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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作之合!富商女和权臣结婚了周点玉萧临肃高质量小说

主角 周点玉萧临肃

总裁辞春雾

姑娘家中无男子撑腰罢了,待日后成了婚,他定不敢再来。有何介意之处?”这话说的坦荡磊落,倒让周点玉一时觉得是自己小心眼了。“姐夫好帅!打跑坏蛋,保护姐姐!点墨喜欢...天作之合!富商女和权臣结婚了周点玉萧临肃无删减全文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天作之合!富商女和权臣结婚了周点玉萧临肃无删减全文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

辞春雾 著  周点玉萧临肃  25.62 千字发布时间:2025-01-19 16:0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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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家中无男子撑腰罢了,待日后成了婚,他定不敢再来。有何介意之处?”这话说的坦荡磊落,倒让周点玉一时觉得是自己小心眼了。“姐夫好帅!打跑坏蛋,保护姐姐!点墨喜欢...天作之合!富商女和权臣结婚了周点玉萧临肃无删减全文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天作之合!富商女和权臣结婚了周点玉萧临肃无删减全文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

天作之合!富商女和权臣结婚了周点玉萧临肃高质量小说节选在线试读

不知道她打着什么鬼主意,周点玉撒完手里最后一点鱼饵,擦擦手,站了起来。她身量纤长,站直了能高出周香芸一个头,这霎她低头直视着周香芸的眼睛,平白有种压迫感,让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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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作之合!富商女和权臣结婚了周点玉萧临肃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不知道她打着什么鬼主意,周点玉撒完手里最后一点鱼饵,擦擦手,站了起来。

她身量纤长,站直了能高出周香芸一个头,这霎她低头直视着周香芸的眼睛,平白有种压迫感,让周香芸很不舒服。

“我现在的日子很好,不必你多管闲事。”她盯着周香芸,一字一句道。

周香芸后退一步,火气顿时就要压不住,被身边的周香芷拉了一把,附耳说了两句话,才勉强压住脾气。

又对周点玉道:“你别不识好歹,若不是我答应,之羽哥哥也不会想要纳你为妾。你也不需要感谢我,回你那个落魄的家里乖乖待嫁就行了……”

周点玉仿佛听了一个笑话,冷笑着打断她的话:

“周香芸,你的三观真是歪的可怕,把自己的唯一价值附庸在男人身上,就觉得所有人都跟你一样的想法。睁开眼睛好好看看吧,这个时代的优秀女性,哪个不是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

“算了,跟你说这些你也不懂。实话告诉你,张之羽我瞧不上,莫说是做妾,就是八抬大轿娶我做正房我也瞧不上。你上赶着巴结是你的事情,不要自以为是的带上我。”

这时,注意到这边动静的沈非赶了过来,刚好听到了周点玉的后半句话,登时炸了:

“什么?张之羽想要我们点玉做妾?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周香芸怒视周点玉:“周点玉!你别给脸不要脸!”

