戾的背影,我的心里难受得厉害。如今我在他的眼里,一定很不要脸吧。我打开手机,收款信息提示着我的账户入账一千万。贺知州多给了我一百万。他真的,即便憎恨我,对我也从...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小说结局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小说结局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
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最新热门小说节选在线试读
顾青青?咦?!这是谁?印象里,我好像不认识这个人啊,也没有这个人的电话啊?正发着愣,手里的手机忽然被人抽走。我惊愕地转身,便见贺知州围着浴巾站在我身后。我顿时反...
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知州唐安然的其他类型小说《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彼岸无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青青?咦?!这是谁?印象里,我好像不认识这个人啊,也没有这个人的电话啊?正发着愣,手里的手机忽然被人抽走。我惊愕地转身,便见贺知州围着浴巾站在我身后。我顿时反应过来。是了,这是他的手机,顾青青是他认识的人。不行,回头我得把手机和铃声都换掉,不要跟他搞一样的。贺知州走到窗边接听电话,眸光却极其幽深地盯着我。我顺着他的视线往自己身上瞅去。下一秒,我脸色一囧,以最快的速度捞起床尾的睡袍套上。然后若无其事地坐在床尾看着他。贺知州移开了视线。但他唇角是勾起的,像是心情很不错的样子。他冲手机说:“行,我一会就过来。”很温柔的声音。我心情低落地垂下头。那顾青青就是他的白月光吧。跟白月光通电话的时候,他的心情那么好,声音那么温柔。而跟我通电话的时...
《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顾青青?
咦?!
这是谁?
印象里,我好像不认识这个人啊,也没有这个人的电话啊?
正发着愣,手里的手机忽然被人抽走。
我惊愕地转身,便见贺知州围着浴巾站在我身后。
我顿时反应过来。
是了,这是他的手机,顾青青是他认识的人。
不行,回头我得把手机和铃声都换掉,不要跟他搞一样的。
贺知州走到窗边接听电话,眸光却极其幽深地盯着我。
我顺着他的视线往自己身上瞅去。
下一秒,我脸色一囧,以最快的速度捞起床尾的睡袍套上。
然后若无其事地坐在床尾看着他。
贺知州移开了视线。
但他唇角是勾起的,像是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他冲手机说:“行,我一会就过来。”
很温柔的声音。
我心情低落地垂下头。
那顾青青就是他的白月光吧。
跟白月光通电话的时候,他的心情那么好,声音那么温柔。
而跟我通电话的时候,他就各种阴阳怪气,还笑得特别渗人。
哎!
喜欢和不喜欢的区别,当真是大啊。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男人忽然走到我面前。
我缓缓抬起头,对上他深不见底的黑眸,心莫名一跳,竟有一种悸动的感觉。
我尴尬地挠挠头发,问他:“你要出去了么?”
“嗯。”
他不紧不慢地应了一声,眸光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被他看得心里直发毛,忙道:“你就放心地出门吧,我今天绝对不到处乱跑。”
贺知州忽然俯身在我的唇上咬了一口。
我吃痛地叫了一声,人就已经被他按倒在床上。
“你……你又要干什么?”
这男人刚洗完澡,头发微润凌乱,粿露的上半身还带着水珠。
眼神黑沉深邃,嘴唇微微勾起。
真是哪哪都透着性感,让人看着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
贺知州穿过我的指缝,与我十指相扣,附在我耳边,嗓音沙哑道:“再做一次?”
“……你!”
擒兽吗你!
贺知州拉开我的睡袍,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你这副样子,看得我又来感觉了。”
“你还真是!”我又羞又窘地瞪着他。
这男人是真的能装。
以前装得多正经,多禁裕啊,俨然一副遁入空门的样子。
瞧瞧,这才是他的真面目!
衣冠禽.兽!
贺知州像是一头喂不饱的狼。
我虽然并不排斥与他做这种事,但也实在承受不住他这样的凶猛啊。
哪怕他以前真的憋得太狠了,他也不能像这样发泄吧。
再说了,他不是还有白月光么?
