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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入婚渊高落衡夏晴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赶忙找补解释。
“不是刚过八点吗?我虽然看不见,但我床头的闹钟自带语音播报功能,我刚醒来的时候按了一下。”
我镇定自若,没有露出半分慌张,这解释也合情合理,打消了苏静秋的疑虑。
她哼了一声,没好声气地说道:“我可没你这么好的命,整日里过得那么清闲还特别能睡!这一大清早的,陈易要上班,小杰要上学,我又是做早餐又是送小杰,还得跑过来照顾你!”
她满口的抱怨,看我极其不顺眼。
“本来大早上就累出一身汗,我这刚洗完澡想歇一歇,你就给我找事!你折腾死我得了!”
我眉头轻蹙,所以她昨晚没在这里过夜?她是刚洗完澡没衣服穿,

所以才套上了我的睡衣?
这理由倒是不牵强。
只是我的衣柜里明明有很多件睡衣和T恤,她为什么唯独挑了最特别的这一件?
不服老?
我心里尝试说服自己,可愈发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
苏静秋自然不知道我心里所想,她懒散地靠在椅子上,一连打了几个哈欠,看起来真像很疲惫的样子。
我抿了抿唇,轻声说:“是我身体不争气,让你受累了。”
“知道就好。”苏静秋不悦地瞥了我一眼,“在房间里老实待着,别总给我找活儿。”
我佯装唯唯诺诺地应着,不动声色地回了房间,苏静秋也进了客房,看样子是打算再补一个回笼觉。
这对我来说倒是个好机会。
我拿出手机,一开机就收到了范露发来的微信消息。
她已经将药片拿到手里了,下午就会送去检验,快的话明天就能出来结果。
我心里踏实了几分,一块石头即将落地。
只要查出药物成分和作用,就能坐实陈易用药毒害我之实,同时我也能对症改善,弥补受损的身体。
范露特意又问了一嘴我在家里的情况,我不禁想到了今早的苏静秋。
我困惑地同她提起苏静秋偷穿我睡衣的事,想不明白她这么做是因为什么。
“还能因为什么?嫉妒你呗!”
看到范露的文字,我更懵了:“嫉妒我?嫉妒我什么?”
我如今就是一只困在笼中的鸟,陈易动动手指就能把我捏死。
有什么可嫉妒我的?
范露嫌打字慢,直接给我发了一条语音。
“当然是嫉妒你年轻啊!她就算保养得再好,也无法让时光倒流,她的年龄是不可改变的事实。而且她这么多年都没再婚,一门心思都扑在培养陈易身上,肯定对陈易有很强的控制欲,不容许他儿子身边出现比她重要的人。所以她才会那么讨厌你,甚至恨你入骨,都是觉得是你抢走了她儿子该给她的爱!”
范露的分析让我不禁打了个颤栗。
如果苏静秋真是这种心理,那她未免也太疯批病态了。
哪个正常的妈妈,会把自己所有情感都寄托在儿子身上呢?
那岂不是要她儿子打一辈子光棍儿?
否则不管陈易娶了谁,都会是她的假想敌。
我呼吸加重,双眼紧紧盯着屏幕。
视频里,陈易很快走了进来,刚关上门,苏静秋就朝他贴了过去。
陈易抬手拦了她一眼,走到我床边,为我盖被子时,目光盯着我的脸,他分明是在试探我是否醒着。
幸好我当时没有任何反应,才让他放下戒心。
而后,苏静秋和陈易交谈,她丝毫不避讳,脸上半分尴尬的神情都没有。
我看着这些画面,不免大为震惊,更是无法理解。
我本以为苏静秋穿我的睡衣,只是洗完澡临时没衣服穿。
明明晚饭时,苏静秋已经换上了她自己的衣服,我以为她是在陈易回来前换的,毕竟也得有所避讳。
可我万万没想到,苏静秋居然没在陈易回来前换好衣服。
苏静秋难道不会觉得尴尬羞耻吗?
我还没从这份震惊中消化,突然听到屋外传来大门被打开的动静,紧接着响起高跟鞋踏在地板上的声音。
我心里一紧。
这两天深夜,陈易的小三不知道什么原因没有过来,我还以为是他们有所收敛。
如今看来,这两人终究是忍不住了。
听着屋外高跟鞋的声音停在客房,随后客房门开了又合上,我握着手机的五指都在收紧。
我恨不得立刻冲出去。
一来是想出去拍下陈易出轨的证据,二来是我此时发了疯地想知道,那个勾引陈易的小三是谁?
结婚这么多年,陈易身边从来没有什么不三不四的人,与他暗中苟且的会不会是我认识的人?或者是他把小三隐藏得太好了?