“给脸不要脸的人是你。这里有烦人的蝇虫,非非我们去那边……”周点玉边说,边拉着沈非从周家姐妹中间挤开走了,跟这种人讲道理,没必要。

另一边,张之羽听着下人一字一句地将周点玉的话复述给他听,脸色黑如锅底,失手捏碎了一只茶杯。

茶杯的碎片割破了他的手,他盯着往外冒血的伤口,目光逐渐变得阴狠。

一个下等的商女,有什么资格拒绝张家的提亲?既然给她脸面不要,那就趁着夜色,偷偷把事情办了。

如若她不从,顶多是一个普通商女丢了性命,算不得什么大事。

这么想罢,他抬手招来下人,附耳安排了几句。

宴会已经接近尾声,夕阳渐颓。

沈元清还在人堆里玩得尽兴,让早便腻了的沈非和周点玉先回去。

沈非于是打算先送周点玉回家,经过梧桐街的时候,周点玉提前下了车。沈非也想跟下来看看的,但碍于身边跟着的嬷嬷严厉,只得作罢。

新宅子掩映在交错的梧桐枝下,由着夕阳残存的最后一点颜色给镀上了一层橘色的边,早被周点玉收拾一新的大门更显温柔可亲。

周点玉摸到袖子里的钥匙,开门进去。

门口的山水屏风还是原来的,虽材质有些笨重,也不透光,但跟周点玉收拾出来的整体水墨写意的院落很是搭配。

前院移栽了两棵枇杷树并一株夜来香,后院是几株海棠,摆放的十分雅趣。

正厅的实木屏风换成了透光的材质,上面印了些彩墨画,给原本黑白分明的生硬格局增添了几分俏皮。

房间里的装置小物件也添了不少,总体周点玉还算满意。

她今天来,是昨日搬来的东西收拾完,发现房间里的置物架不够贴合墙壁弧度,看起来有点歪。

市面上也淘不到想要的形状,便准备自己动手改一下。

于是拿到趁手的工具之后,周点玉便开始在院子里细细雕琢起来。

全然没有注意到,在她进门后,趁着夜色渐浓,悄悄翻墙潜入的黑衣人。

黑衣人在房顶观察了一会儿,确认这栋房子没有别人之后,便绕到周点玉身后,想要将她一掌拍晕。

只是周点玉向来嗅觉灵敏,黑衣人靠近时,一股凌冽的血腥味让她突然警觉,在黑衣人手刀劈到她脖子前一瞬,骤然侧身,将手里锋利的削木刀向后刺去。

“你是何人?为何偷袭我?”周点玉慌了一瞬之后便瞬间冷静了下来,质问道。

黑衣人没想到她能反应过来,冷哼一声:“想知道原因,那就乖乖跟我走,也正好省得我动粗。”

“去哪里?”周点玉边说边悄悄往旁边挪去,打算捏一把趁手的工具反击。

根本来不及看不清黑衣人的动作,周点玉就觉得手里一空,刚刚用来防身的削木刀便被踢飞了。

随即冰冷的声音传来:“想跟老子耍花招?你还嫩点儿!”

说着又一掌朝周点玉面门袭来。

周点玉匆忙去躲,掌风落到了她的右手小臂处,霎时,一股钻心的疼痛传来。

明白实力差距过大,没有硬拼的可能,周点玉顾不上疼痛,站起来就往远处跑,边喊道:“救命!”

身后的掌风逐渐逼近。

这座房子本就选址幽静,此前又一直无人居住,更是鲜有人至。

周点玉深知这一点。

身后的掌风越逼越近,眼见就要躲不掉,周点玉绝望地想:早知道这些年,多修习一下防身之术了!

须臾,只听“哗!”地一声,掌风相撞的声音在周点玉耳边炸开,她错愕回头。

只见一个颀长的身影正背对着她,再往前,是那黑衣人破布一样从半空坠落到地上的身影。

萧全随后而至,在黑衣人准备爬起来之前又狠狠补上一脚后,抱拳回头请罪:

“属下来迟,望公子恕罪。”

“带下去审!”萧临肃冷冷道,声音带着明显的怒意。


晚间。

萧临肃处理完公务回到萧府,萧老爷子已经歇下了。

便喊来管家海伯,照例问了一遍下聘的事宜。

海伯将从萧老爷子处听到的转述给他。

末了,又道:“老将军临睡前交待了,希望大人尽快想办法将婚期定下来,他好给别人下喜帖。”

萧临肃略皱眉:“喜帖之事先拦住祖父,婚期之事我自有打算。”

老爷子合的生辰庚帖上的几个日期他清楚,等休沐那日他去拜访了周家人再定夺不迟。

海伯退下,萧全又来了。

“大人,齐太傅的那幅绝笔字画“临江贴”有眉目了。”

“大京钱庄的线人来报,“临江贴”现存于钱庄暗箱,五日后将在地下拍卖场秘密竞拍。”

萧临肃捏了下眉心:“大京钱庄是楚王的地方,我跟楚王向来不合,定是无法去调阅。”

“再去打探地下拍卖场的具体位置,布置一下,五日后行动。”

“是!”萧全领命,却并未退下。

“还有事?”萧临肃问。

萧全递上来周点玉留字的字条。

萧临肃接过,看完,眉眼舒展了几分。

忽然问萧全:“可认得这是何字?”

指着纸上的“PS”。

萧全一头雾水地摇摇头。

御史大人可是行走的“四库全书”,来问他字?

萧临肃也没纠结,让萧全取来笔墨,回:

“不见不散。”

将纸条递给萧全让他再送回去,又吩咐道:

“取五张银票一起送过去。”

购置新物件定要多些开支,总不能让未过门的新妇来出。

翌日上午。

周点玉正在药铺忙着,忽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陈允昨日听王媒婆说周点玉不仅看不上他,还已经同别人定了亲了,聘礼都下了。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一个小门小户的商女,竟敢拒绝他未来官老爷的提亲!

