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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相公掌心宠+完整版

主角 黎红棠楼桦

总裁你那么甜呀

当天晚上,一身穿黑衣的人翻过将军府的墙头,先是去了黎红棠的院子,发现没人。静了片刻,又顺着光亮,找到白芨住处,把折好的纸塞进门缝。随后敲了两下,待听到脚步声,身...首辅相公掌心宠无删减+无广告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首辅相公掌心宠无删减+无广告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在连

你那么甜呀 著  黎红棠楼桦  20.88 千字发布时间:2025-02-27 18:3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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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一身穿黑衣的人翻过将军府的墙头,先是去了黎红棠的院子,发现没人。静了片刻,又顺着光亮,找到白芨住处,把折好的纸塞进门缝。随后敲了两下,待听到脚步声,身...首辅相公掌心宠无删减+无广告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首辅相公掌心宠无删减+无广告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在连

首辅相公掌心宠+完整版节选在线试读

不过是一场算计。十四岁以前,黎红棠是将军府天真烂漫的嫡女,被家人如珠似玉娇宠着。父亲是大将军,姨母是云贵妃。两个名冠上京的兄长和秀外慧中的姐姐都把她捧在手心里疼...

男女主角分别是黎红棠楼桦的其他类型小说《首辅相公掌心宠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你那么甜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过是一场算计。十四岁以前,黎红棠是将军府天真烂漫的嫡女,被家人如珠似玉娇宠着。父亲是大将军,姨母是云贵妃。两个名冠上京的兄长和秀外慧中的姐姐都把她捧在手心里疼。可谓是全上京最让人艳羡的世家女。十四岁以后,她褪去华服,挽上长发,披上战袍,跟随父兄去北地云州与敌人厮杀。为的是保家卫国平天下,为的是未婚夫的皇图霸业。随着老皇帝病情日益加重,几个皇子争夺皇位之战也拉开了血腥序幕。一直保持中立从不参与朝堂争斗的大将军为了女儿,不得不妥协。这成了将军府祸事的开端。黎家军所向披靡,战功无数,惹红了无数人的眼。朝中暗流涌动,波诡云谲,算计不断,为此赔上了大将军夫妇的性命。紧接着两个兄长接连出事,连她都不能幸免于难。她和二哥被困雪坑,若非援军及时赶...

《首辅相公掌心宠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不过是一场算计。
十四岁以前,黎红棠是将军府天真烂漫的嫡女,被家人如珠似玉娇宠着。
父亲是大将军,姨母是云贵妃。
两个名冠上京的兄长和秀外慧中的姐姐都把她捧在手心里疼。
可谓是全上京最让人艳羡的世家女。
十四岁以后,她褪去华服,挽上长发,披上战袍,跟随父兄去北地云州与敌人厮杀。
为的是保家卫国平天下,为的是未婚夫的皇图霸业。
随着老皇帝病情日益加重,几个皇子争夺皇位之战也拉开了血腥序幕。
一直保持中立从不参与朝堂争斗的大将军为了女儿,不得不妥协。
这成了将军府祸事的开端。
黎家军所向披靡,战功无数,惹红了无数人的眼。
朝中暗流涌动,波诡云谲,算计不断,为此赔上了大将军夫妇的性命。
紧接着两个兄长接连出事,连她都不能幸免于难。
她和二哥被困雪坑,若非援军及时赶到,早成了断天涯下的一缕香魂。
他们几乎牺牲了整个将军府,才艰难地打赢这场硬仗。
而最后得利的却是慕容缙。
他不仅领了将军府的功劳,还收了部分黎家军的军权。
凯旋而归后,其他皇子根本无力与之抗衡,就连太子也不过勉强撑了半年。
最后慕容缙如愿登上帝位。
讽刺的是,曾经许给她的皇后之位,早给了其他女人。
黎红棠失去家人,心死如灰,对当皇后并没什么兴趣,更对利用她的狗男人怀恨在心。
早在她从断天涯被救回,便毅然决然回了上京,然后火速嫁给了楼似夜。
慕容缙当上皇帝后,却突然变成疯狗。
许是气她当初强行嫁人,背叛两人婚约,为了羞辱她,强行把她弄进后宫。
黎红棠抵死不从,跟他闹了很久,最后进了冷宫。
她在那里一待就是六年。
也是在冷宫的那些年,她陆续知道一些事情的真相。
比如当年将军府全军覆没,跟慕容缙脱不开关系。
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一场精心算计。
嘶——
疼痛的低呼声突然在马车里响起。
黎红棠正陷在无尽的回忆中,神情痛苦又涣散,突然被扎了一下。
短暂的疼痛,唤回她的神思,低头看了眼,微微叹息。
“白苏,你扎错地方了。”
白苏浓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傻呆呆地没反应过来。
黎红棠没有多说,径直从她手中接过银针,朝着一个穴道扎去。
“驱寒的神阙穴在这儿,你的手抖了一下,偏了寸许。”
白苏惊得打了个嗝,眼泪又哗哗地往下流。
“呜呜呜,小姐,我是不是很没用?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别看长大后黎红棠总舞枪弄棒,实则小时候身体非常弱。
大将军夫妇为了更好地照顾她,特意找了几个会些医术的小丫鬟,让她去挑。
当时来了四个丫鬟,黎红棠一眼挑中了年纪最小的白苏。
小丫头眼里汪着泪,可怜兮兮地看着她,像是亟待救赎的红眼兔子。
这么多年过去,白苏的医术见长,性子却一点没变,依旧是个小哭包。
黎红棠抬手摸摸她的脑袋。
“你很好。”
白苏扑到她怀里,破涕为笑,奶猫一般蹭了几下。
白英虽然糙的像爷们,心却很细,小姐什么时候懂医术了?
感觉小姐自从那日中毒吐血之后,举止多有反常,有时候真像是变了个人。
黎红棠接收到她质疑的目光,却并未开口解释,转头看向车帘外。
“云州城,到了。”

