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了。但他没有,口腔微微发涩,想抽根烟平复一下暴躁的心绪,舌尖忍耐地抵了下齿间,冷看地上的少女。男人黑眸在她哭得红彤彤惨不忍睹的脸上流转,半晌,勾起唇角。“我改...占有!抢夺!乖软宝贝逃不掉无删减+无广告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占有!抢夺!乖软宝贝逃不掉无删减+无广告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
占有!抢夺!乖软宝贝逃不掉+畅销小说推荐节选在线试读
这次跟洛津出任务的又是周正,被留下的赛图很不服气,不就是因为他是中国人吗?赛图这么执着于学中文,是觉得老大对周正的偏爱,就是因为他是中国人。等他学会中文,什叶门...
男女主角分别是洛津赵惊婉的其他类型小说《占有!抢夺!乖软宝贝逃不掉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朱卡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次跟洛津出任务的又是周正,被留下的赛图很不服气,不就是因为他是中国人吗?赛图这么执着于学中文,是觉得老大对周正的偏爱,就是因为他是中国人。等他学会中文,什叶门的生意,他也能接手。就算不接手生意线,他也不想在这里守着一个小屁孩,还是个耍过他的小白莲。看她一眼,赛图都觉得牙痒痒,老大为什么没有惩罚她?眼看小女孩好好的坐在客厅,慢悠悠地喝着果汁,还特么挺悠闲!!不是应该关进水牢吗?不是应该锁链穿过甲骨,直接悬在墙钉上吗?再不济,每天给她放一次血,让她每呼吸一次,都要全身发疼。赛图满脑子都是折磨人的手段,都是他之前在别人身上用过的刑罚。仔细想想,好像这些玩意还没对小女孩用过呢?他阴邪的想着,连带着看人的目光都阴恻恻的。赵惊婉喝完果汁,把杯...
《占有!抢夺!乖软宝贝逃不掉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这次跟洛津出任务的又是周正,被留下的赛图很不服气,不就是因为他是中国人吗?
赛图这么执着于学中文,是觉得老大对周正的偏爱,就是因为他是中国人。
等他学会中文,什叶门的生意,他也能接手。
就算不接手生意线,他也不想在这里守着一个小屁孩,还是个耍过他的小白莲。
看她一眼,赛图都觉得牙痒痒,老大为什么没有惩罚她?
眼看小女孩好好的坐在客厅,慢悠悠地喝着果汁,还特么挺悠闲!!
不是应该关进水牢吗?不是应该锁链穿过甲骨,直接悬在墙钉上吗?
再不济,每天给她放一次血,让她每呼吸一次,都要全身发疼。
赛图满脑子都是折磨人的手段,都是他之前在别人身上用过的刑罚。
仔细想想,好像这些玩意还没对小女孩用过呢?
他阴邪的想着,连带着看人的目光都阴恻恻的。
赵惊婉喝完果汁,把杯子放在桌上,突然感觉全身凉飕飕的,她转过头,看见倚在楼梯旁的长发男人。
身体忍不住一个哆嗦,
然后,赛图就看到少女哒哒跑过来,路过自己身旁小跑上楼,
没一会又哒哒跑下来,停在他身边,手里捧着一个小本本,递到他面前。
“这个给你。”
他不屑地昂起头,老大喜欢她,自己可不喜欢,小白菜,小白莲,无趣又可恨。
见男人不肯收下她的东西,
赵惊婉有些失落,想了想,还是觉得,既然她暂时离不开那个男人身边,以后免不了会经常和面前的人打交道。
如果赛图一直对她有意见,那以后自己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大概僵持了一分钟,赛图转身刚想走。
少女突然抓起他的手,被这么一碰,他身体一僵,愣愣地瞧着那只白得发光的手、
这是他见过最漂亮的手,小女孩手软软的,抓着他粗糙的大手,把小本本放到他手心。
“我把你之前容易犯错的词汇和句子整理了一下,你多多看看,以后再用起来就能好很多的。”
怕他还拒绝,赵惊婉小跑着又上了楼。
留下一脸懵的赛图。
第一次体验到啥叫柔情的糙汉,此刻正一脸迷茫,像个傻子一样,抬起那只被少女握过的手,凑到鼻间闻了闻...
