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兮月
看这边啊,他眼神如此吓人!”“许是今早还没睡醒的缘故吧。”花滢看向府外的一望无际的天空,竟有一丝艳羡。被这四方的院子困的久了,竟望了外面如此壮阔。待马车离开,府内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尤其是二爷的院内,刚跨进去时,一时间竟连个人影也没见着。锦
兮月 著 花滢谢君行 15.57 千字发布时间:2025-01-19 11:4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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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宠新书《宠婢有喜》由兮月所编写的古代言情类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花滢谢君行,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侯府一等婢女花滢,容貌绝色,轻盈柔软。只是出身贫寒,生来卑贱。直到那夜二少爷中了药,需要她做解药,生生要了她。花滢再没了熬到年老色衰出府嫁人的指望,只盼望着主母是个好相与的。事情败露,花滢被冠上魅惑的罪名要被杖杀时,二少爷给了她名份,让她成为众人艳羡的宠妾。只有花滢心里清楚,二少爷骨子里的冷漠和藏着...
第14章
花滢被此话吓得胆战心惊。
她一个小小的丫鬟,哪有那么大本事唤他回来。
她脸色白了几分,苦笑道:“奴婢处事谨慎,必定不会在您出府时添乱,请二爷放心。”
谢君行勾起她一缕发丝,放在鼻尖下嗅了嗅。
他附和地点头,兀自笑道:“想来你也不是做事马虎的人,可有什么要带的,等回来时我一同带给你。”
每句话像是一把刀,悬在花滢的脖颈处,稍有不慎便驾鹤西去。
她想了许久,以一种最不会得罪人的方式答道:“只要二爷照顾好自己,已经是对奴婢最好的回报。”
谢君行被她疏离的语气逗弄得没了脾气,不怒反笑:“现在怎么学得牙尖嘴利,跟我讲话也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奴婢可是哪句话惹得二爷不愉快了?”她指尖一颤,脑袋里已经乱作一团。
她倒是觉得自己的回答没有一点纰漏,不知他究竟为何生气。
他收回视线,拂袖而去。
谢君行来到王府门口,同老夫人说了几句话后,这才跨入马车。
他掀开帘子,看到了远处的花滢。
锦歌突然撞进谢君行漆黑的眼眸中,吓得浑身哆嗦了起来,颤着声道:“二爷是不是在看这边啊,他眼神如此吓人!”
“许是今早还没睡醒的缘故吧。”
花滢看向府外的一望无际的天空,竟有一丝艳羡。
被这四方的院子困的久了,竟望了外面如此壮阔。
待马车离开,府内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尤其是二爷的院内,刚跨进去时,一时间竟连个人影也没见着。
锦歌拉着花滢回到房里做活,正猜测着他们一路上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
花滢就安静地听着,时不时在插上几句话。
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谢君行离开府上已有五日。
花滢在他不在的日子过得相当舒服,每天都睡得精神饱满。
这天花滢同往常一样,准备去锦歌的房里时,听到了墙外愈行愈近的马蹄声。
锦歌匆匆从外跑了过来,瞧见花滢还呆呆站在原地,慌忙拉着人往外走。
她脸上露出欣喜,激动道:“花滢姐,你可知今天有什么好消息?”
外面锣鼓喧天,吵得花滢心烦意乱。
花滢摇着脑袋,道:“能有什么好事?”
“实不相瞒,今日二爷就要回来了!”锦歌也不同她卖关子,老实交代了出来。
花滢笑盈盈的脸上变得难看起来,苦笑着:“当真是极好的事。”
本来七日的假期,硬是减掉了两日。
花滢跟锦歌来到院子里,同别的丫鬟一齐行礼。
——“恭迎二爷回府!”