过了一宿还是觉得气,便打算出了这口气,打听到周家药铺的位置后,便气势汹汹地过去了。

陈允黑着一张脸进了药铺,抬手便要扯周点玉:

“跟我过来!”

周点玉扬手躲开,一时也冷了脸色:

“阁下,请自重!”

陈允脸色又黑了三分:“你真要我在这里,当着大家的面说?”

“笑话,我跟阁下没有半分关系,有什么不能说的?”周点玉冷笑。

“行!我且问你,你我相亲,还未有定数。你为何又去勾搭别的男人?”陈允道。

“哈哈哈,阁下这意思,但凡同你相了亲的女子,都得为你守节吗?真是,好大的一张脸啊。”

“另外,你我相亲是月前的事情了,我早便托媒人清楚地告知过你,我不愿嫁你。何须等你回复!”周点玉简直要被气笑。

这时,已经有三三两两的人站在药铺门口看热闹了。

被人围观,陈允脸上跟更是挂不住:

“少在这强词夺理!相亲之事我没说作罢便就还是作数,我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有什么资格拒绝我?便在同我谈婚论嫁之时,又火速与别人定亲,怨不得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整日地出来抛头露面,原是骨子里就是这般的水性杨花!”

“呵。”周点玉心知跟这种固执的人说不通,招呼店里的伙计赶人:“阁下赶紧回家刷刷牙再出来吧,这嘴巴是真臭。还读书人,读书人要都像你这样,我可真替那些读书人悲哀。”

围观群众一阵哄笑。

“你!”陈允气得抬手就想要打人,仅存的一点理智让他收了手,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败坏自己的名声。

“哼!你同那个男人定亲如此迅速,不过是贪图别人的钱财罢了。等我考上了,有你后悔的!”

“哈哈哈,那我真希望那一天到来的时候,你不用靠陈家父母乞讨来供给。”

陈允屡试不第,将陈家生生考穷这件事,城西的居民大多有所耳闻,听到周点玉说这话,有人也跟着起哄了起来:

“哈哈哈就是说啊,陈公子,到时候可别找我家借钱啊,我家里可没钱供养米虫。”

“这样也不把心思放在考取功名上,还想娶妻?他家还有钱给他娶妻吗?”

周点玉道:“他家有钱呢,媒婆说了,聘礼先做两抬,等他考上了,再补两抬。”声音清亮,一点儿不留情地揭他老底。

人群又是一阵哄笑。

看着围观人竟然没有一个站在自己这边的,陈允脸色刷地涨红,撂下一句:“你给我等着!”钻出人群跑走了。

见热闹没了,人群也散了,有些人临走之前还不忘给周点玉竖个拇指。

周家药铺在这条街开了好多年了,邻里街坊平日里有事都互相帮衬着,周点玉为人又热心坦诚,很得邻居们的好感。

也不知道陈允怎么想的,真敢单枪匹马上门找骂,真是读书烧坏了脑子。

下午,周点玉又趁药铺不忙的时候,去集市定做了一些小物件,打算到时候一起搬到新房里去好好装饰。

几日的时间恍惚而过。

十九日这日,是个响晴的天。

周点玉母女中午吃完饭便简单收拾了下,准备去“半遮面”茶馆。

周点墨今日学堂也休息,便一起带了过去。

时间尚早,一行人到的时候,萧临肃还未到。周点玉一边跟母亲说着话,一边就着茶水在桌上跟点墨画画玩,笑语温声,场面十分温馨。

却忽然迎上来一位不速之客。

“呦,这不是周家那位浪荡的小娘子吗?”陈允约了朋友喝茶,进门就看见了二楼窗边的周点玉三位,心里的火气霎时就冒了上来。


周点玉画画的手一顿,没搭理陈允,却是对徐良娣:“好好的茶楼,怎么有狗叫,母亲听到了吗?”

徐良娣怕惹事,轻轻握了握周点玉的手,示意她不要冲动。

陈允却死皮赖脸地凑了上来:“怎么,商户之女想攀个高枝儿,来茶楼装装文雅?介不介意拼个桌,让陈某也开开眼,瞧瞧周姑娘是瞧上了哪位官老爷,胆儿这么肥!”