卧槽,好香。
赛图翻开手里的小本本,少女贴心的给每个汉字都标了音,用他能看懂的方式。
啊,他真该死,刚刚还在想怎么折磨人家。
黎巴嫩某政务会议室,国防部长站在会议桌前,滔滔不绝半天,坐在一旁的男人始终没什么反应,
洛津捏着手机,打开定位器,看到屏幕显示的位置在来回移动,范围不大,倒是挺活跃。
长指在上面点了一下,放大了范围,小圆点又移回卧室不动了。
男人嘴角弯起一抹不被察觉的弧度。
周正站在男人身后,不小心瞥到老大手机屏幕,愣了一下,随即收回目光。
冷睨了眼前面犹如指挥官一样的高官,有点讽刺。
跟黎巴嫩的生意很早就谈过一次,但之前因为巴罗拉的关系,迟迟没有谈成。
洛津给的价格要低很多,就为了从罗德尔手里抢生意,他想要政府的单子,想要稳定渠道。
但中东国家的官方生意都是做给巴罗拉的。
正规军火商就是比他便利很多,尽管价格比他高,但名头上不容易被人做文章。
不知道晋州哥怎么突然说要救她这种话,她从未和他透露过自己的处境。
“自己没用,逃不掉,就指望你的废物哥哥能救你?”
男人冷嘲的声音又响起,赵惊婉立马摇头,她没有,她不需要晋州哥救她。
看见她眼里的担忧,洛津眸色更阴,这么怕他对那个废物做什么?
这么怕,那他更要做点什么了。
“要不要我帮你测试一下,看看你喜欢的男人到底喜不喜欢你?”
“我没有喜欢...”
她话没说完,就被男人阴冷的视线,吓得闭嘴,
洛津这会根本不想听她半句辩解,冷着声线继续说
“我打个电话过去,告诉他你在我手里,他会不会奋不顾身过来救你?”
不行...
赵惊婉几乎能确定,如果他真打了这通电话,楚晋州一定会来救她,哪怕他知道自己可能无能为力,也绝对做不到视而不见。
如果晋州哥真的来了...
男人像是猜透她心中所想,盯着少女忐忑畏怯的脸蛋,说出凶残的话
“他要是来了,我就弄死他。”
大手又紧了紧手里的皮带,往自己身边拽过,让少女的脸凑近自己,侧头在她耳边暧昧地低语
“他要是不来,我就弄死你。”
同样的威胁,却是两种含义,每一种都让赵惊婉全身彻骨的寒。
“他什么都不知道,我没有回复他,我没有答应他,我也不需要他救的...”
她毫无作用的辩解,落进男人耳朵里,是那么苍白无力,洛津把手机扔到她面前,嘴唇轻启冷冷道
“打给他。”
“不...”
一阵轻嗤声让她心尖一颤。
“不?那你现在脱光了,求我弄死你。”
赵惊婉哭得梨花带雨,可怜巴巴的模样,丝毫没有激起男人的怜悯之心。
洛津实在看多了她的楚楚可怜,她的每一次柔弱都不是为了讨他欢心,
要么是为了骗他,要么是为了别的男人。
他已经给了她足够多的机会,每一次都这么不听话,每一次都不知死活地惹恼他。
眼见少女满眼的挣扎到最后逐渐妥协下来。
然后颤颤巍巍地抬起被绑住的手腕,破碎的声音带着心死。
“我脱...”
