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昏天黑地的赌了这么些天,输了个一干二净,还欠下了一大笔赌债,被人扣住,这才打电话我。电话里,他说一共欠了三百多万,要我拿钱去赎人,否则别人就要把他丢进海里...盗墓大亨杨风沐芸最新章节列表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盗墓大亨杨风沐芸最新章节列表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在连
盗墓大亨杨风沐芸列表畅销巨著节选在线试读
现场的气氛颇有些悲壮,我突然想起了小时候看过的战争电影。每个人依次从竹筒里抽出一根签,然后就听到一阵阵呐喊,原来是有人抽到了死签。人群都围拢了过去,我跟在后面也...
男女主角分别是杨风沐芸的其他类型小说《盗墓大亨杨风沐芸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一只扬子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场的气氛颇有些悲壮,我突然想起了小时候看过的战争电影。每个人依次从竹筒里抽出一根签,然后就听到一阵阵呐喊,原来是有人抽到了死签。人群都围拢了过去,我跟在后面也挤着向前张望。原来抽到死签的人正是东叔的儿子,这小子被人群簇拥在当中,我看到了站在旁边的东叔,此刻他的脸上挂满了愁云。他们计划等到夜幕降临就让东叔的儿子往外冲,要是搬不来救兵,全村人都会陷入险境。村外时不时传来土炮轰击的声音,像重锤一样敲在每个人心里。我走上前去,跟东叔表示,我愿意带着信突出去找救兵。东叔满脸震惊的看着我,周围的村民也都满脸惊诧。“阿风,这是我们村里的事,你一个外人,就不要参与了。”东叔拒绝着我,可能是不想把我牵扯进来,也或许是怕我无法完成任务。这事关系着全村...
《盗墓大亨杨风沐芸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现场的气氛颇有些悲壮,我突然想起了小时候看过的战争电影。
每个人依次从竹筒里抽出一根签,然后就听到一阵阵呐喊,原来是有人抽到了死签。
人群都围拢了过去,我跟在后面也挤着向前张望。
原来抽到死签的人正是东叔的儿子,这小子被人群簇拥在当中,我看到了站在旁边的东叔,此刻他的脸上挂满了愁云。
他们计划等到夜幕降临就让东叔的儿子往外冲,要是搬不来救兵,全村人都会陷入险境。
村外时不时传来土炮轰击的声音,像重锤一样敲在每个人心里。
我走上前去,跟东叔表示,我愿意带着信突出去找救兵。
东叔满脸震惊的看着我,周围的村民也都满脸惊诧。
“阿风,这是我们村里的事,你一个外人,就不要参与了。”东叔拒绝着我,可能是不想把我牵扯进来,也或许是怕我无法完成任务。
这事关系着全村人,他不敢草率的决定。
我坚持要求帮他们走这一遭,所有人的目光都被我吸引了过来。
我自信这点事对我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东叔的大儿子才十七岁,虽然我比他大不了多少,可他还是个读高中的孩子,这种事对他来说太过危险。
我一再坚持要执行这个任务,村长也走了过来,最终大伙同意了我的请求。
霞姐跟胡胖子小声埋怨着我,何必要当这个出头鸟,只有麻杆默不作声,也只有他才知道这点事根本难不住我,几个乡野村夫怎么拦得住我。
村长把求援信交给了我,告诉我往西北方向四十多里地有一个洪北村,那里就是他们家族的另一个分支,我告诉他们把心放在肚子里,保证完成任务。
天终于黑了下来,由于断了电,大家都打起了火把时刻准备着迎战。
我趁着夜色,钻进了村外的杂草之中,我走路几乎没有声响,不需要借助光亮也能在黑夜里看的清楚。
我都摸到了对方的包围圈底下,对方的人都还没觉察到,那家伙离我三五米远,正点着一根烟抽着。
