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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爱,霸道权臣诱娇婢女番外精选小说推荐

主角 容寂卿言

总裁杨姒姒

如今上京第一美人沦为奴婢,不再是桓晏的未婚妻,与其做别人的奴婢,她倒不如来做他的奴婢。“众卿调教有方,府上的侍婢各个才貌双全,正好一年一度的佛节快到了,孤的母后...囚爱,霸道权臣诱娇婢女 番外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囚爱,霸道权臣诱娇婢女 番外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在连

杨姒姒 著  容寂卿言  24.55 千字发布时间:2024-12-10 11:0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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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上京第一美人沦为奴婢,不再是桓晏的未婚妻,与其做别人的奴婢,她倒不如来做他的奴婢。“众卿调教有方,府上的侍婢各个才貌双全,正好一年一度的佛节快到了,孤的母后...囚爱,霸道权臣诱娇婢女 番外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囚爱,霸道权臣诱娇婢女 番外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在连

囚爱,霸道权臣诱娇婢女番外精选小说推荐节选在线试读

卿言心里装着事,每天食不知味,是饥是饱她全无知觉。她本身食量就小,看着那碗肉汤,她竟连她能不能再吃得下都分辨不出来。卿言听话又不完全听话,慢口将萝卜和汤吃完,肉...

男女主角分别是容寂卿言的其他类型小说《囚爱,霸道权臣诱娇婢女番外》,由网络作家杨姒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卿言心里装着事,每天食不知味,是饥是饱她全无知觉。她本身食量就小,看着那碗肉汤,她竟连她能不能再吃得下都分辨不出来。卿言听话又不完全听话,慢口将萝卜和汤吃完,肉她一口没吃。容寂注视着她,看到碗里只剩着肉,没硬逼着她把肉也全吃下。待容寂用完饭,采桑采月备下他洗漱用的热水。“婢女该做的事,你应该很清楚吧。”容寂之前从来不用人在房里伺候,采桑采月铺床叠被都是在早晨,其余不需要她们做。卿言抿唇,她以前住的闺房,院中有六个洒扫婢女,房中有四个贴身婢女,沐浴、梳妆、铺床叠被,一应都有专门的婢女负责伺候。她依着记忆里伺候她的婢女做的事,在容寂洗完脸后给他递上帕子。“衣柜里,那套青雘色寝衣给我拿过来。”容寂转身去耳房沐浴。卿言估算着时间,等耳房中的...

《囚爱,霸道权臣诱娇婢女番外》精彩片段


卿言心里装着事,每天食不知味,是饥是饱她全无知觉。

她本身食量就小,看着那碗肉汤,她竟连她能不能再吃得下都分辨不出来。

卿言听话又不完全听话,慢口将萝卜和汤吃完,肉她一口没吃。

容寂注视着她,看到碗里只剩着肉,没硬逼着她把肉也全吃下。

待容寂用完饭,采桑采月备下他洗漱用的热水。

“婢女该做的事,你应该很清楚吧。”

容寂之前从来不用人在房里伺候,采桑采月铺床叠被都是在早晨,其余不需要她们做。

卿言抿唇,她以前住的闺房,院中有六个洒扫婢女,房中有四个贴身婢女,沐浴、梳妆、铺床叠被,一应都有专门的婢女负责伺候。

她依着记忆里伺候她的婢女做的事,在容寂洗完脸后给他递上帕子。

“衣柜里,那套青雘色寝衣给我拿过来。”容寂转身去耳房沐浴。

卿言估算着时间,等耳房中的水声渐渐停歇,她才把衣服给他拿进去挂在架子上。

容寂还没开口说话,她便退了出去。

等容寂出来,她已将床给他铺好。

这些日的相处,容寂能够感受到她虽为贵女出身,却与一般的贵女有不同之处。

寻常人从高处跌落,总会习惯性保持着从前的高贵,另外换一个千金小姐,要她从锦衣玉食骤然沦落至受人奴役,只怕比死还难接受。

卿言却在默默习惯从小姐变成奴婢。

她的忍耐力比一般人都强,遇变则变,唯一不变的是她的风骨。

容寂站在床榻边,便是准备就寝了。

卿言做完她婢女该做的事,就要从他房里退出去。

“到床上来。”容寂寝衣宽松,挂在他颀长的身形上,胸前袒露出一片。

卿言眉头微微耸动,他唤她近身只有那事,她癸水来了,他还要做什么?