我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真相,但我还是生生忍下了。
陈易带小三来家里也不是第一次了,他们如此难舍难分,必然之后还会再偷偷见面。
眼下我势单力薄,贸然闯出去,只会惹怒陈易,让我现在的处境变得更加危险。
忍下这一时,待以后我迟早有机会再抓住他们的现行!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调整自己的情绪,平复心头的情绪。
或许是对陈易失望至极,早没有了爱情可言,此刻我明知他们在隔壁,也无半点伤心愤怒,只觉得恶心。
因为不爱,所以更多的是不在意。
只是在我的房子里干这种肮脏事,让我觉得心里膈应。
这一晚,我睡得并不沉,以至于陈易出门时,我便被开关门的声音惊醒。
我看了一眼闹钟,才七点半。
陈易的诊所离我们这套房子不远,他平时都是吃过早饭,八点多才会出门,今天却是出奇的早。
是诊所有事?
还是他另有其他安排?
我不能得知。
不过他走得早,对我来说是件好事。
这个时间,苏静秋应该还在送小杰去学校的路上,目前家里就只有我自己一人。
我打起精神起床,从书架的抽屉里翻找出了一支录音笔。
这支录音笔是我生病前因工作需要而买的,一直没用过,它可以远程控制,也不必担心它发出声响。
如果我将它藏到客房,或许可以录到陈易出轨的证据。
我用指腹带过眼角的泪,吩咐小杰:“帮妈妈去接杯水好不好?”
小杰乖巧应着,放下作文本跑了出去。
我是刻意支走他,怕他知道我没有失明而对苏静秋说漏嘴。
我用铅笔在那篇作文后面留了一行小字,极为简短——
“有事,速来家见我。”
以范露的聪明劲儿,我相信她能明白我的处境艰难。
“妈妈,喝水!”
小杰捧着杯子走进来,我则快速合上作文本,将它塞进小杰的书包。
小杰快步跑过来,“妈妈,整理书包的事我自己来就好。”
他是心疼我看不见,只能靠摸索,殊不知那是我故意的。
我也没有同他解释,只是隐晦地叮嘱了一句:“你这作文里还有几个病句,明天记得让范老师看看,替你改过来。”
看着小杰收起书包,我心里莫名焦灼,只盼着早点到周一。
只要小杰能将作文本交给范露,范露一定能看见我的字迹来救我。
苏静秋并没有让小杰留在我这里过夜,美其名曰怕打扰我休息。
看小杰依依不舍地离开,我也心如刀割。
小杰,再给妈妈点时间,妈妈若能逃离他们的魔爪,一定把你带在身边。
很快便到了我期盼的周一,陈易前脚刚出门,随后苏静秋就来了家里。
他们完全不给我独处的机会,把我监视得死死的。
所谓多做多错,为了不让苏静秋察觉我的病情好转,我干脆一整天都瘫在床上,装出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午饭后,苏静秋照常盯着我吃下药,我也熟练地将药压在舌根下。
将喝水的杯子交给她,我便打了个哈欠,以犯困为由把她赶出房间。
将药片藏起,我躺在床上闭眼装睡,养足精神。
我心里盘算着时间,估摸着范露应该已经看到小杰的作文了。
这时,房门突然被推开。
单凭那刺鼻的香水味儿,就知道是苏静秋。
她的脚步声渐近,最后停在我床边。
我即便闭着眼,也能感觉到有一道炙热的目光盯着我,心里不由得紧张,身体极力保持着放松,呼吸均匀,生怕露出破绽。
随即,我听到相机按下快门的声音。
苏静秋在对着我的身体拍照!
她这是要向陈易汇报吗?还是有什么其他目的?
我心头存疑,却一动也不敢动。
直到苏静秋走向门口,我才稍微松懈下神经,谁知她突然折返,又一次走到了我的身后。
我的心立刻就悬了起来,藏在被子下的手攥起了拳头。
莫不是苏静秋发现我在装睡了?
倘若我真的暴露,苏静秋和陈易一定不会放过我,会变本加厉地害我。
我必须先发制人,至少不给苏静秋戳穿我的机会。
不过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苏静秋并未察觉我装睡,而是掀开我的睡衣,让我的后背暴露在她眼前。
后脊一阵凉意,紧接着一阵酥痒,她的手指摩挲着抵在我受伤的那处。
“恢复得倒还挺快。”
她口中说着,指下突然用力一按,瞬间我的脊椎疼得如要断了一般。
就在我手握筷子,万分紧张的时候,一阵手机铃声响起。
苏静秋终于将视线从我身上移开,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眉头轻蹙了一下。
她没有立刻接听,而是抬头看了我一眼,随后警惕地离开我的房间。
我不知道那是谁给她的来电,但这简直是上天在帮我。
趁着苏静秋去接电话,我立刻端起面条冲进了主卧的洗手间,将那碗面条倒进了马桶。
为了不被怀疑,我还特意在碗里留下一些汤汁。
我回到床上坐好,用手指蘸着汤汁涂抹在嘴唇上,营造出刚刚吃完的假象。
片刻之后,苏静秋接完电话回来,看到我正捧着面碗喝面汤,震惊地愣了愣。
“你这么快吃完了?”
我的嘴唇紧抿着,那汤汁不过在我唇边过了一下,并未吞进去一点,但足以骗过苏静秋。
我放下碗,扯出一个不好意思地笑容:“这面挺开胃的,越吃越控制不住,不知不觉就吃完了。”
“你倒是会吃!”