我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捂住了他的嘴巴,接着一掌拍在他后脖颈上,那家伙没发出一点声响就晕了过去。
没想到这时旁边窜出一条狗来,对着我狂吠不止,周围的人一下警觉,朝这边奔了过来,我来不及跟他们缠斗,转身飞奔起来。
这条该死的狗对着我紧追不舍,身后也有五六个人追赶着我,还有人拿着土枪对我射击。
这一趟我的任务是尽快把信送出去,此刻我也顾不得其他,死命往前奔跑。
身后的人追着追着就跟不上我,被我远远甩掉了。
我一刻不敢耽搁,继续一路狂奔。
土炮的声音从远方传来,看来,那边也趁着夜色开始了对东叔他们村的攻击,也不知道他们能否抵挡得住。
我心里想着,这些村民老老实实过日子不好吗,怎么还玩的这么大发。
我不停的奔跑着,一路上又是翻山,又是过河的,四十多里地我跑了将近一个小时才赶到。
我进到村里,敲响了一户人家,跟他说明了来意,那人赶忙找来了这村的村长,我把信交到了村长手里。
村长立马擂响了祠堂里的牛皮大鼓,很快全村人都聚集了起来。
麻杆这小子,真是狗肚子存不住二两香油。突然有了钱了,他简直不知道怎么得瑟好,整日里胡吃海喝,花天酒地的,我一连好些天没看到他人影。
也难怪,长这么大,谁见过这么多钱啊!这小子往日里摆摊,勉强只能混个吃喝,现在真正是腰缠万贯了,出门也没人叫他麻杆了,都是称呼红旗大哥,那叫一个春风得意。
这小子如此招摇可不是好事,我必须得找他谈谈。
经过四处打听,我终于在一个饭馆里找到了引着一大帮狐朋狗友正在吃喝的麻杆。
麻杆见我到来,连忙招呼我坐下一起喝酒,我假装有要事找他商量,连拉带拽的把他拖了出来。
我苦口婆心的劝他要低调为好,不可露富,这小子满口应承着,见状我也不便多说,只能点到为止,毕竟从小一起光屁股长大的哥们。
八十年代初,社会一天天的繁荣起来,大家都开始一门心思的搞经济,各种新奇的事物层出不穷,人的思想也无形的跟着变化。
社会上各种案件也频发起来,偷鸡摸狗,拦路打劫,甚至杀人害命的事时有发生。
上次跟麻杆谈完,那小子似乎没太听得进去,还是依然故我,经常几天不着家,我想着等有机会了再跟他聊聊。
这段时间我也正筹划着开一家饭店,找点事做,打发打发时间,沐芸也很支持我的想法。她平日里就是在家做饭洗衣的,我怕时间久了她会太闷,开个饭店让她当老板娘,人也会开朗一些的。
一阵忙活下来,饭店算是开了张,每天迎来送往的,倒也挺充实,反正也没指望靠这个挣钱。
还没几天,麻烦就找上门了,这天上午,进来两个人,一个痞里痞气的留着长发的年轻人,一个满脸横肉的光头中年人。
“杨老板,恭喜发财啊,听说你这开张,我专门过来道喜了,生意不错吧!”其中的光头开口说道,一脸的皮笑肉不笑。
“刚开张没几天,马马虎虎的。”我随口答道,看这架势是来者不善。
“小子,你在这块开买卖,经过我大哥同意了吗?”长毛叼着一支烟,一脸嚣张,光头摆摆手打断了长毛。
“老板,当今的政策不是说要共同富裕,先富要带动后富,这个政策就很好嘛,你开着这么大的买卖,也得带动兄弟们脱贫吧。”光头接着说道。
我心想,这是他妈的敲诈勒索来了。小爷我人都杀过不少,你们这些地痞居然搞到我头上来了。
“哦,那你是怎么个意思呢?”我有些不耐烦了,可还是强压着怒火对着光头问道。
“这样,你每个月交给我们三千块钱,我保你这里的平安。”
我笑了笑,嘴里吐出两个字:滚蛋。
光头闻言,脸色骤变,咬了咬牙站起身来。他身边的狗腿子长毛指着我叫嚣,说要给我点颜色瞧瞧。
二人走后,沐芸劝我,不要意气用事得罪那些地痞。我也想起伯公的话来,我身上杀气太重,所以才下山来磨练磨练心性。
报复来的很快,到了中午饭点,呼呼啦啦就来了一大群要饭的叫花子,进了门,每个人就占着一张桌子,店里的客人一下就全跑光了。
我知道这是光头故意恶心我来了,可我能怎么办呢,这么些老老少少的叫花子,我总不能打人家吧。
沐芸看到这样,急的直哭,我没办法,只好关门歇业。
回到家,我憋了一肚子窝囊气,沐芸劝我服个软,跟那帮人去谈谈,刚开张的买卖,总不能就这么黄了。
我讨厌被人拿捏的滋味,可现在又能怎么办呢?