“睡到里面去。”容寂坐在榻边等她先上。

“大人,我有自己歇息的地方。”卿言心头一震,他要与她同榻而眠。

“西厢房就不是本官的了?”容寂嗤笑,意思是她在他府里睡哪儿他说了算。

卿言握拳立在原地不动,容寂没耐心看她磨蹭,将她拽到榻边来,脱掉她的鞋袜,推她进帷幔内。

“不想乖乖睡,那就先做点别的事。”容寂见她抱膝坐着不情愿躺下,轻哼道。

卿言哽住无言,在他耐心耗尽之前,挪到最里头面墙侧卧。

容寂偏要将她翻转过身,使她面对他,而后将她拥入怀中。

夫妻同榻,她躺在他的床榻上,究竟是谁的妻才对!

清醒状态下,卿言第一次被容寂用这样的姿势抱着,她全身僵硬。

周身都能感知到他的存在,属于他的气息尽数占领她的所有,即便他们有过多次更亲密羞耻的接触,都不及相拥而眠让她更不适。

她连闺中蜜友都鲜少有,母亲仙逝她还不满三岁,跟人同床她几乎没有体会过,她能想到的跟人同床的经历,竟只有容寂。

“睡不着?”容寂下巴放在她的发顶,清楚的感受到她身体的僵硬。

“大人能放开我吗?”此刻她对他没有利用价值,他也不需要在她身上寻找慰藉,这么抱着她没有任何意义。

容寂用行动告诉她不能。

他保持着这个姿势,闭目,呼吸放缓。

他强势要用最短的时间成为她最熟悉的男人,他要她熟悉他更胜过桓晏,胜过任何人。


刘弘基三人还鄙夷过容寂一个男人长得如花似玉,这副相貌遇上好男风的达官显贵,何用来巴结他们!

“容兄有疾,可找大夫看过?”郭曹轻咳了两声,他们这些日日放纵的男人,体会不到男人不举的辛酸,对他表示同情。

“天阉之人无药可医。”容寂脸不红气不喘,顺嘴的谎话张口就来。

卿言前面还没听懂他们话里的意思,“天阉”两个字明明白白告诉她,容寂在胡说些什么!

他夜夜流连秦楼楚馆,难道还需洁身自好,他要洁身为何要来碰她!

卿言抱紧怀中的琵琶,唇角紧抿。

刘弘基三人之前以为贵人将美人送给容寂,只因他出身低微,以此来羞辱美人,原来还有这层道理。

将美人送给一个不能人道的男人,这的确是奇耻大辱。

容寂逛教坊司就跟那太监逛青楼差不多,刘弘基等人心里鄙薄,面上不忍刺激他,叫剩下的那个美人退出去。

“容兄身有残缺倒也不必在意,咱们都是兄弟,不会说出去。”郭曹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

容寂漫不经心一笑,瞥眼正好对上卿言还没收回的视线。

他能不能人道,她最清楚。听到他说天阉,她竟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当真是欠收拾。

酒酣饭饱,一连来教坊司十几日,刘弘基等人歌舞看久了会腻,酒桌上的游戏天天玩也会腻,翻不出新花样来有些乏味。

刘弘基搂着一个美人倚在窗上,其下大台上正有胡姬衣着艳丽,奔放起舞,他将目光转投向他们房中跟个天仙似的卿美人儿身上。

“美人可会跳西域舞?”

若她也能穿上胡姬热情奔放的舞衣,定是极其悦目!

美人衣衫裹得紧,只能看不能碰,看久了勾的人心痒,刘弘基有此一问,王邑和郭曹即刻想到了从卿言身上玩些新花样。

“对呀!弹琵琶有什么意思,美人跳舞才好看呢!”郭曹兴致大发。

卿言被容寂带入教坊司便与里面的妓子等同而论,只是她弹琵琶供人赏玩,另外三名女子除了要陪酒,还要陪睡。

她扣紧琵琶弦,本以为她能只做奴婢,却原来她既要为奴为婢,还要为妓为妾。

卿言看向容寂,不出预料,容寂云淡风轻笑道:“不会跳可以学,既然三位公子想观赏,那就让她准备准备明夜登台跳给三位公子看。”

