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补钙的,瞧着很是突兀。玻璃制品,在这个架空的时代应该是没有的吧?要是引起了夜庭潇的怀疑怎么办?可要不用这些,还能用什么装?不管了,反正他们就待在一起三天时...被驱逐出族?我在荒年占地为王!杜婉婉夜庭潇最新章节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被驱逐出族?我在荒年占地为王!杜婉婉夜庭潇最新章节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
被驱逐出族?我在荒年占地为王!杜婉婉夜庭潇完整文本节选在线试读
知道女儿力气大,没想到这么大,一架车,推着半点不见吃力。好在是男人打扮,要是女娃做出这样的举动,还不得吓死人。她家婉婉可真有成算,比她这个当娘的都厉害。她就知道...
男女主角分别是杜婉婉夜庭潇的其他类型小说《被驱逐出族?我在荒年占地为王!杜婉婉夜庭潇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风四公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知道女儿力气大,没想到这么大,一架车,推着半点不见吃力。好在是男人打扮,要是女娃做出这样的举动,还不得吓死人。她家婉婉可真有成算,比她这个当娘的都厉害。她就知道,她女儿不是什么灾星,是福星。他们浩浩荡荡地刚走出家门,夜庭潇和夜一夜二就站在自己家门口行注目礼。瞧着杜婉婉一身男装打扮,夜二忍不住赞叹:“杜姑娘可真是个有远见的人,此一去鱼龙混杂,男儿身是比女儿家方便。”夜庭潇没说话,就只是静静地看着。今天起来,他已经不起烧了,伤口也干干的不再流血水脓液。就是有点麻麻痒,他知道,这是长新肉呢。女人的医术真的天下未闻,这样的人要是去了梁郡,是梁郡百姓们的福报,也是他们夜家军五万将士的福报。将人的伤口缝合,还能研制出刀砍火烧都不疼的麻药,若是用...
《被驱逐出族?我在荒年占地为王!杜婉婉夜庭潇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知道女儿力气大,没想到这么大,一架车,推着半点不见吃力。
好在是男人打扮,要是女娃做出这样的举动,还不得吓死人。
她家婉婉可真有成算,比她这个当娘的都厉害。
她就知道,她女儿不是什么灾星,是福星。
他们浩浩荡荡地刚走出家门,夜庭潇和夜一夜二就站在自己家门口行注目礼。
瞧着杜婉婉一身男装打扮,夜二忍不住赞叹:“杜姑娘可真是个有远见的人,此一去鱼龙混杂,男儿身是比女儿家方便。”
夜庭潇没说话,就只是静静地看着。
今天起来,他已经不起烧了,伤口也干干的不再流血水脓液。
就是有点麻麻痒,他知道,这是长新肉呢。
女人的医术真的天下未闻,这样的人要是去了梁郡,是梁郡百姓们的福报,也是他们夜家军五万将士的福报。
将人的伤口缝合,还能研制出刀砍火烧都不疼的麻药,若是用在将士们身上,那得少死多少人。
再休息三天,他们也得离开这地方,去执行任务,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见到她。
杜婉婉推车的技术很好,姚美贤觉得自己跟着简直多余,慢慢地就落到了后边,走在杜江的身边。
怕他遇上沟沟坎坎的不方便,她能搭把手搀扶一二。
车上的粮食已经吩咐“丫丫”收进了空间,车上的箩筐是空的,油布没打开,根本看不出来,杜婉婉推的就是架空车。
她之所以抢着推车,也是想给家里人节约点体力。
老爹腿脚不便,长途跋涉肯定吃不消,得坐车。
原主的力气确实大,可再大也经不起长时间的消耗。
好在她空间里有灵泉,早就在大家喝的水里掺了一些进去。
希望能让他们增强一些体质,不至于困乏累倒。
走了一天,路上一个人都没有,前不着村,后不挨店,一直走到日落西山都没瞧见一个人。
找了处背风的地方,一家人开始生活做饭。
早上家里吃了出发的,中午啃了几口干粮,晚上再不吃,身体扛不住。
姚美贤负责做饭,杜婉婉要帮忙,被她赶到一旁休息。
“大朗你推车辛苦了,娘做饭就好。”
大弟弟杜文军赶紧给她倒了一碗水:“哥!