对付恶人只能比他更恶!温良恭俭让对付不了地痞流氓!
我出门打听了一番,原来那光头是这一带有名的地痞无赖,专门的敲诈、讹人,以此为生。
我摸清了他的地址,当晚就找了过去,光头正在家跟白天那个长毛,还有其他几个贼眉鼠眼的家伙喝酒呢。
见到是我,光头先是一愣,然后笑了起来:杨老板真是稀客啊,这么快就上门了,这是送钱来了?
“我不是来送钱的,我是来送终的。”我冷冷的说道。
听到我的话,这帮人纷纷起身,一齐向我扑来,我一记正蹬,踹在其中一人肚子上,将他踹飞出去重重撞在墙上,当场就晕了过去。
光头拿着酒瓶照着我的头砸下来,我一拳就将酒瓶打了个粉碎,接着一记勾拳打在他下巴上面,这一拳力量太大,直接将他打晕了过去。
长毛从腰间摸出一把匕首,对着我刺来,我抓住他的手腕就是一扭,接着一脚踢在了他的下巴上,这小子也晕了过去。
剩下的几个喽啰三两下也都被我撂倒在地。
真正的高手打斗,就是那么一两下解决问题,根本没有太多花里胡哨。
不到一支烟的功夫,光头就醒了过来,我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我冰冷的眼神让他开始害怕:杨老板,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你放兄弟一马吧!
不得不说光头这小子是个聪明人,我能单枪匹马到他家里,轻轻松松就把这一桌子人收拾了,他知道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他只是个欺软怕硬的混混无赖,面对比他更强大的人,他只能求饶。
这个世界就是如此,不够强大就只能任人欺凌,任人宰割。本以为不招惹是非,与人为善就能安稳过日子,可现实不会是这样的,总有一些坏人,总有一些烂事会不期而遇的找上门来,只有足够的力量才能保护自己,这个力量可以是武力,可以是财力,也可能是权力!
这天,我正在店里算着账,开古玩店的胡胖子风风火火找上门来。原来自从上次通过他卖了那批货给香港人之后,这小子金牌掮客的名声居然传开了,他的一个客户希望他能再弄点好货,允诺事成之后给他一笔不菲的佣金。
这老小子这才主动找上门来,听了他的话,我有些无奈的表示,上次所有的东西都已经卖光了,再没有任何存货了。
胡胖子满脸堆笑的恭维着:杨老板,我胡胖子别的本事没有,就是这双眼睛好,能识货,更能识人,你杨老板是高人啊,深藏不露。
我东扯西拉的敷衍了一番,总算把胡胖子打发走了。
麻杆他娘这期间也来过几次,问我最近有没有见过麻杆,说这小子已经个把月没回过家了,我只得又帮着四处打听他的消息,到处问了一圈都没人知道他的踪迹。
这天,我正在店里,电话突然响起,我还以为是有客人要订餐,没想到传来的是麻杆的声音,原来这小子这段时间是跑到澳门

去了,昏天黑地的赌了这么些天,输了个一干二净,还欠下了一大笔赌债,被人扣住,这才打电话我。
电话里,他说一共欠了三百多万,要我拿钱去赎人,否则别人就要把他丢进海里喂鱼了。
我气恼得很,这小子自从上次分了那一百多万,居然就飘了,这次捅出这么大的窟窿来,可我又不能真看着他被丢到海里当饲料去。
想了想,我还是拿起电话打给了胡胖子,这老小子接完电话,不到一刻钟就赶到了我店里。我说这次是一批青铜器要出手,数量大概有几十件,他听完惊大了嘴巴,表示这样的重器,数量如此之多,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这次取货的过程很简单,一切都轻车熟路了,就是这些青铜器体积大,数量多,不便携带,我来回了很多趟才都弄回来,为了存放这些东西,我还专门租了一个独门独户的四合院。
约了胡胖子来看看货,这老小子见了这满屋子的青铜重器,嘴巴就没合拢过,对我又是一番大加吹捧。