他好傻呀。
黎红棠面上没有丝毫心虚,笑着解释。
“楼首辅,虽人人都说你是老狐狸,但你还是太嫩了。
若真想折磨一个人,就该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每日活在地狱中才好,一刀宰了,岂不太便宜他了。”
话音落,又灌了一口酒。
很快,她醉的不轻,突然站起身,双手捧住他的脸,泪盈于睫。
“相公,若是当初我没有被掳进宫,若是我们早些交心,是不是......是不是我们就不会是这般结局?”
两人鼻尖相触,呼吸相闻。
楼似夜被这一声“相公”叫得身形微颤,心跳不断加速。
七年来,她第一次开口叫自己相公,第一次在自己面前流泪。
可惜不等他回答,眼前人直接倒进他怀里,醉死过去。
他小心翼翼把人抱起,放在床上。
看着她的小脸,淡雅温润的面容闪过各种情绪,挣扎、薄怒、担忧,最后化作一缕怜惜。
犹豫片刻,也跟着上床,将她小心抱在怀里,眼眶微红。
“......我为你,舍弃家族利益,背弃与太子的约定。
如今,你已得到想要的一切,希望余生只剩喜乐......”
他似乎说了很多话,直到晨光亮起,才依依不舍亲了她一下,然后下床,决然离开。
转眼已至晌午,外面下着凄厉的雨,瓢泼透骨。
黎红棠睡得晕晕乎乎,被人生生摇醒。
“公主殿下不好了!首辅大人出事了!”
一句话,好似腊月天的冷水兜头浇下来。
黎红棠瞬间吓醒,挣扎着坐起,抬手摸了摸脸颊,那里仿佛还残留着那人的苏合香。
“是太子的人?”
她连鞋子都顾不上穿,踉跄着往外跑,浑身被雨水浸透,发了疯般跑出院子。
“太子及其余孽偷偷潜入京城,楼首辅被万箭穿心......”
“小姐!小姐!”
黎红棠倏然睁开眼睛,抬手抹脸,指尖是温热的泪。
原来是梦啊,可噬心灼骨的痛是那么真实。
白英将她扶起,眼里满是心疼。
自从老将军和夫人战死沙场,大少爷和小少爷接连出事,二小姐也无端失踪。
偌大一个将军府,只剩下小姐孤零零一个人。
小姐总是梦魇,时常哭着醒来。
“小姐,你是不是又梦魇了?”
黎红棠抬手遮住眼,微垂着头,还在想刚刚那个梦。
她发现了端倪。
以她的酒量,喝那么点,根本不可能睡那么熟。
一定是楼似夜偷偷在酒里下了药。
他早就计划好,要跟太子一党同归于尽。
用自己的命,换她的安宁与喜乐。
可是,他好傻呀。
没了他的陪伴,即便千秋万代又有何意义。
黎红棠再睡不着,披衣而起,坐在桌前。
“白英,可查出是谁下的药了?”
她又仔细将上一世刚成亲不久发生的事回忆了一遍,确定没有中毒这事。
楼似夜也没有失忆。
为何会跟上一世不一样呢?其中定有什么变数。
白英站在她身后,帮她按揉着太阳穴。
“小姐,是白英没用,只追查到是混入府中的陌生人。
那人用了人皮面具,顶替给厨房送菜的下人进府,偷偷在饭菜里做了手脚。
等我们顺藤摸瓜查到的时候,那人已经服毒自尽了。”
黎红棠闻言,眉头紧皱。
下毒之人很有可能是专门培养出来的死士。
能在身边养死士,他们的主子来头定然不小。
可如今她刚重生,一切线索又很少,思来想去也没个头绪。
又折腾许久,直到丑时才重新睡下。
可此时远在边城的某处宅子里,却依旧灯火通明。
一人站在窗前,身穿华贵紫袍,腰间金蛇缠丝玉带,墨发如瀑流泄,长眉斜挑,神色冷凝。
“你刚说什么?”
那人身后地上跪着一黑衣人,脑门贴地,背后一层冷汗。
“楼少师虽中了毒,却保住了一条命,只是忘了前尘往事,失忆了。
中间出了些差错,黎二小姐也误食了带毒的饭菜......”
话音刚落,男人忽然至近前,一脚碾在黑衣人的肩头,长剑瞬间穿透他的肩膀,血流如柱。
“谁让你们碰的她!”
啊——
黑衣人痛苦地哀嚎一声,为了保命,赶紧解释。
“黎二小姐只是喷了口血,并未伤了性命......”
男人微微弯腰,刚刚喷溅而出的热血,滴落在他脸上,越发衬出暗夜里凌厉的眉眼,分外骇人。
“我要的是,不伤她一分一毫一根头发丝!
楼似夜你们没弄死,还误伤了她,没用的废物,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话音落,再不给黑衣人说话的机会,长剑直接刺入咽喉,鲜血再次喷溅而出。
地上的黑衣人再无任何气息,门外窜入两条黑影,极快地将其处理了。
男人把长剑丢在地上,走回窗前,仰头看着天上月,俊美的脸上一抹邪气。
“阿棠,我们很快就要见面了。”

