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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谢槿宁谢濯清列表精选小说

主角 谢槿宁谢濯清

总裁松子柠檬茶

有回来,你指不定就死在那湖里了。”谢濯清到现在都忘不掉看到谢槿宁落进湖里时,自己心里的慌乱。他不敢想,若谢槿宁在那出了意外,他该怎么继续接下来的生活。而这个小没...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谢槿宁谢濯清最新章节列表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谢槿宁谢濯清最新章节列表讲述了这样一

松子柠檬茶 著  谢槿宁谢濯清  24.52 千字发布时间:2024-12-21 11:1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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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回来,你指不定就死在那湖里了。”谢濯清到现在都忘不掉看到谢槿宁落进湖里时,自己心里的慌乱。他不敢想,若谢槿宁在那出了意外,他该怎么继续接下来的生活。而这个小没...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谢槿宁谢濯清最新章节列表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谢槿宁谢濯清最新章节列表讲述了这样一

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谢槿宁谢濯清列表精选小说节选在线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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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谢槿宁谢濯清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半壶酒下肚,谢濯清的脸肉眼可见地酡红起来。

谢槿宁心里难受又愧疚。

谢濯清是真的信任她,一杯接一杯,一丝犹豫也不带,但凡他饮下的动作慢些,她也不至于如此难受。

她甚至有些期盼谢濯清能将那酒打翻。

可是没有,事情如她预想的一般顺利地进行着。

药效还没发作,谢槿宁站起身来。

“兄长,晚上我还没吃东西,我去厨房里看看有什么吃的。”

谢濯清微微阖着眼睛,似乎有些醉了。

“去吧,早点回来,我在这等着宁宁。”

魏明珠在厨房,谢槿宁之前同她说,有很重要的事要和她说,让她在厨房里等着自己。

魏明珠实在好奇那很重要的事情是何事,便一直无聊的在这等着。

火上煨着一衷鸭汤,飘散出香味来。

谢槿宁终于来了,在魏明珠的眼神中,将火上的鸭汤拿下来,放到盘中,递到了魏明珠的手上。

“今天兄长没吃什么东西,你把这个给兄长送去,兄长喜清淡,定能对你另眼相看。”

魏明珠接过,半信半疑地看着她。

“真的假的,你不会骗我吧?”

“真的真的,你快去吧,等会汤凉了。”谢槿宁笑着将魏明珠推了出去。

她看着魏明珠的背影,感觉身体有些软。

只在心里无声地对魏明珠说了声对不起。

谢槿宁慢慢踱步着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心不在焉。

舒蕊刚收拾好了一切,赶忙上前来扶住谢槿宁。

“小姐一切都安排好了?”

谢槿宁无声的点了点头。

“我想睡会,有些累,你先出去吧。”谢槿宁让舒蕊出去,带上了门,躺在床上,眼神放空。

就等一切尘埃落定了。

这实在是个极好的摆脱谢濯清的机会,应该开心的。

谢槿宁的心又飘荡到摆脱谢濯清后,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很快她就有些昏沉。

许是真的同谢濯清睡久了,想到谢濯清此时在睡另一个女人,她心里仿佛有一股酸水,咕噜噜地往外冒。

外头风声大作,将门窗吹得作响,干枯的树枝发出沙沙的声音。

谢槿宁睡不着,眼皮跳得厉害,总觉得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不好的事情。

房门砰的一声被打开了,谢槿宁挣扎着坐起身来,朝外面看去。

来人是嵇陶,他的脸色似乎也不是很好,声音仿佛在压制着什么情绪。

魏明珠摔在松竹院前,连带着那汤,都一块砸在外面。

她手撑在地上,有些不明所以,向来娇惯的她,从未受过这样的委屈。

泪珠大滴大滴地砸在地上,她强撑着站起来,愤怒地将地上的碎碗踢了好远。

“谢濯清,我再也不会喜欢你了!”