我这会就关心这些玩意儿能值多少钱,想着赶快出手了拿钱去赎人,胡胖子表示这些东西简直无价,他也无法估算,他负责牵线,具体事宜让我跟买家面谈。
过了两天,胡胖子找的买家就来了,见到这些东西很是满意。一番磋商,对方愿意出资八百万现金外加广州一座五星级酒店的百分之十的股份,对于这个价码,我也表示很满意。
我拿了钱,马不停蹄就奔赴澳门,见到麻杆的时候,这小子居然胖了不少,满面红光的,一点也不像遭罪的样子。
付完欠款,人债两清了,我跟麻杆准备就返回北京,还没走出酒店的大门,就有一群身穿黑色西装的人拦住我们的去路。
见此情形,我以为对方要对我们不利了,做好战斗准备就打算跟这些家伙火拼一把了。
这时,走过来一位女士,风姿绰约,看不出实际年龄,估摸着应该不低于四十了,可是保养得很好,皮肤白皙而紧致,身材也没有一点臃肿,而是凹凸有致。笑吟吟的开口说道:二位不要误会,我是来请你们的,有点事要跟你们谈谈。
我跟随她进到一间装饰豪华的书房里。黄花梨的书案,金丝楠的大柜,墙上挂的是董源的山水,桌上的宣德炉里正烧着檀香,连喝水的杯子都是康熙年制的花神杯,室内其他陈设一眼望去无一不是精品。
原来这位女士姓林,正是这座赌场的老板,她知道卖给香港人那批东西是我出手的,所以才找到我。
这些人很快就动员起来,纷纷扛起了家伙,冷兵器热兵器拿了一堆,看来这种情况对他们来说早就习以为常了。
我立马就赶着要回去,村长让我跟随他们大部队一起,被我拒绝了,我一个人赶起路来更快,我急着要回去把情况告诉东叔他们。
我又是一路狂奔,终于回到了村里,众人看见我回来都很是振奋,我告诉他们,信已送到,增援的队伍正在赶来。
这会村子的外围已经打得热火朝天了。
这些人打得颇有章法,什么三三制,散兵线冲击都用的有模有样的,我心中苦笑,这些人都是从哪学的这些。
村民们知道大队增援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也是士气大振,奋力的回击着,双方打得有来有回,一时竟陷入了胶着。
我的任务算是完成了,我跟霞姐几人爬上村里的高点,观看着这场无厘头的械斗。
对方的人知道有人冲出了封锁线,肯定是出去通风报信的,这时也加大了攻击力度,可能是想在援兵到达之前解决战斗,枪炮声的密度也大了起来。
喊杀声,叫骂声不绝于耳。
胡胖子感叹到,这回真是开眼了,没想到身处和平年代,居然还亲眼目睹了一场战争的发生。
我跟麻杆小时候没少去围观京城里那些顽主们茬架,那些年里,大家都闲得发慌,大规模的斗殴时有发生,不过那都是些半大的孩子,用的也都是板砖,菜刀之类的,哪见过这等场面。
霞姐虽为一介女流,却表现得颇为淡定,她从小就在这块地方长大,说是这样的场景每隔几年都会发生一次。
她也不知道互相之间的仇怨是怎么结下的,只知道从小就被告知,不要跟隔壁村的人来往。
她曾听老辈人讲,民国时期隔壁村有个人在广东军阀陈炯明手下当了团长,回乡时骑着高头大马,带着一队士兵,闯到他们村里以剿匪的借口杀了他们村里不少的人,她小的时候甚至亲眼看到过本村的一个姑娘因为偷偷跟隔壁村的男青年谈恋爱,最后被装进猪笼里沉了塘。
下面的人打得热火朝天,我突然看到远处传来大片光亮,人们的喊杀声也更大了,原来是增援的人赶到了。
形势很快就逆转了,前后包夹之下,隔壁村的人很快就溃不成军,纷纷逃离。
增援的人很快就冲到了村里,大家胜利的会师了。
接着妇女们就忙活起来,开始烧火做饭,男人们也忙着杀猪宰羊。
一场危机暂时就解除了,大家坐在一起,喝酒吃肉,庆祝着胜利。
我作为功臣,也被人群簇拥到了主桌上,村民们一个接一个的向我敬酒。
大家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仿佛刚才的厮杀全然不曾发生过一般。
这真是一片神奇的土地啊!