苏静秋吐槽了一句,倒是没有怀疑,收走了床桌上的碗,撤了桌子,转身去了厨房。
但很快,她再次回到我房间,照例盯着我吃药。
我配合地吞药、喝水,把杯子交给她,她满意地离开。
她前脚刚将房门关上,我便立刻吐出了药,然后用纸巾将嘴巴上的汤汁擦干净,重新躺回床上。
按照她的掐算,我在吃完药之后,应该很快就会进入睡眠。
我自然也要配合他们把戏演下去。
大概过了有十分钟,我的房门再一次被推开,不用看都知道一定是苏静秋。
她走到我床边,先推了推我,见我没反应,才确认我是睡熟了。
她轻哼了一声,得意地嘀咕了一句:“这口服麻药的效果还真好,这么快就起作用了。”
麻药?
我恍然醒悟,后知后觉。
回想起那日我冷不丁地晕倒,昏睡一整个下午,恐怕也是苏静秋临时在饭菜里给我下了麻药。
下一秒,我后背一凉,睡衣被撩了起来,脊背完全暴露着。
我一动不敢动,哪怕苏静秋的手指已经摸上了我的脊椎。
她要做什么?
我心里陡然一沉,不禁想到了我脊椎上那指甲盖大的结痂。
所以,也是苏静秋所为?
恐惧袭上心头,我浑身像被定住了一般,竟然失去了反抗的本能。
当冰凉的针头触碰到我的皮肤,我的神经突地一跳,终于找回了理智。
不!
我不能再让苏静秋继续残害我的身体!
我心里产生抗拒,浑身也开始颤抖,然后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我如惊厥一般的反应将苏静秋也吓了一跳。
她俨然是慌了神,忘了我失明的事,心虚地将手里的针头往身后藏。
苏静秋表面嚣张,实际上生怕自己的所作所为败露。
她的反应让我改变了主意,不打算与她撕破脸,而是继续装下去。
我突然捂住腹部,缩在床上打滚,作出一副难受得要死的模样,假装产生了麻药不良反应。
“疼……”
我从嗓子眼挤出这一声,随后趴在床边,开始剧烈干呕起来。
后背抵着卧室门,我心脏突突跳着,为自己逃过一劫而感到庆幸。
苏静秋的私生活我管不着,但她穿着我的睡衣去撩拨男人,让我心里不免膈应。
不过想到苏静秋刚刚看向门口时的镇定,她似乎一点都不担心被我发现,认定我不会知道她的所作所为。
苏静秋能够如此有底气,全靠那让我身体越来越差,整日陷入混沌的药物。
而关于下药这件事,陈易自然谨慎,他和苏静秋一定有特别缜密的计划。
就算我拿到药物鉴定报告,也没有直接证据证明,这药是他们逼迫我吃下去的。
陈易完全可以甩锅,说是我自己背着他们服下药物,然后对他们进行诬陷。
我心思愈沉,既然要对他们一击必中,就不能留下任何让他们可钻的空子。
思来想去,我的目光在房间里巡视了一圈,落在了角落里的书架上。
陈易有专门办公用的书房,所以这书架当初是给我准备的,方便我临睡前翻看解闷,他也从来不会动我的书籍。
我抽出一本外包装带盒子的书,将范露交给我的手机立在里面,打开录像模式,在摄像头贴近的位置戳了一个洞。
再三确定手机静音后,我将那装着手机的书盒子放回书架,刚好让摄像头可以正对我的床。
这算一个小型监控了,等下次他们给我送药时,都会被手机记录下来。
不仅如此,倘若他们夜里趁我熟睡时想试图伤害我,那更是送上门的证据。
我坐在床上,朝书架那望了一眼,不知情的人根本发现不了那里有摄像头,除非走近过去一本本书的瞧。
陈易和苏静秋如今不知道我有手机了,自然不会想到我会在房间里布置摄像头,更不会特意去检查我房间。
午饭时,苏静秋扶我出去吃,她依旧穿着我的那条睡裙。
我没有声张,假装对一切都不知情,苏静秋对我也悉如往常。
午饭后,苏静秋拿着水和药走进我的房间。
“到吃药时间了,快点吃了吧。”
我坐起身,犹豫道:“感觉最近身体没有变好,这药要不不吃了吧?”
“那怎么行!”苏静秋一听我不想吃药,情绪突然有些激动,但她很快也察觉自己的过激,转瞬平静下来。
她换作苦口婆心地劝说:“这吃药嘛,总有个疗程,得慢慢见效。而且这药可是陈易亲自给你开的,你还信不过你自己老公吗?”
我顿了顿,依旧顺从。
见我摸索着她的手,苏静秋直接将药放在我掌心。
盯着我吃下药,苏静秋这才满意地带上房门离开。
在她离开后,我照例吐出舌根下的药片,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书架那边。
不出意外,刚才的对话应该都被手机录了下来。
多亏了苏静秋,让我轻松拿到陈易给我开药的证据。
苏静秋这么急着不敢让我断药,就是怕我察觉这药中的异常,他们更害怕我的身体好转,打乱了他们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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