三年不见,陆西衍几乎没有任何变化,依然是那副清冷挺拔的姿态。
他伫立在初春微雪的夜色里,一袭黑色风衣勾勒出挺拔轮廓,周身散发着危险而不稳定的气息。
就像久困荒漠的饥渴者,终见绿洲时的迫切与狂热。
狂热。
叶晚晚被这个突然闪过的字眼惊到了。
这个词汇,怎么可能与陆西衍联系在一起?
更何况,此刻他的表情分明是来讨要说法的。
“陆总是否需要我提醒?”叶晚晚稍微偏头,目光落在他面部某处,刻意避开他灼热的眼神。
“我们的婚姻早在三年前就已终结。”
“终结?”陆西衍冷冷一笑,反问道,“你指那几张在另一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强迫签下的离婚协议?”
叶晚晚愣住了,就在这短暂出神的空档,她的手臂突然被对方紧紧攥住。
来人气势汹汹,质问尖锐刺骨:“你当时不辞而别,让家人如此担忧,你可知道你母亲和爷爷有多着急?”
陆西衍握住她的臂膀,震惊于其纤细得令人心惊的程度。
身为成熟商人的他,一向精于计算得失,选择最省力且最有利的处事方式。
明明叶晚晚留在家中,对双方都是最简单的安排。
她却非要离开,甚至精心设局骗取离婚,最终把自己折磨成这般模样。
“那是我的私事。”叶晚晚被迫后退两步,低垂眼帘,试图挣脱他的钳制,“与你无关。”
注视着她那平静如水的神情,陆西衍内心压抑的不甘与怒火如火山般爆发。
“相同的身份地位,相似的背景,为何他就可以?”
为何柏景澜能得到如此亲近,而我却不行?
叶晚晚表情一滞,陆西衍向来高傲自持,居然会问出这种近乎示弱的话。
芸芸众生,终究难逃七情六欲。
她不禁脱口反问:“陆西衍,你疯了吗?”
陆西衍嘴角扯出一丝冷笑,掩饰住差点失控的情绪。
“曾经与我在一起时,表现得生不如死,现在分开三年,就迫不及待找好了新欢。”
“如何?他能给你想要的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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