花滢说这话时,可所谓是心不甘情不愿的。
谢君行阔步而来,在众多丫鬟里一眼就注意到了花滢。
他只是轻轻扫了一眼,便收回视线朝屋内走去。
等人离开,大家也相应地忙碌起来,各司其职。
花滢正打算回房时,却被别的丫鬟拦住。
“花滢姐,二爷叫你过去伺候呢。”
她顿时脸如黑炭,面无表情道:“知道了,我这就去。”
花滢苦着一张脸进了谢君行的房间,躬身行礼:“二爷。”
“你来得正好,快些帮我宽衣,等会儿我要去老夫人那一趟。”
他站在木架前,取下身上的大氅。
随即,他张开手臂,等着花滢上前宽衣。
她不再犹豫,上前帮他脱掉了剩余的衣服。
随后,她从柜子里找出一身新衣替他穿上,从前环住他的腰,为他扣上了玉带。
谢君行随手拿起木架的氅衣,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花滢想起刚刚的一幕,喃道:“竟然瘦了。”
锦歌在院外等着她,瞧见她从里面出来,热情地迎了上去。
“花滢姐,后院的芍药开得极好,我们要不要去采回来?”
她有些犹豫,毕竟谢君行临走前并未告知她何时回来。
锦歌看出了她的顾虑,笑着宽慰道:“我听绒芝姐说,二爷要被老夫人拉着好一通说呢,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的。”
花滢这才展露笑颜,跟着她来到了后院里采摘。
两人采了整整两篮子,看着地上散落的叶子,花滢头疼不已。
她将手中的篮子交给锦歌,苦恼道:“你先回去吧,这院子又要重新扫上一遍了。”
锦歌不敢多耽误,提着篮子跑出了后院。
花滢拿起扫帚在院里清扫起来。
这一扫,便是天都黑了下去。
正当她准备拿着簸箕离开,忽地注意到了假山后的一道残影。
她吓得心头一惊,脚步却朝着那边越来越近。
正当花滢想要再看个仔细,忽地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嘴。
她奋力挣扎着,手上的簸箕也掉在了地上,发出闷闷的响声。
身后的那人将她抵在假山上时,她找到那人的空当,下嘴咬在了他的手上。
男人发出一声闷哼,却又忽地笑了起来。
听着熟悉的嗓音,花滢借着微弱的光,看清了眼前之人。
谢君行将覆在她唇上的手拿开,刮了下她的鼻尖,轻轻地笑道:“何时学会咬人的?”
平常看惯了她顺从的模样,只是几日未见,竟能看到别样的她。
“二爷这时不应该在老夫人院中,又怎会出现在后院行凶?”花滢吓出了泪,就连声音都染上了哭腔。
谢君行慌忙用指腹为她擦去泪水,哄道:“莫哭,我又不是歹人,怕什么?”
花滢恨不得剜他一眼,他可比歹人还要可怕。
他顿了顿,耐心解释着:“刚从老夫人院子里出来,恰好看到你在这清扫院子。”
“二爷来就算了,为何要这样做?”她有气不敢撒,闷闷道。
谢君行捏住她的下颚,仔细端详了起来,避而不答:“我瞧瞧,我不在的这几日可是圆润了些?”
花滢哼道:“二爷眼睛如此犀利,这都瞧得出来?”
只听他大笑三声,温柔地摩挲她的脸颊,柔情似水地凝视着怀中娇人。
她只觉气氛有些微妙,说不上来的古怪。
可周遭无人,她又不敢轻易忤逆他。
花滢双手盖住了他的唇瓣,些许慌张:“二爷,你回来时还未同奴婢讲路途的趣事,奴婢正好想听......”
“这些小事等回去再讲给你,眼下我还有其他想做的事。”他抓住她的手腕垂下,声音沙哑道。
他那张脸逐渐在花滢眼前放大,她心慌不已。
她不想在这被人瞧见,也不想同他不清不楚。
“二爷!”她闭起眼睛,小声喝道,“这里不可,这可是后院!”
谢君行隐忍的目光看向她,哑着嗓子道:“眼下黑灯瞎火,又有何人能过来?到时候你若不想被人看见,我随意处置了那人便是。”
见他欲又凑来,她干脆地偏开了脑袋。
谢君行脸上的神情果然开始松动,眉心处已有不耐。
他那只大手捏住她的脸颊,狠狠地扳了过来。
二人眸光对视,看着对方眼底的晦暗不明,一时竟看不清自己的心意。
“二爷硬要如此,奴婢自然是不敢忤逆。”她眼角溢出了晶莹,“二爷不喜欢强迫人吧?”
