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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乖不闹了,财阀大佬日撩夜哄黎梨顾酌结局+番外精选小说

主角 黎梨顾酌

总裁北藏尾

“你猜他为什么会误会?”“我猜他脑子太脏。”“……”顾酌腿间压着她的力气似乎是松了些,黎梨趁他没注意一脚踩他鞋上,踩得特实在,顾酌直接叫出了...宝贝乖不闹了,财阀大佬日撩夜哄黎梨顾酌结局+番外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宝贝乖不闹了,财阀大佬日撩夜哄黎梨顾酌结局+番外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

北藏尾 著  黎梨顾酌  22.85 千字发布时间:2025-01-15 14:3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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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他为什么会误会?”“我猜他脑子太脏。”“……”顾酌腿间压着她的力气似乎是松了些,黎梨趁他没注意一脚踩他鞋上,踩得特实在,顾酌直接叫出了...宝贝乖不闹了,财阀大佬日撩夜哄黎梨顾酌结局+番外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宝贝乖不闹了,财阀大佬日撩夜哄黎梨顾酌结局+番外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

宝贝乖不闹了,财阀大佬日撩夜哄黎梨顾酌结局+番外精选小说节选在线试读

明明只是正常地走路,明明没有在扭,但就是能勾得人心猿意马。顾酌视线在她的身体绕了一圈儿,最后落到她光着的脚背上,莹白的脚趾陷进地毯里,再抬起时便印上了清晰的脚印...

男女主角分别是黎梨顾酌的其他类型小说《宝贝乖不闹了,财阀大佬日撩夜哄黎梨顾酌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北藏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明明只是正常地走路,明明没有在扭,但就是能勾得人心猿意马。顾酌视线在她的身体绕了一圈儿,最后落到她光着的脚背上,莹白的脚趾陷进地毯里,再抬起时便印上了清晰的脚印。他一步踏前,不由分说地将人腾空抱起。黎梨正打着哈欠,一阵天旋地转,人就落入了他的怀中,打了一半的哈欠也被吓没了:“喂!”“怎么看到老公都不激动?”男人像是不满,托着她大腿的五指动了动,还恶意地掐了掐腿间软肉。黎梨被他掐得有点儿疼,更多的是痒,她想去掰他的手,但胳膊被人压住了。力气拼不过,就想占嘴上便宜:“我为什么要激动?你是人民币吗?”“真的好伤心,起早贪黑,开了两个小时的车过来,一路不知闯了多少红灯,就为了早点见到老婆,接老婆回家,可对我却这么冷淡。”黎梨面无表情,“哦,...

《宝贝乖不闹了,财阀大佬日撩夜哄黎梨顾酌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明明只是正常地走路,明明没有在扭,但就是能勾得人心猿意马。

顾酌视线在她的身体绕了一圈儿,最后落到她光着的脚背上,莹白的脚趾陷进地毯里,再抬起时便印上了清晰的脚印。

他一步踏前,不由分说地将人腾空抱起。

黎梨正打着哈欠,一阵天旋地转,人就落入了他的怀中,打了一半的哈欠也被吓没了:“喂!”

“怎么看到老公都不激动?”

男人像是不满,托着她大腿的五指动了动,还恶意地掐了掐腿间软肉。

黎梨被他掐得有点儿疼,更多的是痒,她想去掰他的手,但胳膊被人压住了。

力气拼不过,就想占嘴上便宜:“我为什么要激动?你是人民币吗?”

“真的好伤心,起早贪黑,开了两个小时的车过来,一路不知闯了多少红灯,就为了早点见到老婆,接老婆回家,可对我却这么冷淡。”

黎梨面无表情,“哦,是吗。”

这段话里要是有一个字是真的,她就不姓黎。

黎梨至今还惦记着,如果自己违约,要赔偿人十个亿这件事。

她转口又冷嘲热讽:“你只是人来了,又没带十个亿来。”

“难道你老公身价不值十个亿?”

