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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次重生,完美白月光她装傻摆烂沈暮温幼宜结局+番外全集小说推荐节选在线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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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次重生,完美白月光她装傻摆烂沈暮温幼宜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身着绿色华服的妇人却没着急下定论,反问自己的儿子:“是谁弄坏的?是你还是大哥哥?”
矮个子男孩吸吸鼻子,有点胆怯:“是、是大哥哥。”
绿衣妇人脸一沉:“不许撒谎!”
矮个子男孩吓得抖了抖,哭得更厉害了:“是我,我没拿住!”
绿衣妇人一副早就料到的样子,站起来给顾无恙道歉:“不好意思啊,我儿子他被长辈娇惯坏了,我这就给您——”
“道什么歉!”蓝衣妇人瞪向顾无恙:“妖里妖气的,妖精没一个好人!我看他们就是干坏事不承认!”
高个子小男孩大声附和:“对!他们不承认!”
凌北灏脾气冲,撸起袖子就要骂人:“你们这帮狗东西敢污蔑小爷?!”
蓝衣妇人把孩子拽到身后,扯着嗓子叫嚷:“大家看看啊!妖精要打人了!妖精要打无辜的人类了!”
看热闹的人早就聚集在一块,看他们吵架了。
绿衣妇人见状不妙,劝说蓝衣:“兰心,你别这样,我家孩子都承认了是他俩恶作剧,你别污蔑了好人!”
“好人?这些人不是人,是妖精。”兰心拔高声音,瞪向凌北灏:“我儿子小小年纪,从来不撒谎的,定是这妖精不怀好意,欺负我家崽!”
高个子男孩有母亲撑腰,狠狠推凌北灏一把,甚至抬腿踢他:“贱妖!畜生!揍死你揍死你!!”
凌北灏忍无可忍,用力推开男孩,男孩跌坐在地,嘴巴一开,哭声跟雷一样劈进耳朵:“哇!!!”
男孩母亲抬手就给凌北灏一巴掌:“贱种敢打我儿子!”
凌北灏被这一巴掌被打得猝不及防,耳边炸开一声嗡鸣。
顾无恙赶紧将凌北灏护在自己身后:“你竟然动手?!”
修真族绝大部分都是凡人,修真大陆的律法也是围绕着如何保护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做的。
针对魔族和有修炼的修真族,律法总是要苛刻很多,只要有法术的人敢对凡人动手,必定会吃官司,甚至有可能挖除灵脉。
所以这种对凡人的保护,有些时候很管用,但在不要脸的人身上,就成了一种正大光明的纵容。
兰心似乎是料定这一点,理直气壮地撸起袖子:“我怎么不能动手,你们欺负我儿子,我连你也一起打!”
她抬起手要打向顾无恙,一道黑影从空中掠过,狠狠咬住兰心手指头!
兰心大惊失色,条件反射地甩弄着手里的东西:“啊!什么玩意儿?!”
一只食人花不知道从哪里甩出来,咬住她的手就不松了,不消片刻就咬得鲜血淋漓,血珠子掉一地。
高个子小男孩哭声一顿,这下真害怕了,咧着嘴哭得更凶了。
顾无恙愕然。
凌北灏在他身后探出头:“食人花?”
俩人对视一眼。
难道是……
他俩回头看去,迎上一双晶晶冷眸。
温幼宜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更衣室出来,面无表情地盯着这出闹剧。
她换上了一身蓝白相间的齐胸襦裙,衣袖缝制的刺绣繁琐,腰间系着两串晶莹剔透的珠子,但不会让人觉得眼花缭乱,因为她肤白,像一件新鲜烧出来的瓷器,又沉着脸,一种很独特的气场从她周身渗出。
顾无恙微微睁大眼,凌北灏更是双眼发直。
温幼宜慢步挪到他们身前,像一尊小巧的门神,牢牢护住他们。
兰心尖叫着将食人花甩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刚想叫骂是谁干的,一抬头,迎上温幼宜阴沉的面庞。
她当即有了答案:“你竟然放妖物咬我?!你也是妖精是吧?”
这句话像激发了什么点,除了少女之外的所有人都奔向他,激动将他抱住!
宇文夫人哭着道:“儿子,都是娘亲不好,娘亲识人不清,让你受苦了!”
宇文拓泪眼汪汪,什么话都没说,抬手将娘俩抱住。
老夫人也哭:“孙子啊,咱们祖孙也是迎上春天了啊!”