她顺从了,这般委曲求全是为了另一个男人。
真他妈好样的,为了她的哥哥,忍辱负重,愿意接受他的强迫。
洛津眼底染上暴虐,莫名其妙的怒火烧得他理智全无,手里的皮带被他攥得咯吱作响。
很想一枪崩了面前的人,这个惹他情绪失控的根源,就应该毫不留情地处

理了。
但他没有,口腔微微发涩,想抽根烟平复一下暴躁的心绪,舌尖忍耐地抵了下齿间,冷看地上的少女。
男人黑眸在她哭得红彤彤惨不忍睹的脸上流转,半晌,勾起唇角。
“我改变主意了。”
这样不好玩,也不刺激。
她不是喜欢那个废物男人吗?
那他就彻底断了她对那个男人所有的念想。
赵惊婉跪在地上,有些不知所措,害怕他对晋州哥不利,却又不知道该怎么挽救。
双手被束缚绑在椅子上,手腕被勒得发疼,她只能仰头,
男人阴沉的脸色已经转为淡漠,这种诡异的平静,让她毛骨悚然。
“我...是我说错了话,我以后不会了,我会听话,你能不能...”
“赵惊婉,现在闭嘴,我还能给你的哥哥留条活路。”
男人凉薄的眸光落在她讨好的表情上,心中讽刺得很。
听话?去他妈的听话。
满嘴谎话,再信她,他就活该被耍两次。
照片像是被烧过,但上面的人脸依旧清晰可见,这是她的照片,两年前拍的,那时的她还是齐肩短发。
另一半没了,只剩下她的脸。
是她给谢赫,让他交给那位素未谋面的生父,上面是她和妈妈的合照。
怎么会在他手里?
心里胡乱猜测着,早就忘记了要回男人的话。
见她不吭声,洛津搂住她的大手猛地收紧,
“怎么,不敢回答了?”
还是在想该怎么跟他撒谎骗人?
呵呵...
“不不是,我不认识的,照片上这是谁呀?”
她一脸懵懂的表情,看着一点都不像在撒谎,洛津笑了
这小东西真把他当成傻子了。
这种谎都说得出口。
照片上的女孩,除了头发和她对不上,其他哪里都一样。
“你不认识?我还以为这就是你呢。”
腰间的大手轻捏了她一把,赵惊婉心里一紧,硬着头皮辩解。
“怎么可能,我没有...没有拍过这样的照片。”
男人目光幽深,听她生硬的谎言,也不戳穿,淡淡道
“所以又是我看错了?”
“是...是吧。”
她小声应道。
“哦...”
“幸好不是你,知道我在哪发现的这张照片吗?”
赵惊婉摇摇头。
男人扯起嘴角
“一场飞机事故的坠毁地。”
她心头一缩,有种不好的预感
“死的人叫罗德尔,还好你和他没关系,他家族被人一夜灭门,啧,一把火都烧光了,连个佣人都没逃出来,是不是很惨?”
伴随男人低沉的嗓音,赵惊婉彻底愣住,脑子嗡嗡一片空白。
洛津看她装不住了,笑得恶劣,大手捏起她的下巴
“怎么?吓到了?”
“没...没有。”
她僵硬地回答。
禁锢的大手松开,男人声音低磁
“上楼洗好了等我。”
怀里的身体再度一僵,没动作,洛津又狠捏了一把少女的软腰。
赵惊婉慌张站起身,一个人恍惚地往通往二楼的楼梯口走去,身后再度传来一道沉肆的声音
“找到谢赫,问出那批军火的下落,就杀了吧。”
故意说给某人听的话
看到那抹纤细的身影,踏上台阶的脚差点踩空,洛津唇边勾起顽劣的笑
赵惊婉满心惊恐,一步步上了楼。
脑子乱糟糟的一片,还没看上一眼的亲生父亲,就这么死了?
事故,灭门,军火,还有那位失踪的,同父异母的哥哥,这些信息串联在一起,
她到底卷入了一场怎样的阴谋?
现在,该怎么办?
谢赫没有死,她很清楚,那么,还应该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吗?
不,他现在自身难保,要救她更是难上加难。
她得自己想办法。
那个男人是在找一批失踪的军火吗?
她呆愣地坐在床边,思索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洛津上来的时候,赵惊婉还在沉思,
有人进来都不知道,直到男人走到她面前,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才缓过神
“没洗澡?”