女人掀起眸子,扑闪扑闪的睫毛翘起如蝶翼,和人对视:“谁知道呢,没准儿是个花瓶。”

顾酌却丝毫不恼,甚至美了起来:“拐着弯儿地夸我好看啊。”

黎梨没搭理他。

顾酌抱起她之后就没挪动步子,站在原地跟她打了这么一大会儿嘴仗了。

左侧吊带已经掉下了肩,黎梨歪头去看,想去拉上来,奈何还是手被人压着。

顾酌也顺着目光瞧过去,那睡衣本来就是低胸的样式,吊带一脱落,胸部线条更是傲人,雪白的伏起贴着他,顾酌几乎立刻便觉呼吸不畅。

喉结滚了滚,“夫人一大清早就勾引我,要受不住了。”

脑袋一低,亲吻便落在了锁骨下。

亲完抬起脑袋,指尖勾着吊带,若有似无地滑过肌肤,好心地给拉了上来。

黎梨被这一吻和动作弄得全身如过电,咬牙命令人:“放我下来!”

她两条腿乱蹬,全被顾酌给压制住了,就是不放人。

“故意不穿鞋,不就是想让老公抱么?”

“……”

黎梨发誓,她活了二十多年,从没见过这么厚脸皮且自恋的男人。

“寒从脚底生,万一着凉了引起宫寒会……”顾酌停顿了下。

黎梨咬牙,直觉不是什么好话,“你想说什么?”

男人勾唇,附在她耳畔,化开了气音混着暧昧:“不利于受孕。”

“……受孕?”黎梨深吸了一口气,压着漫天的火气,叫他:“顾酌。”

“嗯?”

尾音上扬,很愉悦的声调,听起来很想让人把他打一顿。

顾酌压着她的力度松了不少,她猛一用力从他的怀中抽出自己的胳膊。

一胳膊肘怼上他的小腹,“你先受死吧。”

顾酌被锤得直接哼出了声,手上力气一放,黎梨顺势跳了下去。

半小时后,黎梨终于在顾酌的一刻不停的言语骚扰下洗漱完了。

她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开始指使面前这个免费劳动力干活。

几个巨型行李箱大开着,躺在屋子正中央。

女人指着衣柜处,浅桃色美甲将指尖衬得细润白腻,“那两条裙子也给我放进去,叠好了啊,不能有皱。”

指尖又换了不同的方位,抬着下巴,颐指气使的模样。

“那双鞋也是,要用袋子装好,不能弄脏了行李箱。”


“你回国了怎么不跟我说声?”

黎梨听得清清楚楚,甚至觉得这个声音好像有些熟悉,总觉得在哪儿听过。

男人继续道:“老子拍戏回来了,赶紧来接驾。对了,叫上江潋那小子,听说他后面几天都没排夜班,老地方。”

原来是个演员,黎梨想,怪不得会熟悉。

顾酌低眸深深地瞧了黎梨好几眼,对比方才说话,声音似乎更哑了:“嗯,知道了。”

说完话像是突然没喘上来气,急急地吸了一口空气,又吐出来。

电话那头似乎停了一瞬,然后更愤懑的声音劈头盖脸地砸过来:“我操,顾酌你他妈喘什么?”

顾酌还是那句话,“你不懂。”

“我拍了这么多戏,我能不懂?”

男人似乎是思索了下,然后恍然大悟,语气也有些不对味儿:“哦对,你他妈结婚了,草,打扰了,你继续喘。”

然后电话啪一下被挂了。

顾酌耸了耸肩,对着黎梨一脸无辜道:“完了,他肯定是误会了什么。”

黎梨微笑脸:“你猜他为什么会误会?”

“我猜他脑子太脏。”

“……”