卿言指尖被琵琶弦勒红,难抑悲愤。她猜测的没错,容寂对那些士族有求必应,或许将来有大利可图,他就会择机将她送给某个想巴结的权贵,以此来保证他官运亨通。

他没让这三个纨绔碰她,可能仅仅是没到将她送出去的最佳时机。

“请三位公子叫鸨母安排人教习,这女子聪慧,一天学会一支舞不成问题。”容寂对她冷漠待之,同样兴趣盎然。

郭曹见他同意,急切叫鸨母来领人。

卿言僵着不动,傲骨嶙峋。

容寂嗤道,“倔脾气又上来了。”

说着,他将人从这间房里拉出去,带入隔壁那间空房训教。

“不愿意就留在教坊司,不必跟本官回府了。”容寂冷言冷语,对她无半分怜惜。

卿言对他除了睇予憎恶的眼神,没别的话想跟他说。

她想活着,举步维艰,一遍遍向他妥协之后,他还要来威胁她。

真可笑啊,以为深渊中有人朝她伸手,她抓到的是希望,却原来她抓住的是一只魔鬼的手。

“留在大人身边,和留在教坊司好像也没多大分别。”她忽然笑了,唇角泛着苦涩,却娇媚动人。

“是吗?”容寂眼底寒凉,“那你是想留在教坊司?”

“大人能不能告诉我,还要来几天?”卿言分明抗拒却故作轻松的语气,仿佛在说还要日日来那她就不必跟他回去了。

她满不在意的态度令他心生烦躁,容寂将她拉拽到面前,目光紧锁着她,“再来两三天,跟我回府还是留在教坊司。”

卿言与他对视的眼眸里少了恐惧,她又一次妥协,拉开房门,跟鸨母下去。

鸨母之前也遇到过,有大人将家中姬妾投来教坊司学习歌舞或是房中术。卿言跟来几日,鸨母将她当作是某个大人的姬妾,只要大人给银子,教习舞蹈,登台献艺都不成问题。

“大人让姑娘明晚便登台,姑娘可要好好学,这舞跳来还有点难度。”鸨母仔细打量卿言的身段,是个好苗子,就是不知道面纱下藏着的小脸到底长得什么模样。

卿言默不作声,很快鸨母就将她带到了内院。舞姬们练习舞蹈的内院其实比外面干净的多,为宫里筵宴准备的乐舞也在这里排练。

刘弘基等人见卿言乖乖跟着鸨母离去,期待着明晚美人的舞姿,今晚他们先按捺着,继续喝酒取乐。

照例是喝到最后,让人上来助兴酒。

可能是为了验证容寂是否真的不举,他们喝助兴酒还给他倒,容寂淡笑着,将两杯酒饮下肚。

刘弘基、王邑、郭曹三人就在房中行事,容寂端坐在原位上,对其视若无睹,毫无反应。

他们亲眼所见,真的相信了容寂不能人道。

毕竟正常男人看到如此淫糜的场面都会把持不住,更何况他还喝了助兴的东西,这都没反应肯定不是正常男人!

容寂今晚头一次在教坊司里过夜,没有冷风凉水降温,他全靠自身定力驱散身体里的躁动。

翌日,容寂去台院点卯之前,将恕己留在教坊司看着她。

恕己欲言又止,昨夜他便猜主子没回府,是担心卿姑娘一个人留在教坊司会出事。

今日主子又将他留下,必然是让他暗中保护卿姑娘。


“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做本官的妾室,往后乖顺待在本官府中;二是卖身在本官府中做奴婢,你选哪一个。”容寂冷峻无情。