怂又不听话,真是欠收拾。
大手顺着她的领口摸进去,少女被他突来的动作弄得一阵瑟缩。
“别...”
她慌忙扯住领口,却阻止不了男人肆意的动作,只能仰起头,可怜巴巴地求饶。
“不要,除了这个,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少女柔言软语,声音软得不像话,讨好的目的明显,
老实说,他不吃这一套。
洛津对清纯这个词没有概念,赵惊婉这样的女孩子,放在以前,他是不会感兴趣的。
但面前这位,这么一套下来,他好像还挺他妈受用的。
收回放肆的大手,他低头意味深长地看着眼巴巴望着他的少女。
什么都能做么?洛津勾起嘴角,坐回沙发上,想到她那些证件上的信息,语气玩味
“会跳舞?”
赵惊婉一怔,没想到他会知道这个,
还不知道自己丢了的那些证件都在面前的人手里。
上面有她的个人信息,还有她报考的专业中国舞。
只乖巧地点了点头,小声询问
“你想让我跳什么舞?”
只要不做那种事,让她干什么都行。
下一秒,她的这个想法再次被男人的无耻打破。
男人给她看的小视频里,穿着暴露的女郎,满脸春潮,那晃动的姿态,明显就是低俗的擦边舞,还带着强烈的性暗示!
她学了十几年舞蹈,一眼就能看出舞者在跳舞时传达的东西,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只看了几秒,她就移开目光,别扭地低语
“我不会。”
才不要跳这种东西,她对舞蹈是有专业滤镜的,这种玷污真正舞者的低俗行为,她十分唾弃!
洛津头一次在这小东西眼里看见了骨气,尽管一闪而过,但那张小嘴抿起得弧度,明显是带着傲慢的。
“成,那就跳个脱衣舞吧。”
他眉梢轻挑,满是戏谑。
“也不会。”
“我是在跟你商量吗?”
“我...”
“选一个,快点,在我耐心耗尽之前,你要是选不出,就滚到床上张开腿。”
赵惊婉被逼得无可奈何,只能向恶势力低头妥协,好汉不吃眼前亏。
她慢吞吞地背过身,肢体是从未有过的僵硬,
明明学的是古典舞,柔韧度是最基本的要求,平时随便跳支舞都能看出她身体的软。
但现在,她身体每一个动作都充满别扭和尴尬的生硬,
看她敷衍的姿态,男人很不满,又威胁道
“跳得这么丑,是衣服穿得太多了吗?”
一想到视频里穿着暴露的女郎,她紧攥拳头渐渐松开,身体律动的幅度柔了许多。
赵惊婉是以专业课第一名的成绩考进的国内最好的舞蹈大学。
舞蹈功底没得说,但她不可能尽心去跳这种低俗的舞蹈。
可就算她已经在尽量敷衍,就算她穿得一点都不暴露,
但那些放*的动作,依旧让男人的眼神灼热起来
洛津看着少女扭动的腰,单看动作都能感受到它的柔软,更别提他刚刚还摸过。
指尖像是回忆起当时的触感,软啊,柔啊,让人心神荡漾。
内心燥热不已,随手掏出烟盒,捏出一支烟放进嘴里,低头点燃,深吸一口,
时不时抬眸欣赏面前的表演。
尼古丁的味道能短暂压制燥热的情绪,
他一边吞云吐雾,一边透过薄薄的烟雾,火热的视线紧锁住女人惹火的扭动。
啧,以前怎么没觉得女人跳舞能这么骚?
不知道多久过去了,
男人丝毫没有叫停的意思,赵惊婉有些累了,
这比她在舞蹈室练习几个小时还累,是身心的双重折磨。
绑起的长发此刻松垮垮的垂在肩上,几缕碎发染着薄汗贴在脸侧,
微红的脸蛋,轻喘的气息,无不散发诱惑的信息素。
她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落在男人眼里,将会造成怎样的冲击。
洛津嘴里叼着烟,看起来慵懒的姿态,好像没什么反应。
只有了解他的人才知道,这是蛰伏的野兽,在伏击猎物时,故意伪装的平静。
“赵惊婉,过来。”
不让她长长记性,小妮子永远都学不会什么叫听话。
大手一松,手里的皮带掉落,躺在地上。
男人在少女身前蹲下,目光突然变得轻软下来,
“让你们见见面好不好?”
