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口红蹭出来了。”沈矜下意识想去擦,压着她的男人低低笑出声,沈矜手停住,“陈先生,我们的交易已经结束了,我跟谁接吻你应该管不着吧?”...婚礼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沈矜陈槿之最新章节列表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婚礼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沈矜陈槿之最新章节列表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
婚礼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沈矜陈槿之列表优秀文集节选在线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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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沈矜陈槿之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从她追谢清淮开始就认识了陈槿之。
六年间。
好像是没见陈槿之发过脾气。
他跟同性,无论是谁都能谈笑风生,而且对异性他一向绅士。
唯独对她总喜欢冷嘲热讽......
像她上辈子挖了他家祖坟似的。
以前她不理解,直到阮昭苒回国,她才明白陈槿之对她的嘲弄到底是为何。
无非是觉得她抢走了阮昭苒的位置。
-
车子在警局外停下,沈矜推车门下了车。
她径直往里走去。
当在警局看到邵子行时,沈矜太阳穴突突的跳,怎么又惹上他了......
而且邵子行脸上都挂了彩。
“佳佳。”
沈矜走过去牵住坐在椅子上十分低落的裴佳。
裴佳闻声抬头,“夏夏。”她红着眼睛抱住沈矜的腿。
沈矜从裴佳嘴里得知了前因后果。
祁敬他们部门下班后去聚餐,吃完饭后一行人去了酒吧,遇上了邵子行,邵子行对方若若有点意思,在众目睽睽之来要联系方式。
方若若吓得躲在祁敬身后。
邵子行第一次要联系方式被拒,而且还是输给他完全看不上的祁敬。
他说了几句不好听的话。
方若若的眼泪簌簌掉,祁敬怒了。
两人扭打在一起。
“沈矜,你今天就是给我一千万也调解不了,你朋友是不是有病,我不就开了两句玩笑,他居然对我动手。”
邵子行自小娇生惯养,想要天上的星星都有人摘了送他面前。
这是他头一次被女人拒绝。
不仅如此,还被打了。
泡妞被打这种丢脸的事被他那群朋友都看见了。
他丢人丢大了!
沈矜偏头看了一眼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祁敬,方若若还坐在他旁边不停啜泣。
“你也打他了。”而且下手更重。
邵子行嗤笑一声:“是他先动手的,我就算把他打死也是应该。”
“他这种人就应该进去蹲着。”
裴佳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她怒视着邵子行:“明明是你这个混混先调戏别人,他只是看不过眼,你把他打成那样,居然还想着要将人送进去?”
“有钱就了不起吗?”
“只有你的命是命,别人的命不是命吗?”
裴佳心里气祁敬冲动。
但看祁敬被打成那样子,她更心痛。
尤其眼前的人,她知道绍子行就是个滥情花心的二世祖。
若是不是他说的话过分,祁敬也不会动手打他。
“有钱也没什么了不起,无非就是能把你男朋友送进去。”邵子行舌头抵了下腮,“没见过你这种蠢女人,你男朋友都劈腿了,你还在这儿为他打抱不平呢。”
果然是沈矜的朋友。
都没长脑子。
一旁的警察敲了下桌子,气势不足,“安静点。”
邵家这位混世魔王他们自然不敢得罪,他看向祁敬:“先拘留。”
“邵二少,这边已经没什么事了,您先回去吧。”
裴佳脸涨得通红:“凭什么他可以先回去?”
邵子行双手抄兜站了起来:“谁让我有点钱呢。”他耸耸肩,一副十分无奈的样子。
他抬腿往外走去。
沈矜拍了拍裴佳的肩,以示安慰,然后她追了出去。
“邵二少。”
邵子行闻声停住脚步,沈矜小跑拦到他跟前:“我代我朋友跟你道歉,他只是性格比较冲动,但人不坏的。”
邵子行长长“哦”了一声,他俯身凑近了沈矜:“你是说......我不是好人?”