喝水!”
二弟弟杜文观给她拿了块巾帕:“哥!
擦擦脸!”
三弟弟跑来坐在她身边,眼里充满了崇拜:“哥!
你好厉害。”
杜江欣慰地望着四个孩子,欣慰地笑:“你们大哥从小就与人不同,将来肯定福报不浅。”
杜婉婉看看这个,瞧瞧那个,觉得老爹老娘和弟弟们适应的还挺快,开口闭口不把她当女娃看了,这很好。
一家人就着夜色吃了晚饭,和衣而卧躺在地上,准备睡觉。
赶路赶了一天,谁都很困乏,杜江却一直坐着,靠着车打盹,生怕有人来偷走车上的粮食。
杜婉婉有心让他不要守,又怕他发现了端倪,索性就没提醒他,让他守着。
到了下半夜,她起来要跟杜江换,却被他执意推开了。
“婉婉!
你是女娃,休息不好,明天没精神赶路,快去睡,往后守夜都爹来。”
拗不过他的脾气,杜婉婉放弃了坚持,决定明天让老爹在车上休息。
次日天蒙蒙亮,一家人起来做了饭,还做了中午吃的干粮,继续上路。
“爹!
你昨晚守夜累了,今天我推着您走。
来,上车,不然儿子就抱着您上来了。”
一架空车,坐个杜江也没多重,杜婉婉推起来根本不费什么力气。
听说老爹昨晚守夜了,杜文军,杜文观,杜文霍都很自责,他们怎么忘了还要守夜?
“爹!
听大哥的,坐车!”
“晚上守夜我和二弟来。”
“爹!
您别不好意思,我力气大的很。”
姚美贤也劝:“相公!
你腿脚不便,不能跟着我们长时间行走,儿子们孝顺,就坐上去歇歇。”
杜江拗不过,最后还是坐上了板车,他的伤腿确实有点使不上力,疼的钻心。
一家人整理好,迎着朝阳出发,走了一天,傍晚的时候才看见前面有一大群人也在赶路,瞧着像是一个村的。
起码得有二三百人,队伍最后面是一架马车,不远不近地跟着前面的人。
杜婉婉推着车走的飞快,杜江几次说要下车都不敢,女儿像是故意的,健步如飞地走着,他连跳车都做不到。
他一有动作,杜婉婉就吓唬他:“爹!
您别乱动,跳下来会出事的。”
听她这么一说,他害怕了起来,已经伤了一条腿了,要是再伤了一条腿,他还不得拖累死妻儿。
就这样,他试了几次都没跳下车,一直坐在板车上。
“爹!
前面有人,您给瞧瞧,他们是哪儿的人?
咱们坠在他们后面走行不行?”
转移了注意力,杜江伸长脖子打量起来,看了好一会儿也没看出来是哪个村的。
这也难怪,他活了三十几年,一直就在村里,从没出过门。
最远的地方就是镇上,哪里认识什么人?
杜婉婉脚程快,没多久就赶上了这些人,只是没敢靠近,远远地跟着。
他们逃荒不是因为灾情,是因为兵祸,所以出来的人基本上家家户户都带着粮食。
有的人挑着走,有的人推着走,行程自然就慢了下来。
“爹!
今晚咱们就跟在他们后边休息一晚上,明天一早,咱们再离开。”
“诶!
爹听你的。”
不知道为什么,杜江对女儿的话从来不怀疑。
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他知道女儿是有些本事的,只是他们夫妻俩不敢让她暴露出来,生怕遭人厌弃。
他摔断腿那天,要不是女儿跟在她身边,说不定他早就没命了。
那天他进山砍柴,婆娘背着女儿跟她一起,没想到会遇上野猪。
他一害怕,爬上了树。
野猪愤怒,对着树干撞,他没抱稳,摔了下来,跌断了腿。
女儿冲过来,用小小的身子挡住他和婆娘,指着野猪的大脑袋,奶声奶气地喊:“走开!
别来祸害我爹娘。
赶紧走,我爹娘没伤你,为什么要伤他们?”