想起那白月光的存在,我的心微微闪过一抹刺痛。
我知道我现在只是情人,没有资格跟他去计较那白月光的存在。
可无论我怎么去忽略心里的不舒服,还是没用。
我终究是在意那白月光的,想起那白月光,我就不想让他碰了。
我推拒着他的胸膛,用淡淡的口吻说:“刚刚给你打电话的人,就是你之前说的白月光吧?”
贺知州蹙了蹙眉,眼里闪过一抹轻微的迷茫,像是在思考我的话。
很快,他便笑了笑:“怎么?吃醋了?”
“没有。”
就算是吃醋,我也不能承认啊。
明知道他现在对我都是报复,承认自己吃醋,那便是承认自己喜欢他,那不是自取其辱么。
我淡淡地说:“你刚才不是在电话里说要去找她么?还不快去,让她久等了,小心她生气。”
贺知州的眉头一下子就蹙紧了,脸色也沉了几分。
他哼笑:“你就这么希望我跟她在一起?”
我满心无语。
瞧这话说得。
什么叫我希望他跟他白月光在一起啊,难道不是他自己本来就想跟白月光待在一块么?
难道我叫他不要去见白月光,他就真的不去?
呵,我这个被他憎恨报复的情人,真有那么大的本事么?
就在我心里无比自嘲的时候,男人忽然从我身上起来。
他点燃一支烟,语气幽冷:“让我赶紧去找别的女人,然后你又好迫不及待地去见贺亦辰?”
“没有,你别乱猜!”
都说女人爱胡思乱想,疑心重。
我看这男人更甚!
贺知州冷哼了一声,没再说话,只是靠在窗边抽烟,那浑身,又散发着那种生人勿近的戾气。
我到现在依旧想不通。
这样腹黑狠戾的人,他以前是咋能装得那么温顺贤良的。
啧,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直到贺知州出门了,我才彻底松了口气,呈大字型地躺在床上。
那男人现在阴晴不定的,真的蛮难得伺候。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停止对我的报复,一脚把我给踹了。
一眨眼就到了傍晚。
家里的佣人已经开始准备晚饭了。
王妈盯着我欲言又止的。
我忍不住问她是不是有什么事。
她拉着我,苦口婆心地劝我要多哄哄贺知州,还说下午看贺知州脸色阴沉地出去,担心我回头又被贺知州惩罚。
她说:“男人都是要哄的,把先生哄好了,小姐您的日子才好过啊,毕竟您以前对先生干的那都不是人事。”
我一囧。
我以前对贺知州真的有那么差劲吗?
王妈竟然说我以前对那男人干的都不是人干的事!
唉!
不过转念一想,王妈说得也有道理。
把贺知州哄好了,说不定他就气消了,对我的恨意也淡了,然后就放过我,让我有多滚滚多远呢。
这么想着,我把袖子一撸,就去了厨房。
在佣人的教导下,我总算是做出了几道像模像样的菜。
菜端上桌,我掏出手机,点开与贺知州的对话框,输入:[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后面万年不变地加了一个讨好的嬉笑表情。
这次,他隔了几分钟才回复。
两个字:[不回!]
我撇撇嘴,不回就不回,谁稀罕了。
可一想到他肯定是跟白月光待一起,我心里又控制不住地泛起酸意。
极力地挥去那些不好的情绪,我招呼着王妈和管家,还有其他佣人坐过来一起吃。
这是我第一次下厨,总不能浪费了,不然会打击人下厨的积极性!
然而……
菜才吃了一口,王妈就吐出来,冲我唉声叹气地道:“小姐啊,既然是特意给先生做的饭菜,那您就用点心啊。”
一听这话,我就恼火了:“我咋滴不用心了?为了给他做这个菜,我手都烫了两泡!”
王妈无奈地摇头:“用心能把糖当成盐?”
“啊?”
“您自己尝尝。”王妈无语地叹气。
我不相信地挑了块鱼到嘴里。
咦~~~
又腥又甜,一点咸味都没有,难吃到哭!
王妈叹道:“幸好先生今晚不回来,不然你这般不用心,他肯定又要生气。”
哎!
我看着面前几道像模像样的菜,陷入深深的反思中。
忽然,家里的座机响了。
管家冲我喊:“小姐,有人找您。”
我疑惑地起身。
是谁啊?
找我不打我手机,打座机?