他强占了她,还尚未给过她任何名分。

容寂官居六品,以她如今的身份,给他做妾室都算是抬举她。

“我不做妾!”卿言毫不犹豫。

“那往后就好好做你的奴婢。”容寂瞥她,冷漠却反常的没有恼怒。

马车回到容寂的府宅,他掀开帘子下车,抬步往里走,对她置之不理。

今夜他沐浴更衣、上床歇息都不再唤她进屋。

卿言独自待在西厢房,身心俱疲。

只有前两夜被容寂强取豪夺,她累极昏睡过去才没做噩梦。

今夜她又梦到爹爹死在牢狱中,周身是赤红的血泊。

爹爹,言儿活的好累啊~

爹爹,言儿好想您……

*

沦为奴婢,对卿言来说是最好的一种选择。

从小学习诗书礼义廉耻,她的教养不允许她去为人妾室,更不允许她去做取悦男人的妓子。

跟采桑采月说过容寂让她做奴婢后,卿言便问她们的房间可还有空床,她既已是奴婢,西厢房便住不得了。

还有衣服,采桑采月穿什么,她就该穿什么。

容寂府上丫鬟仆从不多,衣服无需穿的一模一样,款式和衣料却是一样的。

管家给她拿来卖身契,叫她画押按手印,而后拿着这份文书去户部登记,往后她便有了户籍,走在街上不会因无归属被关进大牢。

采桑采月一脸愕然,尤不敢相信,姑娘跟她们一样成了奴婢。

管家让采桑采月帮卿言量体,当真给她采买了几身奴婢穿的衣裙。

普通布料做成的衣裙穿在她身上,别有一番好看,以前采桑采月只知衣服能衬人,却原来人也能衬衣服。

她的衣饰按照奴婢的标准配备,住处管家还让她住在西厢房。

管家说大人府里人少,东厢房和西厢房都空着,她懒得搬去跟采桑采月挤一个房间。

卿言不再推辞,采桑采月在府里干哪些活儿,她跟着干。

采桑采月还不习惯大人府里多一个“丫鬟”,且还是个天仙般的人物。姑娘纤纤玉指,这手干活实在不合适。

她们不自觉抢着把活儿干完,卿言无奈,去灶房帮两个厨娘的忙。

容寂回府,卿言正在灶房摘菜。

听管家禀报她这一天做的事,做奴婢后她整个人好似活了过来,不用吩咐,就很有做奴婢的自觉。

容寂轻嗤,叫恕己去把人给他喊过来。

卿言里穿柔雾蓝高腰襦裙,外穿缃叶黄直领对襟半袖,长发简单半挽成髻,垂顺的青丝用一根蜜合色发带绑束,头上不加任何发钗装点,面上粉黛未施,似这般素净出现,容寂也不由晃了下神。

“本官何时吩咐过让你在府里干活。”容寂站在院中,皎如玉树临风前。

卿言轻咬住下唇,心有不好的预感。

采桑采月暗道:还好她们没让姑娘干活儿……

“随本官出府。”容寂抬步往外走,衣角翻飞。

恕己留下等她,卿言一脸迟疑,却不得不跟着出去。

依然是昨夜那辆马车,容寂先上去,仪态端正坐在里面。

待她坐下,他淡淡丢给她一块白色的面纱,“戴好。”

恕己驾着马车,目的地与昨夜一致。

卿言下车看到那三个字,心下一漏,朝容寂投去复杂的目光。

“放心,你现在是本官府上的奴婢,随本官进教坊司,本官自然会带你出来。”容寂的姿态一看就是这里的常客。

卿言强压着惧意,跟在他的身后,不明白他寻花问柳为何要带上她!

“往后你就是本官的贴身婢女,府里的活儿你不用干,外面的活儿,本官叫你,你必须随叫随到。”容寂淡笑着,穿过鼎沸的人群。

未知的黑暗再次朝卿言袭来,容寂让她做婢女,原来不是普通的婢女。

他带她来教坊司究竟想做什么……

很快,卿言便知晓了他的目的。

二楼,容寂最常坐的位子,他花重金买了半个月,此刻正空在那儿等着他。

而旁边那桌,刘弘基、王邑、郭曹酒过三巡,都有了微醺之态。

他们个个衣衫不整,一人怀里抱着一个美人,还在接受美人投喂。

“刘公子、王公子、郭公子。”容寂又一次主动上前搭讪。

三人认出他,仍不予理会。

没有哪个士族愿意自降身价跟个庶族出身的人打交道,只有庶族削尖了脑袋想挤进士族圈层。

“三位公子好雅兴,在下最近得了一件稀罕物,不知三位公子可有兴致观上一观。”容寂唇角上扬。

卿言心猛然提起,一双露在外的眼睛里,惊骇万分。

刘弘基三人本来没兴趣,可眼光扫过他身后站着一个女子,光看身段就煞是勾人。

“什么稀罕物?”郭曹忍不住好奇。

“三位公子心心念念,想得见的那位卿相家的美人。”容寂目光与卿言对上,他面上温和如风,只有卿言能看到他眼底藏着蚀骨的冷。

容寂伸手将她的面纱摘下,她一张桃羞杏让、妍姿玉质的脸就这般展露在人眼前。

刘弘基三人在看见她的脸后,瞬间酒醒,不约而同放开怀中的美人,痴痴望着她,久久回不了神。

卿言眼眸含怒,狠狠瞪向容寂,身子因气愤而发抖。

她早看清他非良善之辈,道貌岸然,衣冠禽兽一个,可被他一遍遍羞辱,她还是想问他为什么?

他到底出于何种目的才将她弄到手里!