当面被人瞧不起,要在往日,夜一保证不服气,冲上去跟人再打一架。
今天领教了杜婉婉的手段之后,他心里清楚,她没说假话。
这女娃邪门的很,自己真的不是她的对手。
哪怕他在一众护卫里脱颖而出,在这女娃手底下,他也不够看。
也不知道她使的是什么功夫,就抓住了自己的手腕,浑身上下麻的不行。
连内力都无法凝聚,这种功夫可真诡异。
不是他太差,而是女娃太强。
被杜婉婉露的这一手给打击到,夜一整个人脸色灰败,发誓以后再不跟她正面刚。
拿了银票的杜婉婉根本不管夜一怎么想,借着月色,优哉游哉地回了家。
古代人晚上没什么娱乐,吃了饭就睡觉。
等她回来,家里人早都睡下了。
摸黑走到自己的床边,轻手轻脚爬上去,哪怕床板硬邦邦的,被子不够暖和,她依然很快入眠。
前世养成的好习惯,不管条件都艰苦,该吃吃,该睡睡,她半点不挑。
夜庭潇一觉睡到天蒙蒙亮才醒,睁开眼睛,夜一夜二守在他床前,两人坐着背靠背打盹。
知道他们辛苦,夜庭潇没有发出任何声响,而是伸手摸了摸伤口,感觉有纱布裹着,还紧绷绷的。
这是怎么回事?
伤口已经不怎么疼了,他也没有起热。
睡饱之后,神清气爽。
夜二心比较细,听见轻微的响动,马上睁开眼,见夜庭潇醒来,心里欢喜不已。
“爷!
感觉怎么样?”
听见夜二说话的声音,夜一也醒了,跟着问:“饿不饿?
我去熬点稀饭。”
夜庭潇慢慢地坐起来,看了看两个手下:“她人呢?”
“回去了。”
夜二指着桌上的几瓶药,“杜姑娘说了,爷醒来必须先吃点东西才能喝药。
一次一瓶,一天三次。”
转头看着那小巧的口服液玻璃瓶,蓝莹莹的十分好看,里头装着半瓶浑浊的药水。
琉璃小瓶?
她怎么会有这么精致的东西?
外头刷锅准备熬粥的夜一关心地问:“爷!
感觉有没有比先前好一些?”
“好多了。”
夜庭潇伸手握住那小小的瓶子,扫了眼两位手下,“关于杜姑娘的事,希望你们守口如瓶。”
那个女人太特别了,她的医术真的很好,本来折磨的他生不如死的伤口,这会儿除了有点疼之外,已经没有什么不适。
修养个三两天,他们便可以离开这里,去执行还没执行完的任务。
他是镇守梁郡的平阳侯世子,梁郡的地理位置很特别,处在一个三国临界的点上。
北面是防御北方跶子的第二道天险,南面却是防御南疆的第一道天险。
如今天下一分为五,北方跶子,南疆,西陇,大魏,东辰。
大魏国居中,周边四国虎视眈眈。
他父亲平阳侯接到密报,北方跶子有意与南疆人联手瓜分梁郡,德郡,宝川郡。
只要攻下梁郡,后面几个郡洲势必手到擒来。
他的任务是破坏北方跶子和南疆人的会晤成功,在他们中间起到一个挑拨离间,相互不信任的作用。
刚得手了两次,第三次就被南疆人识破了,带人追杀他们,跟着出来的一百五十多名护卫,几乎全军覆没,就剩下了夜一夜二。
没办法,他们只能龟缩在这小山村里,希望养好伤口,再去完成未完成的任务。
伤口太深,太长,一时半会儿根本好不了。
没想到遇上这位杜姑娘,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药,他的伤口明显不那么难受了。
身上的发热症状也减轻了不少,太好了,他死不了了。
“是!”
夜二躬身回答。
夜一假装没听见,那女人与他而言是耻辱,他才不会跟人提起这事呢,太丢脸了。
熬好粥,夜庭潇吃了一碗,两刻钟后服下一瓶药,感觉眼皮沉重,再次睡了过去。
夜二探了探他的鼻息,感觉世子爷的呼吸平稳,放下心来。
杜婉婉早上起来,在屋里屋外转了转,三个弟弟都在各自忙着各自的事,就是她不知道该干什么。
记忆里的原主是个比较不爱说话不爱动的人,家里家外的事有父母弟弟,她顶多去外边扯点青草回来喂鸡。
如今逃荒,鸡都被梅氏,陈氏,邱氏她们带走了,她也用不着扯草喂养了。
干脆去村里各家各户转转,看看有没有遗留下来什么,要是还能用就收进空间。
走了一圈,什么都没碰到,家家户户收拾的比贼光顾了还干净。
也不知道他们背着扛着那么多东西还怎么赶路,要是遇上北方跶子,逃的掉吗?