他说着就要往旁边空着的座椅坐。

周点玉抬脚踢飞了座椅:“瞧瞧可以,但茶楼的座椅是给人坐的,至于你,就站着瞧吧。瞧仔细了,本姑娘茶盏若空了,可得及时添添水,好歹是读书人,有点眼力价儿。”

陈允好悬摔一跟头,又听她这话,气得脸上一阵青红,怒骂道:

“周点玉!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着撸起了衣袖,完全没将她们孤儿寡母的娘仨放在眼里。

一杯热茶水唰地泼到了陈允脸上,随即就听一道稚嫩的童音:

“坏人!不许欺负姐姐!”周点墨站在椅子上,双手抱着茶杯,由于刚刚泼水的动作,身体还往前倾着。

徐良娣一惊,赶忙将周点墨护到怀里。

陈允气炸了,胡乱抹了一把脸就要去抓周点墨,被徐良娣侧身躲开。

周点玉也没料到出此变故,站起来就要挡在她们娘俩面前跟陈允对峙。

眼前却忽然黑影一闪,瞬息之间,陈允已趴到了地上哀嚎起来。

那黑影又将人提了起来,陈允小鸡仔一样挣扎起来,嘴上也开始叫骂:

“光天化日,你们还有王法吗?给我等着!我要去官府告……”

话未说完,转头看到了黑影身后的人,像是被人捏住了喉咙的公鸡,顿时噤声了。

陈允认得萧临肃。

他屡试不第,参加过多次科考,其中有一次,就是萧临肃当的主考官。那场科考也是陈允记忆最深的一场科考。

只因当时发生了大沅朝有史以来最大的一场舞弊案,萧临肃的手段,令他胆战心惊。

此刻,他条件反射地哆哆嗦嗦要跪下:

“萧……”

萧临肃朝萧全使了个眼色,萧全会意,一脚又将人踢趴了:“滚!”

陈允连滚带爬地跑远了。

周家三口一时都没缓过神。

萧临肃让萧全退下,才对周点玉温和道:

“周姑娘久等了。”

周点玉缓过神来,做了介绍,萧临肃彬彬有礼地喊了声周伯母,随后十分自然地坐到了周点玉身侧,微微侧头轻声问:“没吓着吧?”

周点玉摇摇头,觉得有必要跟他说清楚,又解释道:“让萧公子见笑了。他是之前王媒婆介绍的,我已经明确回绝了,本已同他没有任何瓜葛。没想到这几日听说我定亲了,突然来找事。”

瞥见萧临肃略一蹙眉,周点玉捏了捏手指,轻道:“萧公子若是介意……”

萧临肃不解:“此人欺弱怕强,不过见姑娘家中无男子撑腰罢了,待日后成了婚,他定不敢再来。有何介意之处?”

这话说的坦荡磊落,倒让周点玉一时觉得是自己小心眼了。

“姐夫好帅!打跑坏蛋,保护姐姐!点墨喜欢新姐夫!”

此时,周点墨突然脆生生的说了一句,将大家都逗笑了,连萧临肃也微微勾了下唇角,看向点墨的目光,都带了些温度。

徐良娣笑罢,认真打量着这位未来姑爷,他脸上轮廓分明,剑眉凤目,皮肤很白,唇却是红的。平平常常坐在那里,就给人一种不怒而威的感觉,说是商户,却有铜臭养不出的贵气。模样是好的,气度也不错,就是不笑的时候,气场有点摄人。

她问:“姑爷家里是做什么生意的?”

萧临肃沉吟一下,很快道:“生意比较杂,什么利润高就做什么。因此平日也比较忙,这点上,恐怕让周姑娘受委屈。”

这回答十分坦诚,倒把徐良娣的话也说了,她只得顺着道:“男子在外拼事业是好事,我们家点玉也不是那种深闺之妇,这点你注意平衡就好。点玉看中你,你自然也不能让她受委屈。”

萧临肃点头:“伯母说得是,日后成婚,我与周姑娘定会一切平等,互相尊重。”

之后徐良娣又问了些家长里短的事情,萧临肃都答得坦诚得体,还能时不时逗逗点墨玩,惹得点墨硬要挤到他身边去坐,开心的很。

一通谈话下来,徐良娣对萧临肃越看越满意,觉得点玉的眼光真是没得挑。提了这些天的心也终于踏实放下了。

茶过半晌,萧临肃提起正事来,问徐良娣:

“婚期一事,您这边有何看法?”

徐良娣眉梢喜色洋溢:“不如就依上次下聘时,定的下月初一?贤婿来得及准备吗?”