从前她是高门贵女,有人望断脖颈都休想见她一面,如今她却站在三个纨绔面前,任人眼神亵渎。

“真是卿相之女?”刘弘基率先回过神来,他们等了十来天都没看见,人突然就出现在他们面前。

这模样,果真比教坊司里的花魁还美上十分,要是被送进教坊司,必是头等尤物。

“容兄,她……她怎么会在你手上!”郭曹简直不敢相信。

“贵人相赠,只是贵人金尊玉贵,身份在下不便相告。”容寂淡笑着。

能将落难美人弄到手的贵人,无非公侯王爵,他们猜测许久以为卿相之女被某个权贵收进了府,原来竟是被权贵赠予了一个庶人出身的六品官!

刘弘基三人立时对他刮目相看。

“容兄既已得了美人,还带她来教坊司做什么。”进教坊司的女人供人玩赏取乐,王邑按捺不住,一脸垂涎。

心中不免有些不平,好好的美人,他们都没机会染指,倒便宜了一个庶族小官。

“这女子心性高傲,一身犟骨,惹恼了贵人,贵人将她送给在下,存了羞辱之意。难保贵人日后想起她,再将人要回去,在下暂让其在府上为婢。”容寂几句话从容编织出一套谎言。

“前几日听到三位公子谈论卿相家的美人儿,想来三位公子对她十分感兴趣,在下便带她来给三位公子见见。”

卿言朝容寂瞪眼,他巴结奉承的嘴脸让她恶心想吐。

刘弘基三人闻言,明白他有心讨好。

庶人出身就是庶人出身,得了美人都不敢碰,怕贵人反悔,到时候一怒之下,定会杀他泄愤。


卿言案面上的经卷突然被人抢走。

“这是本小姐抄的。”李渔薇抢了卿言的东西还姿态傲慢,理直气壮。

身后两个李贵妃派来接她的宫女强势挡在卿言面前,任由李渔薇拿着卿言抄的佛经上交。

“你的还不快抄!每人每天二十份,本小姐会替你向嬷嬷求情,留你一个人在这儿多抄一会儿。”李渔薇一定要好好教训她才能解气。

卿言明白她因桓晏而针对她,她只是个奴婢,就算大家都看到是李渔薇抢了她的东西,也没人敢为她作证。

卿言默然重新抄写,李渔薇轻哼着离开。

所有人都被嬷嬷带回了掖庭宫,卿言独自一人在文宣阁待到夜深人寂,她必须在宫门下钥之前回到掖庭宫。

从小练字,她的书写速度可以做到很快,白日里配合着其他人的速度,她故意写得很慢。

另外又抄完二十份,卿言的手腕酸麻,她不敢耽误时间,立即出了文宣阁。

刚走出几步,月光映照,投射出墙角两道人影,卿言觉察到异样,警惕地移动脚步,发现影子看到她出来也跟着移动,她心高高悬挂起。

目光四下扫视,没有看到巡夜的羽林卫,她强自镇定朝着路面宽阔,灯光亮堂的地方走。

那两道影子仿佛看到周围无人,胆量陡然增大,脚步加快朝她赶来。

卿言身体预感到危险,在那两人追赶之前,本能先行跑起来。

她不能大喊救命,把羽林卫引来,可能会将她当成刺客误杀掉。

跟着她的人脚步轻盈,想来也怕招来羽林卫,只想悄悄除掉她,或是对她不轨。

她最优的脱险方式是找个地方躲开这两个人,等危险过了再回掖庭宫。

离文宣阁最近的是弘文馆,往日这时辰里面的烛火早已熄灭,此刻却依然灯火通明。

卿言赌一把绕到墙边幽暗处,发现窗户能拉开心下惊喜,她不假思索翻身跃进去。

宫门快下钥了,弘文馆里静悄悄,负责编著修书的文人学子应该都已离宫,这里马上也会上锁。

卿言躲到高耸林立的书架后,担心被馆内检查熄灯的太监发现,好在追她的那两个人没进来。

许是刚才外墙有个拐角,他们追的时候没看到她翻身进了弘文馆,又或者他们就在外面,等她一出去就会自投罗网。

她小心谨慎借助书架遮挡,躲过了两个太监的检查,馆内的烛火渐渐变暗,直至最后一盏灯被熄灭,门口传来叮当碰撞的声音。

大门被锁上,整座馆内静谧下来。

不一会儿,卿言看到窗上映照出橘光。

羽林卫巡夜过来了,她此时出去,还能赶上回掖庭宫。

然而,等她去推方才进来那面窗户,却纹丝不动。

弘文馆聚书二十馀万卷,里面经史典藏珍贵,窗户竟是里外都上了锁!