“你是在威胁我吗?”他清冽的眸光蔓上一层寒意,沉声道。
她执拗地将眼睛看向另一边,不管他如何劝说,终究是那死人般的表情。
谢君行气极反笑,伸手扯开了她的布甲,微怒:“不愿看我?”
“二爷已经有了决心,就算奴婢不愿意,难不成还会放奴婢离开吗?”
花滢双手护在胸前,恨不能将谢君行盯出一个洞来。
他摩挲着指尖,眯起眼看她,勾唇笑道:“我想得到的,何时得不到过?”
就像是那晚两人的情到深处,只要今夜他也想如此,他自然是有本事的。
她擦掉脸上的泪,表情坚定得像随时准备赴死,决绝道:“如果二爷喜欢强硬的,奴婢不再挣扎了。”
说着,她放下了双手,木讷地看他。
谢君行看她坚决的神情,眉眼间多了锐利。
他冷笑着,眼睛变得猩红:“你以为这样我就不会对你怎样了?我不相信你看不出我对你的心思,为何对我若即若离?”
他们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为何要如此执拗?
花滢置若罔闻,眼神无光地盯着他愠怒的脸。
她从前虽不满做通房,可后面也逐渐看开,对做通房也不再过多地抵触。
却偏偏在这个时候,二人中间杀出个云霜来。
花滢在那天起,就已经断了给他做妾的心思。
他眼下的威胁逼迫,也只是重复那晚要做的事情。
既然做过一遍,再做一次又有何区别?
谢君行见她不回话,强硬地褪去她身上衣服,露出大片如雪般的肌肤。
他轻柔地吻上她的耳垂,声音沙哑道:“你若还想在这府里活下去,就该懂事点,你明白吗?”
第9章
花滢端着茶水来到正房,她小心将茶水和安神丸放到了老夫人手边,在一旁候了起来。
老夫人并不理睬,隐忍愠怒道:“你一向做事谨慎,如今怎么做出这种荒唐之事!”
谢君行双膝下跪,身板挺得笔直,目光直勾勾盯着地面。
旋即,目光里出现一双熟悉的绣鞋,他这才抬眸看了过去。
花滢匆忙移开视线,端着茶盘的手忽地用力,淡粉的指尖变得苍白。
老夫人骂得面颊通红,感到口干舌燥这才拿起一旁的茶喝了起来。
看到熟悉的安神丸,她这才注意到奉茶的人是花滢。
吃下安神丸,她才顺着气平息下来。
“我记得花滢也是君行院里的人吧?”老夫人揉着眉心道。
花滢怔了怔,俯身答道:“回老夫人,奴婢确实是二爷房里的人。”
“既如此,你来说说那日究竟发生了何事!”年过花甲的老人叹息着,斜睨了眼地上跪着的人,“只知道哭哭啼啼的蠢货。”
原本还在泪流不止的女人,抬眸看到来人吓得愣住。
云霜也没想到这局面还能让花滢出面,露出恳求的目光看向她。
花滢咬着牙跪了下来,闭了闭眼:“那日奴婢同云霜并未有过交集,早早回房歇下了,并不知情。”
老夫人也没指望她能说出个所以然来,摆手道:“罢了,你先下去吧。”
绒芝同样给花滢使了个眼色,嘴上催促道:“愣着做甚,还不动作麻利些?”
花滢会意,匆匆爬起来从后门走了出去。
谢君行看到那抹身影消失在尽头,紧握的拳头这才松开。
花滢从里面出来后,看到了满脸焦急的锦歌。
锦歌见花滢出来,脸上终于展露笑颜,牵住她的手:“姐姐,里面究竟怎样了?”
她摇摇头,苦笑道:“我进去光听责骂了,哪知道什么结果。”
“如此,只能听天由命了。”锦歌惋惜道。
花滢回到院内坐立不安,着急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她回来已有两三个时辰,却迟迟听不到他们回来的消息。
正当她准备起身出门查探情况,终于见到了徐嬷嬷前来。
只见徐嬷嬷面色焦急,看样子并不是好消息。
不及花滢开口,徐嬷嬷拉过她的手回到屋内。
她在门口观察起来,确认没有可疑的人这才阖上门。
花滢面色焦急,犹豫道:“嬷嬷,可是有什么不好的消息?”