赵惊婉立马摇头,眼泪又噼里啪啦地掉落下来。
“乖,我得亲眼看到他对你死心才能放心。有男人惦记你,我他妈不爽,我不爽就得发泄,我舍不得弄死你,你该庆幸知道吗?让他替你承受这份惩罚,嗯?”
“不要...”
她绝望地祈求面前的男人能再心软一次。
遗憾的是,洛津仅有的两次心软都用在了她的身上,想让他为一个废物男人开恩,简直天方夜谭。
他抬起少女的下巴,低头吻在她哭得湿咸的唇上,用力一咬,眼底被压下的暴虐,差点复起。
“别哭了,眼泪改变不了结果。”
动作有些温柔地擦了擦少女脸上的泪水,嘴里却说着残忍的话。
“赵惊婉,人得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哪怕是不经意的,也得接受惩罚,这样才会长记性。”
最后的话音落下,宣告她刚刚所有的挣扎和妥协都成了毫无意义的笑话,
这个男人不会心软,更不会听她辩解,道理行不通,求饶没有用。
她说错的一句话,却把无辜的别人牵连进来,心脏被无望堵满,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少女整个人软在地上,哭得没了力气,娇弱的模样,令人怜惜,
男人却对地上可怜的身影视若无睹。
洛津掏出烟盒抽了支烟放进嘴里,点燃,轻瞥了眼她,没说话。
周正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面,地上半跪着哭得惨兮兮地少女,男人蹲在她面前,一脸冷漠。
他眸色平静,对此没有任何波澜。
“洛哥,阿联酋的生意。”
有王室的人要谈那批军火。
看了眼地上的少女,他话说的隐晦,用男人能听懂的方式传达。
洛津目光淡淡,捏下只吸了一口的烟,抬手慢悠悠地解开女孩手腕的皮带,轻轻一抽,皮带从腕上脱落,留下一道醒目的红痕。
高大的身躯从地上站起,手上的皮带又被他系回腰间。
看也没再看地上的人儿,男人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别墅。
带着一身的不爽上了车,周正不着痕迹地抬眼扫过后视镜,明显能感觉到身后一股暴戾的气息。
虽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结合刚刚看到的,他猜老大满身的戾气是因为庄园的那位少女。
被一个女人牵动情绪,这对他们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
但,对于男人失常的状态,他不敢多言。
洛津有自己的行事逻辑和风格,就算再有情绪,在决策上也不会失误。
周正只是怕,一个钢筋铁骨的男人,如果突然长出软肋,会给多少对他们虎视眈眈的对手们反扑的机会?
别墅里,赵惊婉缓缓从地上爬起,手腕被勒出一道红肿的痕迹,想到男人离开前的威胁,她赶紧跑到楼上,拿出手机还想要通风报信。
可划开屏幕,上面没有一点信号,她拿着手机换了好几个地方,都是一样的结果。
忽的,又想起她的手机都被监控了,这时候联系晋州哥无疑是火上浇油。
想到什么,她拿起手机打给了赛图,既然她的手机不能用,那查雅姐姐那里肯定有办法绕过那个男人和外面联系。
但电话根本无法通讯,怎么也搜索不到信号。
赵惊婉不知道,就算她的手机能用,电话也打不通,
赛图此刻正在哥伦比亚出任务,私人联系方式完全屏蔽状态,跟她所在的庄园一样,与世隔绝,除了他老大谁也联系不到。
她终于意识到了,自己被彻底隔绝了与外界的联系。
这一次,好像真的毫无办法了。
洛津走之前不仅让人屏蔽了整座庄园的通讯信号,还禁止她见任何人,直到他回来前,别墅都不准任何人靠近。
要见洛津的人,是扎利亚王子,就在阿布扎比。
他才得到这批军火,对方就这么快收到消息,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男人心底冷笑,巴罗拉的猫腻还真不是一星半点。
议事厅内,王室的人已经等在里面,见到他,没有多余废话直接开门见山。
随身翻译说,这批军火是王室早就和巴罗拉签订完的,钱款已经付完了,现在货找到了,应该物归原主。
洛津轻嗤,简直笑话,他费尽心思得到东西,会拱手让人?