沈矜后退一步。
她扯唇笑道:“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请您能不能看在我们认识多年的份上,不要把起诉他。”
海城,市一院。
急救室外沈矜焦急地来回踱步。
她手里拿着手机,嘴里还在不停念叨:“接电话,接电话呀。”
“沈小姐,手术费筹到了吗?你奶奶手术不能等了。”
戴着口罩的医生疾步走了过来。
“我男朋友现在可能在忙接不了电话,能先帮我安排手术吗?手术费我一定会补上的,我奶奶在这里住了很久的院,我不会跑的。”
沈矜眼眶里泪光在打转。
谢清淮平时工作忙,白天一般很少会接电话。
“沈小姐,这笔手术费太高了......”
医院本就没不交手术费的先例,更何况这笔手术费那么高。
没人敢让病人先上手术。
“那你等我一下,我再打个电话。”
高尔夫球场内。
谢清淮放在一旁的手机不断响起,身旁的好友陈槿之看他一眼,戏谑道:“你家那位平时不是最懂事的吗?今天这电话怎么响个不停?”
谢清淮轻抬眼皮,看向不远处穿着头戴浅紫帽子,一身高尔夫球衣的身材高挑的女人。
他唇边漾起温柔笑意。
陈槿之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不会是她知道苒苒回国了吧?”
“不会。”
阮昭苒回国这段时间,他再也没带沈矜去过他们的聚会。
怕误了正事。
陈槿之揽住他的肩,“苒苒都回国了,你就低个头,道个歉,你别等到时候人又出了国,追悔莫及。”
-
“喝杯水吧。”
一只纤细的手持着一次性杯子出现在沈矜眼前。
她麻木地接过:“谢谢方姨。”
方静玄神色复杂,在沈矜身旁坐下。
儿子是她生的,他那性子她是再了解不过的,阮家那姑娘回国她也听说了。
两人分手六年,却偏偏在儿子婚礼前夕回国。
有这么巧的事?
方静玄在心中轻叹了口气:“婚礼准备的怎么样了?”
沈矜扯了扯嘴角,勉力一笑:“都准备好了,方姨你不用担心。”
话毕,沈矜再次沉默。
奶奶还在急救室生死未卜。
往常让她想了就甜蜜不已的婚事在这一刻也变得提不起兴致。
“夏夏,对自己好一点。”
方静玄握住沈矜冰凉的手,温暖的温度透过手背一点一点传进沈矜体内,她感激地冲方静玄笑笑。
她跟谢清淮在一起这三年。
方静玄并没有因为她的家世而苛待她。
反而对她格外地好。
就像......妈妈一样。
手术很顺利,只是苏奶奶被送进了icu,沈矜无法陪床,便只能先回去。
离开医院时方静玄说要送她,她摆摆手拒绝了,已经从方静玄那里拿了那么多钱,她不好意思再麻烦她。
她回到家时已经凌晨三点,推开门依旧是黑漆漆的一片。
沈矜累得全身脱力,换了鞋灯也未开,径直走进客厅,朝着卧室的方向去。
今天谢清淮也没回家。
他说婚后他们要去度蜜月,最近会忙一点。
沈矜能理解。
但她依旧有点难过。
她是奶奶一手带大的,奶奶如今还未醒来,她其实想回家后能在谢清淮那里求点安慰。
可等着她的却只有冷冰冰的家。
她拖着疲惫洗了澡。
就在她关灯准备睡觉时,放在床头柜的手机屏幕亮起。
苒苒跟阿淮的默契就是好。
沈矜点开视频。
视频里背景很嘈杂,像是在玩默契大挑战。
“最喜欢的颜色。”
“紫色。”
“最喜欢吃的东西。”
“糖醋小排。”
“初吻在什么时候。”
“十六岁那年在樱花树下。”
“最喜欢的人是谁?”