顾酌腿间压着她的力气似乎是松了些,黎梨趁他没注意一脚踩他鞋上,踩得特实在,顾酌直接叫出了声。

膝盖一松,黎梨终于脱离了桎梏,一把拉开了阳台门去外面了。

黎梨吸了好大一口新鲜空气,才没被人气死。

后半段顾酌没再惹她,哄了会儿人之后,便真的去忙工作了,事情看起来的确很多。

期间不时地有人敲门都被顾酌打发走了。

表面上说的是不让别人来打扰他们,但实际上她跟着顾酌来办公室被那么多人看到了,不让人进门其实更会引得他人无端的联想。

门反锁了,顾酌既不开门给人进,也不开门让她出,黎梨只好在一旁等他下班。

男人坐在电脑前,手边基本没停过,时不时接几个工作来电,有条不紊地安排着各项事务,安静的室内时而想起男人低缓的声线,正儿八经起来时,声音的确还挺悦耳。

黎梨时不时地看他一眼,想的是,这人惹人讨厌时是真讨厌,但认真工作起来的样子也确实能够做到令人着迷。

等久了就很无聊,黎梨有些困了,想提前走,但奈何顾酌不放人,门上的锁又是他的指纹才能解锁,黎梨只好又回到沙发上坐着,不多时便睡了过去。

顾酌刚结束一个电话会议,一转眼,便见黎梨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起身,提步走了过去。

女人侧身躺着,怀里抱着方才两人接吻时压着的那个长条抱枕,似是寻求安全感的睡姿。

顾酌半蹲下,单膝弯曲,陷进地毯中,垂着眸子静静地瞧她。

睡颜极乖,一贯张扬明艳的脾性隐在沉睡中,闭着的眼眸不再总是恼怒瞪他的模样,长睫卷翘,在眼睑处打下不规则投影,唇间口红也因着喝水和接吻掉了些许,模样显得乖顺近人。

顾酌凝神,眸色渐深,好像很久很久,没能这么肆无忌惮地看她了。

头顶空调呼呼地朝人身上吹着,细小发丝随着冷风浮动,黎梨将脑袋朝抱枕里缩了缩,大约是觉得有些冷了。

办公室虽然不大,但还内置了个隔间,里面备了一张床和常用的物品,以供顾酌日常使用。

他起身,一把将人抱起,朝里屋走去。

一触及他的怀抱时,大约是睡梦中感受到了热源,女人无意识地朝他怀里缩了缩,又抵着脑袋蹭了蹭他的胸膛,顾酌身形一顿,站在原地不动了。


门框围了一串串红色拉花,极为喜庆。

“到了?”黎梨不可置信地指着这门。

她看了一圈,周围也没有其他门了,这似乎是一层一梯一户。

然后她看着顾酌极为自然地在门锁上输入了指纹,“叮”的一声,大门打开。

里面的景象比大门更震撼。

顾酌做了个请的手势,微微弯了腰,声音含笑:“恭迎老婆大人回家。”

比起顾酌这句欠嗖嗖的话,黎梨更多的注意力被屋内吸引去了。

她懵懵地进了门,走到客厅中央,原地转着环视了一圈儿。

整套房黎梨大致估计了下,有三百来平的样子,室外阳台看起来面积不小,摆了桌椅,夜晚可以惬意地吹着江风。

刚刚门上火红的拉花和“囍”字也只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屋内所有的家具电器全都依样贴了囍,沙发冰箱储物柜无一例外。

室内所有能看得到的窗户玻璃也全给贴上了,拉开的窗帘束起,系上了红色蝴蝶飘带,随着江风在摇。

正对着大门的墙体铺了红色的幕布,哪哪都是红。

主卧朝南,黎梨走了进去,三面是落地窗,窗外是一览无遗的江景,远处有轮渡鸣笛声荡过来。

最意想不到的,是床上的四件套,火红到扎眼,虽红但不土,纯色且无任何多余的印花,丝绸质地,做工看得出极为精细。

非常地道的中式婚房,黎梨是真的没想到房子会装饰成这样。

虽然之前顾老爷子和顾酌都提了很多次布置婚房,她还以为就是个样板房随便装一装而已,没想到是真的照着婚房来装的。

甚至比她以往参加婚礼时,看到一些婚房的红色元素还要多。

她的第一反应是,顾酌不是在国外待了很多年吗?审美居然很中式风?

“看来夫人很满意,都满意得说不出话了。”

顾酌插着兜,在一旁好整以暇,像是在以看她的反应为乐。

“这风格,谁定的?”黎梨还是不相信这是顾酌的审美,脱口而出:“爷爷?”

“爷爷又不住这儿,插手我的婚房做什么。”顾酌歪头,耸了耸肩。

“你?”