一抹眼泪,直直朝谢府正门跑去。

谢濯清已经无暇顾及她了,他现在自顾不暇。

他紧紧咬着牙,倚靠在门边,呼吸凌乱,脸色绯红,额间汗水涔涔。

这大约是他二十二年来,最狼狈的时候。

事到如今,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谢槿宁可真是他的好妹妹,如此关心兄长的终身大事。

谢槿宁是被嵇陶束缚着丢进谢濯清的书房里的,她扑倒在地上,顾不得手撑在地上的疼痛,爬起来转身就想往外逃。

门啪的被人从外面关上了,也阻断了谢槿宁想要逃跑的希望。

她手撑在门上,借着晦暗的光线抬头去看谢濯清。

他就在不远处,此时的状态算不得很好,脸色阴沉得比地狱里的恶鬼还要吓人,谢槿宁感觉自己浑身都在颤抖着。


嵇陶不敢太近,生怕破坏了谢濯清的好事,然后又拿他撒气,只敢远远的叫。

天可怜见的,要不是太子真的急召,他甚至现在都不想来触这个霉头。

谢濯清听到了嵇陶的声音,滞了一下,睁开眼,眼里是散不去的欲望,仿佛要将谢槿宁吞噬掉。

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二次被打断了。

谢濯清放开了谢槿宁的唇,两人分离的时候,甚至发出了“啵”的一声,一根暧昧的银丝牵着两人的下唇。

谢槿宁松了一口气,在心里暗自感谢着太子殿下,今天救了她一命。

她丝毫不怀疑,谢濯清能在这个地方,在马上,对她做出那种事来。

谢濯清脸色有些不好,努力压抑着欲望,抱着谢槿宁平缓着呼吸。

片刻后,嵇陶见着谢濯清不太好的脸色时,只差将脑袋埋在自己肚子里。

这是公子今天摆着一张欲求不满的脸了。

等路过靶场的时候,司棱已经不见了,但魏明珠还非常倔强地坐在那里,穿得厚厚的,像一个球一般圆滚滚的。

等看到谢濯清带着谢槿宁回来的时候,才眼巴巴地站起来。

有外人在时,谢濯清对谢槿宁的占有欲往往表现得不那么强,因此魏明珠什么也没有看出来,只委屈巴巴的。

“表兄,你怎么去这么久,把明珠一个人丢在这里,明珠好冷啊。”

语气有些幽怨。

谢濯清瞥了她一眼。

“明珠表妹若是无事,可以自行离去的,马车与车夫都在外面。”

说罢将谢槿宁塞进了马车内,叮嘱嵇陶将人安然无恙送回去,又转眼看着跟了一路的魏明珠。

“将她也一道送回去吧。”

他虽是不喜魏明珠,但是那毕竟是自己的表妹,出了些什么意外的话忠义侯那边不会放过他。

交代好了一切,谢濯清才骑着马扬长而去。

容桓虽是太子,但他并不住皇宫中,在宫外朱雀大街侧,有一套专门的太子府。

他与皇帝的关系并不算太好,皇帝不想见着他,他更不稀罕住在皇帝的皇宫中。

依着谢濯清与容桓的关系,他进入太子府并不用通传,只在太子寝殿前,负责太子生活起居的乔公公叫了声。

“殿下,谢小将军到了。”

“进来吧。”

门内传来容桓清冽懒散的声音,乔公公这才将殿门打开,放谢濯清进去。

太子无事时便常待在寝殿内,他不爱出门,也少结交党羽,除了每日上朝时能见着他,日子长了,满朝文武都快要忘记他们还有个太子殿下了。

所以太子的寝殿大得吓人,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奇珍。

穿过层层的罗幔,谢濯清终于见到了容桓的影子。

“臣谢濯清见过太子殿下。”

“谢卿不必多礼。”

隔着层层的珠幔,容桓的身影也在那之后,谢濯清掀开了那流光溢彩的竹子,便见着了懒散地斜靠在软榻上的容桓。

传闻中的太子殿下性情温和,内敛又克制,不喜结交党羽,搞党派之争,清高又孤傲,是众多同样清高的文臣跟随崇拜的对象。

谢濯清同太子太熟了,只有他明白,那些都是容桓浮于表面的,内里的太子,同他一般,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容桓的食指与中指间夹了颗圆润光滑的墨玉棋子,此时见了谢濯清,将墨玉棋子落到了棋盘上,而后调笑道:

“谢卿这是刚从哪个娇娘子的床榻上爬起来,怎么被咬成这样。”

谢濯清没有正面回应容桓的这个话题,他坐到了容桓的对面,执起了一颗白玉棋子,落到了棋盘之上。

“太子殿下急召何事?”