这个娘子糙的很。
黎红棠没再听下去了,走到一旁石榴树下的石桌前坐着。
思绪有些纷乱。
到底是该成全楼似夜的爱情?还是让他重新爱上自己?
也许现在他爱徐软多一些,可几年后,他对自己才是至死不渝啊。
纠结了一会儿,便听到开门声。
徐夫人带着两个丫鬟走出来,脸带薄怒,心情似乎不怎么好。
乍然看到她,气哼哼地瞪了一眼,扭头便走了。
黎红棠站起身,窜进了书房。
楼似夜一身月白锦衣坐在桌前,修长白净的手握着一本书,眉梢温润如夜下昙花。
整个人清绝隽艳,好似从月光中走来。
“进来,楞着做甚。”
黎红棠被他一声呼喊回过神,讪讪地走过去。
犹豫片刻,试探着开口。
“我刚看到娘从你书房走出来,你们聊了什么啊?”
楼似夜半垂着眼睫打量她,春水流光一滑而过。
“没什么。”
他不主动说,黎红棠也没法继续问徐软的事儿,总不能暴露自己偷听吧。
心里抓耳挠腮的难受,正想继续套话,外面传来脚步声,伴随着软糯的嗓音。
“爹爹,我没来晚吧!”
黎红棠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这小崽子果真是自己的克星。
楼桦看到她,心情瞬间也没那么飞扬了,哼唧一声,直接越过她坐到楼似夜身边。
蹭了两下,开始撒娇,声音像是在糖霜里滚了一圈。
“爹,我今日感觉不是很舒服,是否可以少学一个时辰呢?”
楼似夜根本没接这茬,而是语重心长地教导。
“桦哥儿,见到你娘亲,要主动问好,尊敬长辈是最基本的礼仪,还要让爹爹再教一遍吗。”
楼桦闻言,似五雷轰顶,仰头看他。
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问,外加十分委屈。
“可她不是我娘啊,爹爹以前也没让我喊她娘。”
楼似夜摸摸他的脑袋,一脸慈父的耐心。
“桦哥儿,以前是爹爹不对,我既娶她过门,她便是我的妻。你是我儿子,自然要喊她一声娘亲的。”
然后看向呆愣的黎红棠,声音依旧清润。
“棠棠也是,你既心仪爱慕于我,想与我长相厮守,便应打心底里接纳桦哥儿,对他好。”
黎红棠大为震惊。
她没想到楼似夜给两人上的第一课,竟是让他们互相改口,母慈子孝。
她与楼桦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里看到了绝望。
为了哄相公开心,黎红棠打算豁出去了。
再者,跟楼桦处好关系,对她没有坏处。
万一将来再发生什么意外,他不至于恨自己入骨,一剑穿胸。
“我的小乖,快到娘亲怀里来!”
楼桦一脸的不知所措,乌溜溜的黑眼珠瞪得滚圆,委屈地嗷呜一声便哭了起来
毕竟只是个三岁的孩子,还丝毫没有九岁时的阴狠,也不懂得掩饰情绪。
“我、我......哇哇......”
黎红棠也委屈地看向楼似夜。
看吧,不是我不想对你儿子亲,是他不想接纳我。
楼似夜幽幽叹息一声,把放声大哭的崽儿搂进怀里,轻声安抚。
这是伤得太重,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只能慢慢来了。
墨彦在门外听到哭声,送了一盘点心进来。
楼桦一边掉金豆子,一边吃,偶尔还打个嗝。
等把小点心吃完,才平复了心情。
黎红棠啧啧两声,觉得养崽儿太难了,比杀人放火难多了。
正想着,楼桦突然看向她,圆而润的眼眸还湿漉漉的。
“为什么你身上有股火油味儿?”
黎红棠下意识摇头反驳。
不可能,她明明换了衣服,怎么可能还有火油味儿呢。
楼桦又吸了几下小鼻子,还拉着楼似夜,让他一起闻。
“确实是火油味儿,你不会是昨夜放火去了吧?”
黎红棠:!
当楼似夜凑到她近前,靠近她脑袋的时候,黎红棠一个鲤鱼摆尾,跳了起来。
“我突然想起来,将军府还有点事,必须马上回去一趟!”
她是换衣服了,但她没有洗头!
回来的太晚,又太累,躺下就睡着了。
刚睡醒,又被叫来读书,早忘了这一茬。
若是让相公发现她没洗头,肯定会万分嫌弃她,以后还怎么一起睡觉啊!
话音落,黎红棠脚底抹油,跑得飞快。
目送她落荒而逃的父子俩:......
楼似夜:这个娘子糙的很。
楼桦:不爱干净的女人,还妄想当我娘亲,哼!