是我最好的闺蜜杨丹丹。
电话一接通,杨丹丹兴奋的声音就传来:“安安,我回国啦!”
“真的?!”
听到闺蜜回国了,我心中连日来的阴霾顿时一扫而空。
闺蜜是三年前出国的,自她出国后,我都没有人说心里话,也没有人陪我逛街,我可想她了。
“我刚下飞机,先回去休息下,晚上出来约一个哈。”
“嗯嗯!”
我兴奋地应着,直到挂了电话,我才猛地反应过来。
是了,我现在不是自由身,晚上出去肯定得经过贺知州同意。
而且现在那男人变得那样不好说话,他肯定不会同意。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顿时腾起一股烦躁。
罢了,等到了晚上再说。
睡觉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一觉醒来都六点多了。
我问了下王妈,得知贺知州并没有回来。
而此刻,闺蜜已经把酒吧地址发给我了,说正在酒吧等我。
我本想就这么出去,可又想起贺知州出门前给我的警告。
那男人现在是我的金主,真的半点都得罪不得。
思来想去,我觉得还是先问问他什么时候回来比较好。
拿出手机,我翻了半天,几乎翻到底了才翻出他的微信。
回想过去,我好像从来都没有主动跟他联系过。
与他的聊天界面几乎都是空白的,只有一句通过验证请求的官方通知。
也不知道他这个微信还在用没有。
想了想,我给他发了一个可爱的表情过去。
令我没想到的是,那男人竟然秒回,只不过就回了个‘?’。
也不知道这个问号是几个意思,而且这秒回的速度也让我有点怀疑对方是不是贺知州。
想着,我又问了一句:贺知州?
贺知州:嗯。
艾玛!
还真是贺知州,没想到他当上了一方总裁还能这么闲,我的微信都能秒回。
[我晚上可以跟闺蜜去蹦个迪不?]
这句话我都已经编辑好了,临要发出去我又给撤回了。
不行,贺知州一直都很反感我去酒吧会所那些地方,以前他阻止不了我出去玩,就会跟着我到酒吧,然后像根木头一样杵在酒吧外面等我出来。
然而现在可不一样。
现在我要是跟他说去酒吧玩,他估计会削我。
想了想,我又问: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后面还加了个可爱的表情。
贺知州:怎么?昨晚没要够,又想要了?
一看到这句回答,我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
那男人以前看着温顺贤良,如今看着冷酷禁.欲,咋滴聊起天来,暧昧下流的话张口就出来了?!
想起昨晚那男人的狂野狠劲,我的脸不自觉地红了红。
心里骂了句:衣冠擒兽!
正在我不知道怎么回他那句话时,那男人就打了过来。
我心头莫名一跳,慌忙接起。
哎!
结婚的那三年,我跟他好像也从来都没有互相打过电话。
说起来,我俩还真不像是对夫妻。
“怎么突然问我晚上什么时候回去?是有什么事吗?”
贺知州的声音寡寡淡淡,听起来又正经,又有点严肃。
好像刚才给我回暧昧信息的人不是他一样。
我咳了一声,讨好地笑道:“没事没事,我就想问你晚上回不回来,我好准备点食材给你做顿饭。”
话虽这么说,我心里可是万分期盼着他晚上别回来。
“知州哥哥……”
正在我等着他的回答时,电话那端忽然传来一道女人的声音。
我愣了一下。
那就是他的白月光么?
他现在正跟白月光在一起?
“不用给我做饭,我吃过了,你晚上也不用等我,自己先睡。”
“哦……哦……”
我呆滞地应着,便听见手机里传来一阵‘嘟嘟’声。
他挂掉了。
他现在正跟白月光在一起,想来今晚是不会回来了。
我明明应该高兴的,可是心里却有一股说不出的难受。
甩掉烦乱的心思,我换了条性感长裙就出了门。
贺知州有心爱的白月光,而我现在就只是他的情人。
等他哪天厌倦我了,又或者说,他突然觉得这样报复我没意思了,就会一脚把我踹开。
所以,不该有的心思,我不能有。
摆正自己的位置后,我的心情也畅快了不少。
此刻是晚上七点多,酒吧还不是最热闹的时候。
我一进去就瞧见闺蜜冲我欢快地招手。
闺蜜还是三年前的模样,齐肩的短发,标志立体的五官,笑起来没心没肺。
闺蜜常常说她是女汉子的长相,不招男人缘。
说我是标准的女神脸,身材又好,很招男人喜欢。
她一直认为我能嫁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直到,我跟贺知州结婚那会,她气得捶胸顿足,说我好好的一朵鲜花,愣是被贺知州给拱了。
可如今,贺知州翻身成为高不可攀的商业新贵,而我则成为了匍匐在地上的泥。
哎!