“明日父皇应该会在朝堂上提到你战胜北疆的事。”

容桓顿了顿,接着道。

“同时,兵部与户部那边,应当会一同提议,让你交出兵权。”

如今北疆安定,容朝上下安定,谢濯清这个能征战四方的将军对他们便再没了价值。

而谢濯清手里的谢家军,必定会成为皇权争夺下的牺牲品。

“太子殿下是怎么想的呢?”

谢濯清又落一子,刚巧堵住了容桓的进攻之势,扭转了白旗本弱势的局面。

“你今日便进宫,主动交兵权,向父皇投诚,至于后面的,这兵权会落到谁的手上——”

容桓冷笑一声,“反正落不到他容涟手上。”

现今朝中太子存在感弱,三皇子容涟与五皇子容淮斗得水深火热的。

容涟生母是现今皇后,母族强劲,而容淮生母深得皇上喜爱,他自己嘴也甜,非常讨的皇上欢心。

两人争斗,谁也不能在谁手里获得什么好处。

“另外,”容桓又落一黑子,棋盘上的局势越发焦灼。

“这几日的事情你替孤先处理着,孤要去趟普济寺。”

谢濯清抬头看了一眼容桓,他的神色很淡,让人看不真切。

谢濯清却是明白的,太子的生母,先皇后便是在这几天去世的,往年到了这几天,太子总会去普济寺为先皇后诵经祈福。

*

亥时三刻,夜深人静。

白日里已经停了的风雪,又开始稀稀疏疏地下了起来,舒蕊为谢槿宁摘掉了头发上的珠钗,将头发梳顺,听着外头的风声,不禁问道:

“小姐,今夜公子不来吗?”

公子向来缠她家小姐缠得紧,如今三月不见,昨日来了今日便不来了,也是稀罕。

谢槿宁沉默着。

谢濯清白日里去了太子府之后,到现在也没回来。

这个时间点了,应当是不会回来了。

她让舒蕊也去睡了,站在门前看了会月光下纷纷扬扬的白雪,觉得有些冷了,才缩进了屋中,准备将房门关紧睡觉。

风声更大了,好像有人的脚步声,谢槿宁心下有些紧张。

那人的动作比她关门的动作更快,直接挤了进来,快速将沾着雪粒的披风脱掉,才将谢槿宁抱在怀中。

是谢濯清。

未曾想到这个点了他还能回来。

谢濯清刚从外面回来,身上的寒意重,他不敢抱谢槿宁太久,怕将自己的寒意过渡给她,仅仅是轻轻一抱便松开。

谢槿宁嗅着熟悉的气味,稍放了心,疑惑问道:

“兄长怎么这个点来了?”


菜上齐了,谢夫人乐呵呵的叫着开宴。

前些日子她一直查谢濯清的行踪,但是谢濯清滴水不漏,愣是一点踪迹都没给漏出来,查了三四天,什么也没查着。

加上谢濯清这几日很乖巧,日日都去朝里,忙得不可开交,她也就暂时性地放下了这件事。

“槿宁的生辰是明日吧。”

谢停突然出声,让走神的谢槿宁拿着筷子的手都抖了抖。

“父亲,是的。”谢瑾宁点了点头。

她是被谢停捡回来的,谢停不知道她生辰,就把捡到她那天定为她生辰。

腊月十一。

“有想要的礼物吗?”

谢停面色和蔼,他在家里向来是一副慈父的模样。

谢槿宁无疑是感恩谢停的,哪怕他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并不多,但自己确实在谢停身上感受到了缺失的父爱。

“礼物不重要,有父亲的心意就好了。”她抿了抿唇。

“我那有一套上好的笔墨纸砚,晚些我叫人送你院子里去。”

他记得谢槿宁与别的女子有些不同,不擅针线,倒是十分喜欢读书习字。

谢槿宁乖巧地颔首,“谢谢父亲。”

谢琦桐在一旁又堵了气,嘴巴鼓得像只河蛙。

“父亲,我就没有礼物吗?”