“当然。”男人胳膊扬起,点了点四周,“到处都是红,这才像结婚,多喜庆啊。”

黎梨觉得这忒颠覆她原本所想,“我以为你……”

“以为我喜欢搞洋人那一套?”顾酌低低笑,顺着话接了下去,“我又不崇洋媚外,中国人结婚,搞什么西式婚房。”

“真是这样?”

黎梨直觉这肯定不是顾酌大搞婚房的真正理由,因为这些红彤彤的布置之下,很清晰地能看出,其实整套房的设计风格是偏美式。

整体空间感较大,软装以大地色为主色,绿植装点,以及酒柜留声机等的配置,完全非中式。

果然顾酌下一句给出了答案。

“老婆不给公开,也不让办婚礼,还不跟我拍婚纱照,婚房再不弄喜庆点,多没意思。”

言语中分明带着指责和不满。

黎梨:“……”

是的,后来黎梨在两人的婚姻协议中又加了几条,其中就有顾酌说的这些。

隐婚是她提的,协议婚姻而已,也就为期一年,她不想公开,也没有必要公开。

顾家和黎家都不是小家族,两家联姻势必会在豪门圈内引起不小的波动,而这个波动,黎梨想,在一年后她和顾酌离婚也一定会再起不小的浪。

她不喜欢当他人口中谈论的焦点,顾酌应该挺喜欢,但顾酌喜不喜欢关她什么事,她自然要先以自己的喜恶为主。


顾酌垂目笑了声,“我的意思是,如果夫人刚刚能答应让我给你洗澡,肯定就不会滑倒。”他指了指门上的把手,饶有兴致道:“门锁这么紧干什么?怕我突然闯进去?”

“是。”黎梨很实在地点了个头,“门锁真的是个伟大的发明,就是为了防你这种臭流氓。”

顾酌闷笑了声。

黎梨懒得跟他在浴室门口说废话,提步就要走,还未越过身侧,就被人一掌掐住了腰,半搂在怀里。

她挣了下没挣开。

浴室内的热气顺着大开的门涌出来,铺在人身上满是燥热感。

男人双唇贴在她耳旁,一时间,分不清是浴室内升腾的水气还是口中呼出的热气,耳朵热热痒痒的。

“夫人的身体,真是美。”

黎梨脖子一缩,正要一胳膊肘捶上他的胸膛,顾酌立马放开了她,预判了她的预判。

她下一脚就踹到了她的小腿上,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顾酌没再追上来调戏人,径自去了浴室,片刻后,浴室内响起水声,顾酌在洗澡。

黎梨看了眼手机,看着大红床陷入了沉思。

她想,到底要不要矫情一下和顾酌分房睡呢,还有个次卧可以选择。

两人确实已经坦诚相见过,但那毕竟是自己喝醉了的时候,顾酌在协议书上也提了,两人一年的婚姻生活中,也包括了正常的夫妻生活。

但如果让她清醒着跟顾酌发生关系,她现在还没有办法劝自己做到。

浴室内虚影绰绰,黎梨失焦地看着一角,眸间恍惚中似又浮现出那个少年,她明明不知道他的模样、他的名字、身份以及总总,可就是,控制不住去想。

她就这样轻易答应了和另一个男人的婚约,轻易地和他发生了关系,是不是真的不配再想着过去的一切了。

黎梨掐了掐自己的胳膊,试图用疼痛将自己从久远又如藤蔓般缠绕着的过去中唤醒,大宝在挠门,她摇了下脑袋,抱上大宝去了次卧。

次卧里仍旧是全红,可离谱的是,被子却还没有铺,屋内所有的一切都是配置好的,只是床上只有光溜溜的大红床单。

没法睡,她是不可能去铺床的,黎梨默默地从次卧退了出来。

算了,都在同一个屋子里,躲这种事情是躲不掉的。

只要她不同意,顾酌应该也不会太强迫她,至少今晚她不愿意,今天她着实有些累了,时间也很晚,她困了。

黎梨将大宝放到猫窝,自己又回了主卧,掀开被子睡了进去。

屋内温度不高,被褥很软,陷进去极为亲肤,除了太红,其他都挺舒服。

浴室内水声还在响,她初时有些紧张,紧张着洗澡出来后的顾酌,可许是太累了,纷乱的思绪搅在一起,竟随着那淅淅沥沥的声响,脑袋开始泛起迷糊。

在即将陷入睡眠时,背后被子似乎被人掀了开来,接着身侧陷了下去。

“老婆……”男人的声音自耳后响起,泛起被水浸了的轻哑:“新婚夜,怎么能这么早睡呢。”