宇文听澜站在家人中间,身高又高,家人几乎都挂在他身上。
他却没有什么想法应付,望向温幼宜。
温幼宜正被宇文黛用力抱着。
她身材娇小,宇文黛虽然也纤瘦,但比她高出一头,蹂躏地将她搂在怀里,要将她瘦小的身体吞没了。
温幼宜的兔耳朵折到耳后,不知所措地眨着眼睛,缩在宇文黛怀里,真像一只可爱而不自知的兔子。
宇文黛对她狠狠亲了好几口:“你太棒了温神医,你以后就是我的亲神医!我不管你心里是怎么看我们这些大家族的!以后我们宇文家就是你最坚实的后盾!谁也不许欺负你!你就管我叫姐!”
温幼宜被亲得晕晕乎乎的:“姐姐?我比你年纪大,我三百岁了呀。”
宇文黛用力和她贴贴:“那我不管,我看着比你大,我就是你亲姐!你太神了!能把你带回家真是我的幸运!大幸运!!”
宇文黛越亲越上瘾:“而且你皮肤好嫩,你好香啊!啵啵啵!~”
温幼宜忍不住笑起来:“不要亲了,好痒呀~”
她推拒着,开心地看向宇文听澜。
宇文听澜也在看她。
他灰色的眼瞳有了焦距,目不转睛地望着她,像不懂怎么转移目光。
一切对他来说都是新鲜的。
仿佛她也是新鲜的。
温幼宜对他笑起来,纯粹地为他高兴。
这就是我当治愈系最有成就感的时刻!
宇文听澜眼里浮起惊艳,和温幼宜一起笑起来。
她是他的恩人,他黑漆漆的世界被她温柔地撕开,将所有缤纷绚烂的一切展示给他看。
包括她本人。
他无酒自醉,觉得身体轻盈,揣着一颗怦怦乱跳的心,无法抑制的感情从心底像永不枯竭的泉眼,咕嘟嘟涌出来。
宇文听澜逐渐呼吸急促,看温幼宜看得愈发痴了,有一种念头鼓动他上前,却听门外传来通传——
“老爷夫人,温神医的两个师兄求见。”
宇文夫人赶紧将眼泪擦干净:“快请进来,别怠慢了神医的师兄!”
宇文听澜看向门口。
挡风的厚重门挡被人掀开,两个英俊的少年跨步而入。
俩人视线精准投递在温幼宜身上,不约而同笑起来,语气满是亲昵的责怪:“小七,你怎么不等我们啊?”
宇文听澜不知怎么,有点不舒服,再望向温幼宜,就见她骄矜地撅起嘴:“你俩太慢了,我都治疗完了你俩才过来,耽误时间!”
他忽然就笑不出来了,看向两个少年。
两个少年也跟有心灵感应似的,将目光挪到他身上。
世界安静了。
宇文听澜感应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敌意。
两个少年脸上还保持着笑,将他上下打量,最后挑剔地盯着他的脸。
他的眼睛重新恢复光明,对一切都还不适应,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也本能盯着他俩的脸,莫名开始暗暗较劲。
恰在这时,家奴从屋外进来通传:“老爷夫人,饭菜已经备好了,是否现在传菜?”
宇文拓热情地望向温幼宜:“恩人请留下来用膳吧,您刚才救了我娘不愿意留下来,我就也不勉强,可我儿子双目失明多年,若不是今日有缘跟您相见,怕是这一生都不能重见光明!这两样加在一起,您可是大恩人了啊!”
温幼宜掸了掸身上沾染的土,乖巧回答:“正好三百岁,我刚修炼成人型没几天。”
凌北灏双眼放光:“刚修炼成人型就能有这样的仪态,你真厉害,我刚修炼成人形的时候连人话都不会说!”
顾无恙绕到温幼宜的另一边,凉飕飕地接了话茬:“你现在也不会说。”
凌北灏狠狠剜他一眼,不甘示弱:“你也不会说。”
温幼宜有点不好意思地摸了下后脑勺:“嘿嘿。”
因为我在人间活了九世,虽然都是同一年,但算下来也是整整九年了,早就不像第一次做人时对任何事情都生疏了。
不过说起来……我刚入师门的时候,对「做人」这件事情还很不熟悉,还是师尊手把手教我的呢。
师尊这样突然昏迷,我有点想师尊了。
温幼宜垂下兔耳朵,失落地想着。
她的手忽然被顾无恙握住。
温幼宜茫然看去,就见顾无恙嘴角噙着温润的笑,俯下身贴近她:“小七怎么了?看你无精打采的,难道和大师兄一起下山不好吗?”