根本不接对方的话,他可没捡到什么丢失的军火,对这位王子说的话,一概不知。
对面脸色有些难看,王室的人并不知道武器安置在哪,他不承认,他们也没办法证明那就是他们丢失的货。
东西都不知道在哪里,得到的消息有限,更没有证据证明这批货在他手里。
谈判还没开始,就陷入僵局。
主动权在谁手里,一目了然,眼看王室的人快要绷不住掀桌子了,洛津才悠悠开口。
“我是做生意的,只谈买卖。”
身体懒散地靠在椅子里,一脸从容,没有半点被王室权势压制的姿态。
“军火我有现货,想谈大件渠道我也有...”
“但买东西得花钱,没有钱可以以物换物,资源换资源,怎么谈都成,只要等价交易,其他的,我不是很在乎。”
话里有话地说了一通,丝毫不顾及对面的脸色已经掉到桌面上。
“啧,翻译一下。”
他不耐烦地瞥了眼一旁的女翻译官,长指在桌面敲了两下,表情十分不爽。
来之前就一肚子火,看着有些呆笨的女翻译官,脑子里莫名地浮现那张楚楚可怜的脸蛋,扰得他更烦。
翻译官也是见过场面的,虽被男人突来的暴躁吓了一跳,但面色不显,镇定地继续翻译。
会议室短暂沉默下来,翻译官准确传达完洛津的意思,王子和几位王室互相交换了意见,要他先开出条件。
洛津抿抿唇,原本这批东西,他不想和王室交易的。
巴罗拉的货,买主没有意外肯定还是王室,他转手把东西卖回来,是有点冒险的。
但消息走漏了,只有顺着走,才能查得到这条线背后隐藏的秘密。
“迪拜不是要开设赌场吗?”
他要用这笔军费入资这个项目。
条件不算过于夸张,对方商讨过后,同意了。
一分钱不花,得一个免费的资质和股东身份,怎么算都是他赚了。
在迪拜这种对黄赌毒管制十分严格的地方,引进这种娱乐项目,完全就是为了敛财,敛外国游客和富豪的财。
城市定位优势,来这里玩乐的,都是中上等消费群体,还有世界各地的富豪们,
有钱人数不胜数,庞大的消费群体,每年都会带来不小一笔娱乐资金。
这笔军费,赌场几年的盈利就能赚回来,对于王室来说给个资质和批准,很容易就能做到。
“你回来了...”
瞧她别扭的模样,洛津有些嫌弃,装都不会装,想讨好他,这副见了鬼一样的表情给谁看?
旖旎的心思消了些,男人不爽地把自己丢进沙发,扯开衣领,一句话未说。
这般莫名其妙的沉默,让赵惊婉有点拿不定主意。
这是心情不好?看起来他的状态确实不是很好,
又想起查雅姐姐跟她说的,他好像很忙,深夜出现,通常都是一身疲惫的。
哦,对,这个时候,她可以帮他按摩的。
想到一会要做的事情,她咽了咽口水,紧张得直搓手指。
“你...你累了吗?我帮你按按吧,需要吗?”
这句话成功引得男人注意,洛津有些意外,眉梢微挑,朝她招了招手。
“过来。”
犹豫一秒,她听话地走过去,有求于人,得听话的。
刚走到男人腿边站定,一只大手就顺着她光裸的腿摸了上去,
吓得她一哆嗦,双腿下意识收紧。
“干...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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