“你又不过生辰,你要什么礼物?”谢停笑起来,打趣着自己的小女儿。

谢琦桐的筷子戳了戳碗底,一脸的不情愿。

“父亲真偏心。”

“父亲和哥哥都偏心。”

“得了你,吃饭还堵不上你的嘴。”

谢夫人含笑瞥了一眼谢琦桐,一家人又复作嬉笑热闹的模样。

晚点的时候谢槿宁果然收到了谢停派人送来的笔墨纸砚。

笔杆是上好檀木所制,下是狼毫毛,笔锋如刀削,宣纸薄如蝉翼,谢槿宁拿在手里,有些爱不释手。

“小姐,公子来了。”舒蕊敲了敲门,谢槿宁还没回应,门就被推开了。

谢槿宁抬眼看去,高大的身影堵在门口,他神色淡淡,目光落在她身上,手上还拿着个极大的包裹。

见着谢槿宁的目光看过来,他打开了包裹,露出了里面金黄色的条纹。

谢槿宁眉心一跳。

“这老虎我昨日就猎到了,我让下面的人连夜烘出来的,你怕寒,铺在床上就不冷了。”

前几天的争吵,最终还是他先低头。

这花纹实在漂亮,谢槿宁忍不住上手摸了摸。

触感柔软舒适,甚至能觉得一股温热顺着手掌往上爬。

闻着还有碳烤的味道。

确实是连夜洗净烘烤出来的。

也不知道是多大的老虎,铺着能将她一整张床的覆盖。

谢濯清的目光幽邃,“宁宁喜欢吗?”

“我送你的生辰礼物。”

谢槿宁手心里是绵软的触感,舒服极了。

确实喜欢,她没法说违心的话,点了点头。

“喜欢的,谢谢兄长。”

又是好几天没见到谢槿宁,谢濯清想她想得厉害,看着她乖乖的样子,恨不得将她抱在怀里揉弄。

“那日你说的事情,我会谋划的,但是宁宁不能离开我,其余的事情,我都能解决。”

“明日我生辰,兄长会来吗?”

谢槿宁不想和他说这些事,不动声色的转移了话题。

“明日我生辰,兄长一定要来呀。”谢槿宁攥住他的衣裳,仰头看向他。

烛光照在她眼里,她眼里好像有光明灭跳跃。

“好。”他心里微动,不由得吞咽了一下,喉结微动。

他以为谢槿宁是答应了他的要求,也在为那天的事情求饶。

得到了谢濯清肯定的回答,谢槿宁这些天一直悬着的心才终于落定。


谢濯清的心越揪越紧。

地上的老郎中微微颤抖着。

“回谢将军,谢小姐身子太弱了,暂时醒不过来是正常的。”

谢濯清微微皱眉,垂眸盯着谢槿宁昏睡的脸。

他一直知道谢槿宁身子弱,但是不知道谢槿宁为什么身子如此弱,甚至没想到谢槿宁的身子弱到这个地步。

落一次水都能让她昏迷这么久。

老郎中吞吞吐吐的,有的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谢小姐应当是幼时受过寒,所以身子十分畏寒,再加上谢小姐常用避子药……”

老郎中说一句话就看一眼谢濯清的脸色,生怕谢濯清直接给他劈了。

“继续说。”

“避子药这东西虽然能有效避孕,但是常用会对女子的身子造成极大的危害,谢小姐的身子被这避子药损得厉害,日后若是想怀孕,也得多养些时日。”

他本来在自己的医馆中挺好的,已经准备关门睡觉了,谁知道一个男子从天而降,扯出他的衣领就将他带进了谢府,丢到谢槿宁面前,还威胁他若是治不好就让他完蛋。

老郎中也算是这京城中的老人了,谢濯清他自然认得,床上躺的那位,他大概也能猜到身份。

刚才给谢槿宁把脉的时候,摸到谢槿宁的脉象的时候,吓得他这把老骨头差点摔死在地上。

谢小姐一个未出阁的小姐,怎么会用避子汤有一年了。

直到后面他看见谢濯清所做的事情,才恍然大悟。

他们这是……乱伦啊。

老郎中虽然唾弃,但是不敢说,怕自己没命。

谢濯清指尖微微颤抖,掩住心里的慌乱。

他又想起昨日谢槿宁和他说的决绝的那些话。

她才十六岁,她凭什么遭受这些。

老郎中的头埋得更低了。

“谢将军,我给谢小姐开个调理的药方,每周用两次,避子汤日后是万万不能用了。”