之后便是连绵不绝的起哄声,视频里的声音还在继续,沈矜脑子却嗡嗡响,仿佛隔绝了一切的声音。
视频中的男女像是一对相恋多年,被朋友起哄的恋人。
男俊女美,看向对方的眼神虽克制。
但充满情意。
若视频中的男主角不是她即将结婚的男朋友谢清淮,她一定会说一句好配。
沈矜颤着手想把视频保存下来时。
却发现视频已被撤回。
她找到谢清淮的手机号再次拨了出去。
这一次不再是无人接听。
而是已经关机。
沈矜低头看着自己身上那件浅紫色的睡裙,只觉眼睛有些刺痛。
跟谢清淮这三年,谢清淮总喜欢给她买衣服。
他说喜欢看她穿上他买的衣服时漂漂亮亮的样子。
她因为家庭原因。
一直以来并没有特别喜欢的款式。
亦或是颜色。
在跟谢清淮交往前,她只要衣服整洁就行。
跟谢清淮在一起后,他带她买各种各样的衣服,他说她穿紫色好看,她的衣帽间大半便都是紫色。
他说她做的糖醋小排好吃。
她便常常做给他吃。
他们在一起的次年他带她去日本看樱花,在漫天的樱花雨中,他对她笑得格外温柔。
从此,樱花成了她最爱的花。
沈矜知道谢清淮有个出了国的初恋。
谢清淮跟她在一起之前有过不少前任,对于这个已经出国的初恋,她自然没放在心上过。
-
沈矜在沙发上坐了一整晚。
她发了很多消息过去。
谢清淮一条没回。
她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日期。
七月十六。
她跟谢清淮的婚礼定在了七月二十号。
沈矜手指蜷了蜷,密密麻麻的疼痛感从心脏处传来。
他,还想结婚吗?
“滴滴~”
玄关处传来密码锁被打开的声音,沈矜抱膝往那边看去,谢清淮换了鞋,扯了领带往客厅这边走来。
“怎么起这么早?”
他随意将外套搭在沙发上,一把扯开了沈矜的睡裙。
绸缎崩开的撕裂声在初晨的客厅内响起。
沈矜往旁边躲了躲。
“阿淮,我有话......”
“有话待会说。”
男人带着酒气的吻迎面压了下来,沈矜皱眉想推开,只是谢清淮没给她这个机会。
他在人前是温雅有礼的翩翩公子。
可在人后谢清淮的脾气并没有那样好。
尤其是在这方面。
他总是格外强势,必须要按着他的想法来。
“阿淮,我不舒服。”
沈矜偏头躲开谢清淮的吻,想到躺在ICU的奶奶以及凌晨看到的视频,她没有半点心思。
她平时总是很乖顺。
今天突然的拒绝让谢清淮心生不悦。
他不顾沈矜的反抗,将她翻身过去按在沙发上。
沈矜愣了半晌才回过神。
陈槿之居然就这样堂而皇之承认了对她的确实有想法。
她刚刚只是气急了随便说的。
“有病。”
沈矜咬牙切齿从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她只知道陈家乱。
没想到陈槿之居然还是个变态。
陈槿之双手插兜目送沈矜远去,他勾起唇角。
沈矜说的没错。
他对她确实有点想法。
沈矜的样貌跟身材在他见过的女人里是最好的,他这人挑剔的很,不仅要长得漂亮,身材还要好。
能满足他这条件又是天然的可真不多。
若不是沈矜是谢清淮的女朋友,他不会忍那么久。
为了个睡两次就扔的女人。
实在犯不上伤了兄弟情。
如今不同,阮昭苒抢婚,两人高高兴兴出国玩去了。
沈矜在谢清淮那里已经没利用价值了。
-
“方姨,你真的不用觉得抱歉,感情是双方的事,阿淮不喜欢我也不能勉强。”
沈矜笑吟吟地看着对面的方静玄。
她跟谢清淮分手了。
其实还挺舍不得方静玄的。
“阿淮从小被惯坏了,这卡你收下,就当是阿姨的心意。”
沈矜有点犹豫。
她的确挺缺钱的。
但上次手术费就是方静玄出的,她不好意思再拿她的钱。
方静玄看出沈矜的担忧,她笑笑:“只有二十万,你拿去买个包,我这段时间忙,也没时间去逛。”
她知道沈矜的性子,多了她肯定不收。
沈矜最后还是收下了这笔钱。
奶奶住在医院,每天都要都要数钱,她硬气不起来。
“缺钱了?”