这般巨变,想起来又怎能不令人感慨。
“安安,我一回来就听说了你家的情况。”
我一过去,闺蜜就拉着我着急地说,“你现在还好吧,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说。”
我冲她笑了笑:“没事,一切都解决了。”
可闺蜜还是塞给了我一张卡,说里面有两百万,让我临时拿去用。
我没要。
虽然闺蜜家也是豪门,但她有个恶毒后妈,在家的日子也不怎么好过,所以我不能拿她的钱。
见我坚决不要,闺蜜也没强求,只是气呼呼地道:“我怎么听说贺知州跟你离婚了?”
我一怔。
看来贺知州已经把我跟他离婚的消息放出去了。
我点点头,不在意地笑道:“是啊。”
闺蜜却是气得不行:“他怎么能这样啊,一发达就跟你离婚!”
“不然呢?”我好笑地拍着她的后背顺气,“我以前对他那么差劲,他只是跟我离婚,没有报复我都算好的了。”
我没有告诉闺蜜,贺知州让我做他情人的事,不然闺蜜又要气死。
闺蜜叹了口气,道:“算了算了,我本来也不看好他,你跟他离了更好。”
说着,她眸光一转,冲我嘻嘻地笑道:“你还喜欢贺亦辰不?”
还不待我回答,她又兴冲冲地道:“我今天下飞机的时候,碰到贺亦辰也回国了,我叫上他了,他应该也快到了。”
我一怔。
她竟然还叫了贺亦辰。
“安安!”
心脏瞬间收紧,泛着沉沉的钝痛。
我知道我现在毫无尊严可言。
可是,在没钱寸步难行的时候,尊严又算什么。
我踮起脚尖,亲吻着他的唇角。
他敛着眉眼看我,眸色却越来越暗。
他忽然搂住我的腰,将我压下他,嗓音黯哑地问:“如果肯借你九百万的是其他男人,你是不是也愿意这样取悦他?”
我没有说话。
这种假设性的问题,我根本就没有想过。
关于钱的问题,我想到的永远也就只有他而已。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如果连他都不愿意帮我,那也就没有人愿意帮我了。
而我的沉默明显令他不满。
他抬起我的下巴,看进我的眼里,狠狠道:“说话!如果我不是那么有钱,你今晚穿成这样,找的就是别的男人了,对吗?”
“不对!”
本着取悦他的原则,我挑着他爱听的话说,“不管你有没有钱,我先想到的都是你,别的男人,我没有想过。”
“你没找过贺亦辰?”贺知州沉沉地盯着我。
而我却是一怔,我压根想都没有想到过贺亦辰。
就那么回答晚了两秒,男人的脸色又阴沉了。
我连忙说:“没有,没找他。”
说完,我就去吻他的唇,极尽讨好他。
他眸色一深,瞬间搂着我,加深这个吻。
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心跳得很快。
他的眉眼渐渐舒展开来,很明显,因为我的主动,他的心情变好了。
所以我爸的赌债……
我紧张地在心里盘算着,这会要不要跟他说说那九百万的事。
忽然,他手中的文件掉落在地上,紧接着,我的身子被他打横抱起。
我瞧着墙上的挂钟,已经快十一点半了。
我心里急得不行。
十二点一过,那帮人就要上门要债,要砍掉我爸的手了。
怎么办?该怎么办才好?
他拂去办公桌上的书本文件,将我放在桌上,然后凑过来亲我。
我慌张地低着他的胸膛:“那你…你是不是愿意借给我九百万了?”
“嗯。”贺知州的声音哑得厉害,“你想要多少都给你。”
他说着,就脱我的衣服。
我再次推开他:“那你可不可以现在就把钱转给我?”