她出不去,等明日天亮有人开门她一定会被抓住。

还没等她思量该怎么办,她的腰上遽然缠上一条坚硬的手臂,强势将她纳入怀中。

卿言打了个冷颤,反射性惊叫,嘴唇先一步被人捂上,她人也被按到了沉重的书架上。

“嘘~,卿卿别出声。”

他的掌心微凉,嗓音低沉惑人。

属于他的气息将她紧紧包裹,卿言抬首撞入他一双深邃黑漆的眼。

借着幽光,容寂瞧清她眸中的愕然以及微恼,他俯身凑近她的面庞,唇边浮笑,“怎么?才几日不见,卿卿就不认识我了?”


桓晏头次在人群中仔细端详容寂,站在世家大族子弟之间,若不论出身,他的相貌气度竟丝毫不输。

桓晏常被人颂扬‘言念君子,温其如玉’,其貌比掷果盈车的潘安不遑多让,上京城里没有比他品貌更甚之人。

今日莫名拿自己与容寂作比对,桓晏竟对多年听来的赞誉产生了怀疑。

前三甲的诗作由太子亲自提选,审诗官将其抄写在白墙上。

魏承乾注意到悬挂在墙壁上的那一幅画作,轻言询问,“这幅画是谁画的?”

众人的视线再次齐聚到卿言身上。

“是奴婢所画。”卿言按照礼制,下跪行礼回话。

桓晏忍不住上前半步,她自称奴婢和按照奴婢礼制下跪都让他心疼不已。

“起来吧。”魏承乾看向桓晏,低叹一声。

在场的士族子弟谁不知道卿言曾是桓晏的未婚妻,如今两人同在一个地方出现,身份却天差地别,婚事作废,两人的关系引人遐想。

等过一段时间没准坊间就会流出关于二人‘有情人不成眷属’的悲情话本。

别人都在感叹,李瑾瑜却在冷嘲。

从前桓晏就将他那未婚妻宝贝地跟什么似的,明明是国公世子,身上还有一半大魏皇室血脉,身份显赫,可他偏爱围着一个女子打转。

卿相之女出府,身边必有桓晏相陪。

李瑾瑜遇见过几次,卿言都戴着幂篱面纱,今日竟是他第一次看清她的容貌。

桓晏无论相貌才学都赢得了上京第一的美誉,以李瑾瑜的心气,暗自总会与桓晏较量。

当上京到处都在传言庆国公世子与上京第一美人定下婚事,两人即将喜结良缘,李瑾瑜当时是不屑的,对桓晏不屑,对那上京第一美人更不屑!

如今上京第一美人沦为奴婢,不再是桓晏的未婚妻,与其做别人的奴婢,她倒不如来做他的奴婢。

“众卿调教有方,府上的侍婢各个才貌双全,正好一年一度的佛节快到了,孤的母后预备抄写五千份佛经送去大慈恩寺。时节将近,母后身边缺少会抄经的宫女,孤能否向众卿借用爱婢几天?”

在李瑾瑜决心将卿言要去之前,魏承乾忽的先道。

太子借人,谁敢说不给,纷纷表示,恭请太子殿下随意挑选。

魏承乾只选了六个字写得最好的,其中就有卿言。

“容卿的婢女,孤就先借走了。”魏承乾面上笑容温和儒雅。

卿言立在原地,双眸凝着光,沉寂已久的心终于激起了澎湃。

容寂似是压抑着不可遏制的怒意,但面对强权不得不妥协,赔笑道:“能被太子殿下选上是她的福气。”

魏承乾言说宫里还有政务处理,就不在此多待了,他走的时候将挑选的六个婢女一并带走。

卿言跟着另外几个婢女一起下楼还犹如在梦中。

从容寂身边带走她的人,居然会是太子!

她忍不住回身朝容寂看去,距离稍远,他的面容模糊不清,却好似朝她射过来的目光聚集着瘆人的寒凉。

*

从望仙楼下来,容寂坐上马车。

车轱辘朝前,车门没关上。

恕己在大人身边待久了,很明显看得出来大人是故意带卿姑娘来望仙楼。

后面太子和桓晏世子的到来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大人打算就此放走卿姑娘?”恕己驾着马车,侧首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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