戏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沈矜不用抬头也知道这欠揍的声音是谁。
她拿起包就想走,却被陈槿之按住了肩膀,她今天穿了件露肩上衣,他温热的手没有任何阻挡贴在了她肩头。
沈矜咬牙切齿,“陈槿之,你是找不到女人了吗?”
非得逮着她这个兄弟的前任。
“我又没强迫你,你急什么。”
陈槿之收回手在她对面坐下,风轻云淡道:“二十万好像只够半个多月的住院费。”
“不关你的事!”
沈矜恨不得当桌上的咖啡泼到陈槿之脸上。
她就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人。
居然逼良为娼。
不过在陈槿之心里她大概也算不上良。
他们顶多把她当成只卖给谢清淮一个人的。
“你这火气可是不小。”
“在阿淮面前装的挺累吧?”
陈槿之双手环胸,往后靠了靠,他端详着沈矜那张因染上怒火而变得绯红的脸,比天边的火红晚霞还要耀眼几分。
这张脸可真是处处长在了他的审美上。
尤其是生起气,露出爪牙时。
比唯唯诺诺的样子看起来讨喜多了。
“这有什么累的,他是端方君子,我自然能乖乖巧巧。”沈矜扯唇冷笑,“对陈先生这种风流成性又没丝毫道德可言的人,我当然也给不了任何笑脸!”
沈矜拿起包站了起来。
她风风火火往外走,紫色的裙摆随风飘动。
增添了几分往常不曾有的鲜活。
好友绍子行跟何成屿站在桌边,看着那脚下生风离去的背影。
“阿槿,刚刚过去的那是沈矜?”
陈槿之挑眉“嗯”了一声。
绍子行在他旁边坐下,声音中蕴含无限惋惜,“真是可惜了,要不是她是阿淮之前的女人,我非把她勾上床玩玩。”
何成屿认同地点点头。
沈矜长得漂亮,身材又好。
没有哪个男人见到她不想跟她发生点什么。
不过他们圈子里有个默认的规矩。
不能玩兄弟的女人。
若只是一次露水情缘也就罢了,偏偏沈矜跟谢清淮在一起三年。
陈槿之唇角微勾。
他拍了拍衣角:“回去了。”
何成屿诧异:“这么早回去?今天晚上有个饭局,有两个最近正火的女明星要去,你不去看看?”
绍子行附和:“是啊,那个刚拿了最佳女主角的陶静曼,你之前不是挺感兴趣的吗?她今天也来。”
“她?”
陈槿之懒懒道,“上周刚分。”
何成屿&绍子行同时瞪大眼睛。
陈槿之什么时候下手的?
-
某海岛海景房内。
谢清淮靠在沙发上,看着一望无际的蓝色海洋。
他右眼皮不断在跳。
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好像要失去掌控了。
他点开微信。
接连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后,落地开机,全是好友发来祝贺的消息,唯独没有见到那个皮卡丘的头像有未读消息。
在婚礼现场,见到阮昭苒时。
他太过开心以至于并没有注意到沈矜的表情。
谢清淮不明白怎么会忽然想起沈矜。
他想。
可能是养久了。
就算是养只猫,久了也会有感情。
外面传来敲门声,谢清淮敛下眼底情绪,起身去开门。
门外,阮昭苒一袭浅紫色吊带长裙,她手里还拿了一支红酒,谢清淮弯唇:“怎么不早点休息?”