“等会转…”贺知州亲吻着我的耳垂,嗓音低哑地说,“我不会骗你。”
我知道他不会骗我,可是我真的没时间了。
我再次抵着他的肩膀,将他推开,小声地说:“你现在就转给我吧,我现在就要,因为我…”
贺知州的脸色肉眼可见地阴沉下来,眸中的晴欲也退了大半。
他扯着领带,气愤道:“唐安然,你知道我们现在在做什么么?在做.爱!
你不断地推开我,张口闭口都是钱,你的眼里就真的只有钱吗?”
“不是的贺知州,我很急,我…”
“够了!”贺知州推开我,冷冷嗤嘲,“你心里眼里都是钱,这爱做着也没意思。”
“贺知州…”我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他却并没有看我,眉眼间尽是冷戾和阴鸷。
他点燃一支烟,抽了一口,冷嗤:“你放心,钱我答应给你,就一定会给你。”
说完,他便掏出手机,很快我的手机就响了一下。
他一句话也没说,捞起椅背上的外套就离开。
望着他冷

戾的背影,我的心里难受得厉害。
如今我在他的眼里,一定很不要脸吧。
我打开手机,收款信息提示着我的账户入账一千万。
贺知州多给了我一百万。
他真的,即便憎恨我,对我也从来都没有小气过。
就是这样大度的他,总会让我感到愧疚和难过。
可我当时就是很喜欢表演,就跟丹丹一起报了艺术学院的表演专业。
我也没想过要成为大明星什么的。
我想的是,偶尔接几个自己喜欢的角色,无论大小,一边拍戏,一边玩,做个潇洒散人也不错。
可没成想,毕业没多久,我跟贺知州就发生了那样的事情。
而后就是结婚,再然后就是我欺负作贱贺知州的那三年婚姻生活。
这么想来,我的小半生可谓是一事无成。
如今面对着电脑上的招聘信息,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工作。
丹丹说,行政文职是最简单的,精通电脑就行。
于是我找了几个文职类的工作,将简历投了出去。
投完简历后,我靠在椅背上发呆。
心里开始害怕,如果没有一个公司愿意要我怎么办?
内心渐渐浮起一抹迷茫和消沉。
我又坐直身子,多投了好几份简历,把销售类的工作也投了。
一直到傍晚,我才回到别墅。
王妈正在做饭。
看见我,连忙冲我道:“小姐,我刚才打电话给先生了,问他回不回来吃饭。”
我一怔,心跳莫名加速:“那他……他回来吗?”
王妈摇头:“他说他今天要在公司加班。”
“……哦。”
我应了一声,垂着头往楼上走。
王妈又叫住我:“哎呀,小姐,你就是不主动,他在公司加班,你也可以给他送饭去嘛。”
“送饭?”我连忙摇头,“还是别了吧。”
王妈恨铁不成钢地瞅着我:“你啊,就是不会哄人,你当做一个惊喜给他送过去,他一定会很高兴。”
我还是摇头:“算了吧。”
但是王妈已经跑去厨房打包了,还说她特意做的都是贺知州喜欢吃的菜。
还说外面饭菜不卫生,没营养,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王妈利索得很,说话的功夫,饭菜已经打包好了。
她将饭菜塞到我的手里,冲我笑嘻嘻地说:“我打包了两份,你跟先生一起吃。”
不忍心打击王妈的热情,我点了点头。
只是贺知州那么讨厌我,我送饭过去,他真的会高兴么?
来到贺知州的公司。
此时已经是下班一个小时后,公司里没什么人。
我直接去了总裁办那一层。
原本想着,如果秘书在,我让秘书把饭菜送进去就行。
哪成想,硕大的办公室里一个人都没有。
该不会贺知州也已经走了吧?
我狐疑地来到总裁室门口敲了敲。
本以为里面没人,却不想下一秒,一道熟悉的低沉嗓音传出来。
“进来!”