好在她有“丫丫”,等一开始上路,她就让“丫丫”将车上的粮食都收起来,推着那么重的车子,肯定走不快。
遇上流民,山匪,那些粮食绝对保不住,不如交给“丫丫”保管。
闲着没事,杜婉婉来看了看夜庭潇,见他睡着,给他把了把脉,嘱咐了几句。
昨晚上顾着做缝合,没仔细看,今天冷不丁瞄一眼,感觉这男人的五官长的真不错。
要不是饱受伤痛折磨,瘦削苍白,丰润起来,估计女人都比不上他倾国倾城。
怎么一个男人会长了一张女人的脸?
前世她见惯了战友们的粗犷,猛然间见到这古代肤白貌美的男人,还真的有点恍惚。
“这药不能多吃,一天只吃三瓶,多吃会引起身体不适,三天后要是不会起烧,那就没事了。
要是还起烧,药不能停。”
“记住了!”
夜二恭恭敬敬地回答。
夜一站在一旁,低着脑袋,浑身不自在,败在一个女娃手里,怎么都觉得丢脸。
可又没办法,谁让他技不如人呢?
“后天一早我们就会离开,要是想买药,必须趁早说。”
“买!
再买三天的量。”
夜庭潇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嘶哑着声音开口,“杜姑娘!
麻烦你回去准备好送来,一百两银子够吗?”
“够!”
言简意赅的杜婉婉看了他一眼,起身走了。
不用说都知道,她是回家准备药去了。
有钱挣为什么不挣?
有钱不挣是傻子,她才不是傻子呢。
夜一一看,果然,主子脸上黑黢黢的,手的皮肤却是白生生的,的确很容易看出破绽。
夜二瞧了瞧,没有出声,心底却是佩服杜婉婉的观察力。
这个女娃娃给他的感觉很怪,不像是山野村庄里长大的,懂得东西很多。
心思细腻,善于观察,还会医术,她真的是个村姑?
瞧着怎么不像呢?
夜庭潇打量了一眼杜婉婉,冷冰冰的脸上看不出情绪:“真会治病?”
“会!”
杜婉婉点头,十分自信。
心里忍不住吐槽,要不是逃荒在即,手里没钱,谁乐意给你看伤?
万一惹上什么麻烦怎么办?
“开始吧!”
夜庭潇坐下来,伸出手递到杜婉婉面前。
她也不客气,伸出两指,开始把脉。
中医她不是没学过,针灸药浴,制毒解毒什么的她也懂,只是习惯了西医,一时半会有那么点不适应。
她是全科医生,大到心脏手术,小到伤风感冒,她统统能看,就连妇科病,给人接生,剖宫产都学过。
片刻后,她说:“你的伤口已经腐烂,发炎,再不医治,你会因炎症而亡。
治,必须按照我的要求来。
不治,就当咱们没见过。”
瞧女人说话这么干脆利落,夜庭潇反倒愣了一下。
说实话,他见过的女人大部分都是温温柔柔,娇娇弱弱的,很少听见说话这么直接,语气不容人商量的。
“什么要求?”
他问。
“把你打晕,让你的侍卫离开屋子,去外面看守,没我的命令,绝对不能进来打扰。”
夜一反对:“这不行,我们主子怎么能跟你单独相处,万一你心怀不轨怎么办?”
夜二没吭声,就盯着杜婉婉看,想听听她会说什么。
这女人是个灾星,十七岁了还没人来她家提亲,想对他们世子爷欲行不轨也不是不可能。
“切!
一个半死不活的男人,身上腐烂的味道都能熏死人,你觉得我有那么饥不择食?
挣了银子,去到外面,缺好看的小哥哥吗?”
杜婉婉的话让夜一夜二张大的嘴巴半天没合上。
天呐!
这女娃也太敢讲了,他们家世子爷竟然被个灾星藐视了?