阮昭苒娇俏道:“睡不着。”
她跟谢清淮出国玩就是存了点别样心思的。
只是没想到谢清淮居然订了两间房。
谢清淮拉着人进了门。
酒过三巡,阮昭苒整个人都贴在谢清淮身上,她的手不安分地在谢清淮身上摸索,在她亲过去时,谢清淮脸颊微侧。
她的吻落在他的脸上。
“苒苒,你喝醉了。”
谢清淮伸手想将阮昭苒扶正坐好,阮昭苒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
“阿淮。”
她一边叫他的名字,一边去脱他的衣服,谢清淮眼底一片清明,在阮昭苒的手往下滑时,他按住了她。
“苒苒,别闹,你说过要等到婚后。”
阮昭苒微愣。
没想到他还会记得。
那是他们十八岁时出去露营,她的帐篷出了点问题,她那天晚上跟谢清淮一块睡的。
当夜,两人险些擦枪走火。
她说要等到结婚后,谢清淮没有再继续。
“嗯。”
阮昭苒红着脸嗯了一声,然后抱住谢清淮的脖子。
她跟沈矜不同。
沈矜那种女人谢清淮即便睡了也不会负责。
而她跟谢清淮是要结婚的,谢清淮自然会更尊重她。
谢清淮视线落在茶几上的手机上。
手机一直黑着屏。
连他自己也没发现自己好像在期待着什么。
谢清淮对她身体有想法。
但阮昭苒是他等了六年的初恋,不惜用一场婚礼逼人现身,肯定不想阮昭苒知道这些事。
果不其然,谢清淮在听到她的话后,眼底欲望全部褪去,逐渐化成冷意。
“沈矜,别不知好歹。”谢清淮用力掐住沈矜的下巴:“若是你敢去苒苒面前乱说话,海城没有医院会再敢收你奶奶。”
他一出声就拿捏住了她的死穴。
沈矜心脏像是被灌进了水,肿胀得难受,那种酸胀感蔓延到眼角。
她用力睁大眼睛,不想让眼眶里的泪水再掉出来。
“你不对我做什么,我当然没什么能去她面前说的。”沈矜故作冷静地推开谢清淮,打开隔间的门走了出去。
她顾不得小腹的胀感,快步出了洗手间。
她实在不想再跟谢清淮待在一个空间。
沈矜出了洗手间就往左拐,想去一楼的洗手间,刚一拐过去,就被人抓住手压在走廊上。
灼热的气息洒在脸颊。
酥酥的,麻麻的。
“阿淮亲的?”陈槿之目光幽深地盯着女人微肿的红

唇。
沈矜果断否认:“没有。”
“口红蹭出来了。”
沈矜下意识想去擦,压着她的男人低低笑出声,沈矜手停住,“陈先生,我们的交易已经结束了,我跟谁接吻你应该管不着吧?”
“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苒苒手段挺多的,曾经想勾引阿淮的那些女人都被她整得离开了海城。”
陈槿之大手往下,暧昧地覆在她细软的后腰,将她往怀里一带,让她感受他不加掩饰的热情。
“你知道我的,只走肾不走心,要是缺钱我建议你还是继续找我比较好。”陈槿之微顿了下,抿唇笑道:“如果是为了虚无缥缈的爱情,那你这种行为就太蠢了。”
沈矜皮笑肉不笑地伸出食指戳在陈槿之胸膛,将他缓缓推开。
“陈先生,我现在不缺钱。”
她往陈槿之小腹下的位置看了看,扬唇:“也喜的小姐都挺优质的,赶紧找两个消消火气吧,别见碰到女人就激动得乱蹦。”
“她们跟你怎么能相提并论?”陈槿之低头凑近沈矜耳朵,“没你干净,身材没你好,长得也没你漂亮,更没有你水嫩。”
男人声音低沉,语调懒懒的,明明是是十分轻佻的话,可经由他嘴里说出来却有种说不出的魅惑勾人。
沈矜不语。
她又没卖给他,难不成他想她就要答应。
陈槿之直起身,双手插兜,散漫道:“缺钱了记得找我。”
他说完便转身离去。
沈矜没什么表情往楼下去了。
看来陈槿之还没腻,她却是没心思,陈槿之在那方面强得有点过分。
只要开始了,颇有一股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架势。
挺吓人的。
-
沈矜接到裴佳电话后便匆匆从也喜离开了,到裴佳跟祁敬住的地方时,门大开着,屋内一片狼藉。
“佳佳?”