我心底微微颤了颤,推开门。
只见贺知州正坐在桌前翻阅文件。
他微拢着眉,模样严肃又认真。
贺知州本来就生得好看,身材也好,发达后,气质更是直接上升了好几个层次。
此刻他认真工作的模样,更是有一股说不出的魅力。
我忽然有些后悔,为什么没能早些喜欢上他。
那样的话,那三年婚姻,也不会都是不好的回忆。
哎,算了。
早点喜欢他又能怎样?
他心里的人是顾青青,我要是早点喜欢上他,恐怕只会陷得更深。
正胡思乱想间,我忽然感觉一道炙热的视线射来。
我下意识抬起头,便与贺知州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心跳猛地加速,我急忙撇开视线。
等了几秒钟,我都没听见他说话。
我又看过去,发现他继续他的工作,好像没看见我似的。
我也安安静静地站在一旁,没敢打扰他。
忽然,他扯着领带‘啧’了一声,好像很心烦的样子看向我:“你来干什么?”
朝他撒娇么?
不会!
夸他么?
可看着他此刻冰冷的表情,我又夸不出来。
我盯着他寒冰似的俊脸,憋了许久,才开口:“您可不可以把票投给我,这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
“是么?”
贺知州扯唇笑了一声,眉眼凉薄。
他这一笑,我的心顿时凉了一大截。
他那么讨厌我,肯定不会让我如愿。
可是我真的不能没有那300万。
我抛下自尊,抛却骄傲,努力地走到这一步,我不可以就这么失败。
陆长泽等得不耐烦了,冲贺知州说:“哎呀,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把你那一票投出来撒。”
我紧盯着贺知州。
只要他不将票投给27号,我就能拿这300万。
可很明显,他这会突然冒出来,就是为了针对我。
该怎么办?
怎样才能让他放过我这一次。
贺知州笑看着我,眸中噙着玩味和冷意。
我的心里一阵凉过一阵。
看他这表情,我几乎可以肯定,他马上就要将票投给27号了。
心中焦躁不堪。
眼看着他要开口,我不管不顾地跑下台,拉住他的手,近乎哀求地看着他:“只要你不将票投给27号,我什么都答应你。”
“啧,居然还有这样拉票的,这脸皮也忒厚了吧。”
“笑死,看她刚才装得还挺保守的样子,没想到在贺总面前这么开放。”
台下的观众开始议论纷纷,言语间带着对我的嘲弄。
27号更是朝我翻了一个白眼,满脸不屑。
陆长泽则环抱着胸,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诶,这么仔细一看,她好像是贺总那位前妻呢。”
“哎哟,你还别说,还真是。”
“啧啧,听闻她以前仗着家里的势力对贺总可谓是百般羞辱啊,如今还真是风水轮流转,你们瞧她这会讨好贺总的样子,还真是贱呐。”
我没有理会他们的嘲讽,只是紧紧地拽着贺知州的手臂。
贺知州垂眸盯着我的手,轻笑:“什么都答应我?”
我使劲地点头。
他哼笑了一声,冰冷的语气里带着嗤嘲:“你觉得,我还会信你么?”
说完,他就毫不留情地将票投给了27号。
我怔怔地看着硕大的电子屏幕上,票数的对比。
27号刚好比我多一票,她成了第一名,而我……终究得不到那三百万。
27号开心得在舞台上跳了起来,她甚至还挑衅地看向我。
台下的观众也纷纷嘲讽我,讥笑我就算是脱光了取悦贺知州,贺知州也不会将票投给我。
周围的一切忽然变得混乱又嘈杂。
我的眼前慢慢腾起一抹水雾。
泪眼朦胧中,男人凉薄的眉眼,又是那样的清晰。
他就是故意的。
故意不让我得冠军。
他在报复我,在惩罚我!
可我都已经跟他说了,这对我很重要。
他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我知道他讨厌我,憎恶我,他可以打我,可以骂我,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惩罚我?!
心里顿时腾起一抹酸涩的痛,还夹杂着一丝怨恨。
我眼眸通红地盯着他,哽咽低吼:“贺知州,我恨你!”
贺知州脸色沉了沉,眸光瞬间危险地眯起。
不待他发怒,我就转身往外面跑。
得不到奖金了,此刻我只想离开。
我一口气跑出了酒店,夜风吹过来,我整个人从里冷到外。
我抱着双臂,心里一阵酸楚。
陆长泽很快就追了出来。
他拉着我,冲我嘻嘻地笑:“小安然,别走嘛,咱们有话好好说。”
我用力地挥开他的手,冲他冷冷道:“贺知州是你故意叫过来的,对吧?”