夜庭潇的脸黑的犹如锅底,哪怕脸上抹了锅灰,杜婉婉也感觉的出来。
只是她不觉得有什么,她说的是实话,一个不明来路的男人,她可不敢随便招惹。
要不是因为逃荒躲兵祸,兜里没钱,心里发慌,她才不会白白浪费自己的精力给他做什么缝合手术呢。
荒山野岭的,要啥没啥,麻药,缝合针线都得她家“丫丫”拿出来。
不把他打晕,要叫他看见了,还不得暴露了自己的秘密。
“赶紧决定,我没义务陪着你们消耗时间,今天不做,明天免谈。”
杜婉婉从来就是个没什么耐性的人,磨磨唧唧的事她最烦。
“做!”
夜庭潇咬牙切齿挤出一个字,对着夜一夜二挥手,“你们两个去外边把守,没有命令不能进屋。”
“是!”
“是!”
夜一和夜二答应一声,快步走了出去。
他们也知道,世子爷身上的伤很严重,的确开始腐烂,味道还特别难闻。
要不尽早医治,只怕真的会酿成大错。
躲在这小村庄里,实在是无奈之举。
兵荒马乱的找不到好大夫,加上世子爷一直低热高热交替不断,想离开都得掂量掂量。
从这里去往县城要走好几十里山路,周围连个城镇都没有。
为了隐藏身份,不敢随便暴露身上有伤。
任务没完成,世子爷不同意回大本营梁郡去。
好不容易有人说能救他们世子爷,他们不想错过机会。
两个护卫一走,夜庭潇刚要开口问杜婉婉接下来该干什么,就见她抬手给了自己一下,随即眼前一黑,晕倒在地。
很好,简单粗暴,一点不浪费时间。
杜婉婉将人抱起来放在床上,关上房门,一个意念,带着人进了空间。
找出麻醉药给夜庭潇注射上,等了一会儿,见他已经没了反应,才如释重负地跟“丫丫”说话。
“丫丫!
我要在空间做个外科缝合手术,你把我要的外科手术器械准备好送来。”
话音刚落,杜婉婉身边就出现了一个小推车,上面放着外科手术所有需要用到的东西。
这就是杜婉婉和“丫丫”意念相通的效果,只要进了空间,她想要什么,干什么,说一声就好。
“丫丫”很聪慧,什么都会为她准备好。
“谢谢你!
丫丫!”
哪怕她从来没见过这个丫丫,在杜婉婉的心里,她是存在的。
有时候,她还觉得“丫丫”有预知的本领,不然外伤缝合的手术器械为什么准备的这么快?
她就说了一声,小推车自己就过来了。
这不是预知是什么?
前世也出现过好几次这样的情况,她敢断定,“丫丫”一定能预知她身边事。
解开夜庭潇的衣服,腹部的腐肉发出十分难闻的味道,要不是她带着口罩,估计都得被熏的吐出来。
伤口有点长,从左腹一直到右胸,裹着伤口的布已经黑乎乎的布满了血迹和别的脏东西。
杜婉婉不想再费力气去解,干脆拿出剪刀将那些布条都剪断,一会儿手术完了必须换上干净的消毒纱布。
伤口的肉不但红肿,还流脓。
忍住恶心,压下喉咙口的麻麻痒,杜婉婉拿出一瓶生理盐水先给病人挂上,里头加了消炎药水。
再用酒精清洗伤口上的污秽,腐烂流脓的地方全部剪掉。
剪下来的肉丢在一起,瞧着很是惊悚。
现代人的卫生条件再差,医疗条件再不好,也不会落到这种地步。
尽管他们经常在外边执行任务,受了伤,第一时间有随行医生出手相助。
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让伤口变成这样。
把所有伤口的腐肉都剔除干净,杜婉婉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直到没有问题了,她才准备针线,开始缝合。
“不用。
白天爹在车上睡了一会儿,不困,你去睡,爹守着。”
女儿推着他走了一天,值夜的事哪儿能让她来,实在扛不住,明天在车上睡也一样。
杜文军过来,手里拿着根棍子:“大哥!
你去睡,我陪着爹。”
“不用,都去睡,爹一个人就行了。”
姚美贤拉着杜婉婉,将她推到睡觉的地方:“你先睡,值夜的事不用你。”
七妹飞到车上,窝在箩筐上面:“恩人!