萧临肃笑道:“可以。”

数月前,爷爷从开始逼他相亲就已经着手准备婚事了,便是婚期定在三日后都来得及准备。

又转头问周点玉:“姑娘意下如何?”

周点玉觉得有点好笑,下聘的时候母亲还皱着眉头说下月初一时间太紧了呢,这刚见了面,就迫不急的把她嫁出去了,看来是对萧临肃十分满意。

不过难道见她这么开心,便笑道:“我听母亲的。”

婚期敲定,这茶也歇了。

萧临肃给周点墨买了糖人儿玩,后将周家母女三人送出茶楼,又折返了回去。

萧全凑了上来。

“大人,拍卖会还有半个时辰开始。”

“恩,准备的如何了?”

“目前对《临江贴》有想法的共有八位买主,六位都知根底,好说话。另两位身份较为神秘,一位是乾物钱庄的人,想来是友非敌,另一位,可能是楚王那边的人。”

萧临肃抿了下唇,道:“恩。我去拍卖会看看,你去查查方才骚扰周家母女的人。”

萧全一愣,担心拍卖会有危险,但更不敢违抗萧临肃的命令,犹豫了一下,火速告退了。

他打定主意先查清楚那个渣滓的情况,再去保护大人,应该来得及!


周点玉囧。

御史台,萧临肃撇开缠身的公事,比平时早了近一个时辰回家。

到梧桐居时,才戌时过半。

见他回来,周点玉笑着迎上去:

“回来啦!”

萧临肃脚步微顿,对她微微颔首。只觉得一整天的疲倦瞬间淡了许多。

周点玉招呼人将饭菜端上桌来,对萧临肃道:

“去净手,吃饭。”

萧临肃微微勾唇,照她说的做了。

到桌前坐定,看着满桌与以往大相径庭的菜色,捏筷子的手顿住,眉头微蹙。

周点玉遣散要在桌前伺候的彩蝶彩月二人,回头便看到他一脸疑惑的样子,解释道:

“我不擅厨艺,你尝尝,若是不合胃口,便让秋娘重做。”

萧临肃放下戒心,眸底带着肉眼可见的期冀:

“你做的?”

周点玉点点头:“不知道你的口味,便多做了几样。”

萧临肃随即夹起一块红烧豆腐,吃完称赞道:“味道不错。”

他吃东西时轻嚼慢咽,吃相斯文儒雅。破碎的豆腐块经他一夹,仿佛立即拥有了不错的卖相一般。

周点玉看他吃得勾人,也夹了一块豆腐尝了尝,除了她多放的辣椒增加的一点辣味比较突出之外,口感干涩松散,跟好吃全然站不上边。

又尝了几口别的菜色,均只是勉强果腹而已。

周点玉有些泄气,她就不该逞强掌勺。

但见萧临肃一直不停筷地吃着,她不确定道:“你真觉得味道不错?”

萧临肃看她一眼,温声道:“确实不错。”

感觉有被安慰到,周点玉于是不再纠结,拿起筷子继续吃饭。

不多时,俩人已经吃完。过程中周点玉一直观察萧临肃,发现他夹辣菜的频率要明显高于其他菜,似乎更喜欢吃辣。

鱼汤他没有动,周点玉喝了一碗,觉得还是蛮鲜的,比其他菜味道都要好一点,问了一下萧临肃,得知他不太喜欢鱼腥味。

喜食辣,不喜欢鱼腥味。周点玉默默记下了这两点。

吃完饭,彩蝶彩月过来收拾餐桌,周点玉跟萧临肃道了个别,后回了卧房。

萧临肃在院中踯躅一阵,拐去了书房,他还有事情没处理完。

洗漱完毕后,周点玉想起明日是回门的日子,看萧临肃整日这么忙,怕他会忘,想了一下,还是决定去提醒一下他。

只是她已换了睡觉穿的亵衣,头发也散了下来。

就过去说一句话的功夫,再把自己收拾整齐好麻烦的样子,她又犹豫了一下,随手拿了支银簪将头发悉数挽在了脑后,在亵衣外披了一个兔毛斗篷,用斗篷将自己拢紧后又出了门。

很快到了书房门口,里面传来浅浅的谈话声,萧临肃似乎正在跟别人聊事情。

她抬起的手又放下,本想过一会儿再过来,门却忽然从里面打开了。

里面那人出来时来势汹汹,一阵掌风直冲她而来。

随即里面一道冰冷的声音喝道:“住手!”