她很果断地摇头。
大师兄是很好的!我也喜欢跟大师兄在一起。
她左手又被人抓住。
凌北灏带着一层薄茧的手强势地和她十指相扣:“第一次见面,五师兄也没有什么好送你的,待会下山,你喜欢什么,师兄就给你买。”
顾无恙不悦瞪向凌北灏的手:“喂!把手放下!”
哪有直接抓手的!
温幼宜也有些不适应,往顾无恙那边靠去:“五师兄,咱俩牵手不太好,在人族,这是关系很好的人才能做的事情。”
凌北灏不退反进,一双桃花目迸出些许邪气,逼到她面前:“啊?可师兄不懂诶。”
温幼宜被他逼得向后退,却跌入了顾无恙的怀抱。
顾无恙挑起眉梢,好奇望向凌北灏。
凌北灏俯下身来,双手放上她肩膀,对温幼宜半哄半逼:“对不起啊,师兄始终没学会怎么做人,对人间的规矩还是把握的不太好,一直都保持着魔族的思维,牵你手只是想要跟你亲近一点罢了,难道,你不想让我牵吗?”
他兀自露出伤心的神色,牵着她的手还是没打算放开。
温幼宜目瞪口呆。
啊?
五师兄以前不会这样啊?
我们俩刚见面的时候,五师兄一跟我说话就脸红的,还特意去给我洗水果。
果然是我从一开始没有走在原来的路上,所以把一切事情都搅乱成一摊乱泥,连师兄初次见面对我的态度也都变了。
温幼宜垂下头,斟酌着是否可行:牵手这种事,我是魔族人,我知道魔族对这种事情素来都不太在意,可这是人族——
“小七。”顾无恙在她后面唤她。
她茫然转头,顾无恙俯下身,凑到她脸前,嘴角下的一颗惑人小痣随着他笑容轻轻扯动,他的手指也逐渐向下延伸,一层又一层地将她的手纠缠住。
他温声细语:“你的五师兄和我都是妖精,我们在模仿人这方面做得都不是太好,但我们目的就是为了保护你,你不会介意吧?”
凌北灏瞥向顾无恙,嘴角若有似无地勾了勾。
真会骗人。
顾无恙挑眉。
彼此彼此。
俩人再靠近温幼宜,将她弱小的身体夹在中间,她好像被夹成了个兔子饼,一脸懵逼。
温幼宜感觉自己过去的九年都白活了。
她好像在这一次重生认识了全新的师门。
而且这已经不是师门了,这是妖门!
他们家族的人长得都好美啊!这也太饱我眼福了吧!
白发男神色狐疑,歪了歪头。
这声音怎么觉得有点奇怪?好像是直接从脑袋里响起来的。
宇文黛掩唇一笑,介绍道:“温小姐,这位是我大哥宇文听澜,他是个盲人,还请小姐不要见怪。”
宇文听澜这才意识到他身前有客人,点头作揖:“抱歉,温小姐,我天生不能视物,不知有客人在,冒犯了。”
温幼宜狐疑地看着他的眼睛,看到了一闪而过的黑气。
她晃晃脑袋,还以为自己看错了,谨慎道:“可以麻烦你低下头,让我仔细瞧瞧你的眼睛吗?”
宇文听澜疑惑:“什么?”
宇文拓直接按下他后脖颈:“神医让你低头你就低。”
宇文听澜被父亲按得猝不及防,整个人都向前扑去,抱住了一具娇小的身体。
清甜的葡萄香扑鼻而来。
他嗅到这味道,有些心悸,身前响起宇文黛的惊呼:“哥哥快松开!你怎么能抱神医呢?”
宇文听澜脸颊瞬间有火在烧,手忙脚乱地起身向后退,脸却被一对温热的手捧住。
“别动。”
清甜的少女音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沉稳感,像块沉甸甸的玉,压在他纷乱的思维上。
他无措地睁着眼,双眼没有焦距,像只被抱在怀里不知所措的猫,瞪圆了眼睛,不懂这个世界。
他的脸为什么会这么烫?
他的脸怎么会突然发烫?
纠结许久,他问:“你……在看什么?”
温幼宜:“看你的眼睛。”
她凑到他脸前,呼吸轻柔地喷洒在他脸上,声音也压得很低很轻,像怕惊动了贼:“千万不要动。”
这句话像一道圣旨,周遭的空气静谧得可怕,宇文听澜知道他父母在场,妹妹也在场,但他们很奇妙的不发出任何声音,甚至连呼吸都放轻了。
宇文听澜很懵。
他是听说祖母被一个治愈系治愈了,特意来看望祖母。
怎么就变成他被她盯着看了?
她在看什么?又有什么用?她让他不要动,那他眼睛能不能眨一眨?