“被你猜中了。”徐嬷嬷在她身侧坐下,不停地唉声叹气。
她呼吸变得沉重,想起云霜那拙劣的表演,微微瞪大了眼,道:“莫不是云霜被老夫人处罚了?”
徐嬷嬷先是一愣,随后气极反笑戳着她的额头,嗔道:“你这丫头被人卖了还在数钱,活该你那好姐妹背叛了你。”
花滢听她话中含义,明白云霜并没得到处罚,这才稍稍放心些许。
她跟云霜相处了这么些年,就算不是姐妹情深,也是将对方看作半个家人。
出了这么大的事,哪还顾及得上小肚鸡肠?
“既然没有出什么大事,云霜也并未责罚,那岂不是......”她说到一半,尾音带上了些许颤音。
徐嬷嬷怜悯地拍了拍她的手,皱眉道:“老夫人已经发话,将云霜许给二爷当通房了。”
她在见到徐嬷嬷前,就已经做好了听到消息的准备,可眼下亲耳听到了这则消息,还是忍不住地哽咽起来。
花滢身子摇摇欲坠,险些从凳子上滑落。
徐嬷嬷手疾眼快扶稳她,宽慰道:“事情已经成了定局,你就不要再多想了。”
“这不可能啊,这根本不可能的!”花滢晃着脑袋,双手紧紧抓着徐嬷嬷的衣衫,“他们俩明明什么也没发生,为何会定了下来!”
明明那夜与谢君行翻云覆雨的人是她,又为何无故出现个云霜?
她不明白,却又不敢明白。
徐嬷嬷见她情绪激动并未回话,而是等她稍加稳定了才安慰起来。
她先是说了几句好话,生怕花滢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见人逐渐平息,她斟酌着开口:“待你离开后,老夫人就派人来给云霜验了身子,确实是已经失了贞洁......”
花滢手握成拳,指甲深深陷进掌心,辩驳道:“可这又能说明什么?如何能证明她跟了二爷?”
“你能想到的,老夫人能想不到吗?”徐嬷嬷顿了顿,“验完身子,老夫人自是问了二爷话的。”
她眸光亮了亮,眼神里多了希冀的光。
只是下一瞬,她眼底的亮光消失殆尽。
徐嬷嬷道:“不管老夫人问什么,二爷自始至终也并未否认过,若你不愿相信,大可前去问问绒芝,她当时也在场。”
花滢已经不再存有力气,手上的力道松了下来。
她张着红唇,支吾道:“可云霜她撒谎了,为何......”
为何事情会如此巧?
她先是不解云霜如何知晓那夜的事,紧接着又对谢君行的不辩驳存疑。
徐嬷嬷为她倒了盏茶,安慰道:“我明白你要说什么,你同我说的话我都是信的,但这事云霜已经替你认了下来,你不可再把这事说出去。”
“最后竟到了如此地步......”她平静道。
花滢握住茶杯,她瞧着茶水里倒映出的面容,缓缓抚上了脸。
她想起那夜的共赴巫山,那场雨下的温柔又缱绻。
紧接着,杯里的茶泛起圈圈涟漪,她再也看不真切。
花滢再次抬头时,早已泪流满面。
她松开茶杯,轻轻擦去脸上的痕迹,又哭又笑:“原来他还有别人......”
她竟会将自己交给一个凉薄之人!处了个凉薄的朋友共事!
身边的人都把她耍得团团转,她却不自知。
竟会傻到这种地步,临头才发觉被人耍了。
今日给她的打击极大,她一时承受不住地晕了过去。
她再次醒来时,见到徐嬷嬷寸步不离地守着她。
“嬷嬷,您怎还在这里?”她动着干裂的唇,哑着声道。
徐嬷嬷往她手中塞了茶杯,示意她喝下润润嗓子。
花滢在她强势的动作下,无奈喝下了那杯水。
“嬷嬷,其实我并不碍事。”她双手撑着塌起了身子,背靠在了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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