那一掌在离她左肩仅有半寸的距离堪堪收住,又猛地收了回去。

仅仅只用了一眨眼的功夫,快到若不是那人动作带起的劲风撩开了周点玉的斗篷一侧,门也是开着的,她都没看见这人出来过。

周点玉有些瞠目结舌,不太清楚方才究竟发生了什么。

萧临肃眼看着她的斗篷被风撩开,露出的粉色亵衣下,一双长腿笔直纤细。

罪魁祸首萧安却是一副全然没反应过来的样子,目瞪口呆地盯着周点玉。


“肃儿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好好的将军府不去住,娶新妇偏要娶进这种小门小户的院子里,瞧瞧这椅子硬的,你不心疼你自己,也该心疼心疼新娘子啊。”

萧临肃没接这茬,只是看着萧昶道:“小叔是如何得知我的婚期的?”语气淬冰。

萧昶却丝毫不怕,又啧一声:“吓唬小叔呢?”

萧临肃微抿唇,轻蹙了下眉,未接话。

萧昶踱步到旁边休息用的方榻边,斜靠了上去,又不满道:“这榻也是,忒硬了,改明儿小叔给你送几匹狐狸毛毡来垫一垫。”

萧临肃轻按太阳穴,一副耗尽耐心的模样,开始历数萧昶这几日的荒唐事:

“二十五日,去城西赛马,被倒挂在马背上遛了三里路。”

“二十七日,东交民巷斗鸡,输了不服,当街跟人打了起来。”

“二十八日,喝花酒喝得烂醉如泥,硬是抢了侯府马夫的床,在马厩睡了一宿。”

“昨日……”

“哎哎哎,成了成了,我好歹是你小叔!”还未说完,便被萧昶黑着脸打断了。

萧临肃稍稍牵动了一下嘴角,笑道:“那么小叔,是如何得知我的婚期的?”

萧昶眉头皱成了川字:“不是我不愿说,实在是……”

萧临肃又道:“昨日,从苏尚书家偷得一只毛色罕见的狮子猫……”

萧昶听不下去了:“你怎么连这个都知道!真是服了你,我说,我说还不成吗?”

“小叔可想清楚了再说,否则,苏尚书的侧夫人很快就会知道她宠物的下落。”萧临肃止住了手指轻敲桌面的动作,盯着萧昶的眼睛道。

语气平淡,却带着十足的威胁意味。

萧昶瞪了他一眼,恨恨道:“真没点小辈的样子。你既什么都查得出来,我怎能说得了慌。”

“就你将军府那么森严的规矩,怎么敢有人违背你的命令。也就只有你祖父。”

说着瞟了一眼萧临肃的脸色,斟酌道:

“不过你祖父也是好心,他放心尖儿上捧着的唯一的孙儿大婚,这么大的好事,他盼了这么多年,怎能忍心你冷冷清清办掉呢。就找到了我,要我配合帮他演一出戏。”

“老头这么些年没指望过我什么,你也清楚小叔的情况。不是如此,我还真不一定愿意来你这,每次见你都跟审犯人似的,你当我乐意啊!”

萧临肃唇线紧绷,微蹙眉。

也是,除了祖父,确实无人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将消息递出去。

想起方才爷爷那一脸震惊的模样,他不由自嘲一笑,差点就被他骗了过去。

只是事已至此,也别无他法了。

萧昶瞥见他的神色,知他大概是信了,又道:

“你放心,你爷爷跟我交待过了,我也跟你保证,旁的谁都不会说的,你姑姑也不说。你没见我这两次来,都是只身来的吗?都是我爹交待好的!听小叔一句劝,这事到此为止了,就当圆你爷爷的一个心愿了,成不?”

萧临肃捏了捏眉心:“小叔去前院吧。”

明白他这是答应了,萧昶离开后,唇角扯出一个颇有些无奈的笑,心道:这口黑锅,还是暂时先让他爹来背比较合适。

萧昶刚到前院,没走两步,迎面遇上被萧全领进来的徐良娣母子二人,看清来人时,他脸上明显慌了一瞬,随后立即转身,加速走远。

徐良娣牵着周点墨的手,跟着萧全进了梧桐居。

她是第一次来女儿的新房,见这三进的院子,心里多了几分欣慰。

她不求女儿高嫁,吃婆家的苦。只求她们夫妻二人日后能够旗鼓相当,琴瑟和鸣,这样的日子,才能过得安稳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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