沈矜探头往里叫了一声。
目光所及之处地上全都是摆件的“尸体”,她心中骇然,这两人这次吵架怎么把什么都摔了。
裴佳半垂着头坐在沙发上,听到沈矜的声音才缓缓抬头。
她忍了许久的泪水在这一刻决堤。
站在窗前的祁敬听到啜泣声,身形微微一怔,却没有转身。
“我来了,没事了。”
沈矜抱住裴佳轻拍着她的背安慰。
裴佳哭得悲怆,沈矜安慰了好一会儿,她哭声才小,沈矜去卧室给她收拾换洗衣服时,她这才将目光对准了祁敬。
男人幽深的黑眸落在女人娇艳欲滴的红唇上,某处迅速发酵。
“要你弄一次代价可真不小。”
闻言,沈矜高高悬起的心脏才缓缓放下。
如今也顾不了太多了。
“躲一边做什么?”陈槿之单手抄在兜里,凝着离他半米远的女人,“要是你后悔了,我现在就上车。”
“没......”
沈矜慢吞吞走到陈槿之身边,主动拉住了他手臂。
“为了你,我这可是把圈子里的规矩都破了,你今晚要是不表现好点,下次求我就没用了。”
陈槿之揽住沈矜的腰,将她紧紧锢在怀里。
低头跟她耳语。
男人暧昧的话语让沈矜耳根全红,她真想狠狠反驳他。
明明是他对她有所图。
如今还把破坏规矩的帽子盖到了她头上。
他可真是甩锅的一把好手。
可她如今有求于人,只能闭紧嘴巴,接下这口锅。
离警局越近,沈矜便更紧张,尤其看到邵子行时,她的心快跳出嗓子眼了。
邵子行也没比她好哪儿去。
他看着朝她走来的那对男女,他以为自己眼花了,还揉了揉眼睛,当确定揽着沈矜的人的确是陈槿之时,他目瞪口呆。
妈的,陈槿之他可真会玩。
兄弟玩过的女人居然也敢往床上领。
居然还敢这么正大光明揽着人出现在在他面前!
“阿槿,你可真行。”
“那天在你家的人就是她吧?”
邵子行想到那天玄关处的满地狼藉,视线又在沈矜身上打量了一眼,她本事还真不小。
前任就在楼下,她却在楼上跟前任的兄弟滚床单。
邵子行双腿交叠斜靠在车上,抽了根烟递给陈槿之。
他真没看明白陈槿之何时下手的。
明明知道他对沈矜有想法,听着他说那些话还装模作样地什么都不说。
陈槿之抬手推了回去。
邵子行将烟叼进嘴里,从口袋摸出打火机。
“叮~”
打火机金属脆响划破沉默,青红色的火光噌得一下升了起来。
邵子行吐出一口烟圈:“什么时候下手的的?都不知会我一声?”
陈槿之懒懒睨他一眼:“知会你做什么,你难道还想坏了规矩不成?”
邵子行像是听到什么可笑的话似的,“你都把人睡了,你跟我说规矩?”要是早知道,他就该先一步下手。
陈槿之挑眉“嗯”了一声。
邵子行忽然来了兴致,他摁灭烟头,直起身看着陈槿之,唇角浮起戏谑:“玩完了给我玩玩。”
陈槿之:“早着呢。”
邵子行“啧啧”两声:“你可小心着点,要是被阿淮知道了,兄弟都没得做。”
-
警局门口,身姿婀娜的女人抬头看着对面鼻青脸肿的高大男人。
她身侧的手紧拽攥着,昭示着她压抑着的怒气。
祁敬因为方若若接连惹了两次大事,她卖了一次,又求了一次。
“祁敬,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收拾烂摊子,以后要是再出事了,我保不了你。”沈矜声线微冷:“那方若若,你最好尽早跟她断绝往来。”
“夏夏,她就是同事。”祁敬皱了下眉。
沈矜呵笑一声:“你因为一个认识几个月的女孩一次又一次伤她的心,你要是继续作下去,早晚有一天佳佳也不会留在你身边了。”
沈矜说完转身便走,不再跟祁敬多说什么。
她上了陈槿之的车,再次跟陈槿之回到了碧水湾。
刚进别墅,沈矜便又开始忐忑。
“想反悔了?”陈槿之挑眉,眼底盛着淡笑,暧昧非常。
他单手撑在沙发椅背上,将人一把拉进怀里,“在我这儿可没反悔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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