黎梨将要入睡的那根弦一下绷了开来,她睁开眼,男人胳膊横在了身前,一把将她捞进了怀里。

顾酌脸在她后颈蹭了蹭,皮肤立刻沾上了水汽,晕开冰凉的触感。

贴着她后背的胸膛似乎未穿衣服,男人炙热的体温只隔着她睡衣的薄薄衣料传了过来。

黎梨后背一紧,立刻不敢动了。


“不打扰。”顾酌扬起笑意。

他视线扫过黎梨殷红的唇瓣,意有所指道:“还多亏了你。”

顾池低下的眸子微微抬起,顺着顾酌的视线也就虚虚看了黎梨一眼,立马又低下了头,脑袋垂得更深,完全不敢再看人。

黎梨迎上顾酌的目光,又看了看孩子那小脸蛋,跟煮熟了似的,这下秒懂了,准是刚刚两人干的事被孩子给看到了。

这下真要带坏了未成年……

她假咳了一声,装作什么也读不懂,昂首挺胸地走到沙发一侧坐下来,傲娇的姿态一如既往。

顾酌也跟着她走过去,故意贴着人坐。

懒懒散散地翘起了二郎腿,拉过黎梨的手在掌心拨着玩儿,黎梨挣了下没挣脱,又不好在孩子面前发作,只能使劲地用眼神剜人。

顾酌却完全不为所动,将两人拉一块儿的手搭在腿上,朝顾池抬抬下巴:“什么事?”

“爷爷让我来说,一会儿就开饭了。”

“嗯。”顾酌应下,指尖在沙发扶手上点了点,脸上仍是挂着笑:“跟爷爷说,我跟你嫂子还有私事要做,做完就过去。”

顾池似是一懵,条件反射般小小地往外退了半步,才嗫嚅着道:“好……”

黎梨:“……”

她有时候真想找个针,把这人的嘴巴缝起来。

顾酌见人还跟罚站似的站在门边,既不进来,也没有走的意思。

他问:“还有什么事?”

“小宝……”顾池两只手攥在身前,绞着t恤衣角:“哥,你和嫂子搬到新房后,要把小宝接回去吗?”

“你想养着吗?”顾酌问。

“不是。”顾池摇头,“我马上要中考了,最近竞赛也多,我怕没时间照顾它。”

“那我跟你嫂子养吧,你别操心了,顾好学业要紧。”

顾池点了两下头,又看了眼黎梨,似又不好意思,然后从门框边彻底退了出去,还顺带将门轻轻地带上了。

黎梨双手抱胸,眯着眼看人,“你都在跟孩子说些什么?”

“嗯?我说什么了吗?”男人装得不解,“还是夫人想歪了什么吗?”

“……”

顾酌垂了垂眼,说:“我准备把小宝接过来,你能……”

被黎梨故意打断:“谁?你私生子?”

顾酌难得的噎了下,唇角似乎抽了抽:“……我的狗。”