“咳咳咳……”

谢槿宁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压在自己胸口上一般,嗓子也痒得不行,靠在谢濯清身上,颤了颤睫毛。

缓缓睁开眼睛,环视了周围,看到是自己的房间,才缓了口气。

还好还好,醒来不是在地狱,还活着。

她窝在谢濯清宽大的怀里,刚醒,有些无力,怎么推拒也推不开。

“你先下去吧,去熬药。”

老郎中听到谢濯清的话,如蒙大赦,赶忙道谢慌不迭地退了出去。

屋内只剩了他二人,谢濯清才将谢槿宁塞进被子里,将她裹紧。

“我才不在一天时间,你就能给自己弄这么狼狈,谢槿宁,你当真是厉害。”

谢槿宁刚醒,就被谢濯清呛了一口,抿了抿唇,被子里的手指捏紧了自己的衣服。

“兄长不是去普济寺了吗?”怎么回来这么快。

“我若是没有回来,你指不定就死在那湖里了。”

谢濯清到现在都忘不掉看到谢槿宁落进湖里时,自己心里的慌乱。

他不敢想,若谢槿宁在那出了意外,他该怎么继续接下来的生活。

而这个小没良心的,知道自己是去抓刺客了,不关心一下他是否受伤,反而嫌弃他来得太快。

他伸手,轻轻摩挲着谢槿宁脸侧的软肉。

谢槿宁的脸色苍白,嘴唇没有任何颜色,让谢濯清心疼极了。

“宁宁,我们两各退一步,你别再说什么要离开我,我也不再……”

“兄长!”

谢濯清话未说完,就被谢槿宁打断,她呼吸有些急促,说话都有些急。

“兄长若是无事就先离开吧,我已经没事了,你一直待在我的闺房内,于礼不合。”


“哥哥,我好想你。”

下一刻,谢琦桐便飞一样冲过来,扎进谢濯清的怀里。

谢濯清笑着摸了摸谢琦桐的脑袋,然后将她推开,让她直直地站在自己身前。

他们虽是亲兄妹,但各自年龄都大了,再这边亲密显然不合适。

谢琦桐有些不开心,嘟着嘴巴,像只鸭子,嘴上能吊个油瓶。

“哥哥,我都好久没见你了。”

谢濯清刚一回来,谢琦桐仿佛便有了靠山一般,她亲密的挽着谢濯清的手臂,瞥了眼低眉顺眼站在一旁的谢槿宁,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

“哥哥,谢槿宁欺负我,你看——”

谢琦桐一只手提起了自己裙摆,对着谢濯清撒着娇。

“我裙子都湿了,哥哥,你要帮我教训谢槿宁。”

谢濯清平静地瞧了一眼谢琦桐,冷冷开口。

“我不在家这段时日,你是越发目无尊卑了。”

谢琦桐平日里很亲近这位兄长,但最怕的人也是这位兄长,谢濯清这样的语气,让谢琦桐缩了缩脖子,不情不愿。

“那哥哥你要帮我教训二姐。”

听着谢琦桐这样说,谢濯清眼里才带了几分笑意。

“好,我等会帮你教训你二姐。”

谢槿宁听着这话,心跳都停了一瞬,她假装没听见,往后挪了两步,才发声道:“我先去厨房瞧瞧。”

眼见谢濯清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谢槿宁才松了口气,提着裙子慢慢退出了房门。

突厥再次来犯,北疆混乱,谢濯清自领皇命到北疆平复战乱,将突厥打退了三里地,又是割地又是赔款,才终于将谢濯清这尊大佛送回了京城。

今日谢濯清凯旋归家,谢家像过年一般热闹,当值的都领到了五百钱的奖赏,阖府欢乐。

午时一刻,准时开了宴席。

谢濯清的接风宴摆在了前院里,谢家人丁单薄,谢夫人只生得一儿一女,加上谢槿宁这个“外室所生”的女儿,与小妾所生的谢欣芸,不过六口人。

是以宴席也简单,小小一桌便摆完了。

大喜的日子,就连谢将军谢停也准时出现在席面上,却迟迟未见今天的主角谢濯清。

谢停不过四十的年龄,鬓角间已有些花白,他在十六年前突厥来犯征战北疆那次,伤了腿,此后便在京中领了闲职,但是那股子当将军时的杀伐之气并没因此减少几分。

他皱了皱眉头,有些不耐。

“槿宁,你去瞧瞧你兄长在做些什么。”