杀个人,放个火。
黎红棠自小就不喜欢读书,属于完全坐不住的那种皮猴子。
即便经历过上一世,智谋和心智更成熟。
可一说起学习,还是会忍不住想起小时候被读书支配的恐惧。
她还想垂死挣扎,咬着下唇,可怜巴巴地看向楼似夜,小手揪着他的衣袖晃啊晃。
“相公,可不可以换成别的?我蹲一个时辰马步怎么样?练一个时辰的剑也行啊。”
楼桦被殃及池鱼,小肉脸皱成了小苦瓜,扯着楼似夜的另一条胳膊,跟着晃了晃。
“爹,你之前不是夸我功课有进步么,真没必要再多学一个时辰啦。”
楼似夜收回双臂,一人在脑门上给了个爆栗子。
“默而识之,学而不厌,读书识字乃做人之根本,不可偷懒。”
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读书任务,黎红棠连早膳都没怎么吃。
出了膳堂,仰天哀叹一声。
这都是为了爱啊。
白英见此,急忙劝解。
“小姐,不开心不要憋着,对身体不好,不如咱们......”
对将军府的女阎罗来说,缓解不开心,那就找仇家。
杀个人,放个火。
黎红棠心领神会,问她最近有什么需要收拾的。
白英当即把近日的流言说了下,全是抹黑将军府的。
上京四大顶流世家,楼黎陈谢,暗潮涌动。
楼陈是文官世家,黎谢是武将世家,历经百年传承,有着不可撼动的地位。
可仅在一年之间,原排在武将世家之首的黎家就从天上跌入了泥潭。
黎老将军夫妇和黎家两位公子战死沙场,黎家大小姐被夫家休了之后,便消失不见。
如今整个将军府,只剩黎红棠和大哥留下的三岁遗孤黎翡。
外界传言,黎红棠从战场回来,受了重伤,得了寒症,活不了多久。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黎家一倒,大厦将倾,连带着曾经跟黎家交好的其他世家也跟着被排挤。
上京的武将世家要重新洗牌。
此时风头最盛的莫过于谢家,大有赶超之势。
现如今的谢家门庭若市,门槛都要被踩烂了。
大多数的朝臣都是墙头草,面上不动声色,暗地里或嘲讽,或落井下石,或静静观望。
自从黎红棠回了上京,不到半月,便嫁去了韩国公府。
原本便冷清的将军府,如今更是门可罗雀,凄凄惨惨。
厚重的红木大门就未曾开过,门口的两个石狮子眼看着都要落灰了。
不知是有心人暗中推波助澜,还是上京的百姓着实不甘寂寞,如今茶馆酒楼到处都是关于将军府的话本子。
什么大将军夫妇一意孤行,判断失误,不仅白白送了命,还丢了两个城池。
什么将军府大公子不听劝阻,执意追剿蛮族三百里,以致军疲马乏,作战失利。
什么将军府二公子意气用事,为给兄长报仇执意出兵,中了敌军圈套,被困雪坑活活冻死。各种话本子雨后春笋般层出不穷,全部都是中伤将军府的。
传了一个多月,也不见黎红棠有所反应,如今更是甚嚣尘上。
说书先生张口就来,嘴脸极其丑陋,就像他们曾经亲临战场一样,说的有鼻子有眼。
个个口若悬河,从早说到晚。
有时还要赶个夜场,挣钱挣到嘴都起了泡,不得不喝起大红袍。
仿佛一夜之间,大家都集体失了记忆。
完全不记得是谁为了守护云州十六城,几十年如一日,连家都不能回,一直守护着大端朝边境的安宁。