宇文听澜越想越乱,眼睛是不敢眨的。
渐渐地,他眼睛红了,水波漾在眼中,没过一会,泪水掉在脸颊上,像一颗饱满的宝石。
温幼宜顺手把他眼泪擦了。
宇文听澜的脸更红了,不好意思地垂下头。
她踮起脚,继续凑到他眼前,几乎是要亲上的距离:“别躲啊。”
宇文听澜呼吸一滞,红着脸,强忍着抬起头:“嗯……不躲……”
旁观的人满头雾水。
这是在干嘛?
好像在谈恋爱。
终于,宇文拓忍不住了:“神医,您这——”
温幼宜却是脸一沉:“别说话。”
她抬起手,在宇文听澜的眼前抓住空气,如有实质地往外抽。
众人莫名其妙,却见那空气被她握在手中,逐渐显露出原形。
一条小蛇状的黑雾被她抽出来,在她掌心抽搐扭动。
宇文黛头皮发麻,惊叫:“啊!这是什么?!”
宇文家的三个长辈迅速将温幼宜围成一圈,惊愕看着她掌心里的邪祟。
宇文听澜茫然四顾:“什么?神医在我身上找到了什么??”
房间内安静得可怕。
温幼宜没说话,变出

不灭灯,将邪祟丢进灯芯里燃烧。
凤凰火将邪祟吞噬,变成一抹绿色。
她皱起眉:“果然,他的眼睛是被人用邪祟诅咒了。”
宇文听澜怔住。
宇文家的其他人惊愕到异口同声:“诅咒?!”
温幼宜望向宇文夫人:“您在怀他的时候,有没有吃什么特殊的东西?”
垂眸一看,是温幼宜气势汹汹地横在他面前,似乎发现他没动,气呼呼地再把他往外推了推。
“你走开!”
顾无恙身型稳如山,依旧没被她推动,幽深眼瞳反而起波澜,看她放在他胸口上的手。
嫩得想咬一口。
他抬起手,想要握住她的手,却扑了个空,温幼宜转身去推凌北灏,凌北灏也愣是没动一下,反而歪头看着她。
温幼宜的兔耳朵抖了抖,荒谬看向左右。
两个少年都面无表情,目光灼灼,也不生气,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极其困惑地看向自己的手。
为什么一定要把治愈系压制的这么废物!推个人都推不动!
她气得跺脚,但也不想在他们身上浪费时间,蹲下来托住宇文听澜:“别怕,我看看。”
宇文听澜张开双臂,像是想要拥抱她,但不知怎么,他的动作凝滞在空中,终究还是放下手,只把额头抵在她肩膀上,小心翼翼地依附她。
温幼宜用手捂住他左下腹,他发出一声啜泣,细微得像是她的错觉。
缠绕着灵脉的花苞的确有枯萎之势。
它就要消失了。
她的掌心泛起光芒,却迟迟没有放下。
宇文听澜感觉到她的停顿,望向温幼宜纠结的侧脸。
温幼宜心虚低下头没看他。
我活不久的,有了花孩子的人会对我产生依赖,就算是花孩子已经脱离,他也会有二次怀上灵脉的可能,因为他的灵脉实在适合我的灵藤,说不定他会一直有,一直生。
更何况我在外面还有人设呢,我不能当好人,他要是因为花宝宝的干扰总黏在我身边,就一定会受委屈。
倒不如现在……
温幼宜犹豫地咬住下唇,看向靠在她怀里的宇文听澜。
他靠在她肩上,白发几乎乱成一团,脸上有斑点状的淤紫,是被人用力掐过脸的痕迹。
似乎是感应到她的目光,宇文听澜抬眼迎上她。
他薄唇上全是姜汁,浓郁辛辣的姜味混杂着他身上的冷茶香一阵阵荡过来,还有泪水在他漂亮的眼睛里流动。
实在是狼狈,但狼狈也有狼狈的美,就像一幅极美的,却没有裱起来的宣纸画,强风一吹,再美也裂了。
斟酌间,宇文听澜开口:“你不想要这个花孩子?”
他声线也是颤抖的。
温幼宜犹豫着抿了下唇。
宇文听澜突然笃定:“你不想要这个花孩子。”
他失望垂下眸,却靠近她颈窝,热气一阵阵扑上来:“我听你的,温小姐。”
温幼宜呼吸一滞。
宇文听澜的声音很轻,轻到只有她能听见,近乎是报复性地压低嗓子:“就让我这个守不住它的废物爹,安安静静地等它死。”
她的心脏像被谁揪了一下,不再犹豫,将治愈术按在他下腹!