原来是狗。

果然是顾狗,连养宠物都是养狗。

不过,她还以为,只有她自己是起名废,会给宠物起这么俗和土的名字。

黎梨环视了被书包围了的四周,没想到,博览众书的顾酌也是个起名废物。

她哼了一声,看来,读书也没什么用。

顾酌跟她解释,小宝是一只年迈的大狗,当年是流浪狗捡回来的,养了很多年,现在已经趋近于人的暮年了,他出国后,一直让顾池给照看着的。

小宝除了顾酌顾池和顾老爷子以外,不跟其他人亲近,性子不似寻常的狗,很怪,坏起来像是匹狼。

甚至多年以前还发生过咬人事件,咬的就是方琳。

但顾老爷子年纪大了,还需要他人的照顾,完全没法去照料一只狗,所以出国后,顾酌就将狗送到了顾池那儿。

顾池从小性格就独立,别看在顾酌面前像个乖巧腼腆的小孩儿,在旁人眼中,看起来完全就是个心思极重城府极深的乖戾少年。

老宅离他的学校很远,他不仅不愿意让司机上下学接送,更是很少允许家里佣人们靠近,又独来独往惯了,完全没有豪门小少爷的做派。

初一时,就很早熟地跟顾老爷子提出要搬到学校附近住的想法。

老爷子不舍得小孙子离自己这么远,但又完全猜不透这孩子的想法和心思,又不跟人亲近,只好同意顾池出去住,但要求每周放假必须回老宅。

顾酌知道顾池的性格由来,以及从小到大发生在他身上的那些事,对此也并无异议。

他对唯一的弟弟疼爱但不溺爱,顾池提出这件事之后,顾酌便安排人在学校附近买了套房。

黎梨静静地听着这些,还是有被小小地震撼到,怪不得第一眼看到顾池时,就觉得他身上的阴郁之气颇为明显。

至于,顾池身上发生过什么,顾酌没说,她也不便多问。

再对比自家那个什么都要作一作的妹妹,只感慨,同龄人的性格差异真的太两极分化了。

大概是看话题气氛不是很好,顾酌又说了点别的,黎梨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她忽地高声:“不对,你的狗怎么跟我儿子是情侣名?”

顾酌闷闷笑了,他挑起黎梨的耳际的碎发,一下一下地拨弄着。

“大概是因为他们知道爹妈是情侣?”他后仰着身体朝后靠在沙发背上,姿态闲适,“哦不,更进一步,是夫妻。”

“……”黎梨白了他一眼,又说起别的:“你不是说小宝很坏吗,会咬人吗?只亲近你们的话,如果回头一起养着,我岂不是很危险?它没准就会咬我。”

顾酌指尖骤然顿住,犹如被点了穴一般,片刻后才望向她。

那一眼极深极重,似是饱含情绪:“不会。”又重复:“它一定不会。”

黎梨觉着顾酌的反应颇为怪异,但又说不上哪里怪。

“你怎么敢这么肯定?”

顾酌深深地呼了一口气,视线扬起,似是落在了虚空处。

片刻后,才再次回看她,嘴角复又弯起熟悉的弧度:“狗通人性,分得清好坏,只会咬恶人。”他勾了勾她小巧精致的下巴,继而道:“我夫人当然是个大好人。”

黎梨无语:“……我谢谢你的好人卡。”

两人又聊了几分钟,顾酌说是带她参观房间,结果书房不给进,说有重要机密。

她不想干坐着,地点就这么大,刚想进卧室转一圈儿,顾酌又在一旁说她这么想进男人的卧室,一定是对他有什么预谋,想做些什么。

顾酌将她堵在卧室门外,黎梨古怪地望着人:“你到底在紧张什么?”

“感觉夫人要对我图谋不轨了,我不该紧张吗?”

黎梨不吃他这一套,“藏人了?婚内出轨了?”

“说起出轨……”顾酌歪了歪脑袋,“早上你打电话给岳母,自豪地说自己出轨了……”

黎梨立马打断:“停——!!”

昨晚和早上的事情简直是她二十多年来干的最丢人的事情,简直不堪回想。

正好黎曼青电话来了,催说快开饭了,黎梨被烦得直接走了人。

两人刚进主宅大门口,身后就有人喊:“小酌。”

顾酌脸色瞬时冷了,他叹了口气,才拉着黎梨回了头。

中年男人小跑上台阶,气喘吁吁地擦着额头细汗,一脸抱歉道:“爸来晚了,临时有点事。”

“不来也行。”

顾明海顿时尴尬。

方琳挎着小包拾级而上,一身高档丝绒长裙装扮,颈间耳部配戴着成套的红宝石饰品,异常华贵。

她挽上顾明海的臂弯,视线落到黎梨身上,“这就是老爷子给小酌娶的新媳妇儿吧。”

那眼神似是打量,似是轻蔑,让黎梨顿感不适。

她忽地感知到,顾酌握她手腕的力气紧了紧。

方琳掀了掀眼皮,语气似是带着质问:“怎么也不知道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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