第二天,东叔等人跟着村长去找隔壁村人谈判,结果就是双方各自罢兵,死伤自负,互不追究。
我们几个人也打算离开了,从东叔那里我已经了解了玉璧岛的一些简单信息,后面我要计划着怎样出海去寻找。
东叔拉着我的手臂非让我们多住些日子,我这次给他们帮了大忙,还没来得及好好感谢我呢。
我告诉东叔我打算回去准备准备,接下来我要出海寻找玉璧岛。
在医院陪护了两天,我一刻也不曾合眼,脑子里反复思考着这些年来的过往,很多地方我都想不明白。
为什么我当初刚上山那会老狐狸不对我下手,非要等到现在,我跟他在山上的道观里那么久,朝夕相处,多的是机会。
时间算起来,方清波今年已经过百岁了,可伯公这些年表现出的状态根本就不像是一位百岁老人。
我甚至怀疑这一切是不是自己的胡思乱想,在老鼠明家中的照片上看到的也许只是巧合而已。
我找了个电话打给了林老板,她神通广大的,我打算让她帮我印证一下。
我把从老鼠明家中带走的照片寄给了她,让她帮我查一下照片上跟老鼠明合影的人,只有找到那个人,所有的谜题才能解开。
半个月后,我接到了林老板的电话,她告诉我,她已经查到照片中的人,正是叫做方清波,80年代初回国投资,现在人就在广州。
了解清楚具体信息后,我立马动身前往广州。我跟麻杆他们说的是听人说南疆有位神医,我打算去往南疆,看能不能治好沐芸的病,我现在一举一动都必须小心,不能露出任何破绽。
按照林老板提供的地址,很容易就找到方清波开办的公司,我还是盯起了梢。
这老东西在酒店包了一个套房,我一路跟踪到了酒店,开锁对我来说不过小菜一碟,没几秒钟我就打开了他的房门。
老家伙正躺在床上悠闲的看着电视,我一个箭步就冲了过去,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免得他叫出声来。
我摸出匕首顶住他的咽喉,慢慢松开了掐他脖子的手。
问话对我来说已经是轻车熟路了,不听话就上上手段,铁打的骨头我也能把它捏碎。
这老东西老老实实的交待了个一干二净,原来他确实不是方清波,他本来是一个破落的美国华人,被方清波推到前台帮他打理生意而已。
真正的方清波就是跟我朝夕相处的伯公,我猜测的一点没错。
至于方清波为何这时要对我下手,很多的细节,这老东西也说不清楚,他只是个执行命令的傀儡而已,他们单线联系,除了他没人知道谁才是真正的方清波。
每隔一个礼拜,方清波就会联系他一次,还有三天方清波就会打电话过来。
我一向不留活口,了解完所有的事,我一掌拍在他的胸口了结了他,尸检都查不出原因。
很快方清波就会知道那个那家伙的死讯,他一定会警觉的。
我最快的速度又赶回了新疆,我走之前交代过麻杆要寸步不离的守护在病床前,等我回来。
我跟方清波走在郊外的野地里,一老一少,慢慢的走着,我叫他陪我散散步,解解心中的闷气。
“小风,你身上的杀气都快冲上天了!这老东西感知到了我滔天的恨意,开口说道。
“方清波,你藏的好深啊!”我咬着牙说出这句话。
老东西停下了脚步,愣了片刻,鬼魅般的笑了起来:你都知道了啊,你小子果然聪明。
方清波说话间一掌拍向我的太阳穴,我灵巧的躲避过去,我双拳像雨点般的砸向他的身躯,很快他就招架不住了。
其实我是提前做了手脚,在他的茶水中下过药了,这老东西深不可测,我一点都不敢掉以轻心。
这一会药力发作,他就难以抵挡了,任凭我的拳脚打在他的身上,否则我不知道会怎么苦战一番。
我肆意的发泄着心中的愤恨,这么多年的欺骗,一次次对沐芸下手,还有百十年前对我家族的谋害,新仇旧恨,我一边砸拳,一边怒吼着。
老东西像一条死狗一样蜷缩在地,阴鸷的眼睛还盯着我笑,我怒气更盛,抽出刀来,按住他那仅剩的右臂,硬生生切下了他一根手指。
人终究不过是肉体凡胎,断了一指的老狐狸痛苦的翻滚着哀嚎,我按住他血淋淋的手掌,准备再切一根。
在他死之前,我必须问出他是怎么对沐芸下手的,有何破解的办法。
老家伙哆嗦着嘴唇死扛着不肯开口,我毫不犹豫又切下了一根手指,又是一阵惨叫响起。