宇文听澜猝不及防,身体倏地软了,仰起头,喉结像鼓起来的肉枣,喉咙里溢出一声呜咽,皱起眉:“呃——”
舒服的感觉充盈在他左下腹,空虚的一切被澎湃的力量填满!
他闭着眼,竟然能看到花苞在灵脉处死而复生,枯萎的花瓣逐渐变得鲜嫩,而且在源源不断的光源滋润下昂起头来,有开口的趋势。
他再也控制不住,双手将她缠住。
他好舒服,说不出来哪里舒服,那种奇妙的感觉化在左下腹,荡漾到全身,愉悦之余身体还觉得空虚,只能狠狠压抑住自己龌龊的心思,靠在温幼宜耳边低语:“温小姐……”
但她也做好准备了,因为走了不同于曾经的路,就是会有多种可能。
就这样吧。
她点头,还是有些不放心:“但要是别人说什么,我们就得马上撒开!”
顾无恙眉眼的笑意舒展开来:“好。”
凌北灏点头如捣蒜:“放心,不会有人说什么的。”
那些人不敢。
俩人自动站到她左右,握住她的手,走出院落时,转头看向沈暮的房子。
藏来藏去的,不还是被他们抢到手了吗?
哼。
食人花似乎是嗅到了攻击性,张开血盆大口徒劳地咬着空气,试图帮主人还击。
但也只是徒劳。
俩人一路带着她走下山脚,路上有人频频朝他们投来目光,神色新奇。
顾无恙显露出了狐狸尾巴和耳朵,再加上凌北灏年纪轻轻就是一头白发,只会让人觉得他们是妖精三人组。
温幼宜一开始还有点放不开,渐渐地,她发现大家都不会对魔族说什么,就也放下心专注逛街。
看到路边摊上熟悉的糖葫芦,她很怀念:是上一世大师兄给我买的糖葫芦诶,我记得他特意给我买了草莓的!
想着,她眼前身影一晃,凌北灏拿着硕大的草莓糖葫芦到她面前,邀功似的对她笑:“小七,给你糖葫芦!”
温幼宜面露喜色:“谢谢!”
她双手接过,递到凌北灏面前:“五师兄,最上面这一个大的给你吃!”
凌北灏受宠若惊,笑着摇头:“师兄不喜欢吃水果。”
温幼宜点点头,再看向顾无恙:“大师兄吃吗?”
顾无恙脸黑如炭,对她微笑:“你吃。”
她把最大的一颗吞掉,愉悦地往前走去。
顾无恙看她走了,阴森看向凌北灏:“你什么意思?你没听她说是我买的吗?”
凌北灏天真地眨眨眼:“啊?我以为大师兄你不想买啊?我还想你可能舍不得给师妹买草莓糖葫芦呢,毕竟这个季节的草莓那么贵~”
顾无恙冷笑连连:“我是要走过去,结果你飞过去,你抢了我的!”
凌北灏更无辜了:“啊那没办法,那毕竟我是鹰一样的男人,速度就是我的天赋,大师兄要是这么埋怨我,师弟不知道说什么,师弟百口莫辩~”
顾无恙:“……”
温幼宜的声音忽然在他们脑海里响起:哎呀,好可爱的头绳,感觉很适合我!
温幼宜刚想从口袋里拿出灵石付钱,眼前两道人影闪过:“这位小姐看上的头绳我要了!”
两袋子灵石满当当拍桌子上,甚至不约而同地掉出一颗,咕噜噜地滚到毛球头绳旁边。
温幼宜:“?”
顾无恙看向凌北灏,眼中噼里啪啦地燃起火星:“师弟现在花的钱应该是家里给的吧?你就别拿你父母的钱丢人现眼了,还是让师兄花吧。”
凌北灏被戳中软肋,狞笑道:“我天生有钱还是错吗?更何况我早就不跟我父母要钱了,我年幼时攒下来的钱,说不定比师兄的还要多。”
顾无恙冷睨凌北灏。
凌北灏挑衅回瞪顾无恙。
俩人双眼仇视,互不相让,干脆看向店家:“拿我的钱!花我的!!!”
店家一哆嗦,尴尬指向不远处:“可……你俩刚才争执的时候,那个小姐付完钱,已经走了。”
顾无恙和凌北灏转头看去,温幼宜吃着糖葫芦,把玩着手里的头绳,在他们两个人的视线里渐行渐远。
他俩赶紧拿钱追上去:“小七,你怎么不等我啊?”
温幼宜吃掉最后一颗草莓,鼓着腮帮子瞪向他俩:“你俩不是吵架吗?那就继续吵架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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