贺知州明明在A市出差,若非他告诉贺知州,我参加了这个舞蹈盛会,贺知州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其实从他试探性地问我,要不要将参加舞蹈盛会的这个事告诉贺知州的时候,我就该猜到他会叫贺知州过来了。
只是我还是把他想得太善良了。
也是,像他们这种玩世不恭,惯常以作弄别人取乐的公子哥,又怎么会真的愿意帮我。
陆长泽诧笑着,没有否认。
我自嘲地笑了一声:“你们这样耍我,很好玩是吧?”
“哎呀,小安然,你别这么说嘛,我也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再说了,三百万而已,你朝他开个口不就……”
“够了!”我冷冷地打断他,“像你们这种无所事事的公子哥根本就什么都不懂。”
陆长泽郁闷了:“谁说我什么都不懂,我懂的可多了。”
一句话也不想听他多说,我快步上了路边的一辆出租车。
想起贺知州故意将票投给27号,故意让我失去那三百万,我的心里就一阵发酸。
我以前是对他不好,我也知道错了。
这段时间,我任由他欺辱,难道还不够么?
我辛辛苦苦地参加这次的盛会,也只是想要那三百万而已,他为什么非要如此针对我。
越想心里越是难受得厉害。
我转眸看向窗外,视线里一片模糊。
司机忽然在红绿灯路口停了下来。
“姑娘,你去哪啊?”
他看向我,眼神里透着怪异。
我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我忘了换回自己的衣服。
此刻我的身上穿的还是那套羞人的女仆服。
我朝周围看了一圈,这个点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多了,商场服装店都已经关门了。
好在我爸妈住的那个小区就在这附近。
我报了地址,司机很快就发动了车子。
十分钟后,车子就停在了那个小区的大门口。
下车的时候,司机善意地提醒我:“姑娘,晚上穿成这样别到处乱跑,很不安全。”
“好的,多谢。”我感激地看了司机一眼,然后快步朝着我爸妈那栋楼走去。
来到门口,我正要敲门,忽然听见里面传来的哭声。
是我妈的哭声:“这可怎么办啊?再过两天他们就要上门要债了,到时候可怎么办才好。”
“你别哭了行不行?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你啊,就指望着孩子们,儿子说得没错,我们不能再让安安去受辱了。”
“啧,瞧你说的,让她去找贺知州要钱,怎么就是受辱了。
再说了,她是我的宝贝女儿,我也舍不得她去受半点屈辱,可是你看,这不是没办法嘛。”
“说来说去,还是怪你,你不赌,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哎呀,你够了没有,我这还不是想着东山再起,让你们重新过上好日子,我哪里错了我?”
里面的哭声慢慢变成了争吵声。
我的心情也顿时压抑起来,要敲门的手停在半空中,慢慢篡成拳头。
以前那么喜欢回家,觉得家是温暖温馨的。
而现在这个‘家’却让我陌生至极,甚至有些抵触。
我转身,静悄悄地离开。
来到楼下,我拨通了哥哥的电话。
我哥顿了好一会才接听,对面的声音有些嘈杂,哥哥的声音也喘着粗气:“怎么了,安安?”
“你……”
“唐逸!”
要是以前,我直接对他开骂了,可是现在,我不敢,真不敢!
一路上,贺亦辰给我打了三个电话,我一个也没接。
到家时,贺知州冲我笑得意味深沉:“为什么不接?”
[还不是怕你生气!]
我内心咆哮着,面上却讨好地笑道:“为什么要接啊,我跟他都没什么话可说了。”
“是吗?”
贺知州哼笑了一声,直接把我从车上抱下来,往屋里走。
屋里的佣人全都看着。
我尴尬地挣扎:“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你走得太慢了,而我……已经等不及了。”
咝!
他最后那一句,黯哑的嗓音,带着让人羞赧的暧昧和暗示。
我的脸直接红到了脖子根。
一进卧室,他就把我按在门上深吻。
手在我的腰侧游离。"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