接到谢停命令的谢槿宁心底哀嚎了一声,又不想被看出什么异样,若是被家里人知道她和谢濯清滚到了一处床榻上去,谢濯清倒是可能没事,她能被这个封建社会的礼教杀得体无完肤。

最大的可能是,谢家随意寻个名头,把自己就处死了,自己死在哪个角落里都不足为奇。

她只能站起身来,硬着头皮去谢濯清的院子里寻他。

在外人眼中,他们依旧是兄友妹恭的好兄妹。

“爹!”谢琦桐不满谢停让谢槿宁去,急促地叫了一声,却见着自己父亲的脸色后,乖乖地闭上了嘴巴。

谢停自有他的打算。

谢槿宁从小性子就清冷谨慎,与谁都不大亲近,他是希望谢槿宁能与谢濯清亲近几分,日后嫁人了,也有个兄长当靠山。

谢濯清的院子名为松竹院,并不算远,很有格调,院子里有一片竹林与两棵松柏,并未受到这大雪的侵袭,依旧郁郁苍苍地挺立着,时不时从叶片上滑落几堆白雪。

谢槿宁觉得有些冷,不由得拢紧了身上披着的狐袄。

她突然想起了自己和谢濯清的开始。

也是在这样的冬天。

去年,谢槿宁刚及笄,谢夫人便迫不及待地给她相看人家,想把她嫁出去联姻为谢家出一份力。

谢槿宁是感恩谢家的,若不是谢家,她也许早就冻死在那冰天雪地里了,根本活不到及笄。

谢夫人虽觉得丈夫在外养了外室,对自己不忠,因而不太喜欢她,但是这些年也没有短了她的吃穿用度,一切都是按照谢府小姐的标准来的。

就连谢夫人找的人,也是半分挑不出错来。

京城王太尉的次子,身份相当,门当户对,谢槿宁找不出任何拒绝的话来。

谁想那王太尉的次子根本没有娶她为妻的想法。

他假意来到谢家,约谢槿宁去吃茶,却趁着谢停不在家的空当对她下药并将她与侍卫锁在房中。

只要被谢家人看见谢槿宁衣衫不整的同侍卫在一处,他便可名正言顺拒绝这桩婚事。

谢槿宁当时只觉得浑身火热,哪怕是打开了窗户,风大大地灌进来,也盖不住身上那股燥热感。

她慌不择路的从窗户爬了出去,打算去找谢夫人。

谁知意识太过模糊混沌,她四处乱窜,竟是窜到了个满院竹子的院子里来。

有人不耐地推开了门,却看见跌跌撞撞倒在雪地里的人。

谢槿宁难以再顾其他,慌乱地撞入了谢濯清的怀里,拉着他的衣领,低声哀求他帮帮自己。

谢濯清自小便被选为太子侍读,常年与太子在宫中,在家的日子并不多,加上谢槿宁平日里不喜交际,她一时并未认出是谢濯清。

只记得谢濯清眼眸暗淡,瞳孔里深邃的旋涡,仿佛要将她完全吸进去一般。

这件事就这么半推半就的成了。

谢槿宁第二天在松竹院醒来的时候,身上没一处好的,一睁眼,入目就是谢濯清那张冷冽的脸,吓得谢槿宁当场就昏了过去。

此后谢濯清却像是尝到了什么甜头一般,时常来寻她做那档子事。

谢槿宁害怕暴露,不敢反抗谢濯清,每每都是被动承受。

谢槿宁在门前踌躇着,深呼吸,轻轻敲响了谢濯清的房门。

“兄长,父亲叫你过去吃饭。”

“进来。”

半天也没动静,谢濯清有些不耐,伸手开了门。

谢槿宁还在外面犹豫踌躇着,就见眼前的门被拉开,她抬眼看去,撞进了一双深邃漆黑的眼眸里。

“兄长……”

话音未落,便被一只略粗粝的手拉了过去,撞入一个温暖宽广的怀抱中,门被砰的一声关掉。

一只作乱的手隔着厚重的衣服掐在她的腰间,另一只手,用力将她按在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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