老东西死不开口,我劈手又打断了他双腿的关节,这老家伙像一堆烂泥一样瘫在地上,苟延残喘着只剩下半条命了。
“听说古代对待十恶不赦之人,都要用凌迟,我今天就把你这老东西活剐了。”我红着眼睛恶狠狠的说道。
我把他绑在一棵枯木之上,开始用刀割他身上的肉,在北京无数次看过烤鸭师傅片鸭子,我也学着连皮带肉的割了起来。
才割了几刀,老东西终于忍不住了,哀求起来,求我给他留具全尸,他自知难逃一死,只想来个痛快。
原来他给沐芸下的药叫活死人药,人服下这种药就会变成一具活死人,等于就是平常所说的植物人了,这种药是他早年从一个南洋降头师手上得到的,根本没有破解之法。
我闻言更怒,难道沐芸永远就醒不过来了,真的就变成一个活死人,我又割起肉来,发泄心中的愤恨。
老家伙一个劲求饶,说出了一个惊天的秘密。
原来他当年从我曾祖手上抢走的《魏武遗书》里记载了一个传说,跟当年秦始皇派遣徐福求取长生不老药有关。
这个故事我也曾听说过,世人都以为这不过是天方夜谭的传说罢了,其实徐福当年真的找到了仙药,吃一颗能使人活两甲子,就是一百二十年,结果还没等他赶回来,秦始皇就驾崩了,没多少年就天下大乱,改朝换代了。
我以为这不过是这老东西此刻的胡言乱语,只是想多拖延点时间而已。
老东西继续说道,他当年也将信将疑的,结果一次盗墓中真让他得到一颗药丸,吞服之后果然感觉脱胎换骨一般,活到今年,他已经一百一十岁了。
他从美国回来重操盗墓旧业,就是为了再得到那样的仙药,好继续延长他的生命,之所以现在才对我下手,本来他是想培养我接他的班,利用我帮他寻找仙药,只是我后面越来越强大,他感到了威胁,这才改变了主意打算灭掉我。
这一切简直匪夷所思,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一点都不信他说的话,这老家伙一肚子坏水,一辈子害人,临死了还跟我这编故事。
我手中的刀没停下,又割下几块肉来,他这会的样子已经是半人半鬼,恐怖骇人。
老东西见我不信,交代出《魏武遗书》就藏在清风观里的三清祖师像之中。
我只想能找到给沐芸解毒的方法,再三逼问,老东西也只是重复着先前的话,他也不知道。
终于,我一刀劈下,斩下那颗因痛苦而狰狞的头颅!
我点着一支烟塞到他嘴里,他用力猛吸了几口,剩下烟蒂吐在地上,嘴唇还在颤抖着。
“地上的烟头熄灭之前,你还不开口,我就要动手取战利品了。”
这家伙咽了咽口水,终于开口了:“是老鼠明,是他要我们来办你的。”
这家伙倒是识时务,还没等我动手,他就直接开口了,所以说做人一定要看得清形势,放得下脸面才行,否则吃亏的是自己。
“老鼠明是谁?”我接着问道。
“老鼠明是厦门的一个地头蛇,在那边开了好几家的夜总会,听说他是做走私起的家,势力大的很,他给了我五万块钱,叫我来整死你。”东北佬回答道。
我站起身,看着眼前这几人的惨样,犹豫着该如何处置,我手上不差这几条人命,可我不想再杀了他们,我也不想麻杆跟着我惹上这杀人的事。
“你们中谁会下蛊?”我继续问道。
“下啥鼓?我们这些人都不会敲鼓。”东北佬瞪着一双天真的大眼回答道。
我逮住四川佬又是一顿盘问,他也是一脸茫然。
面对我的问题,这几个亡命徒眼睛里居然都流露出清澈的真诚来。
眼看再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了,我将他们一一解绑,从麻杆背着的包里拿出十万块丢给了东北人。
温言在口,大棒在手,面对这些刀口舔血的人,可能换一种方式会更好。
这家伙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我,不敢伸手去拿钱。
“咱们无冤无仇,你们也是拿钱办事,我不想杀你们。”
“老板,你是个讲究人,咱们兄弟有眼不识泰山。”东北佬感恩戴德的说道。