我来值夜,有贼来我第一个喊。”
杜江看了看那只乌鸦,没赶走它,挥挥手让大家去睡觉,他坚持自己守夜。
杜婉婉没有再说什么,睡去了。
推车是不累的,可走路累人。
要在前世,她身体素质好,一天走个百十来里都不算什么。
原主体质差,走了一天的路,哪怕天生神力也受不了,得趁早歇歇。
一夜无话,大家睡的都还安稳。
天不亮,姚美贤就起来弄饭了。
一人一碗糊糊,两个贴饼子。
杜婉婉吃不下,糊糊喝了半碗,饼子就吃了一个,另外一个给了杜江:“爹!
我吃一个就够了,您吃,吃完了赶紧休息。”
杜江不要,推还给她:“爹不吃,你留着,晌午垫吧垫吧肚子。”
“爹!
我吃不下。”
杜婉婉是真吃不下那野菜干,玉米面做的饼子,少油少盐还喇嗓子,甚至带点苦味儿。
唯一的好处就是饱腹感极强,吃了不容易饿。
她不怕饿,饿了丫丫会送食物给她,还能自动掩藏好,不让人发现。
她家丫丫,简直就是她的大福星。
看女儿似乎不耐烦推来推去的,杜江没再吭声,接过饼子,揣进怀里。
孩子这会儿刚吃饱,自然是吃不下,走个半天,肯定会饿,那会儿就吃的下了。
杜婉婉不想跟着这村的人,怕人家嫌弃他们一家沾了人的光,更怕人家欺负他们。
到底家里就这么几个人,要真被欺负了,双手难敌四拳,很有很大的麻烦。
有了主意,她推起车子就往前走,脚步很快,没多会儿功夫就靠近了那辆马车。
杜婉婉耳朵尖,听出马车里有妇人呻吟的声音,听上去很是痛苦,哪怕妇人极力忍耐,声音微弱,她还是听见了。
不会是她快要生了吧?
只要孩子胎位正,这么大一个村子,应该可以找到接生婆的。
她还是不要管了,赶紧走吧!
推着车子,杜婉婉一个劲儿地往前走,妇人的痛苦呻吟听不见了。
他们走的很快,也没跟这个村子的人搭话,反倒是那位慈眉善目的老人走过来跟他们搭话。
“小兄弟!
为什么走的这么急?”
老人一脸和蔼,拉住杜婉婉,“后边出啥事了吗?”
杜婉婉摇头,用伪装过的粗犷声音说道:“没出什么事,我们赶路呢,马车上的夫人像是不好了,估计要临盆。”
老人听了,微微皱眉,伸头往后面看了一眼,放开杜婉婉:“谢谢!
老朽知道了。
看你们也是一家人单独出来逃荒,不如就跟那位夫人一般,路上跟着我们村的人走吧!
大家也好有个照应。”
杜江和姚美贤相互看了看,没说话,都望着杜婉婉,那意思很明显,让她拿主意。
夫妻俩都知道,女儿厉害着呢,家里的事她拿主意就行了。
“老爷爷!
后面马车上的夫人不是你们村的?”
杜婉婉十分吃惊地问。
老人摇头:“不是,我们是青城县茂山镇霍家村的,我是族长霍思恩。
我们霍家村是秀才村,一连出了四十几位秀才。
那位夫人是我们上路的头一天晚上到的霍家村,原本想在霍家村长住,遇上兵祸,就跟着我们一起逃荒了。
我看你们也是一家子独自走,兵荒马乱的,就跟在我们后边吧!
大家相互有个照应。”
杜婉婉跟杜江,姚美贤对视片刻,觉得这位霍族长瞧着不像是在说假话。
怎么说她前世都经过严格的训练,只要是普通人,善意恶意,她一眼就能分辨出来,既然人家释放了最大的善意,她也不能不知好歹。
这里到梁郡还有一两千里,路上会遇到什么谁也不知道,有依仗总比单枪匹马强。
“爹!
霍家村的族长爷爷这么关照咱们,那咱们就留下吧!”
女儿发话,杜江没有不依从的,马上点头:“行,那咱们就坠在那辆马车的后边,跟着霍家村的人走。
霍族长!
谢谢您!”