她是真的不爱自己。
白芨听自家小姐突然要去云州,被吓了一跳。
可见她眸光坚定,最后只化作一声嘱咐。
“小姐,让白苏和白英跟你一起去,小少爷这边你放心,我会照顾好。”
黎红棠见她一脸担忧,原本想拒绝的话收了回来,只点了下头。
眼见着白芨出去准备,忽想起楼似夜之前说的话,又嘱咐她给韩国公府递个信儿。
白芨虽好奇小姐突然对姑爷如此上心,往常外出,可从搭理过姑爷,却还是让府里的赵管事亲自跑了一趟。
上京,韩国公府。
赵管事见了国公府的丁管事,叮嘱他给姑爷传个话。
好巧不巧,丁管事去景泰院的路上遇到了徐夫人。
徐夫人一听,当即气得火冒三丈,一口气冲到楼似夜的书房。
“这就是你极力护着的女人,你还说她变了,分明就是死性不改!
现在还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咱国公府是她露宿的客栈吗!”
“......或许是有什么急事......”
“我的儿,你别傻了,她是去云州啊,肯定是去看她老相好!
众所皆知,当初她跟她表哥退亲不到一个月,贵妃娘娘便极力撮合她和六殿下。
指不定就是看上六殿下了,才跟她表哥退亲的,她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要不是为了六殿下,她一将军府的金疙瘩,能亲自去战场!
这才刚回来成亲三个月,又巴巴地回云州,分明就是放不下六殿下!
我的儿,听娘一句劝,她根本不爱你,尽早把她休了吧。”
“......”
徐夫人又说了很多话,楼似夜只安静地坐在那里,微微低垂着头。
见他如此冥顽不灵,徐夫人又被气走了,只留下话让他好好想清楚。
楼似夜想到那个女人笑着亲自己,小心地给自己喂药。
原来一切不过是逢场作戏。
她之前明明答应自己,再不会随意消失。
这才几天,她又失约了。
说明她根本不在意自己。
想到这里,他又把之前那张染血的和离书拿了出来。
盯着看了许久,纤长的指尖在那三个字上划过,自嘲一笑。
她是真的不爱自己。
片刻后,他拿过一旁的狼毫,在空白处,提笔写了几句。
收笔时,薄唇微抿。
原来失忆也挺好,最起码不会那么痛。
此时黎红棠已经坐上了去北地的马车,完全不知道出了这个岔子。
上京,将军府。
当天晚上,一身穿黑衣的人翻过将军府的墙头,先是去了黎红棠的院子,发现没人。
静了片刻,又顺着光亮,找到白芨住处,把折好的纸塞进门缝。
随后敲了两下,待听到脚步声,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
......
黎红棠快马加鞭赶去云州。
越是接近云州地界,越是心绪纷乱。
不由想起前世种种。
黎红棠早在十三岁就跟唐家表哥定了亲,只等及笄后便立刻成亲。
大将军夫妇不想让女儿去战场,只想让她留上京过幸福日子。
可谁知造化弄人,未到及笄,她就跟表哥退了亲。
之后,在姨母云贵妃的极力撮合下,她又跟六皇子慕容缙约定了亲事。
从此开始了与那人的羁绊,也是她一生命运的转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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