“少废话了,带上你这几个弟兄治伤去吧,你们这情况正规医院是去不了了,还是我给你们找个靠得住的地方。”既然不打算杀他们了,我也就好人做到底了。
麻杆找了个熟悉的退休老军医帮忙给他们看了伤,都没有性命之忧,但免不了落下点残疾。
这些人都是帮人跑腿办事的,我只能顺藤摸瓜,一个个去会一会了。
下一站,厦门,我必须找到那个所谓的地头蛇老鼠明。
东北佬走之前或许是被我的格局打动了,劝我不要去找老鼠明,说那家伙在当地势力大的很,背后还有台湾黑道的支持,绝不是一般小角色。
我可不管他是何方神圣,我必须找到他把情况搞清楚。
我跟麻杆一人端着一杯酒,我坐在椅子上,看着这夜总会里群魔乱舞的男男女女,麻杆情不自禁跟着动感的音乐摇摆着身子。
我是第一次进这种地方,只觉得吵闹,麻杆却异常兴奋。
不错,这正是老鼠明的场子,这家伙在此地属实牛逼,我随便在街上拦了个人力三轮车,一说老鼠明,车夫立马就把我们拉到了此处,看来这家伙在本地当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没坐一会,我就喊麻杆走人,这小子这会正跟一个打扮妖艳的女人贴在一起跳舞,正在兴头上。
麻杆让我先回酒店休息,他玩一会就回来,我也不想扫他的兴,只好由他去。
我独自在酒店等到转钟也没见麻杆这小子回来,我正打算出门去找他,敲门声响起了。
我打开门,一个陌生的女人走了进来:你是北京来的杨先生吧,我们老板想见见你。
“你们老板是谁?”我问道。
“你有一个兄弟叫李红旗的对吧,他正在我们老板那里喝茶,专门过来请你也过去啦。”这女人抛给我一个媚笑。
这女人的话印证了我内心的想法,肯定是麻杆落在别人手里了。
坐上她的车,开了不到二十分钟来到一个码头,一艘小艇已经停在那里,接着又坐船,到了一个岛上。
这女人带着我走进一座纯白色的小楼里,里面装修的富丽堂皇的,正中间一个男人靠坐在沙发上抽着烟,这人一脸的霸气,不怒自威,两边整整齐齐站了一二十个壮硕的汉子。
我环顾一圈,没看到麻杆的身影,开口问道:这位老板,叫小弟过来有何指教?
这男人笑了笑,缓慢的说道:你的兄弟不讲规矩,在我的地盘搞事,你说该怎么办?
我沉默片刻又把这个问题抛了回去,问他想怎么办。
这男人笑着摇了摇头,打了个响指,两个人把麻杆从后面拖了出来。
麻杆这会被铁链捆着,身上都是脚印,口鼻全是血,看见我来了,大喊大叫起来。
麻杆几句话我就听明白了,原来这小子被人做局了,那女的挽着他胳膊刚走进一间酒店房间,衣服都还没来得及脱,里面卫生间就冲出了五六个大汉,把他暴打一顿还给捆上带到了这里来。
眼前的男人气宇轩昂的,坐在一座如此豪华的别墅里,手下个个看起来龙精虎猛,我心想他们绝不是那种玩仙人跳诈人钱财的小蟊贼,将我引来这里,肯定是有别的目的。
“这位大哥怎么称呼呢?”我开口问道。
“我姓许,单名一个明字,外面的人都叫我老鼠明。”
原来我们从落地住进酒店开始就被人盯上了,我跟麻杆在夜总会分开以后,他的手下就设计好了。
我心里盘算着今天算是凶多吉少了,我跟麻杆简直是自投罗网。
还没等我想好对策,老鼠明突然变脸,一掌拍在沙发扶手上,他的手下纷纷掏枪指向了我,还有两个人用枪顶着麻杆的脑袋。
我是有点身手,可眼下的情况,黄飞鸿来了也只能束手就擒。
我没有做出任何抵抗,此刻,任何多余的动作都毫无意义了。
大铁链子将我紧紧的捆了起来,我心中万般不甘,可也毫无办法。
“你们有两把刷子啊,找到我的场子来了,正好省得我再派人找你们去,我养的那些鳄鱼,这几天都胃口不好了,今天就拿你们当饲料了。”
老鼠明随意的摆了摆手,他那些手下拖着我跟麻杆就要往外走。
麻杆脸都吓白了,胡乱的挣扎着,我也心如死灰,如此绝境,又能奈何!
正好此时,桌上的电话铃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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