霍思恩摆摆手:“不用客气,既然大家都是出来逃荒的,咱们就该彼此照应着,有啥事喊一声,我们霍家村的人肯定能搭把手。”
霍家村是秀才之村,村里风气极好,从不盛气凌人,恃强凌弱。
出门在外,更是将村里的规矩发挥到极致。
一路上遇见许多逃荒的,能搭把手的事他们都会搭把手。
要是遇上不讲理的,护村队的人也不会客气。
他们秉承的是人敬我一尺,我还人一丈,人若犯我,睚眦必报的规则。
决定了跟着霍家村人走,杜婉婉也不着急赶路了,慢慢地退到了队伍的后边。
马车上的妇人呻吟声更大了,婆子打发小丫鬟去找霍族长,接着来了几位老妇人,应该是来帮着接生的。
姚美贤也过去帮着烧水,妇人的小丫鬟忙进忙出,惨嚎的声音老远就能听见。
杜婉婉是男人打扮,不能进马车里去看妇人产子,坐在一旁歇息,听着马车里的动静。
“哎呀!
不好了呀!
脚先出来了,这是难产,难产。”
“老天爷呀!
这可怎么办?
咱们霍家村可没有正胎的稳婆。”
“赶紧告诉族长去,看看有没有谁见识过这种情况,赶紧过来搭把手。”
“好!
我马上去,你看着点。”
有婆子从马车上下来,飞快地跑着去找族长,杜婉婉听了一会儿,感觉这位妇人挺倒霉的。
在荒郊野外生子,还难产,想寻医馆都寻不到。
她倒是可以帮忙,问题是她此刻的装扮是个男人,古人讲究男女大妨,人家愿意不愿意她帮忙还两说呢。
族长霍思恩急匆匆赶来,身边带了位四十多岁的妇人,命令她赶紧上马车去看看里头的情况。
妇人看了,回来禀报:“爹!
的确是难产。”
妇人是霍族长的大儿媳妇,跟着来看看情况的。
霍思恩急迫了起来:“难产?
那可怎么办?”
本来伤口是呈一条斜线的,很整齐,剪掉腐肉后,伤口就变得有点歪歪扭扭。
杜婉婉尽量将伤口缝合的整齐一些,免得这男人醒来看了自己胸口的伤疤不规则要生气。
缝合完之后,将伤口包扎好,再检查了一下点滴瓶的情况,这才气喘吁吁地坐下来休息。
“丫丫!
把东西撤掉吧!”
一句话说完,手术推车自己转着轮子欢快地跑了。
休息片刻,杜婉婉抱起夜庭潇出了空间,将他仰面放在床上,整理好他身上的衣服,伸展了一下身体,坐在一旁等着药水滴完。
“丫丫!
准备些消炎药给我,用纸包好。”
话音落下没多久,她的手里就多了十多包药,都是小小包的,打开,里头是一天的量。
看了下白色药片,杜婉婉觉得有点突兀,这里可是古代,不能出现这种小药片。
“丫丫!
先收回去。”
手里的十多包药不见了,好在没人看见,不然都得吓死。
东西一会儿出现,一会儿消失的,绝对以为见鬼了。
想了想,杜婉婉还是觉得药片可以给夜庭潇服用,但要找个合理的借口。
找什么借口呢?
他们一家在这个村庄就停留三天,过后就要出发逃荒躲兵祸。
以后能不能遇上他还很难说,该找什么借口?
对了,她可以将一天的药都捣碎,融化在水里,这样就看不出药的形态了。
这是个好办法。
她刚想好,马上用意念吩咐“丫丫”。
没一会儿,她手里就多了些瓶瓶罐罐,全都是以前用完了的口服液小玻璃瓶,有增强体质的,也有调理身体的

,还有补钙的,瞧着很是突兀。
玻璃制品,在这个架空的时代应该是没有的吧?
要是引起了夜庭潇的怀疑怎么办?
可要不用这些,还能用什么装?
不管了,反正他们就待在一起三天时间,过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谁也不认识谁。
他还能揪着她拷问这些东西的来历?
就算他问了,她不回答就是了。
三天的药量准备好,等着点滴完,收了瓶子,给药收钱,一桩买卖圆满完成。
夜庭潇是成年人,杜婉婉的点滴自然是开到了最高频率。
他有武功护体,药水滴入次数过快,应该对他造成不了多大伤害。
看着最后一滴药水流入他的静脉,杜婉婉果断拔下针头,拿出棉签摁住针眼位置两分钟,之后拿开。
针眼没有渗血,她收起了点滴瓶,都不用吩咐,“丫丫”就让它消失不见了。
打开门走出去,杜婉婉对着门外招呼:“你们进来看着他,我要回去了。”
夜一夜二飞奔入内,见到自家世子爷直挺挺躺在床上,顿时脸色不虞。
夜一性子比较急,出手想握住杜婉婉的喉咙,被她侧身一偏躲了过去,伸手一下子抓在他的肩膀上。
一个用力,夜一只觉得整条手臂都麻了连带着浑身都像是有数万只蚂蚁在啃噬,痛苦难当,半点力气都使不上。
他心中一慌,想要凝聚内力挣脱,内力一起,全身上下就跟针扎一般难受,让他忍不住痛苦闷哼。
“你最好不要乱动,我是大夫,知道怎么制服像你这种武功高强之人。”
夜一表情微愣,不知道这女娃哪儿来的能耐,为什么能控制住他这个世子爷身边最厉害的护卫。
夜二虽然也纳闷,到底不敢随便动手,只是语气不悦地询问:“杜姑娘!
我们家主子怎么了?
为什么一直昏睡不醒?”
杜婉婉猛地一下推开夜一:“他的麻药劲儿还没过去,要不了多久就醒了。”
“麻药?
那是种什么药?”
夜二就像是个好奇宝宝,紧跟着追问。
呃?
大魏国难道没有出现麻药?
杜婉婉忍不住扶额,是她大意了。
不过不要紧,她来了,大魏国的麻药就会出现。
“是我自创的一种药,可以麻醉人的身体组织,刀砍火烧,感觉不到疼痛。”
夜二瞳孔猛地一缩,再次看向床上的夜庭潇,见他睡的沉稳,呼吸绵长,不像是有什么不妥。
世子爷已经很久没睡过一个好觉了,能在麻药的帮助下美美地睡一觉也不错。
刚才夜一跟杜婉婉发生冲突的时候他就检查过了,世子爷的伤口已经被清理过了,原本敞开的伤口被针线缝合在了一起。
这种医治的方法很特别,他从未见过。
“我家主子的伤口为什么被缝了起来?”
夜二对此很是惊奇,特别想知道杜婉婉的回答。
“缝起来自然有利于伤口的重新愈合。”
杜婉婉不耐烦地看了眼夜二,“不缝起来,那么长的一条口子,长到地老天荒都别想长好。
不妨实话告诉你们,你家主子伤口捂的太紧了。
晚上好好照顾他,醒来后先给他弄点清淡的饮食,两刻钟后再喝药。
一次一瓶,一天三次。”
杜婉婉指着那堆口服液小玻璃瓶,告诉夜二:“这是三天的量,都包含在那一百两银子里,如果想增加药量,银子另外算。”
被杜婉婉一推,趔趄退到墙角的夜一看了看那几个玻璃瓶,顿时瞳孔猛然紧缩。
这么精致的琉璃瓶,居然拿来装药?
这女人是不是傻?
就这种琉璃瓶,在他们梁郡,那可是得十多两银子一个。
她不识货,拿来给世子爷装药,简直暴殄天物。
杜婉婉:“······”妈妈呀!
发财了,这种口服液小玻璃瓶,她家“丫丫”收集了几千个。
各种各样款式的都有,什么白色,褐色,蓝色,黄色,数不胜数。
十两银子一个,要是全卖了,她不得分分钟秒变富婆?
“知道了,多谢杜姑娘出手相助,这里是承诺给你的一百两银票。”
夜二是世子爷身边的大管家,世子爷答应了的事,他不得不照办。
杜姑娘已经医治过世子爷了,药也开了,该付的诊金自然不能不付。
拿过银票,杜婉婉塞进袖口,其实是交给“丫丫”收了起来。
“我会在村子里待三天,要出现什么问题,可以随时去我家里找我。”
视线落到夜一身上,杜婉婉警告,“没事别招惹我,我天生神力,还懂穴位分布。
哪怕你武功再高,近距离搏斗,你不是我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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